第二章設計
從那天以後,我們幾乎每天都會在網上碰到,或聊天或視頻,當然,每次視
頻都是我單方面的看她,她抱怨過幾次,但什麼都沒有改變。幾天之後的一次視
頻中,我終於如願以償地看到了那幅傳說於眾人之口很久了的畫面——大的糞
便從她的眼裡一坨坨的掉出來。奇怪的是,這幅期待已久的畫面卻沒有引起想
象中的衝動,我點起了煙,像個哲人一樣透過煙霧,有些冷漠的注視著屏幕上
那個一張一合的眼。
她問過我的電話,鬍子早就了張北京的卡,再讓她相對不太
悉的劉子冒
充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在劉子裝出來的不方便的環境中掛斷之後,她再也沒有提
打電話的事,只是沉於了每天的聊天。
又是一個晚上,她上線稍有點晚,一來就告訴我:「今天惹主人生氣了。」
「咋了?」心裡在想著你那個主人算什麼巴玩藝兒,惹急了讓鬍子找人去
死他,我還是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他讓我給兒子打電話,要我們一邊聊天一邊,我沒同意。」
驚詫於自己下午居然錯過了這麼好的機會,我的神一下子亢奮了起來:
「為什麼不同意?」
「怕兒子聽出來,不想讓他知道我這個樣子。」
「他肯定早就知道你這個樣子了。」
「我知道他知道,但我就是不想在他面前自己表現出來。」
「寧願惹你主人生氣?」
「嗯,別的可以,這個不行。」
「看起來,你對兒子真的不錯。」
「不錯又怎麼樣,我傷他太深了,」媽媽的話讓我覺得鼻子有點酸,但一想
到她所做的,就只剩下了憤怒的情緒和高翹的巴。
「我不想讓他受傷害,但有些事情沒法控制,自從我老公在樓道里吼那一嗓
子打了人之後,別人就一直在用有眼鏡看他了,他這些年和我的話不算多,不
過對我一直還是很好的。」
「對你好不代表他對你沒怨氣,更不代表會原諒你的,要不是受不了,
他怎麼會離開你去了本?」
「我從不敢在他面前表現出半點,這麼多年,從來不帶任何男人回家,
即使是他去了本後也一樣。在家的時候,每次和他說話我都像小媳婦一樣,就
怕他不高興,他的朋友來家裡玩,每次也都是賠著笑臉,他朋友偷瞟我口,我
不但不敢擋,還要故意彎下讓他們看得更清楚些,無非就是不想讓他們生氣,
希望他們在他面前多說幾句好話,我知道他在外面玩小姑娘,但從來不敢問,要
多少錢就給多少。」
「這樣吧,你把你兒子的事仔細的告訴我,包括他的脾氣,格,習慣,
好,以及這些年對你的態度,我來幫你想辦法,看能不能讓他原諒你。」
「真的嗎?如果要能做到,你就是我的親爹。」
終於開始要把話題往母子倫上引了,我在電腦這頭冷冷地笑,「放心,在
我的教導下,他一定會慢慢原諒你的,以後準備叫爹吧,乖女兒,」我對自己說。
她開始向網絡另一邊的我敘說著兒子的一切,看著那一段段傳過來的文字,
我的眼睛居然有了點潤的
覺。媽媽畢竟是
我的,我的一點一滴,很多連自
己都沒注意的習慣,她都記在了心裡。一時之間,我忽然覺得沒那麼恨她了。
「你兒子的情況我大概都瞭解了,有過這樣經歷的男孩,想要他原諒你很難,
但也不是沒有希望,就看你能做到什麼地步了。」
「只要能成,我什麼都能做。」
「母子倫也能做?」我拋出了個重磅炸彈。
「啊?倫?」她一時被驚得呆了。
「不敢了?想不到你這樣的女人也有怕的時候。」怕她就此退縮,我只能用
言語擠兌她。
好在她很快就回過神來了,依然還是那幅婦本
,「有點怕,畢竟是自己
兒子,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誰玩不是玩,給兒子我給得更心安,只是萬一這孩
子不同意的話,在他面前可沒臉做人了。」
「你要是用平常那種見男人就子的辦法,他當然不可能同意。」
「那還能用什麼辦法?」
「聽我慢慢給你分析,一個九歲的小孩子,聽到了媽媽這樣的醜事,從小起
就要忍受別人那種異樣的目光,就要經歷父母分居的事實,還有,他最近這些年
都是跟著你過的,跟著一個雖然他但卻不停在外面找男人的媽媽,你覺得他會
不會恨你?」
「小遠雖然不太說話,對我還是不錯的。」
「抑,什麼叫
抑你懂不懂?經歷過這樣的事,除非聖人,怎麼可能對你
心裡不痛恨?」
「一起生活了這麼久,我能覺出他對我是有意見,但也不會有你說的那麼
厲害吧?」
「那是因為他懂事,更知道你是他的母親,他對你有恨,但也你,這種矛
盾很讓人掙扎,所以他才選擇去了本。」
我冷冷的笑著,不停的敲字過去:「如果估計得沒錯,他對你的絕對不僅
僅限於母子,你長得這麼漂亮,醜事又傳得開,他這麼多年能接受你肯定有很大
一部分原因是對你體的興趣。」
「但我從沒發現他對我有什麼興趣啊,要是發現了,沒準早就給他了。」
看到這個,我不由得又一次的痛恨自己以前的膽小懦弱,只能接下來繼續對
她進行導,「越這樣越說明他掩飾得好,你畢竟是母親,這層身份阻止了他對
你的進一步行動。這種和痛恨一樣,都深深的被掩蓋在了母親的光環之下,
但你這個母親的光環對他來說,只能說是搖搖墜。」
「這麼說我勾引他還是能成功的?」
「尺度,一定要注意尺度的問題,速則不達,快20年母親的身份不是那麼
容易被推倒的。尺度太輕了捅不穿他的心防,尺度太大的話,很可能望沒引出
來,對你這些年醜事的痛恨倒是先爆發了,真要這樣,你也就永遠的失去了這個
兒子。這也是我剛才說很難的原因。」
「好弟弟,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的對不對,幫了我這個忙,以後姐姐每個周
末都飛到北京來陪你過一夜。」這貨居然開始畫起了餅。
「真的嗎?一言為定哦,」我裝成大喜過望地說,「你的事他肯定都知道,
相互這樣藏著掖著更不好說話,你先打個電話,告訴他這段時間裡你很想他,一
個人生活的子很孤獨。」
「這樣就會原諒我?」
「別嘴,急個
啊,都還沒說完呢。這時候他肯定不會有任何表態,你就
首先去向他承認錯誤,就說那些事你實在是做得太不對了,控制不住自己的,
給他帶來了很大的傷害,自從他離開後,你才發現生命中最重要的是兒子。」
「等等,這麼說不會刺到他吧?你都說了他因為這些事痛恨我,我還主動
提起來?」
「放心,絕對不會有問題,反而能讓他關閉了這麼多年的心門逐漸打開,別
怕,大膽地說,我保證他不但不會生氣,而且會很高興。然後你可以告訴他,自
從他去本之後,你就潔身自好,再也沒讓任何男人碰到過你的身子。只要他能
原諒你,以後你再也不會來,做他的好媽媽。」
「這樣他就能原諒我了?」
「做夢,十年的恨這麼容易原諒,這個世界早就是天上人間了。這樣只能讓
他初步的接受你,以後會更多的和你溝通,為進一步作準備。在我看來,他心理
所受的這樣的傷,只有你用道和
門去慢慢療養才能痊癒,
倫了,以前那些
錯就算不了什麼,再讓他相信,今後你只會對他好,我有很大把握他會徹底原諒
你。」
「那具體的應該怎麼做?」
「我又不是神仙,那麼遠的事怎麼就能想到頭緒,先打電話,然後把過程告
訴我,據他的反應再幫你想下一步應該怎麼動作。」
「這個電話,還有那些話,真的沒問題嗎?我真的很怕。」
「這就怕了?那以後你還怎麼去勾引他?放心吧姐姐,用我媽的名義向你擔
保,他絕對不會生氣而且會很高興於你的態度。當然,第一次談話你只能懺悔,
可別嘗試著立刻就去勾引他。」
「萬一不成咋辦?」
「相信專業人士吧,如果我的猜測有錯,就罰我今後再也看不到你的身體。」
「好,姐姐就相信你,拼了。」
在和她互道晚安之後,我點開了桌面的一個文件,密密麻麻的幾百行,都是
在群裡大家想出來的怎麼收服媽媽的點子,再由劉子歸納整理出來成了這麼一份
文件。出乎我們意料之外,今天計劃的第一步使她勾引兒子居然輕而易舉的就
成功了。接下來,我對她的態度會慢慢的軟化親密,但最後一關不會輕易的鬆口。
其實在我個人來說,既然她都表態會勾引我倫了,現在就恨不得找個藉口
回國把她推倒。但據某人的說法,既然我的目標是想讓她變成一條母狗,那就
不能輕易地答應,在若即若離之間把她煎熬得心難忍,進而失去理智,最後在
兒子面前失去尊嚴,今後才方便把她當成母狗一樣的調教。「為了將來的福,
一定要忍。」我不停的給自己打氣。
在寂靜的深夜裡手機鈴聲的忽然響起嚇了我一跳,居然是媽媽打來的。才下
線十多分鐘,這貨的電話就過來了,看來是迫不及待了。我深呼
了一口氣,
按下了接聽。「小遠,還沒睡啊?」她的聲音聽起來是如此溫柔。
「沒,」我保持了在她面前的一慣風格,惜字如金。
「媽媽也睡不著,心裡好難受,能陪媽媽聊聊天嗎?」
「好,」我依然沒有多話。
「你去了本之後,媽媽整個人一下子覺得好空虛,每天呆在空
的房子
裡很難受,總是想著你的樣子,一到晚上就睡不著。」
「對不起,媽,其實我也不想留下你一個人離開,但不離開的話,我自己也
難受。」我故意在話裡開了個口子,讓她把話題轉到那方面。
「我知道,我知道,」她沒辜負希望,立刻接過了話頭,「雖然這麼多年沒
和你清楚的說起過,但你肯定知道媽媽以前的那件事。這麼多年別人一直在你背
後指指點點,讓你都抬不起頭做人,對不起,寶貝。」
「已經過去這麼久的事,發生了也就發生了,你也不是存心要傷害我的,不
要太放在心上,誰叫你是我媽媽呢。」
「寶貝你原諒媽媽了是嗎?」她的語調一下子變得輕快,聲音也大了不少。
「但後來我又聽說了很多關於你的傳言,那些都是真的嗎?」我顯然沒那麼
容易放過她。
「是的,別人都用那種眼光看我,心裡也很苦悶,再加上你爸爸這麼多年都
沒碰我,媽媽又是個透了的女人,所以一時頭腦發熱,做下了不少錯事。」知
道躲不過,她吐吐的說了出來,但
貨就是
貨,聊天時再三
代了別說
骨的話,也不知道故意還是無心,連透了這樣暗示
明顯的詞都說了出來。
「一看到你就想到你和別人那樣,所以我在家裡呆不下去。不過媽媽,今天
你能這麼坦白的說出來,我真的很高興。」得給她點糖吃,順便加強她說下去的
信心。
「媽媽錯了,我真的後悔了。自從你去了本後,媽媽就再也沒讓別的男人
碰過,寶貝原諒媽媽吧,只要你能原諒,我再也不會做那些事。」也真虧她說得
出口,下午才讓別人調教玩過,晚上就敢說自己大半年沒讓男人碰過。
「媽媽會洗心革面的,我去本照顧你的生活好不好,每天幫你洗衣做飯。
要不然媽媽等你以後從本回來一起生活,你結婚生孩子後我幫忙帶孩子,
求求你了寶貝,你要是不原諒媽媽,我就什麼都沒有了。「也許是我的沉默加深
了她的恐慌,隔著電話都能聽出來語音中的那一絲顫抖。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真的,絕對不騙你,媽媽現在都恨不得把心掏出來證明給你看。」
「其實我都幻想了好多年,希望你能變成剛才所說的那樣,媽媽,我真的太
高興了。」
我的話讓她的恐慌變成了狂喜,可她的大概已經
到了骨子裡,高興中
衝口說出了一句讓我下身立刻漲硬的話,「只要你高興就好,寶貝,以後你讓我
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讓你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在電話這頭用手握住了莖,心裡在默默地念著,
這就是我努力的目標。
在我對話題的刻意控制下,聊天的氣氛越來越好,後來在電話中都有說有笑
了,而她,更是時不時地丟出一兩句暗示很強的話語來試探我的反應。我只能
傻乎乎地裝成聽不懂,把話題轉移。最後我告訴她明天早上還要上課,她才依依
不捨的掛斷了電話。
與平時都是下午或者晚上上線不同,第二天上午她就從msn上爬了上來,然
後用表情給了我個吻。
「有什麼好事?看你高興的啊。」我明知故問。
「好弟弟,你真是個天才,姐姐死你了。」她沒有吝嗇對我的敬仰之情。
「是不是昨晚打了電話效果不錯?」
「嗯,和你預測的一模一樣,他真的快原諒我了。」
「我的猜測很少出錯,特別是對人心的揣摩。」
「姐姐是徹底服氣了,以後你怎麼說我就怎麼辦。」
「好像有人說過成功了叫我親爹的?」
「親爹……,以後你還得繼續幫女兒哦。」
「哈哈,衝著這聲親爹,也不能不幫你啊。」
「親爹你真好,這週末有時間嗎?我到北京來陪你好不好?順便給你買個筆
記本,免得每次聊天都聽不到聲音而且看不到,只能敲字太鬱悶了。」
「等等等等,」我嚇了一跳,這可不能穿幫,「這段時間女朋友看得緊,每
天都得陪她,不方便。再過2個月她去外地實習就有時間了,姐姐的好意現在只
能心領。」
「別叫我姐姐,好親爹,我是你女兒,嘻嘻,」看得出來,興奮之下她的
勁也犯了:「那好吧,等方便了女兒到北京來住段時間,讓你好好玩個夠。」
「這個先不急,先把昨天電話的過程仔細講一遍,我好幫你參考下一步該怎
麼辦。」
然後她開始講述昨晚電話的細節,不過每次講到比較骨的暗示
話語的時
候,她就會自動省略進入下一句。
「不錯,基本上和我預料的差不多,」我開始裝大尾巴狼:「你表現得更好,
倒是有些小看你了,害得我本來還有點擔心。」
「擔心什麼?」
「照我所瞭解的你的格,本以為談話氣氛稍有點好轉你就會忍不住
勁,
說一些隱晦的話去勾引他,怕說過頭了適得其反。哪知你真的這麼規矩。」
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不過想來很是震驚吧,她沒有承認我的料事如神,卻
直接點開了視頻說:「親爹,來玩女兒吧,想怎麼玩都可以。」
視頻接通了,我看到了她的臉。可能是由於動,那張美麗的臉上出現了一
片紅,也許是自己的心理作用,總覺得她的眼睛裡除了興奮,還有掩飾不住的
崇拜。「來吧,崇拜我吧,以後做條乖乖聽話的母狗,」我心底在得意的吶喊。
「真的怎麼玩都可以?」
「真的,親爹叫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我,昨晚剛對兒子說過的話今天
馬上又對另一個人說了。
「另外告訴親爹一個小秘密哦,今天起後我特意沒有上廁所就跑來和你聊
天了。」
真是個人,擺明了想拉屎給人看,我偏不讓她如意:「來吧,先跳個舞給
爹看看。」
一曲薩克斯風的西洋音樂從音箱裡傳來,她挪開椅子,清出一片場地跳起了
慢搖,雙腳幾乎不離開原地,就靠著肩,,
的行雲
水般的扭動配合音樂產
生無與倫比的效果,在我看來,除了那種踢腿抖
子的
情舞之外,這是最
賞心悅目而又能勾起男人的舞蹈了,何況此時在我面前跳舞的,還是一個身
無寸縷的母親。說來可惜,大學時候她就是舞蹈專業,只是由於半路懷上了我才
沒有繼續下去,不過這些年來,她為了保持身材,在家裡還是經常鍛鍊,基本功
一直沒有拉下,跳得還是有模有樣,再加上那有些發福的女
肢和肥碩的
股
像蛇一樣不停地在眼前扭動,我很快就了出來。
一曲完畢,還不等她休息,我就發佈了第二道命令:「乖女兒,像狗一樣在
地上爬,讓爹看看小母狗。」
「人家這麼高,怎麼會是小母狗呢,我是你的大母狗,」她在視頻裡拋著媚
眼了
舌頭,調整了下視頻角度,就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爬了起來,沒事還把
股對著視頻的方向不停扭動。
「來吧,拉你的臭屎吧,」爬了一會,我終於想看今天的重頭戲。
她出去拿了個大菜盤進來放在椅子上,再搬了張椅子放在菜盤前方,把視頻
頭對準眼後雙手撐著趴了下去。
菊花周圍那幾稀疏的
微微地抖動著,菊花很快也張開了一個小孔,一
團黃尖尖的頭從孔裡
了出來,出來了個小頭後停了幾秒鐘,好像是在觀察著
周圍的動靜。緊接著,小孔的直徑迅速放大,一釐米,兩釐米,甚至很快超過了
一巴的
細,一
大的黃屎像鯉魚跳龍門一樣從那個大孔裡衝了出來,掉
到了菜盤裡。然後就是兩,三
,加上最後擠出來的一小坨,三
半
大的大
便就幾乎把整個菜盤佔了。「真是個大
眼子,」我在電腦這邊想著。
「親爹還意吧?」她摸著自己的
,對著我
笑。
「很意,
了好多,」說完這個,我忽然想試探一下她對我服從的底線,
也為了故意待一下這個不要臉的母親:「可我還想看一件事,就怕你不答應。」
「說吧,我不敢做的事可不多。」
「那盤屎,想看你它,不用吃,
就好」我說出了條件。
沒有預想中的畏懼,也看不到生氣的表情,視頻裡的她稍微有點吃驚,接著
就笑得花枝顫,
前兩個
子都在一抖一抖,她敲了行字過來:「親爹你真是
人小鬼大,比我還變態。」
接下來她把菜盤端起,伸出舌頭後望著視頻的方向調皮地眨眨眼,然後閉上
了眼睛,把舌頭湊到最大的那坨屎上來來回回了五次後,才把菜盤放下,開始
對我邀功,「變態爹,這下你可意了吧?」
「味道好不好?」我當時一定笑得很惡。
「又臭又苦,要是現在你在身邊的話,我一定要和你接吻。」
「乖女兒這麼聽話,我也一定會盡心盡力幫你實現願望,現在先去吃中飯,
下午再和你慢慢講下一步行動。」
「不行啊親爹,下午要去主人那裡讓他玩,晚上好不好?」
這樣了都忘不了你的主人?我只覺得嘴發苦,既然你這麼不要臉,也就別
怪我狠了。不過那丫真是個人才啊,把這條母狗玩得這麼服服貼貼,要是他也
能加入我們的話……我搖了搖頭,拋開了這個不切實際的想法:「好吧,那就晚
上見。」
晚上她如約而至,在仔細教了她下一個電話怎麼對兒子說的話之後,我開始
了第二步計劃。
「下午和你主人玩得吧?」
「嗯,高了兩次。」
「你們在大街上玩暴的次數多嗎?」
「多啊,差不多每個月都會這麼玩個一兩次。」
「都怎麼玩的?」
「這種情況下我一般都是穿超短裙而且沒有內,有時候他在我裡面
了
之後在大街上走,順著大腿
下來還不準擦,有時候裝成去鞋店買鞋,故意
找男店員來幫我試鞋,有時候坐在公園邊的椅子上,叉開雙腿讓過路的人看到,
有時候他會趁著人不多故意把手伸進短裙裡,總之他的花樣多得很。」
「你這樣就不怕碰到人?」
「碰到了又怎麼樣,反正名聲早就臭了。只要不碰到兒子,我啥也不怕,哈
哈。」
你不會碰到兒子,但會碰到兒子的同學,到時候看你怎麼辦。我再次開始了
惡的幻想。
沒錯,這就是我們的第二步計劃,也為了足鬍子劉子這兩個
人對我媽
體的望。當她信誓旦旦在兒子面前保證再不和別的男人
搞,母子關係迅速恢
復的時候,忽然被兒子最好的朋友發現大街上不要臉的情。她會用什麼方法堵
住他們的嘴呢?我真的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