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的淫蕩妻】作者:Ro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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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Robin

排版:lao7391730

字數:22.5萬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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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很經典很刺文,當丈夫回家之時,意外的發現自己的子竟然象條

狗一樣伏在另一個男人的跨下。

憤怒的丈夫在狠狠教訓子後,更是開始調教蕩的子,讓她暴,用盡

一切辦法羞辱她。

但丈夫沒有想到的是,正是因為他的報復行動,讓子徹底的墮入到了那

糜的世界中。蕩的子開始接受越來越多的男人的調教,玩的也越來越開放!

本文劇情實在過於刺,在觀看時,請做好準備……

最近评论

塞雁

2024-08-17 21:38:01

目錄

第一章東窗事發

第二章跟蹤

第三章抓

第四章酒店

第五章

第六章室外的

第七章變態告白

第八章餐廳裡的暴

第九章情趣用品店

第十章夜市

第十一章召

第十二章公路上的

第十三章暗夜街頭的

第十四章崩潰的

第十五章恐嚇

第十六章辦公室的調教

第十七章慶生

第十八章上司的引

第十九章錄影帶與公車

第二十章野外調教

第二十一章意外

第二十二章談判

第二十三章錯

第二十四章曝光

第二十五章圈套

第二十六章出差

第二十七章不倫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1

作者:Robin排版:lao7391730

***********************************有許多朋友表示沒有看過前文,所以小弟在此將前幾集一併貼出來。

同時,希望看過的老朋友,或是沒看過的新朋友們,都不吝提供你們的觀後、親身經驗、或是建議給小弟參考。***********************************

第一章東窗事發

我老婆今年30歲,我們結婚五年來,我一直以為她只是稍微有點冷,沒想到半年前被我無意中發現她不但不是冷,而且還有暴狂。原來正常行為是無法足她的需求。

那天晚上我老婆加班,大約十點半時我突然想到18樓天台透透氣,搬來這麼久也沒有上去看一看。信步走到F棟的樓梯間時,(我住D棟)發現電梯機房那層好像有人聲,好奇心驅使下,前去探個究竟,卻聽到一男一女穢的對話。女的好像求那男的幹她,但是男的卻故意戲她,並且要求她做出種種下的動作,只要女的到天台上爬一圈,就答應幹她。

我聽到他們往下走的聲音,便急忙退到天台,然後躲到角落的大型的排風管後面。過一會兒,看到一個男的探頭望了望天台,接著看到一個全身光溜溜的女人像狗一樣的爬出來,而且股後吊著一雙高跟鞋,顯然鞋跟分別進她的門與道里。

她好像怕高跟鞋會掉出來,所以並不敢爬得太快,偶而伸手扶著股上的高跟鞋。等到她爬回到樓梯間門口時,那男的還踢掉拖鞋用腳趾去女人的房,並且一手扯著女人的長髮,後來那女人還用嘴去男的腳趾頭。後來那男的好像罵了一句話,我隱約聽到有「女人」三個字。

那男的又咕噥了幾句話,女人便仰起了頭,張開嘴巴去接男的吐給她的口水,顯然她全數都進去了,後來他們就又回到了原先的地方。

我當時全身僵硬,呼困難,頭部好像受到重擊般的嗡嗡做響。雖然我不認識那男人,可是那女的我卻很,她是——我老婆。雖然天很暗,但是那頭長髮及那個臉蛋分明就是和我結婚五年的老婆。

「她……她不是在公司加班嗎?怎麼會這樣?她是被的嗎?可是她剛剛自己要求那男人幹她呀?他們這樣的關係有多久了?他們是不是常常在這裡偷情?那男的是誰?我是不是要去阻止他們?我該怎麼辦?」

我們這棟大廈才完工一年多而已,我們搬來也才4個多月,現在進住戶數還不三成半,天台很少會有人上來的。

我不知愣了多久,腦子哄哄的踱到那樓梯間門口,猶豫著要不要將這對婦揪出來。這時聽到我老婆隱隱約約的呻聲,這晴天霹靂令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應付,後來我就像行屍走般的,拖著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不想再繼續窺探,也沒有揭穿他們,躺在上胡思想。

大約11點半時,我老婆回來了,看到我躺在上沒有睡著,便說道:「唉呦!累昏了,我老闆今天不知發什麼飆,害得我們這小組快累翻了!」

說完後,看我也沒什麼反應,就跑去洗澡了。那一整晚我沒有睡著,腦筋裡頭胡思想著,種種不切實際的想法紛紛湧上心頭。

第二章跟蹤

自從在天台發現我老婆的情與變態行為後,報復的念頭一直盤旋在我的腦海裡。曾經設想過很多的手段,甚至想過要找幾個不良少年將男的痛毆一頓,再將我老婆狠狠的輪。但是理智都告訴我這不可行,況且我又不認識什麼黑道人物,後遺症也很大。而且,話說回來,我也不是一個狠心的人,雖然頭幾天憤恨難平,但是幾天後就較理下來了,同時我也決定用傳統的方法來處理。

首先,這一陣子都不和老婆,反正本來就不常做。既然她這麼,一定會忍不住,總有被我再逮到的機會。至於這段婚姻我認為維持不下去了,總不能我戴了綠帽還讓他們這對狗男女好過。我打算會同警方抓得他倆身敗名裂。

我曾打電話到警局詢問抓事宜,但是得到的回答卻使我很灰心。反正警察他們的心態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推託了一堆什麼認定的問題,不是他們的義務啦;只能站在公證人的立場啦;人、事、地的認定問題啦;管區問題啦;等等,聽得我糊里糊塗的,總之要明確的地點與發生在他們的轄區才可以配合。

因為我的工作自主較高,所以接下來的時間我幾乎無心在工作上,只要我老婆要加班的子,我就特別警戒。為了怕打草驚蛇,我也不敢打電話到她公司求證,以前從沒打過,索到她公司附近監視——那真是苦差事,閃閃躲躲的,好像做虧心事的人是我一樣。跟蹤了幾次也都沒什麼異常。

終於在兩個星期後的某一天晚上約七點半時,看到我老婆行匆匆的下樓,攔了一部計程車就走了,我內心肯定她一定是去會夫,因為她自己有開車幹嘛坐計程車。於是我趕緊戴上安全帽,騎車遠遠的跟蹤她。

不久碰到道,當我從機車道轉出來時,卻發現一、二十輛的計程車擠在汽車專用的便橋上,等我趕到便橋的另一頭時,卻發現跟丟了。

這時我心急如焚,我知道她不是回家去——她媽的,肯定是和夫到某賓館銷魂。雖然快氣炸了,卻又莫可奈何。於附近繞了幾圈毫無所獲後,只好悻悻然的回家了。

回到家裡打開了電視機,雖然眼睛盯著螢幕,可是腦中出現的都是那天在天台上看到的畫面。後來實在受不了這種煎熬,也不管會不會打草驚蛇,大概在九點半時CALL我老婆的機子。但是一直到十點多還是沒有回電,我也不敢再CALL一次,因為小不忍則大謀。

終於在11點多時我老婆回來了。她看到我坐在客廳看電視便說道:「家裡還有沒有四號電池,我CALL機沒電了。」

「媽的!還真賊!先發制人!」我心裡暗道。

屜找找看,你路上不會順便買嗎?」

「我快到家才發現的,我想家裡應該還有,先用完再買呀!」當我轉頭和她說話時,發現她鵝黃襯衫有水漬,而且裙襬也有。

當她不安的眼神與我接觸時,趕緊別過頭去,並且走到矮櫃旁說道:「那,我找找看!」

其實我也不想現在就拆穿她,替她圓場的說道:「難怪我CALL你,你都沒回!」

「喔……你沒有打電話到公司找我嗎?」她用試探的口吻問道。

「沒有!也沒什麼事,本來是想叫你順便帶一條煙回來,既然你在忙那就算了。」

她如釋重負的說道:「唉……你還真懶!」

「媽的!反客為主了。」我心中暗道。

「你看!同事翻了茶潑了我一身,不知洗得掉洗不掉。」

「喔……」我假裝漠不關心的回答她。

我很訝異自己怎麼會有這般「忍」的功夫,這頂綠帽保證是全世界最綠、最亮的。若不是我太低估這婦的反應能力,就是他們已經套好招了,要不然就是她真的「夠」,讓她可以毫無罪惡的應付過去。

後來她匆匆忙忙的去洗澡,就這樣西線無戰事的過了這一晚。

之後,我又去她公司監視了兩次也無所獲,心裡正盤算著要請專業的徵信公司來調查。

這一天她扣我手機說要她要加班,我也無心跟蹤,公事處理完後,大約九點我就回到家。當車子快到大門口時,卻意外的碰到我老婆,她出訝異與尷尬的表情看著我,我將車停了下來,叫她上車,我的車用地下停車場車位,我老婆的車停外頭。

「你的車停很遠嗎?」

「誒……對……」她有點尷尬的說。

「我想走一段路運動一下。」

「今天不是要加班?」

「對……不過沒什麼事就早一點回來了。」

「騙嘯誒!沒什麼事幹嘛加班!老闆錢多啊!而且要運動隨時可以,幹嘛將車停那麼遠。」我想這其中必有隱情,於是我不動聲,在電梯中對她說:「我待會還要出去下,南投那邊跟客戶有約,可能要喝一點酒,我看兩點以前回不來了。」

「怎麼要那麼晚?」

「沒辦法!那老兄就是這時才有空,況且不陪他喝一點小酒,他是不會快的。」

「喔……待會少喝些!」

「我也希望啊!可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進屋後,我故意拖拖拉拉的,而她衣服也不換掉,看電視也心不在焉的。

我看看時間也快九點半了,向她表示再二十分我就要出發了。這時她說要先出去倒個垃圾。

我心理頭覺得奇怪,她以前是早上出門時順便提垃圾出去倒,很少晚上去倒垃圾,而且最近她比較常晚上去倒垃圾。

我突然心中一亮,於是趁她出去時,我守著大門窺視孔,發現電梯是下到一樓。

「奇怪!難道我猜錯?」

可是過了四、五分鐘後,電梯上來了,卻沒有在我這層停下來,而是直上了18樓。

又過了約五分鐘電梯才從頂樓下來,這時我大概知道她在玩什麼把戲了。

於是我在五分鐘後出門,故意將車停在兩條街外,然後走回來。將機子都關到靜音,故意從A棟的電梯上到頂樓,躲在樓梯間的安全門後,這個角度可以使我看到對面D、E、F棟的情況。

過了十分鐘卻沒有什麼動靜,突然,我的手機振動起來,我正想將訊號切掉時,突然一個念頭冒出來,於是按了通話鍵,以手捂著嘴及手機,對方傳來我老婆的聲音:「喂……你到那裡了?」

「快要到快速道路了。」為了怕迴音我儘量低聲音。

「你聲音怎麼怪怪的?」

「這裡訊號不良啦,什麼事?」

「沒有啦!你喝酒開車要小心喔!我累了,晚點我先睡喔!」

「喔……好!不用等我了!」

黃鼠狼給拜年,我猜她是試我來了。果然掛完電話不到十分鐘,就看到我老婆從D棟的樓梯間走出來往F棟方向移動。

果然這裡是她們的秘密基地!

這棟大廈進住戶少,天台幾乎沒人會上來,果然是個最理想的約會場所,況且現在這麼晚了,看樣子她們也會在上次的那層電梯機房搞。

我把握時間,火速下樓,來到我停車的街角打電話到警局。經過一陣解釋與推委,終於約好警員在街角碰面,要他搭我的車到地下室。

故意避開管理室,途中警員警告我,抓最好抓到它們正在,否則不好定罪,而且通是告訴乃論,要我深思。

聽到這裡,我的心理反而希望他們能玩久一點,而且希望那男人能夠持久,否則要在短短的一、二十分鐘裡抓到他們在實屬不易。況且,剛剛耽擱了很多的時間,假如男的五分鐘就完事了,那豈非前功盡棄了。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1

第三章抓

經過沒多久,我和警員已經來到了天台。

自門望向天台並沒有看到什麼人,警察用疑惑的眼光看著我,我趕緊向他表示他們可能在F棟的樓梯間裡面。

於是我們躡手躡腳的來到樓梯間外,可是並沒有聽到什麼動靜,我正納悶他們會不會已經轉移陣地。就在此時,隱約有聽到人的聲音,但是聲音太小了,聽不清楚。我示意警員關掉他的無線電與機子,於是我們屏住呼,躡手躡腳進到F棟的樓梯間,機房就在我們的上面一層。因為通往機房是ㄇ型的三段式樓梯,所以我領著警察上到第一段的轉彎口,這時聲音就較清楚了。

警察迅速的探了探頭看第二段樓梯,轉頭示意我看看,我看了一下,裡面並沒有人,可是,最裡頭的牆上有手電筒發出的光,不是很集中,而且不停的在晃動。

就在這同時有人說話了。

「再張開點啊!」

「嘴巴張開!舌頭伸出來!」

「剛剛叫你走到15樓,你為什麼不要?」

「我怕……碰到人……嗯……哼……」

「你的意思只要沒有人就願意羅!好!下次到我朋友那裡!」

「喔……嗯……嗯……」

「哼!現在假如你老公CALL你,不就等於他在幫你手嗎?嘿……」

「說話呀!」

「嗯……他不……會……嗯……CALL我……的……嗯……」

「哼!反正待會兒拿出來看就知道了。」

此時我和警察面面相覷,不曉得他們在做什麼,於是我們也不敢採取行動。

不一會兒又有聲音發出來。

「你自己拉住鏈條,我再CALL一通。」

不到一分鐘就聽到較大聲的「嗯嗯啊啊」叫聲,接著男的吩咐女的轉過身來,並且抬高部。

「啊!你在做什麼?」女的吃驚的問。

「我在題詩順便籤名留念啦!」

「會……會被我老公看到的!」

「你回去不會洗掉嗎!而且你現在全身髒兮兮,難道你不洗洗嗎?」

「他媽的!你還真啊!成這樣,CALL機不知會不會壞掉?」

聽到這裡,我心裡頭納悶他們是不是已經完事了,我想警察的想法可能和我一樣。

可是沒有多久就聽到:「幹……幹我……」

「用什麼幹啊?」

「用……你的……『懶……教』幹我……」

「好!你轉過來幫我吹一吹。」

這時傳來一陣皮帶扣環的撞擊聲與拉開拉鍊的聲音,接著就沒有什麼聲響。偶而傳來「嗚、嗚」與口水的聲音。我心裡又動又氣憤,這女人平時叫她幫我口都不願意,現在不但幫一個我不認識的男人吹喇叭,還會說「懶教」這等下的名詞。就在這時,警察用手碰了碰我,詢問我要不要行動了,我向他點了點頭。

我們依然小心翼翼的來到第二段樓梯,當轉到第三段樓梯時,看到上面的平臺上隱約有一男一女,男的彎的站著,手上似乎抓著一條不知名的細線在拉著,子褪到膝蓋下,女的顯然一絲不掛的四肢著地,股還蹶的高高的,仰著腦袋朝男人跨下努力的著。同時男人的另一隻手握著手電筒,正朝著女人的臉部照

此刻,警察也毫不客氣的拿出他的手電筒,朝他們照過去。首先映入眼廉的是我老婆光溜溜的股,因為它正對著我們,不但門與部清清楚楚的被看到了,而且有一條金的鏈條從她的道中伸出來,末端被那男的執握著。更氣人的是,在她股與大腿內側被用原子筆寫了兩行字,不過看不清楚。

後來我才發現那金練子是BBCALL的固定練子,BBCALL則整個進我老婆的道里,回想之前的對話,就不難明白是怎樣的情景了。

警察讓燈光停在我老婆的股一會兒後,就照向男人的臉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令那男人嚇了一跳,放開BBCALL的鏈子退了一步,可是我老婆卻隨他的動作身體往前挪,手還扶著男的莖深帕它跑出嘴巴,渾然不覺現場多了兩個人。

那男人帶著惶恐的表情想推開我老婆,第一次並沒有成功,當他推第二次時我老婆嘴巴才離開他的莖,抬頭望向那男人,當她的視線接觸到男的臉部時,幾乎在同時也察覺到不尋常的變化,猛然轉頭往我們的方向看過來。然後,她發出「啊!」的一聲,整個人綣伏在地上。

這時警察用手電筒敲了敲我老婆的肩膀,叫她將頭抬起來,可是我老婆並沒有照做。此時那男的趕緊要將子拉起來,警察叫他等一下,並且吩咐他叫我老婆把頭抬起來。於是那男的拉著我老婆的手要將她提起來,我老婆很自然用手遮著了房,頭得低低的跪坐著。

「他是你先生嗎?」

警察指著那男人問我老婆,我老婆搖搖頭。接著警察指著我問她道:「那他是不是?」

我老婆瞄了我一眼接著點點頭。警察指著他們倆個說道:「那你們麻煩要大了!」

「好了!把衣服穿上!」

那男人迫不及待的拉起子火速的穿好,可我老婆全身光溜溜的身旁也沒有衣物。她先望著那男人接著望向角落的樓梯扶手,男人於是走過去想幫她拿那些掛在扶手上的衣服。

「不要幫她拿!」我厲聲道。

接著我搶過警察手中的手電筒,走到我老婆面前用力的甩她一個耳光:「人!」

警察趕緊驅前想拉開我,我轉頭告訴警察我不會動,然後命令我老婆將腿張開,我蹲下去將電筒照向她的股,湊前看到兩行字:「XXX的水廉,XXX到此一遊!」

又看到BBCALL下垂的鏈子,我當場差點氣昏。不由得怒火中燒,「啪啪!」又摑了她兩個耳光,警察這時趕緊將我和老婆隔開。而那男人也躲到角落去了。

我老婆嗚咽的拿起裙子穿上,接著將襯衫及小外套穿上,最後穿上高跟鞋後將絲襪成一團握在手中,顯然不打算拉出BBCALL,可是我沒有看到內罩。

我於是問道:「你的內罩呢?」

「我……沒穿。」

我氣得又想打她耳光,警察拼命的拉住我,並且說道:「好了!好了!你說不動的。」

「現在這裡那麼暗,我們筆錄怎麼做?」

「我看……到局裡還是你家?」

「我家好了……」我無奈的表示。

第四章酒店

當我們一行人下樓進到我家裡後,警察按照程序問筆錄,這兩個吐吐的回答著警察的問話,並且坦承有過七、八次的行為。警察的目的只是要他們簽名確認情,所以也沒有問得很深入。後來他臨走時還勸我們能夠好好處理等等,而我腔憤怒情緒,哪聽得下去他說的話。

我老婆一直眼是淚水的求我原諒她,那男的則有意無意的將責任推到我老婆的身上。本來我怒火只算在我老婆頭上,這時那男人的舉動令我相當不,於是等警察走後我對他說:「你回家等法院傳單吧!」

接著他臉愕然的被我轟出門了。

那男人走後的半小時內,我老婆一直跪在我身旁啜泣。

「對……對……不起……嗚……」

「你……要……怎麼……辦……嗚……」

「嗚……你說說話呀……嗚……」

她對我相應不理的態度也莫可奈何,只有不斷的哭泣與重覆的懇求諒解。一陣的沉默後我開口:「BBCALL還在你裡面!是不是?」

她點點頭。

「啪!啪!」

人!」

「嗚……嗚……你打我……嗚……用力打……我……吧……嗚……」

「啪!啪……啪……」

我不知摑了她幾個耳光,後來我到手會痛就停下來了。看著她臉腫,我的怒氣稍息。

「還不拿出來!放在裡面很是不是?」我指著她的下體。

她於是轉身想到浴室去。

「回來!躺在我面前拿!」

「不……不要……這樣……」她哀求我道。

「啪!在別人面前都不怕羞!在我面前就裝淑女!是不是?」我再摑他一個耳光。

她不得已只好躺在我面前的地板上,分開雙腿,絨絨的戶,一手握著練條,慢慢的將BBCALL拉出她的道。我這時才發現這貨的戶還是的,而且BBCALL還停留在震動的警告模式下。

我氣得搶過BBCALL用力摔在地上,並且要她一五一時的告訴我,她和那男人往的始末過程。當她尾尾的說出這段情的過程中,我才發現我老婆有暴、戀物與受的變態傾向。

那應該是開始於我們搬到這大廈的第三個月吧!

那天我老婆在天台上下身,並且用一把隨手撿來的油漆刷自時,剛好被他瞧見,在羞辱難當下只好聽他擺佈,就和他發生第一次的行為。而她也第一次嚐到那種高,於是像毒一樣就陷進去了。據她說前前後後大概發生七、八次的關係。除了有一次在賓館,另一次在KTV酒店外,其餘都在天台上進行的。

賓館是她們第二次的偷情場所,不過我老婆並不喜這種純粹,所以後來他們就沒有再到賓館偷情了。而KTV酒店那次的偷情,竟然就是我跟蹤跟丟了的那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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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得那天我騎著摩托車,跟丟了我老婆坐的計程車,原來她到酒店去和那男人碰面。她一踏入包廂就看到那男人在唱歌,可是卻還有兩個男人在裡頭,而且他們每個人都摟著一位小姐。只見每個小姐身上都穿著兩截式的內衣,外頭罩著一件薄裟,我老婆愣在門口不知要怎麼辦。

「呵!呵!你們看!她不是來了嗎?」她情夫停止唱歌。接著他拿了兩張一百元鈔票給帶我老婆進來的少爺,並且說道:「叫剛剛服務的少爺進來。」

很快的兩位少爺就來了。

「多拿些酒和冰塊進來擺在這裡!」

等少爺安排妥當後,接著那男人拿了兩張五百元的鈔票給他們,說道:「一直到買單前我們不想被打擾,一切有裡面的小姐打理。」

少爺識趣的帶上門,關上門後她情夫將她拉到到身旁,一手摟著她的,一手抬高她的下巴說:「這位就是我鄰居,我們常常『敦親睦鄰』的,現在你們相信了吧?來來!你們三個把罩衫掉吧!你們兩個一人三千!願賭服輸!」

他先指了指包廂裡的那三個女人,再伸手向那兩個男人示威。我老婆這時才隱約發現自己成為他們的賭具,想甩掉那男人的手,可是卻被摟得更緊。

「嘿嘿嘿!你看,她好像不像你說得那樣聽話喔!」其中一個男人說話。

「對啊!人家大姐好像不願意給你碰啊!」

「就是嘛!不算!」

「對啊!不算!不算!」

那三個女人一人一句的數落著。

「好!好!你們等等,我待會兒讓你們心服口服!」

那男人接著拉著我老婆進到包廂裡的盥洗室。

「那兩個男人是誰?你不是說我們倆唱唱歌嗎?怎麼在這種地方……」

就在我老婆驚恐疑惑心情的追問下,那男人道出了事件的始末……

原來那兩個男子是她情夫的老客戶,他經常向他們吹噓起和我老婆的這一段情,還說我老婆對他死心踏地的言聽計從,可是在場的人都不相信他,還直說他真會幻想。

最後他們就打賭說,假如他能叫我老婆來酒店並且證實他所言屬實,則男人每人輸他三千元,公關小姐則必須先掉薄紗。而且他還得三位公關小姐答應只要我老婆做得到的,她們如數奉陪。

我老婆聽完後驚疑不定的說:「那……你……我要怎麼做?」

「你就當一下暫時的公關小姐。」

「可是……我不會呀!」

「唉呀!反正我怎麼說你怎麼做就是了!」

「可……是……你會……他……他們……我又不認識……而你把我說成……那樣……我以後怎麼……見人……」我老婆擔心的說道。

「就是不認識才好!放心啦!我那兩個客戶都不是本地人,玩過就忘了,不會有後遺症的。」她情夫說道。

「玩?你要他們玩我?不?不要!我要回去!」我老婆說完回頭想走。

那男人卻抓住我老婆的手說:「幹嘛?你很高尚是不是?你求我玩你的時候怎麼不是這樣?你不是喜的刺嗎?他們只是一些不相干的人,難道你要我下次找些人來玩,你才會比較習慣嗎?」

他用恫嚇的口氣威脅我老婆。

「而且……話又說回來,我們最近這樣玩也有點膩了,你不想來點不一樣的刺嗎?」她情夫續道。

「可是我……除了我老公以外就……只和你有過關係……我不要……他們,而且……我今天沒有那種情緒,我……我……」我老婆回答道。

「好啦!好啦!你只要配合我,保證不玩得過火,好不好?其實我也捨不得你給他們玩,我只是要你熱熱場,讓那些公關小姐陪他們玩玩。而且……她們個個比你年輕,嘿……你擔什麼心呀?」

我老婆明知道他是在威脅利她,但是卻提不出更強的理由來反對,面對著情曝光的窘況,而且有可能非自願的在這裡被玩,理智上告訴自己應當迴避這些人。可是想到「玩」兩個字,內心底層那份潛藏的受與暴望,又蠢蠢動起來。

「反正只是陪陪情夫親親熱,這些人我又不認識,應該沒關係,她自我安的想像。而一想到情的曝光與要在陌生人面前做煽情的事,甚至會被人用輕眼光與言語刺……」

等等,不由得口熱了起來,紅的雙頰顯示著她另一種反傳統的墮落的個。相異於賢良母、有教養、理的女人;變成、低俗、情狂的女人。在內心最裡層的她,是渴望被輕、辱罵、瞧不起、被踩在腳底汙辱,只有在這樣的情況下,才能真正足她的官能需求。

他們走出洗手間以後,那男人要她向在場的兩位客戶敬酒,這時其中一箇中年人說話了。

「等等……雖然願賭服輸,不過要讓我們輸得服氣啊!首先她是不是已婚?攪不好是你老婆?就算不是你老婆也可能是其他場子的公關小姐啊!」

她情夫想了想便說道:「好!要證明沒問題,不過賭局要加大,賭金變五千元,而且小姐要罩!」

其實五千的賭金對他們而言也不算什麼,況且有小姐作陪,趣味勝過賭博,於是他們兩個當然同意,只是公關小姐頗有微詞,不過也不敢說出來。

於是她情夫叫我老婆拿出身分證和公司名片給大家過目,並且要其中一位公關小姐拿名片到外頭打電話到我老婆的公司,假裝是她以前的同事,藉此求證他所言是否實情。我老婆雖然覺得不妥,但也不敢拂逆她情夫的意思。

過了約十來分鐘,那公關小姐垂頭喪氣的回到包廂,對我老婆的情夫說道:

「你真厲害!」

煞時,收錢的收錢,衣的衣,室的輝映著我老婆紅噗噗的臉,羞得她頭低低的不知所措。她情夫這時打賞每個女人一千元當采頭,讓她們得更心甘情願。同時也遞一千元給我老婆,而我老婆卻不知所措,沒有伸手收下這一千元。於是她情夫說道:「收下吧!今天你是公關小姐,所以同等待遇,不過你也要和她們一樣。」

聽到這句話,我老婆傻眼了。那兩個男人,瞧了瞧那三個裝模做樣、遮遮掩掩的公關小姐,轉頭以幸災樂禍的眼神盯著我老婆,等待她的行動。

雖然我老婆沒說什麼話反對,但是卻楞在當場沒有進一步的動作,於是她情夫再說道:「好吧!今天你第一次,所以經驗不足,我看讓我們三個人來幫幫你吧!」

於是他要那比較年輕的男人幫我老婆掉套裝的上衣,那中年的幫我老婆裙子,他自己則幫她除掉罩。那兩人說了些客套話後,就不客氣的開始行動,那三個女人也興致的看著這有趣的一幕。我老婆僵立在那裡任人宰割。

等他們都攪定以後,發現我老婆還有一件襪,於是他們決定讓劃贏拳的人來執行這項任務。

我老婆嚴然變成他們的玩物,其他三位小姐也樂得沒她們的事,紛紛唱著歌來助興。

她情夫刻意安排我老婆坐在年輕男人與中年男人之間,其他的女人則穿在男人中間。現在每個男人身旁都有兩個幾乎全的女人,在他們享受齊人之福的同時,雙手當然都沒有閒著。

只是一開始那兩個男人還不敢明目張膽的摸我老婆,只是有意無意的碰觸我老婆,後來就開始對我老婆評頭論足,言語挑逗。

「嫂子結婚多久了?」年輕男人發問。

「快……五年了……」

「有小孩嗎?」

「一……一個……」我老婆皺了皺眉頭回答。

「唉呦!看不出來哪?身材還那麼好!你們看!都沒有妊娠紋!」

說著的同時,故意用手在我老婆的腹部及大腿摸了幾下。這時那中年男人指著年輕人說:「說你沒見過事面你就不信!這怎麼可以叫嫂子,應該叫妹妹!她又不是X董的老婆,況且你看她皮膚那麼細,咪咪這麼堅,你年紀都比她大多了。」

說著也趁機摸了我老婆雙手,並且用手捧了捧我老婆的房。我老婆本能的閃了閃。她情夫卻在一旁冷笑,並沒有解圍的意思。

其實那年輕人只有25、6歲而已,況且我老婆皮膚雖然不錯,可是房卻不屬於堅的,木瓜型、33B或C吧!

這時那年輕人拿起酒杯要跟我老婆陪罪。

「我……不能……再喝酒了……」我老婆戰戰兢兢的回答。

「咦?你剛剛只喝兩杯而已,不是嗎?」那年老的說道。

「可……是……回家會被……老公……發現……」我老婆答道。

「喔……喔!夫管嚴!」那群女人齊聲取笑她。

這時那中年人和我老婆情夫換的一下眼神,她情夫於是說道:「好!你不喝酒可以,但是要處罰!」

於是大家目光同時集中在我老婆情夫的身上,等他說話。

「現在起,你跪著負責幫我們六個人倒酒,做桌面服務,誰的酒杯空了,你就要接受處罰。」

於是他們就開始玩劃酒拳,本來是要劃輸的人一件衣服,可是在場女都只剩下一件貼身內,而且公關小姐表示酒店規定小姐在店裡不準體,否則會遭到重罰。

於是他們改變遊戲規則,男的劃輸一件,女的劃輸要跳一支舞,當然女的跳完舞都會獲得打賞。就在這種熱鬧的氣氛下,酒越喝越多,大家的行為也越來越放肆。那幾個女孩可能拿到不少的小費,越來越熱情,不但跳舞極盡挑逗之能事,還會主動的投懷送抱,雖說不能掉內,可是也不介意男人摸她們的身體,甚至默許男人的手伸進私處尋芳一番。

我老婆為了應付他們的狂飲,也閒不下來,而且每次為了倒酒必須像狗一樣的爬來爬去,膝蓋沾了汙漬。當她為這些男人服務時,他們總不忘對她吃吃豆腐,甚至會趁著給小費時,隔著內撫摸她的戶,她情夫卻要求她凡是有人給小費都要說聲「謝謝」。不一會兒,她的內上也像衣舞娘般的夾了好幾張的百元鈔票的小費。

在這種樂的氣氛下,她也漸漸的進入靡的意識中,暴的變態心理也慢慢被挑起。在模糊的意識中,她覺到她的內被人褪到大腿,有一雙手正在玩她的戶。另有一雙手時輕時重的撫摸她的房。她羞覺現在織著體的快,且慢慢的在被取代中。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那年輕人身上只剩一條內,其中一個小姐的手正在內裡上下快速的動,看樣子那年輕人正要。原來小姐不願在店裡及口,那中年男人正用雙手摸著她的房,且試圖要吻她,正在玩戶的是她的情夫。

我老婆本能的想躲開那中年男人的親吻,一不小心打翻了酒瓶,「乒!」的聲響引起大家的注目,只有那的年輕人和女孩舌頭在一起,似乎沒注意到。

「媽的!你……你不,是……不是!」她情夫有點大舌頭的罵道。

「沒有……我是不小心的……」

「啪!」的一聲,他摑了我老婆一個耳光,這時連那年輕人也都瞧過來了。

那中年人趕忙出來要打圓場,可是他卻不知道我老婆的情夫是想借題發揮。

「鄭董要吻你是你的福氣,你吊什麼吊?」

「還不道歉!」

「鄭董!對……對不起!」我老婆捂著臉說道。

接著她情夫轉頭對那三個噤若寒蟬的公關小姐說道:「你們店裡的小姐服務態度這麼差,該不該罰?」

她們一頭霧水,又看到我老婆一絲不掛跌坐在那裡,那知道該怎麼回答!

「好!你們三個服務不錯,不罰!來!」他說著同時對每人派了五百元的小費。

「現在幫我們馬殺一下,我沒說停,不準停!」

有這等美差事,她們那會不要,急忙就定位開始抓了起來。其中一個抓起一把紙巾正要替年輕人擦拭

「不用擦!等一下她會處理。」情夫指著我老婆道。

「鄭董剛剛的『』致被你打斷了,你該怎麼做?」她情夫說道。

「鄭董……對不起……請……請你親……我……」我老婆答道。

那中年的男人望了望我老婆的情夫,正猶豫不決,但是看樣子是玩真的,而且也意識到這女人有點被待狂,於是從我老婆背後抱著她,雙手抓著房,讓她仰著頭,將舌頭伸進了我老婆的口中,不斷的攪動。

並要求我老婆將他的口水進去,後來他啜一口酒慢慢的注入我老婆的嘴裡面,雙手也毫不留情的擠我老婆的房。在鄭董後面的女郎很識趣的主動幫他打手。不一會兒的功夫,這個鄭董就在我老婆的後出濃濃的

這時她情夫要求我老婆用嘴幫鄭董清理老二,待她完成後,又要求我老婆幫那年輕人清理巴。於是我老婆趴在那年輕人跨間,用舌頭試圖將那些快乾掉的捲入口中,因為有些順著丸與門間,我老婆竟也不嫌髒的著他的丸,並且不時的去年輕人的門。

這樣的刺使得年輕人的老二再度硬了起來,那年輕人抓著我老婆的頭,迫使她用嘴套他的老二,現場也傳來陣陣「噗吱、噗吱」的聲。

「好不好吃呢?貨!」她情夫幸災樂禍的問道。

「好……好……嗚……吃……」

「那你就好好的吃吧!我來喂喂你的!」

說著他提著他的巴,從我老婆的背後使勁的道中。

「啊……」

這時我老婆的上半身傳來「噗吱、噗吱」的聲音,而下半身則持續著「啪、啪!」的撞擊聲。偶而還傳來我老婆的叫聲。

這一幕活看得那三個女公關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久,她情夫就把濃濃的進我老婆的子中,可是那年輕人卻仍然未。我老婆拼命的用手上下的他的莖,並不時用嘴巴去,但是就是沒有要的跡象。於是那年輕人抱起我老婆要她跨坐在他身上,可是我老婆並不願意,她說:「我幫你吹出來,好不好?」

「幹嘛?你嫌我的髒啊!」

「不……是……」

「那為什麼不要進去?」

我老婆也不知怎麼回答他,因為她心理想法是沒有入就不算,多少比較對得起我。我也無法體會她這種邏輯。

就在我老婆猶豫要如何回答時,那年輕人將我老婆在沙發上,雙手捧著她的雙腿,用霸王硬上弓的姿勢,整沒入我老婆的道中。我老婆一方面沒什麼力氣反抗,一方面自己也求不,就這樣被「強暴」了。

「不……要嗎?現在不是進去了,?」年輕人用力的說道。

「啊……喔……我……我……不……我……」

「你他媽的!婦假裝是處女啊,幹你這人!」

的數十下後,出沾莖要我老婆,接著要求我老婆自己捧著分開的雙腿給他幹。接著再數十下後,又是湯汁的具頂在我老婆門的周圍劃圈圈,並用手掏了掏道中的塗在菊花蕾。我老婆原本以為他要門裡,正想反抗時,具再度道里。

此時,那年輕人用力將我老婆的雙腿往頭部的方向過去,使得我老婆的戶向上大開著,並且跳上沙發半蹲著幹她。那年輕人的莖屬於細長型的,我老婆畢竟生產過,道有比較鬆弛。雖然每一下都頂到我老婆的花心,但那年輕覺得還不夠刺,於是用手指入我老婆的門裡,慢慢攪動的探路。待我老婆驚覺他的意圖時,無奈這樣的姿勢使得她動彈不得。

「啊!不……要……不要!啊……」

就在我老婆的驚呼中,他已經拔出沾與白具,使勁的入我老婆的門裡了。這是我老婆第一次的,以前雖然她曾放些東西進入門手,但是體積都不大。

那三個公關小姐目瞪口呆的凝視這一幕,其他的兩個男人卻傳出加油聲。在這種錯愕的氣氛下,那年輕人在我老婆的門裡。

這時整個包廂可說是處在一種詭異的寧靜裡頭。三個公關小姐擠在一旁,噤若寒蟬。男人們則陸續到盥洗室沖洗如廁。我老婆則攤在沙發上,撕裂的門和著血絲,將她的快都趕跑了。

就在這較寧靜的時刻,我老婆隱約聽到她BBCALL的警告聲,當她發現早在九點半時,老公有CALL她,而現在的時間已經快11點的時候,緊張得不知所措,只好求助情夫的意見,經過一番短暫的討論後,決定先撥個電話回公司探探虛實。還好我並沒有打電話到公司找她。於是她們倆婦就決定先發制人,設下第2集裡的那段對話。

當她火速的想把衣服穿上時,發現套裝掉在地上髒了,而內衣卻被那一老一少的男人要求帶回去做紀念品。她一時也顧不得這許多,叫了計程車就往家裡奔了。

原來她那天並沒有開車回家,我這自以為明的老公竟也沒發現。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1

第五章

在我不斷的問下,我老婆噎噎的敘述了她和情夫偷情的始末,種種的細節也一一的浮現出來。

隨著她的情一一的曝光,我憤怒的情緒也慢慢的在轉變,每多瞭解一點內情,我就多一份不明的高亢情緒。我的官在生理上始終維持著興奮的狀態,而在心理層面則夾雜著憤怒、灰心、錯愕、羞辱……錯的衝擊。我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覺,也不知道這代表什麼意義,但是,奇怪的是,我並不很厭惡它,甚至有點享受這錯綜複雜的官折磨。

尤其每當他們的情有新的進展時,我卻懷著期待的心情想去聆聽,可是我表面上沒有表現出來。看到我老婆帶著羞愧、言又止的神情,苦苦哀求我不要再問下去的窘狀,頗能足我對摺磨她所帶來的成就

其實,在當時我最想做的事就是,用盡各種可能的方式狠狠用力的我老婆一番,但是我的自尊心讓我並沒有這樣做。自尊心與傳統觀念告訴我應該是一位氣憤莫名的受害者,我有權力斷絕與這個女人的一切關係。

不久,天漸漸的亮了,經過一個晚上的折磨,臉紅腫的疲力竭的趴在我腳邊,而我所有的怒火也隨著我麻木的頭腦飛散無蹤了,不曉得我現在的心情應該是說平靜還是絕望,我空的軀體無力的癱在沙發上。經過黎明前的一段沉默之後,我終於再出聲:「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我……我不知道……」

「你有『需求』為什麼不找我?」

「我……因為……我…………你……」

「喔……你我?所以要讓別的男人『幹』,我想,當別人『用』的合適的話,還會誇讚我這個老公會挑老婆呢?」我諷刺的說道。

「我想……以後有人來我們家,我還得告訴他們說『別客氣!當做自己的老婆一樣,不要見外!請盡情享用!』是不是?」我腔憤恨的反諷道。

我老婆暫抖的回答:「不……不是這樣……不是這……這個意思……我……我……」

其實我不是不瞭解她的意思,只是我不能接受她的想法。她是不願她這種特殊的癖好讓老公發現,所以變成甘為他人的臠,任人予取予求甚至恣意凌辱,任誰是他老公都不會接受她的這種邏輯觀念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要聊天找老公,要幹就找別人,這樣就是你我的表現嗎?」我繼續憤怒的說道。

我越想越氣,提起腳踹了她一下就回臥室了。躺在上想起自從結婚以來,即使夫偶而吵架,我也捨不得說一句重話,更遑論動手打她。

可是現在她卻甘心讓別的男人隨意的糟蹋、待甚至像狗一般的羞辱,這口氣如何令我咽得下去。然而,令我到納悶的,為什麼聽到她的這些變態行為,竟然使我有衝動與快

想著想著,意識也漸漸的模糊了,就在我快睡著的時候,突然覺有人在我的襪子,接著一股溫熱黏的覺在我腳趾間遊移,那搔卻舒服的覺,將我模糊意識慢慢抓回來。睜開眼睛的同時,看到我老婆正用嘴巴與舌頭在我的腳趾頭。

我猛然的坐起來,發現她依然全身赤,而且還沒有清洗身上的汙漬。從她的表情看起來,似乎她含著的不是腳趾頭,而是美味的糖,我看著她那副樣,越看越生氣,猛然拉著她的頭髮拖到邊,用腳踩著她的臉,不停的來回磨蹭。

「你喜髒是不是?來啊!嚐嚐我的腳底味道如何!人!」

沒想到她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勉力的伸出舌頭來。

人!你真喜是不是?那幫我吹吹喇叭!」

她幫我去了子,毫不猶豫的一口含住我的老二就開始了,她如此的表現,更發我的念與想待她的心理,於是我索躺下享受她的服務,而且用腳拇趾去挖她的戶。沒想到這戶早就著等人玩,並且主動的去合我的腳趾。

另一方面,我的莖、丸、會門她也逐一的用舌頭去服侍,我故意用腳趾去夾她的用力擰轉,有時將它拉開再讓它彈回,她嘴裡則發出一聲聲「嗚……嗚……」的聲音,不知是痛還是

這時我將沾的腳趾頂著她的門,對她說:「自己進去!」

她聽到後,稍猶豫了一下就順從的往下坐下來,但是阻力卻很大。

「會……會痛……」

「啪!」我用力的甩了她一個耳光。

「痛!你她媽的!別人用吊眼時,你怎麼不說痛!」

我將這一陣子來的情緒都發在她身上,她也不敢回嘴,勉強的一點一點的將腳拇趾擠入自己的門裡。我也覺她的括約肌在我腳趾周圍按摩,這種覺還生平第一遭。接著我要她對另一腳如法泡製,就這樣兩腳換的玩她的門,後來我還要求她將我腳趾上的殘留物乾淨。

就在她我腳趾的同時,我還用中指進她的門內部攪動。

「味道如何?你是吃大便的母狗!是不是?」

「嗯……嗯……」

「轉過來!這裡有更多的大便!」我晃動著中指命令她。

她也毫不猶豫的食著我的中指,並且用手不停的套我的老二,斷斷續續的說:「幹……我……好不好?」

「你的那麼髒,誰敢幹啊!」

我隨手從畫妝臺拿了一把梳子丟給她:「自己吧!」

她聽話的將梳子柄中,用手扶著就開始,另外她的嘴巴還是沒有閒著,繼續含著我的老二吹喇叭。

我們唯持著男下女上的69姿勢,我眼前這婦用梳子柄手,看來似乎也很興奮,我卻看不得她如此的享受,於是又命令她自己用梳子柄入她的門裡面!

就在她放的同時,她出的水滴到我的臉上,讓我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火與怒火。我將她翻轉過來,將老二入她的口中瘋狂的,並且又拿了一把梳子——那種圓柄周圍有短刷的,將梳子頭向內的朝她的裡硬進去。

「啊……」她發出一聲長嘯,同時我的也強力的婦的喉嚨裡,的同時也中斷了她的尖叫聲。

從這一刻起,我們夫的關係就有了革命的變化。

第六章室外的

自從我老婆的情曝光後,雖然我們的作息在三天後就恢復正常,但是每天碰面時,她總是戰戰兢兢、言又止的。我越沒有說什麼她就越不安。

大約經過十天,晚飯後的時分,我約了律師到我家裡來,劈頭就要她簽署了「離婚協議書」,而且要她放棄孩子的撫養權。

「我……我不要!求求你不要這樣!」她動的說。

「你不籤也無所謂,我可以聲請法院判決。」我冷冷的說道。

「對不……起!是我不……對,你原諒我這一次好嗎?」

我冷漠的看著她,不發一語。

「你說說話啊!求……你……」她終於掉下淚來了。

律師尷尬的看著我,不知道要說什麼。

「嗚……嗚……求你……不要這樣……我…………這個家……我不要……離婚……嗚嗚……」

「你這樣做是的表現嗎?這種婚姻還有維持的必要嗎?」我怒道。

「我知道錯了……嗚……原諒我好嗎……嗚……我…………你啊……」

「哼!我?」

「嗚……你要我怎樣都……可以……就是……不要……離婚……嗚……求你再……再給我……嗚……一次機會……」

她跪下抱著我的腳求我。

律師此時終於說話了:「我看……這……你們夫先商量好再……」

「等一下!」我打斷律師的話繼續說道:「好!可以給你機會,不過你要先簽署這份文件,我暫時不會讓它生效,往後就看你的表現再定奪了。」

「這……也是一個辦法。」律師悻悻然的說。

形勢比人強,今天這種情況即使她不籤也好不到那裡,假如我提出告訴,她還會更糟糕。

她用顫抖的手在文件上畫押。那律師說了一些場面話就離開了。

「你真……真的不會讓它生效?」她用期待和疑惑的語氣問我。

「那要看你的表現!」

「你要我……怎麼做?我……會改……」

我揮一揮手打斷她的話說:「怎麼做我還沒想到,你也不用改什麼,可是當我要你做什麼時,你不可以質疑我。還有,那男人你不可以再和他連絡,假如被我發現,你知道嚴重的!」

「不會!我不會再……」她慌忙道。

我再度揮一揮手阻止她說下去,進房休息了。

************

我們的生活秩序並沒有因為她簽了離婚協議書而有所改變,她上班的情形也很正常,需要加班時我也要她配合公司。只是回到家裡時,她就會揭下女主管與貴婦的面具,對我百依百順,彷佛她是我的僕人一樣,我也慢慢養成對她頤指氣使的習慣,她不但沒有排斥,似乎還很習慣彼此這樣的關係。

只是,這段期間我們之間不再有生活,以前那種撫、親吻與甜言語不再使我有趣。反正我們本來就很少做,所以我也不戀棧。倒是她被抓那晚的隔清晨,那段有點變態的行為使我念念不忘。

這一天,週休二的星期五晚上,她如常的回到家。

「走!我們出去逛逛!」

她頗驚訝的看了我一下,因為自從她被我抓後,我們就沒有再一起出門逛街過了。

「喔!好……我去換一下衣服。」她有點受寵若驚的道。

「不用換了,就這樣好了!」

她也不堅持,因為這些子以來,她已經習慣聽從我的吩咐做事了。

當我們的車離開家門前的那條馬路後,她問道:「我們去那裡逛?」

「百貨公司!」我回答她並接著說道:「從今天開始,只要我說要做點『特殊娛樂』,你就不可以再多問,而且要完全照著我的命令做,不可質疑我的話,知道嗎?」

「嗯……知道!」她到困惑的回答我。

「還有!平時我們的關係就維持像以前那樣,在別人面前你還是氣質高雅的子,在公司裡你還是女主管,可是當我們做『特殊娛樂』時,你要完全聽我的話,不可違抗知道嗎?」

「知道!」她似乎明白了我的意圖。

「還有,進行『特殊娛樂』的時候,只要不違揹我的意思,你儘量釋放出你的變態『趣』。」

「嗯!」她默默的點頭。

就這樣車行約一小時後,我們離開我們居住的城市,來到一處荒僻隱密的鐵道旁,時值下班時分,所以往來的火車班次很密集,也幾乎班班客

我將車駛離公路,沿著分叉的小逕開到更隱密處停下。

「好!把所有衣服光!」

她聽到這話雖然錯愕,但是還是照著我的話做。

不久,她就得光溜溜的。我從後座的一個旅行袋——那是我事先準備的!我從袋中拿出一條口紅在她的肚子上寫上大大的「婦」兩個字,然後又在她的後上寫上「欠幹」兩個大字。然後再拿出一把強力的手電筒和一件薄的披風給她,要她穿上披風到鐵道邊的碎石上,自己調整手電筒的角度照著她的腹部。

等她好以後,我仔細的吩咐她應該怎麼做,待她都聽清楚了,我叫她掉披風給我,於是我留下全身赤的她,自己坐進車子裡,打算好好的欣賞這場表演。

從車窗望出去,我看到我的老婆全身光溜溜的站在鐵道旁,身前手電筒發出的強光正照在她的腹間,隱約可以看見她正微微的顫抖著。突然間,遠遠傳來火車的汽笛聲,使她劇烈的振動了一下。

不一會兒,轟隆隆的列車來到她的位置,我老婆眼睛盯著燈火通明的車窗,慢慢的轉身,儘量讓她身上的四個大字都有機會被看到。這一班列車不一會兒就離開視線了。

然而,我的眼神注意的不是我老婆,而是列車上那一雙雙充驚訝的眼睛。有的乘客沒有發現窗外的景象,可是發現的人,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瞧著車窗外,有座位的人幾乎讓臉貼著玻璃扭著脖子拼命看,站立的人則彎下伸長脖子的探看,有的人拉扯著身旁的朋友或同學,希望他們也能捕捉到這一剎那間的奇景,甚至有幾個女學生捂著口尖叫,林林總總的表情不一而足。

列車一班班的通過,我老婆也依照我吩咐變換動作;時而面向列車、時而背向列車、有時雙手捧著房、有時叉開雙腿拉開、有時彎背向列車,用雙手扒開戶與門、甚至大大的分開雙腿躺在碎石上,拿著手電筒照著戶做特寫。

大約十來班列車後,我將她喚回車內,結束這場免費的秀。

「你?」我問道。

「我……我好……緊……張……」她回答。

我伸手往她的下體摸去,發現她的得幾乎會滴水了,而全身也正不由主的在顫慄著,無庸置疑的,她是很

「你表現得不錯!」我淡淡的道。

我丟給她一件紅的襯衫和一件白百折你裙,示意她穿上,但是不准她穿罩與內,而且襯衫的前兩個鈕釦不準扣上。她的房雖然不算大,但是溝清晰可見。

「現在我們將要去逛百貨公司!」

「待會兒進入百貨公司的時候,我會假裝不認識你跟在後面,假如有人對你擾或搭訕你自己看著辦,除了以外的事都可以,知道嗎?」

「還有,假如你找不到我,打洋時在百貨公司門口碰面。」

她緩緩的點著頭,雙頰緋紅,顯然剛剛已起她的變態望。

不久,到了一家百貨公司,這家公司不在我居住地的城市,雖然沒有像大城市裡的氣派豪華,明天是週休二的週末,人也很多。進到這樣燈火通明的建築內,她突然猶豫了,畢竟她的暴行為都是在黑暗中進行的。我貼近她的身後擰了一下她的股,她會意的往前慢慢移動。

其實以她的氣質和一頭的長髮,這樣的穿著是有點突兀的,果然慢慢的就引很多男女老少注視的目光,尤其坐電扶梯時她的下身更是若隱若現。當她逛到三樓時,我已經發現至少有三個男人有意無意的跟著她。她也因為興奮的關係,軟質的襯衫包裹著硬頭形成兩粒突起,發現的人都會多看她幾眼。

這時她駐足在一堆拍賣品前,漫無目的的瀏覽。我走到她的身旁小聲的說:

「這裡多逛一會兒,儘量彎看!」

那幾個跟著她的男人也故意靠近她身旁,當她俯身看商品時,我看到了她寬鬆襯衫裡的房,連翹起的黑頭都看的見,我相信其他的人也會發現。

果不其然,我身旁有幾個男人正斜眼拼命的瞧。跟蹤她的男人裡頭有兩個人更大膽的在她身旁磨蹭,有意無意的用身體碰她,有一箇中年人還趁著人擠的時候用手去摸她股,當她俯身看商品時,甚至故意裝作撿拾東西,彎去瞧她的裙內風光。

在我的角度不知道那男人到底有沒有看到我老婆的下體,但是一會兒後我發現那中年人更大膽的摸我老婆,甚至趁著往前擠的時候,用身體著我老婆,一隻手顯然是探到裙內了,就這樣他吃了好幾次的豆腐,可是我老婆表面上並沒有特殊的反應。

很顯然的,不只我看到這情景,因為我聽到身旁一對情侶的對話。

「唉呦!怎麼這樣!」女的道。

「那女的沒有反抗,攪不好他們認識。」男的道。

講!我看他們明明不認識!」女的道。

「管他的!我看那女的也不是什麼好貨!」男的道。

「你怎麼這樣講話呀?」女的有點生氣的說。

「好啦……好啦……別多管閒事……」男的敷衍的回答。

其實那中年人似乎也察覺到了,也不太敢明目張膽,除了偶而吃吃豆腐外也沒有更進一步的行動。

大約十多分鐘後,我老婆離開拍賣區,繼續坐電扶梯上樓,那中年人遠遠的繼續跟蹤她。我驅身來到她身邊小聲的說:「待會兒找個地方坐下來。」

說完後我就往上走了兩個臺階離開她身邊。

就這樣,我老婆找到一處飲料吧的小圓桌坐下來,倚著欄杆看中庭,我則遠遠的監視著她。不出我所料,那中年人像蒼蠅一樣在我老婆身旁晃了晃,就坐到她身邊了。

後來,我老婆告訴了我他們的對話。

「小姐你好!一個人來逛嗎?」

我老婆雖然有點詫異,但是仍然戰戰兢兢的點點頭,她知道這中年人就是剛剛摸她的人。

「一個人逛街蠻累的,要不要喝點飲料?」

「我忘……忘了帶錢出來……」

「沒關係啊!我請你!」中年人興奮的說。

他心裡可能認為我老婆是女,不然怎麼會有人逛百貨公司不帶錢的,況且穿成這樣,身上也沒有地方可以放錢。

「不太……好意思吧!」我老婆猶豫的回答。

「怎麼會?來!想喝什麼?」

我老婆仍然猶豫著沒有回答。

「這樣……柳橙汁好不好?」中年人主動的問道。

我老婆緩緩的點點頭。

於是中年人起身到吧檯點飲料,一會兒就回來了。

「男朋友沒有陪你來逛嗎?」

「我沒有男朋友。」

「怎麼會?你這麼漂亮又怎會沒有男朋友?」

「那……有……我結婚了……」我老婆羞澀的回答。

「那老公沒有來陪你?」

「他有事。」

「喔……」

他們不約而同的低頭喝著飲料。過了一會兒,還是中年人先開口。

「小姐你穿得這麼,在這裡很引起很多人的注意喔!」

「會……會嗎?」

「怎麼不會?你看!我不就被你引過來了?」中年人出挑釁的表情試探的問。

我老婆見腆的低著頭。

「唉!一個人逛蠻無聊的,待會兒我們一起逛?」中年人繼續問。

我老婆點點頭。

「咦?你說你結婚了,怎麼沒有戴結婚戒指?」

中年人故意藉機握著我老婆的手問她。我老婆也沒有反抗,於是就讓他一直握著手。

「我不習慣戴。」

「唉……可惜你已經結婚了……」中年人故意嘆息的說。

「你還沒結婚嗎?」我老婆疑惑的問他。

「結是結了,可我老婆可就和你不能比了!」

「我哪有那麼好?」我老婆羞澀的回答。

千穿萬穿,馬不穿,女人總別人誇讚,況且我老婆本身的姿也不錯,現在又處在亢奮的狀態。

「怎麼沒有?你看你修長的手指,細緻的皮膚,身材那麼好,人又漂亮,真是古典美人。」

中年人故意在我老婆手上摸來摸去。

「我……身材有好嗎?」

「當然有啊!你看!凹凸有致,腿又修長,而且……」

他順勢靠近我老婆,左手搭上她的肩,右手在她前比劃,最後還將右手落在她的大腿上。

「怎樣……」我老婆問他。

「而且……你股的彈又很好……」他小聲的說。

我老婆頭低低的不發一語。

「你習慣不穿內嗎?」中年人小聲而猥褻的問。

「沒……沒……有……你怎麼……知道?」我老婆害羞且訝異的回答。

其實這時兩人心照不宣,我老婆知道這中年人剛剛在拍賣區摸過她,甚至中指還曾觸到她的戶,雖然只是碰一下,但是她卻清楚的覺到了。中年人看我老婆並沒有抗拒的意思,所以並沒有正面回答我老婆,笑了一笑,進一步說道:

「我看這裡人多吵雜,不如我們找個較清靜的地方聊聊天?」

「去……那裡……」

「附近有個公園,我們去走走?」

我老婆這時內心很掙扎,不知道要怎麼辦?她也知道那中年人打什麼主意,可是事到如今,也不知道如何拒絕,也不想拒絕。心裡頭打算,只和他到公園走走,頂多和他猥褻一番,只要不到賓館或其他地方,應該沒什麼關係的。

男人看她正猶豫著,便用略帶催促的語氣,起身說道:「好了!走吧!」

男人這時就毫不客氣的摟著我老婆的,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等電梯的時候,男人的手在我老婆的股之間遊移,引起身旁的人一陣注視。電梯來了以後,我也跟著他們進去,同時我也注意到原先跟著我老婆的其中一個男人悻悻然的走開了。

電梯不久就到一樓了,走出了百貨公司,他們就右轉,繼續走過了兩條街,原來那裡有一個公園。雖然不算很大但是卻花木扶疏,可能是老公園所以樹蔭極多,相對的隱密處也較多。

公園的人不多,因為已經晚上十點左右了。雖然老公園的照明設備不足,可是我隱約可以看出中年人越來越不客氣,邊走邊對我老婆上下其手,甚至技巧的將紮在我老婆裙內的襯衫慢慢拉出一角來,再將手伸入襯衫裡頭,顯然是在摸我老婆的房。走著走著,我老婆也漸漸將頭靠在那男人的肩膀上,後來更縮在他的膛上,似乎被撫摸得很陶醉,他們嚴然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侶。

他們步履不穩的走到一片林蔭的步道,找了一處較隱密處坐了下來。我因為遠遠跟著,所以當他們坐下後,我就看不見了。

我急忙想找個好的觀景地點來瞧瞧他們,就在尋覓的同時,我發現這老公園裡還有不少對情侶,大部份都是年輕人,有的只是牽牽手,有的摟摟抱抱、甚至有的互相親吻撫摸,同時還有偷窺族,我想我也是其中之一。

我找到一處可以隱身,同時又可以看到他們的所在,當我蹲下來時,發現附近已經有兩位道友已經就定位。

此時映入眼臉廉的是,那中年人從背後抱著我老婆,雙手伸進我老婆襯衫裡頭摸著她的房,似乎他們是在聊天,說什麼我也聽不到。

後來才知道他要求我老婆和他到賓館開房間,但我老婆不願意,最後我老婆宥不過他的要求,才向他表示我會在11點鐘時,於百貨公司門口接她。

接著他們開始熱吻,男人不斷的將舌頭伸入我老婆的嘴巴里頭,同時開始解我老婆的鈕釦。我老婆坐在草皮上,雙腿叉開,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相信此時在他們正對面偷窺的那位仁兄,一定會發現我老婆的下體光溜溜的不著一物。

這時,男人將我老婆翻轉過來,拉開她的襯衫令她前大開,抱著她並且她的房,另一手探到我老婆的下體玩她的。突然間,他似乎發現我老婆肚子上的字,便停下所有的動作。

「咦?你肚子上是什麼?」

……婦!」男人辨識出來。

「怎麼回事?誰寫的?」

「嗯……我……」我老婆羞得回答不出來。

「你自己寫的?真變態!你老公知不知道?」

我老婆搖搖頭。

「騙人!你不是說他待會兒要來接你嗎?他不會發現嗎?」

「嗯……我進百貨公司……在廁所……自己寫的……」

「嘿……你還真呀!你沒穿內他知道嗎?」

我老婆又搖搖頭。

「難道他不會發現?」

「我……我老公……不會關心我的……」

「喔……喔,難怪了……真費……你在家裡都不足,是不是?」

我老婆緩緩的點頭。

「來……我來……幫你……」

男人眯眯的說著,用手挑起我老婆的下巴,再度將舌頭伸進我老婆的嘴裡面,然後遊移到她的耳朵、頸部、房,接著將她的頭按到下。我老婆會意的幫他拉開拉練,掏出老二就開始吃了起來。

我老婆斜斜的趴在男人的間幫他口,男人也將手指入我老婆的道,而且不客氣的把她的短裙整個翻起來,故意讓她暴出下體,我想他應該知道附近有人在窺視。

現在我的視線剛好面對我老婆光溜溜的股,可以看到男人用三手指順利的在她,另一手正使勁的著她的房。雖然看不到我老婆的嘴部動作,但從她頭部上上下下的動作中,不難想像她的賣力。

我同時也注意到他們正對面在偷窺的那位仁兄,他似乎將手探入自己的子裡。

就在此時,從附近樹叢的晃動中,又發現有兩人加入這偷窺的行列。這下子這幕活已經有五位的觀眾。我心裡頭隱約覺得不妥,萬一有人剋制不住,我老婆可能會被強暴,甚至更嚴重的事都可能發生。

我想那中年人一定是自求多福,那會管她的死活。可是事到如今,也只有看著辦了。

此時,他們倆又有新的變化了。男人拉著我老婆要她跨坐在他的老二上,我老婆則拼命的搖頭。

「我……我……今天……危險期……會懷孕的……」

「我不要進去就好了!」

「不行!太危險了!」

「那你有沒有保險套?」

「沒有……」

「她媽的!要偷吃又不帶工具!」

「我……沒想到會……這樣……」我老婆續道:「我幫你……吹出來……好不好?」

「可以!不過,等一下你要給我你的電話,改天補償我。」

我老婆但求不要違揹我的命令,在這節骨眼只好答應給他BBCALL的號碼。

於是我老婆繼續幫他吹喇叭。那男人可能心有不甘,猛力的將我老婆的部拉到身旁,右手猛她的,左手則繞過她的下,手指捏住她的核,使勁的

我老婆可能因為興奮的關係,不斷的搖擺她的股,去男人對她的動作,偶而還發出呻聲。

幾分鐘後,男人抓住我老婆的頭,拼命的讓她上下移動,不一會兒,只見他狠狠的按住我老婆,長長的出他的,顯然我老婆也全數到肚子裡了。

當他們完事後,男人迅速的穿好自己的子,拿出一枝筆來,讓我老婆在他的手掌上寫下她的聯絡電話後,就催促著我老婆一起離開公園了。

最後,幸好我所擔心的情況沒有發生。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1

第七章變態告白

我老婆在百貨公司門口上了我的車以後,頭一直低低的,我也沒有說話,開著車往回家的路上走去。大概出了這個小城市來到郊區後,我才打破沉默。

「你為什麼堅持不要離婚?」

「什麼?」她嚇了一跳。

她用惶恐的眼光盯著開車的我,似乎想要搜尋我真正的意圖是什麼,可是我兩眼一直看著前方。

「我……我你呀!」她戰戰兢兢的回答。

我為什麼還要跟別人做這種事?」

「不……不是你……你叫我做的嗎?」

「難道你都沒有興奮嗎?」

出心虛的表情,還帶有一點點啞吧吃黃蓮的委屈心情。

「離了婚你可以更隨心所,也不用提心吊膽的偷情,跟誰上就和誰上,不是更自在嗎?」

「不是這樣的!」

「那是怎樣?」我反問道。

「我……我……不會講……可……是……你……嗚……你陷害我……嗚……嗚……」她結巴的說不出話來,後來竟哭出來並厲聲的指著我說話。

「假如你不喜,我能勉強你嗎?假如你不夠,我能勉強你接受別人的勾引嗎?你到底說說看我如何陷害你?」

她聽完後啞口無言。

「好了!好了!我是有點報復你的想法,其實是順便試試你的意思,但是談不上陷害你。」

「現在我想好好的瞭解你的這種癖好,我希望你能老實的回答我!」

她沉默了一會兒後,緩緩的點頭。

「你是不是不喜正常的?」

「不全然是這樣,只是……比較……不那麼……興奮……」

「在這之前你到底有過幾個男人?」

「你一個人,真的!只有你一個!」

「暴會使你高嗎?」

她點點頭。

回家的路上,我不斷的將我心中的疑惑問出來,她有時羞於回答,有時不敢正面回答,可是在我反覆的探問下,一個病態女人的心理狀況慢慢的現出原形來了。

原來,她早在認識我之前就有暴的傾向,不過都只是在夜晚於偏僻的空間或無人的地方自,一直也都沒有被發現。那種可能被人看到的心理讓她處在緊張與期待的狀態,同時也帶來她的高。我想,她的興奮狀態一半以上是自己心理那種期待的想像。

期待被發現又怕被看到,期待被看到又羞於去面對,當那次她情夫發現她在天台上時,她無法面對這多年的秘密被揭穿,只好在陌生人的要求下和他,一開始無非希望這陌生人能夠保密,但是嚐到這種以前沒有過的興奮後,像毒一樣整個人陷進去了。

我老婆不是外向的女孩,平時穿著很得體但是並不暴,她不是從暴的穿著來得到足的,她是屬於病態的暴傾向。

在特定的環境與氣氛下會引發她的暴與受望,當她開始進行這種變態行為時,是被動的、不由自主的,完全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腦中轉的都是幻想與期待發生什麼事的莫名興奮,火佔據了她全部的理智,對周遭的察力就相對減弱,這時候若有人出現併發覺了,其實她會來者不拒,因為她的判斷力幾乎是喪失了。

可是在她正常時,她是保守的,不隨便的女人,甚至有點潔癖。多年來我老婆就是一直處在這種雙重格中,而我都沒有發現,可能是她平時太過於正常,我都不疑有它。

她就這樣活在自己的世界將近三十個年頭,一直也沒被發現,恰巧那天被她的情夫撞見了,跟著引爆她潛藏在下意識中的變態望,才有後來那些不堪的事情發生。她情夫只不過是將她從幻想世界帶領到真實世界的引子罷了!

她從小就生長在一個充書香的家庭裡。爸爸和媽媽都是老師,三個姐妹裡頭,他是排行老二。家裡對三個姐妹的言行舉止都要求很嚴,一直都以模範生的標準來教育她們,而她們也很爭氣,從小成績就很好。姐姐拿到博士學位以後,不久也選擇教師的職業,至今仍然未婚。

妹妹還在研究所裡修學位,只有她唸到大學畢業就沒再繼續進修,三個小孩裡,也只有她結婚生子。

她告訴我,她早在國中一年級就對男女之間的事,到好奇與興趣。可是嚴格的家教使她不能也不敢去談論。家裡總是以她當時念高二的大姐為範本來要求她們。她說,她大姐雖然長得也不錯,但是都沒有過男朋友,似乎她整個生命就是念書,既使她大姐念大學時,也不願接受幾位追求者的示。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們姐妹都養成不苟言笑的個

然而她在國三時,就開始會在洗澡時對自己自了,她喜用強力的水柱沖洗自己的部與房,有時在抹香皂時,會刻意在蒂與上不停的,後來,甚至會將手指道中玩,心裡騙自己是維護個人衛生所必要的行為。可是,往往她都覺得不夠足,卻也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更舒服。

高中時,她唸的是和姐姐以前唸的同一所女校。她心中對男女之間的那股好奇與念,卻一直沒有稍減,時常會用她那不成的腦子去幻想,因為沒有接觸過這類的資訊,她的想法可說是天馬行空,不切實際。

千篇一律的手行為越來越不能足她,於是她自己學會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鉛筆、原子筆、汽水瓶……等等。甚至,有一次用掃把柄自,讓她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於是,她慢慢的養成戀物的癖好。

她記得考上大學的那個暑假,有一天,她信步走過一家戲院,看到牆上貼著好幾張穢的電影宣傳單,裡頭都是男女暴的畫面。以往,她只要看到這類的東西,一定趕快別過頭去,或是快步通過。但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她覺得腦中有點麻麻的覺,於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錢來,買了一張票就進去了。

當她一進到電影院中,面而來的竟是女部的特寫鏡頭,道中著一扭動的電動具,還有一隻手拿著一支像短鋼管的東西,在著女眼,而她耳朵裡聽到的是女叫聲。

她嚇呆了,矗立在門口,不一會兒,鏡頭拉開了,她看到那個女異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著一巨大的具在著,在她股後面玩她的門的竟是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正被一個西洋男人著,我老婆就看著另一巨大的男在女人的道中進進出出的。

我老婆看到著裡,發現有好多的人轉頭看她。原來她一推開戲院的門就楞在那邊了,沒有讓門關上,本來黑暗的戲院,這時被門外的光線干擾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

然而,我老婆看到的是一雙雙充火的眼睛,而且清一是男人。她嚇得轉身奪門而出,跑到兩條街以外才站定。

當她停下來時,發現自己的臉上熱辣辣的,呼很急促,回想剛剛看到的畫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熱了起來,腦子還是麻麻的,而且,她到自己的部好像了。

她本來靠著牆的身體,到有種需求,她開始邁開步伐,無意識的走著,不知不覺的她走到了一條較荒僻的街道,她發現附近都沒有什麼人,也不知怎麼搞的,她轉進了這些老建築的小防火巷內,將手伸進裙子內自起來了,從那一刻起,她發現在室外自竟是那麼的令人興奮。

那種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褻或強的心裡作用,竟可以讓她情緒異常的亢奮,甚至會達到高。從此,她就上這種覺了,也因此開啟了她的暴旅程。

奇怪的是,當我慢慢了解她的心理後,我並沒有憤怒或失望的覺,反而心裡頭像放下一塊大石般的舒坦。其實我很在乎我的老婆,應該說是我還很她。她出軌的事一直令我很困擾,那種被背叛、欺騙的情緒這幾天一直得我很不好受,但是當我瞭解了原委後,那種情緒卻不見了。理智告訴我這情形講不通,但是情緒告訴我應該去代替她情夫的位置。人畢竟是情的動物是不是?

就在我心裡頭隱約有一個意料之外的決定時,她戰戰兢兢的開口問我了。

「我這樣子!你還會……要……我嗎?」

面對我的沉默,她更緊張了。

「你……說說話,好嗎?」

「你……想……怎麼做……」

這五分鐘要命的沉默令她心頭上上下下的,緊張異常。

「我不會和你離婚的!」我終於開口說話了。

她如釋重負的瞪大眼睛看著我。

「但是我們夫間的關係會有一個重大的變革。」我繼續道。

「怎……怎……樣的變革?」

「老實告訴你!今天看到你這樣,我也有莫名的興奮,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過那種覺比做來得好,所以……」

「怎麼樣?」

「所以這種情況可能會延續下去,不過一定要我在場的時候,而且你要聽我的?」

她猶豫著但微微的點點頭。

「以後會怎樣我也不敢把握,但是我希望這是我們夫間的娛樂,和我們的常生活不要混淆!還有……沒有我的准許你不可以和別人,而且從今天開始你要定期服用避免藥!」

「你……不是說不可以………………嗎?」

「是沒錯!但是你可以保證一定不會嗎?像剛剛在公園裡,難道你不會想要那男人入嗎?」

她心虛的低頭不語。

「你說是不是?只不過我吩咐你不可以,所以你才拒絕的,是不是?」

她勉強的點點頭。

「你表現的不錯!可是你可能會遭到強暴或輪!」

「強暴?」她驚訝的複誦著。

「怎麼會被強暴?你會保護我的……是不是?」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保護你?」

「可……是……不要!那太恐怖了!我……不能接受!」

「難道強暴不能令你興奮嗎?」

「不知道!我沒有想過,但是一想到就覺得很恐怖,我們……不要玩這麼過份好嗎?」

「我也不想!」

「好了!以後的事以後再說,現在我問你,剛剛?」

「嗯……」

「可是你沒有被入會有高嗎?」

「會……有……不一定要……入……嘛……」

「我……知道你在……看……」

「我在看會使你高?」

「嗯……」

「現在你下面乾了嗎?」

「嗯……還有一點……」

我伸手朝她的下體摸過去,果然還有點水水的,我老婆真是呀!

「好!現在起掀起裙子自,而且要叫出聲來,回到家我馬上要幹你!」

這一天回家的後半段路程充了我老婆的叫聲。途中她曾經要求我讓她吹喇叭,雖然我很想,但是我不要她那個剛剛吃過陌生人的嘴碰我的老二,所以沒有答應她,畢竟我還不習慣呀!

第八章餐廳裡的暴

星期五晚上好像變成我們夫玩「特殊娛樂」的子,我想這樣也好,想想以往的假,不是在電視機面前傻坐就是補眠。生命中好像缺乏一點刺,現在可好了,雖然我還不太適應,不過這「刺」可真為我們帶來不少的樂趣。

這天又逢週五,按照以往的慣例,週五晚上我老婆才會做菜,因為平時上班忙碌,我的時間不一定而她又常加班,所以晚餐幾乎都是在外頭解決,不然就是吃吃便當,只有放假時才會煮一頓較豐盛的晚餐來祭祭五臟廟。

晚上約七點多,我老婆提著超級市場買回來的大包小包一進門內,我就對她說:「把東西放下來,我們去餐廳吃!」

「啊!你不早說!害我買這麼多東西!」

她放下手上的大包小包後,轉身要到臥室換衣服。

「不用換了!穿這樣就好了!」

她看了我一下,也不再堅持就和我出門了。

我們挑了一家生意不錯的西餐廳,輕柔的鋼琴音樂襯著豪華合適的裝潢,令人神清氣,果然是用餐的好地點,我們選了靠窗的位置坐下來。我要服務生留下MENU待會兒要點餐再叫他。

等服務生離開後,我對我老婆說:「你到盥洗室去補補妝!」

「等一下就要吃東西了,吃完再補妝好了!」

「你要吃東西,他們『眼睛』也要吃啊!」我用手指比了比其他的客人。

我老婆用不解的眼神看我。

「今天是星期五,你等一下補完妝記得將內、絲襪、罩都掉!」

出驚訝的眼神,我想她是聽懂我的用意了。

「還有!記不記的你和你情夫被我抓到的那一個晚上的事?」

她還是瞠目以對。

「你一絲不掛的,可是你身上還留下什麼東西?」

她下意識的搖搖頭,不知是真不懂還是假的。

「BBCALL!」我加強語氣的說出來。

她愣在那裡而且臉頰慢慢紅起來。

「我希望你待會兒出來的時候,BBCALL是在你的體內而不是在你的包包裡!懂嗎?」

她有點回過神來,並且頷首示意她聽懂了。

「記住!不要開到震動模式,而且練條讓它垂下來,知道嗎?」

說完後,我示意她開始行動。

她進去盥洗室有好一會兒,期間,服務生曾過來了解是否可以點餐?我表示等我老婆出來再點。終於,她出現在廳內的另一頭了,踩著生澀不穩的腳步,來到我面前。乍看下,她並沒有什麼不同,我示意她掉外套坐下來。

她穿的是鐵灰帶點藍的套裝,裙長約膝上五公分,合身的小外套只到部的那一款,裡面的襯衫是象牙白的,總體而言是蠻得體的上班服。可是她現在裡頭都沒穿,尤其掉外套後,象牙白的襯衫卻隱隱透著她黑頭,而且有越看越清楚之勢。

「很好!現在將襯衫的第二顆鈕釦解開,讓前襟自然敞開!」

她用右手拿水杯做勢要喝水,擋在她的前,用左手偷偷的去解釦子。

「好!現在將裙子拉高到剛好可以遮住下面為止!讓練子順著椅子下滑!」

因為旁邊那桌有人在用餐,她皺著眉用眼光瞄了一下隔桌,並用眼光徵詢我的意見,但是我回應給她的是堅定的眼神,不得已,她還是照做了。

「等一下,點餐慢慢點,最好能一項一項問!」

說完後,我對那位敬業的服務生揮揮手。當他來到我們的位置時,我很快便點好了,而他一開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可是當我老婆指著MENU問他問題時,他似乎發現了,並不時的俯身看MENU,眼睛則偷瞄我老婆的部。我老婆幾乎每樣主餐都問得很詳細,那服務生這時也表現了他超人一等的服務態度,不但沒有不耐煩的表情,還知無不答。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他突然變成了大近視眼般的,MENU好像都看不清楚,身體越彎越低,當然眼睛看MENU的時間沒有看我老婆房的時間多。後來他似乎也注意到我老婆下體的不比上頭差,所以後來分散了很多眼光到我老婆的下體。

可能她點餐點太久了,引起隔桌的注意。隔壁桌位是一男二女,男的面向我老婆,兩個女的坐他對面。那男的也不時的在瞄我老婆,可是他的眼光焦點似乎在我老婆的下。等服務生走後,我對我老婆說:「被看得?」

「我……還不習慣!」

「習慣就不刺了!」我續道:「萬一眼光和那些看的人接觸了,不準出尷尬的表情,要報以微笑,知道嗎?笑得越越好!記住,你現在是個欠乾的婦!」

開始用餐後,我發現那個服務生和其他的同事不時的在竊竊私語,不久我注意到我這一桌的服務特別好,倒水、換手巾、收拾桌面等的動作很多,而且每次都不同的人來服務。我終於明白他們搞什麼名堂,因為他們的眼睛幾乎都是盯著我老婆。無緣輪到的人,還會遠遠的窺探我老婆。我還拿起電話撥我老婆的CALL機號碼,但是響聲幾乎聽不到。

「腿張開!將BBCALL拉出來一些!」

在她動作的同時,隔壁桌的那男的以不敢置信的眼光注意著我老婆,我想在他的角度是可以看到我老婆絨絨的戶。他對面的女人也注意到他的異常,轉頭看我老婆,很快的再轉回去,低著頭與身邊的另一個女人竊竊私語。並用湯匙輕敲那男的,嘴巴不知嘟嚷著什麼。這一切盡收我眼底,但我還是假裝不知情。

我繼續又CALL了兩通,這時可以聽到BBCALL的響聲了,雖然不是很大聲,但是BBCALL尖銳的聲音還是鑽入所有人的耳朵裡。同時也引起餐廳內小小的混,因為有的人檢查皮包,有的人在找尋聲音來源,而我老婆則面紅耳赤的低著頭。

對我老婆來說,那聲音持續幾乎有一世紀那麼久,最後它終於停了。可是後來每隔一段時間「嗶」的警告短聲,造成她及餐廳內不小的困擾。

漸漸的,越來越多的客人注意到我老婆,我想他們注意的是她幾乎部,與雪白的大腿,而隔壁桌的男的似乎發現更不正常的現象。

我聽到他們的一部份對話。

「你不要那麼,好不好?」女的低聲音對男的說。

「你們還不是有看!」男的回答。

「那像你一直……看!」另一個女的道。

「……」

「人家老公……在……」女的又道。

「沒穿……」男的用手比比下面。

講……」

男的要女的附耳過來,講了幾句話。

接著兩個女的笑了笑,其中一個說:「少來了!那有這麼……變態的……」

「可能喔!明明是從……傳來的……為什麼不……關……掉……」

另一個女的挑動手指比了一下,並且嘴型用氣音說「關掉」兩個字。

他們賊頭賊腦的在討論,不時還傳來笑聲,看樣子他們是同事,不過從我聽到的對話顯示,男的似乎告訴女的他發現BBCALL的事。我則一直假裝在聽行動電話,沒注意到這件事一樣。

當我放下行動電話時,我故意用比較大的音量說:「我有急事,我先去處理一下,你慢慢用餐,半個小時後我再來接你。」

然後小聲的對她吩咐了幾句話,我就起身離開了。

當我來到餐廳外頭時,我故意將車開到我老婆座位那一側的車道,雖然有一段距離,但是透過玻璃窗,還是可以看到我老婆與鄰桌的景象。我發現那男的還是不時的瞄我老婆,而且我老婆還對他報以微笑,甚至眼睛望著他。可是從玻璃窗看不到下她半身的情形。

不一會兒後,我老婆起身往盥洗室的方向移動,而那男的停頓了一下也跟著走過去了。

以下是我老婆的轉述。

這家餐廳的盥洗室是要通過一道大屏風後再左轉,屏風後有一個小空間,兩側各擺一組沙發,大概是讓人煙或等後時可以歇息的吧!我老婆就在屏風的後面等待那男的。

那男的穿過屏風後看到我老婆站在那裡,尷尬的點點頭,也不知是否要靠過去。我老婆對他微微一笑,並且開口說:「你剛剛一直在看我喔!」

「有嗎?」

「你是不是都看到了?」

「不太清楚咧!」男的笑了笑的回答。

「你幫我一個忙,我想讓你看更……清楚……一點,好不好?」

「什麼忙?」

「進去再說!」我老婆拉著那男的就往男廁進去了。

她們進到男廁後,挑了一間廁所反鎖在裡頭。我老婆其實在餐廳時,情緒就很興奮,現在和一個陌生男人一起關在男廁內,更使她的火上升。雖然她的個內向不擅言辭,但是剛剛公共場所的暴所帶給她的刺,已經讓她不能再矜持了。

她顫抖的說:「你幫我拿出……BBCALL,我……隨便你……看……隨你……摸……好不好?」

「BBCALL在哪裡?」男的似乎是明知故問。

我老婆起她的裙子,出光溜溜的下體說:「在……在……道里。」

「你老公……」男的試探的問。

「他半個小時後才會回來,你快……」

那男的與我老婆兩人心照不宣,他也知道拿BBCALL只是個幌子,她自己不會拿呀!

不過還是不敢相信有這等便宜可撿,於是再問道:「你要什麼代價?」

「代價?」我老婆疑惑的看著他。

「我們原本以為你是做……那個……特種行業的,要不就是給人家……包養的……」

「沒有,沒有代價!我老公都不碰我……我……很……寂寞……要……求你啦……」

那男的要我老婆彎下,他從後面觀察我老婆的戶。他發現我老婆的水已經氾濫得順著BBCALL的練子滴下來,他用手扒開我老婆的股讓她整個下體在眼前,暫時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我老婆受到這個刺情緒更高亢,的扭動股。

「摸……我……嗯……玩……我……嗯……」

那男的看了好一會兒,似乎看夠了,手執著練子慢慢的動,卻不把BBCALL拉出來。並且用手指撐開我老婆的兩片,不斷的去她的蒂。

「嗯……啊……好……舒服……繼續……不要停……喔……」

的連語都出來了。

男的要我老婆他沾水的手指,並且不斷的去掏取水來餵我老婆。

「好不好吃啊?」

我老婆不斷的點頭並且「嗯嗯」的示意。

「你想不想吃我的?」

我老婆看著她又點點頭。

於是那男的拉下拉練,想要掏出老二,可是好像掏不出來,後來索子,他的老二突然間蹦出來。我老婆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大吊,因為她從來沒看過這麼大的傢伙,不但長且又

「嘿嘿……沒看過這麼大的吧?」那男的自豪的說。

「今天你找對人了,讓我喂喂你吧!」

我老婆用雙手握著他的莖,但是還是出一小截,頭呈現暗紅,沒看到包皮。她用舌頭先在他的上先潤一下,但是男的要求她從丸先開始。於是我老婆將舌頭探到他的會部份,此時鼻中傳來或著一點點的便臭和體臭的味道,她心神一,下體的水又分泌更多出來。原來我老婆喜這種混合著體臭與體的味道,當她聞到這種味道會使她更加,情緒更為高亢。

她此刻不是再慢條斯理的,而是瘋狂的用舌背去猛刷男的部,舌尖拼命的去挑動男的丸,並不時的將沾在上頭的口水入口中,發出「嘶嘶」的聲音。

「好吃嗎?」男的問。

我老婆猛點頭。

「真的嗎?可是我累了一天,還沒洗澡咧!不覺得味道重了些嗎?」

「我喜……這種味道……」

「真的?那你敢我的眼嗎?那裡味道更佳!」那男的開玩笑的說。

沒想到我老婆毫不考慮的將舌頭購到他門附近,但是礙於姿勢,所以並不好行動。後來男的轉過身去身體往前弓著,讓我老婆跪在他的背後,用舌頭服侍他的眼。

那男的不但有,而且也濃,尤其門周圍更是雜草叢生,可能他今天有排便再加上多擦不淨,氣味特別濃。可是這刺正勾起我老婆的受的變態心理,她不但不以為杵,反而更賣力的,不但將他的含入口中清潔,更用舌尖幫他眼周圍清理得乾乾淨淨的,我老婆的嘴巴嚴然成為最佳的清潔機器。

她的手也沒有閒下來,除了一手撥開男的股外,另一手伸到前面幫他手著。那男的受了這等「五星級」的服務,怎能不?除了老二硬邦邦以外,偶而還會舒服的呻一兩聲。我老婆受到他的鼓舞就表現得更積極,甚至用手撥開男的眼,舌尖不斷的試圖探入那骯髒的排道中。

那男的受不了這樣的刺,猛然轉身手握著老二快速的前後動,另一手扶著我老婆的頭要她用嘴巴去承接將要來的,我老婆不但沒有迴避,更是一口含住男人的大頭,煞時,滾燙的濃出來。

我老婆沒有料到力道這麼強勁,量這麼多,第一波出的使她猛的嗆咳起來,當她反的將大拔出來時,後續的使得她臉上、前、襯衫都沾了這陌生人的

雖然這男人達到了絕頂的高,但是我老婆卻求不,她不但被那男的雄氣味搞得意,而且火熱的下體急需要男入,也不管是在男廁中,不管他們進來多久了,不管臉的,不管那男的完成沒,她眼中就只有這從沒見過的大吊,她很想試試被這麼大的老二入的滋味。

於是她快速的背過身體,拉出BBCALL,手扶著高餘韻仍然在搐的,往自己的了進去。然而她覺到的不是堅,而是快速在軟化的老二,她使力的用股去扭動,然而卻無法使它再站起來,反而溜出她的道外,這時想再入就難了。

火焚身的她,失去了理智,雄氣味刺了她暴與受的心理,我老婆這時像發的母狗似的哀求那男人。

「求求你幹我!求求你讓巴再硬起來,好不好?」

「我喜你的……大巴……我要它進我的……裡……啊……」

我老婆不斷的哀求,甚至用手指入自己的中,告訴那男的在那裡。同時用股貼著那軟掉的老二,不停的磨。可是那本來雄偉的就像斷了氣一樣,軟趴趴的垂下來,長度與細都縮小了很多,而且沒有起死回生的跡象。

其實,那剛的男人看到我老婆這樣的表現,著實的嚇了一跳,不要說男人後快則要幾分鐘的休養才能重新振作,就算他能力超強也被我老婆嚇得縮回去了。

男人維維諾諾的說:「我們進來太久了,而且你老公應該要回來了吧?」

我老婆失望的跪在地上噎著,那男人繫好子後,從上衣口袋中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老婆。

「下次你可以跟我連絡,實……實在讓我……同事等太久了……我先出去,你整理好再出來。」

其實,在那男的出來之前幾分鐘,我已經回到餐廳了。當時我發現鄰座只剩一個女的,正疑惑的時候,另一個女的從盥洗室的方向走過來。

我聽到她們的對話。

「怎樣?」原本坐著的女的問。

「沒有!」另一個女的有點訝異的瞄了我一眼後,坐下來回答。

「不會這樣吧?太大膽了!」

「什麼!是太過份了!」

「噓……別那麼大聲!」

「……」

不久之後,那男的就從盥洗室走出來了。當他看到我的時候,腳步顯得有點遲疑。

「你怎麼去那麼久啊?」那盥洗室出來的女的問。

「沒有啦!我吃壞肚子!」

「吃你的頭啦!我看你會撐死!」譏諷的語氣。

「對啊!你吃到毒了吧!」另一個女的也開口了。

「好啦!你們在說什麼嘛?走!走!走!看電影去了!」

那男的不安的瞄了我一眼,便催促著兩個女伴,急忙的結帳離開餐廳了。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1

第九章情趣用品店

我們離開餐廳來到車子內,我要我老婆告訴我發生在男廁裡的細節,凡是有待不清楚的部份,我一定追問到底。當我瞭解全部的過程後,尤其是最後的那一段,我的情緒非常亢奮,同時也有點生氣。

「啪!啪!」巴掌聲。

「你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她捂著臉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

「不管你如何,甚至如何變態,我都可以不管,但是我有說你可以嗎?我有說你可以讓他的入嗎?」

她害怕的搖搖頭。

「那為什麼他的巴會在你的道里?」

「我……我……我……以為……可……可以的……」

「是這樣嗎?」

「我……受……受不了……他……他的……」

「啪!」又一下巴掌。

「你以為你是在談戀啊?」我瞪著她。

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了。

「你搞不清楚!當我們玩這種遊戲時,你是沒有自我的,知道嗎?」

「你就是一部專屬於我的機器,我分給誰玩就分給誰玩,但是有些功能我可以不開放的,知道嗎?」

她趕緊點點頭。

「好!我再問問你!當我說不準時,你的可以被入嗎?」

她搖搖頭。

「啪!」又一巴掌。

「不可入玩個呀!只有一樣東西不可入,你知道是什麼嗎?」

……巴!」她哽咽的回答。

「那巴可入你的眼裡嗎?」

「應……應該……可以……吧……」她顫慄慄的看著我答。

「很好!那是不同,今天念你是初犯,我不再處罰你,但是以後就不一樣了!」

其實我表面上對這件事這麼生氣,但是內心氣的卻是另一件事。我生氣的原因有二,其一就是前面所述的部分。其二就是,事情發生的時候我不在現場,那份樂趣就減半了,這才是我覺得生氣的主要原因。另外,就是想藉題發揮,讓她知道誰是老大,否則她玩得「」起以後,就自己出去找男人來搞,我很可能就被踢到一旁去了。

我已經不是很在乎我老婆被陌生的男人搞,甚者,我希望她被搞得越變態越能使我興奮,彷佛這樣能使我得到無法形容的優越成就。但是我在乎的是我知不知情,這似乎是我這種變態心理的最底線。說穿了都一樣,只不過是想維護心裡頭,最後的那一點支配望罷了!

我回過頭來想了一想,覺得每次自己都在現場,也不容易辦到,事情的發展也不是每次都會像我安排的那樣發生的。於是載她到電子商場買了兩樣東西,一個是竊聽器,一個是小型的錄音機。錄音機可以外接一個很小的麥克風,放在我老婆的包包裡時,剛好可以讓麥克風的頭出外面,不會被發現。

離開電子商場後,我載著她在市區內到處逛,在我還沒想到下一步要做什麼之前,我要她起裙子讓下半身赤著,並不停的自著。

晃著晃著,我看到了幾家情趣用品店,突然想到第四臺的一些廣告,於是在其中一家的附近停下車,要我老婆進去買一隻假具上來試試看,順便測試一下錄音機與竊聽器的效果如何。

「當……」開門的鈴當聲。

「您好!」一個年輕女孩的招呼聲。

「請問……按摩就只有這些嗎?」我老婆問。

「那是我們展示出來的,小姐,你要那一類的?」

「有沒有……和實物一樣的?」

「喔!那種比較貴,小姐你要不要看看?」

接著聽到我老婆走到櫃檯的腳步聲,那櫃檯小姐拿出了好幾種款式的DM讓我老婆挑,我老婆選了其中一種,也沒殺價就買了。

我發現那竊聽器效果並沒像老闆介紹的那麼好,不過還差強人意。等我老婆上車後,我發現錄音機的效果就很好。於是我要我老婆繼續起裙子,用新買的假具來自,同時,我心中興起了另一個辱計劃……

途中,我將我的計劃告訴她,並且教她要如何做及應對,她似乎不太能接受我的提議。

「這樣……我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

「要……要我去勾引……我說不出來……」

「對餐廳那傢伙你就說得出來?」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在……在進廁所前,他……他已經看到我這樣……而且……而且心裡有數了……可是你要我……主動去……勾引別人……我不知道怎麼開口……而且……我會緊張……」

「假如你不會緊張有什麼好玩的!你要的話也可以給他看看啊!假如你不會應對,就乾脆直接說你要做什麼就好了!」

「那……那多丟臉!萬一他……不要……」

「丟臉?你在公園裡當眾吹陌生人的喇叭,光衣服,對著火車上的男男女女賣相,在餐廳的男廁所裡要求陌生人幹你,難道不比這丟臉,你還有什麼臉好丟?」

「哼!該丟臉的是我才對!我頂著綠帽讓老婆做這些下的勾當,還不是要讓你!」

「好啦!好啦!我來幫你熱熱身,你就不覺得丟臉了!」

「電動得你嗎?」

「一點點……不過覺有點奇怪……」

「好!現在起你閉起眼睛,的時候就儘量發出聲音來,當我要你睜開眼睛時,你才可以睜開!」

於是她遵從我的意思,一邊手一邊說著語,不一會兒,她就有點進入狀態了。我要她將假具的控制器給我,不時的給她一些不同的刺

「現在再解開一顆鈕釦,將一邊的房掏出來吹吹風。」

我將她那一側的車窗搖下一個小,讓風吹進來。

「啊!這樣會被看到!」她驚惶的說道。

「放心啦!只是一小而已,而且我們的車窗又看不進來。」

她似乎還有點擔心,但是情緒卻更亢奮了一點。我伸手摸摸她的戶,發現有些水出來了,同時假具也更能滑進道里。

「你現在用一隻手摸自己的頭,想像是在陌生人面前自。」

「你可以讓電動你的了!」

「好!很好!繼續!」

她慢慢發出呻的聲音。

「讓你的叫聲更大聲點!對……就這樣……」

「是不是有覺了?」

「嗯……喔……嗯嗯……」她點點頭。

嗎?」

她又點點頭。

「叫出聲來!把你的需要說出來!」

「喔……好舒服……啊……嗯……好…………」

「好!將股抬高一點,想像你面前有好幾個男人等著幹你,你要讓他們看清楚你的動作,對……腳再開一點……對!把你的受和需求告訴他們……」

我老婆就這樣幾乎赤的在車上手起來了,嘴巴也開始說出一些七八糟穢的話,想像的刺,讓她進入更亢奮的狀態。

我除了繼續挑釁她的念外,也悄悄的將車上的音響轉大聲一點,並且將車子駛向慢車道放慢速度,同時將她那邊的車窗全部搖下來,她也似乎沒有察覺這些變化,繼續叫著:「啊……好……看……看我……嗯……看……我……我好想……讓……你們……幹……」

這時,我看到前方一排公車站牌下,有一群男男女女,大約七、八個人。於是我將車駛向人行道邊,一方面讓車慢慢停在他們的面前,另一方面鼓動我老婆繼續她的聲穢語。就在車停下來的時候,我也將音響關小聲,而我老婆渾然不覺的繼續陶醉在她自己的世界中。

「喔……好…………有……看到嗎……嗯……啊……幹……我……你們輪來…………我……啊……啊……啊……喔喔喔……啊……用……力……」

我這時將電動具的震動開到最大,我老婆受了這刺後,除了提高音量叫外,也說不出話來了,並且用兩手抓著電動入她那高部裡。

窗內的熱得會灼人眼睛,窗外的群眾就更有趣了。

兩個面向車道的女孩,看到了這一幕後,用手掩口,瞪大眼睛叫不出聲來,而他們的男伴也發現不對勁,紛紛轉頭看過來。他們旁邊原本還在談話的另一群男女,也被我老婆的叫聲引過來,探過頭來想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幾乎,每對接觸到我老婆身體的眼睛,就再也移不開了,男的如此,女的也不例外,每個人都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好!把眼睛睜開!」

我老婆聽話的睜開她的眼睛,模糊的視線裡卻透出不尋常的訊息,她猛然轉頭看向窗外,發現幾十隻眼睛全部盯著她瞧。

「啊!」她驚叫一聲,蜷縮在她的座位上,全身抖嗦著。

「神經病!」

「不要臉!變態!」其中一個較年輕的女生出聲斥罵。

「怎麼這樣啊!」

「下……」

在我車子駛離他們之前,聽到了以上幾句話,我老婆則縮在座位上啜泣著。

「怎麼樣?」

「嗚……你好過份,嗚……我都沒有心理準備……」

「你不喜?」

「我……不知道,我……真的……嚇到了……」

「好了!好啦!待會兒你照我吩咐的去做,你可以隨心所的去幹,包括,也可以讓他在你裡面,好不好?」

她沒說什麼,慢慢收住了哭聲。我也開始物地點。

我的計劃是找一家只有男店員或老闆的情趣用品屋,讓我老婆進去勾引他,當然我新買的竊聽器與錄音機都要派上用場。

在市區晃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終於找到一家地點條件都符合的情趣屋,再次向我老婆叮嚀了一番,就讓她自己去冒險了。

我老婆進入後,自己覽展示架上的陳列品,然而店內的空間並不大,一會兒就看過一遍了。老闆站在櫃檯後似乎在清點帳目,不時的抬頭看看我老婆。

老闆是個個頭不高的壯年人,大約三十幾歲,有點胖,皮膚較黑。

我老婆慢慢走到櫃檯附近,老闆開口問她:「小姐,有看到想要的嗎?」

「嗯!不過種類好像不多,而且都好貴!」

「還有目錄可以挑,我們都賣進口的較多,喜的話我可以幫你打折。」

「你們店面好像不大!」

「我們的產品體積都不大,也不需要太大的空間來放,可是市面上看得到的產品我都有,而且小小的覺較溫馨啊!」

「說的也是,咦!你沒有請女店員嗎?」

「有啊!她臨時有事,我是來代班的,你知道的,幹我們這行,假如不請女店員,客人就不太會進來了,像我自己看店的時候客人就不太上門了,對不起,嚇著你了!」

「不會啊!我覺得老闆你很親切啊!」

「喔!謝謝你!對了!你要那一類的產品,我還有很多的款式讓你挑。」

「嗯……我也不太知道,我也沒逛過情趣用品屋,還搞不太清楚,老闆!你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一下?」

「沒問題!小姐你是要男用的還是女用的?」

「是我自己要用的。」

「你可不可以大概說個種類,我比較好介紹,因為產品實在太多了。」

「嗯……我是想看看幾件……內衣……還有按摩之類的……」

「喔……內衣我們都有陳列在那面牆上,顏可以選,你可以再看看。按摩的種類就很多了,這裡有DM你可以參考看看。」

老闆說著的同時,將DM攤在櫃檯旁的一塊小圓桌上。

「你坐下來慢慢看,有問題可以問我。」

老闆並沒有坐下來的意思,仍然回到櫃檯後面。

「老闆!你很忙嗎?」

「不會啊!」

「那你可不可以坐我旁邊,我比較方便問你。」

「喔!好……好呀!」老闆有點出乎意料的回答。

當老闆坐下來後,我老婆問道:「老闆!你結婚了嗎?」

「結了!」

「那你太太有用過這些東西嗎?」我老婆指了指DM上的圖片問。

「也……也是有用啊!小姐,你應該還沒結婚吧?」

「我結婚了,可是我老公不太理我,我才想來買這些東西。」

「怎麼會?你長得這麼漂亮,你老公怎麼會不理你?」

「哎!漂亮是你說的,我看他不這麼認為,他嫌我部不夠大,而且……而且……說我……那裡的…………太濃……不夠……」

我老婆說到這裡自己也臉紅起來了。

那老闆聽到這裡,愣了一會兒,同時也注意到我老婆沒帶罩,襯衫也有兩顆釦子沒扣,溝清晰可見,於是他說話也大膽起來。

「真不懂得欣賞,像你這樣的比例才漂亮,怎麼會不夠大?我就喜濃一點的,像我老婆稀稀疏疏的沒幾,反而不好!」

「真的嗎?你不是騙我吧?」

「我實話實講,幹嘛騙你!」

「老闆,你人真好!你幾點打洋?」

「平時都兩、三點。」

「你住在這裡嗎?」

「沒有,這店面是租的,沒住人。」

「我是想……」

「怎麼樣?」

「我是想……能不能你快打洋時我再來,因為我想……試穿看看。」

我老婆指了指牆上的內衣。

「一般我們是沒讓人試穿的,不過今天和你很投緣,就讓你試試,後面有一間洗手間,你可以在那裡換。」

「我是想……讓你幫我看看好不好看,而且……這些也要你來教我用。」

她用手指了指DM。

那老闆很識趣的說道:「反正今天也沒什麼生意,我早點打洋好了。」

「這樣……會不會讓老闆你麻煩?」

「不會!不會!」

於是那老闆打了一通電話,似乎打回家代一下,隨後就拉下鐵卷門了。

當老闆拉下鐵卷門後,我老婆站在那裡,不知要說什麼,氣氛變得有的僵。這時,那老闆尷尬的指著掛內衣的牆上說道:「小姐,你……你是不是要換……換……內衣?」

「嗯……對!你……你能不能先幫我介紹這些按摩?」

於是他們又坐回小圓桌旁。

「這……這一端突起是做什麼的?」

「喔!這是按摩蒂用的。」

「那這種的為什麼是須須?」

「這開動會轉,這些鬚鬚就會一直刺蒂。」

「那這個為什麼是三節?」

「這三節可以各不同方向轉動,這蠻新型的,聽說很刺。」

「哇!這……這……都是刺……不會受傷嗎?」

「喔!那是軟的刺,會刺道內壁,不會受傷的啦!」

「……」

就這樣一問一答間,他們似乎越坐越靠近,我老婆的呼,也慢慢急促起來了。原來那老闆將手環抱著我老婆的,並且自後伸手輕觸我老婆的左,後來還將她的衣襟往外拉開了些,使她出左邊的頭。

「這些東西……好新鮮喔!」我老婆有點氣的說。

「你都沒有用過嗎?」

「嗯……」

「要不要試試看?」那老闆在我老婆的耳邊問她,同時他用手指輕她的頭。

「嗯……你……你去找出來……我換那套紫……紫的內衣給你看看,好不好?」

於是那老闆開始翻箱倒櫃的找出他的庫存品,同時我老婆帶著紫內衣到洗手間換裝去了。一會兒的功夫,我老婆走出來了,去了上班的套裝,現在全身裹著兩截式的內衣,透明的淡紫布料不但沒有遮住該遮著的部位,反而在戶的部位開了一道裂,就像小孩的開襠一樣,所不同的是,裂周圍是加上蕾絲的。

我想那老闆一定是睜大眼睛直看,不一會兒,就聽他說:「好看!好看!就像為你訂做的一樣!」

「老闆!我……我穿這套……對男人會有引力嗎?」我老婆臉紅紅的問。

「何只引力!死人都會活起來看咧!」

「你說得好恐怖喔!」

「嘿……我的意思是真的很適合你穿……」

「老闆……我的……出來了……還有……我的房是不是太小了點兒?」

老闆不客氣的驅前蹲了下來,用手撥了撥我老婆的,並且用手甸了甸她的房。

「哪會!房剛好盈握,這是最好的。多對男人才有引力啊!」

「真的嗎?可是我老公都嫌我這樣不好!」

「唉!你老公不懂得欣賞……」

那老闆邊說就邊摸我老婆的房,並用手指隔著那層幾乎不存在的布輕觸她的頭,同時發覺我老婆的頭慢慢的硬起來。

「嗯……老闆你……你……你摸得我……好舒服……嗯……」

「你……可不可以先教我……用……按摩……」

「好!我先讓你試試一組小道具。」

老闆拿出一組粉紅的「跳蚤蛋」來,要求我老婆張開她的雙腿,慢慢的將一顆跳蛋入她的道里,將連著電線的控制器給我老婆,然後繞到我老婆背後,一手握著她拿控制器的手,另一手仍然撫摸著她的房。

「現在將開關打開。」

「啊……嗯……」

覺如何?」

「它……它在裡面……動……」

「舒不舒服?」

「好舒服……」我老婆點頭示意。

「喜嗎?」

「嗯……嗯……」

「這東西便宜又好用,還可以這樣用……」

老闆拿出另一顆,啟動開關靠在我老婆的頭上來刺她。

「啊!好……好……」

老闆要我老婆自己用手拿著跳蛋,刺自己的頭,他則站到一旁去欣賞。過一會兒,那老闆將我老婆身上的衣著都下來,我老婆也從立姿變成跪姿。

老闆繼續拿出一隻男生殖器形狀的按摩,基部突起的尾端是有鬚鬚的那種,並且拉過三張椅子,讓我老婆兩腳各跪在一張椅子上,手就撐在第三張椅子上,成懸空的狗趴式。

「來!試試這一隻人工巴!」

老闆彎下將我老婆跪的椅子往外拉開,使她的雙腿大大的張開,女最羞的部位,現在完全展現在他的面前。那老闆這時也發現我老婆的生的不但濃密,而且範圍真廣,從下腹成一個大三角洲一直延伸到會部位,甚至連門周圍都有。

蒂膨大且突出,兩片肥厚的深褐不但大且有彈,翻開就可看到道口粉紅的膣,正分泌出她興奮的,倒是我老婆的門長得不錯,整齊的菊花蕾皺紋披著與相近的顏

其實,我老婆不興奮的時候,她的大就像了氣的氣球一樣,皺皺的掩蓋著戶上,加上她濃密的,遠看她體的樣子彷佛還穿一件黑的小三角

那老闆面對著我老婆下體的器端詳許久,就像研究一件神秘之物般的不時撥她不同的部位。他注視的目光,使我老婆的暴狂心理更得到挑釁,水的分泌就更多。老闆將她的撥開,開啟振動的人工巴在她戶周圍按摩,並且利用突起那一端轉動的鬚鬚刺她的蒂。

「聽說越多的女人越,小姐……你是我見過最的女人……」

「啊!那……那……那好……刺…………啊……喔……」

那老闆一面用假具刺我老婆的核,一面用手指刮她的水,塗在門周圍,同時也用指尖刺她的菊花蕾,並且說:「你這裡有沒有被玩過?」

「有……有過一……次……這樣……摸……好舒……服……」

老闆用食指慢慢的探入她的門裡,發現我老婆的括約肌夾得很緊,於是每滔取一次水就讓手指深入門一分,大約三、四次後,括約肌得到充份的水滋潤後,那老闆的食指也能整支埋入我老婆的門裡了。

「啊……啊……好舒……服……」

那老闆動一會兒後,出手指,並且將我老婆道中的跳蛋緩緩的拉了出來,在拉跳蛋的過程他臉湊近我老婆的戶仔細的觀察,而且用鼻子聞了一聞。

「沒想到你下面的味道還不錯!」

接著用舌頭探了一下她的膣室口。

「嘿……沒什麼腥味咧!」

那老闆也沒有繼續,拿著沾水的跳蛋就往我老婆的門裡,當跳蛋中間最膨大的部位擠過她的括約肌時,跳蛋就整個滑入我老婆的門裡了。他接著將跳蛋的開關打開。

「啊……這樣……這樣……會……啊……」

他也不理會我老婆想說什麼,接著將人工入我老婆的,而且幾乎盡沒入,並且讓轉動的鬚鬚繼續刺她的蒂。

他讓我老婆騰出一隻手自己扶著人工巴。

「你自己控制力道,試試看!」

說完便去扯我老婆門中出來的電線,不斷的刺她的門口。

「我……我這樣……會……會想……大……便……」

「忍住喔……」

那老闆說完後就自己將掉,出已經變硬的老二。並且拿出幾個球狀有一端突起的東西,用手指摸了摸我老婆的道口周圍,問道:「這裡這樣搞舒不舒服?」

「嗯……很……舒……服……」

「那這裡呢?」她摸著我老婆的門口問。

「很……奇怪……會想……大……便……」

「除了想大便,覺如何?」

「嗯……有點……刺…………」

「很好!你好好的吃它,我會讓你更刺的!」

那老闆握著巴在我老婆面前晃呀晃的,我老婆會意的將他的老二含入小嘴裡,開始用舌頭來服侍他。

那老闆接著剪開那球狀物的突起端,入我老婆的門裡,將裡頭的體擠入我老婆的體內。

「嗯……喔……嗯……啊……」

我老婆嘴巴著陌生人的巴,發出奇怪的聲音,同時搖擺著股。

那老闆每擠完一顆,便會用手指在我老婆的門周圍按摩一會兒,同時用假我老婆的道。就這樣大約擠了五顆之後,聽到我老婆說:「啊……我快……快……忍不……住了……」

那老闆於是帶我老婆到廁所。

「你……你先出去一下。」我老婆說道。

「不用了,你就這樣拉出來好了!」

「可……可是……很……」

「不習慣,是不是?」

我老婆點點頭。

「那你繼續幫我吹,我來幫你好了!」

那老闆也不要我老婆坐在馬桶上,拿了兩張塑膠椅子要她跪在上面,股靠在洗手檯上對著鏡,她俯身抱著他的幫他吹喇叭。這樣的姿勢令那老闆可以從鏡子中,對我老婆的後庭景觀一覽無遺。

我老婆為了怕撲倒,死命的抱緊那老闆的,嘴巴則盡責的他的巴,並且由於即將在陌生人面前排的羞心,整個臉得紅紅的。

那老闆不知什麼時候,拿出了一隻較細的按摩,除了用原先的那隻假具繼續我老婆外,同時用這隻按摩入我老婆的眼中,慢慢的輪進出她的身體,並且不時的用指頭按摩她的菊花蕾。

「有沒有試過兩個同時被的滋味?」

「沒……有……」

?」

「嗯……」

「說出來!」

…………」

「你老公有這樣玩你嗎?」

「沒……啊……喔……要……要……」

「想大便,是不是?」

「嗯……」她略點頭。

「那就拉出來啊!」那老闆說話的同時,將按摩與假具都出來。

「啊……我……我不……習……慣……」

「凡事都有第一次的,嘴巴用力,下面用力擠吧!」

他說完後,用食指與中指在我老婆門周圍用力按摩,並且有意無意的去拉動那跳蛋的電線。

我老婆也不再說話,嘴巴不停的套他的巴,她那像盤似的雙與小舌頭,牢牢的將他的住,並且還不斷的加重力道。那老闆也不住我老婆這樣的超值服務,用力抱住她的股往外扒開,巴則不停的頂我老婆,十幾秒後終於一如注,全數入我老婆的口中。

我老婆入了一部份,另一部份來不及下去的從她的嘴角了出來,因為此時她的菊花蕾,再也鎖不住裡頭的糞水,她張開嘴長呼一聲,就在她嘴角掛著濃稠的白的同時,那老闆看見鏡子中我老婆的菊花蕾幾下收縮後,賁騰的排物也出來,得鏡子、洗手檯與地板都是我老婆的排,而且臭味四溢開來,小小一間廁所充了難聞的氣味。

「啊……對……不起……」我老婆到十分的羞

那老闆皺了皺眉,打開蓮澎頭,往我老婆的身上衝水。

「沒想到這麼臭!」

「對……不……起……」

「沒關係!不過……你要再陪我玩一次真實彈的!」

「嗯……」我老婆點頭答允。

於是他們沖洗乾淨後,那老闆要求我老婆對他撫,我老婆不但與他熱吻,換口水,而且用舌頭按摩他全身,並且他的眼與卵蛋來刺他。後來還讓他道內,甚至同意讓他進行,最後讓他將濃濃的入我老婆的子裡。

她說她第一次嚐到的快,因為他在我老婆的門周圍塗上潤滑劑,並且用手指慢慢她的眼,當她充份潤滑而且可以讓兩手指進出眼時,才改用入。雖然有一點點痛,但是卻有快產生。

當他們結束情後,我老婆花了將近三千元買了那套開檔的內衣與三節旋轉的假具,那老闆還送她一些小道具,如跳蛋、門按摩與可食用的潤滑劑等等。

就在我載她回家的路途中,我要求她在車內光衣服,穿上那套三點全內衣,用新買的具在車上自給我看。

就這樣,週五的晚上劃上休止符。

第十章夜市

星期五晚上回到家後,我要我老婆將她錄下來的錄音帶拿出來播放,並要求她模擬錄音帶的劇情讓我玩,最後終於也讓我嚐到的樂趣,我狠狠的把入我老婆直腸的深處,而且要求她將這剛從眼中拔出來的吊乾淨。

星期六的早上,我們起得很晚,11點多時我們才用餐,她準備了一些換洗衣物就等著要出門。因為假我們會回鄉下老家看小孩,順便陪父母。

「你多準備幾套換洗衣物,這禮拜我們不回去了。」我吩咐的道。

「為什麼不回去?」

「我們到東部渡個假!」

「你怎麼不事先說,現在都快中午了,會不會太趕?而且你有跟家裡打電話嗎?」

「電話我待會兒打,你快去準備!」

她雖然疑惑但還是照我的話去做,在她收拾衣物的同時,我挑選了幾件她的衣服要她帶著,並且拿了一些似乎是不相干的物品。她這時用疑惑的口吻問我。

「你怎麼會突然想去東部玩?」

「那裡不會碰到人,我們可以盡情玩。」

她似乎會意的低頭收拾東西去了。

我發覺她經過這陣子的調教,似乎頗能接受這些變態行為,她好像也樂在其中,想到這點我心裡頭隱隱泛起一陣酸酸的覺。

我們收拾就緒後就上路了,沿途風景雖美,但是車之苦頗煞風景,好不容易到達目的地時已近黃昏,途中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發生。

由於我們沒有事先訂房,幾乎較具規模的飯店都客了,最後只好住到一家小賓館裡。當一切就緒後,我要她換裝出來逛街及用餐。

她身著一件棉質的白短上衣,配著一條淡綠的短裙,屬於很休閒隨意的打扮。但是裡頭卻都沒有穿內衣,而且,腳上穿著一雙紅的高跟涼鞋,幾條紅的細帶子,簡單的包著她的腳丫子,又又突兀。前隱約可見的頭加上粉白的大腿,沒有穿絲襪,處處透暗示。

我上上下下的將她打量了一番,心裡頭泛起一陣醋意的對她說:「今晚你不可以接受任何人的搭訕,知道嗎?」

「這兩天你是我的奴,是個求不,知道嗎?」

「嗯……」她用眼神表示同意。

說完後,我們就離開旅館,往當地最熱鬧的夜市去了。

來到夜市後,我們剛開始漫無目的的閒逛。時值晚上8點多,可以看出有很多的觀光客,夜市的規模倒不算小,發電機的馬達聲、小販的吆喝聲、人群的喧鬧聲、再加上小吃攤的炒菜聲與風扇聲,把整個夜市襯托得鬧烘烘的。

我找了一攤生意最好的小吃攤坐了下來,叫了幾樣菜,慢慢用起晚餐了。

不一會兒,我就發現我老婆的窘態,因為是夏季,所以老闆在座位四周擺了幾隻電風扇,不斷的轉動的風扇使得我老婆的短裙時而被吹起來,再加上桌椅是仿古的矮蹬,使得她的腿不得不曲起來,於是她真空的下體時時會走光。她不得以之下,只好用股坐著後面的裙襬,將包包擺在鼠膝部,可是還是遮不住她那白晰的大腿。

這時已經有幾對的眼睛注意到了她的窘況,可是我卻示意她,直接將光光的股坐在椅子上,任裙子飛揚。我一邊吃東西一邊欣賞著辣紅著臉的子,與周遭一對對幸災樂禍、眯眯的眼睛。而且我還要求她,故意讓湯汁不小心的灑到部,然後解開兩顆鈕釦擦拭衣服與房。

我想這時有幾桌發現的人已經食不知味,有女伴的食客還受到女伴的埋怨。我並沒有就這樣放過我老婆,我要求她起身到隔壁攤子買一份甜不辣,當她起身時,我想至少引十幾對目光的注視。

當她扭捏的走回來坐下後,我問她:「下面了吧!」

她對我點點頭。

「那等那兩條『黑輪』冷了以後,到你的裡頭!」

「在這裡?」她用疑惑的語氣問我。

「當然!腿要張開點!」

她還是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

短暫的沈默後,她又開口問我:「那……那太長了!」

「你不會咬一口啊!」

她似乎認命的將兩條黑輪夾起來,各咬一口後,放在旁邊的空盤子上。經過約五分鐘的掙扎後,她緩緩的張開大腿,眼睛看著桌面,手拿著黑輪往下體,雖然我看不到她的下體正在入異物,但是從周圍幾對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我想一定有人看到或猜到了。有的人也顧不得女伴在場,瞠目直瞪著。

等她完後,我對她說:「夾緊喔!不要掉下來喔!」

就在一對對訝異眼睛的目送下,我們離開小吃攤。

我不曉得是不是有人跟過來,但是我的目的就是,要在這種公共場所羞辱我老婆,讓她暴身體,足我也足她的變態心理。

她憋手蹩腳的走在熱鬧的夜市裡,深怕道中的黑輪會掉出來。我發現前方有一個攤位是撈魚遊戲的,一格一格的小魚缸在地上擺成一個ㄈ字型,大約有七八個人蹲在那裡認真的撈著魚,我示意她也下去玩玩。我幫她挑了側排的位置,並且要她用上廁所方式的蹲姿叉開雙腿,這樣一來,其餘兩側的人都可以欣賞到她的裙下風光,我則站到對面那一側遠遠的監視著她。

剛開始時,我發現她不安的想夾緊腿,因為燈光不足也看不到什麼。於是我繞到她的身旁告訴她:「腿不準夾住!裙子讓它自然翻上來!」

「可……可是那……快要掉出來……」

「那就讓它掉出來好了!不然,你自己再進去。」

不知是她服從我的命令,還是她變態的暴唸作祟下,我老婆果然乖乖的分開雙腿蹲在那裡。

她那條軟質的短裙很自然的順著大腿往部的方向滑了下來,整個部很明顯的了出來,可惜看不見她濃郁覆蓋下的

由於蹲姿的影響,使她道的膣往外分開來,相對的夾的力道就變弱了,加上地心引力的作用,原本擠在她道里的那兩條黑輪卻慢慢的滑出來了。她不安的扭動股試圖阻止下滑的異物,然而這樣的動作卻更增加她的

就在我老婆掙扎的同時,我發現身旁開始有人議論紛紛。

「你看,真多!」

「嘿!聽說多的女人強。」

「我看她不只是強而已喔!」

「你想不想上?」

「怎麼上?你敢嗎?小心中『大獎』!」

「……」

「老婆,你看!都沒穿咧!」

「唉唷!真敢!」

「……」

這時攤位四周熱鬧起來,站著旁觀的人甚至比撈魚的人多。有的人用眼睛餘光瞅我老婆的下體,有的人小聲議論著,有兩個人笑眯眯將手前氣定神閒的欣賞這幕外光,甚至有一位媽媽急忙拉著玩得正高興的兩個兒子匆忙離開,連攤子的老闆也發現了。

就在這個時候,我老婆的下體有了變化。她再也鎖不住那兩條「黑輪」了,只見土黃的異物慢慢的從她茸茸的下溜出來,而她卻紅了臉一臉尷尬的表情。

「唉呦!那是什麼?」

「她不會是在……大便吧……」

「好惡心喔!」

「……」

「啊……怎麼……」

「變態!」

「……」

「那是……」

「是『黑輪』啦!」

「你怎麼知道?」

「剛在那邊吃東西的時候我親眼看她進去的。」

「真是女人!」

「噓!小聲點!」有一個人指了指我。

大家議論紛紛,驚訝不已,有的人竟以為那是大便。

當「黑輪」溜出大半時,我老婆羞辱難當,拋掉手中撈魚的紙漁網,站起身來匆忙的離開現場,而在她站起來的同時,「黑輪」也掉到地上了,留下一群唏噓、讚歎、錯愕的觀眾。

當我趕上她時已經是在街尾了,這裡幾乎沒有人了。

「我……我……好……丟臉喔……」她發著抖的對我說。

「可是很,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

「當時……想……立刻……死……掉!」

我注意到她在說話的當時,全身還不斷的發抖著。我將手探到她的裙子裡摸了摸她的戶,發現早已氾濫成災了。

「你真的很!你看!這是什麼?」我將沾水的手指向他比一比。

她也沒有回答我,把頭得低低的。

我看她在夜市裡造成不小的轟動,也不敢在這裡玩得太過火,於是就決定回賓館了。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十一章召

回到賓館的途中,我老婆難耐那已被挑起的火,不停的有夾腿的動作,其實我也是高漲,於是我要她一邊自一邊幫我吹喇叭。

可惜路程太短,很快就到達我們住宿的賓館了。停好車後上到了房間,我老婆原以為可以好好的和我大幹一場,可是我卻只是叫她坐在椅子上自給我看。

她掀起裙子,張開雙腿,出濃密的,用雙手扒開自己的戶,再出已氾濫的膣室口,用手指胡的摳挖著。嘴裡輕哼著,眼睛盯著我,似乎期望我會掉衣服,對她有進一步的行動。

然而,我卻拿起電話撥通內線,要賓館櫃檯的服務生幫我叫一個年輕且可以過夜的「小姐」。我老婆聽到我和櫃檯的對話後,望著我言又止。終於她忍不住開口問我:「你叫小姐來幹嘛?」

「我總要消消火呀!」

「那……我……」

「我另有安排啦!」

「可是……」

「可是什麼?別忘了這兩天你是我的『女奴』喔!」

我要她繼續自,過了約二十分鐘後,有人敲房門,當我起身要去開門的時候,我老婆趕緊拉下裙子。

「幹什麼!我有叫你停下來嗎?繼續挖你的!」

她不得已只好繼續自,可是動作就收斂很多了。我也不去理她,逕自去開門。

打開房門,映入眼廉的是一位皮膚黝黑、短髮、身材嬌小、長得很可的少女,看她的樣子是一個不二十歲的原住民女孩。當她進房後就看到我老婆瑟縮在屋角的椅子上,低頭在自

「啊!怎麼回事?」

「哦……不用理她,她是我朋友的老婆,是個『變態』。」

「那……你是不是有叫小姐?」

「對啊!你不就是嗎?」

「可是……」她向我老婆指了一指。

「哦……」我會意的應了一聲。

接著我向她解釋道:「她是個變態、暴狂、被待狂,不喜一般的做。」

「那你的朋友呢?」

「什麼朋友?」

那女孩向我老婆再指了一指。

「哦……哦!她老公在她家裡,這兩天我就是她老公呀!」

那女孩回覆我一個會意且俏皮的眼神,然後她接著說:「我不搞同戀那一套喔!」

「我也沒有要你搞那一套。」

於是我們互相談好價錢後,那女孩才將包包放下來。當她坐下來以後,仍然對我老婆很好奇,不時的去偷瞄她。

我對著那女孩說:「要看就看,不用不好意思,她是我的奴隸,對她不用客氣!」

「喂!不打個招呼?還在那裡挖什麼挖?」

我老婆羞澀的向這女孩點點頭,躇在椅子上坐立難安。

我將房間的鑰匙丟給她,說道:「去樓下買幾瓶啤酒和小菜上來。」

我老婆慢慢的起了身,理了理衣服,有點猶豫的看著我們,最後還是認命的拿了鑰匙出門去了。

「嘿!你對她還真兇。」

「對待奴隸就是不能心軟。」

「她真的是變態嗎?」

「你看像不像?」

「嗯……有點像!」

「對了!你怎麼稱呼?」

「姍妮,你呢?」

「叫我Robin好了!」

我們聊了一會兒,我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於是要求姍妮和我一起洗澡。在洗澡的時候,我注意到姍妮的身材雖然嬌小,不過結實的,小蠻稀稀疏疏的,只要稍微蹲下來就可以看到她的兩片,不像我老婆是密密麻麻的一片黑森林。而且她還口含著熱水幫我吹喇叭,讓我差點在浴室裡就了。

當我們洗好澡出來時,發現我老婆早已回來了,而且將小菜都鋪好了。我也不去理她,對著姍妮說:「你現在肚子會餓嗎?」

「不會!」她搖搖頭。

「那我們先『辦事』吧!」

於是我們雙雙扯掉浴巾,我抱著她上,要她繼續剛剛「吹喇叭」的工作。

在她開始之前,我低頭對她耳語一番,等她都聽明白後,她就轉頭對我老婆說:「喂!你去一杯熱開水來,不要太燙喔!」

原本站著的她,聽到姍妮的話,剎那間會意不過來,看著姍妮一臉茫然。

「你聽不懂,是不是?」我對她喝道。

他陡然的嚇了一跳,慌忙的去找杯子,一會兒就到了一杯熱開水要給姍妮,姍妮卻叫她拿著杯子在旁邊待命。

這時姍妮用她的舌頭輕輕的我,從膛慢慢的到我的老二,她先在丸的四周用舌頭輕輕的觸摸,並且用手指輕輕的摸著我的眼。很快的,我的巴就直的站立起來。姍妮要我老婆給她一口熱水後,慢慢的將我的頭含入她的嘴裡,並且開始做活的運動。

這樣的刺使我的巴更加硬,整個情緒也跟著亢奮起來,我一把將姍妮的股抱到我的臉上,分開她的雙腿,嘴巴往她的下去,這時兩人成69式互相玩著對方的下體。姍妮努力的吃著我的「」,並不時的換口中的熱水,我則盡情的享用她的,不但用舌尖在她的口刺探,並且輪將她的入口中不停的攪

姍妮不知是真的興奮還是職業的習慣,不停的發出模糊的呻聲。現場則不停的傳出「滋滋、啵啵」的口水聲,聽起來真是

這樣進行了約十來分鐘後,我將姍妮翻過來,形成男上女下的69姿勢,而姍妮的下體正好對著我老婆,而我老婆手抓著裙角,眼神中充嫉妒的看著我和姍妮。

我看到她這樣,故意更賣力去姍妮的,不但將舌頭探入她的道里,更用舌尖去按摩她的眼,並不時的去稱讚姍妮,看得我老婆眼睛出一種混合與嫉妒的火光,可是對於我對姍妮下體所做的一舉一動,她卻很專心的看著。

看到我老婆這樣的眼神,使我更加的亢奮,我將巴從姍妮的嘴巴中一點點出來,要姍妮大大的分開雙腿,然後我轉頭對我老婆說:「跪著好好的看我們怎麼幹!」

於是當我老婆跪下來時,我握著巴狠狠的入姍妮的中,開始,姍妮很有經驗的合著我的活運動,因為她的身材嬌小,我手捧著她的兩片將她的股抬起來,用力的幹她。

可能因為情緒特別亢奮的關係,過了十分鐘後,雖然我聲連連,但是還沒有想的跡象。於是我再將姍妮翻轉過來,讓她形成狗趴式,從背後再繼續的姍妮,我一邊幹姍妮一邊用雙手她結實的雙,而這一切都活生生的映入我老婆的眼中。

我也沒有時間去看我老婆的反應,就這樣再了近十分鐘,我體內一股衝動上到了莖,衝向頭,就在我快達到高的時候,我將巴從姍妮的中拔出來,轉身面向跪在地上的老婆喝道:「吃進去!」

我老婆猝不及防的被我一股熱臉,當她張開口的時候,我將正在巴猛然的進她的嘴裡,繼續送的動作,令她卻發出「嘔嘔」的聲音。

等我情緒稍微降溫的時候,我再次對我老婆說:「全部都乾淨!」

她聽話的從我的頭、莖、丸,用她的嘴巴將混和我的與姍妮的水的黏稠物一一的乾淨。

這時,我看到地上也濺了幾滴白,於是我對她說道:「地上的也要乾淨!」

她望了我一眼後,竟乖乖的照辦。而姍妮本來帶著好奇的眼神坐在的另一頭,微笑的看著我們,看見她竟然連地上的殘留物都願意,也湊過身來瞧瞧究竟。

「她還真的很……」

「很怎樣?」

「嗯……」姍妮俏皮的抬眼看看我,不敢說下去。

「很變態,是不是?」

姍妮輕輕的點點頭。接著說:「你該不會要……她……」

姍妮用手指比一比我老婆,再比一比自己的下體。

「你不是說不玩同戀的嗎?」我問姍妮。

「我是不搞同戀,不過這樣應該不算吧?我看她也不敢!」

我發現這個小妮子有點意思,言下之意,似乎想看看我老婆敢不敢去她的。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老婆是變態到什麼程度,趁此機會,我也想試試她。於是我示意姍妮打開大腿,出她那還潤的戶。

「來!這裡也有一些,你來清理乾淨吧!」我對我老婆指了指姍妮的戶。

我老婆聽了我的話後,眼睛直勾勾的望著姍妮的戶面無表情。經過一陣的猶豫後,她竟然爬到邊,伸嘴開始姍妮的,而姍妮則訝異的看著她著自己的戶。

我心中的驚訝其實不比姍妮來得小,我一點都不認為我老婆會願意這樣做。我一直認為我老婆喜身體、戀物癖、還帶有一點點的受狂,沒想到她變態的程度,似乎不止我所瞭解的那樣。

從我老婆的臉上表情,看不出她是否有享受的樂趣?好像對她而言這只是她的一項工作,倒是她做得很徹底,得很乾淨。

我看她得差不多了,便說道:「我看你『吃』得很了,我和姍妮也要來補充一下。」

於是,我要我老婆服侍我們喝酒、吃點心。我看姍妮對酒好像很能喝,便要她多喝些,連帶著也要我老婆多灌些黃湯,不一會兒,酒就喝完了,我老婆也在姍妮的勸說下喝了兩瓶的啤酒,倒是小菜沒什麼吃到。

姍妮看看酒都沒了,說道:「好了!酒也喝光了,我們是不是該休息了?」

我看看姍妮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似乎她還能喝很多的酒。而我老婆平時是不喝酒的,兩瓶啤酒一下肚,已經臉通紅,有點醉態了。

這時我突發奇想的說道:「休息?現在還這麼早!這樣啦!我們開車出去兜風,你作嚮導,咱們再買些酒在車上喝,好不好?」

「好耶!好耶!」姍妮一副正中下懷的模樣直嚷嚷。

於是我和姍妮分別著裝完畢,我則再從行李袋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那個「工具包」,準備要出門。我老婆自從回到賓館後,一直都沒有換裝,我對她瞧了一瞧後,對姍妮說道:「我看!幫她加個東西吧!」

姍妮疑惑的看著我,聽不懂我的意思。

我逕自從「工具包」裡摸出一組「跳蚤蛋」丟在上,對著我老婆說:「將它到你的眼裡!」

我老婆拾起跳蚤蛋後,一時間卻不知該怎麼辦。這時姍妮說話了。

「我來幫她!好不好?」

姍妮看我不置可否,於是走向前,接過我老婆手中的跳蚤蛋,說道:「你跪下來,將股抬高。」

我老婆看了我一眼後就照做了。

姍妮拿著跳蚤蛋好奇的把玩了一會兒,看到我老婆將股蹶得高高的,於是趨前掀起她的短裙,往我老婆的眼周圍吐了幾口口水,再用跳蚤蛋沾了沾口水後,在我老婆的眼上磨了幾下後,就了進去。

「啊……啊……」我老婆發出的呻聲。

姍妮見跳蚤蛋進去我老婆的眼裡後,笑嘻嘻的立在旁邊,指著她的股對我說:「你看!一條尾巴這麼長。」

我想,姍妮好像玩得超出我的預期的興趣來了,可能我之前向姍妮表示「我老婆」是朋友的老婆,她才會這麼「敢」,不過這樣也好。

我接著從「工具包」裡摸出一條女固定絲襪用的鬆緊帶丟給我老婆,然後說道:「用它將控制器和線束在你的大腿內側!」

我老婆順從的用右腳穿過鬆緊帶,將帶子拉到大腿接近部的位置,然後將長條形的控制器與過長的線扎到鬆緊帶裡,緊貼在她的大腿內側,放下裙子後,從外觀就看不出有什麼異樣了。

於是我要我老婆走在前面,姍妮則挽著我的手跟在後頭,離開賓館的房間,朝我停車的地方走去了。上車後,我要姍妮做我旁邊,我老婆則自己一個人坐在後座。

當車行到SEVEN——ELEVEN時,我叫我老婆進去買一打啤酒,並且吩咐她道:「待會兒結帳時,你站在櫃檯前,然後拉起裙子,打開震動裝置,知道嗎?」

等我老婆進去以後,姍妮開口問我:「你們常這樣玩嗎?」

「嗯……」

「她老公知道她是這樣嗎?」

「不知道!」

「唷……你真壞!這樣玩人家的老婆!」

「她自己變態的,我不玩她,早晚會有別人玩她!」

「嘿……從外表倒看不出她是變態!」

「不然你看她像什麼?」

「不知道呢……倒像個……貴婦,真奇怪!」

「其實,她是個高知識份子哪!」

「真的嗎?高知識份子也會這樣?」

「你不就看到了嘛!」

我接著問姍妮道:「被高知識份子那裡的覺如何?」

「沒什麼覺,嗯……有點噁心!」

「噁心?那你還要她?」

「我哪有要她?我只是有點好奇,沒想到她會真的去啊!」

「說真的,你有沒有碰過這樣的人?」

「女人?沒有!倒是男的有碰過,不過這種CASE我都不接。」

「為什麼?」

「我又沒有這種興趣!而且也危險,幹嘛賺得這麼辛苦!」姍妮白了我一眼的回答。

「我認識幾個男的也有變態。」姍妮繼續道。

「你有和他們玩過嗎?不然你怎麼知道?」

「哪有!有一個是朋友的老公,還有一個原本是我的男朋友,他們兩個常嘛逗在一起,講一些噁心的話。」

「那你還說沒有和他們玩過?」

「不是!是上過,不過沒有玩變態的!」

「你朋友的老公你也上過?」

「你真驢咧!我是賺他的錢嘛!」

話聊到這裡我也不深究他們的關係,可是心裡卻突然有一個想法,當迸出這個想法時,我的老二也因此而硬起來。

於是我繼續問姍妮道:「你和他們還有聯絡嗎?」

「哼!得要命!三天兩頭就CALL我去喝酒。」

「那他們現在會有空嗎?」

「幹嘛!」

「我想找他們一起來玩……」我向超商裡指了一指。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喔!假如可以的話,我給你兩千元當小費。」

「可是……」

「怎麼樣?」

「可是……她肯嗎?」

「她啊!願意的!你不要看她外表,其實她蠻的,她也不單單讓我一個人玩過,而且她很聽我的話,反正……別人的老婆,有什麼關係!況且……你也可以出出點子來玩她呀!是她自己變態的,又不是我們她的!」

姍妮聽了我的話後,沉了一會兒,接著說道:「唉!真不知你們男人都在想什麼?好啦!好啦!我聯絡看看吧!」

話說到這裡,透過超商的透明玻璃,看到我老婆正要去結帳。她的前面有兩個人剛結完帳,看來她似乎有意拖延讓自己最後結帳。

只見她將裝啤酒的籃子,費力的提到櫃檯上,那工讀生望了他一眼,便埋頭整理啤酒,我老婆此時看了看櫃檯的工讀生,再轉頭望了望裡頭,她探了探門外,才鼓起勇氣的緩緩的將自己的裙子拉了起來,慢慢的出她雪白的大腿,跟著裙子越拉越高,終於出束在她大腿的鬆緊帶。

當她空出一手想要去開動控制器時,那工讀生抬頭向她說了一句話,應該是告訴她一共多少錢,使得她的身子猛然一震。正當工讀生等著收錢的時候,似乎發現她的異樣,盯著她看傻眼了。而她拿錢的那一隻手,剛好在大腿的位置停頓下來,似乎難以決定是要先開控制器還是先將錢給櫃檯?

這短暫的猶豫使兩人的氣氛更形尷尬。最後,她還是決定先將控制器打開,因為是束在大腿的內側,所以她不得不將腿稍微張開一些,然後微弓著身用手摸索著控制器,可能是因為緊張的緣故,他摸索了老半天才打開開關,打開控制器開關的同時,她的身子微震了一下。接著她趕緊放下裙子,把錢放到櫃檯上。

原本,裝啤酒的籃子橫在他們之間,遮去了工讀生的視線,可是當他將啤酒都拿出來後,便將籃子收到櫃檯下了,於是我老婆剛剛的動作,就赤的在他面前發生,更像極了對著他自、挑逗一般。我不曉得他看到了什麼程度,不過肯定是夠讓他面紅耳赤的了。

工讀生這時有點手足無措,沒有立刻將櫃檯上的一千元收起來,我老婆則忍著眼裡震動所傳來的搔,等著他找錢。兩人就這樣對峙了約莫有一分鐘,那工讀生才慌慌張張、笨手笨腳的找錢給我老婆,並且用注目禮送我老婆出來。

當她上車後,我要她自己先喝一罐啤酒,然後拿起我的行動電話給姍妮要她聯絡那兩個人。只一通電話,姍妮就像我做一個OK的手勢。

原來她朋友的老公姓林,閩南人,開一家兩人的小貨運行,他們都叫他「林董」。她的前男友叫「小杜」,原住民,受僱於林董。姍妮說他們下工後正在喝酒、吃宵夜,聽完姍妮電話中概略的描述,紛紛欣然的答應了,並且約在他們吃宵夜的海產店門口碰面。

我看我老婆一罐啤酒已經喝得差不多了,而且臉上掛有幾分的醉意,也不去理會她,依照姍妮的指點,驅車往海產店去了。

路程也不是很遠,十來分鐘就到達目的地了。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位個頭矮小、頭髮微禿、面貌醜陋、嚼著檳榔,約莫四十幾歲的中年人,難怪要花錢姍妮才肯和他上。他旁邊站著一位原住民,皮膚黝黑、個頭也不高、結結實實的身體搭配著一張不算醜的臉孔,想必他就是「小杜」了。

我原本看到「林董」時,心裡有些猶豫,但是車一停下來,姍妮就一個箭步的下車了。我為了表示誠意,也催促著我老婆下車了。我一下車,姍妮就興奮的挽著我的手,指著那兩人為我介紹道:「林董!小杜!」

他兩人向我點點頭。

姍妮接著用雙手摟著我說:「這位是我今晚的『老公』!」

林董聽了以後就咧嘴傻笑,而小杜則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

姍妮繼續指著惑、見腆、忸怩神態的說道:「她就是我電話中說的……他……『朋友的老婆』。」

林董和小杜用眯眯的眼神在我老婆身上上下的打量,我老婆則是頭霧水的向他們微微的點頭示意。

第十二章公路上的

姍妮看到林董與小杜眯眯的直瞧著我的老婆,嘴角掛著一絲微笑道:「你們兩個少這麼了啦!真受不了!人家可是高知識份子咧!」

「高知識份子?你不是說她……」林董疑惑的望著我和姍妮。

「呦……」姍妮撒嬌的看著我,用嘴角向這兩人努了努。

她意思是要我向他們說明,我輕咳了一聲,接著說道:「沒錯!她是個大學畢業生,也是個婦!喜背著老公偷人,而且還是個變態!嗯……姍妮!你告訴他們,她剛剛在超商裡做什麼事?」

「她……剛剛對著櫃檯的人……掀裙子,她底下都沒穿喔!」姍妮小聲的說道。

聽到姍妮的轉述,林董和小杜眼中都出了興奮的光芒。

我接著說:「姍妮告訴我說,你們對這種變態有興趣,所以才叫她打電話給你們。」

林董聽到這裡,把姍妮拉到旁邊,小聲的問她:「那他要多少錢?」

「神經!人家又沒要你的錢!」

「那……這……這……這……」林董似乎覺得有點糊塗。

我看出他的疑慮,便說道:「三個人玩,花樣較多。」

接著轉頭對著我那個不知是因酒作用,還是羞愧而臉通紅的老婆:「過來!跟林董和小杜打個招呼。」

她蹣跚的走過來。

「林董你好!小杜你好!」

這兩個男人視線一致停留在我老婆的臉上,直想瞧個清楚。

「你好!」兩人口中回應著。

我走到我老婆身邊,附耳對她說:「解開釦子,讓他們看看你的房。」

我老婆聽了我的話,身體震了一下,然後左右看了看,再往前跨了一步,解開兩顆釦子,頭低低的拉開衣襟,站在林董和小杜面前。

當小杜的眼睛還盯著我老婆房時,林董賊頭賊腦的左右瞧了瞧,對我說:

「她真的像姍妮說的嗎?」

「當然羅!不信你探探她是不是了。」我用指了指我老婆的下體。

林董轉身對著我老婆試探的說道:「我試試看羅?」

他看我老婆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伸手往她的裙下摸去了。他沒有掀起她的裙子,只是用手探進去,沒想到我老婆竟自動的將雙腿微微的分開,讓林董可以輕易的摸到她的戶,同時,我老婆發出輕輕的一聲:「嗯……」

很快的,林董伸出手來,舉著食指與無名指,對著小杜興奮的說:「你看!真的了!」

小杜看了接著說:「嘿……她真的是貨!」

小杜說完,還用手指沾了沾林董手指上的水,湊進鼻子聞一聞,接著說:

「沒有臭味咧!」

「呵……呵……呵……」兩人相視笑著。

「噁心!」姍妮在旁不削的說。

林董笑了一會兒,馬上恢復鎮定,對著我說:「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我想……先上我的車,我們去兜兜風以後再看看,好不好?」

他們當然沒有異議的跟我上了車子。仍然是姍妮坐前座,而他們兩人則將我老婆夾在中間一起坐後座。

當大家坐定以後,我要我老婆每人分一罐啤酒,這時,林董開口說話。

「這……酒應該我請你喝,還讓你請,實在不好意思!」

我回答他說:「今天大家都想玩個痛快,所以不用客氣了。」

我為了要讓他們盡釋疑慮,繼續說道:「你們不要看這女人,一副清純的樣子,其實,她骨子裡很,她常常背著她老公偷漢子,還喜男人待她,她發起來,只要有男人願意幹她,叫她做什麼都嘛肯!曾經在公園,她在好幾個人面前被不認識的男人幹,簡直是女。只要她發,隨便我們怎麼玩、怎麼幹都嘛可以!」

我續道:「不過,不要讓她受傷,回去對她老公不好代!」

我這樣一說,聽得林董和小杜眉飛舞、如釋重負。小杜是個直子的人,聽完後,舉起手中的啤酒罐,大聲的說:「耶……耶!來!來!乾!我小杜專治偷漢子的女人!」

說完他自己一口氣喝乾了一罐啤酒。

這時,姍妮急忙分辯道:「喂!等等!你們玩她,可別連我算進去喔!」

「放……心,你和我們是一國的,況且,今晚你是我的『老婆』,我哪捨得讓你被欺負。」我摟著她說道。

「這還差不多!」姍妮嘟著嘴道。

「來……姍妮,你來說說她在賓館裡的表現。」

姍妮於是將她所看到的變態行為,一五一十的告訴林董和小杜。也聽得他們兩人興致、躍躍試。

當姍妮在轉述的時候,我趁機轉頭看看我老婆。只見她就像做錯事的小孩一樣,羞愧的低著頭、夾緊腿坐在那裡,呼有點急促。看樣子,她頗能忍受旁人對她的羞辱,甚至還有的作用。從她夾腿的情形看來,似乎是忍不住下搔覺。

我等姍妮講完的時候,對林董說:「林董,我看她好像在發情了,你們幫她檢查檢查!慢慢玩!」

「姍妮,你帶路,我們出發吧!」

於是我踩下了油門,驅車往海邊去了。

隨著車的行進,後座的情也隨之加溫。

「你老公喂不你,是不是?」林董一邊問我老婆一邊摸著她的大腿。

「嗯……」

「聽說你很喔?那一點給我們小杜看看嘛!」

「要哪裡?」

「我看!把你的子掏出來好了!」

我老婆聽話的解開她剩餘的扣子,用手拖著她雪白的房,看著小杜:「小杜……」

小杜看到我老婆白晰的房,出一臉相,毫不客氣的伸手摸了下去。

「這女人生過小孩子,那口有點松,彈不是很好!倒是皮膚白、身上沒什麼肥,你們別客氣!好好的檢查!」我話道。

我老婆自從生了兩個小孩後,口真的變得比較鬆弛,而太過濃密的加上大片鬆弛的,整個戶看起來並不漂亮。還好她沒有留下妊娠紋,房也沒有下垂,不過頭略大且較黑,幸好暈不大。

除了這兩個地方看起來不賞心悅目以外,基本上她的身材還保持得不錯。高眺的身材168CM、修長的大腿、豐部加上白晰的皮膚,不三點的情況下,她還有點模特兒的樣子。而端正的五官配上她的長髮,就像姍妮說的,像個貴婦。

記得大學的時候,她身邊不乏有喜她的異。可是她沈默與被動的個,加上看起來像不可侵犯的外貌,使得眾多喜她的異躊躇不前,許多人認為她一定會有男朋友而自動放棄追求,其他的人就是不得其門而入。而我當時是她的學伴,和她接觸的機會較多,所以也比較

記得是大二那一年,她穿一件短裙子來上課,雖然不算是暴的,但是我坐在她旁邊卻可以看到她一截的大腿,我當時突然開玩笑的對她說:「呦……你的大腿很漂亮嘛!」

說完,立刻後悔自己失言,因為我當時已有女朋友了,可是她卻沒有生氣,反而對我笑一笑。那一刻起,我心中卻泛起一陣奇怪的覺。經過這事件以後,我才開始和她約會的,我也一直蠻戀她白晰修長的大腿,尤其是她穿高跟鞋的模樣。

回想到這裡,我突然覺得,是不是她的外貌給人不可侵犯的覺,使得她沒什麼朋友,孤立的處境,讓她發展成如今這樣變態的行為?

至少是因素之一吧!其實很多的美女都是很孤獨的!

正當我沉浸在回憶中時……

「啊!小心!」姍妮發出驚呼聲。

同時,「叭……」一聲長長的喇叭聲。

我本能的將方向盤往右轉了過去,閃過了面而來的車子。

原來,不知不覺中,我將車駛向對面的車道,還好車速不快!

「嗨!『老公』你怎麼了?嚇死人了!」姍妮埋怨道。

「我看我來開車好了!你們專心去玩!」姍妮續道。

「你會開嗎?」我質疑的說。

「嘿!怎麼不會?她十五歲就開車到處跑,警察局都有記錄咧!」小杜笑著說道。

「多嘴!玩你的啦!」姍妮白了小杜一眼。

順著姍妮的眼光望過去,我發現後座已經有不同的變化了。

我老婆這時裙子整個的被掀起來,大大的分開雙腿,右腳跨在林董的間,左腳則放在小杜的腿上,上衣整個的被掉了。兩顆房握在小杜的手上,被大力的捏著。而林董手上拿著跳蚤蛋的控制器,正玩著我老婆的戶。

「啊……嗯……啊……喔……喔……」我老婆發出聲。

「很,是不是?」林董問。

「嗯……對……」

「是我捏得,還是下面被挖得?」小杜問。

「都……都…………」

「騙人!」小杜說著,同時用手指彈了我老婆的頭一下。

「啊!」我老婆身體縮了一下。

「這樣?」小杜再問。

……」

幹嘛躲?」小杜道。

「我……不是……躲……」

「那好!」

小杜持續用手指輪彈我老婆的頭,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啊!不要!啊……會……會痛……啊……不要了……小杜……啊……」我老婆哀求道。

「不要叫我小杜!叫我『大槌哥哥』!」

「啊……痛啊!大……大槌……哥哥……求你不要……啊……」

小杜聽到我老婆叫他「大槌哥哥」後,就停止彈她的頭了,而我老婆則嬌連連。

「你知不知道為什麼他叫大槌哥哥?」林董問我老婆。

「不……知道……」

「姍妮!你來告訴她!」林董說道。

「嘻嘻!因為啊……小杜的弟弟……頭特別大!」姍妮故做神秘的回答。

姍妮回答的同時,我將車滑向路邊,慢慢的停下來。停好後,示意姍妮和我換位置。

「嘻!真的要我開?」姍妮興奮的問我。

「當然啊!不過,開慢一點!」

「遵命!」她俏皮的向我敬一個禮。

姍妮興奮的原因不難理解,因為我的車是賓士轎車。

於是車子繼續上路。

「你想不想試試大槌哥哥的滋味啊?」我問我老婆。

「嗯……想……」

「那你知道該怎麼求他吧?」我暗示她該怎麼做。

「大槌哥哥,我可不可以……嚐嚐你……那裡?」

「那裡是什麼啊?」小杜故意問她。

「懶……懶叫!」我老婆喏喏的回答。注:懶叫是莖的臺灣話。

她「懶叫」一出口,我知道她已經進入狀況了,也就是發了。

「要吃自己動手!」小杜道。

於是,他們將我老婆翻轉過來,使她跪趴在座椅上,豐股就蹶在林董的面前,她則自動的拉開小杜的拉練,拉出小杜半軟的巴,聞了一下,盯著看著。

「怎樣?嫌臭!不敢吃?」小杜揶揄她道。

「不……不是!我喜這個味道!」我老婆急忙分說,並且一口含進去。

「嘿嘿!林董你聽到了沒?這女人說她喜我的味道耶!我工作一整天都還沒洗澡,她竟會喜這種味道?真是變態!」

林董笑著說道:「我看你也不用洗澡了,等一下就叫她用舌頭幫你全身洗一洗好了!」

「呵!呵!呵!有道理喔!」小杜惡的笑道。

另外林董這一邊,他正抱著我老婆的股,用電動跳蚤的控制器我老婆的

「林董!這女人的是不是太鬆了?」我故意問道。

「嗯!是有一點松,可能被太多人幹過了。」林董答道。

「她的像垃圾桶,放過很多的東西。」我續道。

「像這個!」

林董一邊說著一邊將控制器整個入我老婆的裡頭,形成了我老婆的眼和道中間有一截電線連接著的怪異畫面。

「啊……啊……」我老婆吐出小杜的巴呻道。

我趕緊地從腳邊的「工具包」裡頭摸出一把手電筒,朝著我老婆的股照過去,讓林董能將我老婆的模樣看個仔細。

「你看她那兩片像不像沒氣的氣球?鬆鬆垮垮的。」我問道。

「我看比較像『木耳』。」林董邊說邊將我老婆的往外拉開,再鬆手讓它彈回去。

「對喔!有像喔!」

「嘿……嘿!」我和林董一起笑了起來。

我們就像是在討論一件無生命的東西一樣,這種不把我老婆當人看的心理,與陌生人一起羞辱她、貶損她的行為,使我的心中升起一股莫名其妙的,而且也會帶動我情緒的亢奮。這兩天來,我越來越有這種覺,也越來越享受這種變態心理所帶來的刺

我再把手電筒照向我老婆的頭部,看見她一面輕哼著一面伸長了舌頭著小杜的頭。在燈光的照耀下,我才瞭解為什麼小杜要叫大槌了。因為他的巴有一個大頭,他的莖並不特別的長,卻很,基部比尾部來得細,最奇異的是他的頭特別的膨大,而整個頭幾乎佔掉莖的一半。

而這時候,我老婆正專心的幫這支「大槌」吹喇叭,當她將小杜的巴含入口的時候,幾乎她的嘴巴,連呼都有困難。

「嗚……嗚……嗚……噗……噗……嗯……」

從我老婆的口中發出一連串穢的口聲,可能小杜的巴太的關係,當我老婆幫他套的時候,口水都沿著我老婆的嘴角滴了下來。

「好不好吃啊?」小杜問道。

「嗯……嗯……」

「聽不清楚啦!」小杜說道。

我老婆吐出小杜的巴,並且用舌尖快速的著大巴的馬口,撥空抬頭望著小杜笑說道:「好吃!」

看她那副認真的模樣,似乎真的吃得很高興。

「喜不喜我的『懶叫』啊?」小杜再問道。

「喜……!」

「喜什麼啊?」小杜道。

「喜……大槌……哥哥的……大懶叫!」

我沒想到我老婆會說出這樣穢的話,看樣子她是真的在發了。

過了一會兒,小杜一手扯著我老婆的頭髮,另一手拉出他的大老二,用大老二一邊拍打著我老婆的臉頰與嘴巴一邊說:「想不想吃哥哥的『曉』啊?」

我老婆表現得像被搶走糖的小孩一樣,張著嘴伸長舌頭捕捉著小杜每一下敲打的巴,失魂且急的說:「想……想……想吃……大槌哥哥的……懶叫和哥哥的……曉……」

「想吃就好好吹喇叭,快一點!」

小杜握著大老二進我老婆的嘴巴,著她的頭,將她的嘴巴當做器開始,而且越來越快,口水不斷的從我老婆的嘴角出來,同時,小杜空出一隻手去抓我老婆的房,並且用力的捏她的頭。

林董這時也笑眯眯的引頸看戲。我原本以為小杜很快就會,哪知道經過了約十分鐘的還沒有,我老婆的臉也漸漸出痛苦的表情,她原本白晰的房也被捏出一道道紅紅的指印。

幸好,又過了五、六分鐘後,小杜終於一如注。

「嘔……咳……咳……」濃稠的大量的自我老婆的嘴巴出來,滴得小杜的囊都是白濁的,顯然她沒有進去。其實,小杜的大巴將她的嘴的,又了這麼久,我也懷疑我老婆是不是能做咽的動作,我想她的嘴巴應該是又酸又麻了。

「你看?」小杜不高興的說。

「對……不起……喔……我……勒…………乾淨。」我老婆費力的說出這幾句模糊不清的話。

了幾下後,便低下頭用舌頭將小杜沾有捲上來,一一的乾淨,更細心的將小杜的囊清潔了一番。

「嘿嘿!小杜第一次這麼快出來的。」林董笑著對我說。

「哼!小杜的懶叫沒神經!有病!」開車的姍妮忿忿的道。

「他呀!平常至少要個把鐘頭才出得來,沒幾個女人願意幫小杜吹喇叭,連姍妮都怕他了。」林董接著說道。

「誰怕他呀!他啊!變態!等一下你們就知道!」姍妮不服氣的頂嘴。

「小杜啊!我們換個位置吧!」林董似乎有意嚐嚐我老婆的口技。

我老婆這時仰身抱著小杜,小杜的手還不停的摸我老婆的房,只見我老婆夾緊腿微微的擺動她的,唯唯諾諾的說:「我可……可不可以……上……廁所一下?」

她想了。

這時我們的車子走到了沿海的公路,雖然是深夜快1點鐘,但是由於此地是觀光區又逢假,所以路上陸陸續續還是有些車。

「姍妮,附近有沒有加油站?」我問道。

「不知道!不過這裡離市區較遠,我看是沒有的。」

「幹嘛找加油站?路邊拉就好了嘛!」小杜說道。

「對啊!」林董附和道。

「你們男生可以,女生可不太方便了!」姍妮道。

「這女人不是喜嗎?就讓她在路邊嘛!」小杜道。

「沒關係!姍妮!你將車靠到路邊。」我說道。

姍妮也沒有再表示意見,將車滑向路邊停下來。

「林董,你……你可不可以……幫……幫我……拿出來……」我老婆轉頭看著林董,右手摸著股,說道。

「我來!」小杜急忙道。

於是小杜橫過他的雙手,抓著我老婆的兩片,用力的往他的方向扯了過去。我老婆受到小杜這樣突如其然的拉扯,上身「噗」的一聲跌在小杜的腿上。小杜也不去管她,抓著電線將我老婆道中的控制器拉了出來。

「啊……嗯……」

「好啦!可以去了!」小杜說道。

「可是……還有一……一個。」我老婆說道。

「幹嘛?你用啊!還是你想大便?」小杜不懷好意的說道。

「不……不……是。」

「不是……就這樣去吧!」小杜說道。

我老婆認命的摸索著她的上衣想穿上。

「幹嘛還穿啊?等一下上車還不是要掉!」小杜說話的同時,伸手搶過我老婆的上衣。

我老婆心知無悻,而且真的很急,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往林董的方向試圖要下車。

「等等!從我這邊下車吧!」小杜說道。

「小杜坐在駕駛座的後面,靠近公路。」

「嗨!手電筒借我。」小杜對我說道。

於是,小杜拉上自己的拉練,打開車門率先下車,我老婆猶豫了一下,接著心虛的看了我一眼就跨出車子。只見她雙手叉橫在前,小跑步的想繞過車尾要轉到我這一側來,可是卻被小杜拉住,將她帶到離車尾約十公尺的路旁。接著小杜附在我老婆的耳邊說了幾句話。

不一會兒,就看見我老婆斜身面向我們彎下來,雙腳分開,雙手則撐在膝蓋上,兩顆房受到地心引力的牽引垂在她的前,半蹲之姿的蹶起股朝向公路。小杜等她擺好姿勢後,將她淡綠的短裙掀起來披在她的後背上,使得她的股整個出來,再把跳蚤蛋的控制器也放在她的後背上,然後自己退後約十步之遙,打亮手電筒照著我老婆的股。

一、兩分鐘過去了,期間有兩部車駛過去,其中一部還一度緊急煞車爾後再加油駛離,可是卻看不出我老婆有出來的跡象。這時看到我老婆轉頭好像對小杜說些什麼話,小杜笑了一笑走到我老婆的身邊,將她股裡的跳蚤蛋拉出來,又回到他剛剛的位置笑嘻嘻的旁觀著。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經過了五、六部的各型車輛,有的直駛而過,有的猛按喇叭,有的亮起遠光燈,有一部車速很快的,看到我老婆的模樣突然緊急煞車,差點發生車禍。但是我老婆始終維持這姿勢,還是沒有出來。

大約三分鐘後,一部亮著遠光燈的敞蓬吉普車緊急煞車,停在我們前方約二十公尺的公路上,一停穩後,便開始倒車到我老婆的位置,車上好像坐著三男兩女,紛紛探頭想瞧個究竟。我老婆羞愧得立刻蹲下來,將她原本撐在膝蓋上的雙手舉起來掩在臉上,小杜見狀也立刻趕到我老婆身邊。

我看到這裡,心裡頭是又亢奮又心急,當我老婆蹲下來以後,我再也忍不住心中複雜的覺,下車趕過去了,剛好聽到小杜和吉普車裡的人的對話:「吉普車上果然是三男兩女,都是年輕人。開車的是男的,身旁坐一個短髮女生,駕駛座後面坐一位掩著臉的長髮女生,她身邊則坐兩個男的。」

「她怎麼回事?」駕駛問。

「暴狂!想撒!」小杜簡捷的回答。

「哪裡來的?」後座靠窗的男人問。

在那男人問話的同時,短髮女生小聲的對著駕駛說:「你看!她上面都沒穿咧!」

「我朋友啊!她呀……變態!」小杜笑嘻嘻的回答。

「唉……呦……」短髮女生髮出不削的聲音。

「呵呵、呵呵、呵!」三個男人互相對望著發出笑聲。

「噁心死了!不要再看了,快走!」仍然掩著臉的長髮女生催促著道。

小杜說完後,催促著我老婆擺回原來的姿勢,要她繼續設法出來。我老婆只得勉強的抬起股,不過雙手仍然捂著臉。

小杜用腳撥開我老婆的腿,近距離的用手電筒照著她的戶。吉普車上的年輕人,除了長髮女生外,紛紛笑眯眯的看這場好戲。

「嘿……你看她身材還不錯咧!」

「嗯……嗯!不過她好多喔!」

「黑……森……林!」

「對!對!」

「嘻!嘻!你看她那……兩片……」

後座的兩個男的小聲的換意見。

「你們倆少噁心!」短髮的女生輕聲的指責他們。

小杜看見我老婆始終不出來,於是用手在她的小腹上按摩。就在這時,林董也走過來了,小杜於是將手電筒給林董。

「啊……不要!不……啊……啊……啊……啊!」

強力的金黃,像天女散花般的而出,當出的同時,我老婆想要蹲下來,但是被小杜用力的托住際,蹲到一半就再也蹲不下去了,反而因為小杜使力過猛,股蹶高起來,像泉的向短髮女孩這邊的車門。

短髮女孩被這突如其然的水嚇得驚叫一聲:「啊!」

她身體如飛箭一樣的撲向駕駛,兩人撞個懷。

小杜則笑嘻嘻的看著,手還是不停的我老婆的小腹。當我老婆第一波完後,剩餘的殘三三兩兩的從她的擠出來,淹過蒂,分到周圍的水的接著釋放出這些黃金水滴到地上,也沾得她的漉漉的。

林董手中的手電筒則一直照著我老婆的戶。

「我給你們看這女人有多變態!」小杜興奮的說道。

「把手放下來!」小杜命令我老婆。

「不要!不……要!」我老婆顫抖著說道。

「你不要,那我就這樣耗著羅!」小杜悠閒的說道。

「好……丟……臉……」我老婆說道。

「隨便你!再耗下去,圍觀的人就越多喔!」小杜語帶恐嚇的說。

我老婆聽到小杜這樣說,只好將手放下來。

小杜見狀,便調整我老婆的身體令他與吉普車平行,伸手將她的臉抬起來面向吉普車,用嘴奴了奴林董,示意他將光源照到我老婆的臉上。然後用手指沾了沾我老婆下體水的,再移到她的嘴邊,說道:「把乾淨!」

在手電筒近距離的強光的刺下,我老婆看出去是一片的暈白,眼睛反的眯了起來,意識也變得模糊,無法思考,隨著小杜手指的靠近,她伸出了舌頭著沾有水的手指,小杜還將手指捅進我老婆的嘴巴里做出的動作。

「我這時注意到吉普車的駕駛,盯著我老婆的臉,瞠著大大的眼睛出極端驚訝與狐疑的表情。我當時只覺得他似乎反應太過了,也沒特別注意,沒想到他的這個反應,竟是造成後我老婆甘心成為別人俎的導火線。」

「啊!好惡心啊!不要看了!我們走啦!再不走,我翻臉了!」

發出尖叫聲的是後座的長髮女孩。原來當我老婆把向車門,嚇得前座短髮女孩驚叫一聲之際,那長髮女孩就放下掩面的手,想看看是怎麼回事,或許是好奇心,也許是嚇呆了,反正她從那時起就一直看到現在,直到看到我老婆穢的小杜手指上的時,才回過神來吧!

「佩娟!你還不叫你男朋友開車?」長髮女孩叫道。

「好變態喔!不要看了!快開車啦!」短髮女孩催促著駕駛的男人。

於是,吉普車的駕駛加足了油門,絕塵而去了。

當吉普車走後,小杜仍然興致的玩著我老婆,連林董也湊上一腳,與小杜輪挖我老婆的戶讓她自己的

本來吉普車還在的時候,擋去了經過車輛的視線,我們又圍著我老婆,加上深夜裡海岸線的車子車速都蠻快的,所以不太容易被看清楚狀況。可是現在失去了吉普車的掩護,可說是一覽無遺。我深怕這裡待得太久,可能會發生無法控制的危險,於是說道:「好了!我看我們可以上車再玩些別的花樣了。」

他們倆人聽我這樣說,也不堅持己見,拋下我老婆,各自上了車。

我看我老婆這時全身發著抖,矗立在公路旁,似乎還沒會意過來,實在心有不忍,本想扶她上車。但是猶豫一下後,對她說道:「怎麼?你還不上車?」

我看她沒反應,終於還是心軟的說道:「你……你假如受不了,現在喊停還來得及!」

她抬頭用有點呆滯的眼神看我一眼後,沒說什麼,逕自往車子走過去了。

我在她的背後走著,也不曉得該怎麼處理自己心裡頭的情緒。其實,剛剛吉普車停下來時,我是有點擔心才趕過來的,大概怕有危險吧!可是當我看清楚吉普車上有男有女時,便放心一大半了。心裡認為,最多我老婆被羞辱一番,應該不會有危險,所以就袖手旁觀了。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十三章暗夜街頭的

等大家都上車坐定後,姍妮開口說話了。

「你們看!我說的沒有錯吧!小杜很變態喔!」

「什麼我變態?是這女人自己變態的嘛!」小杜不服氣的說。

「都一樣啦!林董!你小心讓你老婆知道!」姍妮故意對林董開玩笑。

「沒關係!她要是知道了,我就老實告訴她,說是你叫我們來的。」林董氣定神閒的說道。

「對啊!你不變態幹嘛找我們出來!哼!以前還假正經!還說我噁心!」小杜忿忿的說道。

姍妮一時為之語

「呵……呵……呵。」小杜好像是打勝仗一樣的和林董相視而笑。

「不管啦!我和這女人不一樣!」姍妮有點氣餒的說道。

她越想越不甘心,對著我老婆說道。

「你真的很咧!你老公真可憐!瞎了眼了!」

聽到姍妮如此說,我心裡頭震了一下,看看我老婆頭低低的,仍然沒有什麼反應,心裡暗歎:「在場的人都是一丘之貉!」

「姍妮,開車吧!」我緩緩的說道。

「繼續走嗎?」姍妮問我。

「回市區好了!」我頓了一下說道。

林董見我情緒似乎有點低落,急忙說道:「好!好!回市區好!我們去唱歌好不好?」

「好啊!好耶!」小杜和姍妮紛紛出聲表示贊同。

林董看我還沒回答,又說道:「我們去姍妮以前工作的那一家唱,順便叫姍妮的朋友來陪我們,我請客!」

我皺著眉看著姍妮表示心中的疑惑。姍妮笑了一笑,撒嬌的對我說:「好啦好啦,去捧捧我朋友的場嘛!反正林董花錢!」

聽到姍妮這麼說,我大概知道是去酒店之類的地方,提到酒店,突然想起當初我老婆的情夫曾經帶她去過酒店,而且她在裡頭還接受三個男人的與侮辱時。想到這件事,本來有點不忍的情緒立刻轉為憤怒,神也跟著高昂起來。

「好啊!去唱歌!邊唱邊玩這個女人!」我大聲的說。

林董與小杜聽到我這麼說,雙雙喜上眉梢,小杜還用原住民特有的方式呼起來。

姍妮一聽我這麼說,立刻將車調頭,往市區的方向開去了。

「林董……我幫你吹喇叭,好不好?」我老婆突然開口講話。

「嘿!你們看!這女人突然開竅了!不像剛剛都死氣沈沈的。」林董說道。

接著林董捧起我老婆的臉說:「當然好啊!」

「不過你的嘴巴太髒了,要先洗乾淨!」林董再說道。

我聽到我老婆這麼說,著實嚇了一跳。

「後來,我才知道我老婆是因為姍妮的關係,有點賭氣。其實當我和姍妮在賓館的房間裡頭做的時候,她已經很吃味了,可是她也想不透自己有什麼道理吃醋,經過剛剛的羞辱,又聽我說的話,加上酒的作用,她那些莫名其妙的情緒終於發酵成豁出去的心理狀態。唉!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於是林董要我老婆先喝一罐啤酒,順便漱漱口。

我老婆平時是喝一罐啤酒就會微醺的人,現在再喝這一罐已經是第四罐了,然而,她卻沒有推辭的意思,接過小杜遞給她的啤酒後,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將酒倒入嘴裡。小杜和林董笑嘻嘻的看著她將一罐啤酒喝得罐底朝天。

她喝完啤酒後,連續打了好幾個嗝,出飄忽不定的眼神,眯起那似乎想困的大眼睛,拖得長長的眼尾,使她顯得更為嫵媚動人。此刻,她慢慢的抬起股將她身上僅剩的淡綠短裙下來,然後分開雙腿,用裙子去擦拭她剛剛沾了戶及她下體接觸過的座椅,接著將短裙丟在車子的地板上。

就在我們三個男人的注目下,光溜溜的她自動的爬上座椅,打橫的跪著,翹起豐部向著小杜,然後俯下身子幫林董拉開拉練,掏出他的巴張口就開始了。

我相信她這樣的行為,使得在場的三個男人都很興奮,因為當她掏出林董的巴的時候,已呈現硬的狀態了。

「小杜!這女人越玩越有意思喔!」林董說道。

「嘿嘿!」小杜傻笑的回應他。

「羅先生,你是去哪裡來這個女人的?」林董問我。

「因為我告訴姍妮我叫Robin,姍妮向他們介紹我時,就稱呼我為羅先生。」

「唔……她啊!她本來就很變態,有一次,無意中被我撞見她在大樓的太平梯間自,於是我就不客氣的玩了她一次,誰想到她玩上癮了,就常常來找我玩了。」我隨口扯了個謊。

我扯完這個謊後,突然意識到,我的心理狀態,似乎已經變成為那個被我抓的情夫。當我和她玩這種變態遊戲的時候,我似乎沒將她當成我的老婆,心理上就像在玩別人的老婆般的興奮,那種玩「人」的覺,使我到又刺亢奮,這到底是我的報復心理作祟?還是我真的也是變態?我是不是有病……

那!她呢?她真的是個變態呀!可是當她被我這樣子羞辱的時候,她又是怎麼想的?她又當我是什麼?老公?情夫?陌生人?還是隻是主宰她的人?她是不是因為怕我讓離婚協議書生效,才不得已受我擺佈的?假如是這樣,那她真的是我的羅!假如不是這樣呢?那她還我嗎?

腦中這些紛至沓來的問號,不斷的冒出來,令我有點出神了。

「真幸運!能找到這種貨!」林董有點羨慕的喃喃自語。

「姍妮!你認真開車啦!瞄什麼瞄?」小杜說道。

「哼!你可以做,我就看不得嗎?不然!你來開車啊!」姍妮頂他的嘴道。

想必姍妮從車內的後視鏡不時的瞄後座的情形,被小杜抓到。

隨著小杜的大聲說話,我才注意到後座的變化。

當他們再次上車時,已經換成林董坐駕駛的後座了。這時,林董正閉目享受著我老婆的口服務,而原本用手電筒照著我老婆,好奇的研究我老婆戶的小杜,此時卻將手電筒的握柄入我老婆的道里頭,笑嘻嘻的看著這幕女體的股上長一會發光的尾巴的怪異畫面。我老婆由於興奮,不停的擺動她的股,使得照在車窗上的燈光不斷的顫動。

「你知道是什麼東西在你的裡面嗎?」小杜問我老婆。

「嗯!嗯!」我老婆口含著林董的巴點點頭。

「用說的!」小杜要求道。

「啵!是……是手電筒!」我老婆吐出了巴發出了一聲的響聲。

「喜嗎?」小杜接著問。

「喜……。」我老婆答道。

「要不要再深一點?」小杜問道。

「要……要……」我老婆答道。

小杜於是將手電筒的手把再往我老婆的道里推進去一點,並且慢慢的做的動作。

「啊!啊……喔……喔……嗯……嗯……」我老婆發出靡的呻聲。

「叫什麼叫?專心一點幫我吹啊!」林董催促的說道。

小杜玩了一會兒,拿出了跳蚤蛋到我老婆的面前晃了一晃,說道:「想不想要吃『蛋』嗎?」

「啵!想……」我老婆答道。

「用哪裡吃啊?」小杜問道。

……眼。」我老婆答道。

「那好!!」小杜說道。

我老婆於是伸出舌頭來跳蚤蛋,了幾下後,小杜便整顆的進我老婆的嘴裡,而且突然的打開震動裝置,我老婆嚇了一跳,趕緊將它吐出來。

「哈!哈!哈!」

小杜一副捉到人的模樣,開心的笑著將跳蚤蛋擠入我老婆的門裡。

「啊!啊……啊……」

這時,林董一手抓著我老婆的頭髮,一手握著自己的巴,去拍打我老婆的嘴巴,並說道:「叫什麼叫?再叫!我就用懶叫打得你鼻青臉腫!」

說完後,就將入我老婆的嘴裡開始了。不到兩分鐘的時間,林董就一如注了,同時也將灌進我老婆的食道里。

我老婆如數的將林董的的一乾二淨,還抓著林董快速軟化的巴拼命的擠,舌頭在頭的馬口四周不停的掃,似乎是吃不的模樣,同時還不斷的扭動股,一副求不樣兒。

沒有了兒吃,我老婆就可以專心的來叫了。剎那間,車子裡充斥著我老婆的呻聲。

「啊……啊……啊……喔……喔……嗯……嗯……啊!啊……好………………啊!……我……幹我……好……啊……深……深……一……點……再……再…………啊……不……要……停……啊!」

小杜聽到我老婆的語,似乎有意不讓她達到高,停下的動作,打開車窗,說道:「讓你吹吹風!降降溫吧!」

「不……不要……大槌……哥哥……繼……續…………我……」我老婆哀求道。

?不就著了嗎?」小杜故意裝傻道。

我老婆本來腿張的開開的,讓小杜用手電筒她的,可是當小杜停下動作以後,她難忍下體傳來的空虛,於是夾緊大腿扭動股,期望得到一些補償。

由於她的大腿夾得緊緊的,她的口及戶的肌與韌帶一齊收縮將手電筒束緊,於是本來有些下垂的手電筒,這時筆直的在她的戶,隨著她股的扭動而揮來揮去。

小杜看得有趣,索抱住她的股讓它靠在窗口上,形成人在車內,股在外頭的景象。

這時候,車子也接近市區了。

我老婆這一連串的行為,看得我血脈張,老二也不住的硬了起來。直至看到她的出窗外的時候,本來心中那些七八糟的想法,此刻都消失無蹤了,心中只剩一個想要我老婆來的念頭。

於是我問姍妮道:「你有沒有帶口紅出來?」

「有啊!幹什麼?」姍妮答道。

「那好!把車停在路邊。」我說道。

當車停好後,我向姍妮借了口紅,下車走道後座的窗口,在我老婆的左邊股上寫上「婊子」,接著在她的右邊股上寫上「隨你摸」三個字。我故意將字寫得很大且工整,相信距離在十公尺以內的人都看得清楚。一上車,他們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問我做什麼,我回答道:「我用口紅在她股上寫上『婊子』以及『隨你摸』五個大大的字。」

「哈!哈!哈……」林董和小杜聽罷大笑。

「唉唷!你怎麼拿人家的口紅去寫她的股啦?好髒的咧!」姍妮急跺腳。

「大不了我買一條賠你嘛!」我笑著說道。

「算了!寫都寫了!」姍妮嘟著嘴說。

「現在快到市中心了,你們打算讓她這樣子進去喔?」姍妮問道。

「有什麼不可以嗎?」我反問道。

「市中心的人車比較多,會被看見咧!好丟臉喔!」姍妮回答道。

「被看的又不是你,你有什麼好丟臉的?」小杜說道。

「不會啦!現在都超過一點半了,沒什麼人了!你看外面有看到車嗎?」林董說道。

「可是市……中……心……」姍妮想了想沒有再說下去。

姍妮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對著我說道:「那你來開車好了!她這樣子,我覺得好丟臉喔!而且市中心也不好開,紅綠燈又多,我怕出事!」

我心想也對!假如有人靠過來參觀我老婆的股,我也比較能控制情況。萬一真有人心存不良企圖,以姍妮的技術來說,還真有危險!於是,我就和姍妮換了位置。

我故意將車的速度放慢,在郊區的車子都稀稀疏疏的,車速也快,大都沒有注意到我們的異狀,偶而一、兩部車似乎發現我們的怪異時,也都來不及看清楚就疾駛而過了。

當我們的車子來到要進入市區的三叉路時,姍妮問我要走哪一條路?因為酒店是市區的北邊,外環道路比較快,另一條則要經過市中心。

「走左邊那一條路!這麼晚了,沒什麼人了!」林董說道。

「對啦!讓她進去遊街嘛!」小杜指著我老婆說道。

很明顯的,左邊的路是進入市中心的。

聽到他們這樣說,我也不多考慮的就將車開進了市中心。

進入市區以後,我才發現,雖然車子沒有明顯的增加,但是街旁卻有行人與機車。有時是情侶手牽手在散步,有時是三、兩成群的走在大街上,也有人駐足在超商前聊天,偶而會有機車與我們擦身而過。雖然時值深夜,大部分的商店都打烊了,整個小城市黑黑暗暗、冷冷清清的,但是,經過的人車幾乎都注意到我那暴的老婆。

原來,在我老婆戶的手電筒所發出的亮光,在漆黑的夜裡顯得格外的醒目。

「嘿!你看!那是什麼?」

「呦……是股咧!」

「啊!怎麼在那裡?」

「啊!神經病!」

「瘋子!幹你孃!」

「怎麼這樣?」

「變態耶!」

「還有寫字咧!」

大部分的人都驚鴻一瞥,還未看清楚之前,我們的車就走遠了。而看出怎麼回事的人,有的來不及反應,有的發出訝異的聲音,也有人破口大罵,反正不一而足。但是不管他們的反應如何,有一個共同的表情就是瞪大眼睛。

當我注意到後座時,發現小杜似乎玩得很高興,手抓著我老婆股裡跳蚤蛋在外頭的電線,故意去拉扯來刺她,眼睛則努力去捕捉窗外人群的反應。我老婆則因為股翹高頂出了窗外,造成重心不穩,所以雙手環抱著林董。

林董則一方面用手撫摸著我老婆的雙,一方面自得其樂的餵我老婆喝酒。他先將啤酒倒一口到自己的嘴裡,然後用手托起我老婆的臉,再將嘴中的啤酒注入我老婆的口裡,讓她下。

「加了口水的啤酒好不好喝呀?」林董問我老婆。

「好……喝。」我老婆答道。

「好喝?你有沒有騙我啊?」林董續問道。

「沒……有。」我老婆答道。

「啊……啊……」這時林董故意用力的去她的房。

「嘴巴張大一點!」林董命令我老婆。

「啊……啊……啊……」

「呸……」林董將唾吐到我老婆的嘴裡。

下去看看味道如何!」林董接著說。

「咕……嚕……」

「好不好吃啊?」林董問道。

「好……吃!」我老婆答道。

「要吃還有咧!」

林董說完,張開嘴巴,伸出舌頭,我老婆竟毫不考慮的將林董的舌頭含入口中,努力的起來,發出「滋滋」的聲音,似乎她正在食的是瓊漿玉一般的美味。

正當我老婆努力的林董的舌頭時,有一部摩托車正咬著我們車子的右後方,不疾不徐的跟著,上面只有一名騎士。

「嘿!想看靠過來啊!不用錢的啦!」小杜注意到了。

然而那騎士不為所動。

小杜看看情形,伸手去抓我老婆股上的手電筒,然後開始做的動作。

「啊……啊……好……好……啊……」我老婆叫道。

「過來看啊!這女人在叫咧!」小杜得意的對那騎士喊道。

那騎士聽到小杜的話,果然靠過來,但是仍然不敢太貼近。仔細一看,原來是個小夥子,大概是高中生吧!

小杜見他好奇的猛瞧我老婆的下體,於是更使勁的用手電筒我老婆。

「啊……啊……啊……喔……喔……」

「對啦!你是暴狂!有人在看,你會更!」小杜轉頭對我老婆說道。

「啊……啊…………啊!……我……我是……女……人……嗯……啊!」我老婆瘋狂的叫著。

「有沒有聽到?這女人得一直叫!」小杜對著機車騎士喊道。

我看這一條街沒什麼人跡,於是將車速放得很慢。

「你有沒有看到這股上有寫字?」小杜問騎士道。

機車騎士仍然沒有回答。

「想不想摸摸看啊?」小杜再問騎士道。

那騎士還是沒有回答,但是將機車靠過來一點了。

「不用客氣!可以摸的!上面也有寫啊!」小杜鼓勵他的說道。

果然,那年輕小夥子慢慢的伸出手來,在我老婆的股上玷了兩下,又將手收回去。終於在小杜的鼓舞之下,再度的伸手來摸,這次他大膽的摸我老婆的戶周圍,小杜並且讓他握著手電筒,說道:「她!你來給她!」

那騎士手抓著手電筒的頭緩緩的扭轉了起來。

「啊……啊……啊……喔……嗯……喔…………進來……一點……再,進……來……啊!」我老婆似乎搞不清楚是誰在她,仍然很的叫著,後來突然大叫了一聲。

我正想將車慢慢停下來,讓小杜好好玩玩,沒想到,突然間!那小夥子竟猛然的將手電筒拔了出來,加速的逃離現場,當他將手電筒出的一剎那,我老婆也發出一聲的驚呼聲,留下一臉錯愕的我們。

經過約有一分鐘的沈默後,我們不約而同的發出一陣劇烈的笑聲。

「他……呵……他……」姍妮笑得合不攏嘴的說。

「他……他偷了我們的手電筒咧!」小杜逗趣的說。

「拿回去做紀念了!」林董笑著說。

我老婆身處在眾人的笑聲中,她的受卻沒那麼好笑,因為被挑起的,在手電筒被離的那一剎那,猶如失的蘭花般的,沒有附著之地。她那亢奮的情緒加上酒的催化,已挑起她原始的望,而史無前例的在大街上公然的暴下體,沿街展示,更迫使他潛藏在內心的那種變態的暴竄了出來。

想到自己在大街上被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拿著手電筒出車窗外的戶,足了她想暴、想被念頭,令她的情緒爬到了高點。如今,當手電筒被拔出的時候,她所有的情緒也在瞬間掉入谷底,下體傳來的搔,內心裡的空虛,讓她到非常的難受。

「不要!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啊!」我老婆哀求道。

「手電筒都被搶走了,還什麼?」林董說道。

「那……用……用你們的……莖……幹……幹我呀!」她求不的嚷嚷道。

「好!想幹!等到了酒店時,我第一個幹你!」小杜說道。

「不要啊!我現在……就……要……」她似乎連最後的矜持都不存在了。

「真不要臉!」姍妮小聲的喃喃自語。

我吃驚的聽著他們的對話,訝異於我老婆竟能這麼!無

過了一會兒,我便叫姍妮從她腳邊的工具袋中,拿出另一個跳蚤蛋給了小杜。

「用這個先幫她止止!」我說道。

小杜於是將跳蚤蛋入我老婆那仍然在外頭的戶裡。

「嗯……嗯……嗯……喔……喔……」我老婆一面發著囈語一面搖擺她的部。

沒了手電筒,街上注意到我老婆的人也較少了,而且隨著離開市中心,街旁的人車也不多見。不多久,我們就來到了酒店。

第十四章崩潰的

當我們快到酒店之前,姍妮就要小杜將我老婆拉進來,讓她穿上衣服。小杜也沒有反駁姍妮的主意,可能這裡都是他們識的,不敢太囂張。當我老婆隨著我們走進酒店時,我發覺她的步伐已經有點不穩了。

姍妮幫我們要了一間蠻大的包廂,並且很快的叫了兩個小姐進來。等少爺將酒、菜都搞定後,姍妮示意林董多打賞一點給兩位少爺,並且告訴他們說我們不要被打擾,等兩位少爺會意的走出去後,姍妮開始介紹了。

「這位是『遙遙』!這位是『可可』!」姍妮對著我說。

「這位是羅大哥!」姍妮向遙遙和可可介紹我。

接著姍妮似乎不想介紹其他的人了。

「那我哪?」小杜抗議道。

「你不用介紹了!」姍妮回道。

「這位是林董!」姍妮故意再介紹林董,林董則笑嘻嘻的看著小杜。

「你是『大槌哥哥』啊!」可可笑著對小杜說。

「還是你有情有義,過來!坐我這邊!」小杜笑著說。

「唉唷!不要啦!你每次都得人家好痛!」可可撒嬌的道。

可可雖然嘴巴說不要,還是坐了過去。

遙遙見狀,也自動的坐到林董的身邊。當她們倆都坐好以後,一起用詢問的眼神瞄一下我老婆再看著姍妮,我見狀立刻說道:「她呀?我朋友的老婆,你們不用管她!」

她倆聽罷,心中雖然還是疑惑,但也沒有再說什麼,紛紛將罩在身上的大衣下來。

當她們掉大衣的時候,我才發現她們裡面只穿著兩截式的內衣,雖然不是透明的那一種,但是看她們的股都出來的模樣,想必是部只有一條線的那一款。

這時候,我注意到這兩個女孩都蠻年輕的,和姍妮的年紀差不多,都在二十歲左右。可可有著一頭挑染的短髮,個子比姍妮高一點,長得蠻豐的,尤其部就比姍妮大多了,看樣子,她也是原住民。

遙遙卻有一頭彈燙的長髮,披到後背上,瓜子臉,丹鳳眼,身材、部和姍妮差不多,不過又比可可高一點,腿倒是蠻修長的,有點我老婆的味道,不像是原住民,後來才知道她是混血兒,爸爸是老榮民,媽媽是原住民。兩個女孩看起來都蠻順眼的。

小杜見可可將外套掉以後,便一把將她抱到身邊,手還不安分的在可可的股上摸啊摸的。

「嗯……不要啦!歌都還沒點,酒也還沒有喝呢!」可可撒嬌的說道。

「好……好!今天讓你們好好的唱歌,遙遙!多點幾首歌!今天讓你們女孩唱個過癮!」小杜對著可可和遙遙說道。

當時,遙遙正拿著歌本點歌,聽到小杜這樣說,便回應道:「我正在點你和林董的招牌歌!」

「不用!不用!今天都讓你們女孩子唱!」小杜說道。

遙遙正納悶為什麼小杜會這樣說時,林董就貼在遙遙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隨後遙遙偷偷的瞄了我老婆一眼,就沒有再表示什麼了。

我則一直摟著姍妮坐在旁邊,不發一語,想好好的看看他們怎麼玩我老婆。

「可可!今天大槌哥哥讓你開開眼界!」小杜不懷好意的向可可說道。

「開什麼眼界?又不是沒有見……」可可並不覺得稀奇的說著。

「你!爬過來!」小杜對著我老婆發出命令。

此時,我老婆正在一旁發呆,突然聽到小杜的喊聲,嚇了一跳。

「剛剛在車上,你不是要我幹你嗎?小杜我說話算話!過來!我要第一個幹你!」小杜得意的說道。

這時,全部的人都看著我老婆,其中有兩對相當困惑的眼睛。

我老婆經過短暫的遲疑後,便跪在地上,慢慢的爬到小杜的腳邊。

小杜豁然的將我老婆的短裙掀了起來,暴出我老婆的下體。

「啊!」我老婆、可可與遙遙同時發出叫聲。

「把腿張開!股翹起來!」小杜命令我老婆道。

小杜等我老婆照做後,得意的拉著那兩顆仍然在我老婆裡頭的跳蚤蛋的電線,笑著對可可和遙遙說道:「你們有看過長尾巴的女人嗎?」

小杜接著從我老婆的大腿內側,取出被鬆緊帶束著的控制器,並將它開到最大。

「啊!嗯……嗯……」

「嘿嘿!好像有尾巴的都會叫喔……」小杜說道。

小杜說完後,要我老婆自己掉全身的衣物,跪著幫他吹喇叭。

當我老婆握著小杜那特別的時,我要求姍妮將可可以及遙遙叫過來,把我老婆今晚的行為告訴她們。兩個女孩邊聽邊笑,還不時的轉頭去看我老婆。

「嘿!林董!一起來!」小杜招呼林董道。

林董看看三個女孩擠在我身邊,用眼光向我詢問要不要一起過去玩,我搖搖頭示意他儘管過去,於是林董坐到小杜旁邊,子,讓我老婆同時大吊。

我老婆的嘴巴輪含兩細不同的巴,股還的搖擺著,房也因為她的動作而不停的晃著。小杜這時索將褪到膝蓋的子整個掉,要我老婆去他的丸和眼,我老婆也毫不嫌髒的乾脆兩個人都。當我老婆小杜的眼時,小杜便把腳放在我老婆的背上,而我老婆則用另一手幫林董打手。所以,他們兩個人的具雖然細不同,但是現在都是硬梆梆的了。

「想不想我幹你?」小杜對著我老婆問道。

「想!想……」我老婆急的說道。

「那……求我啊!」小杜說道。

「求……求……大槌……哥哥……幹我!」我老婆說道。

「幹你哪裡啊?」小杜說道。

「幹……幹……我的…………我的……。」我老婆不要臉的說道。

「好!」

小杜答了一聲,就從座位上跳了起來,走到我老婆的背後,將她道中的跳蚤蛋拉出來,用他那碩大的頭在我老婆的道口磨了磨。

我老婆似乎渴望已久,停下幫林董吹喇叭的動作,轉頭看著小杜的巴,戶主動的去磨蹭小杜的大頭,嘴裡說道:「進來!快……快…………進來!」

小杜也不再去戲她,握著巴用力一,整沒入。

「啊!好…………啊!好……熱……呀…………頂……進……去……了啊……再……深……一……點……喔……喔……啊……啊……啊!對!對……幹我……用力幹我!」

我老婆望著我,使力的叫,似乎是故意叫給我聽一樣,一邊叫一邊用股去合小杜的,發出很大的「啪啪!」聲。

自從我們來到東部,我老婆經過在夜市裡暴下體,在賓館裡看我和姍妮,後來在海邊的公路上體撒,市區裡面遊行,這一連串的行為已經將她的情挑到高點。加上在車裡面,小杜和林董不斷的撫摸她,玩她的下體,使她的體一直都很,需要被覺一直盤旋在她的情緒中,即使沒有酒的作用,一樣會讓她的本一觸即發。

雖然,她的曾經被入手電筒和跳蚤蛋,但是這些冰冷的死物哪比得上小杜熱辣辣的大具。

「叫啊!大聲叫啊!你這偷漢子的女人!我乾死你!」小杜咬著牙道。

「對……我是…………女人……幹……我……用……力……啊……啊……嗯……嗯……」我老婆看著我嘶喊著。

當我老婆被小杜用大的同時,姍妮背對著我坐在我的腿上,她的上衣已經被我掉,我的雙手正隔著罩在撫摸她的房。我一邊撫摸著姍妮挑逗她,一邊看著自己老婆被小杜和林董下之物早已起。而可可與遙遙本來點了歌在唱的,現在也紛紛放下麥克風,任螢幕上的畫面播放著,雙雙凝神看著我老婆被的這一幕。

突然,林董用力的甩了我老婆兩個巴掌。

「叫什麼叫?專心一點呀!」林董罵道。

於是林董故意握著具在我老婆面前揮舞,讓她伸長了舌頭卻捕捉不到。偶而用自己的老二去拍打我老婆的嘴巴及舌頭。

小杜見狀,便對林董說道:「林董!來!我們來換手!」

於是林董與小杜換位置,林董抱著我老婆的股努力的頂她的戶,小杜則用具玩著我老婆的嘴巴。

「喂!小杜!這女人的都被你撐開了,鬆鬆的!剛剛應該我先才對!」林董埋怨道。

小杜笑了笑,對我老婆說道:「哇!糟糕!你的被我撐開了,回去你老公要是發現了怎麼辦?」

「嗯……嗯……嗯……」我老婆沒有回答他。

小杜見她沒回答,便抓著我老婆的頭,將自己的大進她的嘴巴里,大聲的對林董說道:「你不會幹後啊!」

「對喔!」林董對自己說道。

林董聽罷,將我老婆門裡的跳蚤蛋拉出來,巴瞄準我老婆的了進去。

「啊……」我老婆叫道,不知是痛還是

「喂!小杜!好……緊……咧!」林董一面說一面將巴慢慢進去。

「啊!啊!啊!」我老婆叫道。

「緊才好嘛!」小杜說道。

他們倆你一言我一語的著我的老婆,毫不在乎我老婆的受,簡直只將她當成的機器一般的蹂躪。可是,越是這樣,越能足對我老婆的羞辱

「喝……喝!真……緊……呀……啊!」林董說道。

林董在我老婆的後不到三分鐘,便發出低吼聲,將進我老婆的直腸裡了。不一會兒,我們看到他那快速軟化的巴,正一點一點的被我老婆菊花狀的括約肌給擠出來。

小杜見狀,要林董坐到沙發上讓我老婆後的巴,自己則繼續去幹我老婆。後來,他看到林董靠在沙發上,我老婆也停止幫林董口了,索一把抓起我老婆的大腿,讓她下半身懸空,並且命令我老婆用手撐地,一邊幹她一邊要她學狗爬。

小杜故意要我老婆爬到可可和遙遙坐著的位置,向她們示威。當小杜將我老婆遛到我這邊時,發現姍妮已經全身光溜溜和我面對面的抱著,我倆的舌頭正著,而我的具也入姍妮的道中。

「唷……姍妮!你也和這女人一樣嘛!」小杜諷刺的說道。

「不……一……樣!我……不像……她……變態……」姍妮困難的說道。

小杜笑嘻嘻的看著我幹姍妮,而我老婆的臉就離姍妮的股不到三十公分的距離。小杜一時興起,命令我老婆我的丸,我於是將大腿分開,將男女合的地方,近距離的暴在我老婆的面前。當我老婆將我的丸含入口中時,我受到前所未有的刺莖頓時堅硬無比。

「好……好……硬……啊……嗯……」姍妮哼道。

我故意捧著姍妮的股,將入一半,讓我老婆去在外頭的另一半的莖,尤其是男女合之處。

「嗯……嗯……嗯……」姍妮發出舒服的嬌聲。

小杜看得興奮,抓著我老婆的頭髮,將他的臉湊到姍妮的股溝,說:「眼!」

小杜說完,開始猛烈的。我和姍妮當時已呈現半躺的姿勢,我老婆由於被小杜劇烈的,重心不穩,她只好抱著姍妮的股,伸出舌頭來姍妮的眼。

「嗯……嗯……好……舒……服……」姍妮對著我呻道。

「被我幹得舒服?還是被她得舒服?」我問姍妮道。

「嗯……不……不……知道……」姍妮嬌聲道。

我雖然看不到我老婆的動作,但是光用想的就很了。

我此刻的情緒非常的亢奮,抱著姍妮,下體猛烈的著,姍妮不愧為職業級的,扭著,上下襬著,配合著我的衝刺,嘴巴也不停的在叫著:「啊!啊!喔…………」

終於在幾分鐘的衝刺後,我將濃濃的進了姍妮的道里,姍妮累得趴在我身上。我因為情緒過度的亢奮,具仍然硬在姍妮的道里,偶而,還會顫動一下,每一下的顫動,姍妮都會回應一聲呻聲,覺真是快!

這邊,小杜仍然繼續的幹著我老婆,而我老婆上半身已整個的趴在地上,小杜嘴裡罵著不清楚的三字經,股則不停的進,我老婆則呻聲不斷。我真訝異小杜的體力與持久力!難怪在車上時,林董說小杜沒有一個小時以上是不會的。

過了一會兒,我的莖慢慢的開始軟化了,原本鎖在姍妮道里頭的,也一點一滴的出來。小杜不但力好也眼觀八方,他命令我老婆將我和姍妮合處所出的乾淨,我老婆則掙扎的爬到我們身上,執行小杜的命令,後來還將我的莖拖出來,到口裡面得一乾二淨。

我透過姍妮的髮梢望向林董那頭,發現遙遙斜躺在林董的腿上,罩被拉到脖子附近,出了房,下體的丁字也被撥到旁邊,出了正在被林董玩戶。而可可卻孤單的坐在我們之間,不知所措。

小杜望了望我們,也發現只有可可沒事做,於是對可可說:「你把桌上的酒菜收到一邊去!」

當可可收拾好,準備要拿紙巾擦乾淨時,小杜說:「不用擦了!」

小杜說完,一把抱起我老婆放在桌子上,讓她仰躺著,說道:「女人!自給大家看!」

「不……不要!我……要……你……幹我……」我老婆說道。

「要我幹你!就好好自,大家看得意了,我就幹翻你!」小杜說道。

我老婆難忍中途停止的時,下體所傳來的搔,於是一手著自己的房,一手探到戶,將三手指道里,自己起來了。

小杜一邊看一邊用手套自己的巴,一會兒後,轉頭對可可說道:「你去外頭找一些繩子進來!」

「幹嘛?你想玩變態的遊戲啊!」可可說道。

「不玩變態的,這女人不會!」小杜答道。

「喔!對了!你們經理喜釣魚,跟他要一捆釣魚線來!」小杜續道。

可可聽罷就出去了。

「啊……大槌……哥哥……快……來……幹我……啊……」我老婆一邊自一邊哀求道。

「哼!別急!等一下要把你綁起來幹!」小杜冷冷的說道。

「好……好……你……先……幹我……好……不……好……」我老婆哀求。

「你先幫我吹喇叭,免得等一下軟掉了!」小杜說完,就將仍然硬入我老婆的口中了。

大約十分鐘後,可可進來了,拿了一捆紅的塑膠繩和一小卷釣魚線。

「小杜!我們經理問你在搞什麼名堂?」可可說道。

「你不會叫他自己進來看?」小杜答道。

「他才沒空理你咧!」可可說道。

小杜接過繩子,便將巴從我老婆的口中出來,然後將釣魚線丟給林董,說道:「林董!你也喜釣魚,釣魚線讓你來綁!」

林董接過釣魚線,笑嘻嘻的走到我老婆的身邊,遙遙則趕快坐起來,將被林董褪到膝蓋的丁字拉起來,罩拉下來蓋住房,和可可坐在一起。

經過這段時間,我和姍妮雙雙都坐起來了,不過衣服都沒再穿上,我將可可和遙遙喚到身邊,摟著可可和姍妮一起來觀看這場戲。

只見小杜用塑膠繩將我老婆的左手和左腳,右手和右腳綁在一起,分別都留一段繩子,然後將多餘的繩子穿過桌子底下,綁在一起。我老婆就變成大腿成一字形大大的分開,戶的仰躺著,而且手腳都沒有辦法自由活動。

林董則是用釣魚線將我老婆的頭,像綁魚鉤般的綁起來,留下一大段的釣魚線可以被拉扯,他等小杜綁好以後,拉開我老婆的,如法炮製。於是我老婆變成大開戶,兩個頭和兩片都各有一條釣魚線可以來控制她,只要輕輕拉扯一下,她都會發出呻聲。

我看到她這樣的姿勢,我的莖在不知不覺中又起來了。可可注意到了我的變化,笑著對我說:「羅大哥……你也很喔!」

我將可可摟過來,附在她的耳邊對她說:「我沒說我不啊!讓我看看你的部,好不好?」

「嗯……嗯!姍妮會吃醋啦!」可可撒嬌的說道。

「可可!你少找藉口了!你給人家看哪裡,我可管不著!」姍妮諷刺的說道。

於是我將可可那罩不住光得罩拉起來,跳出了她那一對豐房,我當然不客氣的摸了起來。

而小杜看看林董已完成工作了,轉頭對我們問道:「你們想不想看我幹這個女人?」

「想!想……好!好!」我們一起表示贊同。

小杜拉著綁在我老婆上的兩條釣魚線,將她的兩片拉得開開的,出她紅的膣,然後問我老婆道:「還想不想我幹你?」

「啊!」林董這時候故意將綁在我老婆頭上的魚線動一下。

「想……想……快……快…………進……來。」我老婆說道。

小杜聽罷,也不再逗她,抓著大巴在我老婆的道口磨了幾下,便一竿進了。林董則在一旁拉著魚線,不定時的動一下。

「啊!啊……好……喔……喔……啊……啊!再……再深……一……點,啊!啊……啊……」我老婆因手腳受制,所以嘴巴不停的叫著。

林董著半軟的巴在我老婆的面前晃呀晃的,手中的兩條釣魚線則時而輪動,時而一起動,有時突然動一下,有時將頭往兩旁拉得開開的,有時將我老婆的頭拉得高高的再突然放手,似乎比釣真的魚還有趣。

小杜起先拉開我老婆的莖緩緩的送,後來大概覺得使力不夠快,放掉魚線,手抓著我老婆被綁的雙腳,開始加速的送。

「啊……啊……深……深……好深……幹……幹……我……再……用力……啊……啊……喔……喔……頂……頂……到了……大……大……大槌……哥……哥……抱……抱我……再……深……一……點……啊!來……來了……啊!」

我老婆一聲長叫,達到了高

這期間,小杜捧著她的股猛烈的,在她達到高的瞬間,小杜將他的巴深深的入我老婆的道里,然後就停在那邊,可是看樣子並不像在

林董則將我老婆的頭拉得震天高,形成兩個尖錐形,看那樣子,頭幾乎要被釣魚線絞斷掉一般。

我老婆張大了口卻叫不出聲來,被綁的雙腳叉開伸得直直,腳拇指用力的往上翹,其他四指則猛烈的在彎曲,我們還看見她的大腿與股不停的在發抖,看樣子,她是一直在痙攣。

我看了一會兒後,便回頭看看身邊的三名女孩的表情,發現她們都看傻眼。有的出不可置信的眼神,有的出鄙視與好奇的眼神,但是,不管是怎樣的眼神,都有一個共同的反應,那就是眼神中都帶有「羨慕」的成分。

我老婆這樣的反應維持了將近三分鐘,嘴裡不時的傳來「嘔!嘔!」的短的氣音,小杜也足足的將在她的道里,維持不動有三分鐘。漸漸的,我們看到我老婆的下體顫抖的幅度越來越小,而且開始小幅度的輪動她的戶,藉以摩擦小杜的莖。

「還動?我沒見過……這麼的女人!你真的是天生的……!」小杜咬著牙說出了這一番話。

小杜說完,也扭動莖來配合我老婆下體的磨動,然後,突然的拔出來!

「啊!」我老婆驚叫一聲。

接著小杜再將巴猛然的進我老婆的裡,又開始起來了。

「你這……婦,這麼!難怪要……出來……偷人!」小杜邊幹邊講。

「啊!啊……啊……」

「叫啊!再……叫啊!我今天要乾死你!」小杜說道。

「喔!喔!喔!喔!喔!喔……啊……啊……」

我老婆癱軟著雙腿,掛在那裡,被釣魚線綁著的,包著小杜的巴,不停的開合著,嘴裡發出的叫聲,與的開合相呼應著,彷佛是從道里傳出來的一般,這等穢的畫面看得我們氣血翻騰,我剛剛巴,也跟著再度站了起來。

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身旁的可可拉到身上,將陷在她肥溝裡的丁字拉了下來,用手去探索可可的下體,並且押著她的頭部去碰觸我的巴。可可並沒有反抗我的意思,含了一口酒後,就將我的到她的嘴巴里面,用舌頭攪動冰涼的啤酒,似乎是幫我清洗巴,可能因為我剛剛後,沒有清洗的緣故吧!

然而,我的巴並沒有受到低溫的影響有所退縮,亢奮的情緒,使我的巴仍然硬著。

當可可含著我的莖漱口漱得差不多時,她吐掉嘴裡的啤酒,開始專心的幫我吹喇叭。我則是將左手伸到可可的戶,用兩手指挖入她的道,右手不安分的去摸姍妮的下體。姍妮也很識趣的伸出舌頭和我接吻。

當我左擁右抱之際,仍不忘透過可可的下去瞄小杜和我老婆的畫面,卻發現林董已經沒有站在我老婆的身邊了。我略一仰頭搜尋,發現遙遙早已光,仰著頭坐在林董的身上上下下的合著,出的房正被林董的雙手擠得變形,長長的頭髮垂在上下撲動的股上。

回想起現在這一幕,真是啊!

!臭……婊……子……幹……死……你……」小杜大聲罵道。

小杜這一罵,又將整個包廂的焦點引到他們身上。

原來,小杜用左手穿過我老婆後,用力的將她的提離桌面,使我老婆變成只有肩膀和股著地,整個身體拱起來的姿勢。他右手則用力的抓我老婆的房,並且,重複慢慢拉出巴猛力再入的動作。隨著小杜的罵聲,包廂裡回著「啪!啪!」的撞擊響聲。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老婆的叫聲,呼應著小杜的一輪猛

?」小度問道。

…………我……好…………啊……」我老婆回應著。

「你是……不……是……婊!子?」小杜再問道。

「啊!啊!我……我……是……婊子……欠乾的……婊子……求……求……你……再……用力……幹……死……我……」我老婆已經神智模糊了。

「幹你……爛!!」小杜繼續罵道。

「我……喜……大槌……哥哥……幹……我……啊……啊……好……好大呀……用力……我的…………啊……啊……喔……我是……不……不要……臉………………人……啊…………我……好……啊……頂……頂……到了……我……好…………啊……啊!」我老婆繼續狂叫著。

我聽到我那平時端莊、高雅的老婆這樣的叫,心裡頭五味雜陳,氣憤、嫉妒、亢奮、痛心、羞辱、等等的情緒紛至沓來,此時,可可的嘴巴再也不能足我巴的需求,我猛力將可可推翻在沙發椅上,把她的丁字整個扯掉,拉開她的雙腿,將堅入她的道里,並且緊緊的抱著她,猛烈的送,一邊送一邊可可的舌頭。

可可則用雙腳盤著我的,欣然的接受我的,口中一直不斷髮出模糊的呻的聲音。

另一邊,林董似乎又了,只見遙遙趴在林董的身上,一動也不動的了。

「啪!啪!」小杜摑了我老婆兩個耳光。

人!」小杜立刻又罵道。

「呸!」小杜用右手捏開我老婆的嘴巴,往裡面吐口水。

「對……吐我……再……吐……我……被你……幹……得……好…………啊!啊……我好……好……喜……你的……懶……叫……啊…………進我的…………啊……啊……喜…………被你…………啊……啊……進來,……到……我……子……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來……來了……啊……好……燙……」

「嗯……嗯……嗯……嗯……啊!啊……受……不……住……了………………出……啊……啊……啊……嗯……嗯……嗯……」

小杜看到我老婆這樣的,抓著她的臉猛吐口水,吐得她的眼睛、臉頰、嘴巴都是唾,我老婆不但不嫌髒,還伸出舌頭拼命想接小杜的唾。接著,小杜雙手抱住我老婆的股,巴一輪猛,終於將入我老婆的道里了。

小杜讓巴在我老婆的道中停留了一會兒,便出來了,並且拿了一個冰桶想要放在我老婆的股下方,沒想到!我老婆突然出來,於是小杜拿著冰桶去接我老婆的,等她得差不多的時候,就將冰桶放在我老婆戶的正下方。然後走到我老婆的頭部位置,將有點軟化的巴放到她的嘴巴里,我老婆自動的起來,小杜並用他的大頭,沾了沾我老婆臉上的唾喂她吃。

這等穢的畫面,怎不令我張呢?我再也鎖不住那剩下不多的,全數進了可可的道里了。可可扭著來接受我的「禮物」,還用她的舌頭溫柔的著我的嘴巴。

這時,小杜拉著綁在我老婆上的釣魚線,一條給已經恢復元氣的林董手裡,另一條本來要給我,但是看到我仍然抱著可可在親吻,便將釣魚線給我身邊的姍妮,然後自己一股坐到沙發上,笑嘻嘻的看著我老婆的醜態。

我老婆仍然被繩子綁著手腳,大腿往外虛弱的張開著,口中發出我們聽不清楚的囈語,全身也因為多次的高而發著抖。兩條釣魚線將我老婆的扯得往外翻開,她濃密的道口的鮮紅的膣成強烈的對比,使我們可以清楚的看到正從她的道緩緩的出來,經過眼,滴入她下方的冰桶中。

而她的道此刻還在收縮,每一下的收縮,都將小杜入她體內的擠出來一點。她可能還沈醉在高的愉悅中,因為他大腿與股的抖動,並沒有停止的跡象,越來越多的被釋放出來,冰桶裡裝著半桶的水,混著白半透明的男,我們都可以聞到那味與男出物特有的腥味。包廂的空氣中,充一種奇異的穢氣氛,那絕不是香氣,但是卻令人到興奮。

今晚,我和林董都了三次,而小杜也了兩次,我們應該會很累的,但是,我們卻都是神翼翼,不同心理狀態的三個男人,為了同樣的樂需求而對付著一個女人,三個或許本來不想樂的女人,卻也好奇的參與在其中。

林董此時正動著釣魚線,使我老婆呻著。姍妮卻也有樣學樣的動她手中連繫著我老婆的釣魚線。現場除了我老婆無力的呻聲外,就是笑聲。

很奇怪的是,我此刻的心情沒有不捨,沒有憐憫,我只要一想到我老婆在天台上的行,心裡頭就想羞辱她,而在羞辱她的過程裡,我也獲得了與成就,我不曉得這樣的行為,是不是叫做報復,但是我心想,她也是樂在其中,不是嗎?

此刻,包廂裡的笑聲,彷佛就像她情夫的冷笑聲,而她間間斷斷的叫聲,似乎是在呼喚著我一般,挑釁著我的神經,刺著我的官,我豁然的站起來,將可可推給小杜,眼光搜尋現場一週後,對著遙遙說道:「遙遙!你的高跟鞋可不可以借我一下?」

「可以啊!你要做什麼?」遙遙回答道。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我回答道。

遙遙腳上穿的是一雙約三寸半的黑高跟鞋,圓錐狀的鞋跟,我老婆也有一款類似這樣的高跟鞋,其實,當初她被我撞見在天台上體爬行,股上掛的就是類似這一款的高跟鞋。

我看我老婆這時已經全身攤在桌子上,身體也不再顫抖了,想必高已過。於是我將她手腳上的繩子鬆綁,命令她跪在地上。我問她道:「貨,被幹得?」

「嗯……!」她邊點頭邊回答。

「累不累啊?」我續問道。

「嗯……」她點點頭。

「啪!」我摑了她一巴掌。

「幹你的人都不喊累!你累什麼累?」我罵道。

在我罵她的同時,眼光向小杜暗示了一下。

「對啊!我神還很好咧!」小杜說道。

「既然你會累,來!這是人家的髓,不要費了!拿去補一補!」我邊說邊將地上的冰桶拿到桌上。

我老婆見我將盛著她的與小杜的的冰桶,放在她的面前,從我眼光中她似乎讀到了我的用意,慢慢的將冰桶捧起來,就著口喝起來了。

「啊……啊!呦……惡……」遙遙與可可發出表示驚訝噁心的聲音。

我老婆在我們六人的注目下,一口一口的將桶內的混合物喝下去,還不時傳來嗆咳聲。

我等她喝得差不多時,問她道:「現在還累不累?」

「不……咳!咳……不累!」她邊咳邊回答。

「好!既然不累,為我們表演個餘興的節目!」我說道。

「爬過去向遙遙小姐借她的高跟鞋!」我命令她道。

她乖乖的爬行到遙遙的面前,說道:「遙遙小姐,麻煩你的高跟鞋借我,好不好?」

遙遙臉上呈現嫌惡的表情,不過還是將高跟鞋下來,給我老婆。

我老婆拿了高跟鞋後,卻猶豫著要如何用爬行的將高跟鞋提過來。

「幹嘛?你不知道怎麼提,是不是?」我說道。

「……」我老婆沒有回答我。

「你以前不是會用股提高跟鞋的嗎?」我續道。

她突然意識到我好像是要他仿效天台上的行,瞠大了眼睛看我。

不一會兒,她氣餒了,拿著一隻高跟鞋緩緩移到股的後面,打算要道里。

「等一下!伸出舌頭將鞋跟乾淨後再放進去!」我阻止的說道。

於是,我老婆從鞋跟最細的那端開始,伸出舌頭仔細的往上,一直到鞋子的底部才停止。當她準備要第二隻鞋的時候,林董將第一隻鞋子接了過去,將鞋跟放到她的嘴裡讓她,並且在她的嘴裡做的動作。林董玩得差不多時,要我老婆將股翹高,就在她第二隻鞋的同時,林董將第一隻鞋的鞋跟慢慢進我老婆的道里面。

接著林董再將第二隻鞋的鞋跟緩緩的擠入我老婆的眼裡頭。

林董一整晚似乎沒有很投入來玩我老婆,直子的小杜好像主角一般,可是林董現在看到我終於出招了,他也主動起來了。

當鞋跟慢慢的進入我老婆的門時,他臉上出痛苦的表情,並且搖擺著股讓鞋跟會更易進入些,畢竟圓形的鞋跟還是有些銳角的,她的道剛剛被小杜的大巴撐得比較松,也殘留一些水與的混合在裡頭潤滑,可是門就不同了,不但較緊而且較乾澀,難怪她會痛!還好是由較有經驗的林董來做,若換成小杜的話,我老婆的眼勢必要受傷出血了。

當林董幫我老婆高跟鞋的時候,我將包廂內的兩張桌子並排在一起,推到電視與沙發椅的中央,等林董完成工作後,我對我老婆說道:「在我們唱歌的時候,你就繞著桌子爬,手不準去碰鞋子,假如鞋子沒掉下來,有獎勵!若是掉下來,則要接受處罰,知不知道?」

我老婆聽完後點點頭。

於是由姍妮先開始唱歌。我老婆為了怕高跟鞋掉下來,所以在爬行時故意將股翹得高高的,這樣的姿勢讓她爬行時特別費力,但是也特別的。有時因為跨的幅度較大,使得她下體的肌撐開,高跟鞋差一點掉下來。所以她不得不稍停下來,使力的收縮括約肌來夾緊鞋跟,可是我們看到卻的是她部擺動股,好似搔首姿向我們挑逗一樣。

終於在一首歌完成時,她並沒有讓在她道及眼裡的任何一隻高跟鞋掉落地面。

「耶……偶像……」

大家向姍妮鼓掌,同時看著姍妮等她向我老婆頒獎。

姍妮想了想便將桌上一杯斟的啤酒往另一張空桌子一推,大家都瞧著姍妮等她示下。

「幹嘛?賞酒不可以啊?」姍妮說道。

「可以!可以!當然可以啊!」林董搶著說道。

於是我老婆右手拿起酒杯,左手撐在地上,維持著爬行的姿勢,仰著頭將啤酒一口一口的喝掉。當她喝完時,大家也向她鼓掌表示鼓勵。

林董等掌聲息下來後,突然站起來,晃著他那條軟化的老二,說道:「我覺得高跟鞋太輕了,要掉下來不容易,裡面應該加點東西,這樣遊戲才好玩嘛!」

「對啊!有理!有理!」小杜附和道。

「好啊!」姍妮也表示同意。

林董看著我,等我的意見。我則攤一下手錶示沒意見,隨他的意思辦。

於是,林董接著說道:「我看……將酒加入高跟鞋裡面好了!假如沒有掉下來,她有權喝掉一隻鞋的酒,讓重量變輕。可是鞋子掉了,則必須再將酒加,再罰喝一杯酒,這樣對大家都公平嘛!」

「好!好……公平!」小杜表示贊同。

「可……可是……人家的高跟鞋……」遙遙說了上半段話,看了林董的眼光後就沒再說下去了。

林董清清喉嚨又說道:「嗯……這個……獎賞或處罰要另外算,喝酒不要再算是獎賞了,這樣對她才公平嘛!」

林董這一番話看似公平,其實在在都是算計我老婆的,可謂是老巨猾的詭計。可是我並不想去拆穿他,反而樂見其成,期望能增加樂的氣氛。而我那個有點昏昏沈沈的老婆當然也不會表示任何的意見。

在沒有反對意見的情形下,林董開始執行他的任務。他狡猾的拿起調過的貴州醇,慢慢的倒入兩隻高跟鞋內,直到快起來為止。

接著就換可可唱歌了。

酒的高跟鞋顯得特別的重,我老婆費力的移動四肢,深怕去晃動那盛酒的鞋子。隨著音樂的進行,在她門裡的那隻鞋不斷的濺出酒水,而在她道里的高跟鞋,則由於重量的關係有點下垂。

的鞋跟使我老婆的道口上方,形成一道空隙,出裡面粉紅的內膣。只見她拼命的用力夾緊雙腿,最後還是不敵地心引力的作用,這隻鞋子掉了下來,酒水撒了一地。

可可想不出要如何處罰我老婆,最後只是要她學狗叫三聲,這算是很輕的處罰。

我老婆也被罰喝一杯酒。林董將貴州醇倒入遙遙的高跟鞋裡面,讓我老婆喝下,而我老婆也沒有猶豫竟一口喝乾。

加了話梅與溫開水稀釋的貴州醇,入口並不覺的酒味濃,而且還有特別的香味,比啤酒好入口多了,可是酒成分卻很高。我老婆在這種情形下,每當歌曲結束,不管有沒有掉鞋子,至少要喝一鞋子的貴州醇,假如掉兩隻鞋時,還要喝一雙鞋子的酒。就算是一般人都會受不了,何況是平時不飲酒,今晚又喝了將近六、七罐啤酒的她!

接著換遙遙唱歌,我老婆這次將股翹的更高,終於在濺得地的酒水後,並沒有讓高跟鞋掉下來。遙遙的心地較好,她給我老婆的獎勵,是拆下其中一條綁著我老婆的釣魚線。

接著林董要我來唱,我看姍妮有點意猶未盡的樣子,而且她唱歌也好聽,於我說道:「我將權利讓給姍妮好了!」

「真的?林董……可以嗎?」姍妮撒嬌的問道。

「你們『夫一體』,我沒意見!」林董微笑的諷刺著姍妮。

姍妮於是站了起來,拉著我老婆有綁著的釣魚線,像遛狗般的一邊拉扯魚線一邊唱歌,有時我老婆爬得慢了,姍妮還會用她自己穿的高跟鞋去輕我老婆的大腿。

其時,我老婆已經有點酒氣上湧,步履不穩,一不小心跌了一,兩隻高跟鞋也雙雙掉出了她的,濺得姍妮的高跟鞋與小腿都是酒,而我老婆的膝蓋就浸在地上的酒水中。姍妮看到這樣,抖抖腳,並且拉緊手中的釣魚線。

「啊……啊……痛……」我老婆翹著股呻道。

姍妮不但不理會我老婆的呻,反而將她的拉得翻到了眼附近,並且罵道:「你這女人真得很不要臉咧!會痛嗎?還是又痛又?什麼高知識份子?我看是『高變態份子』吧!真是!」

就在姍妮罵著的同時,那緊繃的釣魚線突然彈了起來。

「啊!」我老婆發出驚呼聲。

原來,釣魚線綁著我老婆的地方松了,釣魚線往上彈了上去,則垂了下來,形成兩片無力的垂在我老婆的下體的景象,而且還一長一短的掛在那裡,看起來很有趣。

「哈!哈……呵……怎麼變成這樣?」可可忍不住的指著我老婆的下體笑著說道。

我注意到遙遙則捂著嘴巴不忍的看著。

姍妮罵完後,要我老婆拾起地上的高跟鞋,放在空桌子上,林董自動的將酒倒入鞋裡,姍妮則光著股坐到沙發上,盤起雙腿說道:「將口漱乾淨一點!」

我老婆則一股坐到是酒水的地上,捧著高跟鞋將酒倒入口中,看她好像是喝得很高興的樣子,我想,她喝到現在嘴巴里的神經應該麻木了,今天她非醉倒不可。

姍妮等我老婆喝完酒後,接著說道:「你看你濺得我腳都是酒!我罰你乾淨!」

姍妮邊說邊抖著她盤起來的腳。

我老婆搖晃著身子,挪動她的股坐在姍妮的面前,下半身都沾了酒與地上的汙漬,散的頭髮加上酒醉的臉孔,怎麼看也不像那個平時高雅的女主管。可是她越是這副狼狽樣,越能發旁人對她的待狂,也使得我們的遊戲更好玩。

我老婆這時的意識已經相當模糊了,有點像是被催眠一樣,沒有理智可言,一切的行為只能循著下意識去做,所以她服從姍妮的命令,伸出舌頭開始她的腳。

姍妮穿著一雙淺藍跟高跟涼鞋,鞋面是由兩條約一公分寬的塑膠皮繞而成的,出她趾甲染成深紫的腳指頭。我老婆遵照姍妮的吩咐,從她的鞋底開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將姍妮鞋底汙漬與泥沙都用舌頭捲進口裡,接著著姍妮在外頭的腳趾頭。

我老婆不停的用舌頭去撥姍妮的趾,姍妮也因為而不停的扭動腳趾頭,後來,姍妮索將鞋子踢掉,讓我老婆輪她的腳趾,然後再她的腳底板、腳踝、小腿,接著再換腳

我老婆不但不以為杵的著姍妮的腳,連本來只覺得好玩的姍妮,都有點陶醉在我老婆舌功的服務下,眯著眼睛享受著這種不一樣的觸覺受。所以當我老婆將姍妮兩隻腳的膝蓋以下都遍的時候,姍妮還沒回過神來。

後來,姍妮睜開眼睛,看到我老婆坐在她的面前等她指示時,卻面尷尬的表情,不知如何繼續。

我看出姍妮的意猶未盡,於是從背後將姍妮抱了起來,使她分開大腿,出已經潤的戶,將她下體推到我老婆的面前。

我老婆自動的埋首到姍妮的間,又開始了她的清潔工作,只不過這次清理的是姍妮出來水。隨著我老婆舌頭的撥,姍妮閉著眼睛輕聲的呻著,我將姍妮分開的大腿往她的頭部過來,讓她的戶更敞開一點,然後,我示意身旁的小杜靠過來。因為這時小杜的巴已經又站起來了,可可正用手在幫他打著手

小杜興沖沖的靠過來,將我老婆推倒在地上,扶著巴一舉入姍妮的道里。

「啊!小……小……杜……你……」姍妮驚訝的說道。

「嘿!還不是讓我幹到了!」小杜得意的說道。

「羅……羅大哥!小……杜他……啊……」姍妮仰著頭對我說。

「你?」我問著姍妮。

姍妮沒有回答我的話,於是我再對她說:「的話,將眼睛閉起來!」

果然,姍妮趁著小杜用力她、讓她發出呻聲的時候,將眼睛閉起來,看樣子,她並不打算再睜開。

「啊……啊……嗯……喔!喔!啊……」

於是,我就這樣抱著姍妮讓小杜幹。

另一方面,我老婆原本撲在地上,這時已經被林董翻過來,張開大腿的躺在地上,林董右手拿著已經做好圈套的釣魚線,左手在我老婆的蒂上擠,等我老婆的蒂較突出來後,就將右手的釣魚線套住蒂並且束緊。

「啊……」我老婆叫道。

林董不理會我老婆的叫聲,將綁住我老婆蒂的釣魚線留下約三、四十公分的長度,然後在另一端綁上一個打火機。林董完成後,不懷好意的坐在沙發上,遞給遙遙和可可一支菸,吩咐我老婆幫她們點菸。

我老婆跌跌撞撞的蹭到遙遙的面前,由於釣魚線留得太短,她必須站起身來將戶暴在遙遙的面前,才能勉強讓打火機購到遙遙嘴上叼的香菸。遙遙有點見腆的伸著頭點著了煙,就快速的靠在沙發上,遠離我老婆的下體。但是,可可就不一樣了。

可可一直讓背靠在沙發上,主動拿起打火機要點菸,雖然釣魚線被扯得直直的,還是購不到,但是可可並不願意像遙遙將頭湊過去,只見打火機越來越靠近可可的臉部,繃緊的釣魚線將我老婆的下體一直拖過去,後來她不得不將一隻腳跨到沙發上,儘量突出部,擺出一副難看的漾,不時的嘴裡還傳出的呻聲。

可可還得理不饒人的去拉扯那條已經緊繃的釣魚線,惹得我老婆一陣叫,不知是痛還是

「你好髒喔!身上都是怪味道!」可可說著將一口煙吹到我老婆的臉上。

林董一直很意的看著他的傑作,聽到可可這樣一說,便命令我老婆爬到空桌子上,丟兩條巾給她,說道:「自己擦乾淨!等著我來幹你!」

我老婆用難看的姿勢蹲在桌子上,用巾擦拭下體、大腿、股。由於酒的作用,她還差點掉到地上,好不容易擦完後,她自動的躺在桌子上,分開雙腿,口齒不清的說道:「林……林……林……董……來……來……幹……我。」

林董走到她的身邊,說道:「幹你哪裡啊?」

「幹……幹……我的…………」我老婆答道。

「你這女人的都被幹得鬆垮垮的了!」林董說道。

「那……那……叫……叫……大……大槌……哥……哥……來……幹……我吧!」我老婆不知廉的說道。

「我在忙!等一下……再幹你好了!」小杜得意的說道。

可是這句話惹怒了林董。

「你他媽的臭女人!講瘋話!酒喝得不夠多是不是?」

林董邊罵邊將三條釣魚線扯直,還用手去摑我老婆的房。

「啊!啊!啊……會……會……啊!」

「叫什麼叫?再叫,我將你的頭割下來!」林董罵道。

「嘴巴張開!」林董命令道。

「咳!呸!」林董將口水吐到我老婆的嘴裡。

下去!好不好吃?」林董說道。

林董也不等我老婆回答,撿起地上她擦過身體的巾,去了一些濺在地上的酒,說道:「張開!你喝酒是不是?給你喝個夠!」

林董手擰著巾,讓滴下來的入我老婆的口裡,我老婆則張大了嘴巴、伸長了舌頭去接這些骯髒的體。

林董將兩條地上酒水的巾都擰乾後,便將空桌子拉到沙發邊,自己坐到沙發上,腳則翹到桌子上,命令我老婆背對著他,讓他的巴對準了下去。一面幹她還要她一面他的腳趾頭。

當我聽到林董說要將我老婆的頭割掉時,我嚇了一跳,深怕林董會當真,於是將姍妮放在沙發上讓小杜專心去幹她。後來發現林董只不過是恫嚇她而已,所以我就站在他們身邊看,越看心裡頭就越亢奮,尤其是看到我老婆毫不嫌髒的吃口水、喝髒水、腳趾,內心就升起一股想要待她、她的望。

林董看到我的巴也硬起來了,便說道:「你這女人還沒有同時被兩幹過喔!」

林董說完,將我老婆轉過來要她趴著,然後對我說道:「來!羅先生!你做上鋪!我做下鋪!」

我當然聽懂了林董的意思,況且堅巴這時也需要來鑽,於是我扶著莖往我老婆的了進去。

「啊!啊……好……緊……啊……」我老婆叫道。

果然真的很緊,因為道里有林董的在裡頭,我幾乎不進我老婆的門裡,只得猛一口氣用力的擠進去,在進的過程中,還可以覺到我老婆一直收縮的括約肌與我的巴在做頑強的對抗,幸好我剛剛已經過了兩次,否則還沒開始就會一如注了。

「啊……好…………啊……」我老婆大聲叫道。

我想,林董應該和我一樣的覺,因為當我入後的一、兩分鐘內,我和林董的巴連想動一下都沒辦法。我可以覺到我老婆道與門內的肌,正努力的收縮調整來適應這兩侷促的

「嗯……嗯……喔……喔……」我老婆扭著股呻著。

當我覺比較鬆動時,試著想要拔出來一點,同時林董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兩人一起動的情況下,卻造成兩同時會被排擠出來。於是我們取得了一個默契,那就是輪,當一支深深入時,就換另一支出再入,依此順序輪我老婆不同的,兩巴都可享受到不一樣的摩擦效果,獲得同樣的覺。

「啊……啊……啊……喜…………被……被……輪……盡……盡……量幹……我……嗯……嗯……幹……破……我的……啊!啊!……啊……」

我老婆光是想像有四個男女看著她被兩個男人同時幹她,就已經很令她了,況且經過這麼長時間的羞辱以後,她的變態望整個的顯出來。一開始,還有因為我和姍妮在她面前的因素,使她有點報復心理。

可是,現在完全在酒的催化效果下,暴出她原始的求,什麼社會地位呀、女的衿持、社會價值觀、道德觀、甚至連自尊、自我都拋到九霄雲外去,更遑論什麼是賢良母、三從四德了。

她就像一條母狗一樣,什麼人都可以來和她配,對的需求、渴望充她的腦子。羞心早被拋掉,她已經沒有什麼心了,有的,也只是一顆想要被幹的心罷了,現在的她,只要能令她,她是不在乎被陌生人輪的。

在我和林董的包夾之下,我老婆下體的兩個內再也沒有什麼死角沒被到,兩亢奮的巴不斷的輪她的下體,使她很快的就高不斷,可惜她沒有時間去享受高的餘韻,因為充分潤滑的道與直腸,使我和林董已經可以同進同出了。

「啊……啊……啊!來……來……了……」我老婆叫道。

「你……你老公有沒有……讓……你這麼過?」林董問道。

「喔……沒……沒……有……嗯……嗯……」我老婆費力的答道。

「你哪裡比較啊?」林董問道。

「我……的…………被……被……幹得……很……………………深一……點……」我老婆答道。

「好!……人……我就…………死……你……」林董邊說邊加快的速度。

我看到林董不顧默契的猛我老婆的,我索巴深深的到底,按兵不動。

「這……樣…………嗎?……人……」林董著氣問我老婆。

…………好…………啊!啊……我……我是……啊…………人,不……不……要臉……的……嗯…………子……喔……你們的…………奴隸……喔……喔……幹……我……喔……喔……用……力……啊……做……什麼都……都……可……以……啊……啊……啊!又……又……來……了…………進……來……啊……喔……喔……喔……好…………好……熱……啊……」

我老婆發出一連串的聲穢語,最後和林董幾乎同時達到高

就在他們倆達到高時,我在我老婆直腸裡覺到林董的,那是一種異樣的覺,我不喜,但是卻因此更亢奮。

我老婆本來攤在無力的林董身上,但是我立刻抓起綁著我老婆頭的那兩條釣魚線,用力拉扯,我老婆不得不用手撐起身體,翹起股繼續接受我的

當我老婆翹起股的時候,林董軟化的巴就溜出我老婆的道了。我也突然間覺到力頓失,雖然可以順利的我老婆的眼,但是少了一份異常緊繃的

而這時候,我可以看到我老婆的戶,正泊泊的冒出些許的白體,而她的手竟擺在戶的下面去接這些體,然後送到嘴裡吃了起來,後來,更將手指道里摳挖,打算一滴也不放過。

「好吃嗎?」我一邊她,一邊問她。

「嗯……好……吃……」她回答道。

「我現在這樣幹你,?」我再問她。

「嗯……沒……剛剛……那麼…………」我老婆回答道。

「等……等一……下……你的……也讓我……吃……好不……好……」我老婆續道。

天啊!我發現我老婆似乎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誰在幹她了,而且徹底沈浸在被的情緒裡,想到這裡,我莫名其妙起一股嫉妒的心理,異樣的情緒使我加快速度的她。

「你真是……女人……欠乾的……婊子……」我不由得的罵了起來。

「啊……啊……有……覺……用……力……幹……我。」我老婆叫道。

在我一輪猛攻後,睜開眼睛,發現小杜躺著,眼睛直瞧著我們,姍妮已經全身癱軟的趴在他身上,雖然小杜的巴還是在姍妮的道里,可是已經停止了。可看那樣子,小杜也還沒

於是,我猛然的將巴拔出我老婆的門。

「啊!不要……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幹……求你……繼續幹我……隨便那個……都……好……求……求……」我老婆不知羞的哀求道。

我接著往她身邊的沙發椅上一躺,我老婆馬上自動的跨坐上來,並且扶著我的巴再坐了下去,主動上上下下的了起來。

「小杜!你來爆這婊子的後!」我對小杜喊道。

小杜似乎是期待已久,抱起姍妮讓她側躺在沙發上,便走過來了。

小杜扶著青莖暴的大巴,毫不客氣的頂著我老婆的眼,使勁的一寸一寸的進去。

「啊!啊……太……太……大……了……好……好痛……啊……」我老婆尖聲叫道。

我的巴也受到前所未有的力,我不但不覺得心軟,反而想要讓小杜幹翻我老婆,因為這樣才能使我的情緒稍微得到一點安,稍解我那嫉妒的怒火。

「啊……不……要……啊……求……求……你……幹我……幹……我……前面…………就……好……」我老婆仍然哀求道。

可是小杜哪願意聽她的哀求!他持續的將進我老婆的直腸裡面。

「啊!啊……啊!會……裂……裂……開……啦……不要……不要……啊!好痛……」我老婆叫道。

就在我老婆叫的同時,小杜已經整沒入了。

我那承受巨大力的巴,並沒有給我老婆很多的時間去適應,等小杜到底時,我便開始。我困難的移動我的巴,而且不敢出太多,否則會讓小杜的大巴排擠出來。終於幾次的小幅度後,覺得比較潤滑了。

小杜也試圖要做幾次的小幅度,但是他比我困難辦到。

「臭婊子!你的股開花了嗎?」我問我老婆道。

「嗯……喔……全……撐……開……了……」我老婆回答道。

「喜不喜被輪?」我問道。

「喜……喜…………被……乾的……很……」我老婆回答道。

「那現在呢?」我再問道。

「很……很……痛……」我老婆回答道。

「那我們出來算了!」我試探的問道。

「啊……不要!我還……還要……被幹……」我老婆說道。

「你真的很!」我罵道。

「對……對……我……很…………快……用力……幹我……」我老婆說著的同時還使力的扭了幾下股。

聽到她這樣說,我再也按捺不住情緒,不知哪裡突然生出一股力氣,開始猛烈的送,小杜也配合我的送,用力的扭轉在我老婆直腸裡的巴。

「啊!啊……好……好……喔……喔……深……一點……幹……我……我前……後……都……要……啊…………喔……喔!啊……喔……喔……啊……再……再……嗯……嗯……嗯……啊……」

沒想到,小杜都還沒開始,我老婆這麼快就又有高,在她高不久,我也忍耐不住,一股進去了。由於小杜大巴的迫,要出的時候阻力也特別的大,相對的,的力道也特別的強,連我自己都受到了。

「啊!啊…………到我……裡……面……了……好…………啊……嗯啊……嗯……嗯……」正當我的時候,我老婆呻道。

當我的巴剛要開始軟化的時候,我覺來自小杜巴,有一股強大往外推擠的力量,很快的將我的巴推出了我老婆的道。

小杜覺從巴傳來的緊迫稍解,便抱著我老婆的他將身體蹭到電視機前,雙手扶著電視機,俯身趴著,開始我老婆的門。

因為我老婆的腿很長,小杜的個子並不高,於是小杜我老婆將雙腿分得很開,在電視機的強光照下,我老婆的兩粒頭由於被釣魚線綁得很緊,看起來像是兩顆黑的珠子沾在下垂的木瓜型房上,垂下來的釣魚線幾乎是看不到。下體那片黑向下呈現放狀的灑開,小杜每他一下,就看見一的尖刺扎向電視螢幕。

「啊!啊……好…………啊……啊……喔……喔喔……受……受……不了喔……喔……喔……嗯……嗯……嗯……嗯……」我老婆叫到後來,只剩下低沈的呻聲,似乎已經沒有力氣了。

小杜仍然「人、婊子」一氣的罵,而且順利的著我老婆。過了幾分鐘後,我發現我老婆的呻聲低的幾乎聽不到,雙腿也不斷的在發抖,終於,她虛弱的整個人垮下來,癱軟在泥濘的地上。

小杜很生氣的用鞋子去踹她股,但是她仍然沒有較明顯的反應。於是小杜將她抱到空桌子,讓她的上半身趴在桌面上,可是她的股仍然下垂著,小杜難以再入。突然,小杜抓一個打火機,用力往上提!

接著聽見我老婆大聲叫出來:「啊!啊!」

原來那打火機是綁我老婆蒂釣魚線的另一端。

隨著我老婆的驚叫聲,她也趕快將股往上抬高起來。

小杜得意的抓著巴,用力再往我老婆的了進去。這一次,小杜邊還不時的去拉動打火機,使得我老婆不時的發出痛苦的叫聲。我不知要形容小杜是女人的最?還是女人的夢魘?因為小杜又了將近十分鐘,還沒有。難怪姍妮會說小杜沒神經。

「啊……啊……想……想……大……大……便……啊!啊……受……不……不了……啊……啊……」我老婆呻道。

「大便?等我幹完再說!」小杜答道。

「啊……求……求……你……我……啊……啊……受……受……不……啊,啊!」我老婆哀求道。

小杜不理會她,雙手抓著我老婆的股,用力的往外扒開,甚至開始猛烈的送,大約再送三、四十下後,小杜終於了。

後的小杜沒有立刻拔出巴,還在我老婆的直腸內狠狠攪了一會兒才拔出來。轉到我老婆頭部的位置,要她乾淨。

當小杜的巴離開我老婆的眼時,我們看到我老婆的眼開了一個像黑般的大,久久都無法合起來。坐在旁邊的林董看到這情景,立刻站起來,走到我老婆的背後,扶著老二,了起來,而且刻意把對準我老婆那一時無法合攏的眼。沒想到,我老婆這時也憋不住意,潺潺的到地上,倒與林董相映成趣。

「啊!好惡心喔!」可可叫道。

「等一下怎麼清啊!」遙遙接著道。

「放心啦!她會幫你們清的!」林董指著我老婆笑著說道。

小杜看到林董得我老婆背後與下體都是,也興起的念頭,她命令我老婆仰躺在堆上面,手拿著那個打火機,張開嘴巴,曲起雙腳,大大的打開。小杜並向我招招手,還分一條綁頭的釣魚線給我,扯著魚線,對準我老婆的嘴巴就起來了,我也不落人後的也把撒在我老婆的身上。

當看著自己的一點一滴的在我老婆的身上濺開時,心裡頭似乎有種暢快的覺,彷佛在頭上的影都一鬨而散了。

不一會兒,我老婆全身都被撒,連頭髮也都了。我還發現有一些些的大便在我老婆的股下,可能剛剛我們對他撒時,她忍不住大出來的吧!

林董本來有意要我老婆去喝地上的水,但是看她一副不省人事的樣子便做罷了。他想了一想,說道:「嘿!我們帶她去遊街好了!」

大家沒有講話,也聽不太懂林董到底是什麼意思。

於是林董就自作主張的對小杜說:「小杜!把衣服穿一穿!去把海產店門口那輛貨車開過來!」

說完,拿了兩百元的鈔票給小杜。

於是,小杜笑嘻嘻的穿了衣服出去了。

林董示意大家將衣服穿起來,並要遙遙叫少爺進來結帳,突然!姍妮說道:

「等一下!等會兒再叫人進來!」

說完後,她東張西望好像在找東西,最後,她手上拿著兩件衣服,原來是我老婆的上衣和裙子。原本以為姍妮想幫我老婆著裝,哪知道她接著將衣服丟在我老婆頭部的兩旁,然後自己踩在上面,掀起裙子就蹲了下來,朝我老婆的臉上下去了。

姍妮此舉,令林董和我都很驚訝,看來姍妮是很看不起我老婆,而且還帶有一點待的情緒,剛剛小杜將她幹了一半,就轉頭去幹我老婆,似乎令她有點生氣。

「好了!遙遙!叫人進來結帳吧!」姍妮了兩張面紙擦了擦戶後,放下裙子說道。

於是,五分鐘後,進來一位少爺拿著帳單遞給林董簽帳,驚訝的眼神一直盯著我老婆看。當時,我老婆仍然全身赤的躺在堆上,雙腳分得開開的。

「少年耶!沒看過喔!」林董得意的問服務生。

那服務生臉紅紅的沒有回答林董的問話。

「你把她肚子上的打火機撿來給我!」林董對服務生說道。

那服務生看那打火機漉漉的,又聞到嗆鼻的臊味,於是拿了一條巾墊著手將打火機拿了起來,沒想到打火機突然又彈回去,同時,我老婆大叫了一聲:「啊!」

同時還不停的扭動下體。他低頭定神一看,才發現打火機用一條透明的線綁在我老婆的蒂上。

「哈!哈!哈……」包廂內所有的人都在笑他。

那服務生僵在那裡,尷尬得不知該怎麼辦。

「林……董!你不要再捉人家了!」遙遙撒嬌的說道。

「好啦!好啦!這補貼你清潔費!」林董笑著拿了幾張百元鈔票和簽好的帳單給服務生。

「謝……謝謝您!」服務生道了謝,就匆匆出去了。

過了不久,小杜就回來了。

於是,林董與小杜攙著我那渾身都是水的老婆,走出包廂往停車場去了。我則用兩條巾掂起我老婆的衣物跟在他們後面走。沿途引來所有酒店人員的側目,他們鞠躬大聲說著「謝謝光臨」的同時,每個人都是睜大眼睛的瞧著我老婆。

等我們出了酒店大門,遙遙與可可就折回酒店內。到了酒店外頭的停車場,林董指揮小杜將我老婆放在貨車後頭的載物平臺上,讓他斜靠著。於是,小杜與林董坐進了貨車裡頭,由小杜開車,而我開著我的賓士轎車載著姍妮跟在他們後面,一起去遊街了。

這時候已經是凌晨快四點鐘了,街上也沒什麼人,本來從酒店到我住宿的賓館,現在大概十來分鐘就可以到了,但是林董故意要我老婆多暴一下,於是吩咐小杜繞路多走一會兒。

我們的車開得很慢,我看見我老婆光溜溜的靠在貨車上,一副狼狽的模樣。在臺灣東部海風的吹拂下,她身上的漬已經乾了一部份,但是頭髮仍然是漉漉的,看起來,她已經是神智不清了,身體隨著貨車的顛陂而晃動著,有時還會睜開眼睛看一下,以她現在的意識,她的睜眼動作並不能看到什麼。

過了一會兒,她似乎酒氣上湧,側身吐了起來,由於她今晚沒吃什麼,所以吐出一些酒水後,就不再繼續吐了。

後來,她似乎發現綁在她蒂的釣魚線會令她不舒服的樣子,於是她主動的分開雙腿,低著頭想要將釣魚線拆下來,可是晃動的車子,加上酒醉的意識,不管她怎麼,就是無法拆掉,反而搞得自己更狼狽。

後來,她索夾著捏起來了,不知是在自?還是因為剛剛痛了想要減輕痛楚?可是第三者看起來,分明就是看到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在貨車後頭,叉開兩腿在自著。

這時,雖然是深夜,但是街上還是有一些人,清道夫、特別早起運動的人、不知是早起還是還沒睡覺的遊客、夜生活的人……等等。雖人沒有人跟著我們的車,其實,很多人都看見我老婆的漾。只是,有些人把她當神經病患看待罷了。

「她怎麼這麼不要臉啊?」我身旁的姍妮說道。

「你問她呀!」我回答道。

「等一下怎麼處理她?」姍妮問道。

「處理?什麼意思?」我問道。

「你知道的!我們三人怎麼睡啊!她又那麼臭!」姍妮說道。

「喔……你是指這個呀!」我恍然大悟的回答道。

「你是不是還想和我做一次?」我問道。

「少來了!你不是買過夜的嗎?」姍妮答道。

「沒關係!假如你累的話,今晚不用陪我過夜,其實,我也很累了,不過錢我照算給你,我答應你的兩千塊我會雙倍付你,因為我玩得很高興!」我說道。

「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姍妮急著分辯道。

「其實……我很願意陪你,但是不喜和那女人一起睡。」姍妮續道。

「為什麼?」我問道。

「我覺得她實在變態到極點!而且很!又背著老公這樣,就像林董說的破麻一樣。」姍妮說道。

「那你剛剛為什麼還要在她臉上?」我問道。

「嗯……我……我當時很生氣她,才……才這樣的。」姍妮回答道。

「為什麼會氣她?」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可是看她那一副模樣,就會想欺負她。」姍妮答道。

「我看……你也有待狂喔!」我說道。

「有嗎?可是我以前從來沒有這樣過耶?」姍妮疑惑的說道。

「我覺得你……」

「好啦!好啦!不要說這個了,這是我的CALL機號碼,下次你要找我直接CALL我就好了,我算你半價,好不好?」姍妮截斷我的話說道。

「呼……呼!」警笛聲。

突然冒出的警笛聲,使我們都嚇一跳。

只見警察拿著警對前面的貨車揮舞,要他往路邊停下來。不得以之下,小杜只好往路旁靠,我趕緊搖下車窗,跟著靠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警察指著我老婆,詢問著小杜。

「她……她……她……喝……喝醉酒!」小杜結結巴巴的回答。

我聽到這裡,趕緊下車趕過去,生怕小杜壞事。

「咦……你是誰?我又沒攔你的車下來,你幹嘛停下來?」警察對我說道。

我想想事到如今,不講點真話,此事難了。於是我說道:「你好!我是她先生!」

我指著我老婆對警察說道。

這時,開車的警察也下車了,先到我的車子往內探呀探的,接著在我老婆的周圍好奇的東瞧瞧西瞧瞧後,半命令的語氣要林董和小杜下車。

「她是你老婆,怎麼不坐你的車,卻不穿衣服的坐在這裡咧?」警察出聲質問我。

「因為她喝了酒,全身得髒兮兮的,我才拜託我朋友載他。」我回答道。

「那也不用光光啊?」警察說道。

「因……因為她酒品不好,每次喝醉了,就會吵鬧,而且還會自己會將衣服掉,不讓別人幫她穿。」我回答道。

「哪有這樣子的?我看你沒說老實話喔!你說你們是夫,有沒有證件?」

當我要拿證件的時候,另一個警察要我和小杜也拿出行照和駕照。

幸好兩個禮拜以前,我老婆拜託我去監理所,幫她辦一些事情,將身份證給我,而我還沒還她,否則,今天一定有理說不清了。

警察拿了我的證件後,看了我幾眼來對照身份證上的照片,接著他拿著我老婆的身份證對著我老婆猛瞧,越看眉頭越皺。

「有像嗎?我看不是同一個人?」警察不太有把握的說道。

這時,另一位警察走過來將駕照與行照還我,對著原先的警察說道:「我來看看!」

於是他拿著身份證,走到貨車靠路旁的那一邊,要求林董與小杜將側板放下來後,接著對我老婆說道:「小姐!你靠過來一點!」

我老婆沒有反應,於是警察伸手拉了拉我老婆的手,我老婆才有一點反應,緩緩的將股往警察的方向移動。可能警察使力較大,我老婆就一下子撲在警察的身上,警察趕緊將她得身體扶起來,靠在車頭後面的鐵板上,並說道:「嗯,好臭!這什麼味道啊?」

「對不起!她在馬桶上醉倒了,得一身都是。」我說道。

那警察瞪瞪我,接著問我老婆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老婆還是沒有回答他。

「你認識這個人嗎?」警察指著我續問道。

我老婆眼皮勉強的動了一下,還是沒張開。

「小姐!你睜開眼睛看一下好嗎?」警察說道。

我老婆半睜眼的瞧了我一下,發出「嗯……」的聲音,表示她認識我。

警察想了想,實在難搞,於是他又問道:「小姐!你結婚了嗎?」

我老婆微幅的點點頭。

「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警察問道。

我老婆沒有反應。

「小姐!你先生叫什麼名字,請你說一下,就可以回家睡覺了。」警察導她說。

「不……不……能……說……」我老婆回答道。

兩個警察同時轉頭看看我,眼神充疑惑。

「小姐!你先生是不是叫XXX?」原先的警察問道。

「你……你……怎……怎……麼……知……知……道……」我老婆微微的睜開眼睛,大著舌頭說道。

聽到她這樣說,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但是,開車的那位警察還不死心,拿著我手電筒照我老婆的臉,一邊看著身份證。其實,我老婆現在這副狼狽像,即使由我來對照身份證都會覺得不像。

可是那警察醉翁之意不在酒,他的手電筒在我老婆的臉上停留一下子後,就移往她的部,並且用警分別挑起我老婆的兩顆房,看著她的頭,接著將手電筒移到我老婆的下體,照著她茸茸的,竟然發現有一條線綁著一個打火機,從我老婆的裡延伸出來。

於是,那警察拿起打火機想看究竟,沒想到才舉到我老婆的腹部時,我老婆突然一聲大叫,讓兩個警察都嚇一跳。

「啊……好……好……痛……嗯……嗯……」我老婆叫著的同時,竟主動的將腿分得開開的,讓戶完全的暴在手電筒的強光下。

那開車的警察竟也毫不客氣的用警撥開我老婆的,調整手電筒近距離的照我老婆的戶,才發現我老婆的蒂被綁著。他有點故意的讓警在我老婆的戶上磨啊磨的,沒想到我老婆竟配合他的動作,讓身體滑下來,使的部可以起來一點,並且把大腿張得更開。

「喔……喔……嗯……嗯………………進……來……」我老婆叫道。

這時,原先的那個警察說道:「怎麼會這樣?」

而開車的警察也不敢貿然的將警進我老婆的道,放開警,轉頭對我問道:「為什麼將她綁成這樣?」

「這……這她自己綁的,我們夫常……這樣玩。」我回答道。

「不對!不對!就算她喝醉酒會這樣,但是她是你老婆,你應該讓她坐你的車,為什麼把她丟在貨車上游街呢?還有!你車上的小姐是誰?這……這不合理嘛!」那警察提出一串的質疑。

「那小姐是他們的朋友,跟我們一起喝酒的,長官!你剛剛也聞到了她身上都是臭味,連頭髮都是,我……我怕讓她坐我的車會得一塌糊塗,而……而且……我想,到住的地方就一點距離,很快就到了,這麼晚了也應該不會有人看到的。」我回答道。

兩位警察聽了我的一番的解釋,低頭商量了一下,由原先的那位警察說話:

「好啦!好啦!你們這樣是會妨害風化的,知道嗎?而且你們喝酒開車,我本來可以告發你們的。快將她的衣服穿起來,或是拿一件什麼的蓋著嘛!自己夫關起房來玩,幹嘛得人人都知道的!」

聽到他這樣說,我知道已經沒事了,於是趕緊說道:「謝謝警官理解,謝謝警官!」

沒想到,我一轉頭卻看到我老婆握著警,自己道里玩了起來,還不時的發出穢的呻聲:「啊……好…………啊……啊……」

眼看著她越越深,一四、五十公分的警將近有一半進入我老婆的道里了。

「唉!你看!怎麼辦?」原先的那個警察對著我問,而開車的警察卻用手電筒照著我老婆的戶,看著我老婆的態。

我心想一定要速戰速決,於是走到我老婆的身邊,握住警想要出來,可是我老婆卻抓著不肯放。

「不……要……不……要……拔……出……來啊……」我老婆說道。

我當場給她兩個耳光,罵道:「少丟人了!」

然後猛力的出警給開車的警察。

兩位警察有點幸災樂禍的上了警車,驅車離開了。

等警察離開後,我才發現小杜與林董都用驚訝的眼光看著我。

「她……她真的是你老……老婆嗎?」小杜問我道。

「以前是,現在離婚了,她再嫁別人了,好在身份證還沒去換新的!」我隨口扯了一個謊。

我不知道他們信不信我編的謊言,不過也無所謂。

於是,我也沒讓我老婆穿上衣服,要求林董和小杜幫我將我老婆載到賓館,攙到浴室裡面丟著,大家各自成鳥獸散了。

我沒讓姍妮陪我過夜,因為我也真的身心疲累了。

************

隔天我睡到中午才起。發現我老婆還躺在浴室裡頭,於是我就將她搖醒。

「嗯!我……頭……好痛!」我老婆說道。

「唉!你昨晚喝太多的酒了!」我嘆道。

於是我將手穿過她的腋下,想要扶她起來。

「啊……好……好痛啊!」她叫道。

「哪裡痛?」我問道。

……部……和……和下……下面!」她痛苦的說道。

我仔細一看,才發現她頭與蒂上綁的釣魚線不但還沒拆掉,還深陷肌裡,造成她血通不順暢,而且頭與蒂的顏都有點不對勁了。

看到我老婆這情形,心中不由得緊張起來,趕緊從車裡找到一把瑞士刀,將綁在我老婆身上的釣魚線拆掉,然後要她將身上的那些殘渣沖洗乾淨。而原本心中的種種計畫,此時只好通通取消,打道回府了。

回家以後,送我老婆去醫院檢查她三點上的勒痕嚴不嚴重,沒想到事後經過幾個星期的治療,才讓她恢復舊觀。醫生還告訴我們,假如當時再拖個一、兩天才去就醫,恐怕要動手術切除頭或蒂組織了。

直到那時,我才知道事情的嚴重,內心對我老婆到蠻愧疚的,但是,她並沒有怪我的意思,也因此故,往後的一、兩個月內我都沒有和他再玩變態的遊戲。

同時,在這段期間我也幾乎沒和我老婆做,因為心中對他覺得愧疚,所以平時相處時,也特別的尊重她,彷佛又回到新婚的那種覺一樣。雖然在生活上嫌得不夠刺,但是多了一份平淡舒適的覺。

自從東部回來以後,我老婆有了一些小小的改變。首先,就是在穿著上比較有變化。除了比以前打扮以外,就是會常常穿一些較暴的衣服,甚至,上班的時候,有時也會捨棄一些較正式的套裝,改穿較時髦新穎的衣服。有些她新買的衣服,在我看來都覺得太過或暴了,好像是特種行業女郎的穿著一樣。可是,我也不以為意,我想,大概是她觀念較開放了吧!

另外,就是她工作力越來越重。不但常常加班,偶而還會加班到凌晨兩、三點,要不然就是連星期六也要加班工作。而我自己的工作也忙,所以我乾脆就埋頭到我的工作上,當作是變態遊戲的休戰期吧!

然而,後來我才發現事情並不像表面上這麼的單純。

那應該是要過舊曆年的兩星期前吧!那天因為我的車拋錨,進廠修理。可是我當天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處理,所以跑到我老婆的公司樓下,撥電話告訴她我需要用她的車,晚上再來接她回家。於是她就從停車場將車開上來給我了。

我平時很少開她的車,所以當我上車,撲鼻就聞到很濃的女香水的味道,當時也不以為意。

後來,當我事情處理完,心想明天就要回老家看小孩,於是順便繞到藥局買了一堆小孩的布與粉好帶回去。從藥局出來,提著一大堆的小孩用品想要放到後行李箱,打開後發現裡頭有兩個黑的置物箱,我不經意的想將它挪到另一邊時,有一個置物箱的屜略微的突出來,當我想將它關好時,瞄到了一些五顏六的物品。

在好奇心的作用下,我將它打開來看看,結果發現裡頭裝了各式各樣的具和一些常用具,有些具我還看不懂是做什麼用的。

我心裡隱隱覺得不對勁,於是再將另一個置物箱也打開看看,結果裡頭有好幾套的內衣和超短的你裙,而且還有一個好像是化妝箱的箱子。

打開一看,果然是一些化妝品、飾品、項練與戒指。當我心中充疑惑的時候,我注意到置物箱旁的凹陷處有幾個紙的手提袋,我檢視過後,發現共有五、六雙的高跟鞋,都是很的那一種款式。

剎那間,我腦子裡冒出了好多的問號。為什麼她會有這麼多的具?可是我沒看過她用啊!她為什麼將一些衣物、鞋子、化妝品之類的東西放在車上?是方便常常要用到?還是不想讓家裡的人發現?她工作的質與這些東西都不相關,她要常常使用著些物品嗎?或是要常常更換穿著嗎?為什麼?漂亮還是要給誰看?還是她不願讓我看到這些東西?

為什麼?我應該不會介意她使用這些東西的啊?甚至還會鼓勵她的啊?那她是怕我看到嗎?還是不願意讓我知道什麼事情呢?

於是,當天晚上,我便單刀直入的追問這一切的矛盾原因是啥?而她卻一反常態用平靜的語氣,似乎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一般的,娓娓的道出了一段令我無法置信的經歷。

原來這一切的孽緣,全都是肇始於這次的東部之旅。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十五章恐嚇

那應該回溯到東部之旅回來的第三天吧!

這天是星期三,我開始銷假上班。

由於蒂與頭的傷,使我必須住院治療,兩天的住院觀察後,醫生讓我出院接受門診治療。雖然還會痛,但是我還是打算儘快恢復上班。畢竟,我是軟體開發部的主任,請太多天的假總是不好,而且公司方面問起來,還真的不知怎麼回答呢!

今天我特別早到公司,除了總經理和技術部門的陳經理到了以外,其他的員工都還沒有來。

「陳經理!早!」我向陳經理打招呼。

「早!沈主任早!你今天這麼早來啊!身體好一點了嗎?」陳經理關切的問我。

聽到他的關心,我的臉卻紅了起來,因為兩天前我向他請病假時,告訴他我是重冒、發高燒。

當我還沒有回答他的詢問,他又笑著說道:「嗯……我看你今天氣不錯!恭喜你啊!」

「謝謝陳經理!」我紅著臉向他道謝。

「喔!你那邊的進度雖然要趕一下,不過也不要太勞累了!壞身體得不償失的喔!」陳經理說道。

「嗯!我知道!這兩個月應該可以完成的。」我回答道。

「很好!假如如期完成,我請你們全組吃飯!」陳經理開心的說道。

「那先謝謝你了!」我充信心的回答他。

陳經理聽到我的回答,開心的走回他的辦公室了。

這個計劃案我們已經做的差不多了,程式的部分並沒有技術上的問題,只要照進度完成,應該就不會有什麼意外發生。其實,在工作上我是蠻有信心的,而且我底下帶三個設計師也都不錯,讓我做起事來更得心應手。

當初,以我一個女孩子升為軟體部的主任,那是憑實力換來的。雖然我自認長得不錯,但是我不屬於外型的女孩,在公司又比較沈默,沒有一點實力是得不到升遷的。

我們的部門是獨立區隔在公司裡較偏僻的角落,幾張大的辦公桌布了電腦與相關設備,有三扇大窗子讓我們可以看到大樓外面,而我的辦公桌並沒有獨立隔間起來,這樣方便我與組員討論。

不過,我的空間就比其他的組員大多了,而且擁有一排美輪美奐的櫃子,這是我最喜的部分,除了收集檔案資料以外,我喜去裝飾它們,有時組員也會幫我出出意見,大家相處算是相當融洽。

我坐下來沒多久,就看到我一個同事進來了。他叫姚世欽,算是部門裡最資淺的一位,小我大約四歲,個不像是寫軟體的人那樣,他比較活潑、好動,也喜和同事開玩笑。我發現他神情有點尷尬的看著我。

「沈主任!早!」他打招呼道。

「早!」我回答他道。

接著他坐下來,打開電腦,頭卻東張西望的。

「你在看什麼啊?」我好奇的問他。

「沒有!我看其他人來了沒!」他回答道。

「喔!還沒啦!你是第二名啦!」我說道。

「那……你就是第一名羅!」他有點輕浮的說道。

我笑了笑,沒再回答他。

他沈默了一會兒,突然問道:「沈主任是不是到東部玩得太瘋狂了,才冒的?」

聽到這句話,突然覺像一股電穿我的身體似的。

「你……你……在胡說什麼?」我心虛的問道。

「我在胡說嘛?記不記得有一輛吉普車?」他好整以暇的說道。

聽到「吉普車」三個字,猶如遭受到晴天霹靂的打擊般的,腦子頓時到麻麻的,全身僵直的坐在座位上。

「你……你……你……說什麼?」我無力的問道。

「現在不方便說,中午一起吃飯,好不好?唉!趕進度,要工作了啦!」他像個無賴般的說道。

「好……好!」我無意識的回答著。

聽到他這樣說,我腦子立刻浮現出三、四天前的情景。

那晚,小杜得我在公路旁,當時是有一部吉普車停下來,我羞得臉通紅,可是小杜還是要我翹起股給這些陌生人看,他們一群人對我指指點點,好像有男有女的,我雖然到萬分羞,但是也很興奮。難道,吉普車裡有他的朋友?

可是,他的朋友怎麼會認識我?我記得當時我有睜開眼睛啊!可是林董用手電筒的強光一直照著我的臉,我看出去是一片霧濛濛的白光,難道,他在吉普車上?想到這裡,我幾乎快要暈過去了,內心不敢相信有這麼的巧合。

整個早上,我都失魂落魄得無心工作,反而期盼快到中午時分,希望能夠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越接近中午,心中也越怕真相會如我所想的一樣。這種矛盾的心理反覆的煎熬著我。

好不容易的熬到中午,我和他挑了一家較安靜的餐廳用餐。

「靜蓉!我可以這樣叫你吧!」姚世欽說道。

「嗯!那是我的名字,有什麼不可以叫的?」我回答道。

「好!以後不在公司裡,我就這樣叫你,你也叫我世欽就好了!」他說道。

我沒有回答他,心裡只是著急著想要他說出到底他知道什麼事,可是我又難以啟齒問他。

他卻好整以暇的點完餐,緩緩的問我道:「靜蓉!冒這麼嚴重啊!要請兩天的假嗎?」

「幹嘛!我請假還要向你報告嗎?」我有點生氣的說道。

「呦……脾氣這麼大!」世欽說道。

「好啦!好啦!你到底有什麼事要說,快點說啦!」我說道。

「哪有什麼事!只不過是看你冒這麼嚴重,關心你一下而已,你脾氣就這麼大!」世欽還是言不及意的瞎扯。

「哼!」我輕哼一聲,沒有說話。

「我啊!今天是想勸勸你,不要半夜裡不穿衣服在外頭晃,這樣容易冒的!」世欽說道。

「你……你……胡說什麼?」我緊張的指責他。

「算了!好心沒好報!」世欽懶懶得說著。

他說完便低頭喝水,似乎是事不關己一樣。

我看著他這副模樣,分明是有意要慢慢耍我的,不一會兒,我就按那不住心中的著急,開口問他了:「你……你說『吉普車』是怎麼回事?」

「沒有啊!我上禮拜和朋友出去玩,租了一輛吉普車啊!看到一些不該看的事羅!」世欽說道。

「你們去哪裡玩?」我問道。

「幹嘛!連私生活你也要管啊?你這主管的架子真不小啊!」世欽說道。

我聽到這裡,隱約知道此事必然無幸了,於是我將語氣放軟的再問他:「世欽!你就告訴我到底你看到了什麼,好嗎?」

「哼!其實你心知肚明我看到什麼!」世欽回答道。

我像了氣的皮球般的,低頭沈默不語。

他看看整我也整夠了,笑了笑道:「好啦!我告訴你好了!我看到你全身光溜溜的站在路旁,不知羞的在陌生人面前,而且被幾個男人羞辱的玩。當時,你或許沒注意到我,可是那輛吉普車的駕駛就是我!」

世欽一口氣的說完。

我雖然隱約猜到真相會如此,但是從世欽口裡直接說出來,仍然令我十分的震撼。我紅了臉,不發一語,也久久不能自以,恨不得挖個地鑽進去。

「你……你……你……想做……什麼?」我鼓起勇氣問世欽。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想幹什麼的!」世欽說道。

「你……你……有沒有對……同事……說過?」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問他。

「沒有!連那天在吉普車裡朋友,我也沒對他們說我認識你!」世欽說道。

「謝……謝……」我說道。

「你假如要我不說也很簡單,今天下班後留下來!」世欽說道。

我沒有表示反對,等於是默許他的提議。

我心裡想著,他無非想要染指我的身體,反正我也不在乎和他發生關係,只要他能不宣揚出去,我倒不介意和他做一次。不過,此事千萬不能讓我老公知道。

於是,就這樣結束這天中午的約會了。

到了下午下班的時間了,同事們一個接一個的離開辦公室,最後,只剩下我和世欽兩人在辦公室。

「世欽!你要我做什麼?」我單刀直入的問他。

「你倒是很乾脆嘛!」世欽說道。

「我今天不能太晚回家的。」我答道。

「好!我告訴你,我要你陪我做!」世欽說道。

「可是……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嗎?」我問道。

「那你不是也有老公嗎?」世欽反問道。

「好……不過今天不行!」我說道。

「為什麼今天不行?」世欽問道。

「因……因……為我身體不適。」我說道。

「好啦!我也不勉強你,什麼時候可以?」世欽說道。

「過幾天好不好?」我向他商量道。

「好是好!不過我要你現在把內下來給我!」世欽說道。

「為什麼?」我問道。

「表現你的誠意啊!」世欽答道。

我想了想,不過給他一條內而已,於是就照他的吩咐做了。我站起身來,將手伸進裙子裡面,先把下來,然後再將內下來給世欽。

他還吩咐我將裙子拉高讓他看得到我的戶,我雖然有點到害羞,但是也到有點興奮,於是就照做了。

他看了一會兒後,說道:「嗯……你的確很配合!往後幾天,你就不要穿內來上班吧!」

「為什麼要這樣?」我問道。

「我喜你這樣啊!而且每天至少要讓我檢查一次,直到你可以和我做為止!」他回答道。

於是,往後幾天,世欽幾乎是不定時的會對我突擊檢查。他檢查的方式,就是要求我拉起裙子讓他看看有沒有穿內,有時在大樓的安全梯內,有時在廁所裡,有時甚至在辦公室內,趁其他的同事各自在他們的座位上辦公時,他會走到我的辦公桌,要求坐著的我,起裙子來給他看。因為他都很有君子風度,從不碰我,另一方面我也有點喜這樣暴的刺,所以我都照他的吩咐去做。

奇怪的是,世欽一直很有耐,並沒有再提起要我和他做的事。我想他並不知道我頭與蒂受傷的事。

大約一個星期後,我的傷勢也好的差不多了。這一天中午,他要求我在餐廳的盥洗室中讓他檢查。或許是這一陣子,我已經讓他看我的體習慣了,對他產生一種莫名其妙的親密,所以當我拉起裙子的時候,順便附在他的耳邊問道:

「你怎麼都不會想摸我啊?」

「嘿!嘿!你想要我摸你嗎?」世欽回答道。

「不是!不是!我只是好奇罷了!」我急忙否認。

「既然你提起,現在就把腿張開點吧!」世欽命令我道。

這時,我的手還將裙襬拉得高高的,聽到他的話,不自主的將雙腿分開。世欽也毫不猶豫的將手伸到我的戶,輕輕的撫摸我。可能是十天沒有和男人親熱的緣故,所以世欽的手一接觸到我的戶,我馬上有覺了。但是,我強忍著那舒服的觸,不敢發出聲音來,可是部卻不聽話的合上去。

「我……我今天晚上可……可以……」我羞澀的說道。

「可以怎樣啊?」世欽明知故問。

「可以和你做……做……」我說道。

我很驚訝自己會主動說出這樣的話,似乎是反客為主了。

事實上,我應該是一位可憐的受害者,因為被人恐嚇著,不得以才配合他的要求才對啊!可是我說出這番話來,倒似我主動對世欽挑逗一樣。可是我心裡頭卻自我安,那是因為我想趕快結束這個事件,才會這樣說的啊!

世欽聽到我的話後,就停下摸我的動作,並說道:「好吧!今天下班後留下來!」

說完後,世欽一個人轉出了盥洗室,留下愕然的我。

************

下班後,我等另外兩位同事都走後,我走到世欽的位置,問他:「我們去哪裡?」

「就在這裡啊!」世欽回答道。

「啊……可……可是辦公室還有其他部門的人……」我質疑道。

「那等他們離開啊!」世欽回答道。

「可……可是他們八點才會走啊!」我說道。

「沒關係啊!我們先去吃飯,你不是有鑰匙?」世欽說道。

我想想,世欽說的也有道理,於是就和他先去吃飯了。

這陣子我不知怎麼搞的,對世欽的話好像都不會反駁,雖然我是他的主管,年紀也比他大著四歲,但是除了公事以外,我幾乎對他言聽計從,而且,聽他的話,讓我到較沒有力,甚至,有時還會期待他對我發號施令。

當我們又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大家已經都走光了。

「好了!你可以把衣服都光了!」世欽對著我說道。

雖然心中期待會和世欽做,但是突如其然的要我光衣物,我還是有點猶豫。

「太……太……亮了……對面大樓的人會……看……到……的……」

「這麼晚了,人都走光了!既使看得到,讓你有機會暴一下,不是也很好嗎?」世欽說道。

我看看對面大樓的燈光都暗暗的,而且我們的辦公室在17樓,幾乎是頂樓了,應該不容易被看到。於是,我聽話的一件一件的下來,不一會兒,已經是光溜溜的人兒了。

「很好!現在爬到你的辦公桌上,像狗一樣的姿勢把股翹高!」世欽命令道。

我赤著身體,拿椅子墊腳,爬了上桌,依照世欽的吩咐擺好姿勢,讓臉面對著窗外,股面對著大辦公室。

世欽看一看我,向我要了一條口紅,在我的左大腿上寫上「沈靜蓉」三個大字。然後又在我的後背和肚子上也寫上三個大字,看樣子都是寫上我的名字。

「你寫我的名字要幹嘛?」我問道。

「這樣比較有趣啊!我才知道乾的是誰啊!」世欽回答道。

我不疑有他,再度擺好姿勢等他的進一步動作。

世欽的位置在我的左手邊,他走到我身邊,檢視了一下我的身體,用手在我的股上拍打幾下後,就順著我的股溝摸了下去。我期待已久的身體,被他這樣一摸,馬上有覺,我也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呻。並且搖擺股去合世欽手的動作。

世欽摸了約五分鐘,突然間,我到他的手離開我的戶,我本能的挪動股去搜尋世欽的手,可是卻沒有再捕捉到他的手指。此時,世欽說話了:「你把頭轉向右邊閉起眼睛,等一下我要你轉回來時,睜開眼睛看我!」

我不疑有它的照著他的指示做,當他要我轉過頭來時,突然有聽到一陣咔殼的聲音,並且伴隨著閃光一亮。我定神一看,世欽手裡拿著一臺照相機。

在我看清楚前,他已經連續按了三下快門了。

「你……你為什麼要……要照相?」我氣急敗壞的問他。

「當然是要確定你會聽我的話羅!」世欽不懷好意的回答我。

「我最近不是很聽你的話嗎?」我忿忿的說道。

「我要你以後也聽我的話啊!」世欽說道。

「你到底要我怎樣?」我無奈的問道。

「放心!我只想和你好好的玩玩,我不會害你的!」世欽說道。

「你要玩!我陪你玩!可是你不要照相啊!」我忿忿的說道。

「我怕你會改變主意啊!」世欽說道。

聽到他那樣無賴的說話,我心裡好後悔。當初假如對他的恐嚇置之不理,他不見得敢去宣傳,就算他去宣傳,無憑無據的,人們也不見得會相信他啊!反而可能會認為他興風作、人品低下的。況且,東部之旅是我老公主導的,就算話傳到他的耳裡,也不會影響我們夫的關係啊!

我想不透,當初為什麼要接受他的恐嚇呢,還一度認為他是君子,不會隨便碰我,如今上了他的當,應該怎麼辦呢?我真傻!

這麼簡單的道理,我怎麼會想不透呢?是不是我對他有所期待呢?那我期待他什麼呢?是希望他來對我做什麼事嗎?啊!我真是的女人呀!

「你……你底片還我,我聽你的話去做,好……不……好?」我近乎哀求的道。

「好!你要聽我的話,就讓我將這一卷底片照完!」世欽說道。

「不要!不……要!嗚……嗚……」我終於哭出來了。

「你看你!我一個小小的要求你就不願意去做了,還說要聽話?」世欽冷笑說道。

「可……是……可……是……你……嗚……嗚……」我不知要如何來反駁他的話。

「隨便你啦!不過你倒想想看!我這卷底片已經拍到了三張你的樣了,你是不是願意讓我拍完,其實意義不大。假如你讓我拍完,我答應你封存底片,不拿去沖洗出來,這樣一來,除了你知我知外,也不會有人看到照片,怎麼樣?」世欽說道。

我想了良久,要拿回底片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他說的也不無道理,於是,便答應他的要求了。

他一見到我願意讓他拍照,便興沖沖的開始動作。

首先,他要求我走到總經理辦公室門口,背對著他翹起股,用雙手扒開戶,轉過頭來讓他拍照,然後正面對著他,舉起一隻腳來靠在喇叭鎖上,用雙手拉開再拍一張。接著要我到其他的經理室,擺出同樣的姿勢讓他拍,而且他每次一定讓門上的門牌入鏡。

接著,他要求我站到其他同事的桌上,時而用難看的蹲姿,時而坐在上面叉開雙腿,時而用狗趴式,讓他拍照。而且,在他拍照前,一定要我隨手拿起桌上的文具,到我的道或門裡。

有時門裡著三枝鉛筆或原子筆,有時道里著半截的訂書機、尺、美工刀、立可白……等等,甚至,他還強迫我將電話聽筒道內,將道撐得開開的讓他拍特寫鏡頭。

後來他發現業務部有位男同事的桌上,有一張那男同事的照片,於是她用膠水將那照片黏在我的上方,要求我蹲在那男同事的茶杯上方自,讓水滴到茶杯裡面,然後讓他拍一張全身照和一張特寫水滴入茶杯的照片。

接著,他要求我走到公司外面的電梯前,我們這棟商業大樓共有四組電梯,而頂上幾樓都屬於大坪數的辦公室,17樓就只有四家公司,現在,他要求我站到其中一部電梯前,舉起一隻腳撐在門框上,戶,然後一隻手從股後面繞到戶,用手指撥開,讓他拍這種的動作。

因為怕讓別人看到,我趕緊順從的依照他的指示去做。然後,他要我走到男廁所門前,用手指著男廁的告示牌,拍了一張,然後進入男廁所裡面,他竟要求我在小便池學男生的動作

「這……這樣我……不出來……」我說道。

「騙人!在公路上你就的出來!」世欽說道。

「你慢慢培養情緒吧!萬一有人來上廁所,你這樣子可不好看喔!」世欽威脅的續道。

不得已,我只好屈著腿,讓向小便池,設法收縮膀胱的肌,大約一分鐘後,終於了出來。世欽要求我轉頭看著鏡頭讓他拍照,我又緊張、又害羞無比,可是也沒辦法,完後,卻撒得右大腿上都是,我覺得很丟臉。

最後,只剩兩張底片,他要求我回到公司門口的玻璃門前,仿照總經理門口的動作,拍了兩張,而且公司的LOGO與全名都入到鏡頭裡面了。

拍完後,他很謹慎的將底片收到他的小公事包裡,然後對我說:「很好!你很配合!我不會拿去沖洗的。」

「你……你……真的……不……會……」我戰戰兢兢的問他。

「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保證不會的!」世欽用認真的表情說道。

事到如今,我也只有認命了。

其實,在整個拍照的過程,我都很配合世欽的指示,甚至他要求我做一些比較或難看的姿勢,我也沒有猶豫就擺出來。期間,世欽不斷的誇讚我的腿很漂亮,竟然讓我有種。隨著照相機的閃光燈一直的閃爍,我的情緒也一直跳躍起來,拍完後,我竟然還有一種意猶未盡的受,同時,下體也透了。

我這時的情緒已經很高漲了,雖然世欽沒有摸我,可是拍照過程卻帶給我很大的刺。每當世欽說著要我如何擺姿勢的時候,我邊聽,情緒就隨著他的敘述而加溫,當他按下快門的時候,我就像達到一次小高般的興奮。我從來沒有嘗試過這樣的經驗,我其實蠻喜這種覺的,只是我不敢說出來。

這時,看到世欽那種認真的神情,突然使我有種想成為他的女人的衝動。我不由自主的撲到他懷裡。

我摟著他的脖子,用溫柔帶點撒嬌的語氣對他說:「世欽……只要你不害我的話……我……我都聽你的話……好……不……好?」

世欽沒有回答我的話,只是將我的頭按到他的腹部。我會意的將世欽的子拉練拉下來,把他那已經開始發威的具掏出來,用我的舌頭按摩他的男,用舌尖刺他的頭和馬口,然後整下,讓世欽將我的嘴巴當作器般的送著。

這天晚上,我讓世欽在我的道里和直腸裡各了一次,我覺的到他很享受這次的做,因為他不停的吻我,把舌頭侵入我的嘴裡讓我他的唾,我好喜接吻的覺喔!可是,我老公並不太願意和我接吻,我知道他是嫌我髒。

可是世欽不但讓我他的舌頭,還會要我的舌頭讓他,這樣子,讓我的情緒會達到異常的亢奮狀態,今晚,我不知道自己達到幾次高,因為當世欽著我的舌頭,巴不停的我的道的時候,我覺高是連續一直來,甚至我還一度暈了過去。

我累的躺在辦公桌上,不知有多久,當我鼻中聞到煙味,悠悠的醒來時,看見世欽已經衣著整齊的坐在旁邊著煙。

這天晚上,當我回到家時,已經是快十二點鐘了。

第十六章辦公室的調教

自從那天晚上世欽在辦公室幫我拍了一卷變態的照後,他就要求我往後都不準穿內來上班,甚至我的經期來臨時也不準穿。於是,我便捨棄使用衛生棉片,改用衛生棉條,不久之後,世欽連罩也不准我戴。

從此以後,我總是以內部真空的方式來上班。

剛開始我十分的不習慣,因為時時都有可能會走光的顧慮,讓我上班的時候都不能專心工作。然而,世欽就是故意要我這樣子。而且,世欽每天不定時的來檢查我,但是除了檢查以外,並不會擾我,偶而會要求我下班後和他做,我並不太去抗拒他做的要求。

經過沒多久,我也慢慢習慣於不穿內衣來上班,並且接受下屬世欽對我做身體檢查了。

想起之前,我老公每每在星期五晚上或星期六的時候,會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雖然我都會服從他的命令,但是每次都會令我到十分的羞,有時會緊張得心跳好快,幾乎要暈厥過去了,但是,除了這些時間以外,我們就像正常的夫一樣相處,他也絕口不提那方面的事。

可是現在,世欽卻是天天的要求我處在可能暴的變態覺裡,幾個星期下來,我發現我的羞心慢慢的麻痺了,有時候,甚至會希望世欽對我有更烈的要求。

自從東部回來以後,我老公就對我相當的客氣,也沒有再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甚至很少和我做。我知道他是因為東部之旅時,玩得我頭與蒂受傷,心裡覺得愧疚,所以這陣子就對我特別好。雖然讓我有種回到新婚時的那種單純、幸福的覺,但是,我的念卻無法這樣的安份,好幾次想把自己的需求去告訴老公,可是不知為什麼,我總是不敢啟齒。

加上我與世欽的不正常關係,越來越理不清,我很害怕會讓我老公發現。所以每天回家後,表面上雖然單純、寧靜,但是我的內心卻是戰戰兢兢的,不得安寧。偶而,心裡會希望我老公來代替世欽的角,可是,每當有這種念頭時,那份刺就不會那麼濃烈,我也搞不懂為什麼會這樣?

我有時心裡在想,是不是我老公這陣子沒有和我玩變態遊戲,我才會那麼容易就接受世欽對我的恐嚇,我一直認為是恐嚇,還是我本來就是一個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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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在我小時候,家就是那種充書香氣氛的家庭。因為爸爸和媽媽都是老師,三個姊妹裡頭,我是排行老二。家裡對我們三個姊妹的言行舉止都要求很嚴,一直都以模範生的標準來要求我們,而我們也很爭氣,從小成績就很好。姊姊拿到博士學位以後,不久也選擇教師的職業,至今仍然未婚。

妹妹還在研究所裡修讀學位,算起來就只有我念到大學畢業就沒再繼續進修了,三個小孩裡,也只有我已經結婚生子。

其實,我早在國中一年級就對男女之間的事,到好奇與興趣。可是嚴格的家教使我不能也不敢去談論。家裡總是以當時念高二的大姊當範本來要求我們。

我大姊雖然長得也不錯,但是一直都沒有過男朋友,似乎她整個生命就是念書,即使在她念大學時,也不願接受幾位追求者的示。在這樣的示範下,我們姊妹都養成不苟言笑的個

然而我在國三時,就開始會在洗澡時對自己自了,我喜用強力的水柱沖洗自己的部與房,有時在抹香皂時,會刻意在蒂與上不停的,後來,甚至會將手指道中玩,心裡頭安自己,這是維護個人衛生所必要的行為。可是,往往我都會覺得不夠足,可是不知道有什麼方法可以讓自己更舒服。

高中,我考上的是和姊姊以前唸的同一所女校。我心中對男女之間的那股好奇與念,卻一直沒有稍減,時常會用我那不成的腦子去幻想,因為沒有實際接觸過男女間的,我的想法可說是天馬行空,不切實際。

千篇一律的手行為越來越不能足我,於是我自己學會了用一些代用品,譬如梳子、鉛筆、原子筆、汽水瓶……等等。甚至,有一次用掃把柄自,讓我覺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於是,我慢慢的養成戀物的癖好。

我記得考上大學的那個暑假,有一天,信步走過一家戲院,看到牆上貼著好幾張穢的電影宣傳單,裡頭都是男女較暴的畫面。以往,我只要看到這類的東西,一定趕快別過頭去,或是快步通過。但是,這一次不知怎麼回事,我覺得腦中有點麻麻的覺,於是,不由自主的掏出錢來,買了一張票就進去了。

當我一進到電影院中,面而來的竟是女部的特寫鏡頭,女道中著一扭動的電動具,還有一隻手拿著一支像短鋼管的東西,在著那女眼,耳朵裡聽到的是女叫聲。我當時嚇呆了的矗立在門口。

不一會兒,鏡頭拉開了,我看到那個女著異物的西洋女人,手上抓著一巨大的具在著,在她股後面玩她的門的竟是另一個女人,而且這個女人正被一個西洋男人著,這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在女人的道里進進出出的畫面。

當我看到這裡,發現有好多的人轉頭看著我。原來我一推開戲院的門就楞在那邊了,沒有讓門關上,本來黑暗的戲院,這時被門外的光線干擾太久,引起很多人的注意。然而,我看到的是一雙雙充火的眼睛,而且清一是男人。這時,我才回過神來,嚇得轉身奪門而出,跑到兩條街之外。

當我停下來時,發現自己的臉上熱辣辣的,呼很急促,回想起剛剛看到的畫面,身上不由得一直熱了起來,腦子還是麻麻的,而且,我到自己的部好像了。

我本來靠著牆的身體,到有種需求,我開始邁開步伐,無意識的走著,不知不覺的我走到了一條較荒僻的街道,發現附近都沒有什麼人。

也不知怎麼搞的,我就轉進了這些老建築的小防火巷內,將手身進裙子內自起來了,從那一刻起,我才發現在室外自竟是那麼的興奮,那種可能被陌生人看到,也可能被陌生男人猥褻或強的心裡作用,竟可以讓我情緒異常亢奮,甚至會達到高。從此,我就上這種覺了。

覺我就像是兩個不同個的人共用一個身體一樣,大部分的時間裡,我是一個端莊、沈靜、保守與理智的女子,但是在某些夜晚裡,我會變成一個需求強烈的女子。我會找一些僻靜的角落,掀起裙子自,腦中幻想著各式各樣的情景。有時會利用周圍的一些物品來幫助自己自,例如飲料空瓶、石頭、樹枝、木、桌子、椅子,甚至用部摩擦牆角也可以讓我達到高

有一次在學校的一個角落自時,發現地上有很多的菸蒂,我拾起這些菸蒂到我的道里,幻想好幾個男人一起我,覺好。可是後來為了拿出這些菸蒂,費了好一番功夫。

當我回想到這裡,心裡頭不有個疑問,假如沒有情夫、老公、世欽他們這樣對我,我是不是也會自己變成這樣的呢?難道我真的像世欽說的,婦的本一直潛藏在我的潛意識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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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早上十點多,世欽走到我的辦公桌旁,他還沒開口說話,我的眼睛就盯著他看,自動的拉起裙子直到部為止,再緩緩的將大腿打開,並且將上衣拉開一點讓他可以看到我的房,這似乎已經成為我的反的動作。

「很好!你第一階段的調教,適應得很不錯,晚上我帶你去買一些東西!」世欽小聲的對我說。

我也向他點點頭。

當天晚上,世欽帶我去買了許多的衣服,都是一些比較暴之類的。有幾件超短的連身緊身你窄裙,就像是第四臺「Z頻道」裡女優穿的那種,穿這種你裙只要俯下身來,股幾乎就會出來了。

我本來不要買的,但是世欽說我的腿長,曲線漂亮,穿這種你裙很好看,況且他也不容我多出意見。另外,還有你裙、你窄裙與幾件上衣,有的上衣是類似中空裝的,會出肚臍眼的,有的則是兩片布繞過脖子叉而成的,後面是空的,其餘的上衣也都很,可是衣服的質料似乎都會讓我的頭,隱隱約約的被看出來。

老實講,我覺得世欽的眼光蠻不錯的,他幫我挑的衣服雖然都很暴,但是卻都很好看,應該說是吧!我從來沒想過我會去買這一類的衣服,如今在世欽的「半脅迫」下,我倒是順水推舟的欣然的買下來。

「你為什麼突然想帶我來買這些衣服?」我問世欽道。

「幫你打扮的漂亮一點啊!」世欽回答道。

「可是都很暴的!我想我也不太敢穿出來。」我說道。

「暴才好啊!我是要你穿來上班的!」世欽說道。

「什麼?穿……穿……這樣的衣服上……上班?」我質疑道。

「有什麼不可以的!我看很多女人穿這樣上班啊!」世欽說道。

「可……可是我們的工作質又……又不適合,況且她們都有穿……穿……內衣的……」我說道。

「誰規定上什麼班一定要怎麼穿的!女為悅己者容,自己打扮得漂亮一點不可以啊!況且,這些衣服雖然一點,但是都很大方的款式啊!現在什麼時代了?又不是奇裝異服的穿!」世欽說道。

我思索了一下,再對他說道:「可……可是我平時都穿那種較正式的套裝,突然這樣穿很……很奇怪的,而且……我老公會……會懷疑我……」

「人會變的啊!誰說一定要一成不變的,搞不好你老公喜看到自己老婆變新了也說不定!誰喜自己娶的是一個黃臉婆啊!況且,我也沒要你天天穿這樣,你不會替著穿啊!」世欽說道。

「你假如對你老公有所顧忌,可以每天出門後再換裝,但是,不準進公司後才換,知道嗎?」世欽補充道。

世欽最後用那種不可違背的語氣說話,我知道此事是沒得商量的了。

「那……那我可……可不可以穿……襪?」我試圖做最後的掙扎的說道。

「為什麼要穿襪?」世欽質疑道。

自從他不讓我上班時穿底罩後,連襪也不准我穿。

「穿這種衣服,沒有穿襪很……很難看的。」我諾諾的說道。

「嘿……嘿……你也是漂亮的嘛!好啦!襪是不準穿的,不過你可以穿吊帶襪!」世欽說道。

「吊帶襪?我……沒有……」我說道。

「你沒有穿過,是不是?你腿的曲線這麼漂亮,沒穿過吊帶襪,不是很費身材嗎?走!我帶你去買!」世欽接下我的話說道。

於是,世欽帶著我到百貨公司挑了幾款的吊帶襪,順便買了兩雙高跟鞋來搭配。中途,我還特別去提款來付帳,因為我不敢刷卡,怕我老公知道。

整個採購的過程,銷售小姐還拼命的吹捧我的身材好,並且誇讚世欽是溫柔體貼的好老公。我卻有點發窘而無言以對,可是世欽卻和她們談笑風生的,好像我真的是他老婆一樣。

其實,今晚到此為止,世欽讓我有種異樣的覺,他不斷的為了要裝扮我而費盡心思,好像是我體貼的男朋友一樣。而他有時那種不可抗拒的男沙文主義說話方式,更恰到好處的擄獲了我的心。我覺得他對女人的瞭解是我老公比不上的,像我老公就從來不陪我逛街買衣服。

而世欽總是適時的來讚美我的身材,甚至與銷售小姐一起吹捧我,都讓我有種飄飄然的覺。我自己不懷疑,到底我是受到世欽的恐嚇才願意和他這般?還是我甘心如此?這個念頭一閃即過,我也不敢多去想!

「你在想什麼?」世欽問我。

「喔!沒有!沒有!」我慌忙的回答他。

「沒有就好!今天我們剩下最後一樣要買,走吧!」世欽說道。

「啊!還要買啊?買什麼?我看我必須再去領錢!」我回答道。

「不用去領了!現在要買的東西,是我要送你的,我說過的,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不會虧待你的!」世欽說道。

我聽到世欽這句話,竟然有種幸福的覺。我不有點惑,這一陣子為什麼對世欽產生一種異樣的好,而且對他的順從不像剛開始那樣的帶有敵意,完全不像是遭受恐嚇與箝制的人應該有的反應。

接著,世欽帶我到情趣用品店,逛了三家,買了十幾種不同的具。有電動具、按摩、浣腸器、皮鞭、像藥膏的東西、像子的東西……等等,有些看起來不像是具的東西,世欽告訴我說我以後會上它們的。

世欽將這些東西都給我,說是嘉獎我這幾個禮拜表現良好的禮物,要我放在車上,天天帶著。

我原本以為世欽這一晚會要求和我做,但是世欽只代要我隔天穿一套新買的衣服到公司,就叫我早點回家了。我一直猜不透世欽心理在想什麼,而且,這一晚當我和世欽分手後,我竟然有些失落

隔天,我等我老公出門了,我才出門上班。

我穿上一件有著不規則條紋的連身你窄裙,再繫上一條寬的帶,出門以前,在鏡子前站了好一會兒,覺得自己很好看,但是也覺得很詭異。看見前有兩個頭的印子,讓我遲遲不敢出門。

因為在昨晚深夜的時候,我突然來經,於是我將黏著衛生棉片的內掉,拿了一條衛生棉,不習慣的入我的道里,看見一條棉線道外頭,有種覺。

由於這樣的耽擱,使我晚了一點才到公司。一進辦公室,我發現好多同事都在看我,連其他部門的男同事,都主動和我打招呼。一進到我的辦公室,我發現他們三個都到了。

「呦……主任今天特別漂亮喔!」小林說道。

「不只漂亮,還很咧!」小陳跟著答腔。

「是不是和老公吵架,穿這樣出來和別人約會呀?」世欽也跟著起鬨說道。

「幹嘛?穿個不一樣,你們就大驚小怪啊!工作啦!」我紅著臉,故做鎮定道。

其實,我們公司的總機小姐也常穿的很新,不過大家都見怪不怪了。

這時已經是早上九點二十分了,我規定我們這一個小組,每天早上十點整,都要開個小組會議來掌握進度和協調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因為寫程式的工作,比較沒有時間的限制,所以十點以前算是給大家的彈時間。

這時,世欽走到我的辦公桌旁,我正猶豫要不要起裙子來讓他檢查時,因為小林和小陳還好奇的瞄著我,他就先說道:「主任要不要吃早餐?」

說話的同時,他巧妙的放了一張紙條在我面前。

「我在家裡吃過了!」我回答他道。

「那我先去吃一下,等會兒就回來開會!」世欽說道。

「喔……好!不要耽擱太久喔!」我說道。

「OK!」世欽說完就走出辦公室了。

我打開世欽的紙條,上面寫著:「9:30,17樓樓梯間。」幾個字。

於是我假裝整理資料,等到九點二十八分的時候,我就起身往樓梯間的方向走去了。

我們這棟辦公大樓的樓梯間,算是很僻靜的角落。

平常很少會有人使用樓梯,尤其是高樓層的辦公室,所以它的防火門總是關著的……

當我推開防火門,並沒有看見世欽的人影。

「靜蓉!在這裡!」

我嚇了一跳,尋這聲音的發聲處看過去,才發現世欽在往18樓的樓梯處,對我招著手。

我們這棟商業大樓總共18樓,頂樓是一家大型的公司全包下來了,每一層樓的的樓梯都是三段式的階梯,世欽現在的位置就在往18樓階梯的中段處。

「你怎麼躲在那裡?嚇我一跳!」我邊爬階梯邊說道。

「我明明好端端的坐在這裡,那有躲?」世欽笑著說道。

「什麼事?」我問道。

世欽上上下下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嗯!真的很!」

接著,他手指向我挑了挑。

我會意的將我的你窄裙往上拉起來,將出來在世欽的面前,然後將兩條肩帶放下來,接著,再將包裹著口的衣服往下一拉,兩顆房立刻跳了出來。

「好!很好!你越來越聽話了,值得調教!你就維持這樣,走到18樓的防火門再走下來!」世欽說道。

「可……可是……萬一有人……」我緊張的說道。

「放心啦!我們這裡是頂樓了,沒有人會走安全梯的,就算有人,那才夠刺啊!大不了給他看一下!這樣你暴才有代價嘛!」世欽說道。

不知怎麼搞的,我對世欽的命令都無法抗拒,或許應該說我不想抗拒,我覺得我似乎很信任他。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走上18樓,深怕高跟鞋碰出聲音來,然後又走回世欽的身邊。

覺怎樣?」世欽問我。

「好……緊……張!」我回答。

我的身體還微微的顫抖。

「下面了嗎?」世欽問我。

「好……像……有……」我回答道。

「你看!我沒有說錯吧!你有婦的本質!這樣就會了!」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伸手往我的下體摸下去。

「啊!不要!我有月經!」我慌忙說道。

世欽聽後,要我背轉身來彎下、張開腿給他看。

世欽手拉著出來的棉線,將棉條拉出來一點又回去,說道:「本來要你電動具的,現在有棉條代替,這個就免了!」

我正想問他是什麼意思的時候,世欽又說道:「你現在到你的車上,拿浣腸注器和子到這裡來。」

他不容我分說,便趕著要我立刻去拿。

因為我的車停在地下停車場,於是我拉好衣服便回到辦公室拿了鑰匙,搭乘電梯下去了。我在電梯中,也惹來了不少的注意眼神,當有人盯著我的部或腿看時,我雖然不太自在,但是我發現我喜這種覺。

不一會兒,我又回到世欽的身邊。

「現在起,我每天會餵你吃『早餐』,今天是……『牛』!」

世欽邊說邊拿起一盒牛在我面前晃呀晃的。

原來他要用牛幫我浣腸。

「可……可是等一下就要……開會了……」我想分辯道。

「就是開會前才要你『吃早餐』啊!不然,就變午餐了。」世欽說道。

於是,世欽拿浣腸用的注了兩百CC的牛,要我拉起裙子彎下來將股對著他,然後他將注筒的頭對準我的了進去,慢慢的將兩百CC的牛都推到我的直腸裡了。

覺如何?」他一邊按摩我的眼一邊問我。

「很……很奇怪!」我回答他。

「會想大便嗎?」世欽又問我。

「還……還好,不過……覺得怪怪的……」我回答道。

接著世欽用那種類似圖丁形狀,前端膨大的子,住我的眼。

「好啦!開會快來不及了,你先走吧!」世欽說道。

於是,我忍住從門傳來的奇怪覺,走回了辦公室,過了一會兒,世欽才慢慢的踱進來。

開會的時候,只有世欽最專心。因為其他的兩位同事,眼睛一直的注意我的部。這套連身你窄裙是低設計的,而且它的質料是彈的,將我的部往內束緊,形成一條明顯又人的溝,加上兩粒硬頭頂在這襲包不住的布料上,難怪他們會不專心。

我除了要忍受他們的怪異眼神以外,還要忍耐從直腸傳來越來越強的便意。而世欽似乎是有意的,提出很多的問題,使得我都不知要如何來回答了。

終於,開完會了,我迫不及待的趕到廁所,拔出眼裡的子,一條白狀物從門狂出來,後來就變成土黃黏稠物,剎那間,我到身體與心理的力都宣出來,頓時全身到非常的舒暢。

從此以後,「浣腸」幾乎變成我每天開會前的例行工作,而世欽總是喜稱之為「吃早餐」。大部分的時候他都「喂」我吃牛,有時心血來也會換點別的,譬如果汁、汽水或啤酒。尤其是汽水和啤酒最讓我受不了,因為冰冷的飲料經過我體內的加溫,不斷釋放的氣體在直腸內翻滾,所帶來的強烈便意是難以忍受的,曾經差點在同事面前出來,不得不中斷會議,跑到廁所去排掉。

剛開始浣腸的時候,我到非常的丟臉與不習慣,可是世欽告訴我,這是調教的必要程序,我不知道他到底要將我調教成什麼?

問過他幾次,他也都不肯說。後來,我也慢慢習慣每天浣腸的行為,甚至上每天開會前尷尬,開會後舒暢的覺,我還發現每天開完會到廁所解放後,那種神舒覺,使我更有活力。

漸漸的,我發現我已經很習慣在世欽面前體,不像剛開始時會到羞。當他幫我浣腸或撫摸我時,我也會自動的擺出各種配合他的姿勢,而不會到絲毫的不好意思。我覺得我已經變成世欽的玩物,面對他時,我的注意力幾乎都在享受被他玩覺,有時覺自己的意識會慢慢離現實的環境。

世欽總是很有耐心的一步一步來,慢慢讓我適應他的變態要求。

我老公卻和世欽不一樣,他總是一下子就要我做很烈的舉動,雖然情緒上很刺,但是我往往無法去體會其中許多細膩的覺,而情緒的暴起暴跌讓我很不能適應。有時心裡頭會想,是不是我老公純粹只是想要報復我而已?

想起東部之旅,他故意叫那個女姍妮來,兩人在我面前做的景象,我心中就很難平,我很在意這件事,可是我卻不敢告訴他,我自己知道我沒有立場去吃這個醋,因為我自己……唉!好矛盾呀!

最近我老公都沒有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舉動,是不是他覺得不該這樣報復我呢?還是他最近較忙呢?我常常騙他說我加班,他似乎都沒有疑心,真奇怪!他到底還有沒有我?最近他總是對我很好,我應該很高興啊?

但是,有嗎?更奇怪的事,對於世欽和我最近的行為,我卻沒有到有罪惡,我到底在想些什麼?我是怎麼樣的女人呢?

這一陣子來,我總是先到樓梯間接受世欽對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後,才進辦公室,漸漸的,我也捨棄穿正式的套裝來上班。

第一次被我老公撞見我穿這樣的時候,我告訴他我想換個覺和心情上班,我老公竟然沒有多問什麼,他不知道我沒穿底,只是問我為什麼不戴罩,我辯稱這種質料的衣服,如果戴上罩,會罩的形狀,很難看的,他幫我出了一個主意,要我在頭上貼上貼布。所以,從此以後,我都會將頭先貼上貼,出門後再撕掉,而且越穿越大膽,我老公後來也都見怪不怪了。

因此,除了上次買的那些衣服外,我最近又添購了不少新款的衣服,而且全部都是較暴的。天氣漸漸的冷了,但是我卻依然穿得很少,我越來越喜讓別人用好和貪婪的眼光注意我,而我也變得不在乎其他男人盯著我前的溝和突出的尖印子看,我由原本害羞的覺轉變成為亢奮的成就,好像每天都讓好多人用眼神強一樣。

有的時候,一整天都覺下體的。坐電梯的時候,偶而會有想要被摸的覺,有時人擠時,我會故意將身體靠緊身邊的陌生男人,去享受他們不同的反應所帶給我的刺

世欽真的是腦子的怪點子。除了浣腸以外,有時,他會玻璃珠進去我的眼裡,最多時,還進大約有二十顆這麼多,讓我的覺好像要爆炸了一樣。有時,他拿出像佛珠一樣的珠串,不過每顆珠子都比拇指大,然後一顆一顆的進我的眼裡,最後還會留兩三顆在外頭,就這樣讓我去工作。

不定時也不定點的要我翹起股來給他檢查,每檢查一次,他就拉出一顆珠子,直到我的你裙快遮不住為止,我覺就像長一條尾巴一樣,走動時會晃來晃去的。有時候,他會將拉出來的珠子,直接的入我的道里,他說這樣就不怕裙子遮不住了。

另外,他還會拿曬衣夾來夾住我的,他說我的較大片,可以夾很多個,有時他幫我夾了十個曬衣夾,兩片各五個,兩排整齊的曬衣夾在我的道口成八字形分開,他戲稱這是魔門口的護衛兵。

然後,他要求我幫他口,自稱他的巴是革命軍,要我常常幫他兵,以後才可以進攻魔。我覺得他的比喻很好笑,不過我喜幫他口,尤其是在公司大樓的安全梯裡,那種隨時可能被發現的刺,令我的情緒會很亢奮。

有時,他會故意先去,讓我著他沒有甩乾淨的殘渣,我鼻中嗅著男人的體臭味,舌頭著男,而下體傳來陣陣隱隱約約的痛楚,那種受、被人糟蹋的覺,往往會將我的情帶到另一種的高,讓我樂於用嘴幫他清理下體的汙穢,期望能喝到他的男

世欽並不是每次都的,可是隻要,我都會一滴不剩的吃到肚子裡。他都說我是一隻母狗,一隻隨時會發情的母狗,有一次,他故意在牆壁上,要我乾淨,我毫不猶豫的照做了。不知為什麼在那當時我不覺得骯髒?只覺得在某些情況下,服從男人的要求,和去取悅男人會讓我到興奮和成就

其實,我很喜這種有點辛辣帶點臭的臊味,還有那種男賀爾蒙的味。我喜聞到男身上的臭汗味和股間的臊味,因為每次聞到這味道,都會讓我的情亢奮起來。

記得搬新家之前,請工人來裝潢,後來他們晚上也趕工,我最喜下班後去看看進度如何,順便帶點飲料去勞他們,同時享受五、六名大男人揮汗工作時所散發出來的那種臭汗味。

當他們靠近我和我講話時,那種濃烈的味道會使我情緒高漲。

現在回想起來,假如當時他們要強我,我可能不會反抗。我記得當他們完工後,現場還留下一件很髒的汗衫與兩把舊的油漆刷,我偷偷的保留下來了。那天晚上,當我在樓頂天台上,鼻中嗅著那件汗衫還殘留的男臭味,手裡拿著那舊油漆刷自己的道時,不巧,被那男人,我老公都稱他是我情夫,看到,才引發後續這麼多的事來。

有一天的下班後,世欽帶我到他住的地方,放一卷錄影帶給我看,那是一卷本的情影片,內容是描述三個女孩參加一個調教訓練營,經過三天的待後,一個女孩偷偷跑掉了,另兩個女孩成為奴隸,其中一個女孩還完全的拋棄羞,全身綁著繩子,大白天裡體的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接受人們對她的指指點點。

整個看影片的過程,世欽一直都很規矩坐在我身旁,沒有來碰我的身體。看完後,世欽問我:「覺如何?」

「他們拍得好像真的一樣喔!」我臉紅的說道。

「本來就是真的!」世欽回答道。

「怎麼可能?他們不會……被抓嗎?」我說道。

「有可能啊!不過刺也就在這裡,不是嗎?」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就一直看著我,不再說話了。

經過一陣的尷尬後,我終於開口問他:「你……你……是不是……要像那樣子……對我?」

「你說呢?嗯……你告訴我現在你的下面了沒?」世欽問道。

我點點頭。

「我覺得你比那裡面的女孩還有『潛力』!」世欽說道。

「不可能!我不可能會變成那樣!」我堅決的說道。

「不要動!假如你真的不喜那樣,我也不會勉強你的!像我女朋友就沒有這方面的天賦,我也沒勉強他呀!」世欽說道。

「哼!她是你女朋友,你才不捨得對他這樣呢!」我竟然帶著嫉妒的語氣說出這一句話。

「呵!呵!呵!傻瓜!她是我女朋友,可是你是我的『女人』呀!」世欽笑著抱住我說道。

世欽真的是很懂女人的心。因為當我那句話口時,心中馬上有點後悔。可是世欽卻是這樣輕輕鬆鬆的化解掉我的妒意,終止沒有結果的討論,並且用行動將我正要萌芽的後悔覺剷掉。因為他抱住我以後,立刻將手摸向我的下體,用舌頭住我的嘴巴,使得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而癱軟下來。他知道當我看完影片時,早已情高漲了。

這天晚上,沒有待,沒有其他的花招,只有世欽和我純粹的,而我也達到了高,不知是怎樣的心理狀態,我一直很珍惜回味這次的

從這一晚以後,世欽就慢慢的加重對我調教的手段。

我已經很習慣被世欽浣腸了,有時他不幫我浣腸時,他一定會拿出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來入我的眼裡,讓我習慣於上班時股裡著異物,也有時兩種都來。

接著調教我的戶,他有時用震動著的電動入我的道里,讓我夾著它工作。有時,在我的道和眼裡各放一顆跳蚤蛋,工作時,他會不定時的來將震動打開或關閉,常常搞得我上班時,水四溢,無法專心工作。有幾次道里的跳蚤蛋掉出來,我趕快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再道里。

有一次,他買來兩顆茶葉蛋,剝好以後,將它放入兩個保險套內,然後分別入我的道和眼裡,讓多餘的保險套留在外頭。

因為還很熱,燙得我直跳腳。接著他拿出一堆曬衣夾,除了夾我的以外,還夾在外頭的保險套,甚至我的核都不放過,他說一共夾了三十個之多,然後要我這樣下體夾著一堆的夾子回去工作。而我一方面怕夾子掉下來,另一方面又不能腳開開的走路,不得已之下,我只好將夾住保險套的夾子儘量的撥到大腿後面,然後慢慢走回辦公室。

據世欽後來告訴我,我每跨一步,我那伸縮材質的窄裙就被夾子擠得突出一團疙瘩,從後面看起來真是怪異,當時,還有幾位的同事看到,他們還議論紛紛的,聽得我雙頰緋紅。等到中午用餐時間,世欽等大部分的同事都出去用餐時,就要我在辦公室內,取出茶葉蛋當午餐吃掉。

再來是訓練我喝

他有時會要我和他到18樓往天台的樓梯末端,先幫我浣腸,接著開動一大一小的電動入我的道與眼裡,此時我的門對便意的承受力比以前大得多了,然後讓我幫他吹喇叭,再將在我的口裡,讓我全數下。

過了一會兒,當他想時,一開始會先在預先準備的罐子裡,等注的力道變小,就要我用嘴巴去接,不但全數喝下,還得幫他把巴再乾淨,完以後,再將罐子裡的喝掉。

我因為下體被他得很,情難耐,所以也不是很排斥喝他的,反而有一種強烈的被征服。後來,即使不藉由他玩我的下體來挑起我的念,我也願意去喝他的。世欽為了讓我習慣於喝,甚至喜上喝,有時會在我上班的時候,用飲料罐子裝著他的,然後趁機放在我的桌上,要我喝掉。

有時和他一起出去用餐時,他會半途跑去,然後用杯子或其他容器裝著他的,要我當做飲料喝下去。剛開始時,我會去喝他的,全憑一股受心理,可是漸漸的喝習慣後,也不覺得是很難喝的。

有的時候,他解不出來,就會要求我喝自己的。他會在樓梯間盡頭處的平臺上放一個塑膠杯子,要我在在杯子裡,我常常都撒得到處都是,然後他叫我將杯子裡的喝掉。偶而,他會命令我到臺上去,他說我們的辦公大樓很高,沒有人會看見的,而他自己則守在樓梯間通往臺的門口幫我把風,順便監視著我、喝

我發現處在這種擔心害怕被人看見的情緒裡,世欽就是我心裡頭唯一的一座靠山,我依賴他,同時也服從他,取悅他更是我所願的。他也稱讚我最近表現得越來越好,他說我的適應力很強,潛能慢慢的發出來了。

後來,他說要訓練我的勇氣。

首先,他會要求我拉起裙子,出夾夾子或著電動具的下體,如果我穿的衣服方便房的,他也會在我的頭上夾上個夾子。然後要我從17樓的安全梯走到15樓再走上來,等我習慣了就一樓一樓的加。

我發現在十樓以下,時時都有被撞見的危險。因為不知怎麼搞的,9樓的防火門常常是打開的。有一次,當我走到10樓要往9樓時,撞見一個女孩背靠著牆壁在煙,我嚇了一跳,急忙拉下裙子,可是來不及拉起上衣,那女孩驚訝的看著我,我也立刻轉身往上跑,後來,她並沒有追來,可是我已經嚇出一身的冷汗。

其實,這並不是我第一次撞見人。一般若有人在樓梯間裡,多少都會發出一點聲音,密閉的樓梯間迴音很大,當我聽到聲音的時候,都還來得及遮掩自己,而我也會小心的先探探再走,三段式的樓梯只要探個頭,就很容易發現底下或上面有沒有人。可是那天,一方面自己大意,另一方面那女孩靜悄悄的沒發出半點聲響來,才會被看到我的醜態。

最令我到害怕的訓練方式,就是要我在大樓的樓梯間光光的爬樓梯了。我往往嚇得全身發抖,身體快要虛,好像經歷一次的一樣。

記得那天天氣較冷,我穿了一件長度約膝上十幾二十公分的披風型薄大衣,世欽要我掉大衣,等他幫我浣腸以後,讓我掉全身的衣服,只留下吊帶襪,然後再穿上大衣。而他只是象徵的在我的頭和夾上幾個曬夾子,然後陪我從17樓走到10樓。

接著他掉我的大衣,讓我光溜溜站在10樓,告訴我說一分鐘後才可往上爬,而且不可用跑的。

說完後,他拿著我的衣服與大衣,就自顧自的爬上樓去了。

我當時嚇得六神無主,腦中一片空白,剎時到雙腿發軟,後來硬著頭皮爬到17樓時,卻看不到世欽,我差點就哭出來。

突然聽到18樓傳來一聲:「我在上面!」

我的身體猛然一震,幾乎暈厥過去。後來才發現是世欽在對我說話,當我我爬到他身邊時,再也忍不住害怕的情緒,趴在世欽的身上哭了出來。

後來,世欽用這種方式,陸陸續續的訓練我好幾遍,有的時候要求我在到臺上,將浣腸的體拉出來才讓我穿上大衣,不但不讓我擦股,還沒收我的衣服,只讓我穿著一件大衣工作一整天。

這種大衣的鈕釦只有三顆,下面只扣到部附近,而上面那顆的位置約在下十公分,前開的襟幾乎快遮掩不住房,假如坐下來或大步走動,我的部都會出來。照理講我應該會很擔心曝光才對,可是我卻沒有想像中的那樣戰戰兢兢。

一方面比起體爬樓梯這算小兒科的,另一方面覺有衣物遮體,就比較不覺得羞了。

世欽這幾個月的調教,好像使我的羞心變得越來越麻木了。雖然我還是害怕體,擔心被看到我的變態行為,可是對於「走光」,我卻不再到羞了,反而喜上讓別人看到我「走光」的那種覺,而且還會使我興奮。

世欽有時會要求我故意彎找資料,彎時腿是直的或是張開的,於是我的超短你窄裙便會被引上來,隱約的出我的下體。這時,世欽就會故意引起小陳或小林來注意我,然後議論紛紛或逗他們說些下的話。

「嘿……好像沒穿咧!」

「看到了!看到了!」

「喂!你彎下去看看,有沒有穿?」

「哇!好多啊!」

「黑森林咧!」

「啊!看到…………眼……了……」

「真包!」

「主任最近一定是求不,越穿越!」

「她好像故意給我們看的?」

「你去問她呀!」

「我看……主任喜到你了!」

「少講!哪有可能?」

「嘿!嘿……嘿……你看!好像有水咧!」

「噓……小聲點!」

「你想不想上啊?」

「少了!怎麼可能?人家結婚都有小孩了!」

「說說不可以啊?」

「主任最近真的變好多喔!」

世欽有時還故意將音量放大,引得他們倆得意忘形,跟著大聲起來,讓我聽得到他們的對話。有時我穿的是較寬鬆的上衣,當我和小林討論時,故意站在他的辦公桌對面,然後俯下身來和他說話,享受小林對我的房的「視」,而股就正對著坐在我身後的小陳,想像著他也正在對我的下體「視」時,我的情緒就會亢奮起來,甚至,水都會出來。

這種舉動,我以前本不敢去做,但是最近卻越來越敢。當我適應大膽的穿著後,接著習慣於在同事面前走光,後來更上曝光所帶給我的官刺

以前聽我老公的命令去放自己只是偶而為之,但是現在幾乎是成為生活的慣,時時刻刻都有的想法,每天上班的時間,我的情反反覆覆的被加溫了,覺上自己好像一顆不斷收能量的不定時炸彈,隨時可能一觸即發。

我已經搞不清楚自己是不是受到世欽的脅迫,才有這樣的改變。世欽對我的調教是循序漸進的,他往往讓我適應了目前的調教方式,才會再進行新的調教。他很少對我用威嚇的方式,他總是有那種魅力讓我願意去接受他的命令。聽從他的命令好像也變成我生活中的慣,我就像毒一樣,越陷越深,每一次接受調教後所產生的,就成為下一次更嚴厲的調教的後盾。

我覺得我總是貪得無厭,內心總有希望世欽會帶給我更多的刺

有的時候,我的心理非常的害怕一件事,怕有一天,我會變成像在世欽家裡看到的錄影帶裡的女主角一樣,公然的在公共場所體而不覺得羞。理智上告訴我,假如我不願意只要說聲「不」就好了,可是我的潛意識裡,卻不停的暗示我「YES」的訊息。我真的越來越不瞭解自己,也越來越無法控制自己了。

有時,午夜夢迴,我會自睡夢中驚醒。我夢到自己光溜溜站在火車站前,被幾千個人圍著指指點點。有一次還夢到世欽在大樓頂臺上幫我浣腸,然後要我拉出來,可是當我大完便時,發現自己卻置身在大街上,路人都捏著鼻子用鄙視的眼光看著我,而當時我卻無處可逃。

我曾經把我的夢告訴世欽,可是世欽卻對我說,我做的夢就是我的潛意識的反應,我其實有這種暴的原始望,但是我擺不了世俗的眼光,才會到害怕。他說他會幫我克服這個心理障礙,這樣一來,我就再也不會害怕我的「夢」了。

世欽常常有這種似是而非的論調,平時我也不太相信他,可是當他調教我的時候,我發現我自己似乎都依循他的理論在轉變。

難道,我真的像他所說的,我的潛意識裡是婦的本質嗎?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十七章慶生

越來越接近年底了,雖然臺灣的天氣較熱,但是空氣中也漸漸的散發出冬天的味道,街上來來往往的行人,也慢慢的換上冬裝了,可是我仍然是每天穿著暴的衣服來上班。

我發現公司裡的同事看我的眼神是越來越奇怪,甚至,其他樓層的陌生人,常常用那好像識我的眼神盯著我看。

可是,我似乎是已經習慣了成為焦點人物,雖然很多的閒話沒有傳到我的耳中,但是我也覺得出來,很多人在我的背後指指點點的。

我變得越來越不在乎人們對我的看法,因為我已經漸漸的沈在每天被其他男人「視」的刺裡了。即使是坐電梯的時候,身旁的男人盯著我前若隱若現的頭看,都會令我到興奮,使得頭因為充血而硬起來,我的這種生理反應有時會令得身旁的男人忘了該走出電梯。

假如說我的家教是一座牢房,我老公的角,像是走進牢房來陪我的人,他偶而會帶我到牢房外放放風;但是世欽則像是帶我走出監獄的人,幫助我見識到外面的花花世界。世欽將我深鎖內心的潛藏望釋放出來,我就像一隻被釋放藍靈,甘為主人的奴僕,對主人的命令為命是從。

我越來越聽世欽的話了,也越來越看不見自己了。我發現我一天比一天的放得開,我指的不是體,而是我的心理。世欽不只帶出了我的原始望,還打開了我原本應該屬於火熱的心。

有時,世欽會推掉與他女朋友的約會,和我共渡一個漫的夜晚。我挽著他的手,兩人就像一對熱戀的情人一樣,一起吃一頓燭光晚餐,一起到海邊散步,沒有「調教」,沒有「待」,只有我倆靜靜的散步,享受海風對我們兩人的祝福,然後在我心期待下,他會給我一個熱吻。

不在乎身旁稀疏人群的眼光,也不在乎偶而呼嘯而過的喧鬧聲。

我的官裡,只有世欽穿透我雙的那潤的舌,與環抱著我的的那強壯的手。僅僅是這樣,就幾乎快讓我達到高了。然後,他會找一片沒人干擾的海灘或沙丘,讓我達到真正的高

世欽似乎能夠掌握什麼時候應該讓我達到「變態高」,什麼時候應該獎勵我「漫高」。不管怎樣,我已沈淪在其中,就像夢遊一樣,直到回到家裡,才會自夢裡醒來回到現實中。

這一天早晨,世欽一邊用500CC的注筒將牛慢慢的推進我的門裡面,一邊對我說道:「你現在好像很喜我幫你浣腸嘛!」

「嗯!」我表示同意。

「現在對浣腸的覺和以前有什麼不同的?」世欽問道。

「比較習慣了,不像以前那麼奇怪了。不過……有的時候沒有浣腸時,會大不出便來。」我回答道。

「我看你是浣腸浣上癮了!」世欽說道。

「可是……我看報紙寫說……」我說到一半被世欽打斷話。

「算了!我們不討論這個!你知不知道今天是小陳的生?」世欽說著將注出來,然後在我的眼上按摩了幾下。

「小陳……生……我……不……知道……」我盡力的鎖緊門的括約肌。

「晚上由你出面幫他慶生,好不好?」世欽說道。

「慶生?好……好啊!可是去哪裡?」我回答道。

「我看……你請我們去唱KTV好了!」世欽說道。

「可以呀!」我回答道。

其實,我心中有點疑惑,為什麼世欽會提議要我幫小陳、慶生。

「那等一下開會時,你宣佈一下!」世欽說道。

「嗯!」我表示同意。

「還有!晚上我要你給小陳一個『驚喜』。」世欽接著說。

「驚喜?什麼樣的驚喜?」我問道。

於是,世欽對我說出了「驚喜」的內容。我聽了以後,有點訝異,也不太能接受他的計畫。

「為……為什麼要……這樣?」我質疑的問道。

「為什麼?一定要有個理由嗎?那你說說看,為什麼要我幫你浣腸?」世欽說道。

我聽了世欽的反問卻答不上來,心裡知道世欽一旦做了決定,是很難再改變的。

「可……可是大家同一個辦公室工作,以後我如何……」我說道。

「如何怎樣?現在你就已經讓他們分心了,不是嗎?聽我的話,以後大家會更像一家人!」世欽說道。

於是世欽就自己先走進辦公室了。

開會的時候,我宣佈今天晚上我做東幫小陳慶生,惹得三個男生高興了好一會兒。散會以後,由世欽主導和他們商量要去哪裡慶生,當然一切都照世欽的計劃決定下來了。

下班以後,由世欽找了一家KTV,我們就在包廂裡頭幫小陳慶生。我慷慨的點了桌的食物與一個小生蛋糕,他們也點了啤酒來助興。我坐在小陳的身旁,另一邊坐著小林,幾個人嘻嘻哈哈的。

世欽在旁不斷的搧風點火,頻頻要我向他們敬酒,小陳和小林也趁機在我的身邊磨蹭,加上我一身的低連身你裙,看起來倒像是個坐抬的小姐一樣。可能是和大家非常的關係,我也沒有像在辦公室那樣的拘謹,不但和他們打成一片,而且還談笑風生。

「主任啊!我們都不知道你有這麼活潑咧!」小陳說道。

「對啊!跟著你快兩年了,一直都覺你像女強人一樣。」小林接著說道。

「會嗎?我對你們有這麼兇嗎?」我答道。

「不是兇啦!不過小林都很怕你!」小陳說道。

「小林?真的嗎?」我指著小林問道。

「也不是怕啦!就是覺得……」小林吐吐的回答。

「說啊!說啊!」他們催促著小林說話。

「覺得主任以前不太說話,有點冰山美人的樣子。」小林說道。

「冰山美人?你們少開我玩笑了!我都結婚生子了,年齡也三字開頭了,那稱得上什麼美人了!」我說道。

「不會!不會!主任不要謙虛了,其實啊……小林……暗戀主任很久了!」小陳說道。

「小陳!你不要胡說!」小林急忙辯解道。

「小林,你少假了!你不是常說主任越變越漂亮了嗎?」小陳笑著說道。

「小陳,我看是你在暗戀主任吧!你自己也說主任是美女,你說沒想到主任的身材還這麼的!小姚(世欽)也有聽到!」小林反諷的說道。

「咦!怎麼扯到我這邊來了?」唱著歌的世欽故做驚訝的說道。

「主任啊!不關我的事喔!是他們兩個整天討論你的身材喔!」世欽接著說道。

「小姚!你這吃裡扒外的傢伙!」小陳說道。

「對啊!都是你起的頭嘛,還說我們!」小林附和的說道。

然後他們兩個開玩笑的要追打世欽,世欽作勢躲了一下,站定後說道:「不過……主任啊!說真的!我們辦公室這兩、三個月變化很多咧!」

「是嗎?怎樣的變化?」我問道。

「變得比較有生氣!」世欽說道。

「為什麼?」我問道。

「小陳!你是壽星,你來說!」世欽說道。

「真的要說嗎?」小陳問道。

「主任是自己人,說吧!」世欽說道。

「對啊!小陳你說說看為什麼!」我鼓勵他道。

「好吧!那我就說了喔!」小陳說道。

「因為……主任……這幾個月穿得比較『辣』!」小陳續道。

小陳說完,他們三個人都望著我看我的反應如何。

「幹嘛!我穿得不一樣就會讓你們比較有活力嗎?」我說道。

「當然羅!不止我們!連其他的部門也跟著有神起來了!」世欽說道。

「是啊!我們也沒有想到,主任會這麼?」小林說道。

?有嗎?」我說道。

「哪沒有!得小林整天無心工作!」小陳不忘揶揄小林一下。

「小陳!我看你才無心工作!」小林回嘴道。

「會嗎?我這樣穿會讓你們工作不專心嗎?」我故意問道。

「怎麼不會?主任穿這麼,又不穿內,三點都隱隱約約的在我們面前暴出來,是男人都會分心的嘛!」世欽說道。

世欽突然這樣子說出來,頓時,包廂內的氣氛為之凝結,所有的焦點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因為他們都在等待我的反應。

「你……你們怎麼知道……我……沒穿內?」雖然我是明知故問,但是突然被公開的提出來,加上現場尷尬的氣氛,使我不自主的跟著緊張起來。

「主任你裙子常穿那麼短,很容易就走光的,我們常常都嘛看得到!不信你問他們!」世欽說道。

我轉頭看看小陳和小林,他們倆也對我點點頭表示同意世欽的說法。

「其實啊!說實在的,我們都很喜主任這陣子的變化,覺上班時有活力多了。可是,我們對主任的身材實在很好奇,所以常常會去討論,多少有影響到上班的情緒。趁著今天是小陳的生,我看,主任就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吧!讓我們看看主任的身體,好不好?」世欽說道。

世欽剛剛骨的說法已經使得大家很尷尬了,現在又這麼一說,讓我都不知道如何做表情了,雖然早上他已經暗示過我了。

小陳和小林聽到世欽的要求,臉上顯示出訝異但帶點躍躍試的表情,而小林則有點不忍與言又止的表現,不過他們三個人都沒有再講話。

「你……你們都很想看……我……我……的……」我紅著臉說道。

世欽和小陳猛點頭,小林則不置可否的看著我。

三個人裡頭,小林與我共事最久,大約有兩年。小陳約一年半,而世欽則只有不到十個月的時間。小陳的個比較接近世欽,但是小林就像典型的電腦,比較不擅言詞,可是工作能力一

「主任!我們沒有勉強你的意思,只是大家都很好奇而已,如果你願意,我想大夥兒平時工作時會專心一點!」世欽圓場的說道。

「你們……真的……想看?」我問道。

小陳和小林聽到我這樣說,眼睛為之一亮。原本,他們的心裡大概只是認為世欽和我鬧著玩,哪知道我似乎真的要答應世欽的要求!

我慢慢的站起身來,走到電視螢幕前,面對著他們,猶豫了一下,再說道:

「今天的事,不……不要說出去喔!」

「不會!不會!」

「這是我們小組的秘密,不會外傳!」他們異口同聲的說道。

於是我緩緩的把細肩帶放下來,將上衣往下一拉,兩顆房立刻跳出來,接著我搖擺著部,將連身你裙慢慢的褪到腳下,然後輪抬腿將它取下,站立在原地,等待進一步的動作。

當我在衣的時候,一股快前慢慢的遊移到腳下。看到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的體的時候,全身充斥著麻麻的覺,卻沒有很強烈的羞,但是微微的快不斷傳上腦門,使我不夾緊大腿,消卻下體些許的空虛

「嘿!你們看!主任的身材果然很!」世欽慫恿的說道。

「嗯!腿……腿好修長喔!」小陳說道。

小林還是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這樣……可以嗎?」我問道。

「當然可以啊!不過主任是不是能讓我們看仔細一點?」世欽說道。

「嗯……好吧!我看今天不足你們的好奇心,你們是不會放過我的!」我回答道。

「唉啊!主任不要這麼說嘛!我們又沒有你!」小陳說道。

「主任!你假如不喜,那就算了吧!」小林開口說道。

小林似乎不太能接受事情會這樣發展,而且他一直表現出有點不忍之心。

「其實啊!我們也沒有想主任這麼做的,只是今天是小陳的生,氣氛也不錯,我是突發奇想,說出我們的想法,主任如果覺得我們太過份了,那就不要繼續了!」世欽說道。

「好啦!好啦!既然我衣服都光了,就讓你們多看一下吧!」我說道。

「不過!只有今天而已喔!」我補充道。

於是,我依他們的要求,到壽星(小陳)的面前站定。

可能他們有喝酒的關係,小陳眯眯的看我一會兒後,主動的伸出手來摸我的房。我身體稍微縮了一下,並沒有反抗他,小陳察覺到我沒有拒絕的意圖,便大膽將手往下游移,輕輕的撫摸著我的,然後手指似乎是不小心的滑入我的間。因為我站立時夾著腿的關係,小陳的手指並沒有深入我的道,可是手指卻沾了我剛剛分泌出來的水。

「主任!這是什麼?」小陳的手指在我的面前晃了晃。

我臉紅紅的答不出來。

小陳看我害羞的樣子,也沒有再問我話,拉著我跨站在他面前的沙發上,這時候,我的戶整個暴在小陳的頭部上方,他一抬頭就一覽無遺了。

我不曾讓男人用這種姿勢看著器,一時間,覺非常的羞,同時也使得我的情緒亢奮起來,水不由自主的又分泌出來。

「哇!主任你好多水喔!」小陳說道。

小林聽到小陳的話,好奇的探著頭。小陳見狀,用手撥著我的股要我稍微的側身,同時拉開我的,示意小林一起來看看。

在兩個下屬面前,擺出如此的姿勢,讓他們看著自己的戶,被玩的羞使我的一直的攀升起來。加上小陳這時開始著我的蒂,小林也不自的撫摸著我的大腿內側,使得我出更多的水,同時,我也呻起來了。

「嗯……嗯……喔……嗯……喔……」

我主動的讓腳分得更開一點形成半蹲的姿勢,以期他們可以順利的摸我。

而小林這時已經轉到我的背後,從我的後部、大腿一直到小腿來回的撫摸我,令我本來因為害羞而有點緊張的心情放鬆了下來,慢慢的享受他們一前一後的調情。

「主任!你的腿真的好修長!好漂亮喔!」小林有點純情的讚美道。

「嗯……真的嗎?」我說道。

「真的呀!」小林回答道。

「你喜……喜嗎?」我問小林道。

「喜!當然喜呀!」小林急道。

「我就說嘛!小林暗戀主任很久了!」小陳不忘揶揄小林。

「……」小林言又止。

這時,世欽走過來笑著對小林說道:「喜有什麼關係!不趁今天表白,以後就沒機會了!」

「喂!小陳!雖然今天你是壽星,可是也不能獨佔了主任喔!」世欽接著說道。

「誰獨佔啊?一起來吧!」小陳說道。

於是他們要小林坐在沙發,讓我張開大腿站在小林的前面,彎下上半身抱著小林,小陳和世欽則在我的背後玩著我的下體。

「主任!你身上好香喔!」小林抱著我對我耳語道。

「嗯……你……你喜這個味道嗎?」我問道。

「喜啊!我真的喜!」小林回答道。

「嗯……喔……喔……」這時小陳和世欽將我的拉開,並且用手指捏著我的蒂,輕輕的在我的道口摳挖著。

「主任!你很舒服嗎?」小林輕聲問道。

「嗯!嗯……」

「主任!你這幾個月變好多喔!」小林說道。

「你……不……不喜嗎?」我問道。

「我不知道!可是……我……常常幻想和主任……」小林吐吐的說著。

「啊!喔……你……你……繼續……說……」我呻道。

不知是世欽還是小陳將手指入我的道里頭開始送,並且有一隻手在我的眼周圍有技巧的按摩著,令我本來就不住的情,越形亢奮。

小林聽到我的嬌聲,忍不住的抱緊我,小聲的在我的耳邊說道:「主任!我……我喜你!」

聽到小林這樣的表白,加上下體傳來的陣陣快,讓我忍不住將嘴巴湊到小林的面前,和他接吻起來了。小林起初不敢將舌頭伸出來,後來受到了我的挑逗及鼓舞,才笨拙的探到我的嘴裡,我索含著小林的舌頭起來。並且拉著他的手撫摸我的房,同時空出一隻手輕輕的撫著小林早已硬梆梆的下體。

一陣長吻之後,小林依依不捨的和我的嘴巴分開,他的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的臉。我忍耐著從下體傳來的刺,問小林道:「小……林!你……願意讓我吃你的……巴……嗎?」

小林聽了之後,驚訝的神看著我。我也不等他的答覆,直接的解開他間的皮帶,拉開拉練,掏出他的具,握在手中把玩了一下子,就開始了起來。

小林受到這樣的刺,本來已經硬具,顯得更為堅硬而青筋暴,鮮紅的頭因為極度的充血,變得油油亮亮的。我看到小林的生理反應,讓我有一種成就,也就更賣力的為他做口服務,不但他的頭,他的馬口,還輪的含他的卵蛋,小林則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舌功。

小林的經驗可能不多,因為有好幾次他似乎忍不住想要,不得不抓緊我的頭,要我暫時停下動作。

當我專心著小林巴的時候,突然道的手指被拔出來,而且馬上有一熱辣辣的進來。

「啊!啊……」

原來,小陳看到我對小林的行為後,再也忍不住亢奮的,不由分說的掏出巴來幹我。

「啊……啊……喔……喔……好……好燙……喔……喔……」我將臉枕在小林的下,回頭看著小陳對我的

「主任!你……你不介意吧!」小陳邊幹我邊說道。

「你……你的……啊……巴……好……好熱喔……啊……嗯……嗯……嗯啊……」我叫道,同時,小陳將到最深處,扶著我的股,讓巴在我的道里頭扭轉。

突然,世欽喊道:「不公平!這樣不公平!」

「主任!你這樣太偏心了!我都沒得玩!」世欽續道。

「小姚!別鬧了!等一下就和你換手了嘛!」小陳停下動作說道。

「不好!你們玩剩下的才輪我,不公平!」世欽說道。

「那你想怎樣?」小陳問道。

「乾脆我們來玩一個公平的遊戲!」世欽說道。

「什麼遊戲?」小陳問道。

「嗯……這樣好了!你們繼續現在的動作,一分鐘後換小林來幹主任,換我讓主任口,小陳你就在旁邊計時,一分鐘後再換手。反正每個人輪一分鐘,空下來的人就負責計時,大家都玩得到,這樣才公平!」世欽說道。

「咦……有道理喔!」小陳說道。

「還有!第一個的人,罰喝三罐啤酒,第二個的人罰喝兩罐,而最後的那一個人,可以得到獎賞。」世欽說道。

「什麼獎賞?」小陳再問道。

「嗯……讓主任答應他一個要求,好不好?」世欽說道。

「你要問主任同不同意!」小陳說道。

「主任!你說好不好?」世欽問我道。

我此時道里著小陳的具,手握著小林的,高漲的情使得我心中只有一個想被的念頭,於是我回答道:「隨……便……你們……」

於是,他們就這樣玩起「輪」我的遊戲。三在我嘴裡和道里進進出出,可是每當我的快增強時,他們就再換手,我的情緒隨著他們換手的動作而起起伏伏的,搞得我下體那種需要男的麻,越來越盛。

加上被人輪所產生的心裡,讓我的念頭更形的高昂,苦於嘴巴不停的都有進來,使我無法暢快的大聲呻,只能發出陣陣低鳴聲:「嗚,嗚……」

第一個的是小林,他只輪了三次就在我的嘴巴里出來了。他的量很多,雖然我儘量的咽,但是還是了很多出來,滴得他的具及沙發都是

世欽看到小林後,示意小陳停下對我的動作,並且問我道:「主任啊!你好像很喜喔?」

「嗯!」我抓著小林尚未軟化的具,口角垂著殘留的向他點點頭。

「那麼等你把他乾淨以後,我們再繼續好了!」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轉頭向小陳徵詢意見,小陳扶著我的具深入道中,笑著說道:「我沒意見!」

於是,我繼續捏著小林的莖,將他發後剩餘在輸管中的,慢慢的擠出來,用舌尖一一挑起來,送入口中。接著,我動舌頭,從他的頭一直到囊,都一一的乾淨。小林的也是屬於濃密型的,上面沾了不少,我仔細的一口一口的將他的含到嘴裡,沾在上面的,當我清理乾淨時,小林的都呈現漉漉的狀態。

「呦……主任舌頭的功夫一喔!」小陳語帶輕浮的說道,並且故意去扭轉他的莖。

「啊……啊……喔……嗯……」

「叫成這樣!很是不是?」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將我的身體轉了九十度角,讓我面對他的具。

「我們就維持這樣繼續玩吧!」世欽續道。

「嗯!好!」我點點頭說道。

「小陳!開始了喔!」世欽對小陳說道。

於是,他們兩人繼續著剛剛被中斷的行為,輪享用我的嘴巴及。不久,小陳也在我的道里頭。

當我用嘴幫小陳清潔具的時候,世欽轉到我的背後,將著我的眼口,硬生生的將進去了。

「啊!會……會痛……好……好……啊……」我叫道。

世欽並不理會我,一戳到底後,好整以暇的看著我小陳的具。

「小陳!?」世欽問道。

「不錯!主任的功夫真一!」小陳回答道。

「我覺得主任的後比處女的小更好!」世欽說道。

「後?」小陳疑惑的說道。

顯然小陳並不知道世欽將到我的眼裡頭。

世欽扶著我的轉了一個角度,慢慢的坐到沙發上,然後他雙手扒開我的大腿,讓我對著小陳打開我的下體。

「你看!」世欽說道。

小陳拉了一張圓凳子坐下來,看著我的下體,而小林也好奇的湊過來想一瞧究竟。

「哇!你進主任的眼裡咧!」小陳嘆道。

小林眼睛直瞪著我的下體,並不發一語。

「滋味不錯喔!」世欽說道。

「主任!我開始動了喔!」世欽接著說道。

「等……等一下,還有些漲痛……」我回答道。

「不然你先把出來的吃掉,我再開始。」世欽說道。

於是我一一的用手指將下體的沾起來,送到口中。

這時在兩個同事的面前做這種穢的動作,被窺的興奮代替了我麻痺的羞。尤其被捧著雙腳大大的分開,出下體的覺,光想起來就覺得很情。要是以往的我,一定羞愧得把頭得低低的了,可是,此時的我,卻睜著眼睛,看著小陳和小林的表情,並且從他們貪婪的眼中,我得到了成就

「小陳!你的腥味比小林的還重。」我不自覺的說出這句話來。

「是嗎?你喜吃嗎?」小陳問道。

「嗯!喜!」我回答道。

「主任!你和你老公有這樣嗎?」小林問道。

「你是說吃還是……?」我反問道。

「都好!」小林答道。

「嗯……都沒有!」我撒謊道。

「可是……我看你怎麼……好像很有經驗的樣子。」小林說道。

「那……那是……我和以前的男朋友做過……」我隨口又扯了一個謊。

「喂!我還沒完咧!你們就聊起天來了!」世欽說道。

「主任!你自己動吧!」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後,就放下我的腳,讓我主動的扭動股,他的雙手則抓住我的房,用力的捏著。

門的括約肌這時也適應了世欽的巴,比較能放鬆。於是我慢慢的嘗試讓股一上一下的做出的動作。

「啊……啊……喔……喔……啊……」

「主任!你這樣?」小陳問道。

「嗯……很……很……啊……喔……」我回答道。

「小陳!你……應該來試試……主任的後,真的……很……的!」世欽邊幹我邊說道。

世欽接著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了一些話,吩咐我怎麼做。

「啊……啊……小……小陳……喔……你可不可以……一起……嗯……來,幹……我……啊……啊!」我斷斷續續的說道。

「啊!怎麼幹?」小陳問道。

「幹……幹我的……前……面……的…………嗯……喔……」我說道。

「好啊!」小陳興沖沖的回答道。

於是我俯身含住小陳慢慢恢復生氣的巴,幫他吹喇叭,不一會兒,他的巴再度硬起來了。

世欽讓身體稍微下滑一點,斜斜的靠在沙發上,然後捧起我的雙腿。

「小陳!快……進來!」我催促著道。

「主任!你還真!」小陳說話的同時,抓住具頂著我的道口,一寸一寸的將巴擠進來了。

「好……緊……呀……」小陳說道。

「啊……啊……啊……再……再……進來……一點……啊……啊……」我雙手著小陳的股叫道。

「哇!都進去了!」小陳說道。

「主任!你覺如何?」小陳問道。

「裡面……很漲!」我回答道。

嗎?」世欽問道。

「很……!」我回答道。

接著,他們兩人就一前一後的開始送,起初,他們並不能順利的進行,但是一會兒後,他們似乎抓到訣竅,越來越有韻律的著我。

「啊……啊……喔!喔……好……啊……對……對……就是……啊……這樣……啊……啊……嗯……啊……夾……夾緊……我……啊……對……啊……」我嘴巴胡叫著語。

就在此時,我撇見小林出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我們,不過,顯然的,他的具也翹起來了。

「啊……啊……小……小林……我……我……啊……這樣……是不是……很……呀……喔……喔……嗯……嗯……」

小林只是盯著我看,並不回答我的問話。

「主……任!你把小林……嚇著了……」世欽著氣道。

「小……林……喔!喔……你……要不要……一起來……啊……啊……啊,啊……」我問道。

小林仍然眼睛直勾勾的望著我,卻沒有回應我的動作,似乎他並不想要加入輪我的行列。

我看到小林這樣的表現,也無暇再去理會他,乾脆閉起眼睛來享受這種的樂趣。

由於我的前後都差著一具,我的道壁和直腸壁都將兩包得緊緊的,所以他們兩人每一下的送動作,幾乎都會觸動我的點,雖然門有點兒痛,但是這樣的痛覺,加上自己被的那種受心理的互作用下,變成一種特殊的快,不斷的衝擊我的情。不久,我的高就一波接著一波的來臨了。

「啊……啊……幹……幹我……啊……啊…………深……一點……啊……啊……喔……喔……好…………我要……你們……把………………到我……裡……面……啊……啊……受……不……了……啊……喔!喔!喔!喔,喔……來……來……了……啊……啊……啊……」

覺世欽用力的抓住我的房,並且將具頂到我直腸的盡頭,一股暖暖的就這樣在裡面,更增加了我連續高的強度。小陳似乎也染了這樣的氣氛,忍不住也跟著出他的。我用力抱著小陳和他熱情的接吻,享受著具在我身體裡悸動所引發的一波波快

後來,後的小陳無力的趴在我的身上,我像三明治般的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腦子裡嗡嗡的作響。

不知過了多久,小陳才從我的身上離開,當我恢復意識的時候,發現從道中出來的沾得沙發上一片汙漬。這時,我也到有點意,便往包廂內的盥洗室走了過去。

沒想到,小林也跟了進來,並且反手將門鎖上。

「小林!我想上廁所……」我疑惑的說道。

「沒關係!你上你的!」小林別過頭去,然後答道。

雖然覺小林的行為有點怪異,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只好坐在馬桶上了起來。

「主任!你為什麼要這樣?」小林問道。

「這樣?你是指剛剛在外面的事?」我反問道。

「嗯!」小林點點頭。

「難道你不喜?」我問道。

「我不知道!可是後來我覺得我不太能接受!」小林答道。

「你不怕你先生知道嗎?」小林續問道。

「你們不說,他怎麼會知道?」我答道。

「可是……」小林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我覺得主任你變好多!」

我不知怎麼回答他。

兩人這時都沈默不語,我起身洗手,順便洗洗臉和清潔一下下體。小林見狀後,拿出手帕來,用水沖洗乾淨,幫我擦拭身上的汙漬。

「小林!你是不是覺得我很?」我問道。

「嗯!覺得你後來的行為很……很!」小林答道。

「你不喜和我做嗎?」我紅著臉問道。

「喜!但是不是這樣的方式!」小林答道。

「那是怎樣的方式?」我問道。

「唉!坦白講,我……蠻喜主任你的,剛剛……算是我……第一次,我也不知道應該是怎樣的方式才是好的,可是看到主任你、你這樣……做……自己,我心裡蠻難過的。」小林一口氣說出他心裡的話,赤的表白,讓我不知如何以對。

「第一次?你……真的是……第一次?」我疑惑的問道。

「嗯!也不怕你笑我,這是我的第一次,以前曾經過一個女朋友,不過我們的關係僅止於拉拉手,親親嘴而已!」小林回答道。

「以前總認為主任你是不可侵犯的,對你一直很尊敬,印象也很好,可是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難道你真的求不嗎?」小林說道。

「我……我不知道,可是……你們不是很想和我……做嗎?」我回答道。

「像主任這樣的條件,誰都想和你有關係,可是……可是你這樣子的作法,和……和女有什麼兩樣!」小林正經的說道。

小林這樣一說,讓我無言以對,也讓我麻痺的羞再度的被喚醒。

「主任!我話是說重了一點,其實,我也不是討厭你的意思,只是……我個人比較不能接受這樣的行為。」小林說道。

聽到小林這樣一說,我突然有一種想哭的心情,羞愧的蹲了下來,腦中盤旋著一堆複雜的影像與過去種種的行為,織的羞使我真的哭了出來。

小林看到我這樣,有點不知所措,趕緊將我扶了起來,安我道:「主任!對……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說你!」

「嗚……小……林……你……你說得……嗚……嗚……沒錯……可是……我已經……嗚……嗚……無法……自拔了……嗚……嗚……嗚……」我哽咽著,說道。

小林捧著我的臉,看著我湧出的淚水,情不自的往我的嘴巴吻了下去。

當我碰觸到小林溫柔的嘴時,我腔的情緒似乎都轉移到我的嘴上,主動的伸出舌頭和他織在一起,像熱戀的情人般的和小林熱吻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我們才依依不捨的分開,緊緊的抱在一起。

「小林!你……你想不想……和我再做一次……?」我柔情的問道。

小林將我的手拉去摸他那已經硬梆梆的具,用行動回答了我的問話。

於是,小林坐在馬桶上,讓我面對著他跨坐上去,他的具順勢的刺進我的道里,我們的嘴巴則繼續剛剛那意猶未竟的熱吻。

不同剛剛穢的儀式,我和小林就像情人般的「做」著「」。雖然沒有極度的亢奮情,但是卻有一種柔柔的甜滋味,就像夏裡徐徐的涼風佛過身體般的,讓我高過後的身體好像要化掉了一樣。

我的身體和小林貼得緊緊的,期望他的關懷與柔情,能夠化解我被喚醒的羞愧,填平我內心深處那一塊被淘空的道德自覺區,撫我那不完整的人格。

可是另一方面,我卻貪婪的扭動著股,去摩擦小林的具,嘴巴努力的著小林的舌頭,咽著他的唾求不的發出呻聲。

不久,就覺到了小林熱辣辣的衝向我的子。我則一直坐在小林的具上,讓他著我,直到他的具軟化後,才依依不捨的分開。

當我們雙雙的走出盥洗室,世欽揶揄的說道:「小林!足了喔!」

小林尷尬的笑一笑,沒有回答,逕自坐回沙發上。

我走道包廂的邊邊,拿起衣服想要穿上。

「耶?主任!等一下再穿!」世欽說道。

「各位!剛剛我們有約法三章,現在總該兌現了吧!」

世欽說著,拿了三罐啤酒擺放在小林的面前,另外拿了兩罐啤酒擺在小陳的面前,說道:「其實啊!這幾罐啤酒也不算是處罰,給你們補補身子的!」

於是,世欽催促著他們兩人將啤酒喝光後,對我說道:「主任!你是不是答應最後的人有獎賞?」

「嗯!」我表示同意。

「那我有一個要求!」世欽說道。

「什麼要求?」我問道。

「我覺得主任吹喇叭的功夫很不錯,我想請主任再表演一次!」世欽要求。

「表演?怎麼做?」我質疑的問道。

「我想……我們三個都有點累了,待會兒我按服務鈴,你就去設法挑逗服務生,幫他吹喇叭。」世欽說道。

我聽完後,想到剛剛在盥洗室小林的一番話,面遲疑之,看看小林的反應。

「小姚!你這樣太過份了!」小林慍道。

「小林!幹嘛這麼大火,人家主任都還沒說話咧!」小陳說道。

小林凝神的看著我的反應。

「主任!既然小林這樣幫你出頭,你自己考慮看看,不願意就算了,當我們沒有約定過好了,我可不敢勉強你喔!」世欽說道。

我聽得出來世欽話中的含意,他所放出的訊息,讓我不敢去違揹他的命令。

「好!既然剛剛有答應你了,我就試試看!不過,今晚的事,你們不可去宣揚,明天開始恢復正常喔!」我說道。

「沒問題!」世欽說道。

「主任!你不用擔心!」小陳接著說道。

「可是……主任……」小林急著想說什麼。

「唉喔!小……林!不要這樣煞風景嘛!大家鬧一鬧HAPPY一下而已,幹嘛這麼認真!人家主任都樂意去做了,你幹嘛強出頭?」小陳靠過去,搭著小林的肩膀說道。

「沒關係!小林!今晚大家快樂就好了!」我安小林道。

小林想了想,自己也沒什麼立場來反對,只好不服氣的在一旁喝悶酒。

於是,世欽拉了一張圓凳子讓我坐下來。我作勢想要穿上衣服,但是被世欽阻止了。

「主任!不用穿了,等一下嚇嚇服務生!」世欽說道。

世欽說完立刻按下服務鈴。

不到一分鐘,服務生就進來了。

「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嗎……」服務生大著嗓門說道,可是看到我全的坐在包廂的中央,不由得結巴起來了。

「少爺!我們主任想請你來監定她的身材!」世欽笑著說道。

「怎……怎……怎麼回事?」服務生驚訝的問道。

「我打賭輸了,他們要我表演吹……吹喇叭,你是不是願意讓我……幫你,吹……」我直接了當的要求服務生。

「吹喇叭?」服務生還沒會過意來。

我站了起來,附在服務生的耳邊對他說:「讓我幫你口,好不好?」

我說完後,順手摸向他的下,那服務生的身體本能的縮了一下。

「小……小姐!你們……」他說到一半,我拉著他的手撫摸我的房,他瞠大了眼睛,下半句就說不下去了。

這時,我發現他下之物早已經起了。於是,我蹲下身來,將他的拉練拉下來,掏出他的具,開始起來了。

「小……小姐……不……不要這樣……被發現……我會……被……開除……的。」那服務生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不用擔心!我幫你守著門口!」小陳笑嘻嘻的拿了一張圓凳子,背靠著門坐著。

世欽丟了一煙給小陳,接著也遞了一給小林,自己悠悠哉哉的點了煙,準備慢慢欣賞我的表演。

小林也點燃了香菸,喝了一大口悶酒,眼睜睜的看著我幫一個陌生人口

我嘴巴含著服務生的大巴,手則伸進他的子裡,想掏出他的丸,可是卻不容易掏出來。我嘗試著去解開他的帶,發現他閉著眼睛,享受著我的口服務,於是我就將他的子褪下來,用舌頭去他的囊與會部位。

因為太刺的緣故,他的下體一抖一抖的回應我的舌頭。

接著,我用嘴巴去含住他的丸,然後用舌頭去攪動,他亢奮的用手抓住我的頭。他下體的腥臭味刺著我的情,越發讓我想去取悅他,索將他的兩顆丸都含到口中,用手握著他的莖,幫他打手

過了一會兒,我發現他配合著我手的動作,身體一前一後的動著。於是我吐出他的丸,看著他那鮮紅的頭,對他說:「幹我的嘴巴!」

說完後,一口就含住他的頭。

他受到我的鼓舞,抓著我的頭,將我的嘴巴當作器,開始送。我雙手抱著他的股,將他的分開,用手指去刺他的眼。

當我手指去摳挖他的眼的同時,我發現口中的莖又漲大了一點,而且更加的硬,他送的動作也越來越快,大約二十幾下以後,他住我的頭,在我嘴巴里了。

濃稠的與頂著我咽喉的頭,讓我幾乎不過氣來。我趕快用手將他的身體撐開一點,讓莖不要那麼深,然後一口氣將他的下去,才透過氣來。

就在此時,現場響起掌聲。原來世欽和小陳為我的表演喝采。

就在他們不願停的掌聲中,我敬業的將那服務生的具一一的乾淨。服務生則急忙的穿好子,二話不說的落荒的逃出去了。

第十八章上司的引

自從小陳的生那晚,我和小陳、小林發生行為後,雖然平時上班的時候大家絕口不提,可是辦公室裡的氣氛就變得怪怪的。

我仍然每天接受世欽的變態調教,但是那種刺卻不再那麼的強烈,尤其是在我們軟體部的小辦公室內,我幾乎不再受到那種羞所帶來的

這一切的變化,世欽似乎早意料到了,他反而說我進步了,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調教工作。

這一天,星期一,照例是進行公司裡的主管月會。冗長的發言佔去了大部分的時間,一整個早上都是報告、分析與企畫案的研討。

然而我卻如坐針氈般的不安,因為早上世欽給我加倍的浣腸,他說怕我開會的時候,忍不住會出來,於是用一個長條形的住我的眼。他還說為了防止我興奮過度,地,會不好看,拿了三個辦公用的鐵夾子,將我兩片大緊緊的夾在一起。

不知那個部門的主管,似乎永無休止的念著他的報告,可是我強忍著便意與戶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只盼望會議能夠儘早結束。

好不容易盼到十一點多時,終於散會了。當我正想到洗手間解放自己時,陳經理突然叫住我。

「沈主任!麻煩你到我辦公室來一下!」

「喔!好……好……」我回答道。

陳經理是技術部門的最高主管,也是公司的主要股東之一,大約五十歲左右的年紀,個子不高,頭有點禿,戴一副深度的近視眼鏡,個沈穩,不喜多說話,雖然他長相不怎樣,但是聽說他有兩個老婆,奇怪的是,沒聽說他有小孩。公司裡很多主管都蠻怕他的,因為他對工作的要求很嚴格。

經理室的空間蠻大的,有一組質很好的沙發,陳經理和我就坐在沙發上。

「公司打算在農曆年前推出這套軟體搶攻市場,想必你很清楚了!」陳經理說道。

「我知道!」我回答道。

「你那邊的進度怎樣?」陳經理問道。

「大致都完成了,現在剩下測試的工作。」我回答道。

「嗯!」陳經理接著說道:「本來我的想法是所有的軟體測試工作,要在這個月底前完成,進行量產的作業,你認為來得及嗎?」

「嗯……可能有點困難,若要做修改,會耽誤一點時間。」我回答道。

「我瞭解!嗯……你那邊在工作上有沒有什麼困難?我發現這兩個月,你對進度的掌握有點遲鈍!」陳經理說道。

「喔!對……對不起!大夥兒是有……有一點散,我會注意的!」我緊張的回答。

「你知道的,再過兩個多月就要過年了,我還是希望你能在這個月完成這項工作!」陳經理說道。

「嗯!我盡力去做!」我答道。

「我想……以你的工作能力,應該沒問題的!」陳經理說道。

陳經理平時不多說話,但是一旦開口都是切中要處。

聽到他這樣委婉的說法,其實我心裡清楚,他是在向我下達最後通牒。頓時間,我力很大。

「好了!我看時間也差不多該是要吃中餐了,這樣吧!我請你一起用餐,我們再聊一下!」陳經理說道。

「嗯……好……好!」我答道。

我離開經理室後,便飛快的先到盥洗室,將直腸裡的東西都排出來,並且將三個鐵夾子取下來後,才和陳經理一起坐上他的座車。

上了車後,陳經理的態度變得輕鬆起來。

「現在不是上班時間,放輕鬆一點!」陳經理笑著說道。

「嗯!好!」

「靜蓉!我可以這樣叫你嗎?」陳經理問道。

「可以啊!」

「我知道公司裡很多人都很怕我,其實啊!在公司的我和私底下的我是不一樣的!」

「嗯!」

陳經理說話的同時,眼睛不時的瞄著我的大腿。

我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超短的連身你裙,當我陷身在座位時,幾乎快要來了。看著平時成穩重的陳經理,偷偷的瞄著令我自豪的大腿時,心中想:「男人都一樣!」。

沒想到,這時陳經理竟然單刀直入的對我說道:「靜蓉!你的腿很漂亮!」

「有……有嗎?謝謝!」我嚇了一跳的回應他。

就這樣聊著聊著,車子開到了一家五星級的飯店大門口。

我原本以為只是到公司附近的小餐館吃飯,沒想到陳經理竟然帶我到這麼高級的飯店來用餐,讓我有點受寵若驚,心裡也不免有些納悶。

飯店的電梯帶我們直上頂樓。走出電梯後,只見一個相當寬敞的大廳,擺設了各式的古董與畫作,看樣子,似乎都是高級的藝術品。落地的大片玻璃牆,讓我們可以沒有阻礙的俯瞰這大城市的景緻。

「陳經理!我們是在這裡用餐嗎?」我問道。

「對啊!喔!這裡是飯店的貴賓區,只有是會員才可以上來的。」陳經理解釋道。

後來我才知道,光是會員的會費,一年就要五十萬左右。

服務生帶領我們到一間較小的包廂,清清的裝潢,適當的擺上兩三樣的致藝術品,讓人覺得神清氣,同樣的,也有一面落地玻璃牆可以俯瞰外頭。

當我們點完餐後,陳經理說道:「除了幾位經理以外,我還第一次帶公司的同事來這裡。」

「真的嗎?那是我的榮幸喔!」我說道。

「你是不是會疑惑我為什麼要帶你來這裡用餐?」陳經理問道。

「嗯!」

「其實我想要和你聊一些比較私人的事,順便與你商量一件事,來這裡比較清靜,沒有力!」陳經理說道。

「商量?什麼樣的事情?」我問道。

「嗯……是這樣的,公司有意引進英國的一套系統,在臺灣發行,下下個月初我必須出國一趟,我想帶個有這方面專長的主管一起去,手邊有幾個人選在考慮,你是其中之一,我認為軟體方面你是最專業的,假如你能同行,那最好!」陳經理說道。

「下下個月初?要去幾天?」我問道。

「不一定!但是至少要一個禮拜。」陳經理答道。

「那回來不就快過年了?」我問道。

「嗯!順利的話,大概除夕那天回國,假如不如預期的話,就要過年後才能回來。」陳經理答道。

「會有幾個人同行?」我問道。

「我打算這趟只帶一個就好!」陳經理答道。

我沈不語。

「因為你已經結婚有家庭了,而中國人很重視過年的團圓氣氛,所以才找你來商量商量,你考慮看看!」陳經理說道。

「我是很想去,但是還要和家人商量一下。」我說道。

陳經理聽到我這樣說,眼睛為之一亮。

「沒關係!我沒有要你現在就答覆我!」

接著他話鋒一轉:「你知不知道,公司高層最近對軟體部門的進度有點不意?」

「啊!真的嗎?」我緊張的問道。

「企畫部門與及業務部門都頗有微詞,不過,你跟我那麼久了,我相信你的能力,所以我一力承擔下來了,對他們保證這個月底就能貨。」陳經理說道。

「謝謝經理!謝謝您!我會督促他們這個月底前完成工作的!」我急忙道。

「你不用緊張,放輕鬆點!我相信你的能力,好好做!我不會虧待你的!」陳經理說道。

聽了陳經理這麼說,有點知預之,但覺得他的說法怪怪的。

「我覺得你這幾個月,改變了很多,尤其穿著方面,越來越了,是不是這樣,讓組員分心,影響到工作的進度?」陳經理突然說道。

「會……會嗎?」我不好意思的問道。

「公司裡有些言,甚至有人說你不安於室!」陳經理說道。

「……」

陳經理看我出羞愧的表情,卻沒有憤恨不平的表現,似乎心中有數,進一步的說道:「其實啊!中國人就是小心眼,像你這樣的穿著,在西方都是司空見慣的,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如果這趟英國行你能去,我帶你去開開眼界!」

「經理!我……我的穿著是不是太過火了?」我問道。

「穿著是個人的私事,公司也沒有規定員工一定要怎樣穿,但是,若影響到工作,你就要注意一下羅!」陳經理答道。

「你先生對你穿著的看法如何?」陳經理續問道。

「喔!他蠻喜看我穿的衣服。」

「你自己的想法呢?」

「什麼想法?」

「穿著啊!」

「也沒有什麼想法,已經蠻習慣了。」

「你知道很多人在注意你嗎?」

「嗯!」我點點頭。

覺如何?」

陳經理凝神注意我的反應。

被陳經理這樣看著,令我很不自在。猶豫著是否應該在他面前保持形象,可是他給我的覺,好像什麼事都瞞不了他,彷佛他的眼睛可以穿任何的偽裝。

「我……我覺得自己這樣的打扮比以前漂亮,而且……我喜被人,看的覺……」

我不曉得為什麼會在上司的面前說這樣的話,是因為對他的知遇之情產生一種信賴?還是自己內心有什麼期待?

「其實,我很早就注意到你的變化了!」陳經理說完,又停下來看著我的反應。

陳經理這種意向不明的停頓,讓我無法瞭解他的立場如何,而他有成竹的態度,使我有一種甕中鱉的覺。

「經理!你是不是認為我這樣會影響工作?對……對不起!我……我會……改進的……」我忐忑不安的說道。

「呵!呵!呵!你不要緊張!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只要你能把工作做好,我個人倒是喜你的打扮,嗯……改天我買幾套衣服送你,出國時也可以穿。」

陳經理好像認定我一定會和他出國,彷佛這趟英國行是去旅遊的一樣。

「那……那怎麼好意思!」我有點受寵若驚的推辭道。

「沒關係!就當是你這幾年為公司賣力的小小獎勵吧!」

「這……這……」我一時為之語

「好了!不要再客氣了!」

陳經理接著再話鋒一轉:「靜蓉!其實啊!面對私底下的我,你不要這麼拘謹。我知道在公司裡,我的形象是比較寡言、嚴肅,但是私下的我是完全不一樣的。」

於是,我一面享用著美食,一面的聽陳經理說他的過去。

原來,公司謠傳他有兩個老婆,有點不正確。因為他已經和第一任的老婆離婚了,原因是他第一任的老婆不孕。他們名義上雖然離了婚,可是他老婆還是住在陳經理的老家。然而,陳經理由於自己蟲過稀,所以現任的老婆也一直沒有懷孕,至今他仍然無子嗣。

兩任的老婆都沒有為他帶來半個子女,讓陳經理也看破了這樣的命運。

於是,他開始遊戲人間,身邊有過無數的女人。而他對前也好,現任的老婆也好,在物質生活方面都令他們無憂慮,所以他們並不管他的私生活。

陳經理說著他上社會生活的點點滴滴,各式彩的俱樂部生活,不同常人的享樂方式,他也幾乎玩遍了世界各國。

陳經理似乎有意的,專挑他和其他女人的風韻事說給我聽,甚至一些較為私密的行為,他都詳盡的描述。聽得我面紅耳赤的。

「想不到你的生活……這麼……彩……」我見腆的讚歎道。

「其實,你也可以過得這麼彩啊!」陳經理說道。

「我?我看我玩不起!」

「你哪裡會玩不起?」

「我……我不像你這麼有錢!」

「哈!哈!哈!玩樂這檔事,男人需要砸錢,女人只要有姿就可以了!」陳經理開懷的說道。

陳經理聽到我的回答,發現我並不排斥這種男女之事,心中一樂。

「像你,就具備這樣的本錢。」陳經理有意引我說道。

「什麼樣的本錢?」我有點明知故問。

「姿啊!」

「我……我有這樣的條件嗎?」雖然我這樣問,但是心中還是很受用。

「當然有羅!你人長得漂亮,身材更是一,光是這雙腿就可死人了!」

「經理!你不要開我玩笑了,我哪有這麼好?」我心裡暗的說道。

「你不相信?那我們打個賭!」

接著,陳經理拿出十張千元大鈔,放在桌子上。

「只要你肯起你的你裙,讓我看五分鐘,這一萬塊就是你的!」

聽到陳經理這樣說,我心中十分的驚訝。

陳經理竟然願意用一萬元的代價,只為了看我的雙腿。

除了表示他的誠意外,更展現他的魄力。

我認為我並不是一個拜金主義的女人,但是一萬元相對於陳經理要求的行為來說,並不是一筆小數目。況且我經過世欽長期的調教以後,暴身體的望越來越強烈,羞則越來越麻痺了。

只是諱於陳經理是我的上司,讓我心有顧忌。可是一想起為了一萬元而子,像個女般的在上司面前下身的行逕,就覺得很,頗能足我望裡想要作自己、受人羞辱的變態刺心理。

想著想著,不知不覺中,下體已經有點了。

「可是……可是……萬一……服務生進來……」

因為我們還在用餐,仍然繼續在上菜中。

「這就是你要贏得賭注,必須要冒的險羅!」陳經理正的說道。

「只要五分鐘?」我問道。

「沒錯!」陳經理解下手錶,擺出要計時的動作。

不知是金錢還是望在內心深處呼喚我,讓我很想要去達成陳經理的要求。

於是,我站起身來,雙手執著你裙的下襬,正想往上拉時,陳經理說道:

「等等!你站到大玻璃前!」

我移動身體,走到那片可以俯瞰都市全景的大落地玻璃前,讓中午的光灑在我的身上,逆著光慢慢的起裙襬,茸茸的

陳經理點燃一香菸,視線一直停留在我的身上。

接著,他要我轉身面向玻璃,張開腿,將身體貼在玻璃上。

「還有三分鐘!」陳經理說道。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打開了,一位女服務生推著餐車進來。

「啊!對……對不起!」女服務生趕緊要將餐車再推出去。

「沒關係!繼續上菜!」陳經理對服務生說道。

那女服務生楞了一下,只好繼續進行她專業的服務。

「靜蓉!還有兩分鐘,你走過來我身邊。」

當我走到陳經理的身旁時,那女服務生就在緊鄰著我,低著頭幫我們切著盤子上的,並且分到我們的碟子上。而陳經理的眼睛一直注視著我的戶,似乎在研究什麼一樣。

「靜蓉!還剩一分鐘,你轉過身來背向我。」

覺陳經理的手在我的股上,輕輕的捏著,就好像在試我部的彈如何。接著雙手順著我股的陵線,往下滑到我的大腿小心的觸摸著,但是並沒有摸我的部。

這時,女服務生完成她的工作,抬頭對我們說:「祝你們用餐愉快!」

說完,便急忙的往門口移動。

就在服務生打開門要出去時,陳經理說道:「時間到!靜蓉!你可以將裙子放下來了。」

那女服務生聽到陳經理的話,還回頭好奇的看了一眼才出去。

當我坐下來時,緊張的情緒仍未恢復,心臟還是「噗通!噗通!」的快速跳動著。而且,出來的水,更沾了我的

「靜蓉!你的身材的確不錯!」陳經理說道。

「謝謝!」

原本以為陳經理會有更進一步的要求或舉動。但是,出人意料的,自從我坐下來後,陳經理就不再繼續這類的話題,只是和我閒話家常。

用完餐後,陳經理便帶著我驅車回公司了。

本來,我預期陳經理應該會對我有更進一步的舉動。

但是,沿途一直到公司,陳經理並沒有進一步的要求或動作,只是和我輕鬆的聊著天。

我則是心中充疑惑的渡過了這一天的下午。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十九章錄影帶與公車

自從和陳經理吃了那頓「特別」的午餐以後,心裡頭一直很矛盾。

因為以前不管是暴身體,或是與陌生人,都是「無償」的質,我也從中足了自己的變態望。

但是這次的「有償」行為,讓我很困惑,覺越來越不瞭解自己了。不知怎麼搞的,我特地到銀行開了一個戶頭,將那一萬元的「賭金」存進去。對於自己這樣的舉動,我也想不透是為什麼?反而最近,腦海裡常常會浮現出陳經理口中描述那種多采多姿的享樂方式。

這幾天裡,我在公司裡碰到陳經理時,總到有點尷尬,心中也有些異樣的反應。但是陳經理的態度就像往常一樣,好像沒發生過任何事一般,著實讓我猜不透他的想法。

我老公這一陣子好忙,常常要出差。他已經好久沒有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行為,甚至也沒有和我做。取而代之的是世欽變成我心中的新主人,他比我老公更有技巧的不斷發我的變態。偶而,當我老公出差時,我會到世欽的公寓過夜,為了怕我老公發現,我偷偷的辦了一支行動電話,將家裡的電話設定轉接到我的行動電話。

為了達到陳經理對我工作上的要求,這陣子,全組幾乎天天加班。

雖然很忙,但是世欽還是會不定時的要求我做變態的行為。小陳則是會在私底下對我做一些言語上的擾,偶而會有一些碰觸身體的小動作,但是也不敢太過份。

而小林似乎更賣力在工作上,也幸好有他這員大將,讓我們能夠達到陳經理的要求,令我減輕不少的工作力,不過,我心中一直覺得虧欠他很多。

這一天,沒有加班,世欽要求我和他一起回到他的公寓。

我很喜世欽帶我到他的公寓,因為在他的公寓裡,世欽通常會很溫柔的和我綿。那是一種「做」的覺,不同於單純的「」。往往,經過連續一陣子的變態生活後,我心裡都會產生一種空虛,那種覺有點像「職業倦怠」一樣。

世欽似乎也瞭解我的受,他會適時的給予我溫柔的撫,讓我有被覺。到他的公寓就像充電一樣,令我比較能夠面對往後更進一步的調教生活。

一進門,世欽馬上用嘴封住我,我立刻主動的將舌頭給他。我很喜接吻的覺,有時光是接吻,就能夠讓我的情HIGH起來。

不到兩分鐘的光景,我已經呈現一絲不掛了,下體也了成一片。

突然,世欽將我推開。

「世欽!我……我……還要……」我的說道。

「要什麼?」

「要……要你繼續吻我……和我……做……」

「現在不要!我肚子餓了!你先去買些東西來吃。」世欽說道。

「我們先……先做完……再出去吃,好不好?」我央求道。

「不行!我要你現在去買進來吃!」

不得已,我只好拾起地上的衣服,打算穿好衣服出門。

「等等!不要再穿這一套了!」世欽阻止我。

「那……那我要穿什麼?」我疑惑的問道。

世欽二話不說的轉進臥房,不一會兒,拿了兩件「衣服」給我。

那兩件「衣服」都是黑的。上衣是長袖低設計的,網狀的彈布料。所謂的「子」竟然是一件襪!上面有一些浮雕的花紋,算是蠻高級的襪。

「我……我……就穿……這樣?」我有點不敢相信。

「對!」世欽堅決的回答我。

「世……世欽……我……我……」我想反對,但是說不出口來。

「你怎樣?」世欽語氣開始有點兇了。

「你不要生氣……我聽你的……就是了!」我還是屈服了。

世欽瞪著我的身體,眼光上下的掃瞄,久久不說話。

我被他瞧得渾身不自在,因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世欽!你怎麼了?我聽你的就是了嘛!」

過了一會兒,世欽終於開口了。

「從今天起,你開始接受奴隸的調教!」世欽正的說道。

「奴隸?」

「沒錯!」

「假如你不服從命令的的話,就必須接受處罰。而且從今天開始,你要稱呼我為『主人』,知道嗎?」世欽接著說道。

「難道……在公司也……」我質疑道。

「那你不用擔心!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時候要叫我主人的。譬如說,當我用母狗、女人、婊子、女、貨這類的話叫你時,你就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世欽解釋道。

「難道……你以後都……都……不再和我溫柔的……做……了嗎?」我擔心的問道。

「會的!你是我的女人,我當然會疼你!不過你必須聽話,我才會像以前那樣對你。」

「那『她』呢?」我指著擺在櫃子上的加框相片,裡面是世欽的女朋友,吃醋的問道。

每次來和世欽綿或過夜,看到他房間到處擺放的他女友的相片,我心頭就有一股酸味。不過想起我自己也是有老公的事實,只好將這股妒意隱忍下來。

「我和她的關係,與你不同!」世欽說道。

「你……你……是不是打算和她結婚?」我問道。

「不曉得!我現在還沒結婚的打算,過兩年再說吧!」世欽老實的回答我。

「假如……」

「假如怎樣?」世欽催促我說。

「唔……沒有……沒什麼……」

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在「假如」的後面會說什麼話,只是我的心中隱約有一種念頭,是理智不敢去處及的地方。因為我知道,倘若那種念頭變成了具體之後,後果將會是很嚴重的。

「算了!沒有就不要費時間了!我剛剛說的你聽懂了嗎?」

「嗯!我知道了!只要你能疼我,我都會聽你話的。」我表示同意。

「那好!做一件事來證明你的誠意!」

「什麼事?」

於是世欽將他的要求告訴我,令我到十分的訝異與為難。

原來,他要我學本的A片女優一樣,在攝影機的面前做私密告白,並且做一些穢的行為。

想到自己要面對著鏡頭,做這種陳述及動作,就到相當的羞。雖然心頭十分的猶豫,最後還是照著世欽的要求做了。

世欽花了很多的時間,來教我應該說些什麼,做什麼動作,儼然他就像導演一樣。其實,他不就是我生命中的一個重要的導演嗎?

世欽拿出一些道具,架好V8的攝影機,調整好角度後,吩咐我開始動作。

起初,我因為心情緊張而且不習慣,一直沒辦法按照世欽的吩咐來完成。

每次出錯,世欽總是要求我從頭開始,大約重來十多次以後,我才漸漸進入狀況……

一開始,我先穿回我的衣服,坐在世欽為我準備的椅子上,面對鏡頭說話。

「各位好!我的名字叫沈靜蓉,今年三十歲,我老公叫羅明仁。我目前在XX公司上班,從事軟體工程師的工作,職位是主任。」

為了我接著要說的話,令我不自然的欠了欠身。

「我……我是一個很強的女人,我老公都……都足不了我的飢渴,所以我喜在外頭偷人。有時,當我的下……下體到空虛時,也不排斥和陌生人。曾經在KTV的包廂裡,讓公司裡的三個男同事輪我,甚至讓他們同時…………我下面的兩個,我覺得那種滋味很!」

「我最喜姿勢是……男人的……吊,尤其是骯髒的……臭吊。當我著男人的老二,同時聞著男人特殊的臭味或者體臭味時,會令我到異常的興奮。」

說到這裡,雖然覺得很羞,但是下體卻慢慢的潤起來。

「我想告訴各位一個秘密,那就是我不但是個暴狂及受狂,而且也有戀物狂的癖好。其實,我是個非常的變態女人,假如來時,找不到男人可以幹我,我也喜隨手拿起任何可以放進道里的東西,來代替男人的。像梳子、酒瓶、木、石頭、冰凍的熱狗、香腸、文具用品……等等,都曾經進我的…………裡頭。」

「如果各位有機會幹我,我不介意你們用任何的變態方式來對待我。你們可以盡情的辱罵我、待我、我,甚至於餵我吃、喝都可以。假如各位在街上或其他的場所遇到我,我會喜各位對我進行擾。」

不知不覺中,我覺到下體已經透了。

接著,我站起身來。

「現在,各位看到我身上的衣服,是我上班時常穿的款式,我天天都穿這類型的衣服去上班,而且不穿任何的內衣。」

我用手指比了比自己的部。

「你們看!我的頭是不是隱約可以看見?我很享受每天被男人用眼睛強覺,有的時候,我會故意做出一些動作來暴出下體。」

「像這樣!」

我將你裙拉高一點,坐了下來,再將腿分開。

「有沒有看到?是不是可以看到我的戶?」

「有時假裝看東西或整理東西,像這樣!」

我站起身來,背向攝影機,拉高裙襬,做出下的動作,然後轉過頭來,看著攝影機。

「看到了嗎?」

我讓這樣的動作,維持了約一分鐘,而且不斷的搖擺部。

「我想請各位來看看我的身體!」

我慢慢的將衣服從上到下下來,變成全的面對鏡頭。

「各位對我的身材還意吧?」

「我的主人說我身材的缺點是太濃,範圍太大,改天要幫我全部剃掉!你們是不是有同?」

世欽調整攝影機,來特寫我的部。

接著,我坐下來,大大的分開雙腿,讓雙腿分別掛在椅子的扶手上。這時,整個戶清楚的暴在鏡頭前。

「你們看!這……這是……我的……戶……請各位……仔細的看!」

我害羞且興奮的說出這般的話。

我依照世欽的指示,將兩片拉開,並戶。

「各位……還意我……道口……的顏嗎?」

我維持這樣的動作,讓世欽再做個特寫鏡頭,並且接著說道:「我……我立誓要成為主人的奴隸,為了表現我的誠意,請各位幫我作見證!」

「因為我剛剛對主人有不敬的舉動,所以……現在……我要在各位面前接受處罰。」

說完後,我起身跪在地上,將一個透明的容器捧到前。世欽則忙著去調整鏡頭,使得他自己站在我的面前,只會照到他的下體。

世欽指示我仰起頭來,張開嘴巴,並且將容器放在我的下巴下方,接著他便對著我的嘴巴

世欽的水不斷的注入我的口中,溢出來的則順著我的嘴角到透明的容器裡。世欽還故意的將有些在我的臉上,得我臉上、前、身上都是他的水,反而到容器裡的並不多。

當他完後,指示我對著鏡頭,特寫我口中水,然後要我下去。

「剛剛……我喝的是……主人的!」

辛辣的味刺著我的嗅覺與味覺,更加強我的意識。

接著,我將容器放在地上,蹲下身來,把我自己的水也注入容器中。並且拿起預備好的浣腸注筒,將水全部上來。然後背對著鏡頭跪著,上身靠在椅子上,用手扒開眼來。

「各位請看我的……眼,我主人常常稱讚我的眼蠻漂亮的!」

我自行將注筒的前端門,慢慢的將裡面的擠進直腸裡。

接著,我拿出一盤世欽為我準備的玻璃彈珠,約有十幾顆,然後一顆一顆的眼裡。

「現在……我的股裡裝了彈珠……主人和我的…………」

接著,我就在鏡頭前,將世欽為我準備的「衣服」穿起來。

「這是主人為我準備的衣服,各位是不是可以看到我的……頭……和……戶呢?現在……我要穿這樣到外頭的鬧街……幫主人買晚餐了……」

************

「很好!你表現的不錯!很有演戲的天分!」世欽關掉攝影機稱讚我。

「好!你現在可以出門去了,記著!不可以擦掉身上的!」

「你……你要怎麼處理那……那錄影帶?」我擔心的問道。

「保存起來呀!你放心!只要你聽我話,這塊錄影帶就不會外的!」

「真的?」

「我騙過你嗎?」

我雖然不放心,但是也莫可奈何,只好拿了小錢包出門去了。

世欽故意要我走上好幾條街,到附近的一處夜市裡買幾樣的小吃。當我從小巷子轉到大街上時,見到燈火通明的熱鬧街道,一時間卻膽怯了,躊躇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鼓起勇氣往目的地前進。

熙來人往的行人紛紛和我擦肩而過,大部分的人都沒有注意到我的異樣,但是還是有一些路人對我側目而視。有的只是覺得我的穿著有點怪異,有的好像發現我的怪異之處,時而頻頻回頭探視。幸好,雖然有人看到我隱約出的三點,不過頂多是議論紛紛,當他們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前,我已經走遠了。

那種被很多人「視」的覺,有如是被街上幾百個人強一般,令我頭皮發麻,腦子嗡嗡作響,無法思考了。

進了夜市後,發現人洶湧,人們摩肩擦踵的往前擠。不知道是我過度還是身旁的人有意的,我覺到男人都故意對著我擠過來,有的人甚至不客氣的伸手來摸我,對我擾,還故意撇過頭去,假裝是不小心去觸摸到的。

到了小吃攤更令我發窘。因為生意很好,所以有很多人毫無秩序的在攤子旁等著。當我擠到攤子前向老闆點東西時,老闆卻頭也不抬的自顧著料理食物。原來,我的聲音被鼎沸的喧鬧聲淹沒了。我只好扯著嗓門再次對老闆「喊話」,沒想到,卻引起身旁人們的注目,雖然老闆總算聽到我的話了,但是我覺自己就像體的站在人群中一般。

因為大家的眼光接觸到我的身體,就好像黏住了一樣,連老闆都不時的抬頭看我。

我被看得心裡頭七上八下的,耳邊卻斷斷續續的聽到人們小聲的議論著。

「真大膽!」

「呦……」

「怎麼穿這樣出來?」

「是不是做那種的?」

「身材不錯咧!」

「真不要臉!」

「……」

現場不管男女都將焦點放在我的身上,有幾個看似學生的女生,好奇的盯著我上上下下的看,一臉不以為然的模樣。

過了一會兒,小吃攤起了一陣小小的混

原來我的大膽穿著使得老闆分心,將顧客點的東西搞混了,而且排隊買的人很多,老闆也混了順序,引起不少人的不。這時,一個男的意有所指的調侃老闆:「老闆!沒關係!慢慢來!換成我也會搞不清楚的。」

不少人聽到他這樣說,都會意的笑了,老闆則是尷尬的笑一笑。

往後兩、三攤的情形也都差不多。

我可能由於緊張的緣故,當我在小吃攤等待時,覺從直腸裡傳來一陣陣的便意,令我顯得更加狼狽。

好不容易終於買齊了世欽所指定的食物,我加快腳步離開夜市,趕回世欽的公寓。

世欽見我回來,說道:「走!我們出去逛逛街!」

「那……那這些東西你不吃嗎?」

「回來再吃!」

「可是……」

「怎麼樣?」

「我想……上廁所!」

「到外面上吧!」

「外面?」

「對啊!你有意見嗎?」

「可是……我快忍不住了!」

「到了外頭你自然會忍得住的!」

於是,世欽拉著我再度出門去了。

世欽告訴我,等一下要我坐公車,而且我們裝作互相不認識。

不久,公車一班接一班的過去了,世欽並沒有示意我上車。後來,他挑了一班最擠的公車,示意我上車。

一上到車上,我才發現為什麼世欽故意不准我將身上的漬擦掉,因為在這個密閉的車廂內,我身上散發出來的臭味,讓身旁的人隱隱約約的可以聞到,有的人掩著鼻子東張西望,似乎在尋找異味的來源,不久,我身邊的人都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我。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發現我的穿著比味道更怪異。

因為人很擠,所以我的下半身不容易看到,但是上半身低的領口出明顯的溝,繼續搜尋下去,從衣服的網中,還可以看到我白晰的肌膚,和已經立的頭。

公車裡的女人,大多出一種嫌惡的表情,而男人們,則帶著眯眯及好奇的眼神注視我。

隨著人們的上下車,我慢慢的移動到後門的位置。門旁有三、四個座位是單人座,第一個座位上坐著一個穿西裝的男子,大概是三十幾歲左右。我手扶著門旁邊的鋼管,面對著他站著,他的視線一接觸到我的下半身,嚇了一跳,猛然抬頭看我,接著就一直注視著我的下體。

這時,公車裡似乎更擁擠了。我被擠得下半身幾乎貼在那男人的面前,他不但不迴避,反而抬頭看著我的反應。當我們的眼神一接觸,我對他笑一笑。他可能是受到我這種反應的鼓舞,悄悄的垂下左手,偷偷的去摸我的小腿。

過了一會兒,他發現我並沒有拒絕的動作,於是,越摸越大膽,甚至慢慢的將手往上游移,並且,不時的藉著公車的晃動,讓頭部去碰觸我下體的部。

就在此同時,我覺有一隻手在摸我的股,而且一開始就大膽的用手指去碰觸我的眼附近,我不敢轉頭去看,但是我知道一定是世欽的手。接著,那隻手就不斷的去按摩我的眼,惹得我幾乎不住那種想排望。

我處在眾人的「視」與陌生男子擾的窘況下,公車漸漸的離開了鬧區,朝著郊區前進,擁擠的情況也隨著慢慢的抒解了。又過了兩站,一大票的乘客紛紛要下車,世欽趁著混之際,在我耳邊代了幾句話,然後他就走向車尾的倒數第二排坐了下來。

車子再度開動後,我才發現只有我一個人仍然站著,顯得相當的突兀。我看看最後一排都沒有人坐,於是按照世欽的吩咐,低著頭,輕聲的對那男人說道:

「先生!我……我想到最後一排坐!」

「啊……」他沒有料想到我突然會對他說話,一時間反應不過來。

因為我很緊張,所以也顧不得他有沒有聽清楚我的話,我逕自的走到最後一排,靠著窗子坐下來。

我是坐在車廂的右手邊,前排的右側有一個女的,左側則是世欽坐在那裡。整個車廂的後半段,大約有八、九個人。

那男子東張西望了一番,再次轉頭來看我,我對他微笑的招招手。於是他起身走到我的身邊坐了下來。

「嗨!你好!」那男子生澀的向我打招呼。

「你好!」我回應他。

「你……你……是不是……」那男的不知如何啟齒,眼睛則一直在我的身上掃瞄。

我主動的靠在他的耳朵旁,悄悄的對他說:「你剛剛摸得我好動!」

他聽到我的話,喜出望外的問我:「真的嗎?」

「嗯!」我點點頭。

接著,我牽著他的左手摸向我的戶。

「你……你摸摸看!都了……」

我的大膽舉動,讓他受寵若驚。的確,我的水已經滲出絲襪了,不過,倒不全然是被他摸出來的。

他舉起被我下體沾的手指,眯眯的對著我說道:「你的水還真多呢!」

「都是……你害的!」我紅著臉的回答他。

接下來,我做出了更的動作。我用媚的眼神看著他,然後一張口將他沾有的手指含下去,開始起來。

他看到我如此的,也不再客氣了,用右手擁著我,隔著網狀的衣摸我的房。摸了一會兒後,覺得不過癮,索將我的上衣部上方,讓我的房整個出來,邊看邊摸。

「喜不喜?」我低聲的問道。

「喜!當然喜,你身材那麼好!」他急的回答。

他故意低的讚美聲波,微微的震湯著我的耳膜,讓我的覺神經變得起來。

我順手摸向他的下,發覺他早已搭起帳棚來了。我將他的子拉練拉開,掏出他的具在手中把玩了一下,便俯身起來。

他的下體有很濃烈的臊味,而且包皮較長。可能他上車前有解的關係,包皮裡頭還有未乾的漬,散發出辛辣的臊味。然而,這樣反而更能刺我的變態神經。於是,我將他的包皮完全褪下來,出紫紅頭,用舌尖去清理他包皮上及累積在頭邊緣凹溝裡的漬,呼間,他濃烈的體臭味刺著我的嗅覺神經,更令我為之

他一邊享受著我的口,一邊將我的「子」褪到膝蓋附近,用手指玩我的戶。由於我的戶已經得一塌糊塗,所以他很順利的將三手指滑入我的道里,開始送起來。

現在,我可以說是全的在公車上,正為一個陌生男人做服務的工作。一想到這個情景,就覺得有種病態的興奮。

我嘴巴著這個陌生人的具,眼睛則一直注意著坐在斜對角的世欽,發現他眯著眼睛,擺出一副打瞌睡的模樣。可是,我知道他一定都看見了我的樣。我心裡有一種自我安的想法,覺得我之所以會如此的,是為了表現給世欽看的。

那男人的手指對我送的速度越來越快,我的水也泊泊的出來,發出了一種「啾啾」的聲音。我也賣力的幫他吹喇叭,每當頭離開我的嘴巴時,就會發出一聲「啵!」的響聲。

就在此時,坐在我們前面的那名女子聽到怪聲音,好奇的回頭探一探。

結果,不看還好,一看之下,竟然是這種A片裡才有的場面,驚得她瞠目結舌,花容失措!幸好!她並沒有叫出聲來,愣了一下,便慌張的走向公車前門的位置,似乎急著要下車,並且驚魂未定的頻頻回頭看我們。

那男的受到了這種刺,也鎖不住而出,得我臉都是他黏稠的。他的同時,將手指深深的進我的道深處,拇指住我的蒂,上下一起用力的捏著我的部,煞時間,痛覺與快一齊侵襲我的腦門,讓我不由自主的輕哼出聲來。待他手指的力道漸漸的變小時,我照例幫他乾淨具。

「天啊!你們在幹什麼?」

世欽竟然在這時候,大聲的說出這句話來。

立刻,引起公車裡頭乘客的注意,每個人都回頭想看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男人看到這種情形,快速的將手指從我的道拔出來,收回具,再將拉練拉起來。可是我卻反的坐起身來,突然接觸到大約十對注視我的眼神,令我不知所措。來不及拉下來的上衣,仍然捲縮在我的前,我的兩粒房就這樣的袒在眾人眼前。

這時候,公車上大約只剩下十個人左右,有男有女,原本坐在我們前座的那個女人,仍然手扶著欄杆站在門邊看著我們。

而種種訝異、驚歎、鄙視、不……的眼光,紛紛投到我的身上。雖然他們看不到我們部以下的情形,不過都猜想的到會是怎樣的光景。

當我回過神來時,急忙將上衣拉下來,並且把下身僅有的襪拉起來。

可是,亡羊補牢,為時已晚。

突然間,公車裡每個人都站起來。有的人眼睛還是盯著我們,有的人都頻頻回頭,可是他們都往司機的方向移動。我羞愧之餘,不免心中起了一個疑問,難道他們都不於和我坐同一部車嗎?

「真不要臉!在公車上幹這種事!」世欽也起身往前移動,故意大聲的罵出這句話。

一會兒後,公車停下來了,人們紛紛的下車。這時,我身邊的這個男的才表情尷尬的對我說:「終……終點站到了!」

接著,他也起身走了。

我是最後下車的人,當我腦門仍然有麻麻覺的走到司機旁,翻著皮包找零錢時,聽到司機幸災樂禍的對我說:「小姐!你也太誇張了吧!」

我紅著臉,將零錢投進集錢筒裡,羞赧的快速下了車,尋找世欽去了。

第二十章野外調教

自從經過幾次的類似公車調教之後,我發現我的膽子變得越來越大,而且也越來越敢了。有的時候,世欽會故意的當眾揭穿我的行,引起乘客的注意。我竟然漸漸的喜上那種刺。我幾乎每次都期待著世欽出聲,引起別人發現我的行為。

有一天,世欽向我表示要在大白天裡調教我。

「可是……白天我們要上班?」

「星期六啊!我們現在這個案子已經趕得差不多了,禮拜六不用再加班了?就這禮拜六好了!你一早就到我家來!」

「在……白天……會不會太……太……」

「怎麼樣?你有意見嗎?」

「不是啦!只是……覺得……沒……沒有……沒什麼!」

其實,我內心蠻害怕的。因為夜晚時分,總是覺較有隱蔽,當夜幕低垂時,是「理智」的下班時間,內心底層的變態望就容易受到挑撥而竄出來。可是假如在光天化之下,是理最活躍的時候,我不知道我有沒有這種勇氣去接受世欽的調教。

終於到了星期六,當我告訴我老公今天要加班時,他並沒有多問我什麼,似乎他已經習慣了我加班的事。

這幾天的天氣是越來越冷了,我出門時雖然多穿了一件短大衣,仍然覺得很冷。因為大衣裡面是低上衣加你裙,而衣裙裡頭都是真空的。

一進到世欽的公寓內時,世欽劈頭就說:「全部光!」

「嗯……」我毫不猶豫的就開始衣。

世欽這時卻制止我的動作。

「你應該怎麼回答啊?」

我楞了一下,馬上會意過來。

「是!主人!」

「嗯!這樣才對!吧!」

這陣子,經過世欽的調教,我學會了許多做為她的奴隸所必備的「基本動作」。當我將身上的衣服都褪下來後,我自動的跪在地上,蹶起股,用雙手撥開戶,說道:「請主人檢查!」

「再抬高一點!」

我努力的將股再往上頂。

世欽抬起他的腳,用腳拇指撥開我的。問道:「嗯!這幾天你老公有沒有幹你啊?」

「沒有!」

「很好!」

「你多久沒有嚐到吊味了呀?」

「好……幾天了!」

「那你想不想念啊?」

「想!很想!」

「爬過來!」

我聽話的爬到世欽的身邊。

「來!我餵你吃早餐!」

世欽掏出他的具,對著他早已準備好的盆子完以後,握著他的具對我說道:「來!給你嚐嚐!」

我毫不猶豫的便將他的具含進嘴裡,努力的將他頭上的殘的一乾二淨。

「味道如何?」

「很好,主人!」

「嗯!果然是天生的狗奴隸。喏!那是你的早餐。」世欽指著盆中的說道。

我低下頭,嘴巴就著盆口,像狗一樣打算將水啜上來。

「等等!那是要餵你下面的的。」世欽阻止我。

接著他丟了一組注器給我,說道:「你自己動手吧!」

於是,我拾起注器,將盆中的水全數起來,足足有400多CC。然後吃力的將注器的前端入我那崛起的眼裡,緩緩的將裡頭的進我的直腸內。

「做得很好!這些不要費了,乾淨!」世欽將盆子踢到我的面前。

當我著盆中的殘的同時,世欽取出另一個容器,拿出一瓶藥水或著清水攪勻後,對我說道:「這些也都打進去!」

我也照作了。然後,跪在那裡等待世欽的下一個指示。

世欽轉到書房,拿了一粒白的藥片要我下。

「那是……什麼?」我有點害怕的問道。

「利劑呀!幹嘛?怕我給你毒藥嗎?」

「不……不是……」

我張開嘴巴,讓世欽將那片利劑丟入我的口中,「咕嚕……」一聲混著口水就到肚子裡了。

接著世欽拿出一小條軟藥膏,擠出了一些像牙膏般的白物質,塗在我的阜上,並且要我用手指將它抹勻。我也不敢多問那是什麼東西,只好一切聽從世欽的吩咐做了。

當這一切的準備動作完成以後,世欽便帶著我出門了。而他只准我將短外套穿上,其餘的衣服一概不準穿。

起初,世欽開著我的車,讓我坐在駕駛座旁邊,在街上漫無目的的兜著。

雖然很多公司於星期六放假,但是街上的人車依舊很多,似乎沒有因為休假而稍減一些。看樣子,這座城市繁忙的腳步似乎永遠不會停歇的。

不一會兒,我覺到身體似乎不太對勁。首先是直腸裡因為藥水的作用,發出「咕嚕!咕嚕!」的悶聲,水加上藥水在直腸裡翻滾,讓我想排望越來越盛。同時,部也傳來陣陣的搔,讓我不自覺的想要手。可是,手的動作似乎無法抑這股搔的攻擊,讓我越來越想要男人的撫。隨著手指對部的,想要男入的望就越強。

「怎麼樣?一大早就想要被幹了嗎?」世欽用揶揄的口氣問我。

「我……我不知道……我想……上廁所……而……而且……下面……好,那……那……藥膏……」

「哼!你也猜到了嘛!覺如何?」

「很……難受……可不可以讓我……先上個廁所……」

「可以啊!」

世欽說完,就將車子開到大街旁的一家超商前,停了下來。

「你下車解決吧!」

「啊!這裡……這裡……沒有廁所啊……」我心中到疑惑。

「幹嘛要廁所?你蹲在人行道上拉出來就好了呀!」

「不!不行……這裡……人車這麼多……」

「那你就先忍一忍羅!」

「這樣吧!你先到超商裡買幾罐冰啤酒來降降溫好了!」世欽接著說。

「可是……可是……這衣服……」

我猶豫著看著這件勉強蓋過股的短大衣,下襬是斜口的衣角設計,從正面看過來,我的大腿幾乎都被看見了。

假如稍微有較大的動作,我相信眼尖的人,應該可以看到我的

「怎麼?你不聽從主人的命令了嗎?」

「嗯……是的!主人!」

打開了車門,寒風立刻鑽進我的大衣裡,我不的抖了一下。我小心的跨出車子,不讓自己的光外,然後瑟縮著身體,忍住下體的搔和便意,困難的移動身子進去了超商裡頭。

然而,當我跨出車門時,我深的大衣的下面,出了大半截的雪白大腿,就馬上惹來了許多行人的眼光。我不曉得他們是不是有看到什麼,其實,我也無暇去注意,我只想趕快買了啤酒,離開這裡。

進到超商裡,我的情況卻越形尷尬。因為有不少的顧客在裡頭,櫃檯還有大約五、六個人排隊等著結帳。

當電動門「當」的一聲開啟時,櫃檯前的人眼睛接觸到我就再也移不開了。我下意識的將短大衣的下襬攏了攏,深怕會戶來。沒想到,這個動作反而引起他們對我下體的注意。我不敢去檢視我的下半身,但是從他們的眼神中,似乎讀出了我的下身有不正常的暴

我紅著臉,心虛的走到冰櫃拿了幾罐啤酒,排隊等著結帳。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覺結帳的速度特別的慢,並且有好多人都在注意我,一雙雙投向我的眼光,挑釁著我下體原本就有的搔,從下身傳來一陣陣的求,使得我整個戶充了黏稠的,不斷分泌出來的水,漸漸的順著大腿了下來,讓我的處境更形尷尬。

好不容易結完帳後,我幾乎是用「逃」的離開超商,閃身鑽進車子裡。

?」世欽笑著問我。

「我……覺得很……丟臉!」

「丟臉?奴隸的身份是沒有自我的,知道嗎?」

「我知道,可是……可是大白天裡……我……我……還不習慣……」

「等一下會讓你習慣的!」世欽懷自信的說道。

於是,世欽繼續讓車子前進,看樣子,車子是往市郊的方向駛去。

車子行進間,世欽吩咐我將啤酒喝掉。然而,冰涼的啤酒並沒有令我下體的搔稍減,越來越盛的空虛,讓我又不自的自起來,後來索拿著冰涼的啤酒罐去觸摸戶。冰涼的鐵皮接觸到我那火熱的戶的瞬間,我幾乎可以聽到「嗤」的一聲,我的身體也不自主的顫抖了一下,下身的那股火卻稍稍的被抑下來。然而,由於下身肌的收縮,卻使得我門附近的便意越來越強烈。

「啊……主人……可不可以……找個……地方……讓我……」

「讓你怎樣啊?」

「上……廁……所……」

「想大便了,是不是?」

「嗯……對……」

「好!你先將外套下來。」

「在……在這裡……」

「不然還會在哪裡?」

「可是……可是……我的車……玻璃是……」

「玻璃怎樣?」

「透……透明的……」

「那又如何?」

「……」

雖然車子已經慢慢駛離市區,但是公路上的機車和汽車還是不少。我的車不像我老公的車子貼有深的隔熱紙,不容易看進來。

更何況在大白天裡,簡直……

「怎麼樣?怕了?難道你忘了在『錄影帶』裡發的誓了嗎?」

「沒……沒有忘……」

直腸內翻滾的體一直侵襲著我門的擴約肌,加上塗在戶上催情藥膏的作用下,正慢慢得剝奪我的意志力,我的意識也開始不清楚起來了。聽到世欽語帶威脅的口氣,我不由自主的臣服在他的命令下,將身上唯一的一件衣物了下來。

車子依然前進著,隔著玻璃可以看見我一絲不掛的坐在前座,我知道已經有許多人已經發現我們這輛車子的異樣。有時我望向窗外,可以發現機車騎士不停的轉頭看我,雖然他們幾乎都戴著安全帽,但是從他們的動作中,我也看得出來他們心中的驚訝程度。

可是,我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因為想排望讓我門的防線隨時都有可能潰防,雖然相較之下,戶上的麻就比較沒那麼強烈,可是我的手指仍然停留在我叉開的大腿中間磨著。

「啊……我……我……快受不了……了……讓我……下車……」

「下車?這裡又沒有廁所!」世欽故意說著。

「可是……我……我……憋不住……了……」

「再忍一下嘛!再十幾分鍾應該就有加油站了。」

「啊……不……不行……忍……忍……不了那麼久……」

「那該怎麼辦?」世欽故意裝傻。

其實,世欽分明就是要我在大馬路上,著身體,當街做這等汙穢的排行為。然而,他就是不說出來,我開口求他,以達到羞辱我的效果。

「主人……我……求求你……讓我……」

「讓你幹什麼?」

「大……便……」

「在哪裡大呀?」

「馬……路……旁……」

「你不怕被人看見嗎?」

「不……不……怕……」

「為什麼不怕被看見?」

「因為……我是……你的……奴隸……嗚……」我幾乎要哭出來了。

「很好!你是我的專屬奴隸,所以你沒有自我,沒有羞心,對不對?」

「對……主人……」

「唔……很好!你不只是個奴隸,還是個變態的暴狂、偷漢子的婦、人盡可夫的女人……」世欽用加強的語調說出來。

「啊……對……對……我是……暴狂……婦…………女人……啊,啊!」

不知怎麼搞的,聽到世欽這樣辱罵我,竟然使得我的下體覺更強烈,一波小小的高隨之而來,將我的情整個發出來。可是在此同時,門卻呈現潰堤的反應,覺有一點點的體竄出了體外。

「啊!啊……停車!我……我……憋不住了……」

世欽似乎知道這是最後通牒,立刻將車子往路邊靠過去了。

當車子停下來時,我打開車門,衝了出去,跪在路旁稀疏的草地上,直腸內翻滾的穢物,猶如決提的洪水般的,急衝而出,一股惡臭的糞水夾帶著令人尷尬的呼嘯聲,強勁的灌到草地上。由於力道太強的緣故,有部分的排物反濺到我的股上,沾得我一股都是糞水還有泥沙。

當我衝下車,排出第一波的穢物時,腦中是一片的空白,周圍一切的動靜,我都無法察覺,好像是做一個無聲的夢一般。等到直腸中的力消除時,我才慢慢的回過神來。

首先傳入耳中的是汽車的呼嘯聲,緊接著就聽到摩托車從身旁略過的聲音。當我睜開眼睛,發現很多的機車騎士都放慢速度,猛回頭來盯著我看。偶而聽到一些路人的聲音。

「唉唷……」

「你看!」

「惡……」

還有喇叭聲,幸好都沒有人停下車來。

奇怪的是,我並沒有很強烈的羞,因為這時的情緒仍然沈浸在解放後的舒暢中。

這時,世欽從打開的車門裡頭,他丟了一盒面紙和一罐啤酒到我的面前,說道:「用啤酒清洗你那骯髒的股,擦乾淨後,再到行李箱裡拿一支電動具出來。」

我此時仍然四肢著地的跪在草地上,經過世欽的提醒,才發現自己的股上沾了穢物。為了方便清洗,我不得不採取半蹲的姿勢,股,然後再將啤酒倒在股上。冰涼的啤酒一接觸到我的肌膚,才完全將我的意識帶回現實中,同時身體不自主的顫抖起來,不知是因為天氣冷還是羞的關係。

我將一罐啤酒分兩次清洗,並且使用了大量的面紙去擦拭股及門。我作夢也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在大馬路上做這等穢的事。

其實,當時我只想著趕快將身體乾淨,而越來越強的羞使我不敢將目光移到馬路上。但是,我知道很多人都在看著我,即使只是驚鴻一瞥,都像針一樣的刺著我的全身肌膚,令我所有的官變得異常的銳,好像皮膚上的每個孔,都長了眼睛般的,目睹過往陌生人投來的奇異目光。

雖然內心到十分的羞,可是這樣強烈的刺,卻使我的情亢奮起來。我此刻才驚訝的發現,自己那股變態的望及潛能,是多麼的強烈!

我就這樣全身赤的走到車後的行李箱時,和幾個機車騎士正面照了面,發現他們驚訝及貪婪的眼神,從他們安全帽的克力面罩裡頭投出來。我竟然沒有因為羞愧而低下頭來,反而目送著他們猶豫且慢慢遠離的身影,在此同時,我明顯的覺到下體的中有泌出來。

當時,腦中竟然閃過一種念頭——想要讓過往的人車看到我用電動具自的情景。不過,我並沒有這麼做,只是挑了一款電動具,我行李箱中,放了各式各樣世欽和我去買的具。拿了假具後,就上車了。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你知不知道,你知道嗎?你剛剛擦股的動作有多麼的?」

「不知道……」

「我想,假如你擦久一點的話,這裡可能會發生連環車禍,哈!哈!」

「……」

世欽似乎因為我剛剛的表現,而顯得很高興。

接著,他遞給我那條催情藥膏,說道:「自己再抹一點,然後擺出你最下的姿態,表演給主人我看!」

「是的!主人!」此刻,我才覺自己進入了世欽這個遊戲的狀況。

我將藥膏擠出了一點,塗在電動具的頭上,然後讓身體稍微下滑一點,曲起右腳掛在儀表板上,膝蓋則頂著右邊車門,左腳穿過前座中間的隙伸向車後座,形成半拱著上半身,雙腳大開的姿勢,並且費力的戶對著世欽。

「主人!請看!」

「看什麼啊?」

「看……看……我的……」我再次將,用手拉開

世欽伸手打了一下我的戶,說道:「嗯……果然是爛一個!」

「啊……嗯……謝謝主人……」我因為世欽的拍打動作,而到興奮。

接著我開啟了電動具的開關,假頭於是開始扭動。我將假具的頭頂著我的核,讓沾在人工莖上面的藥膏均勻地塗在我的戶上。

過了一會兒,就再度的喚醒戶的,而且這次的覺更加強烈,知道自己這樣的動作會被車外的人看見的刺下,加上藥膏的作用,一種的氣氛漸漸的籠罩著車廂裡面,讓我產生一種豁出去的墮落念頭,本來興奮的情漸漸的轉變成純粹的亢奮。

「啊……好……好……主……主人……我……我……這樣子……是不是,很……下……」

「嗯……的確很下,但是我要你變得更下!」

「啊……好……好……請……請主人……調教我……喔……」

「嘿!嘿……你真是個天生做奴隸的奇才……我看……必須給你取個奴隸的『花名』,嗯……我看以後就叫你『姬』好了!」

「啊……啊……謝謝……主人……我喜……當姬……啊……喔……喔,主……主人…………姬……下面……好……可不可以……把……這…………進來……」

進哪裡啊?」

……到……姬的……爛……爛…………裡面……」

「哈哈……說得好!你就進你的『爛』吧!哈哈哈……」世欽故意加強語氣說出「爛」兩個字。

「啊……啊……啊……好……好……好舒服……啊……喔……喔……喔,好舒服……」我迫不及待的將電動具使勁的入我的道里面。

「等等!等一下再!你先到行李箱把那箱『工具』搬到前面來,記住!那不準掉出來!」世欽說完後,就將車子停靠在路邊。

下體傳來陣陣強烈的需求,已經把我的理智搞得七暈八素了,我整個情緒也進入了一種病態的暴念中。

當我跨出了車子,大腿間的電動具,正賣力的震動及扭動著。我深怕人工莖會掉出來,於是夾緊了大腿,一次一小步的挪動著身體,在藥的催情下,從下體迸出一陣一陣像電一樣的脈動,讓我幾乎站不住腳。

這裡已經是郊區,雖然馬路旁沒有什麼房舍,但是這條馬路是郊區的幹道,所以車還是不少,只是過往的車輛速度都蠻快的。

然而,試想想,路旁一輛不起眼的車子旁,有一個女彎著在行李箱裡找東西,仔細一看,她的下體還著一人工莖。這樣的景象,還是引起公路旁的車一陣小小的動。

這樣顯眼的暴身體,對我的情緒起了相當大的衝擊與震撼,控制不住的水正泊泊的泌出口,室外冷颼颼的空氣,並不能對我火熱的身體及亢奮的情有降溫的效果,當冷風颳向我的皮膚時,反而使暴體產生一股受,我就這樣趴在行李箱前達到了一次高

啊!看吧!我是下的女人!我只是一隻變態的雌動物!我!用你們的眼睛我吧!我心裡頭如是的吶喊著。

強烈的高,使我全身劇烈的顫抖著。假如我的手沒有撐著車廂的話,我一定站不住。我的上半身埋入行李箱內,這樣的姿勢不知道維持了多久,一直等到高稍退後,我才費力的將那箱裝具的「工具箱」抱出來。

「你怎麼去那麼久?」

「嗯……我……我……靠在那邊……高了……」

「高……」世欽臉疑惑的看著我。

「因為……好多人看著我……所以……我……」

世欽用一種賞的眼光看著我,用手託著我的下巴,令我的臉往上仰起。

「你真的是不折不扣的暴狂呀!真是下!難得一見的玩物……」世欽近距離的盯著我的臉,說出這番話來。

「我喜成為你的……玩物,主人……」

「你說的可是真話?」

「真的!當我是姬時,我喜待我、羞辱我、糟蹋我、作我……只要你喜,你可以任意的使喚我、玩我、我……讓我成為你個人專用的奴隸……任你驅策、供你樂……讓我來服侍你……好不好……我的主人……」

我臉上呈現著高後餘韻的媚態,深情款款的說出這一番話,仰起臉來,期待著世欽的回應。

果然,世欽再託高了我的下巴,對我吻了下來。

我立刻用我顫抖、興奮且潤的舌頭去接他。我們倆的舌頭了一陣子後,世欽引導我將舌頭大大的伸出嘴巴外,然後對我說:「伸出來!再伸出來一點……」

「睜開眼睛……」

「你看你那好的臉……」

「哼!要成為我專用的奴隸,對我要絕對的服從,知道嗎?」世欽得寸進尺的說道。

「嗯!嗯!」我點點頭表示同意。

接著,世欽從「工具箱」中拿出了幾個曬衣夾,往我的舌尖夾上一個夾子,然後於舌頭的兩旁分別再夾一個夾子,使我的舌頭固定在嘴巴外面,動彈不得。

「哼……」

「叫什麼叫?人!」

世欽一邊罵著我一邊用曬衣夾緊緊的鉗住我的頭。

「哼……喔……喔……」

接著他翻出一條皮製的項圈套住我的脖子,然後用一條狗練扣住項圈上的小鐵環。

「繼續自吧!母狗!」

說完,世欽就發動車子,繼續前進。

我擺出剛剛的態,品味著自舌頭和頭傳來陣陣疼痛的變態快,努力的用人工莖,製造出令自己狂的情緒。

「哦……嗯……嗯……哦……喔……哦……」

無法咽的口水自嘴角不停的下來,滴得脖子、部都是黏稠的唾溢的口水也讓我的呻聲變得模糊不清。

不久,世欽就將車子轉入一條小路,經過幾個轉彎後,來到一處緊鄰著高速公路的小徑,四周圍不是荒地就是稻田,看樣子,很少會有人來到這裡。

「走!我帶你出去遛一遛!」世欽扯者拴在我脖子上的狗練說道。

我就這樣被世欽牽著,像一條母狗般的在這條小徑上爬行。爬了一小段路程後,世欽又帶我爬回車邊。沿途我的口水仍然不斷的滴到地上,甚至彙集到我水,受到重力的引,也一滴一滴的落了下來。雖然這樣的爬行覺很辛苦,膝蓋也被殘破的柏油路上糙的石粒磨得相當疼痛,可是,被世欽當成母狗般侮辱的覺,使我相當的興奮。

「頭抬起來!」

世欽將我舌頭上的衣夾取下來,分別夾住我的房。然後拔出我道里的電動具,再從車內拿出一個電動跳蚤,沾了一些水就進我的眼裡,並且將震動裝置開到最大。

「啊……啊………………」

「哪裡啊?」

……眼……裡面……」

「可……可是……我的……好……好空……虛……請……請主人……給我……」

現在還不能給你,把嘴巴張開!」

「是……主人……」

世欽從車內拿出一罐啤酒,高高的懸在半空中,往我嘴裡面倒。

「喝下去!」

其實,大半的啤酒都濺在我的臉上。

「你看!母狗就是母狗,連喝個啤酒也喝不好!」

「對不起!主人!」

姬啊……你想不想嚐嚐真正的滋味呀?」

「想!想!請主人讓姬吃真正的……」我急著回答道。

「可是……我想怎麼辦?」

「請主人……姬的嘴裡……姬會幫主人乾淨的……」

世欽於是掏出他的具,對著我的臉釋放出溫熱的

他還故意晃動身體,哈哈大笑的看著我引頸承接著水。

忽然,他轉到我的身後,對準我的戶繼續得我的股、後背都是

的翹起股,用戶去承接世欽熱的沖洗,並不時的伸出舌頭去著嘴角的殘。等他完,我就仔細的用嘴巴清理著他的具。我已經習慣於喝他的,所以並不以為杵。

但是隨著寒風的吹襲,灑在身上的很快就冷卻了,凍得我身體一直打起哆嗦。

「啤酒和哪樣好喝啊?」

「主人……的……好喝……」我冷得起了皮疙瘩。

「你有沒有喝過你老公的啊?」

「沒……沒有……我只……喜……喜……喝主人的…………」

「嗯!很好!不過以後要用『聖水』來稱呼我的,知不知道?」

「是的!主人……」

「你很冷,是不是?」

「對……對……主人……嘶……」我上下排的牙齒忍不住互相打起顫來。

「抵抗寒冷是做為一個奴隸的基本功夫,知道嗎?」

「是……主人……」

「走!我帶你做做運動!」

世欽二話不說的,拉著我脖子上的練條,牽著我往稻田裡走去。

這次是遠遠的繞了一圈,爬著爬著,還可以看見高速公路上的車子呼嘯的穿梭著。世欽從田埂旁的防風林折了一段樹枝,只要我爬得稍不如他意,便對我的股揮下。

「咻……啪!」樹枝打擊的聲音。

「啊!痛……」

「不痛我幹嘛打你?股抬高一點!出你的臭來!」

世欽用樹枝指著我的戶,並且設法撥開我的糙的樹枝颳得我的又痛又舒服。

「嗯……嗯……啊……啊……」

「哼!這樣會,是不是?姬!」

「是的……主人……」

「嘿……你看!你股上還長了一條尾巴咧……」世欽指著從我眼延伸出來的電線及尾端的控制器。

「那你就是名符其實的『母狗』羅!」

「對……我是一隻……母狗……是主人的玩物……啊……嗯……嗯……」

就這樣,我在高速公路旁的稻田裡,接受世欽變態的調教、笑與辱罵,像狗一樣的在骯髒的泥土地上爬行,得四肢沾了泥巴,股上則烙下一條一條紅的鞭痕,令我顯得非常狼狽。

過了不久,我就覺小腹慢慢的漲起來。原來因為我喝了好幾罐的啤酒,又在利劑的作用下,讓我想要,而且很快的就覺得快憋不住了。

「主人……我想…………」

「終於……我還以為那藥丸已經過期了呢……走!我帶你去……」

世欽牽著我回到車旁,指著高速公路的斜坡對我說:「爬上去,跨過護欄,待會兒我會把車子往前開,你就在路肩上往前走,等走到我停車處的上方時,你就在高速公路上吧!」

我望著世欽手指的方向,心裡頭覺得非常緊張。這時候已經是中午時分了,星期六的中午很多有上班的人已經下班了,高速公路的車也漸漸的增多起來。聽著頭頂上高速公路上車的怒吼聲,覺得比平常更加可怕,因為我即將全的出現在這條要道上。

而且門裡還著一顆電動跳蚤,在外面的電線及控制器像一條尾巴般,會隨著我的動作搖晃,更甚者,我還要在高速公路上做出這樣穢的行為。

想到這裡,身體開始劇烈的發抖起來,並且到口乾舌燥,可是戶卻不爭氣的又泌出水來。

世欽看我猶豫的樣子,舉起手中的樹枝,狠狠的揮下來。

「咻!咻!」兩聲,落在我的房上。

「啊!啊……」強烈的劇痛讓我大聲的叫出來。

「你這隻母狗,又想不聽話了是嗎?」

「沒……沒有……主人……」

「那就好!你站在這裡等我,我先將車子開到前面,然後,你就看我的手勢行動。」

「記住!上去以後,走慢一點,不準用跑的,知不知道?」

「是的……主人……」

世欽取下我脖子上的狗練子,上車將車子往前開走了。我旁徨無依的看著車子逐漸遠離。

終於,他停下車來了。看看那距離至少有一百公尺以上,因為當世欽站出來對我揮手時,幾乎看不清楚他的臉了。

不得已,我只好照他的指示,順著高速公路的斜坡往上爬。此刻,爬這短短的斜坡對於我而言,猶如是爬一座山頭那樣的困難。我懷著上刀山般的心情,頻頻轉頭用求助的眼神看著遠方的世欽,然而他只是不停的揮手,催促著我快爬上去。

當我靠近護欄時,著實猶豫了好久,像小偷一樣的偷偷瞄著路面上的車子,只見大大小小的輪子在我面前呼嘯而過。

「轟轟!」的巨響讓我更加到害怕,當我趴在護欄邊,還可以覺到穿梭而過的車輛所引起的震動。

漸漸的,那種期待被發現體的心理取,代了害怕的心情,股裡不停震湯的跳蚤蛋,也幫忙著鬆懈我緊張的情緒。我鼓起勇氣,硬著頭皮的站起身來,跨過護欄,立在高速公路的路肩上。

由於我突然的出現,讓很多的汽車駕駛嚇了一跳,煞車聲和喇叭生替的發生。這時是通的尖峰時段,雖然此一路段不是屬於會得水不通的路段,但是車速也不是很快,經過的車輛幾乎都可以清楚的看見一位女在高速公路上散步。

高速公路上的風勢更強了,吹得我全身都立起一顆顆的皮疙瘩。此刻,我腦中只是一片的空白,沒有猶豫多久就邁開發抖的雙腳,往世欽的方向走去了。

電動跳蚤的控制器,隨著我的行動而不時的拍打著我的小腿肚,不停的干擾我的步伐。而每次和我雙腳撞擊時,產生小小的拉力,使我的覺到裡頭的跳蚤蛋被往外拉扯,產生一波波小小的興奮,想到自己此刻正在進行的行,覺是又羞辱、又亢奮,不知不覺中,水已經順著大腿下來了。

當我緩緩的走了一半的路程時,覺膀胱已經漲得發痛了,而每跨出一步,下腹就刺痛一下。偏偏在此時,有幾部過往車子裡的人,搖下車窗,對我大聲喊著,並且猛按喇叭。我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喊什麼,但是都是表達他們驚訝情緒的聲音和一些不正經的嘲笑聲。

我勉強的再往前再走了幾步,道口已經有一點滲出來,而且越越多似乎是止不住,我索彎著趴在護欄上,張開大腿,放鬆道口的括約肌,大量的水就此宣出來,一條強勁的柱被高速公路上強風的吹掃下,像天女散花般的潑灑在我的雙腳,有的還被捲到我的股及身體上。

完後,我繼續完成世欽規定的路程。來到他停車位置的上方,正想要跨過護欄離開高速公路時,世欽對我做了一個阻止的手勢。只見他彎身到車子裡,不知拿了什麼東西,然後往我的方向爬過來。

原來,他拿了一支電動具遞給我,大聲對我說:「面對著高速公路……儘量張開大腿……用這給大家看……」

說完,他又下去了。

我知道假如沒有照做的話,世欽一定不會放過我的,而且我此刻的念也被刺得相當亢奮。於是,我將股靠著護欄,抬起左腳掛在護欄,大開著戶對著過來的車,打開人工莖所有的開關,然後把人工進自己的道里。

「啊……啊……好…………啊……」我不由自主的哼了起來。

這時,我看見車開始有點不正常起來。喇叭聲大作,伴隨著緊急煞車的聲音,差點發生車禍。

「啊……看吧……大家……看吧……我是……暴…………狂……變態的女人……是隻……母……狗……看呀……我……我……喜被你們……看……看我…………體……啊……真……真的……好呀……啊……啊……啊……看我的……爛…………被……的樣……子……」說到這裡,我還故意將戶往上,似乎深怕他們看不見一樣。

我大聲的喊出這些聲穢語,而且越喊越大聲。那覺真是暢快,覺上積鬱在內心很久的情,似乎都被宣出來了,自己就像一隻母狗般的,公然在大眾面前用假具使勁的,而且還求不的用兩手指挖進自己的眼。

此刻,羞心早被拋到九霄雲外了,一心一意的只想填自己像無底需求,身體裡面那無窮無盡的求,一旦被喚醒,使我像個需索無度的爛婊子一樣,總覺得怎麼樣也不夠足我。於是我扯著嗓門喊出一堆不堪入耳的聲穢語,像個瘋子般的搖晃著頭、扭動著身體,嘴角也不下口水來。眼睛看出去,一切都模糊了,耳朵鑽進一些七八糟的聲音,已經分不清是什麼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覺有人在拉我,睜眼一瞧,原來是世欽用力的扯著我要我離開高速公路。我失魂落魄的隨著他連爬帶滾的回到車上,世欽二話不說的加足了油門,揚長而去了。

等車子離開了小徑之後,我才較清醒一點。

世欽扭開收音機,調到警廣電臺,然後對我說:「貨!你知不知道我為什麼要拉著你離開?」

「不知道!主人!」

「哼!我看你是得搞不清楚狀況了,就在你前方兩三百公尺處,有一部巡邏車停下來,正在倒車,你有沒有看到?」

「我……我……沒……看見……主人……」

「你真是一隻的母狗……」

「對……對……我……我是……的……母……母狗……請主人……給我真………………啊……啊……我……現在好……好需……要……啊……啊啊……」我將剛剛掉出來的假具,再度道里,繼續的送著。

就在這時候,收音機裡廣播出一段話來。

「各位駕駛朋友,目前高速公路北上XXX公里處,路肩上有一名疑似神病的體女子在此逗留,請各位駕駛朋友行經此路段時,小心駕駛……並且在此呼籲行經此路段的駕駛朋友,不要好奇的減速觀看,以免發生危險。目前高速公路警察已經……」

「嘿!嘿……你成為名人了喔!」

「啊……啊……我要……主人……幹……幹……我……啊……喔……嗯……嗯……」

聽到這個廣播,反而讓我稍微消退的亢奮,再度燃燒起來,下體產生強烈對男的需求,我擺出的姿勢,哀求著世欽幹我。

「啪!」

「你還真!」

「對……我……我是……的奴隸……請主人發……發……慈悲……快快……點……幹我……」

「呸……你全身髒兮兮的,我沒興趣!要幹,你自己幹!」世欽對我吐了一口口水。

「啊……主……人……求你……求求你……幹……我……要我做……什麼東西都……可以……啊……啊……」塗在戶的藥正強力的發揮它的作用。

世欽突然緊急煞車,我冷不防的往前撲倒。

貨!爬起來!」

「想被幹是不是?我找一巴來幹你!」

「好!好……給我大巴……」

世欽將車開到前方不遠的三叉路口,就把車停在叉路口。

這裡是產業道路,路上甚至沒有劃分向線,往前後一看,只有遠方稀稀落落的幾棟房舍,但是還是有人車在通行。

「你要大巴是不是?」

「對!對……大巴……」

世欽將車子的四個車窗都搖下來,然後將車子熄火,拉起手煞車,拔出鑰匙後,將排檔桿推到空檔的位置,指著排檔桿對我說:「喏……這就是你想要的大巴了……」

那排檔桿頂端是一個黑、相當膨大、類似不規則橢圓形的橡膠握把。

「這……這……不……是…………巴……」

「啪!啪!」世欽摑了我兩巴掌。

「誰說這不是巴?主人說是就是!這巴夠不夠大?」

「……」

「來!你就騎上來……嘿!嘿……讓這臺車來幹你,我想你是第一個被車子乾的女人……待會兒看哪些人有眼福看這世紀奇景……」

「趴下來!先巴!」

於是,我俯下身來,用舌頭著排檔桿,不一會兒,就將那橡膠握把淋淋的了。

這時,世欽拿起狗練條再次扣住我的脖子,另一端則在駕駛盤上繞兩圈再扣上,然後退到車外,命令我騎到排檔桿上。

我背對著儀表板,緩緩的讓身體下沈,當我早已氾濫成災的戶接觸到那淋淋的橡膠頭時,我開始扭著股,讓那橡膠頭一面摩擦我的道口,一面慢慢的鑽進去。然而,那排檔桿的握把實在太大了,只是一直在我的道口徘徊,並沒有進入。

經過一陣子後,橡膠頭充分和水或和後,覺比較潤滑了。我深深的一口氣,使勁的用身體的重力往下,終於,巨大的橡膠頭將我的道口撐得開開的,正一點一點地埋入我的道里。

「啊……好……好緊……好……好……好漲……啊……啊……」

一種猶如生產般的撕裂,讓我又興奮又痛苦。

我一直等到橡膠頭頂到我的子口,才停止讓身體下沈,三分之二的排檔桿都陷入我的裡面了。

當我看到自己下體這幅的景象時,更加起我的變態望。我沒有停留多久,就開始做送的動作了。

「啊……啊……主人……你……你……有沒有……看到…………姬……正……正在……被……車子……幹……啊……啊……好……好……舒服……好呀……」

世欽站在車外,笑嘻嘻的叼一煙看著我,神情就像在欣賞一件自己得意的創作。

「嗯……嗯……主人……你……你喜不喜……姬……啊……啊……姬這副……的樣子……啊……啊……」

一開始還有疼痛的覺,後來全被興奮的取代了。

偶而,還是有車子或摩托車經過這裡。大部分的人都是瞄到我以後,嚇了一跳,可是並沒有停下來。經過了一會兒,我發現對面有一位騎機車的女人停在哪裡,瞠目結舌的看著我,我仍然繼續著我的動作。

然而,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看到我的人就越多了。並非每個人都是一晃而過,漸漸的,越來越多的人停下車子來看我,有的人還大膽的靠過來,看個仔細!很快的,我發現車窗外已經有六、七對的眼睛注視著我,其中也有女,每個人都出不可置信的眼神。

「啊……啊……好……好呀……你們……都……都……看……見……了,啊……真……的……好…………你們看……我的……子……好不好看……啊喔……喔……啊……」我雙手捧著房秀給車窗外的「觀眾」看,嘴巴叫著,覺異常的興奮。

這時,有一個老農夫,好奇的探頭來瞧瞧怎麼回事,一看之下,嚇了一跳,接著就破口大罵:「幹你孃!瘋子!變態!人!幹!」

罵完後,就離開了。

「啊……對……對……我是破麻……我是……變態的母狗……我喜……被玩…………被……幹……啊……好……啊……啊……你……你們看……我的……被撐得開開的……啊……好……啊……嗯……嗯……嗯……嗯……啊,有……有沒有人想……玩我……來……來……我讓你們……玩……讓你們幹……啊……啊………………讓我…………你的……吊……」

「啊……幫你……吹喇叭……啊……呀……呀……讓我……讓我……吃你們的…………來……來呀……幹……幹我呀……啊……」我在他們的注視下,拉開自己的,說著穢的話。

這時,車外已經聚集了大約十個人了,聽到我這樣穢的叫聲,女的出了嫌惡的表情,男的表情就不一而足了。有的人眯眯的盯著我;有的人還是目瞪口呆;有的人一副躍躍試的模樣;但是卻沒有人敢靠過來,畢竟這是光天化之下的公共場所呀!

「真不要臉!」女的說。

「走啦!不要看了!」另一個女的說。

「……」

突然!我全身開始顫抖起來了。

我知道高要來了,而且是一波強烈的高

「啊!啊!…………來……了……高…………來……了……啊……」

某冬星期六的午後,我於眾目睽睽下,達到了一波又一波變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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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38:02

第二十一章意外

那個星期六的下午,我整個人失魂落魄的,至於如何回到世欽的住所,我的印象很模糊,只知道當我一覺醒來時,已經是薄西山了,世欽此時正躺在我的身旁,輕輕的撫摸著我的頭髮。

「嗯……」雖然全身都覺痠痛,但是我懷著幸福的心情抱住了世欽。

「靜蓉……我發現你睡著的樣子很美……」世欽輕聲的說著。

「真的嗎……可是我那麼………………」我難掩心中喜悅的說道。

「噓……我喜你——靜蓉這樣溫柔的美,但是也享受著姬的模樣,你懂嗎……」世欽用手指捂住我的嘴,然後輕輕的撥開覆蓋在我臉上的幾細頭髮,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的臉。

我聽了他這樣說,竟然臉紅了起來,心情動的抱著他說:「世欽……我,我…………你……」

「我知道……」世欽捧著我的臉,對我說道。

接著,世欽對著我的嘴吻下來。

「啊!不要!我……我……很髒……」我別過頭去。

「咦……我幫你洗過澡了,難道你不記得了?」

「真的嗎?我怎麼都沒有印象呢?」

「唉……你太『累』了……」世欽語帶暗示的看著我,讓我想到中午自己的行,不臉又紅起來了。

本來,那個黃昏,世欽打算和我做,然而,當他看到我的戶因為中午過度的摩擦而顯得相當紅腫,喚起了他憐香惜玉的心,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下面痛不痛?」

「嗯!現在覺會痛!」

「那中午的時候呢?」

「也會痛……可是……覺不一樣……」

「如何不一樣?」

「嗯……不知道怎麼講……應該說……那種刺勝過痛的覺吧!」

「你喜我那樣待你嗎?」

「當……當時很喜……可是……可是……現在覺就不太一樣……」

「沒關係!慢慢來,你擁有的潛力,可是萬中選一的奴,我會好好的調教你的。」

世欽輕挑的從背後抱著我,雙手撫摸著我的房,問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在錄影帶中說的那段『奴隸宣言』?」

「嗯……記得……只……只要……你好好的……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起了部去合世欽的巧手。

世欽接著將手滑到我的股上,摸著我被他用樹枝打出來的鞭痕。

「嘶……會……會痛……」

「回去要是被你老公發現了,該怎麼辦?」

「不……不會的,他最近好奇怪,都沒有要求和我做。」

「我倒希望他發現……」世欽自言自語的說著。

「什麼?」

「沒什麼啦!我隨便說說的而已……」

那天晚上我大約在八點多的時候回到家的,老公並沒有多問我什麼,也沒有和我親熱,所以他並沒有發現我的股上留下了今天行的見證——鞭痕。

************

世欽常常會利用時間來要求我做一些變態的暴,只要世欽沒有和他女朋友約會,我都會於下班後,到世欽的處所「加班」,反正我老公這幾個月已經習慣我經常加班的「事實」,所以我也有恃無恐的成為世欽的「地下女友」。

由於我們兩人經常膩在一塊兒,漸漸的,公司的同仁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來看待我們。雖然他們沒有說出口,但是我也知道有些人把我們看成是婦。連我們部門裡的小林,最近除了公事以外,都不願意和我多說話,似乎在抗議什麼!

雖然我心裡覺得不妥,可是也沒辦法。一方面,他們不說出口,我也不知道怎麼去處理,況且,這還是事實呀!另一方面,我已經沈溺在這種變態的關係裡了,無法自拔!

這一天,星期四,下班前世欽拿著他公寓的鑰匙給我,對我說:「你先到我那裡,『準備』好等我回來,我有點事先去辦!」

於是,下班後,我就先繞去買了一些世欽喜吃的東西,然後才回到世欽的住所。

一進到屋內,我就將全身的衣物光,只留下高跟鞋及吊帶襪,然後用他喜的餐具組將晚餐準備好,整齊的放在和桌上,接著拿了一卷SM的影片,放進錄影機裡,扭開電視後,我就恭恭敬敬的跪在門口旁邊,心期待的等著世欽回來。

以往,我都是這樣伺候世欽吃晚餐,然後接受他的調教。

過了一會兒,電話鈴響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電話來,不過不敢先出聲。

「喂!」聽到世欽的聲音,我才放下心來。

「喂!世欽嗎?」

「叫我主人!姬!」

「是……主人!」

「你的行動電話怎麼都打不通?」

「啊!我忘了開機!」

「哼……你『準備』好了嗎?」

「好了,都準備好了,姬現在體的跪在門邊,等著主人回家用餐。」

「很好!我馬上就回來了。」世欽說完就掛斷了。

以往,世欽都是用我的行動電話和我聯絡的。所以當他家裡的電話響起時,我才會猶豫著要不要接。

剛掛完電話,當我打算將我的行動電話打開的時候,電話鈴聲又響起來了。我毫不遲疑的趕緊接起電話來,說道:「主人!我是姬……」

我想世欽可能要吩咐我什麼事。

電話那頭沒有回應。

「喂!喂……主人你有沒有聽到……」

還是沒有回應。

「喂!世欽……是你嗎?」

我覺得奇怪,於是就改變稱呼,但是仍然沒有回應,只聽到一些很吵雜的聲音,看樣子,應該是在大街上打的電話。

「喂!喂……有聽到嗎?喂!喂……」接著就斷訊了。

雖然心中覺得怪怪的,但是也沒有很在意。因為臺灣的行動電話常常收訊不良,聽不到聲音是很常見的狀況。

大約又等了十來分鐘,終於聽到門上有鑰匙轉動的聲音。當我正在納悶著世欽是否有兩副鑰匙的時候,因為他將鑰匙給我,讓我先回來等他了呀!門打開了。

我跪在地上,頭低低的。然而從打開的門外,看到一雙厚底的女涼鞋,是現在很行的那種款式。一種不祥的覺立刻襲上心頭。我猛然抬起頭來……

「啊!」

「啊!」兩聲女子的尖叫聲,分別從不同人的口中發出來。

我抬頭看到一張清秀的面孔,一張既陌生又悉的臉孔,是我經常於世欽的頭照片中看到的——佩娟——世欽的女朋友。

我驚嚇得坐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的部。而佩娟則單手捂著她的嘴巴,呆立在門口。

「你……你是誰……世欽呢……為……為什麼……你……你……沒有……穿衣服……」佩娟驚惶未定的追問我。

此時出現在我腦海裡的,卻是當初被我老公抓時的種種情景,我腦中不停的「嗡嗡」作響,羞愧的無法回答佩娟的問話。

佩娟閃身進到屋內,看到和桌上還沒動過的晚餐,與電視中正在播放的變態影片,怒氣衝衝的質問我:「你到底是誰?世欽跑去哪裡?」

「他……他……他還沒……回來……」

「他還沒回來?那你怎麼進來的?」

「他……他給我鑰匙……」

「哼……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我並沒有回答佩娟這個問題,因為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她的問題。

「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仍然雙手抱,坐在門口,微微的向她點點頭。

「那你和世欽又是什麼關係?」佩娟還是怒氣未息。

「我……我是他的主任!」我左右想了想,佩娟終究還是會知道我的身份,於是一咬牙,說了出來。

「你……你……你不是結婚了嗎?」佩娟出乎意料之外,出疑惑的眼神。

「嗯……」我點點頭。

「那你……你……你們……」佩娟用手指指我,再指指電視螢幕。

最後她哼了一聲,雙手叉在前,撇過頭去,坐在客廳的另一側,生著悶氣。

我則趁這個時候,趕快把衣服穿上,六神無主的坐了下來。

兩個女人分得開開的坐在客廳裡面,一個處在盛怒中,另一個則是羞愧難當中。現場的氣氛顯得相當的尷尬而且凝重。

過了不久,世欽就回來了。

他打開門,第一眼就先看到我。

「你怎麼還……」

當他接觸到我的眼神,立刻覺不對頭,話說到一半就瞥見坐在另一頭的佩娟。

「佩……佩娟……你怎麼在這裡?」

「我不能來嗎?」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姚世欽!你太過份了!好!我走!」佩娟轉頭就往門口衝過去。

呆立在門口的世欽立刻就拉住她了。

「佩娟……你……你聽我說……」

「有什麼好說的……嗚……事實……擺在眼前……嗚……嗚……」佩娟終於哭出來了。

「什麼事實?她……她是我的主任……我們……」世欽還嘗試著辯解。

「主任……嗚……主任就可以……光光……嗚……跪在門口……等你回來的……嗚……你們……嗚……嗚……好惡心……嗚……嗚……變態!」

世欽被佩娟這樣一反問,反而啞口無言。他原本大以為為我們只是照個面而已,一切都有轉圜的餘地。沒想到,我的態都被佩娟看到了。

其實,當時電視螢光幕裡的變態電影還播放著,世欽再怎麼解釋,都無法說服佩娟,相信我和世欽沒有不正常的關係。

佩娟看世欽無話可說,越想越氣,越想越傷心,指著我的臉罵道:「你不要臉!」

然後「啪!」的一聲,賞給世欽一個耳光,接著罵道:「噁心!」

甩開世欽的手,轉身打開大門,衝了出去。

世欽呆立在門口,雙眼無神,可是並沒有追出去的意思。我則戰戰兢兢的起身站在那裡,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經過了良久,我才從齒裡擠出:「對……對……不……起……」

世欽像了氣的皮球一般,有氣無力的問我道:「到底……怎麼發生的?」

「我……我跪在門口……等……等你回來……沒想到……開門的……竟……竟然是……她……」

世欽搖搖頭,一副心灰意冷的模樣。

後來才知道,第二通電話是佩娟打來的。她本來先撥世欽的行動電話,可是沒接通,才撥家裡的電話。佩娟原本是來拿她昨天忘在這裡的一份文件。

沒想到,卻碰到這般尷尬的場面。

「你……你要不要去……追她回來……」我擔心害怕的問道。

世欽再度搖搖頭,緩緩的說道:「沒用的!她好勝心很強……」

「她……她……會不會有……什麼……『意外』吧……」我關心的問道。

「不會的!她沒有那麼脆弱……」

我看著世欽似乎很傷心的樣子,想起平時自信、強悍、大男人主義的他時,這時卻是這副模樣,讓我很不忍,也勾起了我潛意識中的母情節。

我慢慢的走向他,輕輕的從背後摟著他,然後將頭部枕在他的肩膀,溫聲細語的對他說:「世欽,不要這麼難過嘛!你……你明天再去找她,有必要的話,我都配合你,好不好?」

「唉……」世欽長長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慢慢的將我推開,然後對我說道:「你先回去好了,讓我一個人靜一靜,好好想想!」

看樣子,世欽似乎很佩娟,否則不會這麼意氣消沈的。

我看了他的樣子,除了心中不忍以外,還有一絲絲嫉妒的情緒在我的腦海裡盤旋著。總覺得要說些什麼話,但就是捕捉不到那份覺。

於是,我整整了衣衫,拿了我的包包,走到門口。

臨出門時,我回過頭來,溫柔的對著世欽說:「世欽!桌上的晚餐……不要讓它涼掉,我……我先回去了。」

當時我雙眼是含著淚水的,只是世欽沒有看到。

走出門後,我的眼淚終於掉下來了。我不知道這幾滴眼淚,是為世欽掉的,還是為我自己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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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8-17 21:38:02

第二十二章談判

那天晚上回家後,一直心神不寧,整晚輾轉難眠。

隔天,星期五,世欽打電話到辦公室向我請假。因為有同事在旁邊,我也不便多問,世欽似乎也不願在電話中多談。

因為星期五一整天,世欽都沒有再和我聯絡,所以星期六我就待在家裡。原本我老公打算在傍晚的時候,和我一起回鄉下老家的。沒想到大約下午三點多的時候,世欽撥電話到我家裡找我。

「喂!靜蓉嗎?」

「是!我是!」我聽出是世欽的聲音。

「五點的時候,開車到我樓下街角的那家超商等我!」

「可是……我要回鄉下……」我猶豫著。

「隨便你!你自己看著辦!反正我五點看不到人就走了!」說完,世欽就掛斷電話了。

我心裡正在掙扎的時候,突然我老公從廚房大聲的問我:「找誰啊?」

「喔!我的電話!」

「喔!」

我老公走到客廳,對我說:「時間差不多了,你先去準備一下。」

「明仁……我們明天再回去,好不好?」我戰戰兢兢的徵求老公的同意。

「為什麼?我都跟家裡說好了。」

「剛剛經理打電話來,說有幾個程式有點問題,要我們修改一下,禮拜一要demo……」

「怎麼會這樣?」

「我也不知道……」

「好啦!好啦!我再打電話回家說一聲。」明仁接著說:「那晚上又要搞很晚了嗎?」

「不一定,要看情況。」

我怕我老公起疑心,於是在他面前撥了一通電話給世欽。

「喂!小姚嗎?我是主任!」

「喔!什麼事?」

「經理說有些程式有問題,他禮拜一要demo給客戶看,等一下我們要到公司加班喔!」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希望世欽聽得懂我的意思。

「哼!虧你想得出來。」世欽聽懂了。

我鬆了一口氣,續道:「那小陳和小林你聯絡一下。」

說完我就趕快掛斷電話了。

我老公聽完後,搖搖頭說道:「唉……為了那麼一點點薪水,做得那麼辛苦啊,值得嗎?」

「誰像你那麼會賺錢啊!」我故意回嘴。

我老公有點得意洋洋的神態,沒有再說什麼話了。

下午五點整,我依約來到世欽指定的超商門口,等不到三分鐘,只見世欽挽著佩娟的手,進入車子的後座。

我看到佩娟也一起來,心裡頭正忐忑不安時,世欽對我說道:「走吧!往前開!」

沿途三個人都沒有再講話,只有世欽出聲指點車行進的方向。

不久,世欽讓我在一家賓館的轉角處停下車來,指示我打開行李箱。世欽手中提著一個旅行袋,下車到行李箱中翻找了一下後,就帶著我和佩娟進入這家賓館了。

這家賓館是屬於中小型的經營型態,並不是很高級。可能因為今天是星期六的緣故,賓館生意顯得相當不錯。

當我們坐進電梯,同行的還有兩對陌生的情侶。

我們在四樓就出電梯了,一條長長的L形甬道,兩旁就是一間一間的套房,看樣子,每一層樓都有十來間的客房。我們的房間就在轉彎處的第一間。

一進到房間,世欽和佩娟還是不講話,世欽坐在邊的沙發椅上,佩娟則坐在尾,一種肅殺的談判氣氛籠罩著我的心頭,讓我一直站立在那裡,顯得相當的尷尬。

我像一隻無助的小羊一般,瑟縮在那裡面對著兩頭猛獸的注視。

過了良久,佩娟開口說話了。

「我看過你的錄影帶了……」

佩娟突如其然的一句話,讓我的心理上一下子措手不及,當場顯得很狼狽。我只能用怨懟的眼神看著世欽。

可是世欽只是輕輕的拱了拱手,表示他也沒辦法。

「你怎麼那麼不要臉?」佩娟接著問我。

「我……」

「你怎樣?」

「哼!原來前幾個月,在東部的濱海公路上那個變態的女人就是你喔!」

「你背著自己老公勾引別人的男朋友,還做這種變態的事,你到底還有沒有羞心啊?」

「可是……我……」我好像是啞巴吃黃連般的有口難言,畢竟,佩娟指責我的大部分都是事實。

「哼!虧你還是當人家的主管?」佩娟連珠炮的表現出她的鄙視。

我無助的含著委屈看著世欽,但是從他的舉動中,我知道我是得不到他的援助了。孤立無援的我,想要膛來面對佩娟,但是一開始我的氣勢就餒了,註定今天我只有捱打的份了。

「你想怎麼解決?」佩娟盛氣凌人的問我。

「解決……」

我心裡盤算著她今天的目的是什麼?想達到什麼樣的要求?

錢嗎?應該不是!那會是什麼呢?我想她應該心中有數了,才會約我出來。

我心中真正在乎的,倒不是佩娟會提出什麼樣的條件,而是世欽為什麼都不幫我?心底竄起一種被出賣的覺,不為自己到悲哀!

我失望的將化妝臺前的椅子拉過來,坐了下來,緩緩的說道:「你……你希望怎麼辦?」

佩娟回頭看看世欽,然後轉過頭來,用堅定的眼神看著我,說道:「兩條路給你選!要不你就是辭掉工作,從此不準出現在我們的面前,要不就是……」

佩娟再度回頭看一下世欽接著說道:「要不就是發誓當我們兩人的奴隸!」

「什麼!」

我怎樣也想像不出來,像佩娟長得這麼清純的女孩子,她竟然會提出這種要求。

「這……這是……世欽的意思嗎?」

我驚訝中帶點傷心的口氣問她,含著深切悲哀的眼神看著世欽。然而,世欽這時恰好點燃一煙,似乎是故意藉此動作,來避開我的眼光似的。

佩娟站了起來,將她的大衣下來,緩緩的走到世欽的身邊,斜斜的坐在世欽的大腿上,用右手勾著世欽的脖子,左手接過他手上的煙,了一口,往天花板吐出一條白的煙霧,然後轉頭用一種挑戰的眼神對我說:「是我的意思!但是世欽也沒反對……」

我這時才發現,佩娟大衣裡頭是一身的緊身衣,黑的彈布料順著她身體的曲線一直延伸到腳下,而且還穿著一雙黑的高長筒馬靴。世欽的穿著雖然沒什麼特別,但是,也是一身的黑服裝。

正當我猶豫著咀嚼佩娟的話時,世欽終於開口說話了。

「靜蓉!我知道你老公很有錢,你有沒有工作都無所謂。但是,我還是希望你選擇第二條路。」

我聽了世欽的話後,還是深深的沈著。

「世欽告訴我說,如果你今天裙子裡頭還是沒有穿內的話,你應該會選擇第二條路的。嗯……我想驗證一下他說得對不對!」佩娟說完後,眼睛直視著我的下半身。

本來還在猶豫的心理,正盤算著是不是有其他的解決方式時,被佩娟這句話強烈的震撼了一下。因為……我的裙子裡面,的確沒有任何的布料來包覆著我的部。

「你是不是拉起裙子來給我看看?」佩娟接著說。

聽了佩娟的話,我目光痴呆的望著眼前的這對情侶,竟然緩緩的起身,將裙角往上提了起來,而內心是一片的空白。

「呦……還真的沒穿耶!世欽!我真的服了你了!」佩娟用戲謔的語氣說。

佩娟走過來,在我的身旁繞了一圈,仔細的對我打量了一番。

「全部光!」佩娟用命令的口氣對我說。

姬!你忘了怎樣讓主人檢查身體了嗎?」世欽也走過來說道。

事到如今,我似乎沒有別的選擇了。我聽話的將身上的衣物光,然後跪了下來,蹶起股,說道:「請……請主人檢查姬的!」

「等等!你應該讓你的新女主人檢查才對啊!」

我萬分羞赧的轉過身來,讓股面對著佩娟,可是卻說不出剛剛那一句奴隸的語言。

「你股翹那麼高要做什麼啊?」佩娟故意羞辱我。

「讓……讓你……檢查……」

「『你』是誰?」

「女主人……」

「檢查什麼啊?」

「檢……檢查……姬的………………」

「哈!哈!哈……」

「啪!」的一聲,佩娟在我的股上用力的打了一下,接著說:「你果然很!」

「世欽!我們開始吧!」佩娟說道。

我跪在那裡,不知所措。只見世欽從旅行袋中,拿出一部攝影機和兩個像蝙蝠俠的黑面罩,和佩娟兩人分別戴上面罩後,只出嘴巴。

接著,佩娟拿了一張字條給我說道:「喏!這是你的奴隸宣言,背點!」

一幕悉的畫面就此開始,與記憶中不同的是,現在有男、女兩個主人,而且都出現在鏡頭前面。

************

鏡頭一開始是我全身赤的跪著面對攝影機。

「各位還記得我嗎?我是沈靜蓉!」

「假如各位有印象的話,應該知道我是一個變態的女奴隸。」

「各位請看!我現在已經很習慣體了,尤其是在我的主人面前。」

起上半身來,用雙手著我的房,接著坐在地上,打開大腿,出了戶。

「各位是不是還記得我老公的名字呢?他叫羅明仁!」

「我發覺背著老公在外面偷情的覺,真的是太刺了!尤其是做為我主人的奴,是我最幸福的事。」

「我老公一直以為他的老婆是一個端莊賢淑的子,沒想到我背地裡是一個、下的變態奴隸。」

「我是心甘情願的當我主人的奴的,即使主人要我接受陌生人的,我也會乖乖的服從,因為我是最聽話的奴隸。」

「老實告訴各位,其實,我的心裡是很喜自己被不同男人的。」

「主人曾經說過,婊子都沒有我來得,每次聽到這樣的話,我就會好興奮喔!」

「所以主人幫我取了一個名字——姬。」

「各位覺得這名字好不好聽?我好喜這個名字喔!」

說到這裡,我將腳打得更開一點。

「經過這一陣子主人的調教,我的身體是不是有變化呢?」

「我覺得我變得比以前更了。」

我將手摸向自己的私處,開始手起來。

「嗯……光這樣子……我就會好多的水出來喔!」

「嗯……各位看得清楚嗎?」

「沒關係!我換個姿勢讓各位能夠很清楚的看到……」

我換成跪姿,讓股對著鏡頭,雙腳大開,然後再將手指穿過下,繼續手的動作。

世欽這時也將鏡頭拉近,特寫著我的戶。

「啊……好舒服喔……各位有沒有看到出來?」

「啊……嗯……嗯……好……你們儘量看……啊……我喜被你們……用眼睛強……」

正當我越摸越舒服,水泊泊的出來時,佩娟將鏡頭慢慢再拉遠,然後世欽走到我的身旁入鏡,拿起一人工進去我的道里。

「啊……」

「各……各位……這就是我的主人!」

我按照他們事先吩咐的,將身體橫著面對鏡頭。

然後用手撫摸著世欽的下。

「這裡面有我最喜的東西——主人的。」

我說完,就拉下世欽子的拉練,將他已經膨莖掏出來,一副心意足的模樣,開始幫他吹喇叭。

等吹得硬起來以後,我用手幫世欽打手,轉頭對著鏡頭說道:「最令我高興的事,是今天我又多了一個女主人,她是我男主人最親的另一半。」

說完,佩娟就走到我的身邊,牽著世欽的手,也一起入鏡了。

「今後,我兩個主人將會一起來調教我,我好興奮喔!我覺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奴隸!」

說完,佩娟就開動人工莖的旋轉開關,讓一黝黑的在我道外頭不停的扭動著。而且,佩娟還拿了一個電動跳蚤,入我的眼裡頭。

「啊……好喔……謝女主人的恩賜……啊……」

「各位……姬我……現在要享用……啊……男主人賜給我的……和裡面的……髓了……」

說完後,我開始專心的幫世欽吹喇叭。佩娟則拿著控制器,調教著我的前庭和後,不時的抓住人工我的道,並且和世欽熱情的接吻著。

現場除了人工莖的「嗡嗡」聲以外,就是世欽的和我嘴巴摩擦所發出的「啾啾、啵啵」聲。

後來,世欽出他的莖,將濃濃的在我的臉上,完後,再將回我的口中,讓我幫他乾淨。

接著,佩娟用手指挑起我臉上的,送到我的嘴邊,讓我乾淨,並且抬起腳來,用馬靴在我的臉上摩擦,沾了不少,然後要我趴下身體來著她的馬靴。

當我乾淨佩娟的馬靴後,抬起我那沾的臉對著鏡頭,說道:「親的老公!你假如看到這卷錄影帶,請不要生氣,也不必驚訝,你永遠也無法這樣足我的!」

「因為你眼中賢慧的子,正是天底下最下的奴隸!而主人不是你!」說完後,世欽就將他的灑在我臉上,而我張開嘴巴,穢的去接收著世欽的黃金水。

錄影就在這一幕後,結束了……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二十三章錯

當錄影帶拍完的時候,佩娟的心情似乎顯得異常的愉快,抱著世欽拼命的接吻,不理會還跪在地上的我。

佩娟除了情緒上的亢奮以外,另外還有一種像是小孩得到糖果吃的心情,又高興又期待的想打開美麗的包裝紙,又怕將包裝紙破般的心態。

當她和世欽的親吻告一段落的時候,轉頭對我說:「現在起,你是我的奴隸了,還不叫女王!」

「女……女王……」我顯得有點不甘心。

「啪!」佩娟毫不留情的給了我一巴掌。

頓時,我的眼淚掉了出來,並且偷偷的瞄著世欽。

不知是我的心理作用還是真的,世欽似乎出有點不忍的模樣,可是卻也沒說什麼話。

想起以前接受世欽的調教,雖然他還是很嚴厲,但是都會對我有憐香惜玉的表現。可是現在看這樣子,佩娟對我似乎不會手下留情,反而有藉此來發的味道。想到這裡,我的眼淚就更不住的「噗簌!噗簌!」的掉下來了。

「哭什麼?你是不是不甘心我當你的女王?」

「沒……沒有,女王!」

「哼!沒有就好!」

「你的男主人告訴我,說你生,是不是?聽說你還和你的下屬玩4P,是不是?」

「嗯!女王!」

「啪!」佩娟又賞我一個巴掌。

「嗯什麼嗯?對女王是這麼回答的嗎?」

「是!女王!」我含著淚水回答佩娟的問話。

「哼!既然你這麼,幹嘛專找他呢?」佩娟指著世欽問我。

「因為……因為……他是我的主人……」

我心底不升起一個疑問——難道佩娟不知道一開始是世欽威脅我的嗎?

「不錯嘛!你調教得很好嘛!」佩娟轉頭對世欽說道。

世欽聳了聳肩。

「好!那你現在就在我的面前表演一下你有多,嗯……這樣好了,你就自給我看看!」

聽了佩娟的命令,我一時間卻不知到該怎麼做。只見佩娟從旅行袋裡拿出一條黑的皮鞭,有著具形狀的握柄,垂著數十條皮製條狀物的皮鞭。

「啪!啪!」佩娟將皮鞭揮下,重重的打在我的股上。

「啊……」

「還不快點做!」

那皮鞭打在我的股,並不像先前世欽用樹枝打我的痛。但是,我還是急忙的將手伸到戶,開始自起來。

在我自的同時,佩娟不停的用皮鞭輕拍著我的股,有時用鞭尾上下的摩擦我的戶。漸漸的,我也開始有點興奮起來,覺到自己的出來。

「親的!這奴隸真的很耶!你看!她這樣就會水了。」

「你們以前是不是都這樣玩?」

佩娟帶點撒嬌的語氣問世欽,並且用那具形狀的握柄輕輕的在我的戶上磨了兩下,沾了一些水,拿給世欽看。

「我的玩法和你不太一樣!」世欽終於開口說話了。

「怎樣不一樣?」佩娟問道。

「在家裡不是都跟你說了嘛!」

「哼!我偏偏就要和你不一樣!這奴隸沒有給他一點體上的折磨,是不會乖乖的!」佩娟咬牙切齒的說著,並且又用力的向我揮了兩鞭。

「啊!啊!」

「叫什麼叫?很是不是?」佩娟問道。

「是……女王……」

我只得配合佩娟的意思回答她。

我是因為突然的被鞭子擊中,嚇了一跳才叫出來的。這樣的痛,倒是還可以忍受。不過,這種不預期的被鞭打,雖然使我到羞辱,但是卻有一點點興奮的覺。

「要不要試試?」佩娟挑釁的將沾有我水的握柄,遞到世欽的嘴邊。

「我不奴隸的水!」世欽將佩娟的手推開說道。

「真的嗎?」佩娟問世欽,但是世欽並沒有回答她。

「他說的是真的嗎?」佩娟轉而問我。

「是的!女王……」

「你還真有原則啊!」佩娟諷刺著世欽。

「我就偏偏要嚐嚐這個貨的水是什麼味道!」

佩娟說完,拿起鞭頭就輕輕的了起來。

當我看到佩娟著沾有我水的鞭頭時,心裡起了一種異樣的覺,似乎覺得佩娟也沒那麼令我難以接受。

「好吃嗎?」世欽揶揄著佩娟。

「哼!得要命!」佩娟回答道。

接著,佩娟拿出一條紅的蠟燭來,點著了火。過了一會兒,我突然覺到股上有一個點的灼熱竄到我的腦部。

「啊!好……好燙!」我叫道。

然而,我的叫聲並沒有讓佩娟心軟,他持續的讓融掉的蠟滴在我的股上,而且慢慢的移到我的後及後背。

股的灼熱還可以忍受,但是後上被蠟燒灼的覺,讓我受不了。

「啊!啊!好……好燙啊!女……女王……請……請……饒了我……啊……不……不要……啊……」

佩娟似乎覺得很有趣般的,發出愉快的笑聲,並不理會我的哀求。

由於受不了這種疼痛,我開始移動著身體躲著佩娟手上的蠟燭。

佩娟看到我開始躲,於是就將鞭子一下一下的揮到我的身上。後來,用腳踩住我的股,同時停止了滴蠟的動作。

「世欽!這個奴隸很不乖喔!我看你將他綁起來好了!」

「女王……求……求你……饒了我……」我整個人撲在地上,困難的說出話來。

「哼!你這麼不聽話,所以要好好的懲罰你!」

佩娟說完後,就取出好幾卷的童軍繩,與世欽合力將我綁起來。

首先,他們先給我帶上狗項圈。然後用一條繩子穿過項圈上的鐵環,自前經過戶、股溝繞到後背,再穿過項圈位在頸後的鐵環,拉緊後,打一個結,形成一條主幹。

接著,拿出兩條繩子分別在我的前緊緊的繞了好幾圈,剩餘的繩子彙集在我的前,繞過主繩後,將我前上下兩股繩子拉緊,在兩中間胡的打了一個大結。我房的基部由於被這兩股繩子強力的擠下,扭曲變形的往前凸了出來,本來已經有點硬頭,這時因為充血而顯得更加突出。

當他們綁好我的房後,就將我放倒,彎曲我的膝蓋,用繩子緊緊的將我的小腿及大腿束縛在一起,並且將我的手腕雙雙綁在曲起來的腿上。綁著手腕的繩子還遺留下一大截,於是他們將其中一截固定在房間裡的一柱子上,另一截則綁在反方向的一張桌腳上。

這時的我,全身被捆綁,仰躺在地上,曲著的雙腿大大的被繩子拉開,整個戶清楚的暴在他們的視線下,令我到相當的羞

佩娟笑嘻嘻的看著我,猶如在看著一幅她自己的傑作一般。

「世欽!她這樣子夠不夠?像不像你那些sm錄影帶裡的女主角?」

「像是像啊!可是你平常不是說那些錄影帶很變態!都不讓我對你做!」

「嘻嘻!我是不喜待啊!可是喔……我現在發覺,待她時蠻好玩的耶!」

「你看到她這樣……是不是……硬起來了?」佩娟故意將世欽的內拉了下來,在我面前對世欽調情。

世欽本來已經有點膨莖,被佩娟如此一挑撥,很快的就又昂首起來。

佩娟一方面挑逗著世欽,另一方面用眼尾掃描著我,並且不時的對世欽撒嬌著。

「你真的只我嗎?」

「對啊!」

「可是我看你剛剛好像都不太忍心對她下手。」

「我說過,我的玩法和你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嘛?」

「唉……怎麼說呢……」

「她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好,難道你真的不動心嗎?」

「我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檯面上她是我的主管,私底下,她充其量只不過是我的玩物罷了!我和她之間只有,沒有情的。」

「可是……人家只要想到你和她做……心裡頭就有氣……」

「我只和她,不是做,況且我也不常和她呀!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調教她而已。」

「唔……不管啦!人家不喜你『這個』進入她的身體裡面……」佩娟邊說邊撫摸著世欽的莖。

「那你剛剛又要她幫我吹喇叭?」

「剛剛是用……嘴巴……不一樣啦!我說的是進入她的……」

「她的什麼?」世欽故意裝糊塗。

「討厭!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你不說出來,我哪知道呀?」

……道……啦!」

「喔……喔!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喔!」世欽故做恍然大悟狀。

「討厭!」佩娟做勢要追打世欽。

「喂!喂……等等……你還要不要玩下去啊?」世欽阻止佩娟,指著躺在地上的我說道。

佩娟看看我,突然見腆的對世欽說:「我待會兒要做的事,你不準笑喔!」

「你是女王咧!我哪敢笑你?」

「你看!你現在就笑人家了……」佩娟嗔道。

「好!好!好!跟你說正經的!不管你怎麼做,我都不會笑你!」世欽抱著佩娟,說完後,就吻下去了。

短暫的親吻後,佩娟轉頭看著我,收斂起她的笑容,對我說:「你做為一個奴隸必須悉主人的味道,知不知道?」

「是!女王!」

佩娟說完後,就開始衣服。不一會兒,她就將全身得光溜溜的,接著她又穿回她的長筒馬靴。

直到此刻,我才真正看到佩娟的體,而且能夠仔細的去打量她。

佩娟是屬於嬌小的體型,相當細的身襯托起她不算大的房,使得她的部顯得剛剛好。她的腿本來應該不算特別長的,但是那雙高的馬靴卻使得她的腿看起來相當的修長,難怪她要再將馬靴穿回去。最主要的是,她的皮膚相當的白皙,加上清秀的臉孔與俏麗的短髮,使得她顯得相當可與討人喜

從她的外表,一點也聯想不到她會做出剛剛的行為。

因為我是躺著的緣故,所以看得到佩娟下體光潔無的裂中,稍微出兩片小小的,裡面隱隱的透出粉紅的澤,只有在阜上長著稀稀疏疏的幾。想必佩娟的戶是屬於漂亮的那一類型。

沒想到正當我端詳著她的身體時,佩娟突然背向著我,跨到我的臉上,一股辛辣刺了出來,得我水、呼困難。

正當我好不容易的過氣來時,佩娟將她的戶湊到我的嘴巴上,然後命令我道:「乾淨!」

我由於全身被綁緊,動彈不得,不得已之下,只好伸出舌頭著佩娟美麗卻臭的戶。

我原本以為佩娟只是示威的要我她的戶,沒想到她卻毫無要起身的意願,而且漸漸的開始輕搖她的股來合我舌頭的動作。經過了不久,我嘴巴嚐到的不再是臭味,而是自佩娟道里頭出來帶有一點鹹腥的水味道。就連世欽也到好奇的靠過來,不發一語的看著佩娟享受的模樣,並且指導我輪著佩娟的眼和戶。

我腦中閃過一種抗拒同的念頭,但是情緒上我並不排斥現在的這種行為,反而覺得很刺。再加上手腳被綁,也抗拒不了,所以還是依照世欽的指示,將舌頭伸到佩娟的眼上。

當我的舌頭剛碰到佩娟的眼時,佩娟身體猛然的抖了一下。但是,很快的佩娟就主動的挪移她的股,方便讓我輪她的前後了。

從佩娟的肢體脈動中,我受到她正享受著我的舌頭為她帶來的刺,不知不覺中,她的手竟然在我的戶上撫摸起來了,並且將陷入我戶裡的繩子拉開一點,接著將她的手指進我的道里。受到佩娟這種舉動的鼓舞,我竟然也更賣力的著她的下體,並且嘗試著把舌頭伸進她的道里頭。

突然間,佩娟「嚶」的一聲叫了出來,我受到她的下體又顫動了一下。

原來,佩娟本來是閉著眼睛享受著我對她的口,並且不自覺的呻著。當她睜開眼睛,卻發現世欽正笑嘻嘻的看著我們倆的這場戲。

她頓時的嚇了一跳。

「繼續呀!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嗜好!」世欽一付發現秘密的模樣。

「什……什麼……嗜好?我……我是在調教……我的奴隸……」佩娟心虛的反駁世欽。

「就算有也沒關係!我又不介意!」

世欽本來是想化解佩娟尷尬的情緒,沒想到反而使得佩娟惱羞成怒。

佩娟豁然的站起來,拿起好幾支的蠟燭,通通點上火,然後她轉頭對世欽說道:「跟你說,我是在調教我的奴隸!」

說完後,佩娟狠心的將蠟燭油滴在我的房上。

「啊!好燙……女王……求求你……不要……」

但是佩娟並不理會我的哀求,反而讓紅的蠟不斷的滴落在我的頭上,最後整個覆蓋住我的頭及暈。然而,她還不放過我,繼續用蠟封住我的肚膌,接著將一顆開啟震動的電動跳蚤蛋進我的道里,要世欽將我的股抬高,拿起莖形狀的皮鞭握炳,猛力的入我的眼裡,而且整沒入,只留下鞭尾股外面。

由於我的眼沒有經過適應及潤滑,當鞭頭進來時,痛得我哇哇大叫。佩娟見狀後,乾脆拿起她下來的內入我的嘴巴里面。並且拿了兩個枕頭墊在我的股下面,使我的戶保持向上仰起的姿勢,然後便將灼熱的蠟油往我的戶裡倒。

當蠟油碰到我戶裡的時,一股強烈的刺痛從下體傳到我的大腦,痛得我幾乎暈過去,嘴巴里傳出低沉的「嗚嗚」聲,下體也不自主的顫抖起來。

佩娟一邊滴著蠟一邊罵道:「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你喜勾引男人是不是?我偏偏要把你的封起來,看你用什麼東西去足男人?」

在佩娟的辱罵聲中,我的戶被冷卻後凝結的蠟厚厚的封起來,埋在裡頭的電動跳蚤,仍持續的刺著我的道壁,佩娟卻仍然繼續的嘗試用蠟要將我的眼也封起來。

我的大腦經過剛剛持續的疼痛的刺,此刻我的意識已經模模糊糊的,對於眼上不斷滴下來的熱蠟,覺上就不怎麼的疼痛了。

「好了啦!佩娟……夠了啦!」世欽阻止她。

「好什麼?你捨不得是不是?」

「你說到哪裡去了?我是怕你出事來!」

「會有什麼事?她應該很的,不是嗎?」

「你一下子就用這麼烈的方式,萬一她承受不了,怎麼辦?」

「哪會承受不了?錄影帶裡做的比現在還要烈,那些女人不是都沒事,還得要死!」

「佩……娟……人家那是在演戲,而且他們用的是低溫蠟燭……」

「低溫蠟燭?」

「對……低溫蠟燭,比較不那麼燙!」

「你又沒跟人家講……」佩娟將蠟燭吹熄,口中喃喃的說道。

世欽俯身取出我口中的內,輕輕的拍打著我的臉。我睜開眼看到世欽關心的眼神,輕輕的叫了一聲:「世欽……」

「你要叫我主人!」世欽更正我道。

「是!主人……」

世欽聽到我的回答,似乎放下心來了。

「你看!她還不是沒事!」佩娟似乎也鬆了一口氣。

「世欽……不要理她了……我們來……」佩娟似乎情高漲般的拉著世欽到上。

世欽看我沒事了,也就順著佩娟來到了邊。

他們兩人一上了,佩娟就迫不及待的幫世欽口起來了。不一會兒,他們就玩起69式的口姿勢,接著佩娟主動的坐到世欽的身上,兩個人就這樣肆無忌憚的起來。

耳朵裡傳來一陣陣佩娟的叫聲,而我卻只能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剛開始時,部還傳來陣陣的痛,可是佩娟越來越響的呻聲,似乎喚醒了我道對電動跳蚤蛋的應,逐漸加強的搔慢慢地在取代戶腫的疼痛,讓我不自主的扭動著股。

苦於雙手、雙腳被綁,使我不能自由的活動,雖然股勉強可以小幅度的扭動,卻有搔不到處的覺。更糟糕的是,越是搔不到處,那戶的搔就越盛,情也越是高漲,就連下部的疼痛也加入興奮的行列。於是所有累積的情緒,都從身體唯一能夠自由活動的部位——嘴巴,宣出來。

世欽聽到我的呻聲後,便要求佩娟像狗一樣的以反方向跪在我的身上,使得佩娟的戶清清楚楚的暴在我的眼睛上方。世欽於是扶著他的使勁的再刺入佩娟的道里頭。

隨著佩娟的叫聲再度響起,我看見一油油亮亮的不斷的進出佩娟的,不時的將佩娟那小巧可捲入與翻出,形成一幅相當穢的畫面,刺著我的官。尤其有時候,有一些自她們合的地方滴到我的臉上,更加挑起我那難耐的火。

世欽似乎非常的興奮,因為他的具顯得相當的硬,而且可以看到他莖的表面上,凸起幾條明顯的靜脈血管。

世欽了很久,可是好像都沒有要的跡象,突然間,我覺到我的手自由了。原來佩娟解開了我雙手上的繩子。

「你……你…………啊……我們……那裡……啊……喔……」佩娟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我立刻用雙手抱住佩娟的細,將上身引上去,伸長了舌頭去他們合的部位,並且用舌尖去撥佩娟的蒂。

「啊……就……就是那裡……用力…………啊……」佩娟叫道。

佩娟的雖小,但是蒂卻蠻突出的。我撮尖了嘴,含住了她的核就起來,並且在嘴裡還用舌尖去刺它。

「啊……這樣……好……好刺……不要停……啊……不要……停啊……」

「啊……世欽……用力……啊……幹……我……你們……兩……都……不要停……啊……好……世欽……我……我……我……不行……了……啊……」

佩娟整個上身癱軟在我的際,我的舌尖同時受到她高來臨時的身體顫動,竟然令我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成就

世欽知道佩娟已經達到高,於是就將具深深進佩娟的道里,並且停留在哪裡。但是,我知道世欽還沒有,更是使我情高漲,同時,道里頭的電動跳蚤蛋,更是將我的情攪和得七八糟的。

於是,我讓我的舌頭轉移陣地,對著世欽的起來。世欽受到這樣的刺具似乎在佩娟的道里面更加起,使得佩娟再度發出嬌聲。

「嗯……嗯……喔……喔……」

我索含住了世欽丸,起來。

世欽配合著我的動作,慢慢的出他的具再慢慢的入,並且逐漸的加快他的節奏。

我因為無法讓頭部隨著他的動作前後移動,只好緊緊的含住他的丸,使得世欽的囊因為拉扯效應,而形成一片長長的薄皮。沒想到,這樣反而更加刺世欽的官,使得他的送速度越來越快。

佩娟第一波高的餘韻尚未平息,馬上就面臨世欽第二波的攻擊,很快的又興奮起來。

這一次,他們倆幾乎同時達到高,世欽的動作持續的比平常還久,含在我口中的丸也不時的動,當他具的時候,大量白稠的混合著佩娟的,自佩娟的道口溢出來。沒等他們的吩咐,我就自動的幫忙清理他們的器。

當我乾淨世欽的具後,仍然貪婪的莖,心裡希望它能再度恢復雄風,因為我的下體強烈的需要世欽的安。然而,隨著我口中的不斷的軟化,我知道我的渴望將要落空了。

世欽看出我的意圖,問我道:「姬!你是不是想要男人幹你?」

「是!主人!我想要主人你來幹我!」

世欽聽完後,冷笑了兩聲,將癱軟無力的佩娟扶到上,然後解開我腳上的繩子,才對我說道:「假如你能將她到高,我或許可以考慮讓你過過癮!」

我看著上還沉浸在餘韻中的佩娟,回答道:「不要,主人!讓我你,好不好?讓我來服侍你!」

「啪!」的一聲,世欽摑了我一巴掌。

「她也是你的主人耶!你竟敢反抗!」

「啊……對……對不起……主人……我……我……只是……想服侍你……」

「哼!隨便你!」

我並不介意世欽打我,但是我傷心的是他因為佩娟而打我,雖然剛剛在錄影機前曾經發誓要當佩娟的奴隸,但是我總任我是迫於無奈的。

佩娟那幾乎無的美麗戶下方的單上,了一小片,那是從他剛被過的戶滴下來的水所的。她似乎渾然不知的還在享受著她的高,她那紅的臉龐,配合著長長的睫,佩娟算是一個美麗的女孩。

看到世欽出有點期待的眼神,我知道他真的想看我對佩娟做口。應該說他想看到兩個屬於他的女人,發生同戀的情景。在世欽的變態世界裡,這樣的事,應該會帶給他相當的刺吧!

我是應該足世欽的望的,而且我也可以從佩娟的戶裡找到世欽的體味吧!

發作的受心理讓我只想足世欽的要求,於是我翻起身來,跪在頭,將佩娟的大腿分得更開一點,湊上嘴巴,對著佩娟的下體起來了。

在我翻身的同時,沾粘在我的戶的蠟,紛紛的掉落下來,觸動了我戶裡的,因為蠟被剝離而產生的痛覺,反而昇華成為一種快,那是一種不一樣的快,竟然使我對眼前這個待我的女體產生好,本來生硬的舌頭變得更靈活起來,而且還帶有一種特別的覺。

不一會兒,佩娟就又開始呻起來了。

世欽則繞到我的背後,輕輕的將我戶上未剝離的蠟摳下來,並且拉出道里面的電動跳蚤,換上一隻三段式的人工莖。

「啊……嗯……嗯……嗚……嗚……」我不的哼了起來。

世欽就像一位導演一樣,指導著我該如何佩娟。他要求我集中火力攻擊佩娟的核,然後他自己扶起佩娟,讓她的上半身靠在他身上,用手撫摸著佩娟的雙

「佩娟,睜開眼睛看看,誰在你?」世欽輕聲的說。

「嗯……嗯……」佩娟還是呻著。

「你舒不舒服?」世欽繼續問佩娟。

「嗯……」佩娟微微的點點頭。

「哪裡舒服?」

「嗯……討厭……」

姬!把進嘴裡,用舌頭挑逗!」世欽對我說道。

「啊……啊……」

「佩娟,下面比較舒服,對不對?」

「啊……啊……」佩娟猛點頭。

「喜不喜姬的服務?」

「喜……喜……啊……喜……喔……」

「喜的話,是不是該給姬一些獎勵?」

「什……什麼……獎勵……啊……啊……」

「剛剛你用蠟燭燙傷了姬的,現在應該給她安一下嘛!」

「啊……嗯……怎麼……安…………」

「用你的嘴巴和舌頭,如何?」

「啊……你……要我……啊……喔……嗯……嗯……她……」

「不是我要你她,你是她的女王,奴隸表現的好的話,女王應該給點獎賞的嘛!」

「可……可是……我……嗯……嗯……嗯……」

「隨便你的意思啦!只是我覺得這樣的獎賞蠻合理的喔!」

世欽似乎看出佩娟有這種雙戀的傾向,故意用言語去挑逗她,鬆懈她的心防。

佩娟是個個強烈的女孩,剛剛對我的待,其實,報復的成分居多。世欽也是到了今天才發現他的女朋友有雙戀的傾向,難怪剛剛要求我來佩娟,一方面想驗證我和佩娟,另一方面也可以足他的變態心理。

「嗯……嗯……」

世欽看到佩娟沒有再反對的樣子,於是命令我跨到佩娟的頭上,兩人形成六九式的姿勢。然後世欽將我前、後庭的人工具都拔出來,同時也滴落了幾滴的水到佩娟的臉上。

世欽用手指沾起佩娟臉上的水,送到她的口中,並且說道:「佩娟……你儘量做,不必顧慮我……」

於是,我和佩娟兩人就這樣互相幫對方口,世欽則喜吱吱的在旁觀賞。

這也算是我難得的被口的經驗,因為以前雖然被各種男人玩過,但是他們都不對我做口。這時,佩娟輕柔的舌頭探到我的戶,和我一樣著對方的核,甚至她還將舌頭探入道里面,讓我覺異常的興奮。而我意識到我們正在世欽面前做著同戀的行為,不但不讓我覺得噁心,反而更令我亢奮。

我想,佩娟的受可能和我一樣,因為她和我同時發出興奮的呻聲。

「喔……喔……啊……喔……嗯……嗯……」

隨著我們兩人的呻聲越來越響,就越來越搞不清楚聲音是誰發出來的。

這時,世欽已經悄悄的來到我的背後。他受到我們這種態的刺,那兩次的具又再度立起來。他突然的將入我的道里,整沒入!

「啊……啊……好……好……幹我……啊……」

正當我叫著的時候,世欽差了幾下,就拔出來了,並且將具送入佩娟的嘴裡,要她乾淨。接著,世欽下了,對著佩娟的戶如法炮製,然後要我乾淨。就這樣,他輪著幹我們兩人,也輪著讓我們著沾有對方水的

過了不久,世欽可能嫌這樣太累了,乾脆要求我正面對著佩娟成狗趴式的跪著,讓我們兩的下體同時對著下的他,然後他就開始輪我們。有時一下就出來,有時連續好幾下,往往就在我們情緒接近高亢奮的時候,他就換人,把我和佩娟搞得搔難耐。

「啊……世欽……不要……不要拔……出……來……」

「啊……主……主人……姬……還要……幹我……」

「誰叫得,我就多幹他幾下!」

「啊……世欽……不要……整我……」

「主……主人……啊……啊……深一點……姬最……最……求……求主人……多幹……幹我……一下……」

「世……世欽……我……我是你……女朋友啊……你幹……幹……我啊……我想……我……」

「你想怎樣?你瞞得我這麼久,我偏偏不干你!」

「啊……我……我沒瞞你……什麼啊……」

「沒有嗎?你原來也喜女人,我……我今天才知道……」

「啊……啊……喔……」

「你外面有幾個『女朋友』?」

「沒有……我沒有……幹我……現在幹我……」

「哼!說實話!你什麼時候開始的?」

「開始……什麼……」

「開始喜戀啊!」

世欽問到這裡,將深深的入我的道里,趴在我的背上,伸手撫著我的房。

「沒有……沒有啊……今天是我……第一次嘛……」

「你再不說實話,以後都不干你了!」

「真的……世欽……我沒騙你……以前只是覺得……」

「覺得怎樣?」

「覺得喜……美麗的女體……但是……但是……我沒有做過啊……」

世欽聽到這裡,將他的出我的道,入佩娟的中,然後在我耳邊問道:「姬……你也喜戀喔……」

「不知道……我沒做過……我是聽主人的……命令……才……」

「啪!」世欽重重的再我的股上打了一下。

「難道你一點都不喜嗎?」

「啊……我……我……不知道……啊……」

「啪!」世欽又打了我股一下。

「好!你就聽我命令吧!我現在命令你求你的女王和你接吻!」

「啊……這……這樣……啊……」

「啪!啪!」

「快點!」

「啊……女……女王……求求……你……和姬……親……親親嘴……」

當我開口要求佩娟的同時,世欽猛力的佩娟的下體,佩娟閉著眼睛、嘴巴張得大大的,只能發出呻聲:「啊!啊!啊!」

世欽邊幹佩娟,邊將我的頭慢慢的按到佩娟的頭上。當我們嘴巴接觸的一煞那,佩娟很自然的伸出她的舌頭來合我,就這樣,我們開始熱吻起來了。

我和佩娟接吻不久,就覺到佩娟的身體開始顫抖了,我知道她的高又要來臨了。世欽似乎也意識到了,他拾起上那隻電動進我的道中,專心的幹著佩娟。

佩娟似乎不介意我的頭髮和臉上還留有她和世欽的漬,緊緊的抱著我,時而撫摸著我的背,時而著我的頭髮,還拼命的將她的舌頭探入我的嘴裡。受到她這樣熱情的染,我也緊抱著她,兩人像戀人一樣的換著彼此的口水。

突然,佩娟將我的舌頭入她的口中,像水蛭一般的緊緊在著,烈顫抖的身體,加上她嘴巴發出模糊不清的呻聲時,我知道她高來了。

世欽這時除了加速對佩娟以外,還用手握住電動具同步對我。因為電動具強烈的震動扭轉,加上世欽的動作,與佩娟高染下,我的情也攀升到一個高峰。就在佩娟高後放鬆對我的時,我掙了佩娟對我的摟抱,大聲叫道:「啊……世欽……用你的……幹我……我的……求求你……」

世欽聽到我的吶喊後,猛然的將我翻轉過來,罵道:「婊子!要我幹你是不是?捧著大腿,抬高股啊!」

我聽到後,就迫不及待的擺出這個姿勢。

沒想到世欽不但沒有出我道中的那隻電動具,反而握著他的入我的眼中。

「啊……啊……好……好啊……世欽……幹我……好……好……同時幹姬……兩個……啊……喔……啊……」

在我的叫聲中,世欽了,全數到我的直腸裡了。

而我也達到高了。

賓館的套房中,充斥著靡的氣氛,汗臭、水再加上臭味到處飄散著。世欽成大字型的躺在地上,佩娟和我一樣全身乏力的癱軟在上,我和她唯一不同的是——我的道中多了一隻還在震動扭轉的假具。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二十四章曝光

星期六的「談判」過後,靜蓉嚴然就成為世欽和佩娟這一對小情人共同的奴隸。往後的兩個禮拜之間,佩娟就像著了一樣,幾乎一有空,就會於下班後跑來靜蓉的公司找他們。

情況允許的話,佩娟就會用她新想到的點子來對付靜蓉,甚至於有時會在上班時間撥電話來「擾」靜蓉。

和世欽那種循序漸進的調教方式比起來,佩娟就像是一個不守規矩的淘氣小孩子,她往往突發奇想的要求靜蓉作一些穢、變態的舉動,事前卻沒有半點徵兆或準備,而且下手絕不留情,世欽在大半時候也都沒有出面去阻止佩娟對靜蓉的過分要求,反而像個旁觀者般的靜觀其變。

這種三角關係的轉變使得靜蓉覺到非常的不適應,可是也不可諱言的,佩娟這種無法預期的調教模式,也讓他們之間的這種變態遊戲變得更加的刺與瘋狂。

世欽喜靜蓉,但是佩娟似乎不僅止於「」,有時她會去擰靜蓉的頭、,甚至只要靜蓉稍有不順她意,她就會用那種相當輕蔑的態度來對待靜蓉,並且口出穢言來辱罵、挖苦靜蓉,甚至故意在她身上留下一些痕跡,似乎有意讓靜蓉回家以後難堪的樣子。之於佩娟外型給予外人的覺,實在難以將她和這種行為聯想在一起,就連世欽也很訝異於自己女友,有了如此的轉變。

不多久,佩娟似乎上了攝影。她說服世欽買了一臺數位相機,短短几天之內就幫靜蓉拍下了大量穢不堪的照片。也不知佩娟沒有攝影天份還是有心的,靜蓉在佩娟拍攝的照片裡,是一種形象被醜化的呈現,似乎這樣子會讓佩娟更有待的快

偶而佩娟也會用V8來幫靜蓉拍攝所謂的「A片」。大部分都是在世欽的小公寓裡頭拍攝,內容不外乎是要求靜蓉做出各種的行為,然後說一些下的告白,或是幫世欽吹吹喇叭之類的劇情,佩娟不喜世欽和靜蓉,但是對於靜蓉幫世欽口的事,似乎相當的興趣,尤其是看到世欽將灑在靜蓉臉上的時候,讓她更有一種足的快

只不過佩娟的思考邏輯不像世欽那麼有條理,所以她拍下這些所謂的A片,除了女主角本身的表現,稍微有點看頭之外,其餘的劇情倒是了無新意。

世欽也曾經嘲笑佩娟,說她好像沒有導演的天份,可能是這句話的緣故,使得大小姐脾氣的佩娟,決心要好好的幫靜蓉拍一部A片。

那是個星期五的下午,佩娟打電話給世欽,要他和靜蓉下班後,早一點回到世欽的家等她。大約晚上六點半左右佩娟才出現在世欽的家中,將手中抱著的一捆海報紙拋給世欽。

「快點!來幫忙啦!」

「幫什麼?你抱那堆做什麼?」世欽困惑的問道。

「你幫我寫字啦……」佩娟說完,拋出一堆字條,字條上面有電腦印出來的字句,還有幾支麥克筆。

於是,世欽和靜蓉合力的幫這個無厘頭的佩娟,將一張張的大字報給完成。

「寫這些到底要幹嘛……」世欽嘟噥著。

「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啦……」佩娟神秘兮兮的。

靜蓉看過剛剛寫的內容以後,內心大概也猜到佩娟的意圖了,雖然不是很贊成,但是也不敢多話,深怕佩娟會使出更嚴厲的手段。進一步想到世欽這一陣子似乎都袒護著佩娟的事實,不悲從心來,覺得自己很委屈,臉上的表情當然沒有佩娟的興奮。

「幹嘛?叫你幫個忙就擺個臉……」佩娟對靜蓉不的說道。

「等一下配合一點就可以少吃些苦頭……知道嗎?」佩娟續道。

無奈的靜蓉面對著這個年紀比自己小上好幾歲的佩娟,只好勉力的對於她的頤指氣使點點頭。

等一切都準備就緒以後,佩娟把V8給世欽。

「等一下,你照著我的意思拍喔……」

佩娟將三張大字報給靜蓉,上面分別寫著:「奴的一天、我白天的身份是上班女郎,晚上就變成男人的奴隸、現在我就要展開一天的冒險之旅了。」

佩娟吩咐世欽拿好V8對著靜蓉,然後靜蓉等待佩娟的口令,照順序對著鏡頭翻大字報。

佩娟還向世欽表示,她這部「A片」是融合本A片拍攝手法和「卓別林」的風格來進行的。

接著他們就啟程離開公寓了。

沿途,一直維持著靜蓉在前頭,世欽跟在後面追拍,而佩娟押在最後面的情況。三個人搭乘著靜蓉的車子,由靜蓉開車,世欽依照佩娟的指示,拍下一路上靜蓉開車、上下車、步行或活動的模樣。

車轉到一處三叉巷口的時候,佩娟吩咐靜蓉停車、下車,然後再給她兩張大字報,分別寫著「我上班服裡面都是空的」以及「我喜這樣逛街的刺」。

世欽則依照佩娟的意思,用鏡頭對大字報特寫,然後再將鏡頭拉到讓靜蓉的全身入鏡,站立在三叉巷口的模樣。當秀完第一張大字報後,靜蓉則依照吩咐拉起裙襬,對鏡頭顯示沒穿內的下體,接著拿出一顆跳蚤蛋道里頭,用束帶將遙控器固定在大腿內側以後,才秀出第二張大字報。

離開三叉巷口以後,佩娟讓靜蓉到處逛逛、去超商買東西……期間,有時跟拍,有時躲在車子裡頭遠遠的拍。

「這樣有什麼好玩……」世欽拿著V8朝著超商裡頭結帳的靜蓉,對著佩娟抱怨道。

「現在時間還早,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佩娟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樣。

終於經過兩、三小時無聊的「逛街」後,已經接近晚上十二點鐘的時候,他們來到一處公園前。

這個公園地處城市邊緣,人煙較為稀少,尤其是這個時分,不過深夜經常有計程車司機來這公園的公共廁所裡解手。世欽也曾帶佩娟到這個公園的女廁所裡面親熱,所以佩娟對於這個公園的印象頗深。

佩娟要求靜蓉在公園的公廁前面再秀一張大字報,上面寫著:「我最喜這個地方了。」

眼看著四下無人,他們一行三人進到女廁所裡,一樣是世欽作V8,靜蓉的背景是一間間的廁所,然後靜蓉對著鏡頭拉起裙子,取出道中的跳蚤蛋,讓鏡頭特寫這顆沾靜蓉的跳蚤蛋以後,靜蓉再度秀出一張寫著:「當我發時,我就隨便找個男人來我。」

拍完大字報之後,靜蓉依照吩咐的走進男廁所裡面,而於佩娟在廁所外把風的情況之下,被拍下在男盆旁的畫面。

接著,他們三個人就在公廁外等候。佩娟把她的計畫說了一遍,世欽聽後,似乎有點猶豫,而靜蓉則表示不敢。

「你看!都成這樣,別說你不想……」佩娟探手到靜蓉的下體,舉著沾著水的手指對靜蓉說道。

靜蓉不敢再說,直望著世欽,希望他說一點話。

「是可以試試,但是進去以後就拍不到了……」世欽說道。

「我自有辦法……」佩娟笑了笑道。

靜蓉似乎絕望了,連世欽都這麼說了,她好像也難以反駁。

等了約一個多鐘頭以後,佩娟終於發現一個身材和世欽相仿的男子進入男公廁裡,便示意靜蓉趕緊趨前搭訕。

「先生,對不起!」靜蓉等那名男子走到男公廁的門口時,上前叫住他。

那男子好像嚇了一跳,猛一回頭,他似乎料不到深夜時分,在這種場合會有這樣的女子前來呼叫他。

「什……什麼事?」

「我想請你幫一個忙……」

「嗯……」男子表示同意。

「我……我……我下面很……」靜蓉還是開不了口。

「什……什麼?」男子心中掠了一下,以為聽錯了。

「我……下面很,需要男人止……」靜蓉趨前在男子耳朵旁說出這一番話。

那男子聽後,退了兩步,眼睛上、下打量靜蓉一會兒,心想:「這女子怎麼看也不像神經病?」

於是瞭然的說道:「一次多少……」

「先生,我不是要錢……」

「你……是不是開我玩笑……」男子疑惑著道。

「我……我是說真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摸摸我這裡……」靜蓉掀起裙子回答道。

那名男子瞪大了眼,萬分訝異的看著靜蓉多部。當然,「天下男人皆好,有無膽蹲公廁!」

這男子是計程車司機,又是跑夜班的,他的社會歷練讓他不像剛出社會的新鮮人一樣的有無膽。

所以,男子訝異沒多久,就趕緊伸手摸了靜蓉的下體一把。

的耶……」

「嗯……我……我現在很想要……」

「那……好!我的車就在外面……」

「在……這裡就好……」靜蓉指了指公廁裡。

「這裡……好嗎?我們找個賓館不是更好?」男子猶豫了一下說道。

「我……忍不住了……這裡就好……」

「那到我車裡也比這裡方便……」男子起了戒心,心裡盤算著,到底她是花痴還是想搞仙人跳?

但是男子又一次仔細的端詳靜蓉以後,覺得她雖然身著上班服裝,可是透著一種說不出的,況且人長得的確不錯,實在捨不得放棄這種遇。

「你……一個人嗎?」男子自我安的再問道。

「嗯……我是一個人,你放心……我……我有點變態……喜在公廁裡的覺……」

說來有點好笑,以靜蓉這樣的姿,想要無條件被搞,還要竭力找理由說服男方,真是世道如此,人人皆無安全

既然靜蓉都這樣說了,男子想說也應該把握機會,於是下意識的抬頭東張西望一下,除了看到公廁門口斜對面的椅子上,坐著一對擁抱在一起的情侶之外,四下再也無人,便拉著靜蓉,鬼鬼祟祟的進入男公廁裡,打開靠近門口的第一間廁所門,兩人鑽了進去。

而剛剛發生的一切,當然一一的被世欽手中的V8紀錄下來了。

原來,抱在一起的情侶就是世欽和佩娟。他們藉著抱在一起來掩人耳目,V8就放在世欽的大腿上。

攝影機上可以翻轉的螢幕就剛好在兩人合抱的身體之間,佩娟一隻手放在世欽的下位置,外表狀似情侶親熱,實則她可以藉此調整攝影機。

另外,他們兩人坐的位置剛好可以看到男公廁的第一間和第二間的廁所門,所以攝影機也紀錄了靜蓉和那名男子一起進入廁所的瞬間。

就在靜蓉對那名男子搭訕之時,佩娟已經將她的計畫原原本本的告訴世欽。原來她苦等一個和世欽體型相仿的人的用意,是要事後補拍世欽和靜蓉在廁所裡巫山雲雨的鏡頭,當然世欽在鏡頭裡不會臉。

在佩娟的這個拍攝任務中,世欽不過就是「替身」。

終於在不到二十分鐘之後,靜蓉和那名男子紛紛走出男公廁了。那男子似乎意猶未盡的想糾靜蓉,不過不許久,靜蓉就擺那名男子,來到佩娟他們小倆口身旁。

「啪!啪!」

採……採!你有天份喔……」佩娟拍著手,諷諭著靜蓉。

過了一會兒,世欽用肢體語言向佩娟示意,表示是不是該進公廁裡補拍了。但是,佩娟突然改變心意的說:「算了!今天拍到這裡就好……」

「不拍了……」世欽疑惑問道。

「當然要拍,明天再來殺青……」佩娟答道。

「幹嘛等明天?那麼麻煩……今天就可以一次拍完啊?」世欽反對道。

「她剛剛才被一個野男人搞過,你還敢搞她?真髒……叫她明天洗乾淨一點再來拍啦!」佩娟指著靜蓉的臉對著世欽說道。

於是,隔天深夜,他們一行三人又回到這個公廁裡。這次,換成佩娟掌鏡,拍攝著靜蓉對世欽口、被世欽從背後……等等的畫面。

後來,佩娟要求靜蓉讓世欽將在她嘴裡,拍攝著靜蓉含著,衣衫不整的,上衣沒有扣,房。從廁所走出來,面對鏡頭讓嘴裡的下來的場景,作為「奴的一天」的ENDING。

************

靜蓉娓娓的道出了這幾個月來荒唐遭遇與不堪的經歷,語氣卻異乎尋常的平靜。

似乎從一開始的時候,心理上就已經做好準備接受一切可能的嚴重後果。

經過長長的一段沉默之後,靜蓉將頭得低低的,勉強的從齒間擠出幾個字:「明……明仁,你……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雖然在靜蓉敘述當中已經隱瞞很多過的變態的細節,但是,鑽進明仁耳朵裡的情節,已經令明仁很難以接受的了。

「你……你……為什麼……」

「……」靜蓉沉默不語。

明仁深深的了一口氣,似乎這樣的動作能讓自己紊的情緒獲得一絲絲的緩衝,再問道:「好!就算你一開始受到他的脅迫,但是……但是為什麼……為什麼後來還要一直對他言聽計從……」

「他……他……手上有我……我的……照……」

「你一開始就不該讓他拍的,為什麼……」

「我……我……害……怕……他……會……」

「會怎樣?」

「把我們在東部……的事……宣揚開來……」

「就算他看到你在東部的行為,他也無憑無據呀!你怕什麼?唉呀……你是太笨了?還是……天生骨頭?」明仁越說氣越往上冒。

「我……我……不知道……反正我當時很害怕嘛……」

「難道你沒有想過他拍了你的照,後果會怎樣?」

「我……不知道……當時來不及想……」

「這麼嚴重的事,你連想都沒想,簡直是……白痴!」

「……」

「說話呀!」

「……」

「喂!你說話呀!」

「……」

「你變啞巴了嗎?」

「我……」

「你怎樣?」

明仁盛怒下的一句搶白,讓靜蓉更開不了口。其實,靜蓉也不知道怎麼應付當下情緒這麼動的明仁。

「你想都沒想,就讓他拍照,後來又讓他拍成錄影帶,還甘願作他的奴隸,幹一些丟人現眼、不要臉的行為,你的心裡在想什麼?你到底是存何居心?你眼裡還有我這個老公嗎?」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不要問了!嗚……」靜蓉捂著耳朵,一直搖頭,最後終於哭了出來。

「不要問……我老婆在外面偷人,心甘情願成為別的男人的奴,還在眾目睽睽下做出下的行逕,你竟然還要我這個做老公的不要問?你說!天下還有公理嗎?」

「我……我是……不得已的……」

「藉口!你假如不願意,誰得了你?是你自己!」

「是……你害我的……」靜蓉抬頭怒視著明仁。

「我?我害你什麼?」

「是你要我衣服給別人看!是你要我勾引別的男人來幹我的!要不是你找來陌生男人待我,才不會變成現在這樣的局面!都……都是你造成的!」靜蓉似乎是吃了秤陀鐵了心腸。

「當初你不偷人我會這樣對你嗎?你敢說你不喜這種變態的事嗎?」

「我當初是偷人,但是我沒有做到像你這樣過份的事!」

「什麼叫過份?我對你做過的事,會比你現在做的還過份嗎?更何況,要不是你生,我叫你做你就會去做嗎?你過以後,現在就來反咬我?你……你……簡直是……人盡可夫的……婊子!」肝火爆發的明仁開始口不擇言。

「是誰要我在鐵路旁光光給人看的?是誰要我去百貨公司勾引男人的?是誰找來兩個不認識的男人輪他老婆的?是誰和別人聯手將他老婆灌醉後,光溜溜的丟在貨車後面被警察臨檢到的?對,我是婊子……但是,都是你造成的!」腦羞成怒的靜蓉似乎是豁出去了。

「啪!」

「不要臉!」

就在靜蓉說完的同時,明仁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

不一會兒,靜蓉的右臉頰浮現出紅紅的掌印,而且慢慢的高腫了起來,熱喇喇的痛楚鑽進她的腦髓裡,嗡嗡做響的腦子暫時的失去思考能力。

靜蓉被摑耳光的同時,眼淚不自主的迸出來了,但是她卻固執得忍住不哭出聲來,眼睛凝視著客廳的一角,也不說話。明仁則是怒目瞪著靜蓉,大聲的著氣。

他們倆個夫就僵持著這樣的姿勢,久久都沒人發聲。

經過了好久好久,明仁終於開口說話了。

「好……你喜當婊子,我會讓你當個夠!」

明仁說完以後,轉身走出他們的公寓,留下情緒糾結的靜蓉一個人呆呆的坐在客廳。

************

一早,靜蓉打電話跟公司請了病假。

自從明仁昨晚負氣出走以後,靜蓉一直都沒有闔眼,其實,靜蓉內心底層也意識到所謂的「被脅迫」只是一種藉口,她的說辭本來就不太站得住腳,但是身處在她老公那種令人窒息的連珠炮質問下,她不由自主的惱羞成怒回了那番話。

靜蓉嗡嗡做響的腦子整晚時而渾沌時而清楚,自己回想起這一切的事,怎麼也想不透自己怎麼會搞到這步田地,可是既然都已經曝光了,她也不敢奢求老公會再次的原諒她,但是,一想到老公可能會要求離婚的事實,她自己也惘了,因為再來的路該怎麼走,她完全沒有準備,也沒有個概念。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還她老公,只是多年來一直很習慣於兩人的生活。回想起結婚快五年以來,除了近幾個月的變化以外,明仁一直待她不錯,對她也很尊重。她不曉得別的夫是不是都像他們這樣,但是,假如沒有發生這幾個月的這些事,基本上,她很願意和明仁終老一生的。

想到這裡,靜蓉的心裡產生了絲絲的悔意,是不是自己將這段原本應該美的婚姻搞砸了?難道自己就不能做個平凡而幸福的女人嗎?

接近中午時分,客廳外的大門「喀」的一聲,驚醒了彌留在沉思中的靜蓉。

該來的總是要來!靜蓉忐忑不安的盤算著。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二十五章圈套

「喀!」的一聲,門被推開了,明仁神不濟的走了進門。

「你……你跑去哪裡……」靜蓉也神萎靡的問道。

「去找婊子……」雖然是用詞俗了些,不過明仁似乎平靜多了。

聽到明仁語氣較為平靜,靜蓉打從心底舒了一口氣,但是也不敢多問。

原來,明仁負氣出門以後,在城市裡到處轉,後來在一處公園外頭被一名年約三十幾歲的鶯搭訕。明仁靈機一動,和鶯談妥了到天亮的夜度資,就近找了間賓館過夜去了。整個晚上,明仁並沒有要求鶯與他,只是不斷的詢問鶯,關於賣這個行業的種種,這名鶯還一度以為明仁是從事記者工作之類的。

鶯可以說是賣行業中最可憐的一群了。不但資最便宜,而且還要不時的躲避警察的取締,有時候,碰上無賴的恩客也無可奈何,被搶錢或被凌的事件時有所聞,甚至發生命案也屢見不鮮。可能是這個緣故,所以鶯的素質一般都不高,年紀也稍大,許多從事情行業的女子,等到人老珠黃以後便踏上鶯一途來攢錢。也因為這樣,皮條客才有生存的空間吧!

「出門碰上婊子……回家見到的也是婊子……他媽的……我今天是了黴運了……」明仁輕聲的喃喃自語。

茫然的靜蓉也不敢作聲。

「我想……為了解決你的問題,從今天起有空我就帶你出去賣……」明仁緩緩的說道。

「賣……賣什麼……」靜蓉疑惑的問道。

「我想事到如此,你工作也該辭掉了,可是……人總要有個工作的……」

「嗯……」靜蓉等待明仁繼續說下去。

「既然你喜被人,而我工作也忙,乾脆你就將當成你的工作吧……一舉兩得……不是嗎?」

「什麼……你是要我……」

「誒……誒!不是我要你怎樣的……是你自己的……」明仁搶道。

「我……我是你老婆耶……」

「對呀!你是我老婆沒錯,但是都給別人免費的啊!以我在商場上打滾這麼多年的經驗看來,這不符合成本效益……」明仁諷刺著說道。

「可……可你又不缺錢……」

「什麼?你的意思是……我缺錢用的話,你就願意出去賣……還是,我不缺錢的話,你就可以免費被?」

看來明仁又有點氣往上衝了,況且這樣的問話,答什麼都不對。靜蓉知道明仁正在氣頭上,也不想再跟他夾雜不清,於是轉移話題。

「你……你等我這一階段的工作完成,過完年我再辭掉工作……好嗎?」

「隨便你!不過……過年前你就要先適應『新工作』吧……」

「你……你真的要我去做那種事……」

「對啊!我覺得你適合當鶯的……先試試看再說吧,哈哈!做不慣再換工作嘛……」

鶯?」靜蓉原本以為明仁是要她去酒店上班之類的,沒想到竟然會是要她去當鶯。

看來明仁的心意已決,即使靜蓉願意當婊子,也沒得挑工作環境了,除非靜蓉願意放棄這段婚姻,否則這次婊子當定了。

靜蓉心想,雖然她自己有謀生的能力,但是和明仁的相處一直也不壞,現在明仁是在氣頭上,或許過一陣子就會改善些,況且他們還有小智(靜蓉的兒子)與文文(靜蓉的女兒)在,覺得這段婚姻有維持的必要。於是靜蓉再也不多跟明仁辯解了。

************

明仁也不曉得哪裡來的門道。

當天的下午,便帶著靜蓉去做身體穿環與刺青。

因為明仁表示,既然靜蓉要當婊子,就要當個「有特」的婊子,尤其現在時機不好,街上婊子多,所以靜蓉身上變點花樣,會比較好招攬客人。

靜容意識到這些只不過是明仁「遊戲」的花招之一,所以也就順著明仁的意思去做。於是,靜蓉身上被戴上環以及兩個環,她原本茸茸的下體全數被刮除,連腋也被除得乾乾淨淨,還有房上緣接近頭的地方與阜皆被刺上「婊子」的刺青字樣。

明仁為了要讓老婆當個稱職的婊子,除了在她身上「裝潢」一番以外,還不惜重金,請來了一位「婊子教師」來給靜蓉惡補一下。

事情是這樣子的:明仁和他那天負氣出走遇到的鶯談妥了價錢與細節,帶著靜蓉和鶯在一處汽車旅館碰面,除了要鶯對靜蓉面授機宜之外,就是讓靜蓉瞭解易的規矩和程序,當然不免要靜蓉看著鶯和她老公,實際在上演練一番上易步驟。

可能是明仁給的價錢不錯,這名鶯相當敬業的詳述一些搭客技巧、地盤生態、行業忌諱……等等。還不斷的質疑,以靜蓉這樣的條件,為什麼要當鶯?並且熱心的要幫靜蓉介紹到好一點的場所掙皮錢,聽得明仁和靜蓉哭笑不得。

經過了幾天,靜蓉身上穿環的部位也比較適應了。明仁於某的晚間時分,將靜蓉帶到某處公園附近,但是這個公園並不是鶯的聚集地,附近也只有一個老舊的賓館。

明仁似乎有意的刁難靜蓉,因為這裡沒有鶯出沒,所以恩客不會自動找上門,全看靜蓉的搭訕功夫了。

「好吧!就這裡了……開工吧!」

「這裡……可是……很多小朋友在這裡玩……不太好吧?」靜蓉發現這個公園並不像鶯教師所描述的拉客地點一般。

「對呀!就這裡,聽說這裡的恩客比較乾淨,不然我幹嘛花那麼多錢幫你身上安裝『機關』,記住喔……業績目標是三個人喔!」明仁說完後,接著對靜蓉面授機宜一番。

今天,靜蓉依照明仁的吩咐,穿著打扮顯得有點俗氣,連使用的化妝品和香水,都是特地依照鶯教師告知的地點去買的,明仁似乎是故意將靜蓉打扮得像俗氣的鶯,所以除了人的氣質、談吐不同之外,靜蓉的外型實在是像個鶯的複製品。

當然,不能免俗的,明仁一樣將錄音機與竊聽器放到靜蓉的包包裡。雖然明仁要靜蓉當個女,實有報復、恨的成分,但是樂的趣味,也不能放棄呀!

在這個公園附近,鶯教師教靜蓉的攬客招數,似乎不太管用。因為這裡並不是鶯的聚集地,所以每當靜蓉對著面而來的男子報以微笑的時候,好像只惹來更多的尷尬與困擾。尤其這裡有很多父母帶著小朋友,在附近玩耍,似乎也讓靜蓉更投鼠忌器,不敢隨便對男子搭訕。

本來,以靜蓉的條件,要達成接三個客人的業績目標,似乎是不難。但是地點的不洽當,卻使得靜蓉顯得相當狼狽。除了遭受很多在場做媽媽的白眼以外,就是,好像這裡的男人都沒有一樣。

所以,當靜蓉嘗試著搭訕幾個男人失敗後,她不得不向坐在車子裡面的明仁求助。

「怎樣……」明仁問道。

「這裡……不好啦!」靜蓉答道。

「怎麼會……」

「我看是你功夫下得不夠吧?」明仁續道。

「什麼功夫……」

「你的口才、應變又不是很好,所以我才要在你身上『裝潢』呀!」

「裝潢……喔……」靜蓉會意了。

「可是……難道……你要我……不太好吧!」靜蓉大概猜到明仁要她怎麼做了。

「又沒有要你在大家面前光光……只是你要適時的『暗示』一下,客人才會有興趣啊!」

接著,在明仁對靜蓉傳授許多錦囊妙計之後。

「這樣……不太好吧?」靜蓉訝異道。

「不會啦!不然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在明仁的催促下,靜蓉只好硬著頭皮又上前去攬客了。

這次,靜蓉學聰明瞭,不再盲目的攬客。她先坐在公園的椅子上,仔細的觀察人群,然後鎖定隻身的男子,趁這些男子走到人較少的區域時,她才趕向前去搭訕。

原來,靜蓉今天也是沒有穿內衣的,所以每當男子顯出意願不高的時候,靜蓉會趁機拉開前衣襟,讓對方一下眼福,順便也暗示對方自己裡面是「有料的」。

明仁傳授靜蓉的這個方法,果然奏效,很快的,靜蓉就接完了三個客人了。

其實,靜蓉這樣大膽的行徑,造成男方比靜蓉本人還緊張,加上靜蓉要求的資又不貴,往往不用等到她有下一步動作之前,男人們都已經答應嫖靜蓉一次了。不過,倒是三個恩客都要求帶上保險套,才願意幹她。

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恩客,還不斷的嫌靜蓉的太鬆垮,要求靜蓉先去刷牙、漱口才讓靜蓉幫他口,並且還變態的頻頻打靜蓉的股,沒有當過女經驗的靜蓉,光光就被這個客人,東拉西扯的搞了一個半小時才完成易,真是不划算。

就這樣,短短的四天之內,明仁帶著靜蓉來到這個公園,工作了兩個晚上,完成了六個易,靜蓉也從中賺取了資約一萬元,當然,這些錢,明仁是分毫不取,他告訴靜蓉說,這是她的皮錢,要靜蓉好好的存起來。

第六天晚上,靜蓉一樣被明仁載到這個公園來上班,出發前,靜蓉不斷的嚮明仁表示,自己實在不習慣當女,希望明仁原諒她之前的行為,不要再折磨她了。明仁回應說:「過了這個禮拜,等你出國回來,我再評估看看……」

於是,靜蓉拗不過明仁的堅持,再度到此地上工了。

當靜蓉坐在公園角落的椅子不久,前方就有一名理著平頭的壯年男子走來,當他看到靜蓉抬頭微笑的看著他時,便向靜蓉報以一個微笑,於是,靜蓉趕忙起身。

「先生!先生……」靜蓉趨前打招呼。

「喔!」這名男子在靜蓉面前站定了。

「你一個人來公園逛啊?」靜蓉問道。

「對啊!」

「嗯……想不想一下……」靜蓉單刀直入的問。

?什麼……」

「就是……找人陪呀!」

「找什麼人陪?陪什麼?」這名男子似乎有點裝傻。

「哎呀!就是我陪你一次啦!」

「什麼一次?」

「就是……上一次……」

「我一個人睡慣了,還是自己睡好……」男子裝傻到底。

靜蓉發現不得要領,便趨前附在男子的耳多旁。

「就是……你給我兩千塊,我陪你做一次啦!」

「喔……喔!原來是這樣……」男子恍然大悟狀。

接著男子上上下下打量靜蓉一番後,說道:「兩千有點貴,一千好不好?」

「哦……一千太少啦!我有點不一樣……你可以看看……」

說完,靜蓉便使出明仁教她的招數,微微的俯身拉開前的衣襟,讓那名男子看。

「不大呀!」男子說道。

「我……我不是要你看大小啦……」

「那看什麼?」

「看……看頭啦!」靜蓉有些氣急敗壞了。

「喔……是有些不同,那你要多少錢?」

「我不是說兩千嗎……最少要一千五……」

不懂得做生意的靜蓉,卻將明仁給她的最低資底限給漏出來了。

「好啦!好啦!就一千五……」男子同意了。

於是,靜蓉就讓那名男子摟住,往公園旁的老賓館走去。途中,男子不斷的用手擾她的部,靜蓉也沒有反對。

進到賓館的走道以後,那男子更大膽的,將手探進靜蓉的裙子裡撫摸她光潔的股。

「野……你裡面都沒穿喔?」

「對啦!你……你別那麼急嘛!」

進到房間以後,靜蓉稍稍將一直腳的男子推開些,說道:「要……要先給錢……」

那名男子聽罷,假裝掏錢的同時,冷不防的將靜蓉的裙子掀起來。

「啊!你怎麼那麼皮啊?」靜蓉嚇了一跳。

「野……你下面不太一樣喔!先給我看一下,我錢馬上給你……」

畢竟靜蓉不是職業女,何況錢也不是她當鶯的主要目的,所以就任由那名男子對她的下體評頭論足了。

有了第一次被恩客拖拉了太久的經驗之後,靜蓉學乖了,於是她放下裙襬說道:「好了啦!等一下給你看個夠……」

不得已,那男子悻悻然的拿出一個男皮夾,數了一千五百元的鈔票遞給靜蓉。

就在靜蓉收下鈔票的同時,男子開口講話:「你是新來的……」

「什麼……」

「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什麼……誰?」

「嘿嘿!你在這裡拉客,連管區的都不認識喔?」

「有人跟我投訴說,親子公園有鶯在拉客,你是不懂還是膽子太大?在這裡做這種生意?」

「我……我……我不知道……」靜蓉嚇得不知道如何應對。

「求……求求你……我下次不敢了……」靜蓉本能的哀求道。

鐵了心的員警,不理會靜蓉苦苦的哀求,堅持帶她回警局做筆錄。不知是員警的主動通知還是警局裡面有內應。

不久,就有幾名記者到警局裡面打算採訪了,除了平面媒體記者以外,更甚者,還有電視臺記者到場,羞得靜蓉向警員要了一件外套,將自己的頭部牢牢的包住。

後來,經過了好一陣子的折騰,記者紛紛散去以後,明仁才在深夜時分來到警局,將靜蓉保釋回家。

這麼小小的一件抓鶯事件,卻在當今社會中,於媒體圈裡掀起了一陣小小的風波。不但在電視新聞裡有短短的影像報導,而且在隔的報紙上,還有斗大的標題寫著:「太歲頭上動土。」

副題寫著:「笨鶯竟向管區警員拉客。」

內容裡一開頭就寫道:「一名三十餘歲沈姓已婚女子,本身是高科技業的主管,從事電腦軟體設計的她,因為求不,竟然於下班後化身為街頭鶯,於XX親子公園中拉客。料有眼無珠的她竟然不認識轄區員警……」

************

同時,於靜蓉第一次接客的隔天,明仁要求她向世欽等人,表明要終止這種不正常的關係,並且向靜蓉的公司提出辭呈。其實,主要的目的,還是要向世欽要回照與錄影帶。

這天下班後,靜蓉來到世欽的住所,同時也約了佩娟到場。

當靜蓉告知他們,關於明仁獲知他們的情之後,世欽小倆口都很驚訝。經過仔細的詢問與長時間考慮之後,世欽原則上同意歸還照與錄影帶,世欽大概怕惹出更大的風波吧?

「她老公知道是她的事,我們幹嘛配合她……」佩娟不服氣的表示。

「難道你要她一直跟我糾不清?」世欽威脅佩娟道。

「又……又沒有……誰叫她這麼不要臉……才……」佩娟為之語

在世欽不斷的圓場之下,佩娟才勉強的同意這樣的決定。

「世欽……謝謝你……」靜蓉眼角泛著淚水,含情脈脈的看著世欽說道。

「你幹嘛……演戲呀?我跟你講喔……」佩娟仍然不服氣,但是講到一半就被世欽阻止了。

「佩娟!不要再說了!到此為止……」世欽阻止佩娟繼續發揮下去。

可能由於明仁要靜蓉傳話說,假如他們願意終止這種關係,並且返還照和錄影帶,明仁願意不追究他們以前的種種,所以事情才有這麼圓的解決。

誰知道,佩娟任、得理不饒人的表現,實在讓靜蓉難以忍受與擔憂,明仁也經由靜蓉的轉述,瞭解了佩娟的態度。於是明仁要求靜蓉設法單獨約佩娟出來談談,必要的話,明仁也願意和她溝通一下。

那是在靜蓉第二次接客後的隔,靜蓉差點在電話中和佩娟吵起來,好不容易才取得佩娟的首肯,相約下班後於某處較偏僻的公園碰面。

本來明仁的意思是要請佩娟吃晚飯以後再談的,但是佩娟堅持不肯和他們吃飯,於是就各自用完晚餐後,於晚間八點半左右,在公園門口碰面。

「你不是說你老公也要來?」佩娟發現只有靜蓉獨自前來。

「他說他要在車上等一下,有需要我再去叫他……」

「幹嘛?埋……伏……呀!」

「不……不是啦!他說免得大家尷尬……」

佩娟本想揶揄靜蓉一番,可是回頭想想,覺得明仁的顧慮也有道理,於是和靜蓉就找個公園裡的涼亭坐了下來。

這個公園是沒有圍牆的設計,一冢一冢的土坡上面都植上新草皮,土坡頂上都有一個涼亭,屬於新式的設計。

他們兩個挑選的涼亭,是靠近大馬路旁的土坡,除了深怕這個公園因地處荒涼,不敢深入公園裡以外,雖然時間還早,但是公園四周的道路也沒有什麼人車出沒,就是方便和明仁聯繫,因為在涼亭裡,可以看到明仁的黑賓士轎車就停在路旁。

「你真奇怪咧!都答應你的條件了,還要談什麼?」佩娟劈頭第一句話。

「是……是我老公想和你談談……」

「要談什麼?既然這樣,他幹嘛躲在車子裡面……」

正當他們兩個你一言我一句的說著時,突然有三名大漢摸上了土坡,一把就將靜蓉與佩娟抓住。

「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佩娟兇悍的喝道。

「啊!你們……你們……呀……不要啦!」靜蓉掙扎著想擺抓住她的那雙壯的手。

正在車子裡面菸的明仁見狀,急忙丟掉菸頭,打開車門衝向土坡,和那三名大漢扭打起來了。無奈寡不敵眾,明仁下腹被打了幾拳,滾下土坡,同時,靜蓉也掙了抓住她的那名大漢,趕下土坡來關心明仁。也就在這混之間,三名大漢眼看情形也不好相與,便一溜煙撤走了,逃走的同時,也將嬌小的佩娟擄走了。

「明仁!明仁……你有沒有怎樣?」靜蓉關心的問道。

「沒事!沒事……咦?佩娟咧……」明仁掙扎的爬起來。

「啊!糟糕!佩娟被他們帶走了……」靜蓉轉身看著土坡上方驚恐的說道。

靜蓉呆立了許久之後才回神過來,對著明仁說道:「啊!明仁……走!快去報警!」

於是,靜蓉催促著明仁要開車去報警。

等他們坐上車子以後,明仁頓了一下,對靜蓉說道:「等一下!報警……我們要怎麼說?」

「就……就說佩娟被壞人綁架了呀!」靜蓉有些氣急敗壞。

「等等……等等!警察會問很多問題,我們要先想一想,還有,怎麼跟她男朋友說?」

「就……直說了嘛!」

「怎麼直說……」

靜蓉聽到這裡,才又一次回過神來。她心想,今天佩娟是她約出來的,實在不好跟世欽代。更何況,搞不好世欽會懷疑是他們夫婦倆設下的圈套。

「那……那我們該怎麼辦……」靜蓉急著道。

「先不要報警,看看明天的情形再說……」明仁沉了一下後說道。

「明天?明天……搞不好佩娟已經……」靜蓉說到這裡,面驚恐之,不敢再猜下去了。

「你別那麼慌張啦!我認為佩娟應該不會有事的……」明仁安著靜蓉徐徐的說道。

「怎麼說……」

「若為財的話,不外乎搶劫、綁架……佩娟又不是富家女,這樣,應該不是綁架……」

「若是有仇的話,他們怎麼會知道你們的行蹤?況且……佩娟小小年紀,往也不是很複雜,應該沒有什麼仇家……」明仁分析完這一段,和靜蓉兩個人面面相覷。

「最後……搶劫不成,頂多搶不到錢,也不用擄人……佩娟這麼年輕,最有可能就是為了……」明仁講完就一直看著靜蓉。

靜蓉給明仁瞧得渾身不自在,唯唯諾諾的說道:「我……我就是……怕這樣啊……」

「若為了……他們會怎樣對佩娟?」明仁問道。

「就……就……強暴她羅……可是……我怕他們會殺死她,佩娟個很拗的女人……」靜蓉擔心著說道。

「我認為不會這樣……」明仁氣定神閒的說道。

「怎麼說……」

「我剛剛跟他們打架的時候,發現他們三個人都有戴頭套,就是不要人認出他們,我想……他們應該不至於會殺死佩娟……」

「可是……可是他們還是會強暴佩娟呀!」靜蓉又急起來了。

「你怎麼知道?你擔什麼心……」明仁不懷好意的反駁道。

果然,當晚深夜時分,靜蓉就接到佩娟打給她的電話了。

「喂!靜蓉嗎?」

「啊!佩娟!你……你在哪裡?」

「我在家附近啦!」

「他們有沒有對你怎麼……」

「沒有啦……我逃出來了……」

「怎麼逃……」

「阿就等他們停紅燈的時候,我就開了車門逃出來了……哎呀!不說這個,我是要問你……有沒有去報警或是告訴世欽啦……」

「都沒有……我們是想說……」

「沒有就好!我跟你講喔……你不要向世欽提起這件事喔……」佩娟打斷靜蓉打算解釋的意圖。

「好啦!好啦……可是你怎麼現在才打電話來?害我擔心得要命……」

「反正你不要向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我好累了……明天再跟你說啦!」佩娟說完就「趴搭!」掛上電話,留下腹狐疑的靜蓉,還提著電話聽筒,久久不能自已。

果然,佩娟的確是「很累了」,不過,事件的發展,可不像她描述的這麼單純。

************

當三名歹徒將佩娟擄上他們的箱型車以後,就立刻用沾有麻醉藥水的布捂住她的口鼻了,所以昏的佩娟哪有辦法「跳車」逃逸?

甦醒後的佩娟,第一個覺就是冷。等她意識較為清楚以後,才發現有一道刺眼的亮光讓她睜不開眼,而且全身赤著,原來歹徒拿著攝影機在拍她。

「幹什麼……你們幹什麼……」佩娟第一個反應就是掙扎。

一名歹徒雙手用力的制住佩娟的雙,讓她起不了身。而另一名原本在摳挖佩娟下體的歹徒,也使力的制住佩娟的雙腿。

「你好好跟我們合作,我們就不會傷害你……」那個拿著攝影機的歹徒,關掉攝影機以後,對著佩娟說道。

「合作?合作什麼……」

「就是跟我們『』啊……」

「呵!呵!呵……哈哈……」三名戴頭罩的歹徒一起惡的笑起來。

「你們……你們……少噁心!」佩娟為之氣結。

「隨便你!合作一點的話,少吃些苦頭……不然我們只好將你綁起來幹了,哈哈。」

「不要綁我……我……我配合就是了……嗚嗚……」佩娟自知無幸,但是還是覺得很委屈,忍不住哭出聲來了。

那名手持攝影機的歹徒,聽到佩娟願意配合,喜上眉梢,於是再度打開攝影機。

「不要拍我!不要拍我!不要拍我……」佩娟看到鏡頭對著自己的臉,瘋狂的搖頭吶喊。

「啪!」一股重力落在佩娟的左邊臉頰,熱喇喇的巨痛爬上佩娟的腦門,不久就轉化成猶如千隻螞蟻爬噬的麻痛,同時,佩娟白皙的臉龐也紅腫起來。

「就是要拍你……再羅唆的話,就讓你生不如死……」

「不要拍!就是不要拍!都說配合你們了……可是不要拍啦……」執拗個的佩娟堅持不要被記錄下來。

「啪……」又一掌落下。

「不要……」

「啪!」

「不要!」

「啪!啪!」這次左右各受一掌。

「不要拍……嗚嗚……」固執的佩娟似乎有點軟化了,閉著眼啜泣著。

「抓住她的臉!」手持攝影機的歹徒,示意制佩娟上半身的歹徒說道。

「啪!」

「看你還叫不叫!」

「啪!」

「再叫呀!」

「啪!」

「她媽的!」

「啪!」

「你再叫呀!」

************

這名歹徒手段兇殘,一邊摑佩娟耳光一邊罵道。

幾個重重的耳光下來,佩娟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了,只能不斷的啜泣,嘴角也掛著一絲的血痕。

「你不要這麼死腦筋嘛……你看你……原本漂漂亮亮的臉,現在被打成豬頭了,等一下拍起來多難看呀!」這名歹徒捧著佩娟的頭,安她道。

「嗚嗚……嗯……嗯……」佩娟邊哭邊點頭。

「哼!你現在願意拍了喔……」出手打佩娟的歹徒問道。

「嗯……」佩娟表示同意。

「她媽的……害我打得手痛……」那名歹徒喃喃的抱怨著。

於是,三名歹徒忙著幫佩娟擦掉嘴角的血,還拿一些冰塊用布包裹著,試圖藉由冰敷,讓佩娟腫得像豬頭的臉能夠消腫一點。

休息沒有多久,佩娟就被要求開始拍攝工作。首先,打她的那名歹徒嫌佩娟下體稀疏的幾礙眼,於是要求佩娟在鏡頭前表演剃,佩娟哭哭啼啼的刮除著陪伴了自己好幾年的,期間,還被這名歹徒踹了兩腳。

接著,佩娟被要求擺出各種的姿勢,供歹徒拍攝。最兇狠的這名歹徒還要求佩娟要面,嘴角還要掛著微笑,稍有不從則對她拳打腳踢,這不是整人嗎?

最後上場的當然是大鍋炒——雜、群了。因為佩娟的臉被打腫了,三名歹徒也不要求她口,大概也怕個強悍的佩娟,會咬掉他們的命子吧!

不過最兇狠的歹徒一直想要求佩娟配合他們作,但是佩娟雖然多捱了兩巴掌,就是抵死不從。

「老大!算了啦!等一下得臭兮兮……掃興……」一名歹徒開口勸阻。

「對啊!老大……時間……來不及……」另一名歹徒也開口幫腔。

幸好這名身為老大的歹徒,總算還有點民主神,順應民意的放棄的打算。後來,三名歹徒輪用各種姿勢佩娟,每個人都兩次。

當他們三人輪完佩娟,同時也完成了拍攝的工作以後,讓佩娟稍事休息了半個鐘頭。

「你……你們……還要對我……怎樣……」佩娟戰戰兢兢的問道。

「沒啦!完了,放你回家……」老大說話了。

「真……真的嗎……」

「幹嘛騙你?」

「不過……你的手機(行動電話)號碼要留給我……」老大續道。

「還有……最好不要報警,手機也不要關機……記得!我有認識A片(無碼的情片)的發片商……」老大恐嚇道。

「我……我不會報警的……錄影帶還我,好不好……我不會報警的……」天真的佩娟試圖做最後的掙扎。

「如果你想留作紀念……呵呵……我會拷貝一份,免費送你的,呵呵……」

「呵呵……」

「哈!哈……」

另外兩名歹徒也跟著笑起來。

於是,佩娟眼睛被蒙上一塊布,然後被載到出事的公園附近,被歹徒放生。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二十六章出差

靜蓉怎麼樣也想像不到,她人生中的第一條前科紀錄,竟然是從事娼。她一直拜託從商的明仁,利用他的人際關係幫她消除前科紀錄,但是,明仁告訴她說,一旦警局紀錄下來以後,就連總統也無法抹除了。絕望的靜蓉意志消沉,接下來的幾天之內,明仁當然沒有再讓她去當鶯了。

另外佩娟這邊,也好不到哪裡!被強暴後的佩娟,一直要求靜蓉不要告訴世欽關於他們遇到歹徒的事。雖然佩娟扯的謊言漏百出,可是靜蓉很高興他歷劫歸來,所以也沒有懷疑她,而明仁似乎專心的在安因為娼前科紀錄而意志消沉的老婆,所以也無暇去思考佩娟的事。

佩娟被強暴後的隔,因為臉部的腫還未消除,於是她向公司請了一天病假,並且向家人以及世欽謊稱,自己騎機車不小心跌倒受傷的。

然而,食髓知味的歹徒,並沒有就這樣放過佩娟。

原來三個歹徒的首腦,人人都叫他紅面,這個名稱源起於他三杯下肚就臉通紅,不過他的酒量倒是不差。另外兩個歹徒,一個叫黑猴,另一個叫竹竿。

這天應該是佩娟被強暴後的第三天吧!

紅面依照佩娟的手機號碼撥電話來了。

「喂……」佩娟接起電話。

「喂……你知道我是誰嗎?」

佩娟一聽到這個聲音就全身一振,他當然記得這個聲音。

「嗯!你要幹嘛?」

「呦……還是那麼兇喔!」

「少羅唆!你到底想幹嘛?」

「我喜到你了啦!思念你呀……」

「少噁心了……」

表面上,雖然佩娟嘴硬,但是心裡可是七上八下的。

「你到底想幹嘛啦?」佩娟再度追問。

紅面向佩娟表示,希望佩娟當他的女朋友。佩娟當然不從了,於是紅面再度提起錄影帶來威脅佩娟,並且告訴佩娟只要當他短期的女友就好。

「可是……我已經有男朋友了……」

「我無所謂啦!反正現代人不是常常身邊同時有三、五個男朋友、女朋友的嘛……」紅面加緊勸說道。

「你怎麼這樣說……不過……不過既然要我當你的女朋友……你就不可以再讓別人碰我喔……而且……你不可以再打我喔……」

摑耳光對於打擊人的意志力,實在是有極大的作用。

即使個如次拗的佩娟,對於摑耳光也相當恐懼。

有人說:「當你剝奪女人的第一次以後,第一百次對她來說就沒什麼了。」

佩娟或許是這個心裡的作用下才首肯的,況且,紅面還有她的情影帶在手上。另外,天真的佩娟還有一種想法,就是一旦她成為紅面的女朋友,紅面說什麼也不會將影帶公開出去,而且她也可以利用接近紅面的機會,設法將錄影帶銷燬。

殊不知,紅面會犯下擄人強之罪,乃是拿人錢財、受人指使的。後來發現佩娟也不像主使人所述的那般惡劣。加上他混跡在黑道中,歷來的女朋友都是風塵女郎之的,他看到佩娟頗有幾分的姿,年紀又輕,社會歷練又不多,多了一份的清新俗之,所以才打算繼續染指佩娟。

既然佩娟首肯了,紅面便向佩娟表示,他諒解佩娟已經有的男朋友世欽的事實,他這個新男友不敢佔去佩娟陪男友過年的時光,所以趁著過年前,他要買些禮物送佩娟,所以要求佩娟當晚跟他來第一次約會。

「禮物?免啦!誰不知你不安好心……」佩娟反對道。

「大人啊……冤枉喔……真的是想買禮物而已……不碰你啦!」

經過紅面的再三糾,佩娟終於答應赴約。

當晚,紅面讓佩娟顯得相當體面,不但帶佩娟到五星級高級飯店用餐,還買了很多名牌服裝、化妝品送她,讓佩娟覺走路都有風了。

「這個紅面也沒那麼壞呀……」佩娟心想。

這一個念頭的輪轉間,讓佩娟消除了不少被強暴後的沮喪、不甘、羞辱和恐懼的心裡。

但是,佩娟哪知道今晚好幾萬元的花費,可是她被強暴的代價之一呀!

************

舊曆年的年關將近了,陳經理面對靜蓉突如其然的辭呈,顯得相當的困擾,於是召喚靜蓉進來他的辦公室。

「怎麼回事?怎麼突然要辭職了?」

「我先生要我在家裡專心照顧小孩……」靜蓉隨口扯了個謊。

「歐……是這樣的啊……」

「那麼……你英國還去不去?」陳經理續問道。

「看……看公司怎麼安排……」靜蓉言又止。

「本來……英國這個案子的技術支援部分,我是打算讓你來負責的……現在你突然要辭職……就變得不太好安排了……」

「其實……喔!那個……那個蕭副理他們那組實力也不錯啊!經理是不是可以跟他商量看看……」靜蓉實有不捨之情,也出了難言之隱之

靜蓉形於外的表現,陳經理一一都看在眼裡了,不過陳經理並不想太追究底。

「是這樣的……我是想問你……想不想跟我去英國一趟……」

「就我們兩個嗎……可是我過完年就要離職了……」靜蓉疑惑的問道。

「老實講……這第一趟,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不過我本來的用意,是想讓你去悉一下的……現在……就看你的意思羅……」陳經理言下之意似乎是暗示著靜蓉,關於這趟英國之行,公事並不是最重要的考量。

其實靜蓉老早就告知明仁,她很可能沒辦法在家過年的事了。於是當下,靜蓉便答應陳經理一起到英國出差。

************

只剩幾天就要過年了。

在機場大廳……

「咦?你今天穿的保守多了……」陳經理和靜蓉碰面第一句話。

「我們這裡就有點冷,我想英國會更冷……」靜蓉答道。

「你很怕冷嗎?」

「嗯……還好!看情況啦……」

「沒關係!假如英國太冷的話……我再買一件大衣送你……」

「歐……」靜蓉有點訝異。

接著,他們就上了飛機,漫長的飛行中,兩人一路無話。

到達英國後,陳經理就忙著聯絡英國方面的對頭人員。反倒是靜蓉顯得無所事事的模樣,而且靜蓉也覺得陳經理定了兩間房,和她原本的猜測(期待)不太相同。

在英國的前三個工作天,陳經理顯得相當的忙碌,除了不斷的電話聯繫英方公司,並且每天都開一個會議。雖然靜蓉也都有列席會議,不過幾乎沒有她發言的機會,陳經理一個人就搞定一切。

第三個工作天,他們就將這趟英國行的公事部分搞定了。回到飯店以後,靜蓉終於對著陳經理提出她心中隱忍了多天的困惑。

「經理……這裡的工作好像都完成了……我們是不是明天回國……」

「明天是除夕,我們可能回不去了……怎麼?你很想家嗎?」

「歐……不是啦!我是覺得……這趟我來英國好像沒幫上什麼……」

「怎麼會?你也幫我解答了好幾個技術的問題啊!」

「可是……這些問題……我在國內就可以提供了……我是覺得……」

「怎麼?你有什麼問題就直說了吧!」

「是這樣的……我是想問經理……到底我來這趟是……做什麼……」

「增廣見聞呀……」

「可是……可是……公司……」

「好啦……好啦!別急嘛……陪經理不好嗎?」

「陪經理……可是我也沒陪到經理什麼啊……」

「有啊!陪我開了三天的會啊!」

「可是……可是……我覺得還是……反正我覺得我來這趟好像沒有作用!」靜蓉終於一口氣將她的疑惑說出來了。

「原來是這樣喔……你陪我忙了這麼多天,現在公司的事處理完了,再來的幾天換我陪你吧……」

「那……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國……」

「當你想回國的時候,我們就回國……」陳經理有點不懷好意的說道。

「經理……你這麼說……我有點糊塗了……」

「好啦……好啦!我這樣問你好了……這趟來英國,你心中的期待應該不只是……像這幾天這樣的吧……」

「嗯……」靜蓉緩緩的點頭。

「那你期待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

「好吧!接下來幾天,我帶你到處去逛逛再回國,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公司那邊……」

「公司那邊不是問題,我倒是擔心你家裡那頭會不會有問題……」

「我……我都跟家裡說好了,過完年才會回國……沒問題的……」

「那太好了!老外他們,早在幾星期前就跟我們的業務部門開過慶功宴了,明天是除夕,我帶你去開個小小的慶功宴,順便讓你開開眼界,好不好?」

「好啊……去……哪裡?」

「是……一個私人的俱樂部,會員才可進去,我是會員可以攜伴進去……」

「俱樂部?是做什麼的……」

「就是吃吃喝喝,還可以看錶演……反正就是玩樂的地方啦!」

「歐!」

「對了!忘了告訴你……它們的表演有限制級的……你沒問題吧?」

「應該沒問題……」

雖然陳經理說得有點不盡不實,但是靜蓉似乎有所期待的附和他的主意。

「歐!對了!你這次有沒有帶一點的衣服?」

「有是有……但是好像都不夠正式……」

「沒關係……不然你穿給我看看……」

本來陳經理有意看靜蓉更衣,但是由於靜蓉羞於讓陳經理看到她身上那「婊子」的刺青,所以並沒有答應在陳經理面前更衣。

陳經理似乎也不著急,待靜蓉換好衣服以後,端詳許久。

「嗯……這樣好了!今天晚上我買一套送你……」

靜蓉也不好意思拒絕陳經理的盛情,於是當晚陳經理就特地挑了一襲鵝黃晚禮服,搭配一件深的大衣送給她了。

這套服裝所費不貲,這大衣雖然不是貂皮大衣,但是從領口到下襬以及袖口全部都包覆著貂。而這款無袖、緞面的晚禮服則是相當的,前面是大V字鏤空設計,V的尖底一直開到靜蓉肚臍下方約十公分處,雖然靜蓉的身高在東方女裡頭,算是高的了,但是還是不如西方女

幾乎要出她的阜了,大約在V形中間處一直到V的尖底,著一塊幾乎呈現透明的網狀布;而後背則是和前面對稱的大V型鏤空設計,V的尖底幾乎到靜蓉的溝處了;下襬則是長裙襬的設計,整體剪裁簡單又大方。靜蓉穿起來真是極了。

為了搭配這套服裝,陳經理還特地挑選了一雙細的六寸高跟鞋送給靜蓉。並且悄悄的問靜蓉道:「你有適合的內衣搭配這套禮服嗎……」

「嗯……好像沒有耶……」

「那麼……我們……」陳經理似乎打算再帶靜蓉去添購內衣。

「經理!你……你不要再破費了……我打算……不要穿內衣……」靜蓉打斷陳經理的話,羞答答的說道。

由於上次陳經理看過靜蓉的體,深知靜蓉的體頗茂密又長,深怕靜蓉的下體會從V形開口竄出,所以陳經理再於靜蓉耳邊叮嚀:「你回去飯店以後,記得將體刮一刮,才不會走光……」

靜蓉聽到陳經理這一句話後,不心神一,下體微微的潤起來。

當一個人身處異地時,心情不是特別緊張就是會特別放鬆。靜蓉在經過幾天的枯燥、緊張、的異地生活以後,今天心情的突然放鬆,加上她預期往後幾天可能面對的情境,雖然陳經理貌不驚人,但是似有似無的暴的喜悅已經襲上她的心頭了。

靜蓉本來是想告訴陳經理,關於她的體已經被除得一乾二淨的事,可是又羞於出口。但是心中隱隱有一種念頭,就是假如自己體還在。

或許回飯店以後,可以拜託陳經理幫她刮除。這是一種幻想被上司的心理作祟,與被下屬世欽的心理受不太一樣。

我是不是走火入魔了?靜蓉心想。

其實,對靜蓉而言,當女的刺並不能完全足她的念。

那種趕著辦事,完成易的,讓靜蓉無法充分的讓情發酵。反倒是攬客時,在客人面前暴的手段,讓靜蓉比較有覺。

靜蓉想起被警察逮獲那天的情景,一堆記者圍在警局採訪,雖然當時她心中五味雜陳,但是下體卻是呈現潤的狀態,就連現在,她的下體也是泛的。

我是不是無可救藥了?靜蓉打從心底自問。

這些往事與沒有答案的自省問題,讓靜蓉有點離現實。

「靜蓉……靜蓉!」陳經理輕輕呼喚著她。

「歐……經理……謝謝……」

************

隔天晚上,陳經理與靜蓉吃了一頓漫的晚餐。因為陳經理表示,雖然俱樂部裡有吃有喝的,但是並不是用餐的好場所。

用過晚餐以後,他們兩人便到達俱樂部了。俱樂部的入口處並不起眼,有兩個身著禮服的男子負責過濾客人。

進入俱樂部以後,雖然裡面光線顯得有些昏暗,但是也足以讓人分辨眼前景物了。七彩的燈光並不令人到刺眼,節奏強的音樂聲也不吵人,唯一讓靜蓉到比較不適應的是到處飄散著濃厚的雪茄煙味。

雖然入口不起眼,可是俱樂部裡面的空間看起來相當的寬敞,所有吃的、喝的甚至用的,一切都可隨手取用,並不收費。寬闊的空間中有一個像是鋼管表演臺的設置,有特別的燈光可以打在上面。最具特的是各個角落都有螢光屏幕,同步的播放著表演臺上的一舉一動,就連洗手間裡面也有螢光幕。

俱樂部裡有提供面具之類的物品,進來的人好像在參加化裝舞會一樣,幾乎每個人都有戴面具。靜蓉戴的是像蝙蝠俠的黑眼罩,黑眼罩與淺禮服的相呼輝映之下,將靜蓉的嘴襯托得更顯得。早在靜蓉卸下身上大衣,走進俱樂部的時候,就引起全場人士的注意了。

當他們到達俱樂部之時,剛好第一階段的表演剛結束,眾人正在等待第二階段的演出。於是兩人挑了一處接近表演臺的座位坐定以後,馬上就有服務生端著飲品讓他們挑選,靜蓉挑了一杯香檳以後,接著問陳經理:「他們……怎麼?」

靜蓉小動作的指了指周遭的群眾。

「呵呵……西方人比較開放啦!況且……這裡是成人的場所……」陳經理回答道。

原來,現場有好幾對的客人,正在進行法式的舌吻,甚至有的還邊吻邊撫著女伴,好幾個女子已經呈現衣衫不整的狀態,雙在外不說,更有甚者,一位中年男子的女伴,顯然是埋首在幫他口著。

「你會不習慣嗎?」陳經理問著靜蓉。

「不……不會呀……」靜蓉顯然對這樣的場所有興趣。

「如果你不適應的話,記得跟我說……不過……既然來到這裡,就把心情放輕鬆,好好的享受吧……」

「嗯……」

「還有……你想看的話……儘量看,沒關係……不過,人家沒有同意之前不要胡出手摸他們……」陳經理似乎是在教導靜蓉關於俱樂部的規矩。

「嗯……」靜蓉頷首示意。

靜蓉注意到了兩個出雙的女子,頭上都戴有環。陳經理發現靜蓉的眼光直瞧著那兩名女子,便解釋道:「她們頭上的那金屬環就叫做『環』,你沒看過吧……」

「嗯……我……我也有裝……」靜蓉羞答答的回答。

「真的嗎……等一下讓我看看好嗎?」

「嗯……」靜蓉表示同意。

雖然陳經理心中十分的訝異,但是此時並不是追究底的時機,所以也沒有多問。

沒多久,第二階段的表演就開始了。

首先,由兩個身著火辣的熱舞鋼管女郎,出來開場,隨著她們濃烈暗示的熱舞進行中,逐漸的將身上的衣物光,後來兩個女孩一邊跳舞一邊互相挑逗,進而熱烈的舌吻,最後成69式互著下體。看得靜蓉與現場觀眾面紅耳赤的。

西方人就是比較開放、大膽,兩個妙齡女郎的表演,大開大闔的動作,雖然是表演的質,可是一點也沒有忸怩作態之

兩位女郎熱場結束以後,便起身引領主秀的兩位主角出場,這兩個主角顯然是一男一女。一名高壯的白種男子,頭戴皮製頭套,身上僅穿著皮製的丁字,手裡牽著一條鐵練,鐵練的另一端扣在一名全白種女子頸部的項圈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西方女子較早的關係,這名白種女子看起來已經有四十歲的年紀了。身材尚可,不過房和股顯得比較大。她竟然和靜蓉一樣有身上穿環的特徵,唯一不同的是她的阜的刺青是英文字「DOGSLAVE」。

當白種女子在表演臺站定的時候,白種男子立刻用手上的鞭子,打了這名女子的部兩下,女子「啊!啊!」兩聲叫聲發出不久,她的股就慢慢顯現出兩塊紅通通的鞭痕。接著男子將鏈條綁在舞臺上的鋼管,等候剛剛那兩名鋼管女孩再度出場。

兩名鋼管女郎再度站上舞臺時,手中都捧著一個鐵盤子,分別站在白種男子的左、右兩側,而且兩個女郎都是全的。左邊女郎盤中放的是好幾個大小像秤錘的鐵器;右邊女孩盤中放的是許多長短針頭、一截空心的管狀物與一條膏。

當兩名手捧著鐵盤子的女郎再度上臺之時,白種男子透過頭罩伸出他的長舌頭,噁心的對兩名女郎輪動舌頭示威,並且輕蔑的對兩名女孩的摸一把,女孩則報以微笑。

接著,白種男子再度揮動手中的鞭子,打在白人女子的雙上,並且用鞭尾在女子下體的大腿內側,左右來回輕拍著,女子則配合的打開她的大腿,直到她的下體,可以在觀眾面前一覽無遺為止。

這名女子的部構造和靜蓉有些許的不同,雖然她的也相當大,但是比較肥厚,最主要的是她的蒂相當的突出,很像一截小莖,而且蒂上也有穿環。看起來,這名白種女子的部,曾經被蹂躪得很厲害。

另外,白種男子手中的鞭子和我們所知的皮鞭是不一樣的。這鞭子是富有彈的一子,外型像教鞭一樣,鞭尾有一片方形的厚橡膠片,使用時都是橡膠片打在人身,所以才會形成方形的鞭痕。

此時,白種男子從左邊女郎的鐵盤中,拿起一個像秤錘之物,環視觀眾一圈後,就將它掛在女子蒂的鐵環上。不一會兒,女子的下體就掛上了六個大小不一的秤錘,每個環都掛上兩個,這些秤錘的重量將女子的拉得長長的,看起來既,又怪異。

白種男子命令女子繞行表演臺一圈,讓現場的觀眾都能看到女子的下體,女子時而張腿,時而下,充分的展了她的部。當她背對觀眾下時,大家才發現她的菊蕾周圍一樣刺有小字,是和她的阜刺的字一樣。

正當白種女子展她的下體時,白種男子還不斷的她鞭子,嘴裡還不時的罵著:「母狗、張開點、撥開點、秀出你的、秀出你的。」

女子每跨一步出去,懸吊在她下體的秤錘就會劇烈的擺動,兩片似乎因為秤錘的擺動,而被拉得更長、更扁,連的穿環處,都好像被拉出一個

女子似乎不覺得痛,反而因為在群眾面前被調教,而顯得興奮起來。尤其當白人男子每罵她一句的時候,她似乎都要藉由捏自己的頭,才能抑內心的動一樣。

這白種女子的樣,看得靜蓉身體逐漸躁熱起來。因為口乾舌燥的緣故,靜蓉不斷的喝著香檳來解身體的渴,同時也藉著喝香檳的動作,企圖掩飾自己動情的窘態。

白種男子蹓完女子一圈以後,接著從右邊女郎的盤子上拿出一支長針頭,照樣對著群眾展示一圈,然後命令白種女子自己捧著房,男子則捏著女子的小頭,就將長針頭穿刺過去了。

「啊……」白種女子發出慘叫聲。

男子似乎不顧女子的疼痛,連續札了四針。於是女子的每個頭上,分別被札上兩支長針頭,形成兩個十字模樣。

白種男子好像還不放過這名女子,命令她將大腿再張開一點,然後拿出四支長針頭,穿刺過女子被繃緊的,四支長針將兩片串了起來。此時女子為了不讓針頭札到自己的大腿,雙腿打得開開的,好像在蹲馬步一樣。

此時,男子向全場的觀眾宣告,說這隻「母狗」不乖,需要接受更嚴厲的懲罰,所以她的蒂和頭需要再札幾支針。不過,為了給各位會員,學習調教母狗的經驗,所以讓給大家有札針的機會。

說完,男子繼續從女郎盤子上拿出一條膏,利用口紅在白人女子的股上各畫上一個杯口大的圓圈。然後取出那支中空的管子,原來這是一支小型吹箭,將一支一端有彩的細針放入管中,就著口,吹一口氣,女子「啊!」的一聲,股收了一下,這支細針就這樣刺入了白種女子雪白股的口紅圈中了。

男子再次宣告說,將細針吹入女子股上的口紅圈中的人,就有札這女子一針的權利。

說完,現場立刻引起一陣動,許多人紛紛舉手想要試試。

因為靜蓉的座位很靠近表演臺,就在男子開始札針的時候,靜蓉本能的將身體往後縮,剛好就靠在陳經理身上。陳經理也順理成章的抱住靜蓉,並且於看著表演的過程中,將手探入靜蓉的前,撫摸起靜蓉的房以及玩著靜蓉的頭環。

正當靜蓉陶醉在被摸的興奮中時,白人男子牽著白人女子來到靜蓉身邊。

「這位漂亮的女士也想試試……」那男子詢問道。

此時,陳經理的手還在靜蓉的。突然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靜蓉的身上,讓她有點發窘。

原來剛剛陳經理趁隙,向白種男子招手示意。

於是陳經理收回摸的手,對靜蓉推了推身,附耳悄悄的說道:「沒關係,試試看……」

靜蓉在這種情況下,只好接過白人男子手中的吹箭,對著白種女子那個已經被札了四五支針的股,閉起眼睛,猛力一吹。

「啊!」白人女子驚叫一聲,同時股往內一縮,不停的顫,顯然是相當的疼痛,接著全場暴起一陣笑聲。

原來,靜蓉不但吹得太用力,而且這支針不偏不倚的中那女子的眼。要知道人體門周圍的神經是特別的,雖然是一支細針,但是這女子似乎從來沒有被札過眼,所以反應也特別烈。

只見雪白的肥股在靜蓉面前不自主的顫動,似乎想要藉此擺札在眼的針一樣,嚇得靜蓉抱著陳經理,目瞪口呆說不出話來。

「噢……可憐的母狗……」白人男子俯身查看女子的股後,幽默的奚落一句。

「我們美麗的女士瞄錯位置了……」白人男子幽了靜蓉一默,再度引起全場的轟笑。

據我們的遊戲規則,很抱歉,這位美麗的女士沒有札針的權利,但是,是不是給我們這一位美麗的女士有個贖罪的機會……」男子說完,用皮鞭又了一下白種女子的大腿,眼神向陳經理打過招呼以後,再等待著靜蓉的反應。

陳經理聳聳肩、擺擺手,接著用手指點了點靜蓉的方向,暗示著白種男子,他無所謂,一切全看靜蓉的意思。

既然陳經理沒意見,白人男子禮貌的伸出手來邀請靜蓉上臺。

「沒關係……你有戴眼罩……跟他上去……他不會太過份的……」陳經理眼看靜蓉面猶豫之,便悄悄的對她說道。

有了陳經理的鼓勵,靜蓉就搭著白人男子的手,隨著他踏上了表演臺。

「我剛剛發現,我們這一位漂亮的東方朋友,在底下也很享受……」白人男子邊說邊做出撫摸自己部的動作,引起現場一陣煽笑。

「大家想不想看看她漂亮又房……」現場立刻響起一片呼聲。

「秀出房!」

「秀出房!」

「秀出房!」

現場觀眾鼓譟、催促著靜蓉。

騎虎難下的靜蓉,只好硬著頭皮的將她禮服的大V字領,往兩旁一拉。因為禮服有點寬鬆,緞面的質料又柔軟,一下子,靜蓉的雙就在眾人的注目下,赤的展現出來了。

「咦?有中國字耶……」白人男子發現到靜蓉房上的刺青了。

「是不是請在場的中國朋友幫我們解釋一下……」白種男子期待陳經理能說明一下。

女!」

「也是母狗……」這聲音發自陳經理右後方的一名男子口中。

陳經理嚇了一跳,也很訝異於靜蓉身上會有刺青,當他睜大了眼,企圖辨識出在舞臺上的那對房上刺的字之時,沒想到被右後方眼尖的男子先聲奪人了。

不知是害羞還是興奮,靜蓉的雙頰泛紅,下體也潤起來。

白種男子輕蔑的用鞭尾挑了靜蓉的頭環,接著帶著靜蓉繞場展示一圈,就讓靜蓉下臺了。

在觀眾議論紛紛的注目中,靜蓉回到了陳經理身旁。

「怎麼樣?有什麼覺?」陳經理問道。

「好緊張……很刺……我的下體都了……」

聽後,陳經理不一愣,他沒想到靜蓉會這麼直接。

白種男子繼續拖著白種女子到一位年約50歲、白髮、高大的單身白種男子前,這名男子以真面目示人,就坐在靜蓉他們的隔壁桌。

這男子吹箭達陣得分後,主動的挑選了一支中等長度的針頭,暴的捏緊白種女子的房,從正面將針頭往頭裡進去,整沒入。

霎時,慘叫聲不絕於耳,白種女子搖晃著頭,似乎非常的痛苦,而她身旁的這兩名男子,則出得意的笑容。有許多的現場觀眾都面不忍之情,靜蓉也縮在陳經理懷中,不忍心看這一幕。

可是,沒多久的時間,這名白種女子又恢復的本,雖然房和了針,還是不停的要求表演的白種男子:「親的……給我你的大吊……」

於是,白種男子拿起鞭子,示意女子張開嘴、伸出舌頭,用鞭尾輕拍了女子的舌頭數下後,命令女子著鞭子,接著將鞭子徐徐的引導到自己的下體處。白種女子一直著鞭尾沒讓它離開口,當她的頭部隨著鞭子來到男子的下體時,她本能的將男子下身的丁字前擋扯掉了。

前擋是一片包覆著莖、有釦子的布皮,說時遲那時快的,從男子下體彈出了一未完全起的大吊。白種女子用嘴巴接住了吊,就猴急的、貪婪的吐起來了。

臺上的表演告一段落,接著表演起活來了,臺下也一樣熱絡,一點都不覺得外頭是嚴寒的雨天。不知何時,陳經理的兩手指頭,早已在懷抱中靜蓉的道里了。

「有沒有被西方人幹過……」陳經理問道。

「嗯……沒……沒有……喔……嗯……」靜蓉搖搖頭。

「等一下有機會的話……想不想試試……」

「可是……可是……嗯……她……」靜蓉皺著眉,猶豫的看著臺上正在吃吊的白種女子。

「當然不像對臺上那隻母狗那樣暴……」陳經理哄著靜蓉道。

「嗯……」靜蓉哼了一聲,似乎是沒意見。

就在臺下的鶯鶯燕燕聲中,臺上的男女已經幹了起來。

女子雙手環抱著鋼管,身上的的針始終沒有拔掉,高股,正被男子的大吊著後庭。

數分鐘後,臺上的活也告一段落了。這時,主持人出場說了些謝詞。

「我們謝,我們的榮譽會員威爾遜先生,無私的提供他的『狗奴』供大家娛樂……」靜蓉鄰桌的白種男子聞言後,便起身致意,接受現場觀眾雙手仍然有空的掌聲呼。

原來,那名白種女子和這位威爾遜先生是一起的。這個俱樂部裡的節目表演,不全然是請職業的表演者出場,有時會員或會員的男伴、女伴也會客串演出。往往,客串演出者反而比職業表演者更加勁爆。有許多的會員都藉此場所,發表他們個人的調教成果。

威爾遜先生轉過身來,對著現場的觀眾做了幾個禮貌的揖後,對著鄰桌沉浸在之樂的靜蓉比了一個「贊」的手勢,跟著再給靜蓉一個飛吻示意。

第二階段的表演結束了,會場響起一種較為靡的音樂,燈光也亮了許多。有些人延續著剛剛的氣氛,仍然相互撫取樂,有的女子甚至跨坐在男人的具上放肆的叫起來。可是,許多人目光的焦點仍然集中在靜蓉的身上。可能是東方女比較少見的緣故吧!許多男男女女紛紛圍過來看靜蓉的態。

「啊……喔……嗯……經……經理,好多人……在看我……喔……嗯……」

「沒關係……腳打開一點……讓他們看得清楚一點……」

靜蓉聽後,便將大腿張得大開,同時叫聲也變大了一點。

可能是下體的動作過於單調,讓圍觀的群眾有點不耐吧!有兩名女子靠過來詢問靜蓉和陳經理:「我可以碰你嗎……」

「我可以碰她嗎……」

陳經理看靜蓉沒有反對的意思,於是就快的答應這兩名女子的要求了。

其中一名顯然是黑種女子,她輕輕握著陳經理的手,慢慢的將經理的手指從靜蓉的道中拔出來,東看看、西瞧瞧以後,張口含了進去,並且挑逗的將陳經理手指上的乾淨,接著捧著靜蓉的下體,幫她口起來了。另一名白種的女子也不甘示弱的,伸長了舌頭著靜蓉的頭。

「啊……經……經理……這樣好……啊……快受不了……」靜蓉一面叫著;一面伸手撫摸陳經理鼓起來的下。

雖然陳經理的下物已經充血膨起來,但是陳經理似乎沒想要掏出來給靜蓉的意思,反而俯身和靜蓉舌吻起來了。

靜蓉被兩女的舌頭逗得呻聲不斷,只能張著嘴,伸長了舌頭讓陳經理,不停的嚥著陳經理送過來的唾

本來著靜蓉頭的這名白種女子,看到陳經理和靜蓉在進行舌吻,卻擱下靜蓉的房,趕過來湊一腳。這女子的舌頭頗長、頗靈活,她在兩人的嘴邊,用舌頭探呀探呀的,等到分散陳經理的注意力以後,就用自己的舌頭上陳經理的舌頭,應付陳經理一下後,接著就自己獨佔靜蓉的嘴巴了。

這名白種女子的舌功果然厲害,靜蓉在她的舌頭引導下一面快樂的呻著;一面和她的舌頭靈巧的著。

不知不覺間,最後一段的表演即將要開始了。

「嘿……『自願者』時間到了……」主持人再度跳上表演臺,用熱情、興奮的語調,將第三段表演的主題說了一遍。

「哇呼……看來我們今天的自願者已經出現了……」主持人看著舞臺前被眾人包圍、玩的靜蓉說道。

「雖然自願者已經偷偷起跑……」主持人出無奈的表情指著靜蓉。

「不過我還是要說明一下今天的題目……善盡職責嘛……」

「今天的主題是……『部調教』!」主持人說完指著後臺的方向,接著燈光也打向後臺的廉幕。

當燈光打向廉幕的同時,從幕後竄出兩名男子,一黑一白,他們的裝扮穿著和第二階段表演的白種男子一樣,而且兩個人合力推著一臺「情趣椅」出場。

這座棕咖啡的情趣椅,外型就像按摩椅一般。比較不同的是它沒有扶手設計,而且腳部的位置是兩塊分離的板子,上面還有許多的皮帶設計,是可以將人牢牢綁住的。當椅子的靠背放躺,兩塊腳板合併抬高以後,整張椅子就可以變成一張

「等一下我們的自願者就可以躺在上面,好好接受這兩位猛男的伺候,同時也可以享受兩個猛男的滋味……」主持人介紹情趣椅和兩位健壯的男子後,的注視著靜蓉的方向。

「好啦!既然自願者沒有問題,我就來介紹一下今天的工具……」

「很簡單……藥水……注筒……引器……橡皮管……」主持人一一的介紹鐵盤子裡的工具,當他介紹到一條細細長長的橡皮管的時候,自己狐疑的抓抓頭。

「別管它了……又不是我要用的……噢!對了……」

「主辦單位表示……今天是中國人的『除夕』,聽說這個子是中國人一年的最後一天,是很重要的子……」

「所以主辦單位特別提供今天的自願者一千英鎊的『紅包』,聽說『紅包』也是中國人新年好運的象徵……但是……希望這個自願者也是中國人……」

「嘿嘿……我看中國今年會『萬歲』了……依我看……她八成是中國人!」主持人面無奈、逗趣的表情幽了靜蓉一默,引得堂鬨笑。

當大家因為主持人的幽默而鬨笑之時,靜蓉正興奮的用下體摩擦著黑種女子的臉,看來她似乎被玩得高迭起。

「啊!好……舒……服……呀……」靜蓉高聲叫道。

「哇!哇……哇!別急!別急……上來繼續玩……」主持人繼續拿靜蓉尋開心。

在這種情況下,靜蓉順理成章的被抬到舞臺上去了。眾人七手八腳的除下靜蓉身上的禮服,才將靜蓉給舞臺上那兩名男子。

黑白郎君抱著赤的靜蓉,讓她坐在情趣椅上,接著將靜蓉的雙腿和部都用皮帶固定住以後,就將腳板拉開到最極限。此時的靜蓉呈現半躺、雙腿大開的姿態,下體在觀眾面前一覽無遺的出來。

當靜蓉就定位的時候,白郎君就接續剛剛白種女子的動作,對著靜蓉的房又的。黑郎君則負責靜蓉的下體部分,他蹲在靜蓉的下體旁,技巧的用手玩靜蓉的部,並且左翻右的,好像在檢視什麼一樣。原來這個角度,有一臺攝影機可以做即時的特寫,讓那些坐在比較遠或是觀賞角度不佳的觀眾,都能看到靜蓉部的狀況。

靜蓉在臺下時,就已經被搞得聲不絕、下體氾濫,現在用這種的姿勢暴在舞臺上,加上黑郎君的大手不斷的刺著她的部,讓她的下體更氾濫得不像話了。

「幹我……幹我……」靜蓉用英語哀求著。

「等一下……等一下……」黑郎君回應著靜蓉。

黑郎君出原本在靜蓉道里的手指,向觀眾展示他那沾水的手指,接著兩手指一張一合的,使得黏稠的水呈現一絲絲的掛在手指上。然後郎君聳聳肩,擺出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好像暗示著躺在椅子上的是個難的大女的模樣。接著扶起靜蓉的頭,說著:「吃掉它!」

靜蓉張嘴就將他的手指得一乾二淨了。

這時,黑白郎君停止挑逗情高漲的靜蓉,開始了他們「部調教」工作。

首先,白郎君一針筒的藥水,然後對著靜蓉說:「寶貝……開始會有一點點痛……以後你會更人喔……」

於是,白郎君趨前在靜蓉的下體翻翻找找,原來是要翻出她的蒂,接著用指頭捏緊,從不同的方位將針筒裡的藥水注進去,大概有半筒的藥水打進了靜蓉的蒂裡頭。

「啊!啊……喔……」靜蓉這個叫聲,也不知是痛還是,而且不停的扭動她的下體。

「寶貝……等一下你會更有覺……」白郎君打完針後,對著靜蓉說道。

接著,黑郎君拿出一個小型的器,透明的筒狀玻璃罩覆蓋在靜蓉的蒂上,等光玻璃內的空氣以後,靜蓉的蒂就被入玻璃罩之內了。

會場的螢光幕上,清楚的轉播出靜蓉下體的情況。器的玻璃管內,擠著一堆腫像贅的組織,那就是靜蓉的蒂了。

「等一下我們的寶貝的下體就會多出一段『小吊』,而且會比以前更!各位會員可以按時的幫你們的女奴如法泡製……一段時間過後,女奴的『小吊』就不會再縮進去……」黑郎君起身向觀眾解釋道。

「哪位先生、小姐可以提供一個杯子……」黑郎君解釋完以後,向觀眾群徵召一個玻璃杯。

陳經理看見靜蓉剛剛喝香檳用的高腳杯已經空了,他的座位又離舞臺最近,於是就將這個杯子遞給黑郎君。

黑郎君接過高腳杯以後,就將它放在靜蓉下體的正下方。接著再取出一條細橡皮管,在靜蓉的部翻找了老半天,然後將橡皮管捅進了靜蓉的道口裡面。

「啊……啊……」靜蓉扭著股叫道。

原來,這條橡皮管是要導用的,看來這個俱樂部玩得全面的。

此時的俱樂部裡,各個角落的螢光幕裡都是特寫靜蓉部的畫面;舞臺上的黑白郎君每人負責玩靜蓉的一邊房。

觀眾席裡看錶演的看錶演、親熱的親熱;加上靜蓉不時傳出的叫聲襯托著輕柔的音樂,真是光無限好呀!

過了一會兒,呈大字形展示在舞臺的靜蓉,開始覺到下體又的,不自覺的搖擺著股,導管則隨著她部的扭擺而不規則的晃動,導致滴下來的許多灑在舞臺上,而不是收集到高腳杯裡。

「拜託……幹我……幹我……」靜蓉哀求玩著她的雙的黑白郎君。

「嘿嘿……先我們的吊再說……」黑郎君起身說話的同時,扯掉自己丁字的前擋,一隨之彈了出來。白郎君見狀,也依樣畫葫蘆的秀出自己的大吊。

雖說西方人的比東方人大,但是這兩個黑白郎君的奪命,可真大得不像話,尤其是黑郎君的。這一對絕配,好像是主辦單位挑細選出來的,看得臺下許多女都很後悔躺在臺上的不是自己。

靜蓉的眼前突然出現一黑黑的巨吊,並且隨之撲鼻而來的是一陣又臊又香的體味,再次勾動她的變態神經,於是不假思索的張口了起來。

靜蓉張口吊的同時,才發現這大吊實在太大了,匆忙間無法將頭全部含住。於是本能的伸出手來扶住黑郎君的,從身往囊的方向了過去。

這時靜蓉發現一件事,雖然她雙手抓吊,但是這出一截呢!想到等一會兒,這就要進自己的下體,靜蓉就更賣力的。不但本身沾口水,連囊也不放過。雖然黑郎君的下體頗長又刺,但是靜蓉也不以為杵的遍卵蛋,尤其是會的部位,鶯教師曾經教導靜蓉說,每個男人的會部和眼,這兩個部位一定最。更是多有著墨。

靜蓉本待將黑郎君的大頭留到最後品嚐的,沒想到白郎君眼看黑郎君的模樣,也將他的搶進來給靜蓉。靜蓉如法泡製的得白郎君的硬如石塊。

白郎君可不像黑郎君經常會遇到女含不下他的黑的情況,所以常常有投鼠忌器的心理,不敢直接的將到女孩子的嘴巴里。雖然靜蓉沒有像西方女子那樣大的挑逗動作,但是卻也多了一份東方女子的溫柔。靜蓉柔軟潤的舌頭在白郎君囊下方的會部,不斷的來回呧著,使得白郎君除了享受以外就是特別的興奮。

這白郎君的耐似乎不佳,興奮得不停念著:「母狗!讓我幹你的嘴!」

接著就將靜蓉的嘴巴當成器,起來了。

白郎君邊幹邊念著:「喔……很好!母狗!」

俗的話語不斷從他嘴裡冒出。雖然白郎君的沒有黑郎君的大,不過靜蓉也無法含住整

「想吃我的嗎……母狗!」白郎君不斷的重複問靜蓉這句話。

靜蓉哪能說話?只能點點頭。

「張開嘴……母狗!」看來白郎君是想了。

「喔……耶……啊……真好……母狗!」

白郎君將為數不少的,灌進了靜蓉張得大大的嘴裡。來不及咽的靜蓉讓不少的溢出嘴巴,臉上也被了不少白稠的。於是白郎君提著尚未軟化的,將靜蓉臉上的趕入她的口中,靜蓉全數都下肚了。

白郎君後不久,黑郎君就取下了靜蓉下體的器。呈現在螢光幕上的女部特寫,本來如小豆豆般的蒂,現在變得腫大不少,而且不再像豆子般的形狀,猶如小型莖似的條狀物突出在兩片的中間,看起來煞是怪異!

「啊……啊……」黑郎君用拇指和食指夾住靜蓉的蒂,輕輕的,使得靜蓉忍不住刺的高聲叫了出來。還道的導管,也隨著她的叫聲不停的顫動。

靜蓉雖然蒂有點痛,但是卻變得相當到下體氣的變化都覺得出來了,更何況是手指的

「嘿……寶貝……看看你漂亮的的模樣……」白郎君指引靜蓉抬頭看看她上方的螢光幕。

原來靜蓉抬頭的位置也有一臺螢光幕。當她看到自己的部清楚的展現在螢光幕上時,她知道俱樂部裡每一個人都能看到她的部特寫,尤其是她此刻怪異部的模樣。當然她也清楚,陳經理不必藉由螢光幕,就可以近距離的看到她現在的態。一想到這裡,靜蓉就覺得既羞又興奮,道口又冒出了許多水。

「嘿……寶貝……你敢喝你自己排出的體嗎……」黑郎君取下靜蓉下體的導管,將收集了不到三分之一杯的高腳杯舉到靜蓉的面前。

黑郎君在靜蓉面前,晃動著黃澄澄還算剔透的向他挑釁,沒想到,靜蓉居然點點頭。這回可樂了黑白郎君與現場觀眾,於是白郎君將手從靜蓉的部收回來,起身說道:「大家給我們的漂亮的中國寶貝鼓勵一下……」

「喝!」

「喝!」

「喝!」

現場觀眾邊鼓掌邊起鬨。

於是,黑白郎君聯手先將靜蓉雙腿以及部的皮帶解開,將她扶坐起來,接著靜蓉接過黑郎君手中的高腳杯,一飲而盡,現場則再度響起一陣呼聲。

當靜蓉要將空高腳杯給黑郎君的時候,瞥見了他那在自己面前晃動,便伸手撫摸起來了。

黑郎君見狀,隨手將杯子拋給臺下觀眾,對著靜蓉說道:「是不是想試試黑人的的滋味……」

靜蓉嘴角掛著淺淺的微笑,出狐媚般的眼神對著黑郎君點點頭。

於是,靜蓉又開始了。

這次她試著將黑郎君的巨大黑頭含入嘴裡。雖然黑白郎君讓靜蓉呈狗趴式輪吊,但是靜蓉卻比較偏重於黑吊。不一會兒,黑郎君的大就布了靜蓉的口水。

此時,黑郎君將靜蓉放躺下來,順便將情趣椅折成的形狀。靜蓉知道黑郎君準備要她了,主動的張大腿,做好「備戰」的姿勢。

「咱們的中國寶貝,現在又變成母狗了……」黑郎君看到靜蓉張著腿待的模樣,面對著觀眾故作驚訝狀。

黑郎君並沒有馬上靜蓉,還是先用手指著靜蓉膨大的蒂,然後提著自己的大,用頭去摩擦靜蓉的蒂。

「啊……啊……啊……幹我……幹我!」靜蓉難耐體內的火,高聲叫道。

蒂將陣陣愉悅的電傳到靜蓉的情器官,讓靜蓉不假思索的哀求異國男子與她體結合。下體搔難當的靜蓉,扭擺著股,深怕下體那會離開她一樣,部主動去合黑郎君的挑逗。

由於上半身被白郎君所制S詼是靜蓉將原本大開的雙腿鉤住黑郎君的身體,著下部嘗試讓能滑進自己的道里。但是,談何容易?這個黑種男子的具相當巨大,頭又不小,雖然靜蓉的道有點松,但是這樣僥倖的施力還是不足以引導這進入的。

黑郎君看到靜蓉如此的模樣,樂不可支,於是也不再去逗她,扶著在靜蓉的道口磨呀磨呀的,然後股一縮,將大一寸一寸的擠入了靜蓉的道里頭。

「啊……好漲……啊……」

身型高大的黑郎君雙手抓著靜蓉的腳踝,把靜蓉的雙腳拉直,舉得高高的,讓現場觀眾可以看到的一半道的模樣。這時,與靜蓉下體結合的部位,擠出許多的汁到靜蓉的菊蕾上。試想想,若是靜蓉的情沒有充分的發酵出來,有這麼多的水助陣,這黑郎君的大確實不易中呢!

「啊……啊……喔……啊……」隨著黑郎君開始的動作,靜蓉只能大聲的叫,非發出呻聲而已。

靜蓉真是有潛力呀!當黑郎君順暢以後,竟然有辦法將整的大刺入靜蓉的中。

「啊!啊!啊……嗚……嗚……嚕……啊……」靜蓉從未有過一支吊就可以把他幹得如此的經驗。雖然口中含著白郎君的,還是不由自主的要叫一番才快。

「喔……耶……好……好母狗……耶……耶……」經過一番的衝刺,黑郎君似乎也到心頭了。

「啊……進我的……進我的……」靜蓉狂的要求著。

「啊!」兩人同時叫了一長聲,接著黑郎君就不動了,顯然是了。

雖然黑在靜蓉的道里,可是高剛過的靜蓉,不自主的顫動著下體,嘴裡還是一陣叫,早把白郎君他那不算小的擱置在旁邊了,看來,靜蓉這波高不只一波而已。

靜蓉的道里頭充漲的具,頂到極點的出的男,燙得靜蓉高一波接一波的湧出,她原本高舉的雙腿隨著黑郎君的放手,無力的垂在情趣椅旁,下體的顫抖好像還沒有停止的跡象。觀眾席鴉雀無聲,羨慕與忌妒的眼神從許多女觀眾眼中出來。這些,靜蓉並不知曉,因為她沉浸在高的餘韻中而不能自拔。

本來,黑白郎君還要靜蓉配合他們進行多一點的表演,但是,看來眼前軟趴趴的靜蓉是無法再做什麼表演了。

異國的大街上雨霏霏,空氣冷颼颼。誰也料想不到,一個不起眼入口的地下室裡,正進行光無限的表演。舞臺上赤的東方女,還繼續顫抖著下體,隨著巨大具的出,一股白而出。

靜蓉的大腿被掰開展示著高後的部,在觀眾眼中的部還在顫抖不停。靜蓉自己也料想不到,一趟簡單的出差任務,自己竟然會演變成一群品嚐著美酒的紳士淑女眼中的俎上

lao7391730

2024-08-17 21:38:02

第二十七章不倫

臺灣的時間是農曆大年初一的清晨。

正當靜蓉在英國對著眾人展示她的下體的時候,這邊明仁還躲在溫暖的被窩裡裡,一點都不知道自己老婆剛剛才被一個陌生的黑人過。

「鈴……」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

「新年快樂……姐夫!」一陣青、充朝氣的聲音,將還在睡夢中的明仁吵起來了。

「啊……靜茹啊……這麼早就起來了……」

「對呀!新年新氣象呀!而且我在家裡也待不住……姐姐咧?」

「姐姐……你姐出差去了……在英國……她沒跟你說嗎?」

「沒啊!她沒有在家裡過年嗎……真好……到英國……」靜茹嘟噥著。

靜茹排行老麼,是靜蓉她們三姊妹中最小的,目前在明仁居住的城市裡的一所大學攻讀碩士學位。平時她和二姐靜蓉的情最好,她除了部比靜蓉大一點之外,身材和靜蓉很相近,但是多了一分年輕活力,而且有著一種尚未被男人開發過的處子氣質,可以說是一個黃花大閨女。

靜茹嚮明仁表示,她在家中待不住,本來跟爸媽說好了,想到二姐家住幾天的。

「我看你不是在家裡待不住……是想來找男朋友吧?」明仁開玩笑說道。

「才不是咧!姐夫……你怎麼這麼說?那小子……初五以後才會回來啦!人家……真的是想去你家……可是姐姐又不在……我去住我的宿舍好了……」靜茹氣憤的解釋道。

「好啦!好啦……開你玩笑的……大過年的你一個人住宿舍不好啦!你真要來我家的話,很………………你姐不在也沒關係!我保證不欺負你……」明仁安道。

「真的嗎?可是……可是姐夫什麼時候才要回臺中的家……」

「初二吧!今天是初一,我打算帶小智和文文出去逛逛……」

「姐夫……我真的不想在家裡待太久……這樣好不好?你等我一下,我馬上出發到臺中,反正姐不在,我幫你帶那兩個小鬼……」靜茹捂著話筒,小聲的說道。

「好……好啊!可是……會不會太辛苦你了……」

靜茹跟靜蓉的情好,屋及烏之下,也相當喜她的兩名兒女。

於是當下靜茹便搭車回到中部和明仁會合。大年初一,中部的各風景區人真多,到處都是車子,明仁心想今天假如沒有靜茹的幫忙,他一個人怎麼製得住自己那兩個活蹦跳的小鬼。

經過一天的舟車勞頓,當明仁一行人回到臺中的家已經很晚了,小孩子也都已經睡死在車上了。

「靜茹……今天真是謝謝你了……」

「姐夫……我才要謝謝你咧……收留我這個無家可歸的人……而且我今天也玩得很高興呀!」

「靜茹……你真好……」明仁說完,拉著靜茹的手在她的額頭親了一下。

靜茹並沒有閃躲明仁的動作,只是剎那間,臉頰飛紅起來。

「姐……姐夫……你不要小題大作嘛……」靜茹講話都結巴起來了。

「呵!呵!呵……有嗎?我算是小題大作嗎?呵!呵……喔!對了!靜茹!我看你也累了,要不要先去洗個澡?」

「好啊……啊!我的包包!」原來靜茹裝換洗衣物的揹包忘在車子裡。

於是明仁將車子的鑰匙給靜茹,讓靜茹去行李箱拿包包。

經過了約十分鐘以後。

「咦……靜茹你的包包怎麼沒提上來……」明仁看著雙手空空的靜茹問道。

「姐夫,你確定我的包包在行李箱……」

「對啊!今天我們碰面的時候,你和我一起放進去的,難道你忘了?」

「我也記得……可是找不到……」靜茹垂頭喪氣的說道。

「那前後座你有沒有找找看?」明仁詢問道。

「都找了……沒有!」靜茹回答道。

「怎麼會……靜茹!那包包裡有什麼貴重物品嗎?」明仁關心的問道。

「沒啦!就……換洗衣服和幾片音樂CD而已……」

原來,明仁趁靜茹不注意的時候,偷偷的將她的包包丟掉了。

「喔!這樣還好……沒關係!姐夫明天帶你去買些衣服賠你……」

「又不是你丟的,幹嘛賠我……只是……只是我等一下沒有衣服換了。」

「哎呦……大過年的,姐夫送你幾件衣服不可以喔?不要緊!明天去買,隨便你挑,還有換洗衣物不用煩惱,你姐的衣服多的是,等下你去挑幾件來穿。」

於是,明仁帶著靜茹到臥房,打開靜蓉的衣櫃和屜讓靜茹挑衣服,明仁自己則禮貌的退出臥房,回到客廳。

經過了一段不算短的時間,靜茹出現在客廳。

「怎麼樣?挑好了嗎?」明仁問道。

「姐夫……姐的衣服怎麼都那麼的……」靜茹困惑的問道。

「喔……是嗎……外衣還是內衣?」明仁起身走向靜茹。

「通通都嘛是……」

「歐……我知道了,是不是姐夫你姐穿給你看……」靜茹恍然大悟狀的續道。

「唉……是就好了……」明仁長長的嘆一口氣,愁苦的說道。

「怎麼……難道姐上班也穿這麼……」靜茹有點意料之外的表情。

明仁不再回答靜茹的問題,只是愁苦的點點頭說道:「靜茹……你先去洗澡先……洗完澡我再跟你講……」

靜茹這個澡洗得很快,因為她很想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靜茹一到客廳,就發現明仁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的角落,喝著悶酒、著悶菸。

明仁一看見靜茹,就趕快將才了兩口的菸熄掉。

「對不起……」明仁對著一向怕菸味的靜茹說聲抱歉。

「姐夫,你沒關係……」

「是不是……姐怎麼了……」靜茹一坐下來,就關心的問道。

「你姐……這陣子……變很多……」明仁啜了一口酒,緩緩的說道。

明仁邊喝著酒、著菸,告訴靜茹關於靜蓉天台外遇和在公司裡的情。

「不會吧?姐不是那種人,是不是姐夫你自己想太多了……」靜茹不相信的說道。

「我也希望這一切都是我的幻想而已……」

「可是……事實俱在……你等我一下……」明仁續道。接著起身走向書房。

徐久,明仁回到靜茹身邊,將和解書、離婚協議書攤在桌上。

「唉!五十萬……五十萬要幹嘛?我只要還我一個正常的老婆……」明仁指著和解書上的遮羞費,故意發發牢

「還有……靜茹……你跟我到書房……」

明仁打開電腦,讓靜茹看了幾張世欽幫靜蓉拍的照。

「啊!姐怎麼會這樣?」靜茹看到靜蓉的照以後,驚訝的說道。

事到如今,也不由得靜茹不相信了。

靜茹和靜蓉的情一直不錯,比起大姐死板板的模樣,二姐靜蓉對她親近多了。她有時會和二姐開玩笑說:「三姊妹裡最的可能是我!」

沒想到心目中寡言卻親切的二姐,居然會幹出如此不要臉的勾當。

「今天大家都累了……你先去睡,明天我再跟你說……」明仁對著捂著嘴,久久不動的靜茹說道。

「好……好……姐夫……」靜茹想說點安的話,可是卻不知如何開口。

「謝謝……姐夫知道……謝謝……去睡吧!」明仁拍拍靜茹的肩說道。

「等一下……姐夫……可不可以拜託你一件事……」靜茹吐吐的說道。

明仁用身體語言表示答應靜茹,要她繼續說下去。

「你……你可不可以幫我到樓下的超商……買……買女用紙內……我不想穿姐的衣服睡覺……」直腸子又富正義的靜茹,知道二姐的行之後,態度上有了很大的轉變。

************

,大年初二,當英國的靜蓉還綣在陳經理的被窩裡睡之際,明仁和靜茹已經帶著兩個小孩出發,前往明仁的鄉下老家去了。

靜茹還是堅持不穿二姐的衣服出門,她穿回昨天穿的那一套衣服。當他們在明仁鄉下老家用過午餐以後,明仁就帶著靜茹上街採購去了。

不知是靜茹天活潑還是同情明仁的遭遇,在採買的過程裡,靜茹不斷的逗姐夫,似乎想要明仁忘記老婆偷人的悲傷一樣。

而且沿途靜茹忍住心中的好奇,並沒有再問明仁關於靜蓉的事,明仁自己也沒有再提起。

接近黃昏的時候,明仁表示大年初二很多小館子都還沒營業,所以他打算帶靜茹去吃一頓大餐。

「姐夫……可不可以先回家……讓我洗個澡……」靜茹穿著昨天的衣服,覺得渾身不對勁。

於是,明仁就先帶靜茹回到臺中的家了。

當靜茹沐浴出來,全身香的,短髮尚未梳理的模樣,看起來真是漂亮。有人說剛出浴的女人最美,這句話一點也沒錯!

「靜茹……你好漂亮!」明仁口而出。

「哪有……姐……哪有……」靜茹本想說姐姐才漂亮耶,一個字到嘴邊又猛然煞車了,被稱讚的喜悅讓她臉紅,說錯話的尷尬讓她紅上加紅。

「靜茹,你想說姐姐是不是?不要緊……不必忌諱什麼……不過,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漂亮……」明仁幫她解圍的說道。

明仁這兩天的表現,讓靜茹產生好

她以前都沒有發現姐夫這麼善體人意,而且姐姐這樣子對他,想不到姐夫會這麼堅強!

當一個女人面對一個她有好的男人的稱讚時,就像了毒一樣。

「姐夫……姐真不應該……」靜茹說這話一方面是真心話,另一方面也是想掩飾自己的不自在和內心的覺。

「姐夫……說真的……我肚子也不餓,今天讓你花那麼多錢,我們也不要到飯店吃飯了……我想跟你聊聊,肚子餓了就到樓下超商買些東西吃就好……」靜茹憋了一整天的好奇心,即使善體人意的她,也忍不住想知道更多。況且,現在的氣氛不錯,他也不想讓這個氣氛跑掉。

「可是大過年的……」明仁還待說。

「噓……」靜茹用手指捂住明仁的嘴巴說道:「姐夫……我陪你喝酒……」

明仁想不到直子的靜茹,這麼容易算計,心中一喜,便打消了要出去用餐的計畫了。

明仁心裡又想,雖然他有意算計靜茹,但是靜茹也真是個會讓人心動的青女孩,這個小姨子外型不比自己老婆差,而且多了一份的活力和體貼,不知她過幾個男朋友?

於是,靜茹主動去冰箱及櫥櫃裡打理了幾樣小菜,提著明仁昨晚喝剩的酒,陪著明仁坐了下來。

「靜茹……你還想聽你姐的事……」明仁問道。

「姐夫……你想說再說……我是想問你……會不會跟姐離婚……」

「我也不知道……之前的事,我都原諒她了……沒想到……」明仁吊胃口的說道,然後啜了一口酒。

「之前……還有後來呀?」靜茹訝異道。

明仁再度到書房,取出了幾張剪報、保釋文件和一卷錄影帶出來。

「我也不知你姐怎麼會變得那麼厲害?竟然會偷偷在下班後,跑去拉客還被警察抓到……」

靜茹不可置信的看著報紙的報導文章與保釋的文件。

「姐……太……誇……張……了!怎麼可能?」

明仁苦笑的喝著酒。

「姐夫!要我會離婚耶……」靜茹的正義又發作了。

「不過……姐夫……我想問一個問題……」靜茹吐吐的模樣。

「你問……」

「你和姐……這個……就……」靜茹還是問不出口。

「什麼……」

「就……那個……那個『上之事』。」靜茹紅著臉問出來。

「歐……喔!你是說……」明仁恍然大悟。

「哈!哈……姐夫是個正常的男人,不過你姐不正常……我正常的能力好像足不了你姐……」明仁解釋道。

「可是……可是……我不明白姐為麼要這樣……」靜茹不服氣的說道。

明仁喝了一口酒以後,點了一菸,從嘴裡吐出長長的煙,對著靜茹輕聲的問道:「靜茹……你有沒有經驗……」

「啊!姐夫……」靜茹尷尬的望著明仁。

「靜茹……你現在這模樣也很漂亮……」

靜茹看到明仁殷切的望著她,加上這句挑逗的話,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種什麼話都可以對明仁講的覺。

「有是有啦……不過……不多……覺也……不好……所以才覺得姐這樣很誇張……」靜茹羞答答的回答。

原來,靜茹和現任的這個男朋友,有了第一次的接觸,但是,靜茹的破瓜之旅並不順遂。原因是她所謂的男朋友也沒有經驗,笨拙加上經驗不足,搞得靜茹對於的幻想破滅了。雖然後來曾經幾度想要補救,但是結果也都不如人意。所以嚴格說起來,靜茹可說是還未曾嘗過愉。

「靜茹,老實告訴姐夫……你有看過A片嗎……」

「有……沒……沒有看過……」

「是有還是沒有?」

「有瞄到……不過沒有真正的看過……」

明仁並沒有去追究底。

「那麼……什麼是SM?你大概不知道喔?」明仁續問道。

「有聽過,搞不清楚那是什麼?」靜茹答道。

「靜茹……我告訴你……SM是一種待的遊戲……有主人和奴隸的角扮演……」明仁解釋道。

「為什麼要待……那不是很恐怖嗎……」靜茹天真的問道。

明仁發現和靜茹言不及義的,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磨蹭太多,於是就拿出錄影帶說道:「靜茹……你姐就這個調調……這是她和她同事拍的……你想不想看?」

「什麼?姐還拍成錄影帶?」靜茹捂住嘴巴,相當的驚訝。

「靜茹!今天姐夫告訴你的事,你不要宣揚出去喔,尤其不要跟家裡講……想看嗎?」明仁再度了揚了揚手中的錄影帶。

明仁於靜茹點了點頭以後,就將錄影帶放到錄影機裡了。

靜茹此刻心情的緊張,並不亞於靜蓉被命令公開暴的心情,在電視機螢幕的影像出現以前,靜茹一直抓著明仁的手。

原來這片錄影帶的內容是靜蓉第一次的「奴隸宣告」。

隨著靜茹看著螢幕上的姐姐自報姓名,說著不堪入耳的話,她抓著明仁的手的手指越來越陷入裡,掐得明仁都發痛了。不等畫面中的靜蓉開始動作,靜茹就搶過遙控器,將螢幕關掉了。

「太過分了!姐姐太過分了!怎麼可以這樣……」靜茹憤恨的罵道。

「如果你看不下去,我們就不要再看了……」明仁一副無奈的神情。

靜茹似乎覺得自己失態,阻止姐夫拿出錄影帶,按了「撥放」鍵,讓影帶繼續轉動。

不看還好,越看下去,靜蓉的表現越穢,當然靜茹的罵聲也不絕。

「姐姐怎麼會說這種話……」

「她怎麼這麼噁心……」

「她怎麼可以這麼不要臉……」

「她簡直是……」

「她……」

靜茹罵到後來,連「姐姐」兩個字都不稱呼了。

「嗚……」靜茹竟然抱著明仁哭出聲來了。

靜茹這一哭,連明仁也不知她為了哪樁事而哭?只能任由她抱著,拍拍背來安她。

殊不知,雖然靜茹長這麼大,但是對於男女之間的認知還算相當的懵懂,一下子看到這樣內容的影帶。

尤其裡頭的主角又是自己認識了二十幾年的親姐姐,內心所受到的衝擊是外人難以想像的。

梨花帶淚的靜茹顯得更加的嫵媚,讓明仁不起了想疼惜她的心。了兩張紙巾,幫靜茹拭淚。

「姐夫……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她這樣……」靜茹望著明仁,手指著電視機,心情動的說道。

「可是……小智和文文怎麼辦?」明仁說道。

「大不了……我幫你帶!」靜茹稍加思索一下,就衝口而出了。

「你是說真的……」明仁興奮的捧著靜茹的臉問她。

此刻,心神湯的靜茹,毫不思索的點了點頭。

明仁怎麼會讓這個天大的好機會溜走?趁靜茹點頭的同時,就吻了下去了。不一會兒,明仁的舌頭就將靜茹的舌頭引出了,兩人深深的進行法式舌吻。

由吻變為,靜茹似乎也不拒絕。本是心神下的一個吻,此刻,明仁卻仔細的著靜茹的嘴,隨著舌頭的遊移,明仁繼續著靜茹的耳背和頸部,鼻中嗅著沐浴後不久女體的髮香;隨著舌頭接近溝處,嗅覺神經應著靜茹的體香;這一切怎麼能讓明仁不興奮、不情呢?這好像是天下間男男女女的宿命,當進行到此才說要踩煞車,似乎都來不及了。

明仁輕輕的解開靜茹的襟,沒想到靜茹嘴巴發出惑的聲音,自然的合著他。

明仁也不急,經驗老到的解開靜茹的罩,用溫熱的掌心慢慢摩擦靜茹的頭。

「嗯……嗯……啊……啊……」靜茹像化了似的躺在明仁的懷裡低著。

「啊……啊……啊!啊……」

明仁的掌心好像有神功一樣,隨著他摩擦靜茹頭的時間越久,靜茹就越亢奮,忍不住的放聲叫了出來。

殊不知,靜茹的帶就在頭和耳背。靜茹的男朋友可能因為沒有慧,無法探得桃源的真相,所以屢次探險都斷羽而歸。另外,溫熱的掌心可是少女的殺手,說是神功也不為過,尤其未經人事的處子最逃不過掌心的加持。

明仁似乎是深知此理,並不敢貿然的用舌頭去靜茹的房。除了掌心不停的運功以外,就是不時的去吻靜茹或是在她的耳朵旁哈氣。

靜茹從來沒有這種覺過,那一種人好像要融化的覺,身體輕飄飄的又不斷的有電的滋味。除了口中不斷,就連明仁想要除去她下體的衣物,她都主動的配合著明仁的動作。

不一會兒,靜茹已經是光溜溜的躺在明仁懷裡。

明仁這時才發現,靜茹的下體並不多,不像靜蓉未剃之前的雜草叢生,薄薄的兩片夾著小巧可蒂。老實講,靜茹的部比靜蓉的漂亮多了。

如獲至寶的明仁將手往靜茹的下體一探,這才發現靜茹經驗不美好的原因了。

原來,雖然此刻靜茹情緒這麼亢奮,但是下體只是微潤。簡單的說,就是靜茹的水分泌量並不多。在這種情況下,假如男方強行入的話,女方覺會不舒服的,尤其靜茹的經驗不多,道還很緊,不太能適應乾澀的

明仁一邊挑逗著靜茹,一邊思索著該如何克服水太少的困境。因為他不敢貿然的要求靜茹的部,當然此時也不宜要求靜茹幫她口,另外,假如利用吐口水來潤滑的話,不但過於魯,而且一定會嚇壞靜茹的,看來靜茹是有點潔癖。

「靜茹……客廳有點冷……我抱你到臥室去,好不好?」

靜茹此時哪會冷?不過她還是頂著紅通通的臉點了點頭。

明仁吃力的將靜茹抱到臥房的大上,靜茹羞得鑽進被窩裡。於是明仁趁著自己衣服的時候,偷偷拿了一瓶嬰兒潤膚油放在頭。

靜茹原本以為明仁光衣服以後,就要和她做。沒想到,明仁又從頭開始撫她。

明仁不愧是個老手,一點都不猴急。從客廳將靜茹抱到臥室的過程中,靜茹的情緒會有點冷卻。

「那是什麼……」靜茹看到明仁將嬰兒油倒在手上,疑惑的問道。

「是嬰兒潤滑油啦……來……我來幫你按摩……」

「好啊……我從來沒有被按摩過……」雖然和靜茹的預期不太相同,但是她還是興奮的轉身背對著明仁。

明仁讓潤滑油再掌心稍微加溫以後,才意點一點的塗到靜茹的背上,一面塗一面捏她的背部。不久明仁的手已經遊移到靜茹房的兩側了,明仁溫柔的示意靜茹轉過身來,並且用潤滑油塗在靜茹的雙上,接著繼續用掌心去摩擦她的頭。

「嗯……嗯……嗯……啊……啊……啊……」嬰兒油的潤滑作用,加上掌心體溫的催化,很快的,靜茹又再度亢奮起來了。

情緒動的靜茹,很自然的就握著明仁起的具。

「姐……嗯……你……好……硬……喔……」靜茹習慣的想叫姐夫,一個字到嘴邊又縮了回去。

「就叫我名字吧……」明仁瞭解到靜茹的尷尬。

明仁看看時機成了,於是倒了一些潤滑油在靜茹的手中,示意靜茹將它抹在具上。

入之際,明仁又擁吻了靜茹一會兒,才溫柔、體貼的問道:「我要進去了喔……」

「嗯……輕……輕一點喔……」雖然靜茹點點頭,但是過去不愉快的記憶,讓她忍不住要關切一下。

有潤滑油的助陣,明仁的具順利的滑入靜茹的道里了。

「啊!啊……啊……」靜茹本能的叫了幾聲。

明仁覺到靜茹的道將他的具咬得很緊,於是深深的提了幾口氣才開始進行的動作。

「啊……啊……喔……啊……啊……啊……啊……」靜茹怎麼樣也料想不到呀,做的滋味是這樣的,不但嘴裡不停的叫,還將雙腳盤在明仁的部。

不待明仁將他的絕活施展出來,就已經被情忘我的靜茹得亢奮到了極點極至。這個男的極點,讓明仁將積蓄已久的男,全部進了靜茹的道里面。

「啊……啊……你……你都進去了……」靜茹明顯的覺到衝擊道內的力道。

「你的腳夾那麼緊……我來不及出來……」明仁解釋道。

「……」靜茹無言,同時臉頰飛紅起來。

卻仍然硬的明仁,並沒有將出靜茹的下體。反而翻過身來讓靜茹待在上面,抱著靜茹親吻,而他們兩人的下體卻仍然緊密的結合著。

覺怎麼樣……」明仁邊吻靜茹邊問道。

「嗯……喔……嗯……」靜茹只是輕微的扭動她的下體呻著,並沒有回應明仁的問話。

明仁發現此時的靜茹還沉浸在情後的亢奮中,並沒有想要聊天的意思。於是明仁也不勉強靜茹,只是隨手在靜茹的後背撫摸著。

每當明仁的手摸到靜茹的後部時,靜茹都會本能的動一下身體,明仁則趁機的用他的具頂一下靜茹的下體。幾回以後,靜茹終於開口說話了。

「嗯……這樣……好舒服……」

「你喜的話……我們就這樣抱著……都不要起來……」明仁回應道。

「嗯……」靜茹同意的哼了一聲。

沒想到,明仁繼續再頂了幾下以後,靜茹又起了。

「啊……這樣……會讓我忍不住……」靜茹呻著道。

明仁應到靜茹的情再起,於是慢慢的加快頂她下體的動作。靜茹似乎從未試過女在上位的作姿勢,顯得相當的生澀。於是明仁將靜茹的低一點,然後捧著靜茹的雙,繼續起來了。

隨然沒有女的主動配合,但是這次多了的助陣,明仁的動作顯得很順利。

不一會兒。

「啊……啊……啊!啊!啊……」顯然靜茹的高到了。

「嗯……你……你不要動……我想抱著你就好……」高後不久的靜茹對著明仁說道。

明仁發現靜茹小幅度的擺動她的下體,磨著他的具,知道靜茹想要享受高後的餘韻,雖然自己還未再度,還是配合著靜茹。

靜茹磨著磨著又起,就這樣,經過了靜茹的三次高,明仁才第二次的

「明仁……那個……姐……回來以後……我們怎麼說……」靜茹手指在明仁的膛上胡畫著圈,低聲的問他。

「就……實說了吧……」

「不……好……啦……」靜茹反對道。

「那你說怎麼辦?」明仁反問靜茹。

「我……也不知道……明仁……你真的會跟……姐……離婚嗎?」

「不離婚怎麼娶你……」

「可是……可是,我們這樣……嗯……」

明仁不待靜茹再說下去,就將嘴貼上了她的嘴,不但封住了靜茹的嘴,並且也逃避了明仁內心良知的反擊。

臺灣時間農曆大年初二的晚上,地球的另一端,已經起兩個小時的靜蓉,正身被陳經理玩著;而在臺灣這邊,靜蓉的小妹正與自己老公躲在被窩裡,幹著所謂倫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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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五回國的靜蓉,一進門就碰上了妹妹靜茹,沒想到平時和她有說有笑的妹妹,竟然對她態度冷淡,令她百思不解。

一樣大年初五回到臺中的靜茹的男朋友也百思不解,原本和靜茹約好過年後見面的,怎麼過個年靜茹就像變了個人似的?不但在電話裡推推拖拖的,還說了一些他們倆沒有緣分的鬼話。

靜蓉並沒有對於妹妹態度轉趨冷淡起什麼疑心,因為她的心中有一個更大的問題等待解決。

因為靜蓉去了英國這一趟以後,她深深覺得和明仁的婚姻,似乎再也難以維持下去了。她發現她自己陷入變態的中太深了,無法自拔,也自度自己無法安於室,和明仁的分手是早晚的問題。

孩子是靜蓉最大的顧慮,她自覺和明仁已經沒有夫之實了,但是最難割捨的是她的小孩。靜蓉也清楚一點,假如她和明仁打起監護權官司的話,她自己一點都討不到好處,所以她一直為這個問題所困擾著。

這一天應該是靜蓉回國後的第二天吧!

這天靜茹和明仁都不在家。靜蓉則利用時間整理出國時的行李,當她打算將自己的帶出國的珠寶首飾歸位,打開書房中的保險箱時,發現了好幾卷的錄影帶和錄音帶。靜蓉也知道,這些是世欽幫她拍的錄影帶與明仁要她錄的錄音帶,都是她的見證。

賭物思情的靜蓉不內心一,當她要將保險箱的門關上之際,突然瞥見錄影帶裡有一卷沒有貼上標籤說明的。她心想,當初世欽託佩娟給她的錄影帶,印象中每卷都有載明時間地點的說明呀!

好奇心驅使下的靜蓉,打算看看這卷沒有標籤的錄影帶是麼內容?

一看之下,猶如晴天霹靂,令她的腦子嗡嗡作響。

原來,這卷是佩娟被強暴的錄影帶。

看過錄影帶內容的靜蓉,一切都瞭然了。同時,也更堅定了她要和明仁離婚的決心。

靜蓉很納悶明仁為什麼要叫人強暴佩娟;是為了威脅?還是報復?難道是會為了保護自己的老婆?想像到佩娟被強暴的那晚,打電話要求靜蓉不要將遇襲的事,告訴世欽的那副著急的模樣,靜蓉本能的將這卷「強暴紀錄帶」搗得稀巴爛丟掉了。

當天傍晚,明仁先回到家。靜蓉鼓起勇氣嚮明仁提到要離婚的事,本想明仁會發一頓脾氣的,沒想到他卻異常冷靜,並且同意靜蓉的提議。

「你那些錄影帶和錄音帶,還有電腦裡面的檔案都要還我……」靜蓉出聲要求道。

「還你就還你,我留著也沒用……」明仁答道。

「還有……佩娟的錄影帶,我把它丟了……」靜蓉續道。

「什麼佩娟的錄影帶?你在說什麼?」明仁說道。

「羅明仁……我們都要離婚了,你還不肯說實話!你是不是有叫人去強暴佩娟?」靜蓉有點動怒了。

「她被強暴,關我什麼事?就算她被強暴也是罪有應得……」明仁耍無賴的說道。

「你還不認……那你錄影帶哪裡來的?」

「你是不是去翻我的保險箱?」明仁反問。

「什麼你的保險箱!我們還沒離婚之前,我都有一半!」靜蓉氣道。

「你那一半早就沒了,你簽字的離婚協議書還在我那裡!」明仁反駁道。

「你……」靜蓉氣得指著明仁說不出話來。

接著,他們為了小孩子的問題吵起來了。

正當兩人吵鬧不休、僵持不下之際,靜茹也進門了。

「姐!小智和文文如果跟著你,他們拿什麼作榜樣?」靜茹搞清楚狀況後,便嘴道。

「什麼榜樣?靜茹,你在說什麼?」靜蓉問道。

「好……你要裝不懂,就別怪我讓你沒面子……姐!你是不是有在外頭偷人了?」靜茹氣憤的問道。

「什麼……羅明仁!你跟我妹說什麼?」靜蓉指著明仁的鼻子厲聲問道。

「就實話實說呀……」明仁氣定神閒的回答。

「你敢做,別人就說不得啊……姐!想不到……你會這麼下!」靜茹也厲聲的說道。

「靜茹……事情不是這樣子的……」靜蓉想解釋。

「你不要再說了……我相信我眼睛看到的……你的錄影帶我都看過了!」靜茹打斷靜蓉的解釋。

「靜茹,那只是一部分,其實……」靜蓉似乎是急了起來。

「對啊!只是一部分就讓我覺得很噁心了,不要再說了……還有,小智和文文不需要你這樣的媽媽,我已經答應他要幫他照顧他們兩個了……」靜茹指著明仁對著靜蓉說道。

「什麼?難道你們……」

著急、氣憤、絕望、難過、後悔紛至沓來充著靜蓉的內心,她怎麼也想不到,同好幾年的老公,他的報復竟是這麼的絕情。看著妹妹臉上堅定的神情,靜蓉瞭解到很難改變靜茹的想法了。

靜蓉怎麼也想不到,小時候像跟蟲的小妹,今天卻是奪走她老公和小孩的人。

靜蓉像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坐在沙發椅上,悉的單人沙發上坐著是悉的枕邊人,可是另一個悉的人卻坐在沙發扶手上,被悉的枕邊人摟著,這一切顯得相當的不真實也不協調。靜蓉再望他們一眼,警覺到事已成定局,她似乎是隻手難以迴天了。

現實總是殘酷的!靜蓉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不接受現實的摧殘,她只能自我安的想:「至少是讓疼自己兩個孩子的小妹當他們的媽媽……」

絕望的靜蓉當晚就離開了這個傷心的家,投訴無門的她不知怎麼的,竟然找上陳經理,向陳經理告知了她要離婚的事實。

後來,靜蓉也接受了陳經理的安排,到了英國定居下來,成為陳經理的情婦和女奴。

陳經理經常往返英國與臺灣之間。當陳經理在英國時,靜蓉就陪著他,白天逛逛街,晚上泡泡俱樂部或是純粹陪他。當陳經理不在英國的時候,靜蓉偶而會到俱樂部表演,娛樂觀眾也娛樂自己,即使沒有陳經理的經濟支援,他的生活倒是可以自給自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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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強暴、脅迫後的佩娟似乎轉了般的,不但任的氣焰收斂了不少,對世欽也溫柔、體貼了起來。最讓世欽到困惑不解的是,一向對待靜蓉詞嚴吝的佩娟,竟然主動要求世欽將對靜蓉全部的「紀錄」歸還給明仁,並向世欽表示他們要將靜蓉完全忘記。

世欽一直不知道有「紅面」這個人的存在。每當紅面心血來的時候,他就會打電話約出佩娟,當然免不了要和佩娟雲雨一番。佩娟就像紅面的專屬應召女郎一樣,雖然佩娟不喜紅面,但是幾乎每次和紅面幽會都會打扮得相當漂亮。

紅面也信守承諾,並沒有讓他的手下去碰佩娟。大約一年後,紅面主動將所謂的「錄影帶」還給佩娟,但是偶而她們還是會碰面,只不過碰面的次數沒有以前那麼頻繁。有時,佩娟也會主動約紅面見面,他們兩個人的互動可說是像炮友關係。

靜茹和明仁的關係被靜茹家人知道以後,靜茹被罵得和家人決裂。她們倆也沒有在短期之內結婚,因為明仁要靜茹完成學業以後,兩人才要結婚。

原本存著報復之心的明仁,本來只想將靜茹當成獻祭品。後來,明仁發現靜茹有諸多純真、可人之處,於是似乎真心的上了她。

現實總是殘酷的,也可以說現實的背後總是醜陋。

明仁和靜茹、陳經理和靜蓉、世欽和佩娟,似乎暫時間,一對對都呈現一種穩定的狀態,也似乎皆大喜。但是,這個穩定的背後是靠著多少醜陋及殘酷來堆疊起來的,每個人心中都有傷痕和遺憾的存在。

我們要說「現實不會停止摧殘」,看似穩定的狀態總有「變數」會來攪局,然後經過「醜陋」及「殘酷」的洗禮筢,再形成暫時的穩定狀態。所以說,佛家說的輪迴並不一定要隔世才發生,在我們的這一生中可能就看得到輪迴了。

提到「變數」,令我們擔憂的有小智和文文之於明仁和靜茹;俱樂部之於陳經理和靜蓉;紅面之於世欽和佩娟。

各位看官!就讓我們來猜猜「輪迴」吧!

【完】

***********************************相信很多人看故事,都會想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出,誰是好人?誰又是壞人?這是普世的價值觀,也是筆者認為這是人的鄉愿心理作祟。

在本故事中,好人和壞人的界定是相當模糊的,筆者認為現實人生就是這樣子。很多時候,我們用普世價值分辨出所謂的「好人」和「壞人」以後,社會輿論會對於所謂的「好人」過分褒揚,而對於所謂的「壞人」大加的撻伐,毫不留情,有聖人說過「如果你認為自己沒有罪,就可以拿石頭丟他。」

誰能無罪?就連筆者認為自己散撥文,也是罪孽深重!

以上的答案是什麼?筆者也不知道。

有人認為「靜蓉」很,是個不折不扣的婦。但是靜蓉除了跟很多人以外,好像也沒做什麼壞事。這樣說來,靜蓉是壞人嗎?倘若靜蓉生活在以前的某些地域裡,她的行為一旦曝光就非死不可!公平嗎?

年輕氣盛的「世欽」一開始用了卑鄙的手段,達到了控制靜蓉的目的,當然他這樣做是壞人的行徑。但是他對靜蓉的玩也僅止於「」而已,並沒有更卑劣的行為發生。相對的,他的女朋友佩娟被強暴後的行為表現,是否意味著對世欽的懲罰?

提到佩娟,她只不過任了些,和靜蓉玩了幾次,就要遭受到被強暴的報應是不是太重了些?還是欺負女人是現在的普世價值?

「紅面」似乎就是本故事裡的壞人,但是他是受人慫恿與利去犯下強暴佩娟的行為。當紅面找兄弟強暴佩娟的當時,心中認為她是個壞女人,被強暴是活該的。後來,對佩娟也還算是不錯,況且還講義氣的沒將主謀人供出來。紅面真的那麼壞嗎?

「靜茹」好像是本故事裡的可憐者,她是好人還是壞人?筆者認為她和紅面是同類型的人,因為他們都據錯誤的事實反應和做為的人,「我不殺伯仁,伯仁因我而死」的例子,在現實人生中還能少嗎?

有人會說「紅面犯的錯比靜茹大得多了」,這也是普世價值。靜蓉和明仁的離婚應該是眾望所歸,避免不了的,相信靜蓉自己也不會覺得有太大的遺憾。但是,靜茹從中的幾句話,真的是深深的傷害了她姐姐的心。

試問,靜茹很壞嗎?她是故意如此的嗎?她認為自己有錯嗎?難道她不認為自己有錯就不會造成傷害嗎?還是被傷害的人是罪有應得?

「明仁」似乎是老狐狸一隻,工於心計是罪嗎?我們只能說我們不喜工於心計的人,可是不可以說工於心計就是壞人。

普世價值告訴我們「不可以動用私刑」,那麼明仁慫恿利紅面強暴佩娟是壞人的行為羅!

「唆使別人做壞事就是壞人的行為」,只是,好玩的是,這個行為後來好像也沒有造成大傷害喔?

現實人生中,往往我們沒有做壞事,卻會傷害到別人。甚至,我們存好心的作為也會傷害到別人。

所以,表像往往是幌子,騙我們去造我們不瞭解的孽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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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恕在下直言,多年前的這篇文章真是萬分難得的一份經典,至少個人這樣覺得不可否認的這曾是令人不停追看的好文,但多年後重新見到時,失落的覺卻遠大於興奮的期待……覺不像出自同一人手……

請原諒我以第一直覺大膽的這樣說,佩娟、靜茹、紅面都顯多餘,似乎是為了作者結束故事才做出來的,戲少、強戲是多餘。

沒有冤冤相報報應反而好些,畢竟這不是重點,此文當年一出最強處在變態的調教,讓人看的幾乎是血脈爆筋!但多年後這樣重味的東西已經被寫的太雜,加上世欽的視點一拿掉,所有的燈光頓時失去不少,覺是為結束而結束,沒有了那股刺……

與其看到這樣劃下完美的句點,不如說更期望的是大大再另起讓人血脈張的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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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得好!

有的讀者來信說他很多「子子孫孫」都陣亡在這篇文上,聽得我啼笑皆非!相當時,甚至有人拿這篇文作為調教另一半的範本。但是,很多SM界的高手,對這篇文卻不值一曬!

筆者在這裡,要對那些因為這篇文受害的人抱個歉!這不是我寫文的本意。所以從1999年的921大地震以後,小弟才停筆的。

支配者要尋找有被支配者或是有這種傾向的人來調教,這種調教不是自認為支配者可以強加施予的。文中的許多花招也不見得是SM結構中的典型。

筆者是有點想快點結束此文的念頭,但是並沒有強加扭曲,其中的人物早已安排就定。靜茹在前幾集中就有提到過,只是沒有寫出名字來;佩娟也是一樣;倒是紅面確實是新臉孔……

這是筆者第一部的小說,邊寫邊學,的確有很多不成之處,也希望批評者能踴躍批評,更希望有先進提出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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