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前線-默默無聞者的故事】(01-07)【作者:Dr埃德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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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r埃德加

字數:109816

首發:Pixiv(id=11172126)

外傳:殘餘物質的全新價值(404小隊,rbq調教向,重口注意)08:溫存毒(少女前線,oTs-14【閃電】,油按摩)09:“物”盡其用(9A91,調教向)10:充滿光明的黑暗未來(9A91,含百合調教內容,憋play與警告)

(一)【Type64】午夜安神茶

各位好,在下埃德加,普普通通的一個寫手DESU,非常謝諸位能夠讀這部作品,並給予我支持。這是我以少女前線世界觀為基礎自己這出來的小黃文系列第一彈,本作寫於2017年11月。

一直以來都超喜歡燒錢這個後現代風格的世界觀,廢土,科幻,其他的瑟琴東西等等都能被完美地包容進去,同時,姑娘們的可愛姿態也的確超級牢固地抓著我的心。64是我16年入坑的時候一見鍾情的孩子,溫柔可愛的小家碧玉還有十足的中國味等等特點讓我被引著,至今仍舊是這樣,第一個戒指送給了她,心智升級的時候也是秒砸幾千本書直接mod3,我可以很驕傲地說,64是我的老婆(抬頭叉)。當然,面對可愛的女孩子的的幻想也大多數以她為目標實現了。或許是曾經寫過黑彈同人的緣故,苦大仇深反而在我這裡必不可少,所以請諸君不要吐槽文中的各種神奇作(包括先中出再六九什麼的,以及那看上去奇葩和重口的穿環設定)。

其實應該還有不少想說的,不過就不嘮叨了,請諸位享受這個文,並且親密地受到64的魅力,其他的系列文包括艦B或者偶爾會寫的其他雜文我也會一一上傳,請各位賞光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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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年齡超過30的高大男人,體重超重到讓人擔心隨時會因為三高而倒下。格似乎陰沉黑暗,擅長指揮堪稱毒辣的作戰和骯髒的行動,才能和頭腦無法否定。專門負責格里芬承包的高危地帶,並積極地從中撈取油水用在不為人知的地方。在格里芬是受同僚唾棄與厭惡卻無人敢於和其叫板,還受到上級特別器重的角。縱使在手下的戰術人形中,也經常自認汙穢而封閉情,只有對幾個例外才會的一面。

64式:相當常見的量產型衝鋒槍戰術人形。在很早之前被指揮官從某個同事的秘密監牢裡「撿」回來,並得到了價值不菲的超量心智升級改造。最開始是出於而待在指揮官身旁,但是自從接受了指揮官手中唯一的戒指之後,逐步瞭解了指揮官的一切,最終產生了愛慕之情。

爬滿了苔蘚的磚牆,塵土和油汙滿布的電線,忽閃忽閃個不停的白熾燈泡,嘩啦作響的鐵鏈,滴在口的滾燙的蠟油,不斷收緊勒入肌膚的浸水麻繩……

自己狹窄的視野之中,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將手裡的那條細鐵鏈編成的鞭子捋直,然後又一次揚起來。

「不…指揮官…求求你不要…」

尖銳的破風聲一下子貼近少女千瘡百孔的身體。

「啊!呼啊…呼啊…」

雙人上,穿著絲綢睡袍的少女忽然坐起身來,面帶驚懼地大口氣。冷汗從她的額頭淌下來,一直順著臉頰到下巴尖,然後凝成一大滴,滴落在自己蓋著的毯子上。

又是那個夢,又是那段記憶。

就算升級了心智,這夢魘還是在角落裡潛伏,一旦抓住時機就跳出來恐嚇自己。

「嗯,做噩夢了嗎?」

低沉的聲音突然響起來。少女出無奈的微笑,輕輕點頭。

黑暗中的那雙眼睛看到了少女的動作。男人也坐起來,然後擰亮了頭的燈光。

幸虧有著185的身高來分攤,不然這個男人的體型,實在是讓人覺得沉重和累贅。

拿起櫃子角那副滿是劃痕的眼鏡戴上,男人總是微眯著的眼睛看向和他共寢的少女:「又是那個夢嗎?」

「抱歉,打擾到您休息了,長官。」少女垂下眼簾,柔聲道歉。

「沒有的事。要是你被這種東西給纏上,搞得你自己不得安寧,那才最要我的命。」男人出溫柔的表情,伸出一隻手摟住少女的肩膀。另一隻手,輕輕握住少女的手腕。

「雖然說還是有些嚇人,但是已經有點習慣了。不用擔心我的,長官。」少女笑笑,然後輕輕地把腦袋靠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

「要不要喝點茶?」男人開口,「茶水安神,你也喜歡喝。要的話,我給你泡。」

「不…」少女下意識地拒絕,「怎麼能讓長官動手…無論是作為人形還是…還是子,這樣都太失禮了…」

「給心愛的人泡一壺茶的權利也不許我有了嗎?真是個嚴厲的嬌啊。」男人捏了捏少女的手,打趣道。

「不…不是啦…」少女心慌意亂地低下頭。不善言辭的她,怎麼可能是滿腹壞水的指揮官的對手。

「來點什麼?碧螺,或者是龍井?雖然種類就那麼幾樣,不過來點小心思還是可以的。」指揮官披上硃砂的軍大衣,起身離開鋪,笑地看著上的少女。

「那個…那就龍井就好…」少女羞澀地用毯子捂住下半張臉頰。

男人點點頭,推開房門,走向樓下的廚房。

少女抱起膝頭,看著面前花紋綺麗的羊毯,不知不覺陷入深思。

從被那個秘密牢獄中救出來,然後被編入新的梯隊,然後突然被戴上誓約烙印,然後就糊糊地變成這樣了。

過往的事情,如同蒙上了一層霧一樣,變得模糊不清,細節難辨。唯獨現在左手無名指上的金屬質,清晰無比。

她覺得指揮官對自己的付出,簡直是到了寵溺、過分和蠻不講理的地步。

自己只不過是隨處可見的量產人形,可是他卻消耗了鉅額的資源,升級自己的心智雲圖,改造自己的結構,還利用人情關係給自己到軍用級別的昂貴高級模塊。自己即使接受了這麼豐饒的資源,也沒有能力把相對的力量貢獻給指揮官。就算自己不停地拒絕,這個男人也只不過是笑一笑,然後一面用輕飄飄的話堵住自己的嘴巴,一面讓研究員們繼續工程。

最重要的是,自己瞭解指揮官煞費苦心的由頭。他把自己打扮成冷血的殺手和唯利是圖的小人,卻在一轉身,把沾血的勾當賺來的鑽石貨幣和人際關係,通通投放到她這樣的人形上。就算有些自己的小算盤,可是這種默默的笨拙的心意,還是被少女脆弱的心給捕捉到。

少女覺得,自己應該在某種程度上,回應一下他的心意。

瓷器碰撞的清脆聲音突然把少女給拉回現實。

男人把熱茶倒進盤子裡的瓷杯,然後仔細地將枸杞乾貨給加進杯子裡。這種加入各味調品的茶水,是少女的特殊愛好。

少女捏著睡衣的下襬,從上下來。指揮官從盤子裡拿起一個沒有標識的不透明真空包裝袋子,側頭詢問:「這安神藍花的花瓣,要不要來些?」

「那…麻煩指揮官了…」

男人撕開包裝袋,然後突然凝固在原地。

袋子裡的乾貨,呈現深沉的紅褐

「拿錯了…真是丟人了…」平時以陰冷肅穆或者硬派可靠形象示人的指揮官出尷尬的表情,然後乾笑兩下,「這東西可不是在這種時候喝的,我去換一下。」

少女纖細的素手忽然拉住男人的大衣衣袖:「不用麻煩了,這個就行。」

然後,少女就把紅的花瓣抖到茶杯裡,拿起茶匙,舀一勺蜂,攪拌起來。

那紅花瓣其實是催情媚藥。少女這個舉動的含義不言而喻。

只不過,是什麼把這個締結誓約烙印的當晚都羞澀得把主導權完全給指揮官的嬌柔少女,突然變得積極主動起來?

「喂,64你…」

男人驚訝的聲音還沒落,少女就拿起茶杯,輕啜其中的茶水。

一整杯熱茶轉瞬間就被喝光,少女臉上泛起一陣溼。隨手再倒上一杯熱茶,少女捧著茶杯走近指揮官,仰視那張雖然稍微發福卻不顯得油膩的臉。「那個…指揮官…您也來一杯嗎?」

伴隨喉結的上下移動,指揮官的呼灼熱起來。沒人會對著自己心愛的人兒作出柳下惠姿態,那樣一點兒也不清真。

緊緊抓住有點發燙的杯子,男人看著少女眼中遮遮掩掩的渴求,終於長嘆一口氣,將茶水緩緩喝盡。

溫暖的體滿載茶多酚類物質的清香和來自花瓣的輕微澀味,在胃裡輕微沸騰起來一樣讓人發熱發汗。男人抹抹眼睛,覺視野中的一切蒙上了離的粉紗一樣,開始竊竊私語和輕柔地撥。

「指揮官…已經不早了…還是…上休息吧…」64一面忍著下幾乎要生疼的搔,一面用暗示的語言嘗試挑逗著。

指揮官的反應比她想象得暴直接太多。

一雙大手突然抓住少女的肩頭,然後從中間向兩側如同剝開果皮一樣,把少女全身的綢睡衣給褪下。輕柔的服裝落在地面上,沒發出一點聲響。

原本光滑潔白的凝脂肌膚,因為曾經的暴,而留下了不少條狀的淺疤痕。本來再過幾天,第三階段的心智升級完成,少女就能得到全新的軀體,再也不用因為這個身體的屈辱印記而痛苦。可是,誰知道,她會挑在這個節骨眼上,做出這樣的舉動。

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隨著少女身體的微微抖動和不均勻的吐氣而響個不停。少女那豐腴翹的巨尖上,兩枚銀針正在搖搖晃晃。被徹底焊死了的開關另一頭,是兩個打磨光滑的雪絨花一樣的小標識。

不僅是尖,就連少女下體那溫和柔軟的花蕊處,也有相似的裝置。

陰蒂的中央被打了小孔,然後穿過了一個細小的圓環。原本圓環上接著三尺長的細鏈子,鏈子末端勾著砝碼,來在少女被捆綁調教的時候用重力拉扯造成痛苦的快。現在,鏈子被截斷,只有幾公分的一小條在晃動著。

拜這些東西所賜,少女無法穿上罩和內褲,甚至貼身衣物的材料都不能太過糙,否則一旦針和陰蒂圓環鉤到衣服,少女就會一下子在疼痛和快之下失。並不是沒有想過取下這些東西的方法,只是那個裝上這些裝置的傢伙實在是狡猾,居然用特種的高熔點硬質合金為材料製作這東西,讓任何不傷害少女就摧毀這些金屬的手段銷聲匿跡。

「呀啊!又…又要讓…指揮官…見…見笑了…嗚…要漏出來了…」因為這種屈辱的痕跡被暴於他人目光之中,被調教得的少女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被髮涼空氣的刺和自己的害羞心態給一步一步送上了頂峰。

大片體洩出來,順著少女的大腿內側向下淌,最終滴落在睡袍上面,浸染開一攤小小的水漬。少女經過這一次小小的高,變得更加興奮。現在,她開始說起情的話語,好讓身前的男人和她一樣步入火熱的節奏。

「指揮官,要不要拉拉看?雖然有點痛,但是指揮官的話,我相信會很溫柔的。」少女眼中光婉轉,輕輕拉起男人有力的大手,放到自己的鎖骨上面。

不符合男人體型的手,結實幹練,筋絡分明。這雙手在少女豐盈的兩顆桃之間遊離,時不時輕佻地挑下那兩枚櫻花的嬌珠。

少女僅僅是承受著這樣的愛撫,就已經一寸一寸地放棄著自己的陣地。溼的紅潤從脖頸開始,很快就沾染得脯大片大片的都是這樣的顏

「指…揮官…」少女的表情中已經出現了一點點的焦急。身體愈發高漲的慾望驅使著她像雌獸一般向男示好,以此滿足自己的飢渴。

猛然,男的手摸到少女的下體,然後捏住鐵鏈地末端,輕輕地往下拉了一下。

「咕嗚…嗚噫噫噫…」少女口中發出細長的悲鳴。縱然組織早就痊癒,可是這種貫穿了點而帶來的劇烈覺仍舊可以在瞬間讓並不耐久的少女高

散發熱氣的水噴濺出來,一下子打溼了指揮官的手心,然後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窪。連續經歷兩次高的少女終於堅持不住,癱倒在男人的懷中。

男人輕撫懷中依人小鳥的耳垂和脖頸,在她的青澀嘴上啄一口,然後才問道:「怎樣,還是不要繼續下去了吧?看你累成什麼樣子。」

「不…不行…」少女石榴紅的眼睛裡是濛的霧氣,「還沒有…讓長官…舒服…我…我還能行…請繼續使用我…我不會辜負您的…」

的確,指揮官雖然出於某些考量準備休息,但是,畢竟他也是個普通的男人。

正當而立之年的成男子,可是笫之間的女殺手。

少女被一絲不掛地抱到上,然後攤開四肢。男人瞳孔中的慾望一點點燒旺,然後形成光芒折出來。

「怎樣,64,要不要來一點花樣?」內心的小惡魔被少女無防備的姿態喚醒,男人忽然出壞笑問道。

「長官…要怎樣呢?」

「啊,放心,不是什麼捆綁一類的東西,我只是想打扮打扮你,讓你變得更加誘人。」

少女看著男人的眼睛,發出難為情的聲音。

「嗚…一定又是什麼壞點子…不過…長官的話…可以…」

男人彎,從下的縫隙裡出一個小小的木盒子,打開,然後取出一套純黑的吊帶絲襪來,然後開始輕柔地給少女圓潤的腿腳上面套。

「啊…長官…原來喜歡黑絲嗎…」64一面羞紅著臉抬起身體配合男人的動作,一面輕聲詢問。

「呃,看來果然會被當成奇怪的愛好啊。這下子我可就進退兩難了,實在不行的話,我就剋制下自己,放棄這種愛好好了。」男人用半開玩笑的語氣說著少女最拒絕不了的話。

「不…沒有…反倒是長官喜歡的話…我會盡力多穿的…」果然,天真的少女不知不覺就被套到套裡。

說話間,吊帶襪已經穿好。少女的雙腿,配合低透明度的黑絲,以及快到大腿的黑蕾絲,顯得既可愛又情,有一種混合著的奇妙引力。

男人的雙手輕輕撫摸上少女嬌的腳丫,然後是踝骨,腿肚子,大腿內側,最後才是陰影中隱藏著的三角地帶。十條惡魔摩挲著絲襪,用稍微糙的質蹭著少女腿足上的一切點,讓少女進入亢奮的發情狀態。

「長官太狡猾了,不要用這個敷衍我!」64再也沒法從單純的愛撫裡面獲得足夠的覺,於是開始用哭訴和摩擦著的身體索求更多。

男人覺得是時候了,於是總算脫掉寬鬆的睡褲,下猙獰的毒龍。少女見到,心跳速度一下子加快。

平常,少女會因為羞於直視器而心跳加速。現在,少女因為器帶給她的衝擊而心跳加速,因為陰莖上面散發的腥味而心跳加速,因為在看著陰莖的時候不自覺腦補到一條巨龍在自己的小中翻江倒海而心跳加速。如今,曾經如同深閨中的小家碧玉一樣的64,終於表現出自己作為女,最原始純粹的對於愛的渴望。

下半身的已經氾濫一片,經過兩次高並且仍然處在發情之中的少女,急切地撲上去,想要把男人兩腿之間的玩意兒進自己下半身的貪婪的嘴巴里去。

只要進去,腫脹的充實,火熱的興奮的時候摩擦裡面的快,這一切都是少女現在發情魔咒的解藥。少女被折磨得失去理智,一心只想著,完全不顧其他。

男人輕輕抱住撲上來的少女,壓倒在身下,然後趁勢將陰莖準地進那條芳香幽深的秘之徑。

「嗚唉噫噫噫噫噫!!」少女發出一連串的叫聲,同時還瞪大了眼睛。如同久旱的沙漠來第一滴雨,少女覺身體中燃燒著的燥熱總算有了發洩與祓除的渠道。

男人完全地興奮起來,被柔軟溼熱的壁包裹著的男又漲大一圈,然後開始深深淺淺地突刺著少女的體內。被壓制在上的少女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接受著著寵幸一樣的配。

「啊…哈啊…嗚啊…長官…舒服…好…更多…還要…太了…啊啊啊…」

少女本來清純明亮的石榴眼眸裡,已經如同從慾望池中浸了一遍剛剛提出來一樣,全都是要滴出來的渴求。這種溫和而不失征服的愛,徹底讓少女為之失神,為之癲狂。和以前的悲慘經歷或者是兩人第一次同房時的壓倒對比,少女這種主動獻媚,邀請心上人把自己給徹底變成自己的東西的過程,對於雙方,都是全新的境界,和全新的滿足。

少女緊實柔軟的皺襞住男人的整,不知疲倦地扭動和擠壓,甚至還配合著主人愈發高漲的渴求,在之後變本加厲地著。男人怎麼可能承受得了這樣的猛烈合,居然不多久就表現出洩意。

心裡想著不能被愛給當成早洩的無能男人的指揮官咬咬牙關,想使出烈的手段用快的大軍一舉攻下最高地,讓身下嬌呼連連的少女快快高,以解除自己現在的窘況。

雙手不客氣地撫上少女的脯,然後輕輕一握,十指便瞬間陷進軟玉溫香之中。這樣一隻手握不住的豐滿房,曾經是多少衝鋒槍類人形嫉妒無比的東西,現在,少女的最自豪的寶物,正在被指揮官捏在手中,肆意玩

十指替用力,輕鬆地把少女的袋捏成各種各樣的形狀,還時不時地光顧一下被穿著針的嬌媚尖。少女被這額外的刺得亢奮起來,她緊緊抓住指揮官的,不分青紅皂白地往自己的下推送。穿著情黑絲的兩條腿,叉成奪命的嬌媚剪刀,鉗住男人的後,並不停地收緊。在這般刺之下,男人也以更快的速度達到了臨界點。

「64,要了喔,給我通通接住!」

「來吧長官…給我更多…更多更多更多…長官…我要更多呀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忘情的叫突然拔高三分聲音。滾燙的熱如同火山爆發,在少女花蕊的最中央衝擊奔。少女的花心被直接命中,給少女全身通電一樣致命的快樂

山洪暴發一樣的大量汁猛地從子宮噴湧出來,和男人進去的白濁相沖擊,最終混合起來,從合處細小的夾縫裡緩緩出。粘稠的體同時散發出男帶有徵服氣息的費洛蒙味道和女讓人癲狂的新鮮腥香味,令人神魂顛倒。

64被帶上了她所期望的最高峰。

男人並不著急把陰莖拔出,而是抱住少女翹的嬌,稍微向上抬起,等那些黏滑的體已經徹徹底底從花心滲入花房,幾乎再無出來的可能之後,才緩緩地將仍舊立著的巨龍退出

少女輕撫著下腹部著氣,那裡因為灌入了男人的種子而變得暖暖的。見到男人仍舊堅,少女掙扎著爬起來,以狗兒一樣的姿態爬過去,將小巧的嘴巴靠近那陰莖。

「想要嘗一嘗嗎?」

「很想…而且長官這個樣子,肯定還沒滿足吧。」

男人出意味深長的微笑,然後突然伸手繞過少女的雙臂,輕輕捏住兩顆小櫻桃,引得少女發出驚叫和嬌

「我想讓你同時給我,行嗎?」

「那麼…恕我貪心,長官,用69式滿足一下我吧。我想讓長官用舌頭玩我的下體。」

平素因為羞怯不敢說出這種情的話語的少女,如今,彷彿失了智一樣提出大膽的提議。男人被這樣的反差點燃了慾火,乾脆地點點頭。

少女趴伏在男人寬闊的身體上,用動的眼神看著面前擎天的巨柱。

因為已經進行過一次合,上塗滿了各種汁水,散發著讓為之傾心的女拜倒的威壓氣味。少女被一種天生就要服侍這巨物的情壓倒,於是託著自己豐滿的雙,向溝裡滴下自己的香唾,然後輕輕夾住那部,開始進行按摩一樣的輕柔

同時,男人口中噴出的灼熱氣息也燎在少女至密的寶地,讓少女覺得發癢。緊接著,靈活猛烈溼溼的的一條就抵在自己的陰蒂上,毫無憐憫地猛攻那嬌柔的小豆豆。

「呀啊啊啊啊!!」少女一旦受到來自於那裡的攻擊就一定會瞬間失神,然後被水一樣湧來的無盡快迅速征服。少女雖然被挑得差點軟下身子,但是卻忠實地執行著的任務。

的舌尖吐出來,含著些許津在男人的龜頭上跳舞。男人的攻勢突然中斷,這說明用嘴巴侍奉的策略奏效了。

少女貪婪地張大了櫻桃小口,一下子下半截子。嘴巴的尺寸簡直是量身定做,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少女緊緊地在口腔和咽喉裡擠壓這

男人也施展了猛攻。舌頭探入少女的花徑,然後開始蠻橫地橫衝直撞,將可以觸及的每一個皺襞都徹底一遍。

少女被男人的快節奏給強迫著,加大了自己的猛烈程度。少女把針上的雪絨花標記扣在一起,讓溝變成緊緻的飛機杯,然後雙手壓緊,瘋狂地,同時,少女突然向下壓迫腦袋,進行深喉。每次大幅度的深喉之後,部的柔軟就一股腦地裹上來,這般的快,哪裡有人能夠抵擋。

男人被少女火熱的慾望給到了絕境,居然使出了絕地反擊的手段。

手指探入之中,沾滿滑膩的愛,然後開始在少女股之間的菊遊走塗抹。很快,第一手指就試探著慢慢進入。

「咿呀…嗚嗚嗚嗚…唔嗯…」少女的菊還是首次經過這樣的開發,因此少女也發出了驚慌失措的聲音。男人抱緊了少女開始左右扭動的翹,不讓這到手的獵物逃走。

奇怪的擴張和羞恥的充實在直腸內擴散,少女被喚醒了害羞的本,居然被嚇得快要哭出來。

男人雖然沒有停止對於菊花的入侵,可是卻回舌頭,然後在少女的陰上,親了一口又一口,然後把嘴巴對準少女的花心,開始嘬取氾濫溢出的愛

這是令少女能夠到安心的溫柔動作。少女知道了男人的心意,開始繼續自己的作業,同時嘗試著享受起菊被初次開發的快

少女的直腸比想象中好客,只是幾個緩慢的來回,直腸就分泌出來,而少女的身體也開始進行有規律的收縮,以此提升入的手指能夠到的覺。

是時候了。

心有靈犀一點通的男人和少女,同時發動衝鋒。

烈的口的溫柔鄉刺著男人下體每一神經,而男人用雙手和嘴巴和舌頭將少女的陰部和菊花也糟蹋得一塌糊塗,尤其是初次嚐到愛滋味的菊的反應,更是讓少女心神盪漾。

猛然,男人開始自己動起,劇烈到顯得魯的動作被少女溫馴地承受住。少女把整個下體發了瘋一樣向下送,希望那好的怪獸能夠更加過分地蹂躪自己的身體,讓自己更加快樂。

「唔…了!」

男人貪求著少女芳香的體,來不及多說什麼。少女在高的時候從咽喉發出持續的嬌鳴,來表示自己昇天一般的快

被少女盡數接在嘴巴里。高噴出的愛被男人一滴不少地收集在齒間。

兩對瓣互相替,在熱吻的同時,兩種體再次混合起來,變成愛情的秘藥,然後被男人和少女瓜分。

「啊…」少女張開嘴巴,離地向男人展示著口中的體,然後才一點一點地摩擦,食。男人口中含著體,來回漱口好幾次,然後被一點點地下肚。

「啊,長官,謝謝你…」躺在上蓋好毯子之後,少女鑽進高大男人的懷裡,「我現在,覺得很充實,很安心。」

「不用害怕那個混賬,孩子,」男人用寵溺的語氣說著,「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沒人能從我的手裡把你搶走。」

聽著這為了故意顯得霸道而有點好笑的話,少女出微笑,輕輕闔上眼皮,進入夢鄉。

一週之後,少女在特殊地帶進行了超量的心智升級之後剛剛回來報到。

「的確,漂亮了不少呢,也強大了不少,」辦公室裡,男人捏著少女的手,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少女,同時誇讚道。

少女穿上了軍用雨林彩的衝鋒衣和披肩,下半身套上了結實的黑絲連褲襪,經過改進的全新身體,在嬌柔的基礎上,稍稍增添了一點點英氣。據硬件升級報告,少女的這個新的身體大量採用了軍用級輕量化配件,在完成能的飛躍的同時反倒還大幅度降低了重量,的確,這稱得上是一場完美的升級。

「那個…長官啊…我有點小禮物送你…」少女突然紅著臉,小聲地說道,「本來準備晚上給你個驚喜的,可是現在我就有點等不及了。」

「哈,這心急的小妮子。」男人惡作劇地捏捏少女的鼻尖。在面對其他人形時,男人可不會輕易出這樣溫和的樣子來。

少女猶豫一下,然後伸手輕輕解開披肩的搭扣,然後一顆一顆地解開衝鋒衣的扣子,拉開皮帶,褪下衝鋒衣,拉下吊帶文,甚至連內褲,也隨著連褲襪給拉到膝蓋處。

少女從肩頭到膝蓋的正面體整個兒暴在男人的目光中。

的肌膚吹彈可破,潔白細膩光滑如同凝脂。這樣的嬌軀,不僅能在戰場上為隊友阻擋傷害而不被破壞,更能在笫之間,送給心愛的男人絕佳的體驗。

但是這些不是重點,男人的目光被引在三點上。

少女前沉甸甸的果實上,還有已經因為興奮起的陰蒂中央,都穿過了細小的金屬部件。

閃爍漂亮的銀的小小環,有著樸素但是有著妖豔的魅力。至於下體的那個,是水滴形環上套著細小的鏈子,鏈子末端勾著打磨光滑的小小金屬球的設計。

「那天晚上做的時候…就覺長官好像很喜歡的樣子…所以就託工作員小姐…幫我做了這些針和陰蒂環…」少女被看得害羞,心慌意亂地低下頭解釋道,「這個不會掛到衣服…不會影響行動…需要的話也能取下來換成別的…而且打孔的時候她們也很小心…沒有傷害到組織…如果長官之後想要安裝一些【產模組】什麼的也沒問題…」

男人突然上前一把抱住少女。

「你這小笨蛋啊,」男人咬著嘴低語,聲調聽著竟是要哭出來一般,「本來用不著你這麼做的…」

「可是我想讓長官開心啊。」

男人驚愕地看著少女石榴的瞳孔。那雙漂亮的眼睛裡,除了當初的羞澀,還有堅如磐石的意志。

「我不管別人在怎麼評論您,我也不管您做了什麼壞事,您對我們的心意,對我的心意,我是知道的,您為了我們犧牲了那麼多,我願意為您付出一切,長官。我願如同歸蝶,哪怕您魔化成為鬼神,我也會成為鬼神的夫人,和您一同墜下地獄。」

厚重的情從間被傾吐出來,少女眼中泛起淚花。最終,她撲到男人的懷裡,緊緊抱著男人的下眼淚。

「你呀…」男人總算出溫和的表情,「其實是在為我著想啊。也是辛苦你了,雖然有自信一個人走下去,但是有你的話,我想我能走得更遠吧。」

少女抬頭,看著男人,破涕為笑。

「話說回來,本來今晚我也想給你個驚喜來著,」男人的話頭這時候突然轉變,「不過想了想,還是現在給你吧。」

說著,男人就一把抱起少女的身體,然後不顧少女的驚叫,把她按倒在了辦公桌上。

——

(二)桃的顏(少女前線,MK23,蜂糖花裝扮)

這裡是埃德加,一個沒什麼名氣的寫手,本文寫於2018年4月左右(老年人記憶記不清了……)

當時旗袍皮膚出來的時候,看見了喵23的新衣服,毫不猶豫地就氪了。這種又又可愛的衣服可遇不可求,況且喵23可以說是所有人的前期隊伍裡的元老,勞苦功高,買一件漂亮衣服送給她也是應當的。然後就【既然衣服也送了,那麼就順其自然寫一寫的東西罷】這樣的思路出現了。進攻十足的少女會和自己摩擦怎樣羅曼的火花,這一點希望我的想法沒有幼稚和犯錯。

總而言之,謝各位觀看拙作。想要進行的請去燒錢澀文大佬汙鴉的群裡找我,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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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揮官:年過而立的男子,城府和歷史漆黑不可探明。平時會以有些嚴厲和陰沉的行事封閉內心,並指揮手下的人形們,不過另一方面卻偷偷進行對人形們著看上去荒誕不經的超量升級作業。刀子嘴豆腐心的笨蛋。手裡有好幾個死黨一般的舊部下。

MK23:總是被戲稱為喵23,Kitty等。在指揮官上任一週之後就來到指揮部支援的人形,某種意義上指揮部的元老。對於指揮官的過去毫不知情。富有危險的攻擊,總是用【darling】一詞來稱呼指揮官,並且時時刻刻進行著妖冶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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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區分部舉辦的小型娛樂晚會,是少見的能讓指揮官到頭痛的應酬。分部裡那些近冉冉升起的新星們逐漸顯出驕傲自滿的氣勢,而那些功勳卓著的老兵又早早地結成黨派無情地打壓局外人。至於想著要把所有人都管制起來的分部,則準備用盡各種陰招兒削減雙方的實力,然後把大權捏得更穩當。平時指揮官們在各自的地盤各司其職,倒也見不到什麼摩擦,可是在這個所有人都會聚集在一起的場合,資歷和戰績能壓住所有新兵而且也沒有加入什麼圈子的指揮官恐怕要麼會備受排擠,要麼就會被各種勢力威利誘地拉攏。

居住區中心,四十多層樓的超高建築正中央的22層,正是這場劍拔弩張的晚會的舉辦地點。

穿著香檳金顏正裝的男子正在桌子旁邊徘徊,並時不時取走一塊桌子上正在滋滋作響的塊或者鮮豔可口的水果放在嘴裡。看樣子他是打定主意準備用美食來搪過這一場晚會,同時把自己偽裝成一個憑藉手氣在格里芬混跡的無能之輩,畢竟誰會在不亞於戰場的地方貪圖眼前的幾口食物呢?

男人鼻樑上架著的眼鏡雖然乾乾淨淨,但是卻佈滿了輕微細小的劃痕。而一雙眯縫起來的狼眼睛,就不動聲地透過一條窄窄的縫隙觀察著全局。究竟哪些人屬於哪些陣營,不消十分鐘,他就能摸一遍,或者是進行一次數據更新。至於一些討厭的應酬,自己一直信賴著的副官人形就能解決掉。

想到這裡,男人不自覺地皺起眉頭。剛才說要去補一下妝,可是這個跑到洗手間然後再回來用的時間,實在是顯得有些漫長了。

再次掃視整個場地,男人突然出微笑,然後離開桌子,徑直走向一小撮圍得嚴嚴實實的人群。

三五位年輕的指揮官正在圍著一位嬌小可愛的少女,忙不迭地獻殷勤。

少女淺栗的長髮中央挑染著一道桃顏,155左右的玲瓏個子卻發育得良好飽滿,異的瞳孔左藍右紅,如玉的臉頰上搽了淡淡的胭脂,顯得朦朧柔和,套在丸子頭上的深貓耳裝飾和旗袍下襬溜出來的細長尾巴都平添幾分俏皮。

戰術人形MK23,是攻擊型手槍的指揮人形。雖然本身的戰鬥能力在人形中顯得薄弱,但是其貓一樣的知和能夠協調隊友的號令型火控核心能夠讓整個小隊的戰鬥力都提升一大截。

如果是平常的話,MK23雖然美麗可人,但是也不至於能夠讓不少參加晚會的菁英們對她刮目相看。能夠錦上添花至如此效果的,只可能是少女身上的衣服。

裁剪良的絲綢旗袍禮服,在白的底上面心刺繡了花紋,而內襯則用紅的錦緞給裝飾著,搭配著左短右長的黑手套和同顏的蕾絲打底服,以及口和大腿那裡恰到好處的開口,少女的魅力被徹底地展現出來,一顰一笑之間,就能傾人心神。

「啊,看來您的長官的確是個大有作為的人啊。」

「嘻嘻,人家的darling的話,大有作為可不敢當,只能說是小有成績,和麵前的諸位肯定比不了呢。」

「真是謙虛了,如此懂得女人的心思的男人,已經是鳳麟角,更遑論是這次宴會的出席者了。」

「過獎過獎,darling聽到了恐怕會惶恐呢。」

「真是位優秀的淑女,請問能否讓我們見一見您的長官呢,相信我們一定能從他那裡獲益匪淺。」

「呵呵,這個的話,真是抱歉,darling是個喜歡清靜的人呢,有太多人去和他搭話的話,就是人家這位副官的失職了呢。」

周圍的年輕人們臉頰上隱隱出一絲氣急敗壞。他們在這裡和這個看上去天真爛漫又虛榮的人形斡旋了不少的時間,可是就是沒法對著目標更進一步。

「喲,看來已經變成萬眾矚目的焦點了呢,我的小Kitty。」一個陌生的聲音進來,同時一雙手直接靠在了少女的上臂那裡。周圍的人們出各表情,卻立馬隱去,然後看向聲音地來源。

三十四五的男子,高個子,發福,穿香檳金的西裝,鬍子乾乾淨淨,留乾淨的寸頭,眼鏡上滿是劃痕。除了少數幾個人能覺到微弱的不可思議氣息,更多的人只是覺得這不過是一個相貌平平的普通男人。

「嘻嘻,是darling呢,」少女靈巧地閃出人堆,然後抱住指揮官的手臂撒嬌一樣輕輕晃動著,「怎麼,看到人家受歡,嘴巴突然覺得發酸了嗎?」

「哼,滑頭。」指揮官溫柔地敲一下懷中可人兒的額頭,然後輕輕行個禮,便頭也不回地挽著少女的手臂離開了。

「怎樣?」待到走出大廳,進到走廊,男人壓低聲音問道。

「哼,在假話裡夾雜一些實話,通通都是darling討厭的傢伙們呢。」和在大廳時那種熱情奔放的樣子完全不同,少女出一副厭惡的神情,「和darling想得一樣,他們只不過想通過人家去拉攏darling而已。」

「辛苦了呢,幹得漂亮,」指揮官捏了捏少女的肩頭,誇讚道,「現在晚會已經快要結束,一切都過去了,這位可愛的副官小姐功不可沒啊。」

「呵呵,darling的嘴巴突然抹上了糖嗎?甜膩膩的。」少女突然仰起腦袋出謎一樣的笑容,用魅惑一般的眼神盯著男人的臉,同時踮起腳尖,伸長了身體,把臉頰湊近了男人的眼睛。

「你又來了,」男人一面按下按鈕打開電梯門一邊撫摸著少女的長髮,輕聲笑罵,「就不能等一下嗎?畢竟這是在公共地方。」

「一邊說著甜絲絲的好話討女孩子歡心,一邊還要擒故縱嗎。嘻嘻,darling的話,真是個厲害的女殺手哦,人家已經快擋不住了啊。」少女笑嘻嘻地說著沒頭沒腦的人話兒開著玩笑。

男人側目。

電梯緩緩上升,直到第39層才停下來。

走進被安排好的房間裡,男人脫下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然後開始解開袖口的扣子。

「嘻嘻,在這個時候就突然笨手笨腳起來啊。」正在男人對著領帶苦不堪言的時候,甜甜的笑聲就從後面過來,一雙包裹在黑蕾絲手套裡頭的靈巧小手在抱住男人後背的同時,輕輕地替男人把領結打開。

背後傳來清涼的柔軟觸,還在輕微的摩挲剮蹭。這個小妖就是這麼不讓人省心。

男人看著少女逐漸緩慢下來的雙手,突然捏住,然後往身前拉了過來。

少女沒有發出驚叫聲,反而還在轉過身來之後,吃吃地笑起來:「怎麼了,平時的話,darling可從沒有這麼猴急過。」

「你在我背後拱來拱去地使壞,再不猴急一點我就中招了。」男人假裝沉下臉來嚇唬少女。

「哼,還不是darling不解風情,」少女嬌嗔,「明明幫了darling的大忙,可是連一點點獎勵的意思都沒有,總是讓女孩子主動起來的男人,可是會吃虧的喔。」

「你這傢伙…」指揮官哭笑不得,「好吧好吧,順你的心意好了。」

男人坐在沿,而少女則蜷縮起身體,趴伏在男人的膝蓋上。少女滿足地用臉頰蹭著腦袋下面的人枕頭,尾巴也開心地左右晃悠著。

應該是因為在設定人格的時候加入了貓咪的元素,MK23的格的確和貓兒一般古靈怪又調皮可愛,還意外地喜歡纏人。平時MK23就喜歡在做出成績之後洋洋得意地跑到指揮官面前撒嬌,並且無賴一樣地要求指揮官的膝枕。一開始指揮官還會嚇唬她,可是MK23總是一副厚臉皮不怕捱罵的樣子,最後不管怎麼訓斥,她都會湊過來,指揮官實在被她折騰得要命,所以只好隨她去。唯一幸運的是,MK23在其他的人形面前還是會乖乖地聽話,不去拆穿自己裝出來的冷酷樣子。

不過當然,這段時間下來,指揮官也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已經火熱起來。

胳膊上傳來癢酥酥的覺。MK23的貓尾巴不知何時纏了上來。男人順勢低頭看過去,卻一下子臉紅心跳。

少女蜷縮身體的睡姿天真又毫無防備,而逐漸均勻的呼聲也表明少女進入了休眠狀態。水靈靈的鎖骨和滑的大腿毫不留情地刺著男人的神經。

就是這樣的一隻貓咪,而又黏人的貓咪,現在就在自己膝蓋上睡,唾手可得。

男人嚥了口口水,雖然以前有過看著少女的風情而不爭氣地起生理反應的例子,可是現在的情況,嚴重得多。

心裡彷彿鑽進一群螞蟻,又麻又癢,難受得要命。雖然知道少女喜歡纏著自己的格可能更多地來自於程序的設定,可是多年來的相處,男人已經分不清少女漸熱烈的情,到底有多少是真實的,而多少隻是固定的程序。

一隻手戰戰兢兢地摸到少女的腿上,然後上上下下地輕輕摩擦。

這副潔白無暇的體,新鮮可人,彷彿是剛剛摘下的桃子,散發著清香和甜味,讓人慾罷不能。

「唔姆…」少女發出微弱的嚶嚀聲,然後無意識地更加往男人身上靠了靠。

她居然這麼依賴自己嗎?男人的心臟突然劇烈地跳動起來。

一雙手開始不老實,偷偷地解開少女口的扣子,然後緩緩地把變得鬆垮垮的旗袍給輕輕揭開。

包裹在黑絲緊身衣裡那小巧飽滿的脯正在隨著呼一起一伏,微微地顫抖著。出來的皮膚反著柔和的顏,讓人挪不開眼睛,從腔向下,一條健美但是可愛的細線順著身體的曲線腹部走去,併入水滴狀的肚臍裡。

這樣的情景,本就是放置在飢渴之人面前的一頓佳餚,沒人可能抵擋住誘惑。

男人大膽起來,一隻手悄悄摸上少女的房,而另一隻手則開始對著少女守備鬆懈的下蠢蠢動。

大腿的觸越發變得水滑膩,而柔軟的部也在溫柔的捏之下,逐漸從桃子一樣的白變成柔和的粉紅

「嗚喵…darling…」少女的櫻裡吐出模糊的單詞,「最喜歡你了…」

男人看看少女仍然閉著的大眼睛,斷定少女在說夢話。

「darling…嗚…癢…」

男人的動作開始變得大力。

「darling…人家摸著舒服嗎?」

男人突然僵在原地。

不知道什麼時候,少女酒紅和冰藍的眼瞳睜開,正在笑意盈盈地看著不老實的男人發紅的臉頰。

「你…」男人囁嚅著。

「嘻嘻,darling真是的,這麼好騙,」少女並沒有顯得惱怒,而是和貓兒一樣一下子鑽進男人的懷裡,張開雙臂緊緊地抱住男人的,「不過嘛,已經開了頭了,可不許半路上逃走哦。」

男人苦笑起來。當時沒能對著這個少女保持住自己冰冷黑暗的面具,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呢,現在,自己竟然被自己手下的人形給誘拐到桃陷阱裡。

「darling可不是這種輕鬆就被女孩子給騙得暈頭轉向的人哦,」看著男人苦惱的樣子,少女吃吃地笑著,「之所以成了現在這樣,完全是因為darling非常喜歡人家的原因呢。」

男人有點發愣。他並不覺得自己是一個心靈能被這麼輕易就被攻陷的男人,就算自己面對這個少女時卸去了面具,也不可能讓她悉。

「人家啊,可是和darling相處了那麼長時間之後,最終決定喜歡上darling的喲。darling是一個好人呢,一個對人家的口味的好人呢。」少女在男人懷裡撒嬌撒痴一樣蹭著身子,然後靠近了男人的臉頰。

之間吐出一條丁香小舌,然後在男人的耳和脖頸之間輕輕。潤溼的唾帶來的涼絲絲覺和舌尖的輕微糙觸一下子就引起了男人的趣。

「嘻嘻,喜歡嗎,darling?」少女舐許久,然後捧著男人的腦袋,輕輕地用臉頰和柔軟的手掌摩挲著,「人家的舌頭,可是很能讓darling舒服的哦,不管是脖子也好,還是那裡也好,都可以哦。」

如此情的暗示,配合著少女那種想讓人一口吃掉的慵懶可口的樣子,實在是撥得男人的心靈不能自已。

不過男人這個時候反倒不那麼著急了。既然確定這樣的美味擺在面前任憑自己享用,那麼自己怎麼能囫圇下,而不是細地品嚐呢?

「說得神乎其技的樣子,是真的嗎?」男人含笑捏起少女的下巴頦,「我可不信。」

少女的眼睛裡散發出一絲慾求不滿一樣的失望。「darling真是的,就不能主動一點嗎?」她靠在男人的肩頭輕輕咬著男人的三角肌和斜方肌,「就那麼喜歡看女孩子心急火燎的發情樣子嗎?」

「Kitty的話,已經飢渴得不行了吧,」男人口中吐出了柔軟的愛稱,「所以說,要先給可愛的貓咪喂一些好吃的東西才行啊。」

「哼,歪道理。」少女白了一眼男人。

嘴上這麼說著,可是少女的身體卻老實得很。男人撫摸著緊身內衣,已經可以覺到熱乎乎的溼氣噴在自己手掌上。少女褪下上半截旗袍,出肚腹以上曲線優美的玲瓏身體,然後鑽下去,靈巧地打開男人的皮帶,然後一層一層地緩慢剝下男人下半身的衣物。

在脫掉內褲的瞬間,早就血脈賁張的巨大就一下子彈起來,差點撞在少女的臉上。少女彷彿天真無畏一樣一下子湊過去,然後輕輕地嗅著男人的器官上面散發出來的雄味道。

「唔…darling的味道…腥腥的…臭臭的…想要…」少女貪婪地取著空氣中的氣味,同時喃喃自語著。她的身體,因為這股味道,也一下子全都發熱起來。

尖變成了鮮豔的紅,而本來如雪的肌膚,也一下子染成了嬌媚的粉紅,變得急促灼熱的呼愈發不均勻,而雙腿之間也飄出一陣一陣的騷味。

就算是個聰過人的人形,在自己渴求著的愛面前,也不免會變回一隻發的雌貓。

舌頭靈活地纏繞上大的龜頭,然後開始動,糙的覺伴隨著甘甜的少女唾的溼漉漉的覺,讓男人覺得美妙非常。

現在猴急的不是男人,而是少女。少女很快就張大了嘴巴,然後一口氣把半截給到口腔裡,同時一隻手摸到緊身內衣裙子的下襬那裡,將兩手指探進去,恣意

柔軟的瓣的緊箍,舌頭溜著龜頭和冠狀溝的刺,喉嚨裡那簡直是犯規的緊緻,這些東西,可以在幾分鐘之內,就把最為威風雄壯的男人給打敗。

男人可不會任由下的小惡魔為所為,他彎下,伸出雙手,一下子抓住了少女前正在伴隨著口的節奏而蹦跳著的一對桃。

「呀!darling你…」

少女被突如其來的野攻擊給嚇了一跳,居然一個不小心把含在口中的侍奉之物給吐了出來。男人並不說話,只是加快了挑逗房的速度,讓熱辣辣的快一陣陣衝擊上少女的腦袋,讓她更加難以控制自己。

少女知道情況不妙,於是一鼓作氣,竟然使勁把腦袋往下壓,齊沒了那對於她來說有些巨大的一條。

整個咽喉的緊窄質一下子壓迫住男人的前半截,帶來了惡魔一樣的快樂覺。少女一個勁地嚥,讓喉嚨一陣一陣地律動,擠壓著男人的

男人捏住少女嬌尖,然後極盡能事地進行玩。這種在某一個人形那裡將經驗值升滿的技巧施加在身體的少女身上,一下子就攻破了少女的全部防線。

「唔…來了…」

男人捏住少女的整個部,讓十手指整個陷進去。少女抱緊了男人的,讓男深入自己的食道。

一陣又一陣滾燙的濃稠白濁噴出來,直接灼燒著少女的喉嚨。持續了好幾秒鐘才罷休,而大部分的,都被少女給貪婪地食進了肚子裡。

「啵。」少女著男人的,在龜頭離開嘴的瞬間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少女的嘴角出一絲黏稠,和那已經紅成晚霞的活潑俏臉形成了清純和糜的對比。

少女還是吐出舌尖來,一點一點地清掃著男人上面殘餘的體,然後舌頭一卷,再通通吃下肚。男人撫摸著少女的秀髮,不時捻起一縷,在手指間纏繞著套

「嗚嗚…darling…不行了…人家要…」少女的動作再也不像之前那樣遊刃有餘,她火急火燎地舐掉,就迫不及待地央求起來,「下面…熱熱的…身體變好了…darling…大力地…幹人家…使勁地…求求你了…」

少女平時明亮的異瞳裡,已經被一陣水汪汪的霧氣給籠罩,而整個身體,也浮現出一陣妖嬈的騷粉。少女雖然已經口過,可是她的慾火,卻水漲船高,停不下來。

貓咪的發情,就是這個樣子,僅僅是嘗一口腥味是不夠的,一定要抱著腥味不停地打滾,直到自己疲力盡。

少女褪下半截白旗袍,出近乎整個黑絲緊身連衣短裙的情樣子,讓男人本就無法把持。才出不到幾分鐘的,居然慢慢地再度立起來。

「啊…darling的那個…又站起來了…darling…我想要…給我…快給我…我想要啊…」少女帶著哭腔祈求起來,同時撲到男人的懷裡,大幅度地蹭著身體,彷彿她的身體已經整個兒變成了帶一樣。

看著已經被慾火給掉理智的少女,男人不打算再磨磨蹭蹭下去了。讓少女承受慾望的無故煎熬,並不是他喜歡的東西。

況且,這種旗袍和黑絲以及緊身衣三種元素結合著的play,他可以說是相當興趣。

男人抱起少女的身體,讓她臉朝自己,然後在她的耳邊吹風:「來,自己打開雙腿,扒開內褲。」

「沒事…人家…下面沒穿…只要進去…進去…」少女斷斷續續地吐出單詞,可是卻嚇了男人一跳。

看著兩腿之間彷彿決堤一樣愛,的確也不像是穿著內褲的樣子。男人深一口氣,然後把龜頭和少女在裙子下襬之間若隱若現的縫對齊,然後鬆手。

「嗚噫噫噫噫噫——」少女一下子直了身體翻白眼。火熱的身體被同樣滾燙的給用無可匹敵的勢頭給一下子貫穿到最深處,實在是少女能享受到的最高的快樂。

男人乾脆地開始上下送,而且一上來就用出了十二分的力氣。

「啊啊…darling…darling…好…好…舒服…好舒服…太舒服了…使勁…使勁地…唔啊啊啊…要死掉了…舒服死了啊…」

發情的貓咪被猛烈的攻勢給得全身上下一塌糊塗,只能從嘴巴里說出簡短的穢詞語來表達自己現在雲端一樣的快。她的瞳孔逐漸失去焦點,因為她已經放棄了思考,只在潛意識層面合著男人的動作,承受著男人對她的寵幸。

緊窄的一條幽徑,正在被一條巨龍給上下翻騰翻,每一層皺褶都被徹底地犁開,然後讓龜頭給親吻一番,而少女的子宮口,則開始一張一合,好像在向男人時不時衝到它的面前的馬眼索吻一樣。大量的愛噴湧而出,打溼了少女的內衣和鋪。少女雙手在結合處摸索著,然後把束縛著部的內衣往下拉了拉,把愛通通抹到了在空氣中蹦跳的雙之上。

粉紅房,好像是晶瑩剔透的成桃,多汁而且美味,而上頭兩顆堅硬立的兩粒,好像是桃子的尖咀一樣,聚集著少女整個部最為嬌豔的顏

「darling…歐派…吃掉人家的歐派吧…歐派也要…也要darling的愛…」少女扭動著身體,把自己的房往男人的臉上擠過去。男人毫不猶豫地大張嘴巴,把整個暈的一圈都給吃下去,然後滋溜滋溜地起來。左邊食一陣,就換到右邊,然後等著少女把更多的愛再給塗上左半邊去做成佳餚,供自己食用。

男人的胃口越來越大,他覺得這些東西不僅沒法滿足他自己,也肯定滿足不了正在榨取著自己的少女。

「喵——」少女突然發出了尖銳的聲音,「darling——」

男人一隻手繞到少女的背後,開始撫摸和輕輕摳少女瓣上面,從尾椎延伸出來的貓尾巴部。

「嗚喵…darling好狡猾…那裡…很啊…」已經過分了的快讓少女也覺得承受不住,她的聲音開始驚慌。

男人就是要等待這個,不然就算自己笫功夫如何了得,也難以滿足面前這隻蕩的母貓。

「不僅僅是這裡哦,還有這裡。」男人的聲音如同惡魔,讓少女膽戰心驚。

下一秒,少女發出了更加尖銳的叫聲。

「咪嗚——喵啊——」

男人另一隻手抓住了左右晃動想要逃開的貓尾巴尖,然後一隻手毫不客氣地擼動起來。

「喵——darling停下啊啊啊啊——」少女的慾望被大量地消耗著,而消耗慾望得到的過量快也在讓少女的雲圖不停地崩壞,「不要玩…尾巴啊…拽尾巴的話…人家會拉肚子的…darling欺負人家…嗚喵啊——」

不知多久,少女被強烈的快給徹底榨乾了,她只能緊緊地抱著男人的肩膀和,讓男人愈發猛烈的攻擊一次又一次地送上洩出甘的高去。男人把少女的身體給徹徹底底地開發一遍,現在,他準備在即將到來的壓軸之前,讓少女徹徹底底地開心一下。

「Kitty,來,親一個。」男人把嘴巴湊近少女的櫻。少女離之中張開嘴,讓男人的舌頭乾乾脆脆地入侵到自己的口腔。

上,兩具體正在互相織,嘴裡,兩條蟲正在索取彼此,下體,舂著少女的身體,讓少女全身都燃燒起來似的火熱和舒暢。

男人突然捏緊了少女的瓣,然後開始用極為猛烈的力道戳刺。少女還沒有做出反應,就被一陣滾燙的動給入侵了子宮。

「噫——」

少女只能發出短促的聲音,然後就顫抖著全身痠軟無力地趴了下去。

恰到好處的計算,剛好進入子宮,快的積累就夠了讓少女再次高。從子宮湧出來的愛混雜在一起,又造成了第二次的連續高

從已經動彈不得的少女身上退下來,男人端詳起在自己身子下面婉轉承歡的亂美人來。

有些皺了的旗袍內襯上沾染了星星點點的淺汙漬。被汗水和愛給整個兒浸透了的黑絲貼身連衣短裙上散發出樹葉一樣的清新氣味,那是少女的體香。而一經拔出就再次緊緊閉合的縫那裡,絲絲縷縷的渾濁體正在出。看來少女的那裡會是一個能夠經久使用的上品。而粉紅已經褪下去的房,再次變得嬌豔可愛起來。

經過一番大戰之後的旗袍制服少女,竟然散發出這樣讓自己興奮的美,男人自己也覺得吃驚。

「嗚喵…darling…」少女的理智總算恢復過來,她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就乖巧地靠過來,然後抱住男人的胳膊。

「不愧是好的貓咪啊,」男人刮一下少女的鼻尖,「這麼快就恢復過來了。」

「嘻嘻,和darling做得很舒服的說…」少女出柔軟的笑容,然後開始撒嬌一樣地蹭著男人的臂彎,「一開始的口也好,後來欺負人家的尾巴也好,其實人家都很喜歡哦。」

「我已經能讓你喜歡成這個樣子了嗎?」男人苦笑著,「我可不是那種玉樹臨風的帥哥,能把你這個傢伙給得情意亂啊。」

「人家啊,可是喜歡著darling這個人哦,又不是奔著darling的臉去的,」少女撅起嘴巴來,「再說,darling難道覺得人家是那種看到漂亮的男人就會去誘姦的偷腥母貓嗎?」

「不,不是這個意思,」男人的語氣滄桑起來,「我只是害怕,我配不上你啊。」

……

一陣沉默。

男人低頭,卻發現身旁的少女正在用氣鼓鼓的眼神看著自己。

「darling是笨蛋嗎?人家喜歡darling,darling也喜歡人家,這樣不就夠了嗎,配不配得上的事情,為什麼要考慮啊?」

「我…我以前…」

「darling以前怎麼樣人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MK23嬌橫地堵住了男人的嘴,「人家只知道,現在的darling,是人家最喜歡的笨蛋指揮官。這就夠了哦,別的東西人家通通不需要。」

真是伶牙俐齒,聰明得簡直過分了。

男人不由得笑出聲來。

「也好,以前的東西,隨他去好了,現在我還活著,這就夠了呢。」

本來以為自己會在拯救以前的隊友的黑暗之路上孤獨前行,最後懷著罪責死在角落裡。可是現在,一個又一個生命靠了過來,讓自己不再黑暗,不再孤獨,甚至逃離那個自己給自己準備的死亡。

面前的少女,毫無疑問,一定是生命,在他眼中就是這樣。

——

(三)風雪之夜的狼嗥【oTs-14】

各位好,在下埃德加,普通寫手一個,本文也是諸多存貨之一,寫於2018年

其實對於我來說,最想做的事情就是通過一系列支離破碎的故事慢慢構築一個完整的體系,所以本文的劇情意味如此濃厚。另外,這也算是我準備往劇情向發展的一個嘗試。在寫閃電的時候不僅僅抱著【啊,小姐姐好可愛好,想要社保】這種想法,更是準備藉助澀文之手來展現她的各種各樣的氣質和格,從而塑造豐滿的人物形象。希望這一次嘗試有算成功。當然,劇情需要,有點類似牙籤攪大缸這樣的劇情也就順理成章地出現了2333總而言之,謝諸位的觀看,並希望各位能給予我鼓勵還有建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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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s-14【閃電】:專夜戰和隱蔽戰的特種作戰特化型人形,曾經是軍用輔助人形,是明顯知道指揮官的黑暗過去的人,亦是其近乎所有黑行動的見證者。天生具有高傲且優雅的氣場,能夠輕易地在氣勢上壓倒對手。生活作息混亂不堪,作風放至極,但是卻被指揮官默許。已經知曉了指揮官對於自己在生理方面的拒絕態度,並且保持無所謂態度。

尼古拉:來歷不明的十三歲少年。者。

入夜,無風,只有小雪在零零散散地向下飄落。

位於森林邊緣的混凝土結構建築裡,閃爍著點點燈光。

閉的鋼鐵大門後面,只有燒得旺旺的爐火,和一位氣勢強烈的少女。這位少女把玩著手裡的一個雕細琢的銀質酒杯,然後一口將杯中燙熱了的伏特加悶進腹中。

從腳邊的熱水盆裡提溜出來那一瓶已經喝了大半的北方烈酒,少女又倒上滿滿一杯,然後嘆一口氣,轉而看向窗外的雪花。

良久,少女再次把酒水一口灌進嘴裡,然後從樅木桌子邊上站起來。

形式典雅的緊身衣和短裙,並不因為看著新的樣式而缺少絲毫威嚴,而套上豎紋長筒襪的纖細雙腿,則在帶動鞋底在地板上敲出篤篤聲時表現一種硬氣的美

少女一隻手抓住方才坐著的扶手椅上的黑皮大衣,但是卻在一秒鐘之後鬆手。耳邊垂下的糖顏的髮絲,少女做出一個驚人的舉動:褪下衣服。

被脫掉的服裝都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桌子上,少女等到身上只剩下純黑的繫帶文和低內褲之後,才出一口氣,然後在上著智能鎖的大門把手上摸了摸。識別到相應信號的機械忠誠地撤下手指頭的鋼條,開啟大門。

走出門外,赤的雙腳踩在了齊踝深的雪層裡,不斷打轉落下來的雪花飄落到少女的鼻尖和肩頭,然後因為溫度而緩緩融化成一滴水珠。少女哈出一口氣,面前一片白,然後她似乎毫不畏懼寒冷一般,一步一步走出去。

房子外頭就是一片不小的空地。少女走出去十米左右,蹲下去,隨手抄起一抔白雪,然後站起來,舉過頭頂,信徒一般微闔眼睛,抬頭,鬆手。

雪片傾瀉下來,洗禮著少女的臉頰、脖頸以及近乎全的整個身體。少女受著這些寒冷,居然出略微淒涼的微笑。

「真是美景。」一個低沉的聲音發聲,「你還是保持著這個習慣。」

少女只是抹去臉上的表情,然後側頭看向距離自己五米遠的男人:「雖然你不喜歡就是了,這幅體構成的美景。」

「我只是不配擁有罷了,」男人站在原地不動,「我還長著眼睛,也會照鏡子,當然也知道自己多麼可憎。」

「我可是和你一樣可憎啊,」少女嘴角的表情變得複雜,「只不過是虛假的美麗皮囊包裹著的骯髒靈魂——哦抱歉,指揮官,【靈魂】這個詞不適合我。」

「印第安人信仰萬物有靈,我在這個方面和他們一樣,」男人扶了扶鼻樑上滿是劃痕的眼鏡,「你也有靈魂,即使你認為那靈魂骯髒無比。」

「多謝呢,指揮官,」少女輕輕捂住心口的位置,「我還沒倒下,也許和你有關吧——即使你拒絕我。」

「你罪不至此,要成為我的配偶,」男人發出悲慼的短促笑聲,「你能找到一個很好的伴侶,至少比我好。」

「希望【金鈴】聽到你這話,不會掐死你,」少女想開個玩笑,「你這話聽上去像是在說她選定你是個笨蛋決定一樣。」

「本來就是個笨蛋決定啊,」男人聳聳肩膀,「她選擇的男人,可是膽怯到不能為她擋下子彈呢。」

「抱歉…」少女知道自己戳到男人的痛處,只好道歉。

「不,」男人抬手阻止,「道歉這種事還是讓我來幹吧,沼澤是不會害怕一股泥石把自己給玷汙了的。」

氣氛變得沉重。風颳起來了。

「新的身體,已經完全沒問題了吧?」男人轉移了話題。

「軍用模組的兼容很好,不勞指揮官費心了。」少女出要強的笑容,揮揮手。

「今天晚上有暴風雪,在外面呆夠了記得回去,別凍死在外邊。」男人提高嗓門說出這樣一句話,然後轉身走向森林之中。

少女目送男人的背影,直至其消失,然後才低頭,繼續看著那反著滿月的皎潔顏的雪地。

風兒吹來,帶著些許雪花拍到少女的後脖頸。少女反而直身體,伸長了纖細的頸子,彷彿在更加充分地受著這家鄉獨有的寒冷氣氛。

「就活該…在這裡受寒冷…」少女喃喃自語,然後索伸直雙臂,向後躺倒。身體被雪堆下去,所有可用的神經都在將針扎一般的冰冷刺痛傳輸進來。

這種刺讓少女變得更加清醒。

少女換個姿勢,側躺在雪地裡,讓愈來愈密的雪花逐漸侵蝕自己的肌膚。這種冰冷的覺,這種讓人近乎喪失希望的沉重,正是少女想要的。

附近響起咯吱咯吱的踩雪聲。腳步虛浮而且凌亂,明顯是一個受到追逐的或者是受傷的人。伴隨著猛烈的風聲,血腥味也逐漸濃郁起來。遠方傳來低沉的野獸聲音。

少女支起身來,擺出一個慵懶的坐臥姿,然後冷冷地看著自己的面前。

腳步聲突破了密林。一個衣著破爛不堪的少年跌跌撞撞地衝進空地。少年看到了少女的臥雪姿態,突然釘在原地一動不動。

如水的月光下,穿著暴的妖豔少女半坐半臥在一片潔白之中,用莫測的眼神看著少年的方向。這樣的超現實場景,彷彿是在野外散心沐浴的血公爵,突然之間撞上一個不知好歹闖進了自己的領地的旅人一般。

少年杵在原地,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突然,黑的影子從樹林的低矮地方撲出來。少年覺到面前模糊一下,然後就聞到了強烈的血腥味。

一隻體型巨大的狼,被少女不知何時捏在手心裡。如果不是地上突兀出現一串腳印,少年還以為她用了什麼可怕的妖術。

兩米多長的犬科動物已經被生生撕開喉嚨斷氣,鮮血噴在少女的臉上和身體上,使得少女的形象變得威武而猙獰。周圍陰影裡蠢蠢動的其他東西開始騷動,它們明白自己碰到了和俄羅斯種族一樣惹不起的存在。

遠處傳來沉悶的槍聲,有人在使用裝備了抑制器的半自動武器開火。獸群發出不甘心的嗚咽聲,然後潛入陰影之中,消失不見。

少年被浴血的少女形象給帶入恐懼,雙腿發軟,然後突然跪倒在地。

怪物,肯定是可怕的怪物。

少年的視野落在面前的寸許地面,雪層上沾染鮮血,並且混合著凝結成冰霜。

突然,骨分明的腳丫踩在少年眼前。

少年一言不發地暈過去了。

密林中,十幾個攜帶非法槍械的男人互相呼和著向前進行地毯式搜索。很快,所有人就通通聚集在那片空地上。

少女仍舊以近乎全的姿態盤腿坐在空地中央,任憑已經變得猛烈的風雪混合著雪花拍打在她的身上。巨獸的屍體臥在少女腳下,已經冰涼。

男人們畏縮起來。他們知道這裡是哪兒。

「喂,人偶,」最終,領頭的野漢子走上前,「有沒有見到一個臭小鬼經過這裡?」

少女聽到【人偶】一詞,頗具風度地微微皺眉,然後將視線轉向別處。

「喂,別以為是格里芬的手下就敢耍脾氣!」男人因為被徹底無視而發怒,「別爾茲科夫爵士的名頭,可夠你們這些幹保安的喝一壺!」

少女發出優雅而諷刺程度十足的冷哼:「誰?別爾茲科夫?我可不記得彼得大帝給這種名字愚蠢的鄉巴佬授過勳呢。」

「你!」男人暴怒地舉起手中的卡賓槍。

一陣陰雲突然遮蔽月光,回過神來,男人的手腕被突然出現在身邊的少女捏住。卡賓槍已經從中間折斷。

「現在,可是夜晚呢,」少女金的眼睛裡灼灼發光,「在夜晚,怒女王,可是會付出代價的。」

少女身體內搭載著的夜戰特化型模塊,允許她發揮出如同灰熊的破壞力,瞬間粉碎面前的所有人。

清脆的聲音不斷從男人的手腕處傳出來,男人的骨頭被捏成了粉末。

「滾。」少女鬆手,然後俯視跪倒在地捂住傷處發出嘶啞慘叫的男人,輕蔑地說道。

所有人舉起了手中的武器。

少女抬腳,用蠻橫的力道踩住面前男人的腦袋。男人的聲音變得撕心裂肺。

「給你們三秒鐘,滾。不然這人腦袋就會炸開。」少女的表情和目光,無情且冰冷,甚於寒風和暴雪。

風猛烈地颳起,雪花狂舞,能見度急劇降低,眾人眼中的少女,被風暴護體,簡直化身成為俄羅斯大地上嚴酷的冰雪女神。

人們信心動搖,最終退卻。

身體覺得暖洋洋的。

睜開眼,是被燈光照亮得通透的房間。房間裡的壁爐燒得火熱,一陣陣熱被噴吐出來,讓人發睏。而同一時刻的外面,卻已經被肆的暴風雪給徹底噬。

少年從糊糊的狀態猛然驚醒,然後一下子從上彈起來。

少女仍舊只穿著內衣赤雙腳地坐在房間裡,一口一口地喝著手中杯子裡的酒水。「醒了麼?」她漫不經心地瞥一眼少年,「這裡還算安全,乖乖躺著吧。」

「你…你是誰?這裡又是哪?」少年很快用目光鎖定少女,用戒備的目光詢問。

「隸屬於格里芬與克魯格民間安保公司某位指揮官的戰術人形,烙印代號oTs-14【閃電】,至於這裡,是格里芬承包的安保區域的哨所。」

「別爾茲科夫的人呢?」少年稍加思索,決定還是說出追逐他的那群人的後臺。

「滾蛋了。」少女輕輕搖晃著杯中的體,然後把鋒利的目光投在少年身上,「那麼到你了:你是何人,為什麼會被城裡那個地頭蛇的走狗追殺?」

「討債而已,」少年恨恨地說道,「別爾茲科夫那傢伙,騙我的爸媽借了他的高利貸。說好兩分的利息,隔了一個月在他嘴裡就變成兩成了。」

「然後呢?」少女好像不太興趣一樣又倒一杯酒。

「那群混賬說到了時限不能還錢,就要把我妹妹給抓走賣了。我敲碎了他們裡頭一個人的腦殼,讓妹妹跑了,他們就抓起我來揍我。然後我找了個機會,逃出來,一直跑到這裡。」

「是麼,」閃電貌似被少年的故事給觸動了什麼,所以低聲自言自語,「最終,你還是成功守護了些什麼啊。」

少年歪歪腦袋,不明所以地看著桌前那氣質華貴的少女。

「不過是些無聊的往事罷了,」少女看上去並不打算把自己的故事給一個陌路人訴說,「伏特加,來一杯嗎?」

少年慢慢走近桌子,接過少女遞過來的被子,猶豫片刻,乾脆地一口氣倒進嘴裡。

「哼,不錯嘛,」少女的眼神裡帶有些許戲謔,「看你十二三歲的樣子,喝過?」

「在建築工地幹活的時候,總得有些東西暖肚子。」少年滿不在乎地回答道。

少女接回杯子,隨手放在桌子上,然後從桌子下面的紙箱裡拎出又一瓶伏特加。

「幫我把壁爐上的燒水鍋拿來。」少女用理所當然一樣的語氣命令少年。

「哈?」少年用疑問的聲音反擊,「為什麼我要幹這個?」

「因為你現在被捏在我手裡,」少女只是垂頸斜瞥,就散發出強硬的氣場,「乖乖聽話,不然你會變得和外面那頭畜生一樣。」

少年看向少女的目光畏縮些許。在看了少女幾眼之後,他最終妥協,走到壁爐邊上,用大號的鍋夾子鉗住那一鍋沸水,然後晃晃悠悠地挪到少女身前,把水鍋放下來。

少女打開瓶子,然後把開著蓋的酒瓶浸在滾燙的水裡。風雪之夜,沒有任何下酒菜,少女僅僅憑藉烈酒和從她的上司那裡學會的燙酒方法,排解著心底裡的某些東西。

「小鬼,和我一起喝點兒,」閃電似乎略帶醺意,開始招呼少年坐在她身邊,然後把最開始的半瓶酒和杯子一同推給他,「杯子你先用著,不過先說好,敢壞或者偷走,有你好看。」

「我可不是小鬼,」少年頂撞道,「我已經13歲了,能撐起半個家來。」

「咳,終究還是小鬼,」少女搖搖頭,然後使詐,「我光是在格里芬的年頭,都比13年要長,更不要說之前了。」

「呃…那麼長嗎…」少年語

「你叫什麼?」少女漫不經心地轉移話題。

「尼古拉,父名和姓都不重要。」少年掂量了下自己的名字的價值,然後說出一半來。

「普普通通的名字呢。」少女有點失去興趣的樣子,「你的妹妹呢?」

「你問她幹什麼?」少年銳地抬起頭來,用鋼灰的眼睛盯住少女。

「隨便問問,」少女抓住伏特加的酒瓶給自己喉嚨裡灌酒,然後才回答,「再說,我知道了你的妹妹的名字,又沒什麼用處,難不成我還能拿去換錢嗎?」

然而少年在這個方面出乎意料地固執:「抱歉,這個我不想說。」

「呵,驢脾氣。」少女沒有追問下去,而是繼續把手中的伏特加給喝到肚子裡去。

瓶子中的水位線愈降愈低,兩個人很快都顯出醉意。

只是少年看上去有點煩躁,他喝酒的節奏也越來越猛。

「希望她沒事…」少年在喝乾了瓶子裡最後一杯酒之後喃喃自語。

「你不是用自己的命救了她嗎?那你為什麼還要擔心?」少女彷彿在嗤笑少年杞人憂天。

「我沒她的消息,心裡肯定放心不下啊。」少年咬著嘴

「不相信你的妹妹嗎?」少女優哉遊哉地就著瓶口準備細細品嚐剩下的一點兒伏特加。

「她才9歲,怎麼能讓人相信?!要是被抓住了,那不就完了嗎!」少年終於忍耐不住,憤怒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少女伸出腳,在少年腿肚子上勾一下。少年狼狽地仰面倒地。

「別小看你的妹妹,她可算是你的【隊友】,蠢蛋!」少女撲上去,滿面慍怒地揪住少年破舊亞麻襯衫的領子怒吼起來。她的眼中,逐漸升起一陣霧氣。

少年震驚地看著少女從兇巴巴的樣子,逐漸變成一副哭泣的模樣。

少女從少年身上退開,然後仰頭看向天花板,深呼幾下,強行壓抑住湧到口的酸澀,然後抹抹眼淚。

「知道嗎,我的指揮官,他可不會因為這個給垮了。」少女最終抱著膝蓋坐在少年身旁,開始講述起自己的故事,「曾經,他是直屬領袖的菁英小隊的隊長,是個足智多謀的男人。

「後來,出了岔子。一次抓捕國際恐怖分子頭目的行動裡,我們全員中了套,被幾十個E。L。I。D染者和武裝分子伏兵給圍攻。

「幾乎所有人類成員都給殺死了,只有指揮官一人因為處於外圍,逃了出去。小隊裡的戰術人形們,除了被切斷雲儲存之後殺死的,剩下的基本上通通融毀了心智,修復了之後,雲圖也承受不了軍用規格身體的負荷,只能被下發到民用領域——不過那也本算不上民用領域,只能算是和政府有些黑心易的灰地帶。

「指揮官作為唯一的倖存者,我們都以為她已經被壓垮了,和我們一樣被壓垮了。可是沒想到,他用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時間,把我們這些老兵一個個從吃人的黑裡挖出來,讓我們回到他身邊來。然後他幹各種髒活累活,讓我們的配置系統和戰鬥模塊,不斷地升級。

「這個男人就是這麼可怕,我們都以為自己會揹負黑的重擔慘死在路邊,可是他出現了,替我們扛下擔子,然後還鼓勵著我們,讓我們繼續往前走。」

少女說到這裡突然打住,然後看著被這個故事給震懾到的少年:「所以說啊,到這裡,你不覺得自己這種對隊友的不信賴很幼稚嗎?」

突然意識到自己被說教了的少年尷尬地發出咕嚕聲,然後忽然彆扭地發出「哼」一聲,再趕緊扭過身去。

少女嘴角勾起魅的笑容。這個死腦筋的小孩子,在某種成都上讓她到有趣。

想到這兒,少女開始仔細地觀察起這個少年的形象。

因為從小進行艱苦的勞動,所以個子很高,體格也瘦有力,手上有不少繭子,臉上蓋著些許雀斑,寬鼻子和長眼睛都顯得他意志堅定,至於剪得整整齊齊的亞麻短髮和總是強硬地想表現自己能獨當一面的鋼灰瞳孔,則在少女眼中變成了可愛的象徵。

少女故意朝少年的身旁拱了拱。

「你…你幹什麼啦!」少年突然害羞,然後挪挪身子稍微逃開。

「我只是想問問你,你現在還不肯相信你的妹妹成功逃走了嗎?」少女巧妙地轉移話題。

「好啦好啦…我相信就是了…」少年用聽上去不耐煩的語氣掩飾自己的慌張。

「哼,真是個單純的孩子,」少女突然大膽地靠近,「你呀,人生經驗還是太少呢。」

「嗚欸…你…」

少年這次沒能逃掉。他被少女抓住手臂然後推倒在地面。

「所以說,讓我教你點東西,怎麼樣?」少女臉上地一下子湧上來。之前喝的悶酒的後勁現在通通作用在了少女的雲圖上,「作為報酬,你呀,就用你的這股傻傻的天真勁兒,讓我快樂一下吧。」

——

房子裡的那張雙人上,少女壓在了少年的身上,開始用強硬的手段準地扒下少年的衣物。少年奮起抗爭,可是卻完全不是對手。

「放開我,放開我!」少年發出慘叫聲,並且奮力想推開少女。少女只用了一隻手就鉗住少年的雙手手腕,然後摁在少年頭頂,讓她動彈不得。

「別想跑,別想跑!呵呵呵,哈哈哈!」少女縱聲大笑,然後一般的甜表情,用戲劇一樣的花哨手法,輕輕地拉開繫帶文的帶子,讓自己前的一片風光赤地展現在少年的眼前。

少年屏住呼

尺寸剛好足夠一隻手盈盈握住的房,如同成桃一般,顏溫柔美麗。最顯眼的地方,兩粒新鮮潤澤不可方物的尖正隨著少女逐漸烈的息而輕輕顫動。

這是天堂一般的美麗景

「怎麼樣,好看嗎?」少女像是要誇耀自己的美麗,洋洋得意地輕輕晃動身體,「我可以允許你,稍稍地玩一下呢。」

少年被這魅惑的魔咒給抓住心靈,呆愣愣地伸出手去,捏住了少女嬌體,然後稍微施力。

「唔…嗯…」少女被這種笨拙的求歡給戳到之處,發出了舒適的聲音。一片淡的雲霞爬升到少女的臉頰上,然後又逐漸地浸染到脯上。

一股帶有細微但是不容忽視的甜味的新鮮氣息在房間裡緩緩蔓延。實際上已經內部生疼的少女的下體,正在有點點滴滴的體從狹窄的縫隙中出來,染溼了那條黑的低內褲。

「呵,看看你笨手笨腳的樣子。」少女很快發覺少年在方面的懵懂無知,於是輕聲調笑。然後,少女鬆開鉗制,把雙手蓋在少年的手背上,親手引導著少年,讓他學會如何取悅女

滑溜溜的袋被雙手輕輕地捏,好像玩黏土一樣被塑造成各種各樣的形狀。少女臉上的紅變得活潑,呼也變得更加紊亂。

突然,少女把一隻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那早就已經起的陰莖。

「呵呵,這不是誠實的嘛,小鬼。」少女毫無預兆地開始擼動,同時觀賞著少年不知所措地忍耐快的樣子嬉笑道。

「嗚…怎麼會這樣…」少年想要掙脫,卻發現雖然雙手已經自由,可是更加有效的錮早就被施加在自己身上,現在已經無法逃離。

少女向後退卻些許,然後用審視藝術品一樣的態度,仔細端詳著少年的器。

健壯的少年雖然只有十三四歲的樣子,可是下面的發育卻相當超前。十八公分的巨物,包皮已經完全褪下,少女只能一隻手堪堪握住,至於最前端,早就已經不爭氣地出大量的先走汁。

「呵呵,姐姐的手,看來很舒服呢,看看你這臉紅心跳的樣子。」少女一隻手用盡各種花樣刺著少年陰莖上所有的神經末梢,另一隻手則勾起少年的下巴,滿意地端詳著少年被帶入了自己的節奏的臉

手的動作越來越快,而少年的表情也逐漸變形。少女知道,這個初嘗果的孩子,馬上就要來他的歷史時刻。

「嗚啊啊啊!!」少年突然發出嘶啞的聲音,一陣又一陣濃郁渾濁的體噴而出,一下子染白了少女的雙和腹部。

少年耷拉下腦袋,開始氣。這樣的神奇體驗,尚處在青時期的他只有片面零碎的概念,本沒有任何系統的認知。如今,這種超越他的理念的東西發生在他的身上,讓他驚訝無比,也讓他到好奇。

「啊,處男的哦,真是美味,」少女面帶妖冶的笑容,輕輕用指尖擦拭著自己身上和少年龜頭上的,然後放到嘴裡,「啊,第一次被姐姐用手給奪走了的覺,你就好好記住吧。這個可是送給你的寶貴第一課哦。」

「這…到底是…什麼…好舒服…」少年目光呆滯地看著天花板,嘴裡漏出散亂的單詞。

「哼哼,這可只不過是開胃菜,接下來的東西,才有你好受的呢。」少女掩住玉,輕笑道。

接下來,少女站起身,向前跨一步,然後雙手從側開始,貼合著身體的曲線向下滑動,最終摸到低內褲的邊沿,然後帶動布料,一同向大腿划過去。

帶有女氣味的貼身衣物被輕輕丟到少年的臉上。少年本能地抓住了這條內褲,然後彷彿害怕惡作劇被發現一樣,輕輕地嗅著其中的濃郁味道。

少女抬起骨均勻的小巧腳丫,用腳掌底摩挲著少年的。在雙重的刺之下,少年的中,全新的活力很快就被注進來。

「呵呵,不愧是青期的小男生啊,真是活力十足。」少女踩踏陰莖的動作更加用力,也更加狡猾。之前手的時候探明的點,如今都在被毫不留情地重點照顧。

「嗚嗚…被踩著…怎麼都會…」少年怎麼會知道足能夠帶來的覺,這種在他看來想都不敢想的特殊玩法,居然比想象中還快地奪走他的抵抗力。

纖細的足尖和靈活的腳趾時而摩擦著鼠蹊部,時而帶動著包皮給予整陰莖無死角的刺。少年饒是年輕體壯,也因為欠缺經驗而忍受不住少女練的玩。僅僅十多分鐘,又是一發。

這一次,的數量更勝一籌,大量發燙的白體噴吐在少女的腳底,顯得讓人情意亂一般地氣。

少女彎曲膝蓋,坐在了上,然後像是在玩遊戲一樣,雙腳互相,把給塗滿了雙腳的腳心和腳背。幾乎不可見的微弱蒸汽蒸騰著,卻徹底地模糊了少年的視線。

短短三刻鐘,少年就被玩著,了兩次。

少女被的濃郁雄氣味給持續刺著,已經陷入了無可救藥的發情狀態。現在,少女眼中的慾望已經要滴出來一般,而她臉上的,也已經如同火燒雲一樣,變換著,鼓動著。

「哈啊…已經讓你…舒服了兩次了呢…」少女整個兒壓在少年身上,然後撒嬌一樣用身體蹭著少年的膛和肚腹,「怎麼…不想讓我也…舒服舒服嗎?」

一團軟玉溫香,攜帶著熱烈的溫柔,在少年的懷裡扭動著求取歡樂。情竇初開的少年身體裡,強烈的酒力驅使著少年,讓他發揮出超常的力。

少女突然覺到身子下面有什麼東西硬硬地頂了起來。

「呵呵,哈哈,」少女的情慾被少年的這次無意識的合而帶上高,「真呢,孩子,你可真是越來越讓我喜愛了呢。」

少女打開雙腿,讓密部暴於空氣之中,接受著空氣的洗禮。

符合少女體型的陰部,狹窄但是帶有些許青的活力,而上面稀疏纖細的三角狀草叢則帶有一種規整和華貴的美。已經如同少女嘴的陰已經張開,伴隨著少女的一呼一而一開一合,已經在此氾濫,一兩條發亮的絲線就在兩個瓣之間,輕輕地顫抖著。至於後面的菊,則因為少女平素對著自己進行的放蕩行為,而表現出被開發了的形態,正在出濃稠的直腸來。

「嘻嘻,前面,還是後面呢?」少女扭動著嬌,用蕩的姿態引誘著少年。

少年伸出糙的雙手,抓住少女的瓣,然後乾脆地將自己已經神抖擻的徑直進少女的花蕊正中央。

「嗚噫噫噫——」少女因為體內突然出現的充實而發出陶醉的聲音,緊接著,不等少年動,少女就開始扭動纖細的肢,用自己的積極地侍奉起少年的來。

大量的愛和已經上到處都是的先走汁讓入和都變得輕鬆無比,而少女緊緻火熱的小也讓所有的壁包裹上來,從頭至尾地緊緊,讓少年受到陌生而令人成癮的舒適

「啊啊啊…舒服…好啊…處男的…呵呵…真是美味…」少女忘情地搖動著,肆意加快頻率。現在,她臉上滿滿都是對於情慾的渴望,和征服了身下少年的意氣風發。少年被動地跟隨著少女的動作,被少女的身體所製造出來的快給引導著,侵染著。

「咕呃…太舒服了…嗚…怎麼會…裡面好熱…好軟…」少年的一切都被無上的快給磨鈍,給佔據。他的視野,被少女高貴的潔白身體所填滿;他的聽力,被少女亂甘美的息聲和的叫給堵;他的知覺,被少女的中惡魔一樣的奇異觸給引。一切的一切,都只是為了當前的慾之歡,都只是為了一陣讓人成癮的媾,都只是為了獲得罪孽一樣的官的刺。在這樣的漩渦之中,少年被捲入深淵,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這次,持續了不知多久。少年從最開始的糊糊被引導著滿足少女,也逐漸被狂躁的念給佔據頭腦,表現出對於愛的狂熱來。

沒錯,只要做下去,就能隨意玩這樣的完美女,只要做下去,就能受到自己從未領略過的快樂,只要做下去,自己就能蛻變,就能長成更加成的存在。

懷抱著這樣不切實際的怪奇想法的少年,放任慾望接替自己盤,讓它用自己的身體,把身上的美麗尤物給得嬌呼連連。

戰鬥進入白熱化,啪啪的身體撞擊聲和咕啾作響的水聲愈發烈,少女的語和少年的息變得滾燙。兩個人都越來越接近極限。

「啊啊啊…來啊…小鬼…填滿我…用你的慾望…」在兩人瘋狂地從對方身體上取得快的時刻,少女在少年的耳邊低語。這種幻一般的聲音,深深地進入少年的心靈,攝取著他的理智。

少年抓住少女的瓣,然後緊緊地往下按,同時,他的突然漲大,並且開始瘋狂扭動。雷霆一般的劇烈快瞬間貫穿少女的靈魂,讓她發出了完全失神的叫聲。

第三發被注入了少女滾熱的花蕊內部,粘稠滾燙的體在少女子宮內動的刺讓少女發出愜意的呻聲。

從已經筋疲力竭的少年身上挪開,少女躺在了他的身旁,然後眼含笑意地輕撫著在歡之後因為疲憊而沉沉睡去的少年的側頰。「真是個有趣的孩子…而且…也很讓人滿意呢…」少女臉上的霞紅仍舊沒有褪去,她面帶幸福地喃喃自語,「真是…如果當時…碰見你這樣的傢伙…或許會很好玩呢…」

兩天之後,少女回到指揮部本部報道。

「果然啊,你還是你,」坐在辦公桌後面的男人苦笑著,「那個小子怎樣了?」

「走了,說明白了些什麼,然後要去找他的妹妹,還有早就跑路的父母。」

「他不知道這一切需要多少功夫才能完成嗎?隨隨便便做這種決定的傢伙聽上去活像個笨蛋。」

少女的嘴角忽然勾起笑容。

「你呀…你可就是那種笨蛋呢。」

少女丟下這樣一句話,然後捂著嘴巴發出竊笑聲離開了辦公室,把一頭霧水的男人留在原地,讓他目瞪口呆。

「她居然…笑了…」男人著下巴,陷入沉思,「或許,那個孩子,真的改變了她什麼吧。」

男人當然不知道,那是因為少女對於自己默默奉獻的態度,突然變得明晰和堅定的緣故。

——

(四)炎夏·絮語·一杯苦茶

各位好,在下埃德加,鍾愛64的寫手一個。本文是2018年夏末時分完成的。

算是夏季非常應景的作品了,炎熱天氣下被溫柔美麗的女孩子掏耳這種情節相當賽高,這也要謝謝汙鴉群裡的沙雕群友們當時在分享成人向ASMR(笑),因為花了很久進行構思,在完成之後發到群裡也得到了大量諸如【啊,太瑟琴了,我社保了】這樣的回應,所以也是對這個文有自信的說(當然,ASMR情節裡如果出現了丟人情況除外)。順便,推銷一下可愛的老婆64式,小家碧玉少女真的是不能再了,希望更多的人能夠加入婚64的大軍2333最後一點,文中出現了名為【活體絲襪】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奇怪設定,諸君請暫且把這玩意兒當成乖乖聽話的觸手褲襪就行了,至於這種東西從何而來,功能如何,還請期待我能夠填滿某個超級大坑罷

——

戰術人形type64:溫婉可人的國產戰術人形。目前指揮官唯一認同的子。不僅在戰鬥中,也在常生活裡,為了能夠儘自己的力量陪伴指揮官而努力進修著。

指揮官:有著深沉過去的男人,手裡捏著複雜的人情和特權,所以能夠在夏天找到幽靜的居所來避暑。目前被超標的體重和今年意外溼熱的天氣給得有點兒心神不寧。

屋外的樹上,嘶啞而時斷時續的蟬鳴聲擾亂著人的心智,讓夏天的炎熱顯得沉悶和壓抑。男人穿著寬大的薄紗衣服,癱在地上鋪著的竹涼蓆上頭,一動也不想動。

睜開的眼睛漫無目的地看著天花板上面的釘子和燈泡,然後視線飄動,轉到房間的四個角落去。

簡樸但是素雅的衣櫃和梳妝檯,拉著蚊帳的竹架雙人,頭頂低能耗的電子燈,這些東西,在這個對外出租的房子的標準配置。每當炎炎夏,指揮官都會找到這裡,然後毫不猶豫地花大價錢租賃下整個庭院,在裡面快活地避暑——雖然每天的文書和任務還是要藉助網絡給處理掉就是了。

今年,據說是太陽黑子活動到達了11年一次的高峰期,所以這個夏天的天氣簡直極端到不講道理。雖然男人對於忍受汗和暑氣有些自信,但是現在的氣溫混合著突如其來的溼度實在是讓他甘拜下風。

牆上的酒溫度計顯示現在的室內溫度是37攝氏度多,絕對溼度也瘋狂近警戒線。外面那些陽光直和蟬聲聒噪的地方想都不用想,只可能更加溼熱,讓自己難以忍受。

幸虧趁著早上還算涼快就趕緊把每天的功課給處理了個乾乾淨淨,不然自己現在這個狀態,只可能把一切都搞得一團糟,然後被曾經的老部下給指著鼻子數落一番。

打開的門扉上傳來清脆的叩擊聲,讓人覺得溫和婉轉的少女聲音傳進了指揮官的耳朵裡:「長官,消夏的東西我拿來了哦,吃些西瓜喝點茶,會覺得舒服許多呢。」

「啊,麻煩你了,」男人支起身子,把和式的矮腳桌從角落裡搬出來,放在了房間的中央。少女將托盤放在桌上,然後給杯子裡倒上冒著熱氣的綠茶飲料,和十幾塊切成一口大小的帶皮西瓜放在了一起。在夏天喝上兩壺熱茶,然後在蔭涼裡扇著蒲扇歇息,是已經消失了不知道多久的消暑方法,男人雖然只是曉得其中一二,但是也樂於用這樣的方法來驅散熱氣。

先是連籽都不吐就狼虎嚥下兩三片西瓜,等到嘴裡的味道差不多消失了,男人就端起了獷的搪瓷杯,像飲酒一般一下子就把七成滿的茶給喝下去一大半。

重新躺回涼蓆上面,男人把滿頭滿臉下的汗水在臉上和脖子上抹勻,然後靜靜地等待著偶爾吹來的習習涼風撫自己的臉頰。雖然天氣還是熱得可以,但是因為那些清熱的茶葉的功效,現在男人的心裡已經不怎麼躁動了。

「長官,」在一旁陪著自己享用這些簡樸但是心的午茶的少女發出了輕柔的呼喚聲,「現在好些了嗎?」

「……啊,心裡一下子就緩過來了。謝謝呢,我親愛的64。」

「不…沒什麼…」少女聽到男人的話語,一下子羞澀起來,「只是做了力所能及的事情。」

男人伸出一隻手:「來吧,在我旁邊陪我躺一會兒。」

「兩個人擠在一起會很熱的,就算我是戰術人形也一樣哦。」

「沒事,你在我身邊,我會覺得很舒服。」

「那…恭敬不如從命,長官。」

薄紗衣服摩挲的沙沙聲和偶爾的輕微但是清脆的金屬聲音傳到男人的耳朵裡。男人睜開眼睛,側頭看著身畔的少女。

的秀麗長髮隨意而且慵懶地散落在稻草金顏的涼蓆上,如同一潭泉水,幽深莫測。石榴的眸子清澈明亮,其中包含著江南女子水一樣的溫和。雖然不敢稱肌如冰雪,但是少女肌膚那白皙柔和的觸仍舊透著小家碧玉一般的嫻靜雅緻。

如此這般的美麗女子,能夠與之心意相通,十指緊扣,乃天下之大幸。

男人看著少女低垂的修長睫和額角細密的汗珠,不由得發怔。

「…長官?」

輕柔的疑問聲讓男人清醒過來,然後接著往下看看。

肩款的草綠薄紗連衣裙朦朦朧朧,正好能讓男人透過衣物看到著的甜美部那一片旎風光,柔軟鮮美如同透的桃的兩顆球體上,是呈嬌粉紅暈和已經被熱辣辣的目光給看得立起來的尖,尖處貫穿著的簡約細小的金屬裝飾品,在薄紗後面輕輕晃動,偶爾會發出輕微的聲音。

際以下,水滴狀的肚臍開始,5丹尼爾的超薄黑連褲襪就包裹起了少女的身體,好像是有一些特殊的因素,所以這件和夏季格格不入的服裝不會讓少女到悶熱。讓人注意的是,從少女著的三角寶地中,什麼東西延伸出來,沿著縫最終在連褲襪的後面垂下只有四公分左右的一小條。仔細看看,那是金屬的鎖鏈,本來末端還留著小小的夾子來掛搭重物,但是為了不讓連褲襪走形,所以這個設計現在被閒置下來。

除了剛才提到的兩件衣服,少女的身上,就再也沒有任何東西,哪怕是文和胖次。

少女在這間宅子裡,一直都是以情暴的姿態示人,可是這有什麼關係?這裡平時除了指揮官,沒有人會看得見她的身體。

「…好…好看嗎?」少女被男人的目光看得臉頰發燙,但是她在害羞地低下頭的同時,用輕微但是誘惑的聲音問道。

「怎麼會不好看呢?看上去又清純又情,漂亮極了。」男人半開玩笑一樣說著調戲的話。少女的臉更紅了。

正是這樣羞澀的模樣,才會勾起男人小小的惡作劇心理,然後變著花樣地開無傷大雅但是卻能讓她臉紅的玩笑,讓兩人在一起時的氣氛,一次又一次地變得溫馨和快樂。

「那…那個…長官…」少女好像是想到了什麼,於是突然起身,詢問道,「您…聽說過…ASMR麼?」

「嗯?知道倒是知道,不過問這個做什麼?」男人到疑惑。

「長官不是說,今年因為實在熱得過分,所以總是覺得心裡很煩躁嗎?」少女的臉頰雖然仍舊紅潤,但是她的語氣已經慢慢穩定下來,「所以我就找了一些資料來看,稍微地學習了一下即時ASMR的方法,想找個時間來…試一試…說不定…會有效果…」

少女的嘴仍然在翕動,看上去她好像還想說些什麼,但是卻因為害羞而硬生生地哽在了那裡。男人看著少女的嬌羞姿態,忍不住發出輕笑聲來。

「好啊,那就讓我看看,我的可愛子會給我使用怎麼樣的新花樣,來讓我覺得舒服吧。」

「是嗎…那…長官…接下來…請不要動哦。」

「好啊,聽憑擺佈。」

少女從房間的角落裡取來各種各樣的東西,然後舉起一結實的黑布條,三下五除二就蒙上了男人的眼睛,還打了一個結。

「唔…還要矇眼睛嗎?」

「在五被剝奪一部分的情況下,剩餘能夠運作的官就會加倍靈起來呢。」少女的聲音在耳旁輕柔地響起來,「所以,長官,之後就請放鬆身體,將身心放在聽覺上面吧。」

男人嘴角出微笑,然後靜靜地平躺,不再動彈。

幾步開外的地方,有水沖刷在搪瓷臉盆上面發出的金屬十足的連續聲音,然後就是紗質布料摩擦發出的窸窣聲,逐漸接近。當少女的聲音壓低了出現在男人的耳畔時,男人被那竊竊私語一樣的輕柔聲音刺到大腦,一瞬間就覺得後腦勺竄過一陣麻酥酥的電

「接下來,要給長官做一下清理了哦,請盡情享受吧。」

應該是什麼東西沾了一下臉盆裡面的水,細微不可聞的水波聲和滴水落入水面的清脆叮咚聲撫摸著男人的耳朵。緊接著,更多的東西開始輕撫男人左邊的耳垂、外耳廓和耳道,不僅僅是覺層面,更是物理層面。

浸潤了溫水的棉擦拭著耳朵。棉花刮蹭皮膚髮出的輕微沙沙聲和水分粘滯棉的摩擦覺從神經末梢入了男人的中樞,讓男人覺得溫溫熱熱地發麻。而細緻入微的擦拭動作和左耳不遠處均勻甜美的女孩子呼聲音,更是成為了絕佳的襯托。

不行,刺實在是有點太強烈了。心裡的火氣的確降下去了,可是卻沒有消失,而是開始往一個極端要命的位置湧了過去。

恰在此時,64的呼聲快速放大。兩瓣櫻靠在了男人的耳垂旁邊,呢喃著夢幻的絮語:「長官,還滿意嗎?左邊的耳朵,已經從裡到外,通通打掃乾淨了喲。請稍等一下,讓我給您做最後一步清潔,然後再把水分擦乾。」

下一秒,男人的全身都猛地一顫,然後開始重地呼起來。

少女咬住男人的耳垂,盡心盡力地輕輕著。少女的香唾的略顯粘稠的溼潤聲音,著耳朵外面縫隙的溜聲音,舌頭和嘴輕輕觸碰耳廓時的輕柔聲音,如同醉心神的歌謠,極盡溫柔地緩慢掠奪著男人的意識和理智。

偶爾從少女喉頭髮出的吐唾的苦悶聲音和溫順清理外耳時的唧唧聲,不由自主地刺著男人的大腦皮層,讓一陣陣的電一般的酥麻覺從頭頂冒出來,沿著後腦勺和後頸一路往脊背上飆。

左邊侍完畢,少女輕輕吹一口氣,在男人忍不住縮脖子的時候拿起一張乾淨的紙巾,輕輕地擦拭起男人的耳朵。

紙漿纖維摩擦的聲音細碎朦朧,而且還是在耳朵旁邊。與之同來的還有生澀乾燥的紙張覺和紙張後面溫暖輕柔的少女指尖的觸。一種彷彿是心臟都被這麼抓住然後輕柔撫摸的奇異覺滲入了男人的腦袋裡,讓他覺得安心又寧靜。

左邊完了,就是右邊。同樣的薄紗衣服的摩挲聲伴隨著赤腳踩在地板上的輕柔聲音,少女站起來,走到男人的右邊,然後再次放低身體。或許是侍奉左耳時沒怎麼說話,所以這一次64的輕聲細語開始變多了。

「好的,現在,輪到右邊了。嗯,讓我看看,長官的耳朵裡面,的確需要一些清潔呢。」伴隨著溼棉刮蹭清理耳朵的窸窸窣窣聲,好像是滿月的貓咪的呼嚕聲一般的少女聲音壓住聲帶不讓其震動,像是在說枕邊悄悄話一樣,就那麼訴說著,「呵呵,長官的耳垂真是,比一般人要大不少,還的,軟軟的,記得長者們經常說,耳垂大的人有福哦,真是羨慕長官啊。」

絮絮低語之間,清理耳朵的第一個程居然做夢一樣轉瞬即逝。男人剛剛從棉離開外耳道的無用等待裡回過神來,少女的嘴就貼近了男人的耳垂。

「嘻嘻,剛剛在左邊吃掉了,現在又要在右邊再吃掉一次。長官的的耳垂,我就不客氣地欺負了哦。」

少女溫熱的鼻息吹在殘留著水漬的耳朵上,然後就是從口中吹出的一陣氣息抓撓搔起耳朵來。氣吹進耳朵裡頭,讓男人覺右邊被耳膜輕微震動的模糊呼嚕聲給滿。這樣的覺,讓人覺得莫名地心安。

「啊嗚…咕…溜…哈啊…唔嗯…嘖…嗚姆…啊…怎樣…酥胡(舒服)嗎…長官…嗚嗚…嗚嗯…哈啊…哈啊…溜……嗯…」

少女這一次的行為實在是讓男人覺到吃驚,貪婪但是溫和的動作配合偶爾出現的嬌聲,在官能方面給予了男人難以言喻的刺。原本因為耳而平靜下來的心緒愈發躁動,難以壓抑。而ASMR本來具備的安神催眠效果也沒能達到,只能讓男人越來越覺得自己的神智清醒得可怕。

男人側耳傾聽,很輕鬆地從少女的呼聲裡聽出端倪。

少女也不由自主地開始有一點點呼急促,而正在舐自己耳朵的舌尖,也從之前的平穩,變成了如今的顫抖不止。在侍換氣的間隔裡,不停漏出來的嚶嚀聲也傳遞著一些讓男人覺在意的信息。

右耳傳來了一模一樣的紙巾擦拭耳朵的摩挲聲,男人聽著這樣的自然音聲,稍微調勻一點呼節奏,然後等待著少女接下來的動作。

「……那個,長官,我做的,還可以吧?」少女用細若蚊鳴的聲音謹慎地詢問道,「雖然只是十分鐘左右的服務,不過還是希望您能滿足和開心呢。」

男人向上伸出手,少女馴順地伸出自己細瘦的手腕,讓男人握住。

「很好哦。」

「是…是嗎…謝謝…」

「所以,雖然聽起來很貪心,不過,能不能繼續下去呢?」

「哎?」

一開始還只是握著少女手腕的大手突然往上游移,一下子就輕輕捏住了少女的香肩。「ASMR的話,能夠產生的影響不僅僅是讓後腦和脊背覺酥麻和舒適,以及讓人覺得平靜以及睏倦。它還能刺人的器官,讓人受到朦朧但是夢幻一般的呢。」男人逐漸藉助知識科普一樣的話語吐出實情來,「如果是即時ASMR的話,因為沒有錄製和播放的程,而是兩個人織在一起,所以說,也是雙方一同能夠受到的東西呢。」

「嗚嗚…長…長官你…太狡猾了…」少女的聲音裡一下子滿了哭腔,「怎麼會…一下子就…察覺到…」

「我這裡可是重災區啊,」男人說著,玩笑一般握住少女的手,然後放在了自己的下,「看,已經硬起來了。」

「不…不用說我也是能看到的啊…」少女的聲音聽上去像是被使勁欺負了一樣細微婉轉,還夾雜著點點哭腔,可是如一般的甜膩,也不知不覺間一點點滲入了她的嗓音裡,「真是的…長官…總是那麼渴求我的身體…真是好…現在…我…我都被長官給帶壞了啊…」

窗外的天逐漸變得陰沉起來,令人煩躁的蟬鳴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徐徐的風聲和讓人覺得象和魔幻的烏雲飄蕩的聲音。看來要下雨了。

房間裡的男女,並沒在意天氣的變化,只是順著已經歪歪斜斜危險起來的節奏,不停地往一個意味不明的方向滑去。

少女已經徹底褪下了男人的睡褲,並且用纖纖玉手捏住滾燙堅的那,輕柔地上下擼動著。

「哈啊…長官…手…還喜歡嗎?」少女的氣息略顯紊亂,她一邊吐出舌尖用最輕柔的力道劃過男人的耳廓,一邊用火熱的話在男人的耳旁低語著,不斷地刺著男人的大腦,讓他興奮和堅。一模一樣的奇特覺也從少女的腦袋裡時不時冒出來,然後麻癢癢地貫穿整個脊椎骨,帶來朦朧但是卻能讓人上癮的奇特受。

「哈啊…長官的…越來越硬了喔…很喜歡我的手嗎?真是讓人覺得有點變態的喜好…不過沒事…就算是變態…我也很喜歡指揮官啊…唔嗯…我的下面…也火熱起來了…穿著環的首…還有陰蒂…都逐漸有覺了呢…哈啊…哈啊…癢癢的…酸酸的…然後有點發燙…真是的…只是在給長官手…就這個樣子…實在是失職呢…連忍受慾給長官舒服都做不到…我實在是…嗚噫噫噫——」

少女側躺在男人的身旁,貼緊了男人的手臂,一面積極地進行著靡的動作,一面把臉頰靠近了男人的右耳輕聲傾訴著濃厚的情意。那稍微顫抖著的清音和重起來的鼻息聲,一陣陣地動著男人的心,讓人難以自持,無法忍受。男人已經無法滿足於完全被動的享受,索伸出手突然間抓住了少女豐滿的部,然後肆意捏起來。正是這樣的大膽動作,一下子就讓少女發出了嬌媚的尖叫聲。

「哈啊…長…長官…隔著褲襪撫摸我…蕩的小口的動作…好練…弱點已經被…被完全抓住了…長官的動作…好輕柔…嗚嗚…這是…緩慢高麼…還是說…嗚噫…想要更加仔細地享用我…長官真是的…的…唔嗯…嗚…好舒服…像是中毒了一樣…全身都麻麻的…長官…不要…不要加力…不然…沒法好好地給您手了…而且…我想…嗚哈啊啊…想要…更長久地…被長官玩…嗚嗚…啊~哈啊…」

僅僅是被稍微觸碰就因為積累的慾而被推到了崩潰邊緣,少女仍舊憑藉一絲意志力忠實地繼續著ASMR的行為。變得和糖一般甜黏膩的聲音在男人的耳旁吐出成堆的情語句,讓一陣強烈的麻癢湧上心頭,催動著男人更加主動和野蠻地吃掉面前嬌可人、毫無防備的少女。

滴滴答答的聲音從窗外伴著絲絲涼風捲進來。太陽讓雲層給遮蔽,威勢不復存在。只有雨滴敲打屋瓦和門外青石路以及撫摸竹林和闊葉林中的葉片的密集聲音,慢慢充人的耳朵,形成了天成的圓舞。

雨落之時,正是一陣香豔的織逐漸烈之刻。

「呀啊啊…長官…好…龜頭開始跳動了…要出來了嗎…來吧…我也是…快要極限了…盡情地在我的手上吧…讓我的手永遠地染上長官的味道吧…無論是自還是泡茶…唔嗯…都會不停地散發出來的…讓我聞到就能發情的…長官的…味道…請烙在我的身上吧…」

少女因為狂喜一般的強烈情開始癲狂。她一邊發瘋一樣著男人的耳朵,一邊盡全力說出各種各樣的魅惑語句來。男人一隻手仍然著少女的下讓她神魂顛倒,另一隻手伸過來抱住少女的頭頸。因為這個動作,男人的身體向右傾斜,已經被靈巧的手指塗滿了自己的先走汁的滑膩對準了少女的小腹。

「哈啊…來了…我已經…來了…咿呀啊啊啊…要吹了…長官也快了…來吧…來吧來吧來吧…一起吧…長官…一起去吧…一起呀啊啊啊——」

少女突然蜷縮身體,同時開始全身顫抖。與此同時,爆炸一般的一下子湧出來,將少女的整隻手都玷汙。多餘的隨著動作的之後幾次律動和從手上的滴落而沾染到少女穿著的超薄黑絲連褲襪上,把肚臍以下小以上的地方染成一片白,而且還粘稠得發亮。而同時,氣味新鮮的少女體則從陰阜裡大量滲出,浸溼了少女三角地帶大量的布料,讓原本幾乎透明的絲襪變得稍微啞光和暗淡。一亮一暗在陰蒂的位置匯,然後互相滲透,形成一幅斑駁的景。雖然男人看不到,可是這種靡的情形,在少女身穿的絲襪上面,卻很快乾涸固化,然後持續地散發出令人離的氣味來。

男人因為這次經過長久的刺而發生的的強烈覺而氣吁吁,少女也因為高覺而身體酥軟下來。但是,在淅淅瀝瀝的雨水聲裡,少女清楚地看到,男人的卻還是堅滾燙,甚至比起之前來還要更加漲大一圈。

散發出熱量和的腥味的雄偉器官,在鮮紅中猙獰著錯落的青筋,從視覺和嗅覺上催眠著少女,讓她心中本來應該已經平息下去的慾火猛烈地跳動和燃燒起來。

「哈啊…看樣子…長官雖然被手了…可是還是沒夠呢…」64將沾滿了的纖纖玉手抬到嘴旁邊,同時吃吃地輕笑起來,「那麼…果然還是要用更加情的ASMR來讓長官更加舒服才行呢。」

原本到了這個程度就已經會因為強烈的愛和害羞而縮著身體被動起來的少女不知怎麼了,竟然如此大膽地主動繼續起這種蕩的事情來。她吐出舌尖,一點點地舐著手上的新鮮,並且不時發出諸如咂嘴的嘖嘖聲或者是溜聲這樣細緻但是成效巨大的聲音,來更加刺面前的男人。

「呵,你這小妮子,居然開始貪圖慾望了呢,」男人聽著少女食用自己的聲音,不知不覺地出了興奮的笑容,「雖然手已經很了,不過既然這麼舒服,我倒是更加期待起接下來的東西了喔。」

「會讓您滿意的,長官,」少女的聲音在男人的耳畔吹出一路甜言語,然後就輕飄飄地遠去。一時間傳入耳中的,只有大幅度的薄紗布料摩擦肌膚的沙沙聲,還有少女的身體摩擦蹭絲襪發出的窸窣聲,如果仔細聽,穿在少女的尖上面的環晃動的聲音也能被偶爾捕捉到。男人正在疑惑少女準備耍什麼鬼把戲,就覺到一股帶著腥鮮味的熱靠近了自己的臉頰。

「嘿咻…怎樣呢,長官?雖然只是被歐派給夾住,可是您的可是突然之間就抖動了一下呢。記得您一直超喜歡我的部,而且使用起來也很溫柔呢,連選產模組的時候,您都特地去K04拜託蘭肯小姐,我很開心哦。」少女的聲音雖然變得悠遠起來,但是那種朦朧模糊的覺,和之前的貼耳細語不同,帶來了更加奇妙的獨特受。

「這種情,一直在我的雲圖裡,生發芽,讓我能夠更加深沉地愛著長官。所以,雖然並不是最大的,並不是裝備了產模組之後能夠榨出最多而且最營養美味的汁的,也並不是彈最好的,但是,我的部,一定能讓長官的大覺到最高質量的快。」

看來她是把上裝脫了下來,並且準備給自己

男人輕輕嗅嗅面前的味道,然後輕笑出來。是69式,她就是偏愛用這樣的姿勢給自己或者是口,按她的話說,的時候衝擊喉嚨的覺讓她覺得非常舒服,而且是上癮的那種舒服。

一開始是左右兩瓣巨大的柔軟溫暖包裹著上下擼動的覺,很快龜頭位置也被少女的櫻吃並且用丁香小舌給賣力地起馬眼和冠狀溝。一時間,少女的息聲,溼潤的水聲,環跟著身體動作而碰撞搖晃發出來的叮噹聲,肌膚之親時的摩擦聲,還有吐唾時的悶聲,伴隨著外面無數雨點落在石上瓦上樹葉上時已經密集但是並不單調的天然聲音,共同浸潤了男人的整個脊椎,讓他從頭頂到腳趾都覺得麻麻地舒暢。

鼻腔裡來自少女下體的鮮味越來越濃厚與焦躁,男人能聞出來,64目前又一次慾火焚身起來。他索捏住少女的瓣,然後不由分說往下壓,直接壓到自己的臉上。

「唔嗯…長…呀啊啊——」

不僅僅是舌頭帶著絲襪使勁地往裡撞,男人的嘴也緊緊地噙住少女的陰,貪婪地從那條已經脆弱縫裡取著少女身體的華。

「呀啊啊…長官…停…停下…裡現在很裡面的話…口就不行了啊…啊啊啊…長官…被長官的口技給得沒力氣了…」

少女在身體被猛烈調戲的瞬間就敗下陣來,她面對的是自己的身體還有徹底瞭解自己全部G點的男人,本沒有勝算。

男人將身上的少女服侍到又一次高,然後半開玩笑地用語言戲起她來:「呵呵,說起來,這種用嬌叫作為主要內容的ASMR倒還真是讓人覺得意外地受用呢。究竟是從哪裡學會的呢,我可愛的嬌喲?」

「不…不是啦…」少女雖然見過不少次男人的這種詭計,可是還是缺乏應對的手段,「只是…做到後面…身體就…不自覺地…得過頭了…然後聲音就忍不住…」

「沒關係的,我很喜歡喲。」

「嗚唉?…真…真是的…長官壞心眼…>////<……」

「那麼,就請繼續讓我覺得舒服吧,用你覺得最好的方法。」

少女用幽怨和羞澀的眼神瞥一眼正在饒有興致地撫摸自己的背和溝的男人,然後將力集中起來,專注於應付起面前的那讓他覺得興奮與沉醉的男器。

和深喉的動作變得稀少起來,取而代之的是不時說出的溫柔但是透出一點點俏皮的ASMR話語以及更加靈巧猛烈的舌尖。柔軟且彈十足的部包裹著男人的擎天一柱,將因為興奮已經不自覺漏出來還髒了環的點點滴滴白汁混合起男人的先走汁、少女口時留下的唾還有殘留下來的,變成了發出極具誘惑氣味的體,如同魔法的薰香一樣,營造著讓人離和沉醉的桃氛圍。

「哈啊…長官…啊…好…巨大的也好靈活的舌頭也好…都太了…先走汁鹹鹹的…真美味…和汁混合了之後味道更加情了…長官上的青筋…不停地搏動著…真是生氣的樣子啊…部的皮膚快要被滾燙的燙傷了…呀啊啊…小那裡…長官…攻擊點的時候…不要這麼暴…不要欺負我…呀啊…整個子宮都癢起來了…身體…已經快忍不住了…唔啊啊啊…小豆豆被含著覺…絲襪的摩擦…太過分了啊…舒服得太過分了…會因為太舒服死掉的呀…哈啊…哈啊…呀啊啊啊…愛被長官溜地的聲音…好難為情…一想到在被長官吃愛…身體就更…更加容易出水了啊啊啊…」

少女的口中,各種各樣的穢詞語伴隨著嬌呼和息進入男人的耳朵裡,如同針刺一樣尖銳地刺著男人的神經末梢,讓男人的慾火愈發熾熱和猛烈。

第二發可以說是理所應當地在半個鐘頭之後就發了出來。和第一發比起來只多不少的白濁得少女滿頭滿臉都是一股墮落的氣味,大量的到少女的巨溝處,讓少女惡作劇一樣捧住球擠出一個小小的三角形窪地,把給儲存起來,再一點點地食。男人從少女的豐腴部裡面依依不捨地離開,嘴裡還回味著剛剛的鮮美滋味。

雨水的聲音已經密集到聽不出間隔,雨點敲打不同材質的聲音糅合起來,化為一體,逐漸模糊著彼此的區別。在少女的溫柔嗓音和讓人飄飄仙的慾聲音之外,這意外清靈的自然的聲音放空著雙方的心緒,讓他們的情,從火熱和急躁,不斷地煉和壓縮,最終成為了準備就著雨落聲來一場節奏分明的愛對飲的溫和悠久。

「話說啊,我還記得長官很喜歡黑絲呢,」在讓氣理智恢復正常的小小間隔時間裡,少女趴在男人的膛上,模樣乖巧可愛,「那麼,第三發的話,來足怎麼樣?」

「居然不急著讓我進去麼?」男人雖然有點兒驚訝,但是也出了笑容,「果然和那絲襪有關係吧?」

「嘻嘻,活體絲襪這個東西,雖然乍一看的確非常魔外道,但是蘭肯小姐的這個發明,真的能很有效地提升耐力和技巧啊,畢竟我也是24小時不間斷地讓絲襪在蹂躪玩我的半個身體呢。」

「但是你卻變得比以前還要,這可真神奇。」

「絲襪組織能夠分泌保證和促進神經纖維生長的體呢。雖然最初的用途是苗化,但是現在的話,只是我為了讓自己變得更加讓長官滿意,而用來調教自己的工具哦。」

男人的嘴角出複雜的笑容,一瞬即逝。

淅淅瀝瀝的水聲輕柔涼,男人深呼兩下,然後側耳傾聽。

布料滑過肌膚的聲音,然後是少女高之後慵懶的嚶嚀聲,聽上去嬌弱但是仍舊魅惑的聲音很清楚地表明,她還沒夠。

已經出兩次的陰莖現在已經略顯疲軟,少女的鼻息輕輕吹在上面,然後就是糙布料的緊密包裹覺。男人突然之間覺到大事不妙,連忙喊了出來。

「喂…這是…」

「被這條讓我穿了好久、氣味濃郁的黑連褲襪包裹覺怎麼樣呢,長官?是不是因為突然被滿足了黑絲控這個屬而一下子興奮起來了呢?」少女笑嘻嘻的聲音裡滿滿都是惡作劇成功一樣的小雀躍,「活體絲襪這種東西,可是有著讓長官都能覺得神奇的功能呢。」

男人有點哭笑不得,他實在是有些小看她了。雖然總是害羞地把主動權給自己,可是在特定的場合,她也能突然逆襲,讓自己一下子陷入被動。

尤其是已經甜地度過了這麼長時間,雙方都對互相的身體瞭解甚多的情況下。

的壓迫從上下兩側傳過來,少女橫躺在男人的身旁,用美麗的足弓作為開胃菜,進行著一場致命的舒暢媾。先是足弓的,然後是用腳趾夾住龜頭附近擼動,同時整個陰囊也被托起來,裡面的兩顆被調皮的腳底摩挲拱動著,包裹著整個的連褲襪彷彿是活的一般,一股腦地往男人的陰莖上附,非常完美地跟隨著少女足的步調舐,而且還散發出一股熱氣。原本疲勞的細胞彷彿被注入了生命力,居然突然之間就立起來。這種和魅魔榨取人類無二的術法,就是這由形態多變且功能多樣的細胞組成的活體絲襪的絕技之一。

「喂…這個是…」

「嘻嘻,發覺不對勁了嗎,長官?」64的輕柔聲音聽上去朦朦朧朧的,但是卻讓男人覺得清醒,「畢竟是活著的東西啊,所以這條絲襪,果然也相當地渴求長官的美味呢。長官就乖乖地被塗抹力劑,然後享受我的足,再不停地,得到大量的快吧,呵呵。」

纖纖玉足踩踏陰莖的壓迫一下子攻擊了弱點,男人像是被掐住脖子一樣屏息才沒有一下子就繳械投降。少女站起身來,又坐到旁邊的矮桌上頭,盡情地藉助著重力還有腳底嬌的肌來玩著男人的陰莖和整個陰囊。每次一隻腳愛撫龜頭同時另一隻腳用腳趾輕輕踢袋內睪丸的刺都會讓男人覺得窒息一樣。

不妙,大事不妙。64的套襪足實在是太了。輕柔溫和的少女腳底的觸,溫暖的足底的體溫和汗香,不是和往常一樣跟隨腳底而行動,而是完全和少女的足動作方向垂直的絲襪摩擦,還有普通的套襪本沒有的強烈,無論哪一個都是絕佳的夢幻體驗。

無法抵擋,本無法抵擋。最多隻能承受十分鐘,自己就會潰敗。

64突然之間用腳掌上下夾擊,按住男人的陰莖中段高速擼動起來。絲襪緊緊地纏住男人的左右方向,恣意左右著上面的處,和少女的上下動作形成互補。男人忍受不住,終於爆發。

灼熱的一下子染得輕薄的黑絲襪變得汙穢而且腥臭。少女沒有停下,而是在的時候繼續擼動著,催促將目前儲存著的通通噴出來,一絲不留。

「啊啊啊啊…這……停不下來…」

每次動作剛剛萎靡,少女的節奏就會突然加快。從間湧進來的一股強烈的暖意就會瞬間注入下體,然後再因為和絕讚的足而再次給榨出來。這種地獄一樣的快持續了三四個來回,少女才肯罷休。

簡直把當做了放的指揮官覺得身體有點虛脫。他擦了擦額角的冷汗,然後一動不動,等待著少女幫她處理掉剩下的事情。

纏繞在間的陌生覺退去了,然後就是少女趴在耳畔絮絮低語的聲音:「長官…舒服嗎?嘻嘻,可真是了好多,整個褲襪的裡面都給填滿了,這麼大的量,就算是活體絲襪,也本沒辦法消化掉呢,真是讓我吃驚。」

「啊…這可怕的東西…」男人的聲音有氣無力,「是要榨乾我啊…你這小妖…」

「只不過是長官太喜歡黑絲和足了,所以才會突然這麼多嘛。」少女的聲音裡摻雜著絲絲調笑和嗔怪,「嗯,不過話說回來,這樣一條裡面滿滿的都是長官的的褲襪,如果讓我穿到身上,會是怎樣的呢?」

男人的呼又一次停止。

耳畔傳來的是粘滑緊緻的東西滑動的聲音和微小密集的氣泡被擠破時發出的唧唧聲,這之中又混雜著少女因為做著如此這般的靡行為而不自覺發出的輕微的息聲。這種憑藉腦補能夠想象出讓人血脈賁張情形的聲音簡直是在折磨男人的理智,讓他發瘋,變成一隻發情的雄種獸。

一位可人的少女,如今正躺在矇眼的自己身旁,抬起下半身,一點點地將那條被給褻瀆和玷汙了的聖潔的超薄黑連褲襪給穿在身體上。

伴隨著清脆的彈帶拍打肌膚的聲音,少女終於將那條惡魔褲襪穿回身上。只要身體稍微動一動,黏膩的潤滑了少女的玉腿和黑絲讓三者互相摩挲的聲音就會清晰可聞,這樣的情形,這樣的聲響,毋庸置疑地讓沒能完全平息下去的慾火死灰復燃。

「嗚啊…長官…穿著被長官的愛給灌滿了的褲襪的覺…好舒服…好像活了一樣…使勁地往我的好動…活體絲襪也是…長出小小的觸手群開始玩我的雙腿、腳底還有整個羞羞的地方了…不行啊…長官…雖然不應該這麼貪心…可是沒有被內…沒有被大狠狠地懲戒裡面…我就覺得難受起來了…不行啊…這麼好會影響長官的…對不起…長官…我…嗚…好難受…」

塗抹調戲半截身體的少女因為還沒上本壘而陷入了強烈的發情狀態。她只能一邊伸出手指不停地消解自己的火氣,一邊用放蕩的語言來嘗試地誘惑指揮官,讓已經被狠狠榨取過的男人發揮出自己最後的力量來,最終蹂躪自己。

「啊,是麼?」在上一個回合慘敗了的男人突然之間壞心眼起來,「要真是想要入,我當然很樂意,只不過嘛,我已經疲軟得不行了呢,如果能幫我再次硬起來,我當然會讓64你徹徹底底地舒服一下喲。」

男人的話半真半假,雖然陰莖的確已經軟下去了沒錯,可是故意讓少女來幫他恢復雄風的主意絕對包藏壞心眼。

「嗚嗚…長官…這個時候了…就不要再欺負我了…」少女的聲音聽上去楚楚可憐,「求求您…裡面已經快讓我瘋掉了呀…想要的好快要讓我死掉了…等不及了…真的等不及了…」

「不,我正好有個好辦法能解決所有的問題,」男人雖然因為被矇住眼睛所以全部的表情看不清,但是隻憑藉那陰險上揚的嘴角弧度就能百分百確定,他又在打一些壞主意。

少女在俯身聽取男人的話之後一下子鬧了個大臉紅。「長長長長官…」少女甚至打開磕巴,「這樣也…太…太那個了…」

「怎麼,不喜歡?」男人臉上的笑容幾乎是在往詭異的方向發展,「可是這樣就太困擾了,畢竟不是這種程度的刺,我也不能確定能不能再硬起來啊。」

「嗚嗚…知道啦…長官就知道趁著我發情了的時候欺負我…」少女帶點哭腔不甘心地埋怨著男人的壞主意,但是還是乖乖地照做。

被恬靜的雨水聲音給澄澈空靈了的房間裡,奇妙的聲音突兀地出現,然後時強時弱,彷彿是沐浴著雨水破土而出的羞澀幼芽,輕輕地顫抖和搖擺著。

少女彎曲肢,讓自己躺下的身體包裹在男人的耳朵兩側,一邊是穿著髒兮兮的連褲襪的兩腿之間,另一邊是紅潤的嬌。蔥指不停地撥著少女柔口和陰蒂,還不時拉扯一下從褲襪的頂端出來的陰蒂環鎖鏈的末端,發出黏糊糊但是美妙無比的水聲,讓男人的左耳聽得清清楚楚。紊亂的熱氣吐在右耳朵裡,伴隨著壓低了的聲音顫抖著說著情話。

「唔嗯…哈啊…哈啊…啊…長官…滿意嗎…小口的咕啾咕啾的聲音…好聽嗎…這麼情的聲音…是不是有點太不要臉了…我已經不知羞恥了麼…只是摸一摸最外邊…就舒服得快要去了一樣…嗚嗚…不敢用力…老實說…現在…稍微有點想要…雖然會給絲襪接住…但是讓長官聽我放的聲音…還是很害羞啊啊啊啊啊——」

男人聽到少女坦白的後半段內容,不由分說就把手摸到了少女的外陰,然後三指併攏,直接連帶著絲襪入了腔內。被手指入還有絲襪材質摩擦體內襞帶來的劇烈的刺給麻痺了神經的少女在發出叫聲的同時扭動起身體,然後無力地任憑淺體從羞恥的位置汩汩出,打溼了少女身上的布料,散發出一陣淡淡的奇特味道。男人悠然自得地把腦袋往左邊拱,將耳朵貼在少女的小腹處,聽著少女的器官因為排洩而收縮擠壓,從而讓體的動發出的那種不可名狀但是莫名尖銳的情聲音。

「嗚嗚嗚…討厭討厭討厭…」只不過在那奇特的音聲鑑賞結束之後,少女的粉拳就毫不留情地雨點一般落在了男人的口,「雖然…雖然不是說不可以…可是…突然襲擊裡面…還用絕頂來強制放什麼的…長官這樣做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

「啊,對不起,對不起,一開始只是想開玩笑來著,沒有想到太多啊,」男人好容易抱住了炸的少女,忙不迭地道著歉,「這次是我不好,下次的時候,應該讓64你自己在我面前完全自願地自著放才對呢。」

「嗚噫噫噫——」少女被男人毫無節的回答給了個大紅臉,「這樣…這樣…嗚啊啊啊——長官這個大狼——」

「呵呵,」雖然看不到,但是聽見了少女害羞叫聲的男人還是發出了愜意和輕鬆的笑聲,「開玩笑啦,我怎麼會捨得讓親愛的老婆羞紅著臉放給我看呢?那樣你會壞掉的喲,要真是那樣了,我會傷心死的。」

「哼…總是在嘴上佔別人的便宜…長官也太壞了…嗚嗚…哎?…」少女稍微舒展一下身體,剛剛不滿地抗議到一半,就突然之間卡住。

不經意間,她的一隻腳滑過了男人的下,碰到了不知什麼時候突兀出現的堅硬一截。

「啊,差點忘了正事呢,」男人微笑著撫摸身旁少女纖細嬌肢,「最後一幕,準備好了麼?」

「嗚嗚…嗯…」少女雖然發出了難為情的聲音,但是最後果然還是輕輕地點頭了,「不過…已經到這個份上了…長官還要蒙著眼睛嗎?」

「當然,」男人的聲音還是有些開玩笑的成分在裡面,但是,其中的情卻真摯且濃烈,「而且,我希望這一次64你能完全地主動起來喔。只有連著入發出的亂叫聲都算進去的ASMR侍奉,才算是最完整的呢。」

「呼啊…長官…還真是…在的方面是個大變態呢…」雖然少女的話語是在責備著男人,但是愈發熾熱的慾望,終究還是讓這句話的語氣完全變了味兒,最終拖累得整句話都變成了刺慾望的工具。

屋外,雨勢逐漸減小,除了雨滴敲打瓦片的聲音,匯成溪的雨水從屋頂落到水泥地和泥濘起來的土地上面的清脆聲音也能被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從而沁人心脾地讓人覺得涼

屋內,竹編涼蓆上頭,少女以騎乘位坐在了男人的身上,正在用已經被愛給打溼浸透了褲襪的三角地帶輕輕摩擦著那猙獰起的一

「長官,是想要連著褲襪進去呢,還是撕開了褲襪再享用我呢?」少女伏下身去,一邊輕輕地往男人的耳朵上吹氣,一邊用魅惑的聲調詢問著。

「連著褲襪怎樣?」男人的笑容少有地變得猥,「想象一下把黑絲當做安全套來同時摩擦覺,肯定會到說不出話來吧?而且,除了你這裡,我想在別的地方恐怕也享受不到活體絲襪這種彈能夠允許當做安全套使用的寶貝了吧?」

少女並不搭話,只是保持著犬類一樣的趴伏姿勢,往上翹起嬌,然後伸出一隻手去扶正陰莖,好正確地進入。

「那麼,長官准備好了嗎?」少女的絮絮低語再次在男人的耳朵旁邊響起來,然後讓男人的整個脊髓都麻酥酥起來,「情的大,馬上就能連著褲襪一起,進入我的好蕩的裡面了哦。」

少女準備直接把興致拉到高,所以她不是緩慢地往下壓身體,而是直接放鬆,讓重力把兩個人以猛烈乾脆的勢頭結合起來。

「呀啊啊——」

短暫的悲鳴聲,然後馬上就是令人神經興奮的悠長的呻亂的低語聲。雖然剛剛被男人用突然刺給強制絕頂一次,但是少女體內因為長時間的ASMR積攢下來的慾望卻只是清理掉簡簡單單的一丁點。如今,只有最能讓她沉和舒適的,才能解除掉錮著她的理體的魔咒。

少女的身體大幅度地上下著,彷彿是將自己當做了廉價的飛機杯,任憑男人暴地使用,而只有這樣的猛烈動作,才能最快地消解已經灼燒得腦袋生疼的慾火。極盡靡的體撞擊聲,包絨材質浸潤了體拉扯的吱吱聲和體啪啪作響的聲音同窗外的雨聲攪在一起,讓人的惘而清醒。

少女的體內和以往不同,如今的她雖然仍舊稍顯羞澀,但是忠貞不渝的侍奉和因為慾望而大幅度的動作非常積極主動地切削男人的理智,讓他無法抵擋地丟棄著自己的陣地。糙但是乾脆的絲襪布料同時摩擦男人的陰莖和少女的內壁,互相滲透彼此的體溫和燃燒的愛意,讓這場愛充滿了一種無法言喻的奇妙興奮

「唔嗯…哈啊…呀啊啊…長官…好舒服好舒服…大和褲襪…一起在蹂躪我的蕩的小呢…摩擦著的覺…要昇天了一樣…已經快不行了…就算是被高得大腦空白…身體還是本能地不停動著…就算死掉也不想結束這麼美妙的入啊啊啊…一直做下去吧…長官啊啊啊…一直讓我這麼高…一直讓我絕頂吧…喜歡長官的大喜歡得不得了了…已經壞掉了…變成只想做愛的墮落戰術人形了…變成便器人形了啊…長官啊啊啊…又去了…身體越來越…已經快要因為快死掉了呀啊啊啊…讓我被長官的入著…就這麼舒服得死掉吧啊啊啊啊……」

崩壞的少女口中含混地叫嚷著羞恥的臺詞,同時緊緊地抱住男人的身體。男人覺到少女雖然狂喜,但是並不持久的體力卻快要耗盡,所以一邊摟住了少女的,一邊開始奮力地動起身體來。

「啊啊啊…好…好…長官太了…還要…還想要更多…長官…更多地玩我…求求你…魯地使用我的全部吧…我想要更舒服…更幸福啊啊啊…」雖然高強度的已經讓少女一遍又一遍地絕頂著,可是她的興致卻並沒因此減少半分半毫。男人知道少女的體質,如果不能讓承受的快超過她的渴望,那麼她就難以停止。

男人突然奮起,一下子半坐起來,然後輕推少女的身體,摸索著將少女豐腴房的尖端給整個吃到嘴裡。

「呀啊啊…歐派…癢癢的…麻麻的…被長官得好舒服…長官…繼續…身體…都被得發軟了…太了…」少女一隻手抱住男人的腦袋,另一隻手則伸到合的位置,扯住從肚臍那裡出來的陰蒂環鎖鏈,跟著的律動一下一下地拉扯著。男人自然跟上節奏,空出一隻手,開始輕彈貫穿著少女另一個首的金屬小環,讓絲絲縷縷的香甜到手上,然後跟隨房的動作塗抹到少女的肌膚上面去。

「呀啊啊啊…好情…被長官得…身體看上去好情啊…」少女眼光離地甩動著長髮,幾乎是放開了喉嚨開始大聲地叫起來,「最愛長官了…最喜歡能夠玩我的長官了…喜歡得想要榨乾長官的…想要被長官播下種子…想要給長官生孩子…想要和孩子還有長官三個人一起繼續這麼幸福的事情啊啊啊…」

男人終於壓制不住到達了臨界點的,暢快且猛烈地出最後一發來。滾燙的一下子突破了褲襪的阻擋,一滴不少地衝進了少女的子宮,然後還不罷休地在她的子宮壁上面胡亂地動。先是混合著刺痛和被征服的閃電一樣的酥,然後就是柔和細密的悠長的麻癢快,這樣的覺,將少女送上了天國一般的美妙境地。

終於,被男人最後一發的強烈衝擊給奪走除了快之外一切覺的少女發出了長長的一聲尖叫,然後顫抖著昏倒過去。她的身體僅僅是在入的這個階段就已經高了十多次,這對於她來說實在是個不小的負擔。

半晌,發出最後一擊的男人扒下了矇眼的布條,躺在那裡,懷裡抱著被內得下體亂七八糟的少女,一動不動,只是靜靜地聽著外面的淅淅瀝瀝的雨聲。在一場狂歡之後,這樣的聲音,剛好能夠洗濯乾淨那些殘餘的癲狂。

懷裡的少女身體溫熱起來,她的嘴臉凝固著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男人出神地看著著副睡美人的姿態,一時竟是因為那絕世美麗而痴了。

「唔嗯…長官…」細若蚊鳴的聲音從少女的喉嚨間飄出來,她的腦袋裡好像因為雲圖的預計算和當前數據混合而發生了類似於做夢的事情。

「我…懷上了哦…長官的…寶寶…」少女的聲音捏著男人的心臟,讓他覺得一陣陣地痛。渴望著和人類一樣和心愛之人誕下生命結晶的戰術人形,即使知道那是幾乎不可能的幻夢,可是還是不自覺地去想象著。

「或許呢,」男人終於還是用寵溺的目光看著懷裡甜美的女孩兒,「還是得去拜託那個危險的傢伙呢。讓美夢成真麼,現在,我也變了。」

——

(五)奪命婚禮與純白之貓(少女前線,MK23婚紗)

諸位好,在下埃德加,咕咕咕作者一個。

趁著19年婚紗主題裡出現了可愛的喵23所以趕緊氪金入手了(然而居然是吃保底,明明PKP的食堂潑辣醬隨便就出了兩個啊啊啊),順手寫了點東西權當慶賀。這一次準備加入一定量的劇情元素,好能比較正經地塑造一下總是被我描寫得苦大仇深的指揮官形象,至於追加的裡版,當然會有放出,請往下看就可以了

——

指揮官:年過而立的危險男人,表面上是軍事承包商的戰區指揮官,手中經營著廣闊複雜的關係網和令人瞠目結舌的渠道。如同暗組一樣不分青紅皂白地接受各種骯髒委託並冷酷和巧妙地完成。隨身的許多戰術人形已經成為超越其親衛隊身份的曖昧存在。

MK23:搭載強化版攻擊系統的手槍人形,經常被愛稱為Kitty。對於指揮官有強烈的「攻擊」,由於主動貼近指揮官的原因,現在她也在嘗試地探查和認知自己喜愛的男人身後令人骨悚然的漆黑。

——

牆壁上,天花板上,伴隨著柔和且令人亂的密集光斑的動,耳朵不知不覺間就讓靡靡之音給充滿。舞池一樣的寬廣場地中錯落分佈大量桌椅,房間一角還有長長一條吧檯,無論哪裡,都或坐著或站著不少人。他們,甚至是她們,衣著各異,年齡差距懸殊,膚也大有不同。遮蓋上半邊臉的暗紅絲絨面具,以及全身上下散發出的銅臭味,還有纏滿了腦袋的扭曲黑暗慾望,是這些客人們身上僅有的共同點。男人靠在菸區的牆邊,一邊遠遠地觀察著這群客人,一邊捏了捏藏在高領大衣的立領裡頭的無線電。

「信號小組,回報。」

「目標α和ξ進入拍賣區,β去了休息室。」

「保安們的監測覆蓋情況呢?」

「主要集中在拍賣區、賓館和所有的廁所,休息室還有外圍力度不夠。」

「通知64和閃電,盯住α和ξ,一旦情況允許就實行扣留。我來盯住β。」

「需要幫手嗎?」

「MK23在附近,我會單獨和她聯絡。」

「其他指示?」

「持續掃描外圍,這三個傢伙肯定也有外援。若發現武裝人員,全部處理。」

「明白。」

掐掉無線電,男人的目光轉到了已經稍顯擁擠的酒吧房間。一些已經調教完畢的少女被剛剛買下她們的新主人或者是早就褻玩她們許久的主人帶到席間,面帶醉地飲下烈飲料,並對一雙雙肆意撫摸自己身體的手出魅惑的笑容來。至於嚴格遵守規則的服務女郎們,則在禮貌地收取服務費和小費之後,用身穿的兔女郎制服巧妙地滿足著客人們的慾望,同時還能讓一切從表面上看沒那麼糟糕,就算一些人當場沒忍住出來也一樣。

沒錯,這是個充滿了糜爛味道的場所,人類慾望放大和突變產生的黑暗結晶就是在此地生發芽茁壯生長。男人的眼睛往上瞟,再次看了一眼裝飾在房門口正上方的那和紋沒什麼區別的象花朵圖標。

бутонрозы(玫瑰花蕾),由依科夫琴娜女士掌管的情行業場所。在這裡,易,非法藥品通,甚至是人口買賣,都是家常便飯。

【愛花之人】依科夫琴娜,男人光是想到這個外號就皺眉頭。這個女人浮沉超過20年,是西西伯利亞地區有不小名氣的頭目。如果想要在黑路上站穩腳跟,就不得不和她打道。就已知的情報,他只能知道依科夫琴娜這個拗口的名字是假名,她的主業是人口販賣和與之匹配的一整套服務業,以及這位支配著整個產業鏈的女人的奇怪癖好。

她酷愛用各種聽上去看上去滑稽荒誕的名目和方法包裝自己的生意,使之看上去頗為「夢幻」,或者說,頗為「中二」。就比如這次,本體只不過是一次拍賣,但是依科夫琴娜發揮了自己不俗的服裝設計本領(誰知道她大學裡會不會就是學的這個專業),以及能夠滿足許多氓的腦,給所有的商品穿上了冠以婚紗之名的半情趣服裝,然後提高價位大肆鼓吹宣傳,而且還確確實實引來了一大群放不羈的富家子弟和狂妄揮霍的年輕官員為自己的病態企劃買單。

眼睛透過眼鏡片重點審查從四扇大門進來的傢伙。不出幾分鐘,他就看見了目標。一邊再次捏住無線電低語,男人一邊靠了上去。

穿著和情報一致的淺衛衣以及新興奢侈品牌子BUNDYSHEEL的牛仔褲,是個看上去警覺猶豫的瘦弱年輕人。他先坐到靠牆的椅子上,一邊和旁邊的客人們假意搭訕,一邊掏出智能手機開始撥

取得的數據剛剛傳輸到30%,手機就莫名其妙黑屏。年輕人愣了一愣,反覆按下電源鍵卻毫無反應。突然,邏輯爆彈駭客程序啟動,手機屏幕上出現一個卡通羊的腦袋上下晃動,做出好像在發出咩咩聲一樣的動作,下面還惡趣味地寫上Успокойтесь(別緊張)。至於手機本體,則發出吵鬧的鈴聲,怎麼都關不掉。

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會有人鎮定自若?

「你這他媽的在搞些什麼?!」身旁一個穿黑風衣的胖子好像注意到年輕人的反常舉動,「你手機屏幕上是什麼東西?!為什麼會有聲音?依科夫琴娜要求的不是必須靜音嗎?」

四五臺面冷漠的保鏢人形圍上來,鉗住年輕人的雙手手臂,奪下手機,通過無線電簡短地朝上級詢問兩句,就把俘虜帶走了。周圍的人們雖然注意到騷動,但是僅僅待在原地看好戲。人群之中,一位優秀的演員徹底隱藏了身形,目送狼狽的黑客被抓走,同時冷笑不止。

一切如計劃進行。

「嘻嘻,darling真呢,一下子就把壞蛋抓住了。」突然,不知何時出現在男人背後的少女款款牽起男人的手,撒嬌一般將整條胳臂摟進懷中,同時伸長身體,在男人的耳旁輕聲細語。男人臉上的笑容轉為柔和,他轉身,用另一隻手勾起少女的下巴,然後微微俯身,吻上少女的嘴

個頭嬌小的少女,淺栗的長髮做成半波,前額一道桃顏的挑染,銀白皇冠狀頭飾旁的貓耳髮飾和略顯暴的純白嫁衣裙下溜出來的深貓咪尾巴在婚紗的聖潔莊嚴之下加入了俏皮可愛的元素,顯得誘惑和活潑。的項圈不鬆不緊地箍在少女脖頸處,上面掛著刻有主人姓名和聯繫方式的小小金屬牌。

是MK23,男人少有的心腹人形。她用已經被買下的商品作為掩護身份,進行著秘密活動。

「哼哼,Kitty乾的也很不錯呢,」男人依依不捨地離開少女香軟的嘴,又開始撫摸少女的秀髮,「駭入時機剛剛好。」

看來,剛才那位倒黴的黑客中的招兒,就是來自於這位看上去嬌小玲瓏美麗可愛的貓兒小姐。如果將她本來裝備的4級火力指示系統換成高輸出密度以及計算能力的短距離無線駭入程序,那麼少女就會搖身一變,成為強力的純攻擊型電子戰人形。

本來,兩人間的小小調情應該繼續一段時間,只不過當前的狀況卻不允許這樣。

「長官,」充當聯絡員的PM馬卡洛夫的聲音雖然一如既往地沉穩冷靜,不過她傳達過來的,卻不是什麼好消息,「α和ξ應該啟動了某些協議,他們的對人形安全權限突然提高了不少,沒有授權我們沒法抓捕。」

「應該是後手牌。你讓64和閃電分別把住正門和側門,後門給依科夫琴娜的人就行。啟動權限等級Execution-3-3,隨機密碼kuc1035fn,讓她們準備好武器,別忘記滅音器。」

「權限已經取得,長官。」

「給我目標的位置,我要親自會會他們。」

「還在場內,不過現在那裡剛剛開啟另一輪拍賣,人量很大,不敢保證位置能夠隨時更新。」

「沒問題,我會和MK23一起去拍賣場。如果外圍有人出現,優先通知64和閃電。」

「明白。」

男人切斷通訊,低頭看小巧可愛的貓咪少女馴順地遞上來的皮繩,先刮一下少女鼻尖,然後隨手抓起繩子,牽著少女一同走向走廊。

男人的腦子有些混亂。雖然自己佈下天羅地網,但是跑來搞小動作的傢伙們不少讓自己困惑的真假未辯的動作還是讓他心率上升。他一遍遍思索著自己的佈置中有沒有可能的漏,或者是對手的動向裡有沒有自己沒注意到的細節。

「darling很喜歡這樣吧?」

少女突然發問。男人側目,在看到少女不懷好意的笑嘻嘻表情之後心頭一緊:這丫頭的老病又來了。

「人家啊,被戴上項圈,掛上狗牌,讓darling用繩子拴住脖子拉著走,覺就像被徹底征服並剝奪掉一切的奴隸一樣。被darling稍微暴一點地這樣對待,人家不知道為什麼,莫名其妙地到開心喔。」

盛滿了盈盈笑意的異瞳孔,柔軟潤澤的櫻說出人的臣服話語。僅僅是簡單的細節,自己居然在一瞬間就有了強烈的觸電覺。

「Kitty你呀…」

指揮官啞然。而看見身旁男人吃癟的少女則捂住嘴巴竊笑起來。

「darling的話,要相信自己哦。」

「嗯?」

「剛剛思考問題的苦瓜臉模樣,一點都不適合darling。所以,要對自己有信心哦。」

這小妮子,又一次看穿了自己的心思。真的是,越來越要小心起來了,不然以後肯定要被她一次次地佔據上風。

的確,這樣一個小小的玩笑下來,剛才頭腦裡那些沉重的東西煙消雲散了,自己的呼甚至都順暢不少。

不過,眼下的東西放下了,更遠處的一些東西,就不由自主地想了起來。

「Kitty,問你個問題。」

「嗯哼?」

「你,對於這бутонрозы,有著怎樣的看法呢?」

「人家麼?」少女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眼睛,「沒有什麼想法哦。」

「唔……沒有想法?」他當然也沒想到居然會是這樣的回答。

「這個是darling為了大家而蹚渾水接下的委託,對吧?的確,人家看到這裡的一切都會不自覺地害怕,如果冷靜下來,看到了一些孩子的模樣,甚至有可能想要去拯救別人什麼的。但是,這是darling的事情,人家寧願放棄一切思考,也不能讓情緒影響自己,壞了darling的事情,讓darling不開心,白費了darling的心血。」

少女目光轉,最終垂下頭去,她的雙手也不合這裡規矩地往前伸,輕輕握住男人捏著皮繩的那隻手。男人受著少女掌心的溫度,然後用另一隻手摟住少女肩膀,擁她入懷。

「只要你沒因為這些看不起我,我就十二分滿足了,」聲音雖沙啞,但是其中的情,絕非虛假,「畢竟,我是個罪孽深重的人。」

「darling真是的,總是給自己加包袱,」MK23抬起頭,出乖巧可愛的笑容,「請對自己有一點自信喲。」

已經是不知道第幾次聽見她這樣鼓勵自己了,再出苦澀的表情來,就是自己不爭氣了。

「好嘞,」男人輕輕抖抖手中的繩索,「要走咯,Kitty。」少女甜甜地應和一聲,然後乖乖地被皮繩拉著脖子走。

接近重兵把守的鋼鐵大門,周圍的人量驟增。站在門口充當守衛的四名西裝少女用青的瞳孔盯住男人,又仔細打量了身後的少女一通。這四位如同姊妹的少女,是依科夫琴娜手下的非法人形,就連指揮官也難以評估出來,她們的幼小身體裡都著哪些兇狠的殺人機器。

領頭一位扎馬尾的少女走上前來。在她的短時儲存中,這個高胖壯的男人兩個小時以來第一次接近賣場,自己必須核實他的信息。

無言地接過男人無言遞出的內部卡片,少女反覆看過三四遍,確認無誤後淺淺鞠躬,將卡片雙手奉還。男人不自覺地點點頭:雖然仍舊顯得業餘,不過依科夫琴娜手下的私人武裝在安保方面仍舊可以取得不低的分數。

在走進大門的前一秒,男人裝作不經意地瞥一眼身後。人群之中,神情倨傲的禮服少女正微啟朱,叼著手套的一手指,將那美麗的黑的綢緞從自己手上脫下。少女銳利的目光碰到男人的眼神,而後使了個眼

閃電和64已經就位,拍賣場變成了鐵桶。

場內,拍賣已經開始。整體構造好像歌劇院一樣的巨大房間裡,人頭攢動,嗡嗡營營的討論聲音不絕於耳。

一名長著紅長髮的女子被帶到場上。負責主持拍賣的依科夫琴娜的心腹正用連珠妙語介紹著女子的身體狀況和調教進度。

「……雖然已經年近三十,不過016號小姐的身體素質,在下可以完全保證。器已經藉助藥品和訓練進行再收緊,程度也已經調試適當……」

依科夫琴娜對於售出的商品一向挑剔,能夠被她送上拍賣場的人類或者人形,沒有劣質品的可能。回首顧盼之間,身披婚紗的016號瘦削但是氣質沉穩的臉頰和頎長優美的身體仍舊引了不少人的目光。不少人抓起手邊的小鍵盤,隨時準備出價,將這位成的嫁娘到手。

舞臺背後的屏幕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數字。「起價15萬,請諸位競價吧。」主持人少女眯起黑的眼睛,出俏皮的小惡魔表情來。

嘈雜的聲音越來越大,看來有更多的人覺醒了新的癖好。幾個坐在高層的顯貴開始滑動屏幕,輸入一串串的數字。

「16萬,有人出價16萬。」

幾乎立刻,屏幕上,紅的150000下面的綠數字又跳了一跳。

「17萬。」

再一跳。

「19萬,有的客人開始出自己的獠牙了喔。」

和MK23分開行動的指揮官冷冷地看著這場好戲,同時靜靜聽著頻道里馬卡洛夫的位置報告。一個看上去高大凶狠的中年男人,一個深褐皮膚的50歲莫西幹頭男子。狼的目光很快就盯住了α和ξ,並且將這兩人的一切特徵印在腦袋裡。這兩人混在人堆裡,做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低頭刷手機,不用想也知道,這些傢伙在駭入後臺的安全系統,想要到除了剛才β送走的信息以外更多的證據。抬頭看,閉路電視機的閃光方向和攝像頭的轉向都變得不規則起來。

「一群不入的小子,以為自己是私法制裁者(Vigilante)嗎?」男人出冷笑,然後準備動手。在擁擠的人群中,選一個弱雞一些的傢伙放倒,再把剩下一個趕進死衚衕,慢慢收拾,這就是男人的計劃,簡單,但是有效。

因為已經拿到了拍賣品名單所以很快就確定目標的黑客波克羅夫用隱蔽的破解社軟件和另一個成員老熊著。開啟夜間模式從而整體變成藍黑的客戶端界面,一行行的墨綠單詞跳出來,被快速讀取之後讓手指下拉,然後被詞語後面一大堆空格給物理屏蔽掉。

「確認了,哈拉古古是第19個。」

「用藥情況等等呢?」

「有獲取到。因為比較配合,所以用藥量很少。」

「那就好。」

「電力系統準備好了嗎?」

「三分鐘內能搞定,接下來等她上臺。」

莫西幹頭男人老熊切換程序,再悄悄檢查了一遍被他駭入的電力管理系統。只等哈拉古古上臺,自己就動手。

很快,三聲之後,木槌敲響。一位矮個子年輕人走上臺,彬彬有禮地牽起016號的手,在她的手背上親吻一下,爾後在一陣亂糟糟的起鬨聲和驚歎聲裡,將女子一個公主抱帶下舞臺,拐進特別通道。人群看著紅髮女子驚慌失措的表情,爆發出一陣鬨笑。

拍賣持續下去,波克羅夫和老熊徹底掌握了安保系統,然後耐心等待著。

然而,就在他們身後十步的距離,盯住捕蟬螳螂的黃雀正在更新自己手中的信息,好將面前的兩個獵物更加深陷自己的捕獸夾中,逃脫不掉。

「他們瀏覽到第19個文件就停下了,長官。」

「文件對應的是誰?」

「一個月前被帶來的印第安籍女子,22歲,名字是哈拉古古。」

「啊,那個丫頭,」男人點頭,「我還記得她,她和依科夫琴娜混得,而且一副準備在這裡紮的樣子呢。」

「如何應對?」

「跟後臺的人還有依科夫琴娜說,019號換人,讓MK23上。這群傢伙受驚之後就會出破綻。」

「等下darling,」氣鼓鼓的少女聲音突然出現在頻道里,「讓我上場是什麼意思?」

「我要找個機會上到舞臺上頭去觀察那群傢伙,到時候我會出高價把Kitty你買下來的,放心。」男人說到這裡頓了一頓,然後補充一句,「順便,我要用這種行為向這裡所有的人宣佈,Kitty是我的,獨屬於我一個人的哦。」

「……」無線電那頭沒聲音了,看來他的進攻讓MK23承受不住,退卻和讓步了。作戰成功。

「依科夫琴娜小姐會答應嗎?」馬卡洛夫的聲音裡透出猶豫。

「她從來不介意多個噱頭。」男人只回應簡單的一句話。

時間很快過去,又兩位美貌的小姐身披豔情的婚紗上場,然後尋找到了她們的「如意郎君」。

「接下來呢,諸位,」臺上的主持人拍拍手,示意人們安靜下來,「下一位,也就是019號,是【玫瑰花蕾】的珍奇商品,她的話,一定能讓大多數人眼前一亮哦。」

看來接下來出場的將會是重頭戲,人群中湧起一陣小小的波

伴隨清脆的高跟鞋聲音,身材稍顯嬌小但是凹凸有致的美麗少女邁著職業模特級別的貓步自信入場。心裁剪製作的一襲純白點綴著少女的嬌軀,有點含蓄但是仍舊襯托甚至賣著全部的重點。少女明媚臉頰上璀璨的笑容,優美的身段,還有那標誌的頸子上的皮革項圈,準地命中場上絕大多數人的紅心。即使第一眼就能從裙襬下面調皮地纏在少女腳踝處摩挲的貓尾巴看出來,少女的本體為人形,可是這種四的魅力,還是無人可擋。

少女笑地站到臺前,接過主持人遞上來的麥克風,而後用魅惑的眼神掃過全場。人群下的暗湧動得更加厲害:這丫頭居然準備自我推銷?!

「嘻嘻,人家啊,在今夜是一位羞澀的新娘呢。不知道究竟是哪位會成為新郎,牽著人家的手,將人家帶去一個美滿幸福的幻夢呢?」

少女用恰到好處的語言調動著全場的氣氛,幾乎所有人都伸長脖子瞪大眼睛仔細看著這絕世美人兒的芳姿,而暫時顧不得其他的一切。指揮官等的就是這個,他看看旁邊,接應的64已經靠攏來,於是他扳一扳手指頭,準備動手。

波克羅夫被這意外得目瞪口呆。眼前的事實和手中絕對可信的信息完全不一樣,給了這位自信滿滿的黑客當頭一擊。他瘋狂地打字,然後發送了一條長長的信息。

猛然,一雙大手捂住波克羅夫的口鼻並緊緊鉗制住他的一條胳膊,強烈的有機溶劑味道一下子滿鼻腔。稍微反抗兩三下,一米九的大個頭就軟趴趴地滑了下去,然後被男人放倒,再讓靠近了的簡裝少女拖走。男人藉助駭入程序強行突破波克羅夫使用的手機,打開了那個用作信息的社軟件。

類似於閱後即焚機制,從波克羅夫的終端發送的信息被刪除了,只有另一個人發送過來的信息可以看見。男人想了想,決定走一招險棋,然後開始輸入內容。

另一頭,同樣震驚無比的老熊正在死死盯著手機屏幕,他實在無法相信波克羅夫剛才發過來的內容。突然,屏幕上又出現一串滿了拼寫錯誤的句子:哈拉古古被摶(?)移了,從測(?)門的廁所窗戶走,應該該(?)能趕上。

老熊氣急敗壞地咒罵一句,然後開始從密不透風的人牆中尋找縫隙。費了好半天時間,老熊才鑽到正門附近。因為一心想離開這個令他作嘔的地方,他本沒去注意眾人因為看到了巨大熒幕上面的天文數字價格而發出的驚呼。

起價40萬,在競拍價到達65萬的時候,不知哪裡來的富豪突然間報了個80萬的天價。雖然在場的人中不乏手握重資的工廠主或者纏萬貫的跨國商人,但是為了一個奴隸突然間把競拍價提高15萬的出價也實在是比起豪和出手闊綽更顯得愚蠢和魯莽,在這之上的,還有對這19號商品的可怕執著。幾個知名的金主互相換眼,都默默把手中的小鍵盤放到一旁。在這樣一個需要避諱的場所,因為一臺人形,讓一個與他們級別相近的不知名人物對自己到不悅,毫無疑問是不理智的做法。

「80萬呢,真是驚人的數字,」站在臺上的純白少女臉上的嫵媚笑容愈加燦爛,同時捻起裙角行了個無可指摘的屈膝禮,「這樣的價位相當抬舉人家呢,對於這位即將成為人家的darling~的人,人家先小小地謝一下咯。」

「80萬,一次。80萬,兩次。80萬,三次。」退到舞臺角落的主持人按照程數三次,而後一錘定音,「成。」

觀眾們都在竊竊私語著,他們急切地想知道究竟是誰會如此瘋狂與揮霍。臺上的貓咪人形出意味不明的甜笑容,捧起臺上的一束由百合和玫瑰等花朵扎出來的鮮豔花束,如同等待和如意郎君攜手步入教堂的新娘一般,文靜地等在臺上。

突然,臺上的少女出驚愕的表情。幾乎與此同時,張揚的高跟鞋聲音總算進入了舞臺上拾音設備的工作範圍,從而被所有人聽見。

一位將長髮挽起並簪上髮簪,身著雅緻黑旗袍形制禮服的高傲少女登上舞臺,並用具備強烈挑釁意味的目光橫掃全場。【這隻可愛的小貓咪是我的】,這就是她那透過面具的眼神利劍所表現的內容。眾人被她那冰雪女王一般的氣場壓倒,一時間整個場地竟然鴉雀無聲。

少女身著的,正如剛才所言,是由旗袍改良而來的典雅禮服,密的深刺繡和繁雜的裝飾以足夠奢華的方式襯托著服裝的昂貴,以及少女的出身不俗。雖然明知道是無用功,還是有不少人仔細觀察著少女禮服上頭的刺繡,希望從上面看出曾經的某個家族的族徽或者別的什麼東西來。少女那幾乎天生如此的氣質,讓絕大多數人以為她是某個古老的世襲家族的後裔。至於豪華包廂裡幾個深思慮的角,他們很快就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真正的買主並未上場,如今站在臺上的,很可能是某位替身。

「呵呵,親愛的貓兒,」黑長手套包裹著的纖柔手掌越過少女的臂膊,一隻纏上少女的纖細肢,另一隻徑直勾起另一位少女的緻下巴,同時,四瓣櫻桃的嘴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近,「如此可愛,如此美麗,真讓我心動不已。」

「咪嗚…嗚…等…等下…哈啊…」驚慌失措的哀求聲才剛剛說出一半,就被蠻橫的深吻給整個下。人群發出竊竊私語聲,沒人敢起鬨或者吹口哨。

接吻時間很短,不過幾秒鐘的功夫而已。但是當禮服少女的嘴心滿意足地離開時,019號的臉頰已經通紅,她的呼也早就紊亂不堪。這樣出乎意料的情節,本就是事先寫好的劇本上完全沒有的東西。

「好了,我們走,可愛的貓咪,呵呵。」看著懷中的可人兒已經接近昏厥,禮服少女出征服者一般的笑容,而後攔摟住少女,將她帶下場地,走進特別通道。

——

「ξ好像發覺有問題了,他沒有去預定位置,朝側門的緊急通道去了。」

發送了信息等待對方反應的指揮官聽到了加密頻道里馬卡洛夫的報告,忍不住爆一句口,而後撥動手中的旋鈕,先後調到兩個頻道,然後給出簡短的指令。

「閃電,你出價,拿下MK23,然後把她帶去包廂。得造作一點,引住觀眾的注意力。」

「Kitty,突發情況,我沒法上臺了,別的安排已經到位,冷靜下來,同時好好配合。」

代完畢,男人顧不得聽取疑問和抱怨,一邊快步離開場地,同時朝馬卡洛夫索取著進一步的信息。

老熊將手機中駭客程序能給予自己的最高人形安全權限覆蓋上來,同時儘量控制一不小心就會超速的步伐走向已經確認的主管辦公室方向。據一開始的緊急警告和隨之而來的滿是錯別字的虛假信息判斷,波克羅夫毫無疑問已經被收拾了,自己現在暫時顧不得其他,必須找到這裡的頭目:依科夫琴娜。不然,哈拉古古就會被真正轉移,自己的努力也會前功盡棄。

拐進一條沒人的走廊,老熊徑直穿過三臺非法人形組成的人牆,無視她們臉上恐懼和難以置信的表情。往前二十米左右,左手邊出現一扇深的門。老熊想也沒想,從鞋底取出簡單但是鋒利的單薄刀片,然後一腳踢開房門衝進去。

【愛花之人】依科夫琴娜女士就坐在裝潢奢華的房間角落的沙發椅上面,彷彿什麼也沒看到一樣兀自整理著面前半身模特像上的那件雕細琢的白婚紗。留白長髮的紅瞳少女擋在房間正中央,面冷靜地舉起手中裝著滅音器的PMM手槍。

通對人形格鬥術的老熊翻滾躲開子彈同時近馬卡洛夫,用專門針對戰術人形機械結構弱點的一記手刀擊落手槍,然後趁馬卡洛夫分神的一瞬間抓住她的雙腿摔到一旁。全套動作行雲水,對於AI邏輯的預測也全部正確,一看就知道老熊是個和第二代自律人形手次數不少的行家。

「退下!」

亂入場中的怒吼迫使掙扎著想要起身反抗的馬卡洛夫安靜下來。老熊到肩膀給人抓住,然後憑藉自由投技給甩出去。半開且變形的房門被老熊的身體撞一下,徹底四分五裂。至於老熊手中的刀片,在半空中就脫手了。

被扔到走廊裡的老熊半起身,防住三段拳擊和一腳側踢,然後鑽對手空子掃堂腿。被絆倒的男人抓住老熊砸上來的胳膊,藉著自己倒下時候的力道把體型和體重上不佔優勢的老熊扔得更遠。

站起身來,老熊脫下礙事的運動衛衣,出結滿肌的胳膊來。他對面的男人也不慌不忙地把風衣扔到一邊,再把鼻子上架著的那副舊眼鏡疊起來,放在角落裡。兩個人擺好架勢,一點點地靠近,誰都不敢輕舉妄動。

老熊突然蹲下使出下段踢,男人作猛虎姿態跳開下段攻擊再撲上去,抓住老熊的雙臂然後往自己身前拉,同時給一記膝撞。老熊彎減輕力道,然後踩住男人的腳拿頭撞上去。男人硬接第一記頭撞,反而更加拉進兩人的距離,等到距離夠了,男人便鬆手,抱住老熊的下,直立身體把他抬高,忍受住暴風驟雨一般的拳頭,再往後倒下去。超過100千克的沉重身體大半壓在體格矮小的老熊身上,榨乾了他肺部的空氣,恐怕還搞斷了他兩肋骨。

「你輸了,混賬,」抹一抹額角滲出來的血水,男人扣住已經失去戰鬥能力的老熊的手腕,反手壓死,「別亂動,不然你命不保。」

老熊咬緊嘴,最終忍住了掙脫和反擊的衝動。現在不是時候,這個胖男人比曾經在海軍陸戰隊服役的自己還要強幾分,蠻幹有害無益。

「格萊爾德·【老熊】·威廉姆斯,前美國海軍陸戰隊某舟艇部隊中士,我沒搞錯吧,」出乎意料,男人在用老熊的衛衣擰成繩子捆起他的胳膊的同時開口說話了,「來這裡是為了找你那個賭氣出走旅遊然後在摩爾曼斯克失蹤的印第安籍女兒哈拉古古。」

「你他媽的什麼意思?」老熊的眼神變得冷冽,「你最好別打什麼歪主意。」

「我已經和你的女兒好好談過了,」男人一股坐在旁邊,「你關心女兒的方法有問題,老兄。」

「用不著你這混賬來教我什麼狗家庭倫理學!」老熊被怒了。

「看看你的肱二頭肌,」男人突然抓住老熊的胳膊,上面佈滿了細小的針孔,「雖然我相信你肯定在試著控制用量,但是注可卡因這個臭病一點也不好玩。如果你少給自己扎兩針,現在被揍趴在地上的就應該是我。」

老熊的臉上雖然還是一副恨恨的表情,但是他安靜了下來。

「你的女兒從華盛頓大學高分畢業,多光榮的事情,你卻沒有出席她的畢業典禮。她說她在致辭提到她父親的時候差點哭出來,你知道她在我面前提到這件事時臉上是什麼表情嗎?」

「……」

「還有就是你的酗酒。我猜你撒酒瘋的隔天肯定會去低聲下氣地道歉,但是,馬後炮沒用,你還不如少喝兩瓶然後忍住那該死的無名火。你提前退役,和老婆離婚,工作一團糟,或許我沒辦法理解你的痛苦,但是你至少還有你女兒,你不能拋棄她。」

「……」

「嗯哼,你的心裡肯定在想【所以我才跑到這裡來救我那個被拐走的女兒】,是吧?」男人重重呼出一口氣,「先忘記女兒然後再來救她和一開始就關心她是兩碼事。你這不叫父愛,只能算亡羊補牢。」

老熊的臉變得鐵青。這些東西他理所當然都知道,只不過自己犯下的全部錯誤被一絲不少地揭開,讓他覺腦袋像是變成了個點著了的炸藥桶一樣,憤怒又火大。

「一點小小的建議:哈拉古古那丫頭會在24小時之後的下次拍賣中上場,要麼,你去親自勸她回心轉意,要麼,你就掏空包在拍賣裡把她買下來,一切關節我可以幫你打通。」男人起身,然後抓住老熊的肩膀強迫他也站起來,「只是,別想著碰依科夫琴娜的生意,你碰不起,我也碰不起。就算你不走程把你的女兒救出來了,你也沒那能力逃過三十個殺手的追殺,你不是好萊塢電影主角。」

「勸我的女兒回心轉意?」老熊發出自己都不知何意的笑聲,「你的意思是,我女兒是自願被那群混賬拐走的嗎?」

「一個對父親失望透頂的女兒可能會做的事情比你想象中過分得多得多,老兄,」男人戴好眼鏡,用銳利的目光戳著老熊的眼球,「你要慶幸她落在了依科夫琴娜這種講道理的瘋子手裡,如果換到【鐵路頭目】伊凡尼葉維奇或者【城裡人】別爾茲科夫這種傢伙那兒,等你到了地方就只能一邊撿她的碎骨頭一邊又哭又叫了。」

「哈拉古古她在哪兒?」老熊冷冷地問,「我會去和她談談。」

男人從穿好的大衣領子裡拿出一個小小的麥克風,低聲說了些什麼。兩三分鐘之後,三臺明顯不屬於依科夫琴娜的人形從遠處趕來,然後扣住老熊的胳膊,準備把他帶走。

「別想著亂搞,我的手下都是有execution級別權限的,」男人在老熊被押走前的最後時間裡警告他,「我已經盡全力幫你了,別我下次見面的時候把子彈打進你的腦袋裡。」

等到老熊佝僂著的身影消失在拐角,指揮官草草整理下身體,然後推開只剩小半截的房門,走進那所謂的主管辦公室。

【愛花之人】依科夫琴娜已經完成了那件讓她苦手許久的婚紗的細節,正在悠然自得地把各種工具收拾進一個大盒子裡。看見指揮官進來,依科夫琴娜優雅地做個「請」的手勢,然後從嵌在牆裡的冷庫中取出來一瓶調和酒,倒滿兩個杯子。指揮官左右環顧,馬卡洛夫已經離開房間,估計是回到隔壁繼續作她管理的那一堆電子設備去了。

「讓搗亂的傢伙跑到這裡來,是我的疏忽,」指揮官開口,「需要扣多少費用?」

「不,不用,」依科夫琴娜笑眯眯地回應,「你是我能找到的最專業的外場保安,如果換做別人,恐怕我的腦袋落地他們都反應不過來呢。」

「不勝。」指揮官欠身,然後端起酒杯,喝下兩三口冰涼的酒水。依科夫琴娜酒量平平,所以她的存貨理所當然也是酒含量較低的飲料。人工調味劑帶來的黏糊糊的甜味粘在男人的舌頭上,過好幾秒鐘才消下去。

「跟我說說,這幾個黑客什麼來頭?」

「表面上是偷取信息拿來當敲詐或者控告籌碼的傢伙,裡面混雜著一個為了救女兒被人當槍使的傻瓜。至於他們背後是誰,請您自行判斷,我不好嘴。」

「我還以為這次的生意會把私法制裁者(Vigilante)或者什麼厲害角引過來呢。聽說他這兩天正好過來旅遊。」

「私法制裁者如果真的來了,那我既沒那本事擋住他,更沒本事察覺到他。只有事後打掃場地的時候找到的幾個被他的子敲開腦殼的倒黴鬼才知道這傢伙來過。」指揮官開了個有點乾巴巴的玩笑,「不過我個人認為,他不會無緣無故跑過來砸別人的場子。」

依科夫琴娜配合地發出笑聲,然後將自己的杯子裡剩下的一點酒水灌進嘴裡。

「我還是不明白,」看著氣氛允許,指揮官趁勢提出一個疑問,「您事先待的【寬鬆行事】究竟是為了什麼?」

「只不過是不想樹敵過多罷了,」依科夫琴娜把瓶子裡剩下的酒水通通倒進自己的杯子裡,看起來她喜歡這廉價酒的滋味,「一邊要架住面前的刀劍,一邊還要注意自己不留神撒在腳下的鋼釘,這種情況下就算是老手也會很容易摔倒然後送命。你也算是見多識廣,不應該不知道這些吧?」

「我個人還是習慣做事決絕一點,」指揮官出冷笑,「心藏惻隱的微光,卻最終化作一場大火把自己給噬的事例也不少呢。」

「哼,你也就是說說吧,」依科夫琴娜同樣回報以冷笑,「你不適合當那種冷酷的人。」

氣氛急轉直下。

「拍賣還沒完,為了防止還有意外,我就先告退了。」指揮官覺得寒暄應該夠了,於是準備離開。

「啊,稍等一下,」依科夫琴娜突然叫住指揮官,然後把那件從剛才就一直在增加細節的嫁衣從旁邊拉出來,「我這裡有個事情要你幫忙參謀一下:你看看,這樣一件婚紗,應該給怎樣的一位女穿著,才能最大化她的魅力呢?」

「呃……」指揮官萬萬想不到依科夫琴娜居然會問這麼個東西,只能趕緊擠出兩三句話來推託,「這種事情,我這麼個人恐怕給不出有用的意見吧?不如……」

「不過,你是個男人,」依科夫琴娜打斷了指揮官,「而且,是一個身旁依偎著很多美麗花朵的男人。」

指揮官聽出來其中另有深意,於是乖乖閉嘴。

「你知道吧,我總喜歡把到我這兒來的姑娘們稱作【花朵】,」依科夫琴娜溫情脈脈地看著面前那件衣服,「女孩子都是美麗的,她們需要一個平臺,一片淨土,還有充足的資源,來盡情展示自己令人驕傲的美麗,並且用這樣的美麗去取悅那些欣賞得來這種美麗的男人。我就是幹這一行的,無論是這個小小的賣場【玫瑰花蕾】,還是我的【花房】,都是這樣的地方。雖然手段不太光彩,不過,成效倒不錯就是了。」

依科夫琴娜頓了一頓,然後看向指揮官:「我聽說了呢,你對【夜來香】的態度,一直很不好喔。怎麼,她是個很好的孩子,為什麼不回應下她的心意呢?」

指揮官的頭疼起來了。【夜來香】,那是閃電在這【玫瑰花蕾】裡的時候,依科夫琴娜親自給她取的名號。在【玫瑰花蕾】,被軍方的高層下放到這裡的閃電就是以這個花兒的名字代稱自己,經歷了糜爛和魔幻的數年,直至自己找到這裡,把她高價買回來,然後把曾經屬於她的絕大多數東西,通通還給她。

在【玫瑰花蕾】,能夠得到依科夫琴娜親自給予的【花朵的名字】的少女,無論是人類還是人形,代表著的都是絕世的美豔,和極致的魅惑。或許和這個名字有關,閃電至今在稱呼依科夫琴娜的時候,都會畢恭畢敬地以【阿嬤】代稱。

「這件衣服,如果把裙襬拉長一些,抹抬高,再配上個樸素些的頭飾,應該會非常適合你身邊那個中國姑娘,」依科夫琴娜一邊仔細檢查針腳和蕾絲花邊,一邊故意自言自語,「如果去掉披肩,再換一副長手套,給【夜來香】那孩子也不錯。」

指揮官僵在原地,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依科夫琴娜的問題。

「你啊,要記住,」依科夫琴娜的眼睛終於離開眼前的婚紗,再次落在指揮官身上,「曖昧的情雖然可能會要你的命,但是沒了這樣的情,你只會死得更快。心死了的人,在身體機能停下之前,就已經變成行屍走了,而行屍走,註定走不了太遠,更不能拯救什麼,或者是守護什麼,甚至是掠奪什麼。」

指揮官總算明白了,她在提醒自己,讓自己回應那些舊部下和新人形們的情,即使自己因為種種原因不願,甚至不敢去回應。

「啊,我明白了,」指揮官鞠躬,「我想我明白以後該怎麼做了。」

「希望你沒騙我,」依科夫琴娜取出上衣兜裡的小筆記本,一邊給上面寫著什麼東西一邊回答,「再讓孩子們的心滴血的話,我可饒不了你。」

就在這時候,指揮官聽到耳機裡傳來電聲,應該是有人請求接入。

「長官,能聽到嗎?」傳進耳朵裡的是64的聲音,「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來一下2088號包廂?MK23她…她的狀況不太好…」

「細節。」指揮官的回覆簡短有力,但是還是不小心洩出些許的驚慌和擔憂。

「她一直都很消沉的樣子,不論問什麼,她都會無視掉。只有在提到長官您的時候,她才會稍微有點反應。」

「這孩子,一聽就知道,又在鬧脾氣了,」男人在聽到64的描述之後哭笑不得,「我馬上就過去,你們先安撫住她,別讓她做什麼過舉動。」

「恕我冒昧,長官,」出乎意料地,往常對自己言聽計從而且絕不會多問一句話的64也開始喋喋不休起來,「MK23小姐是個很好的女孩,請一定不要辜負她,尤其是在您拒絕了閃電小姐之後。閃電小姐雖然足夠堅強,能夠承受住,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喔。」

「喂,64你……」

「請不要打斷我,我是認真的。不管是什麼理由,都請您不要拿來當成拒絕別人示愛的藉口。我並不是那種小心眼的人形,看見長官被更多的姐妹們喜歡,我很開心,沒有一點嫉妒和落寞地開心,因為有更多的人認可了長官。但是如果長官一味悲觀絕情或者是自恃受人敬仰,從而變成一個只會冷漠地拒絕別人的石頭人,或者是玩別人情再拋棄掉的渣滓,那麼抱歉,我也不會輕饒長官您的。」

「啊……好的好的,明白了,」被64的發言給噎得胃疼的指揮官趕緊答應,「我會處理好這件事情的,一定,一定。」

「我可以大致猜出來是什麼情況,」在一旁的依科夫琴娜怡然自得地攪渾水,「你看,不好好地回應那些呼喚著你的心意,就會招來這樣的毀滅結果。」

「我的天吶,」胃疼還沒有消下去的指揮官又到一陣劇烈的頭疼,「求求您饒了我吧。現在這個情況,比我想象中要奇妙和微妙太多了。」

依科夫琴娜只是繼續捂著嘴偷笑。而被突如其來的事情纏住的指揮官則只好發出嘆息聲,同時往遠處的特別走廊和走廊處的2088號包廂趕去。

最近评论

長門有希

2024-08-17 21:31:03

(六)奪命婚禮與純白之貓·續

喵23婚紗文的追加里版。胡言語,腦開並且過度玩梗的產物233,尤其是尊敬柴可夫斯基的古典音樂好者們請在揍我的時候不要打臉……

一定程度上的紕漏正在逐漸修正,比如把Brandtini的名字和口味都記錯等等,如發現錯誤請留言監督,謝謝

——

整體裝潢偏向暗紅的豪華房間內,三名少女或坐或立,都沉默不語著。她們的表情,也各不相同。站在電視機旁邊的簡裝少女眉頭微蹙,似乎在思考著什麼,而坐在長沙發上的黑禮服少女則出和她的氣質不太搭調的溫和表情,撫摸著自己膝蓋上那純白少女的藏在影中的臉頰和額角的髮絲。

房門打開,高大強壯但是身體寬胖的男人急匆匆走進來。躺在禮服少女膝頭的少女稍微轉動腦袋,出楚楚可憐的心灰意冷表情來。還等不及男人出聲詢問,簡裝少女就拉住男人的手,把他帶到隔壁的臥室去。

「您可算來了,長官,」64式的語氣裡有些責備的意味,「MK23小姐等得心兒都要碎了喔。」

「抱歉,外場出了問題,有個鬼鬼祟祟的傢伙被負責驗證處的小隊逮住了。不過去一下不行。」指揮官低聲道歉。

「MK23小姐現在狀況好像更差了,估計只有您能有辦法了,」64的眼神黯淡下來,「看到她的模樣,我也很痛心。」

「她有說過什麼嗎?」指揮官想到了些什麼,於是詢問道。

「沒太多有用的東西,」64搖搖頭,「只是在最開始的時候不停地碎碎念著您。我個人覺得,應該是這次任務的變動無意間觸及到了她雲圖裡的某些特別的歷史數據。」

「的確,這是我的問題,」男人也低下頭,「畢竟,本來應該我親自上臺把她領下去的。我突然一走,得我好像拋棄了她,要把她賣給別人一樣。」

「長官,這不是您的錯,」64忽然抬頭,「畢竟…我們這次任務的質就是這樣…總是充了變數。」

「不能消滅一切變數就是我的錯誤,」男人的眼中有什麼東西在閃爍,他口中的話語,甚至變得神經質起來,「我是總指揮,必須將一切威脅降低直至為零,必須這樣。」

「長官…」64臉上泛起擔憂的表情,她扶住了男人晃晃悠悠的肩膀,「不要給自己加這麼重的包袱啊。完美是不存在的,想要徹底把握過程也本不可能,結局是好的,這不就夠了嗎?」

「你呀…」男人打個靈,然後用一隻手覆蓋那隻放在自己肩頭的纖纖素手,再抬起頭來,「剛才我…又在胡言語了吧…謝謝你…」

臥室半開的房門篤篤敲響,隨後閃電的冷冽聲音就傳來:「長官,貓咪的狀態稍微好起來了喔,不去看看嗎?」

64把手開。心領神會的男人轉身走向房門。閃電站在門口,從隨身的小包裡取出兩張票券,趁男人經過的時候進他的手裡,同時低語道:「想散心的話,去【高雅酒吧】坐坐吧,阿嬤在那裡給你做了特別安排。順便一提,請好好疼貓咪,尤其是在體上。」

畢竟閃電在依科夫琴娜這裡有些風歷史,指揮官對於她這番骨的話語並不到驚訝,只是默默點頭,表示謝。

身披純白嫁衣的貓咪少女側躺在長沙發上,一副被遺棄的可憐模樣。指揮官坐到她的身旁,輕輕撫摸她的肩膀和手臂。

和因為未知的恐懼而不敢動的小貓一模一樣,MK23也只是偷瞄一眼指揮官的手,然後更加蜷縮身體,幾乎把自己縮成一個球。

「Kitty…我…」男人看到少女瑟縮地模樣,心中泛起一陣酸楚,他伸出雙手,抱住少女的身體,緊緊貼在自己的口。

少女的身體,是冰涼的,而且還在因為寒冷而不停地發顫。

「darling…是darling嗎…」MK23的聲音貧弱無力,讓人幾乎聽不出來,「我…沒被扔掉吧…我…」

「沒有…沒事的…我一直都在…Kitty一直都是我的甜心…」男人的聲音顫抖起來,他抱住少女身軀的力道也不知不覺變大了,「乖…Kitty乖乖…不要害怕…我在…我在這兒呢…」

MK23終於鼓起勇氣一樣逐漸把膽怯著不敢出來的臉頰擺正。男人看到少女灰暗無光的眼睛和臉上被淚水得一團的妝容後,心臟像是被用錐子狠狠地刺了一般,痛得滴血。

「darling…沒有拋棄人家…太好了…還以為…又要…被扔掉…」少女終於受到了男人的溫度,喜極而泣,「已經…不知道多少次了…總是被拋棄掉…被各種謊言欺騙著丟掉…剛才還以為…很快閃電小姐也會離開…然後…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

男人一言不發,只是緊緊抱住少女的身軀,讓她盡情地在自己肩頭哭泣,將積累起來的情宣出去。如果以人類甚至是同人形經常打道的格里芬指揮官的角度來看,MK23口中的情況,可能並不罕見,甚至可以說是稀鬆平常。但是,對於任何一臺人形,這些所謂的「老套」過往都是她們經歷過的能夠令她們自己心碎的痛苦和恐怖。悲劇並不會因為氾濫而貶值,反而正因其氾濫而顯得格外殘酷。

良久,迫使少女腦袋裡地情運算模塊瘋轉的緩存被清除乾淨,少女總算抹抹眼淚,再次出那燦爛的微笑。「darling——」她張口,輕輕呼喚著,「謝謝你喔,人家現在,已經好多了。」

「好啦,Kitty喲,」男人也鬆口氣,用笑臉回應少女,「看看你,都已經把自己哭成花臉貓了,快去補補。」

「補妝麼?還有什麼需要人家上場的事情嗎?」MK23下意識地追問。而指揮官只是笑笑,並不正面回答她的問題。

彷彿就是在等這樣的機會,從剛才就在裡面房間的64打開房門走進來,不由分說把MK23帶進洗手間裡面。

「唔…64小姐?」

「不要動,」一臉正經的64捏住MK23的臉蛋左看看右看看,然後擰開了水龍頭放溫水,「全軍覆沒了啊,要整個洗乾淨了重新化才行。」

「我…我自己來就可以…」

「不行,」64將一手指輕輕抵在MK23的嘴上,「你接下來要去和長官約會,必須要化素雅乾淨同時還搭配這身婚紗的淡妝才行。如果我沒記錯,你目前緩存的數據庫裡沒有這類資料吧?」

「嗚…的確沒有…不對…等一下…人家…」MK23一邊機械地彎下去清洗臉頰,一邊愣愣地回答了64的問題,在這之後才她注意到槽點,「約會?64小姐您…人家和darling約會的話…您不會…」

「好啦,不許胡思想,」64一邊用巾擦乾MK23的臉一邊用教訓的語氣說道,「我可不是那種只知道爭風吃醋讓長官難堪的傢伙喔。MK23你喜長官,長官也想補償和擁抱你,那麼兩個人出去約會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嗎?至於我嘛,只需要在其中當一當潤滑劑就行了。」

「可是…在這裡…約會什麼的…總覺得…好超現實…」

「長官比你想象中要好很多哦,」64終於出讓MK23尾巴尖的都會豎起來的老司姬笑容來,「他的最終目的,就是要把你吃幹抹淨。不過,按照MK23你平時的表現來看,這應該很讓你覺得稱心如意吧?」

MK23坐在洗手池旁的矮凳上,被64捏著下巴用修眉筆一點點地勾著眉線,從而本沒辦法回應64的奇怪發言。不過當然,她的內心,這時候已經洶湧澎湃起來。

「我已經聽說了,MK23曾經在區分部會議那次和長官做過了吧,」64勾完眉線,鬆開手,取出一個小小的粉盒,打開,一邊用粉撲給MK23的臉上搽粉一邊繼續說下去,「長官的那個,很吧?」

「這這這…這種東西…64小姐…你…」雖然已經被粉底遮住不少,但是少女臉上濃濃的紅雲還是一下子燒了個透。

「怎麼了嘛,突然這麼害羞,」64出駕輕就的笑容,「反正都是女孩子,一起討論一下喜的男人這種話題,也沒什麼不好嘛。」

「嗚嗚…64小姐你…真是…這也太…嗚…」MK23手忙腳地往後縮,卻被64抓住下巴又給拽回來。「不要動哦,馬上就好了。」64表面上出認真表情給MK23的眼角和鼻翼處做著修飾,只不過她的內心,早已經因為惡作劇而樂開了花。近距離觀賞MK23驚慌失措羞澀柔弱還逃不開的困惑的表情實在是太有意思了,就像用逗貓把一隻貓兒拐進水盆裡一樣超級有意思。當然,她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一邊繼續給MK23上妝,另一邊,她悄悄按下粉盒內一個小小的按鈕。

撲粉完成,從隨身挎包裡取出四膏,64扶正MK23的臉頰,歪著頭看了一小會兒,打開一支,把膏旋出來,在MK23的下嘴上恰到好處地抹兩抹。MK23順從地接受著這一動作,然後抿抿嘴,讓上下兩瓣都染上靚麗但又不顯俗的淺桃

「嗯,好了,看看覺得怎樣?」64完成工作,牽著MK23的手讓她站起來,好能讓她仔細看看自己臉上的妝容。

和64之前所說的一樣,用淺淺的粉底模糊掉臉上的稜角和影子,然後增強整體的白皙和細膩,搭配顏恰到好處的膏,映襯得少女的嬌媚臉頰更顯魅力,但卻又不像之前在舞臺上那般璀璨耀眼。因MK23剛剛情緒波動一陣,具備強烈表現望的張揚氣勢被消磨掉,柔和沉靜的東方美取而代之,而這樣一套簡單的淡妝,比起之前的麗妝容無疑更和少女的氣質相稱,並且令少女的美貌也更加突出幾分。

會客室。

指揮官早就將看上去平平無奇的深風衣和簡單的工裝子換成奢侈品牌AUSTALIA的西裝,順便還把頭髮梳成了三七分。裁剪合身的米黃套裝配深襯衣和棗紅領帶,將男人搖身一變,包裝成躋身上社會的紈絝子弟。指揮官甚至在最細節的地方也下了功夫,皮帶扣上鑲嵌瞭如假包換的小粒鑽石,襪子的品牌和皮鞋的光澤也無懈可擊。這套行頭,是指揮官應付各種繁文縟節的時候經常使用的搭配。

伴隨著調笑聲和催促聲,MK23被64推著從洗手間裡走出來。指揮官抹平下襬處的皺褶,面帶微笑走上前去,以頗有戲劇風格的誇張動作做出一個紳士風格十足的邀請禮節。

「美麗動人的小姐喲,」就連指揮官說話的口氣也故意變得滑稽好笑起來,「您的美貌如同天空中的明月,用清澈的光芒驅散我心中的惘和混沌,我不由自主為此傾倒,心靈也被您勾走,請問我能否蒙受些許恩澤,哪怕僅僅是今晚,獲得您的青睞呢?」

一旁的64早就忍不住笑,而MK23則羞紅了臉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把自己的手伸出去,放在那隻恭恭敬敬擺在自己面前的手掌上面。

一男一女攜手離開包廂。目送他們離開的64在房門咣噹一聲關上之後,不慌不忙地按住耳朵裡的無線電。

「閃電小姐,他們走了喔。」

「已經和馬卡洛夫問過了,的確是朝著【高雅酒吧】去了。病毒植入沒問題吧?」

「當然沒問題,」64說著,坐到長沙發上面,從茶几下面拿出茶葉盒子來,「真是的,非要讓我留守,我也想看一看你的舞姿啊,聽一些人形說,那可是【美麗得讓人窒息】呢。」

「等到下一次你和指揮官約會的時候,我再找個好機會讓你看個夠怎麼樣?不過麼…你十有八九沒法子看完就是了,哼哼。」

通訊切斷,64從盒子裡倒出一點點茶葉來,觀其澤捻其形狀嗅其氣味,確認是上品之後,才倒進壺裡,然後注入滾熱的水,一邊哼著黃梅戲的調調一邊用手在膝蓋和沙發扶手上頭打著拍子。

走廊裡,指揮官摟著MK23的肩膀,和她依偎著往一個沒去過的地方走過去。MK23半垂著腦袋,不知為何有點無打採,就連回應指揮官的談天也是有一句沒一句。

「Kitty,怎麼了?」男人很快發覺不對勁,於是彎下親切地詢問。

「不…沒什麼…」本不知道自己中招的MK23只出一個微笑,「可能是剛才哭過頭了…有點頭暈…」

說到這裡,怕指揮官擔憂追問結果攪黃了整個約會的少女又急匆匆地補上一句:「如果darling請我來一杯清醒神的飲料,我可能就會覺得好不少喔。」

「真是的,逞強,」當然能夠一下子識破少女心中所想的指揮官笑著捏捏少女的臉蛋,「不過,我就是喜你這股有點傻乎乎的可勁頭。」

「darling~」少女扁著嘴巴,做出一副不高興的樣子來,「不許說人家傻乎乎的,聽上去好蠢。」

「好好,我家的Kitty一點也不傻,又聰慧又明,全知全能,一切都瞞不過Kitty的眼睛,一切都騙不過Kitty的腦袋。」男人笑著改口,只不過嘴裡出來的,全都是不靠譜的溢美之詞。少女嬌哼一聲,又把懷裡的那條手臂抱得更緊。一陣簡短的調笑之後,兩人已經走完全程,抵達了那個神秘的目的地。

密不透風的沉重大門,站在門口的,是兩名身材魁梧的蒙古族漢子。如果進行電子信號識別,就能夠明白,這兩個守衛是不折不扣的人類,一切能夠在這個世界給持有者帶來巨大便利的對人形權限在他們兩個面前就是一串毫無用處的代碼。指揮官職業病發作,仔細審視兩人的裝備和體格,得到的只有充挫敗的結論:如果把兩個人的分工合作也計算進來,自己在五分鐘裡把這兩個傢伙放倒的概率幾乎是零。

察覺到兩人已經對自己不客氣的目光到不,指揮官遞出那兩張粉的票券。守衛之一拿起身邊桌子上頭的掃描儀讀取票面的防偽標識和二維碼,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票上所有的信息,這才點點頭,表示放行。

這【高雅酒吧】究竟是個什麼地方,居然會讓依科夫琴娜如此看重,甚至派遣貼身護衛級別的人來看守?第一次來бутонрозы的MK23心頭的疑問好像螃蟹吐泡泡,一堆接著一堆,卻又只能任憑它們破裂掉,得不到結果。

穿過被內線控制的監視系統和防衛機器盯死的走廊,推開另一扇門,一片令人眼睛充血,喉嚨發乾,舌頭打結和心跳加速的情景瞬間充了視野。指揮官躊躇片刻便繼續前進,而被拉著手的MK23則是僵在原地,直到指揮官拍拍她的肩膀,她才如夢初醒。

的帷幕從天花板垂至房間四角,柔和朦朧的光源讓人心中不知為何幻,密集排列的隔間巧妙運用階梯規則和環形設計,讓每一位落座的客人都能得到廣闊的視野,同時還保證了每個隔間擁有的寬廣面積。由於設計師顯而易見的惡趣味,隔間之間的牆壁低矮到令人髮指,足以讓坐到長沙發椅上的每個客人稍稍扭頭就能一窺周圍好幾個鄰居的情形。至於被這荒誕的觀眾席包圍四分之三圓周的舞臺上,則上演著令人血氣上湧的劇目。

三五名身材姣好拔的絕女子正在隨著音樂跳著芭蕾。剛剛聽到音樂的時候,指揮官以為臺上在表演《天鵝湖》的某一幕,但是隨著音樂變調和演員們動作裡透出的愈發濃厚的調情味道,他明白這是某位無名瘋子變態劇作家的作品,響樂只不過是被借了來而已。

被身著和全沒什麼區別的薄紗睡袍一般的情趣服裝的女服務生領到自己的位置,指揮官坐下,點了數量多到有點過分的各種奇怪名目的飲料,然後抱著至今還糊里糊塗的MK23欣賞起臺上的風雅劇來。在這裡,能夠清清楚楚地看到,演員們那被緊身衣所包裹和凸顯出來的玲瓏有致的身體中,隱藏著各式各樣的猥褻玩具。脯上面首的位置被兩顆鴿子蛋大小的東西佔據,並且滲出靡的痕。而由高開叉連體衣吊住的下位置,尺寸不大不小剛剛好,既能深入演員的身體提供致命的快,又能保證不影響她們動作的兩也凸顯出一截來。隨著音樂的高和低替,演員們互相撫身體,熱情接吻,甚至將手放在自己兩腿之間,跟著節拍按著本來就正在兇狠侵犯她們小和菊器械。

這場演出的時間並不是完全固定,演員們能夠忍耐的程度,或者是便攜式假莖的電池的續航能力才是決定演出時間的主體。指揮官看了一眼舞臺上面懸掛的巨大計時錶盤,演出已經進行了快一個鐘頭,估計馬上就要進入結尾。

妖嬈的肢體擺出妖嬈的姿態,女極為隱秘也極為情的外部如今被演員們悠然搖擺的動作暴於眾目睽睽之下。通紅的臉頰上布氣和陶醉的神情,引人遐想連篇。終於,高部分到達,伴隨捷的一拉,緊身衣小腹部位一條細小的拉鍊被拉開,橫截成兩半的布料再不能提供體的保護和充滋味的勾勒身形,軟軟地垂了下去。至於暴出來的假莖,則在少女們絕頂的猛烈中被大量的衝擊,從而出去好幾米遠。看客們給予熱烈且禮節十足的掌聲。

【高雅酒吧】,一個充了荒誕不經味道的名字。能進到這裡面來的客人需要通過一系列複雜而且用錢和權力搞不定的複雜測試,證明自己【足夠優雅和寬容,並擁有優秀的鑑賞能力和讚美之心,還有除此之外的各種美德】。這之中進行的表演和消遣,無一不是充的東西,然而其中全部人員——無論主客——的舉止和規矩,又全部都嚴格而且斯文有禮,也傳著各種各樣不成文但是人人認可的規定來給全部的人保全顏面。乍一看,竟不知道應該用衣冠禽獸還是瘋狂紳士來形容這些傢伙。

MK23愣愣地看著場中的表演,完全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或是做些什麼,或是對這一切應該有怎樣的反應。她的腦袋早就被無論是數量還是處理難度都爆炸一樣的信息,消化不良,甚至全場都抑著此起彼伏的呻和嬌,她都沒有餘力去聽取。

每個坐著客人的包廂裡,總有一兩對男女綿著。對坐的男人一邊端著尾酒討論著剛才表演的細節,一邊欣賞彼此身前婉轉承的少女互相部和鎖骨的美景,或者是左擁右抱的主人兩隻手分別玩兩位奴隸少女一邊享受下第三位的猛烈口,這樣的情景到處都是。經常地,有不少一次稍事休息的主僕左顧右盼,和隔壁包廂鏖戰正的另一位不知名的客人打招呼,甚至一些男女通吃的奴隸們不需徵得自己主人的同意,就私自溜到其他的包廂裡,在簡單詢問以後便對另一位少女施以臨幸,尋求刺和快,至於她們的主人們,則只是互相碰杯致意,然後一同津津有味地觀賞面前的百合圖。附近,因為在表演期間一邊被入著不斷絕頂一邊被【舞劇】引住眼球甚至還要和主人聊天的少女到疲累,於是飲下特殊的酒水來振作神,然後為主人進行清潔口。空氣中到處都瀰漫著令人頭暈目眩情的墮落氣味,如果把這種地方當做是約會地點,當然會讓人覺得出這個主意的傢伙腦袋被門反覆夾了好幾次,然而,如果將男女雙方的形象定格在指揮官和MK23身上,兩人的複雜曖昧關係、共同經歷的許多事情和天生的格又讓這個看上去荒唐無比的選擇逐漸合理化起來。

鏘啷一聲脆響,一個載酒杯和瓶子的托盤被放在包廂的桌子上面,女服務生將指揮官點的酒水悉數送到。考慮到MK23並不喜味道強烈的東西,除了兩杯Brandtini混合尾酒,全部的飲品都具有很低的酒度。

「Kitty,是不是有點驚呆了呢?」男人端起酒杯,一邊細細品嚐令人愜意的甜味尾酒,一邊摟住少女,撫摸著她的肩頭,「可能這地方對於Kitty你來說,有點過分了吧。不過呢,把你帶到這裡來的理由,我想你也應該是明白的,對嗎?」

失焦的瞳孔茫然地左轉右看,然後鎖定到男人的臉上,這才回復神采。當然,就算已經從最開始的震驚中醒轉過來,少女仍舊被強烈的羞和畏縮給束縛住手腳,暫時動彈不得。

「darling…darling你…」少女的舌頭打結,好容易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把人家…帶到…帶到這樣的地方來…剛開始的時候…總覺得…太害羞了…腦袋裡糟糟的…什麼都理不出…」

少女的身體一點點倒下去,最終徹底倚在了男人懷抱之中。她深呼好幾次,穩定住自己的心跳,然後繼續說下去。

「darling…darling喜人家…人家…很開心…所以…就算是這樣的…這樣的地方…如果darling想要…人家會乖乖聽話…」

說到這裡,已經嬌羞不已的MK23發出咪嗚一聲,把腦袋埋進指揮官的膛,顫抖著再也說不出話來。她當然明白,在這樣一個無法無天的場所,已經是老油條的指揮官會用怎樣下和狂的方法玩自己的身體,給予自己混合著難以忍受的羞的無上快,讓自己丟人地發出嬌媚的聲音,同時還要忍受其他人的注目和閒言碎語。僅僅是想想,MK23就覺全身都像被點著了一樣,動,狂躁,難以自制,明明已經害羞得要命,卻在心底滋生著大量莫名其妙的期許。

男人微笑著抱住少女的腦袋,在她那顆已經變成火藥桶的腦袋旁邊輕輕說出一句話,徹徹底底引爆了少女的思想,再次讓她雲圖當機。

「Kitty的話,請一定要盡情享受,不要害羞,放開了玩。讓越多的人看到,就有越多的人知道,Kitty是我的,是我一個人的財寶,誰也搶不走竊不去。這隻又可又可靠還無比的小貓咪,永遠只能在我一個人的身體下面,被我隨意地玩,盡情地享用,細心地侍奉和惡作劇一樣地欺負,只有我一個人。」

剛愎自用的大男子主義和溫柔細膩的調情話語搭配,再注入霸道的獨佔宣告,不需加冰或者陳化,也不用搖晃調製多久,僅僅是這樣看上去七八糟甚至滑稽可笑的混合物,卻徑直命中了少女心中最為柔軟嬌的那個弱點,讓她到一股難以言明的奇妙幸福湧而出,填身體,四散溢出,幾乎要把自己溺死在這幸福的洪中。

「darling…」少女摟住男人的脖子,總算出笑容來,「真是的…說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人家就把這個當做是告白了喔…而且當然…人家…聽到darling對人家抱有的強烈的望…到…很幸福很幸福…」

說著,少女的嘴便靠近了男人的臉頰。二人擁吻。

當然,MK23並不知道,自己的雲圖被這種強烈的情充盈,就會啟動那些在補妝時駭入體內的病毒。濃烈熾熱的情和想要回應男人的語言的衝動化作體的升溫和器的痛,並且清清楚楚地表現在了少女的臉上。

「呼啊…darling…darling…」接吻結束,少女環繞著男人脖頸的手臂越來越用力,彷彿想讓自己與男人融為一體一般,「覺…身體…熱起來了…怪怪的…嗚姆…」

「不要著急,Kitty,」反而在這樣的情景下,指揮官又一次悠閒起來了,「既然要的話,當然得從最基本的開始,一點不少地把所有的東西都享受一番,不是嗎?」

「嗯…呼…全都聽…聽darling的…」少女酡紅的臉上出甜的笑容,「所以…請讓人家…舒服起來吧…人家…想要了…」

雖然平時的言行相當魅惑與主動,但是在這般的地方,這樣的狀況下,能夠說出如此的靡話語,仍舊不是MK23自己的作風。至於罪魁禍首,毫無疑問是那些正在大肆篡改雲圖細節的病毒們。然而,就算雲圖已經覺到不對勁,可是管它呢,與其清醒過來,還不如憑著這股莫名其妙的衝勁和勇氣,讓自己沉淪於這漩渦中,盡情享樂。

這時候,場上傳來清脆的鈴聲,下一個節目開演的時間到了。又一陣掌聲響起,對即將上臺的表演者表示

指揮官讓MK23轉個身,背對著坐在自己的腿上。在掉和婚紗相配的白蕾絲胖次之後,MK23順從地打開雙腿,同時拉下口的布料,讓指揮官的手能夠輕鬆隨意地採擷自己身體上已經鮮滴的果實。

一隻手輕柔地摩挲房,好似品鑑上等的藝術品一樣,從鎖骨附近直到暈和首,仔細撫摸每個地方。而另一隻手,則挑逗著少女的蒂,很快就讓那一粒因為興奮而充血,從包皮中解放出來,粉紅地立著,至於潤的小,指揮官並不急著去品嚐,只是用一兩手指淺淺地刺口,不斷地催,等到內裡透了,不斷出香甜可口的汁的時候,再去大快朵頤。

MK23被緩慢但是切實上升的快引導著身心,發出慵懶悠長的呻。嬌小的軀體左右扭動,不是想躲開這樣的調情,反而是想要配合褻玩的動作,獲取更多的快樂。些微作為冷卻水的汗津從少女的額角淌下來,被男人及時用舌尖淨,同時無意識地刺了少女的覺。

「Kitty喲,表演開始了,不觀賞一下嗎?」男人一小口一小口地啃齧著少女的脖頸,同時在她的耳旁吹風。少女適應了身體接受玩帶來的快的刺,定睛看向了被柔和多彩的燈光照亮的舞臺。

頭髮的倨傲少女,身著心製作的黑緊身衣入場。緊身的薄紗配合複雜多變的開口以及仔細裁定的布料層數達成遮擋多少隨心而定的效果,讓少女的身體如同被投影上絕世的夢魘服裝一般,朦朧,魅惑,高傲,人。低旦的黑襪緊緊包裹雙腿,凸顯出少女幾個位置線條分明的腿腳肌和整體上女特有的柔美曲線。和上一場的演員戲服不同,這一次,緊身服的口以及外位置乍一看好像開著小小的橢圓形的孔,讓少女身體最美可人的部分整個暴出來,然而實際上,一層織的極薄極柔的黑紗終究給這人眼球的深淵上蒙了最朦朧最輕微,但是卻最能勾引人的望和想象力的一層模糊的美。場上長客不少,許多人都一下子認出來了這位氣質驚人的絕美女。在鼓掌聲下,竊竊私語也蔓延開來。

那是【玫瑰花蕾】的唯一一朵以冷傲出名的【花朵】,依科夫琴娜最看重的人形娼,也是很早就被一位神秘客人強行買下並帶走的圈內傳奇,【夜來香】。

「darling…那…場上的…」MK23顯然也被這位演員嚇了一跳,「那不是…那不是…閃電…閃電小姐…」

「沒錯呢,Kitty,」男人手指的動作加快了,「的確,那就是閃電。她啊,說她曾經是這個地方的頭牌也不為過哦。想象一下吧,接下來,就是她給我們表演節目了呢,Kitty要在被認識的人形注視著的情況下,一邊欣賞人的情舞蹈,一邊被我玩身體不停高喔。」

「哈啊…啊啊…不要…好羞…」果然,男人的話語起了效果,只不過他的動作起到了更進一步的效果,MK23剛剛想下意識地拒絕這樣的羞play,就讓徹底沒入內的三手指帶到高,從而被迫停止了思考,「呀啊啊…去了…去了…哈啊…啊…好舒服…darling的手指…欺負得人家…好舒服…」

「Kitty喲,」惡魔的低語在少女耳邊響起,「如果你被閃電看著你自己的無比的姿態同時絕頂的話,帶來的覺會更喔,比現在要十倍不止呢。」

「咪嗚…嗚…哈啊…啊啊…」少女已經使不出力氣回答,只能用蒙的眼神傳達出自己有三分想要如此的意願來。

恰在此時,音樂響起,表演開始。臺上的機關早就啟動,將鋼管送上舞臺。【夜來香】邁著優雅的步伐走近中央位置,一握,一拉,一躍,整個身體便圍繞著鋼管翩翩然旋轉三百六十度,遊刃有餘,又無比美麗。

整體上來說是柴可夫斯基的絃樂小夜曲的變奏,更加低沉的樂器聲著重體現曲子的華美和悠揚,補正過聲音的小提琴又活絡了整體的氛圍,將本就是大師匠心的作品演繹得別有一番味道。指揮官不由自主出笑容,閃電她本就喜柴可夫斯基的作品,而如今她在場上的舞姿,也確實展現出了和這首曲子相稱的美

燈光不急不緩地轉,應和著小夜曲的節拍調整角度。而場上的少女,雖然動作行為確有幾分猥,但是仍舊用驚四座的舞技征服了全體的觀眾。

靈一般的身體下沉,少女眼瞼低垂,表情文靜。突然,變調來臨,靈巧的躍動和柔韌的動作立刻取代了剛才的靜態。動十足的環繞配合舒展的身體,充分展示人體每一寸的開放動作,纖纖素手從下巴開始,帶一點調情意味地向下滑動,直至兩腿之間。玉足抬高,韌十足的身體做出讓人瞠目結舌的高難度動作,而後突然放鬆,只留下一個引人遐想的媚眼和好像不經意的擺動肢的人幅度。玲瓏的身體和直的鋼管時而若即若離,時而緊緊貼合,水蛇一樣靈活多變的動作裡,盡是挑逗和綿悱惻,卻又再明顯不過的透出無盡的強氣和震懾人心的冷

舞蹈中的一切溢著桃氣息,但是超越望的美又在住這風魅惑的官能刺的同時,令不論男女全部觀眾的內心都臣服了。她在場上,是女王,是征服者,而所有人,都將對女王的舞姿頂禮膜拜,灌入腦中的情,甚至是小腹燒起來的灼熱的望,都是驕傲的女王對忠誠的臣子的賞賜。所有人的腦海中都彷彿迴響著模糊但是又莫名清晰的聲音:來吧,女王大人允許你們這樣,女王大人的興致就是如此,她用美不可方物的身體表演了刺你們體內素飆升的極具挑逗的鋼管舞,並且允許你們表達出自己的興奮來。出來也沒關係,玩你們下的女孩也沒關係,女王允許你們這樣做,允許你們因她的美麗身體而痴傾倒。你們臣服與誠實的姿態,會更加地讓女王意喔。

全場的氣氛都被【夜來香】一人掌控,她僅僅需要一個簡單的手勢或者是一個銷魂的飛吻,就可以奪走任何一個人的理智和自制。充和魅惑的舞姿傳達出去,印在所有人的腦海裡,成為指令,成為紋章,成為一段夢幻般的回憶。

音樂在三分鐘左右處完美變換至睡美人中赫赫有名的圓舞曲裡。更顯柔和綿長的低音中音配合藝術一般的肢體動作,給予觀眾們的受不再如同伏特加那樣強烈,卻好似格瓦斯那透的麥芽味道和信手拈來的烘烤香氣一般,溫和地將觀眾捧到頂峰,再坐上雲朵,飄飄地在空中搖晃著。

「令人驚歎,不是嗎,Kitty?」男人貼近已經表情崩壞的貓咪少女,咬著耳朵低語道,「我都沒想到呢,閃電她居然還有這麼湛的舞技。」

從演出開始,MK23就覺到了,閃電的目光幾乎時時刻刻都鎖在自己的身上。表面上,這場演出是她給【高雅酒吧】的客人們表演的,實際上,她心目中唯一的觀眾席,就只有指揮官落座的那個包廂。依科夫琴娜的確給了閃電不小的權利,她送出的那兩張入場券對應的位置,正是觀賞鋼管舞的最佳地方。

MK23的眼睛和雲圖被閃電那婀娜又銷魂的舞蹈給佔,她以前從未想過女可以用如此的方式極盡所能地展現自己的女人味。一道又一道倩影印在她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每次閃電投向包廂的目光都在冷冽中帶有些許的笑意,彷彿在MK23耳旁低語,教她用和她一樣的驚人的賣的姿態和天生的美麗容顏去勾引指揮官,好徹徹底底地沉入的沼澤中。

一杯散發出溫和的焦糖香氣和牛味道的飲料被送到眼前。「SunshineCloud,是很適合Kitty口味的飲品。」男人不知何時空出一隻手,拿起酒杯,「Kitty看上去糊糊的,喝一口清醒一下大腦吧。」

少女接過杯子,輕啜一口,溫和的甜味從舌尖擴散到舌頭兩側,隨之而來的是一縷可可豆一樣的苦味和氣泡的酸。等到回過神來,杯子裡的東西居然已經給喝空了。

「Kitty很喜這個的味道呢,」男人暫停了對少女的玩,環繞住少女的腹把她半抱在懷裡,「放心,合你口味的東西我點了不少,可以隨意品嚐。」

因為酒保的惡作劇而故意放大了酒濃度還用其他味道做掩蓋的尾酒對MK23的心智造成了不小的影響。少女原本因害羞和望而緋紅的臉頰上,突然升騰起一陣異樣的紅霞。而她的言行舉止,也在酒和病毒的雙重推動之下,變得積極主動起來。

「darling…darling…」柔的雙呼喚著男人,「darling…不繼續嗎…人家…人家…很喜…被…被darling玩…」

男人難得裝一回糊塗,樂在其中地繼續享用懷中的美味。手指徹底進入因為興奮而個不停的腔內,不斷地刺著最為的地方,讓少女口中的聲音更加嬌媚。

受到臺上那銳利目光的慫恿,少女開始學習著爭取主動。柔夷小手摸索著,探到自己的下體,跟著男人的手指一同猛烈地責備起的深處來。還不等男人發出聲音,另一隻手便反過來繞到男人脖子上,按著男人的後腦勺和自己熱烈接吻。股早就被又熱又硬的一大頂來頂去,少女也嘗試著用部隔著布料摩擦男人的莖,希望能提前給予男人些許快

體內被四手指,而且往返的動作並不同步,這樣帶來的快無比的少女身體,幾乎讓少女的靈魂出竅。幾分鐘內積累的快,已經將她至再次絕頂的邊緣。

舞臺上,音樂換到了1812序曲的某一節。伸展開來的少女軀體以鋼管為中心,一圈一圈旋轉著,每七百二十度,那充挑逗和暗示的姿勢就隨著動作變換更加往情和靠攏一步。MK23用離的眼神看著這驚人的秀,終於在音樂停止的那一刻,到達高

少女好容易下去的尖叫聲被熱烈的掌聲所掩蓋。舞臺上的【夜來香】優雅地走下來,行禮致意,而後走著常規的程:揭開保護三點的薄薄一層,M字打開雙腿蹲下,然後輕撫小腹,藉助體內肌的力量,將深入到子口的三枚跳蛋依次排出體外。場上的掌聲更甚,而【夜來香】只是輕描淡寫地點頭致意,然後昂首闊步地離開了舞臺。只有MK23發覺到了,在進到後臺的前一刻,她的目光再次鎖定到了自己的身上。

好像是節目表演結束了,不再有演員上臺,高高懸掛著的計時鐘也停止擺動鍾舌。只有節奏明快的放克音樂被當做餘興節目播放起來。因為高全身發軟的MK23被指揮官放到身邊,卻又不依不饒地了上來。男人拗不過,只好依了她的子,乖乖解開帶,好讓MK23做起口侍奉來。

嬌小的少女坐在男人身側,俯下身體,用手扶正男人的莖,親吻著已經因望灼燒而變成紫紅頭,並且偶爾伸出舌頭進行繞。男人低頭,注視著少女的動作,一隻手撫摸著她的腦袋。耳朵旁邊的髮絲垂下來,被少女隨手上去,就連如此的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都顯得無比煽情。

潤工作完畢,少女迫不及待地將入喉嚨。因為體型的原因,比起64更加緊窄的喉嚨在莖的時候顯得有些勉強,但是男人看到了少女臉頰上洋溢著的幸福表情,終究還是打消了讓她停下的念頭。

抬頭,隔壁的客人好像是已經完成了自己的事情,正趴在長沙發椅的靠背上,饒有興致地觀看MK23的口。指揮官明白這裡的規則,於是微笑著舉杯致意。

「嘻嘻,這隻小貓咪,真漂亮,侍奉主人的努力樣子很可喔。」隔壁高瘦男人身旁的成好像對MK23產生了不小的興趣,於是出言挑逗。沉於口帶來的奇異與被征服的MK23發覺了有人在看,出了羞澀和慌的表情。指揮官在她頭頂稍微加力,心領神會的少女便下害羞的心情,更加賣力地吐起口中地壯一來。

「我家的Kitty,是我相當引以為傲的寶貝兒呢。」指揮官開口應付起那兩位客人來,「雖然技巧尚有欠缺,羞心也沒有被完全打磨掉,不過這樣的Kitty,也別有一番味道。」

「嘻嘻,先生您的話讓我想起了我的甜心剛被我買下來的時候,」高個子男人也發話了,「那時候的她,害羞得連坐在【高雅酒吧】裡自都做不到。不過也是,那時候溫柔地調教她,把她一步步地變成如今的模樣,現在回想起來,的確是有意思的記憶。」

「主人請不要提起那時候的事情,」嬌滴的成女郎臉發窘,「那時候主人的調教也實在是…很過分…」

「哦,這麼一說我倒開始興趣了,」指揮官想著要調戲一手MK23,於是發問,「不知道您當初是怎樣玩了您的甜心呢?」

「嗯,恕我不能全部回答呢,」高個子男人半截面具下的眼睛透出調皮的光芒來,「畢竟她也是依科夫琴娜女士經手的人,所以調教主體是在神方面。當時我給甜心投放了不少緩釋催藥品,然後把她關在一個放了自用品的密室裡,讓她無法忍受然後自己學著把全套的玩具都用了個遍。」

「應該還有配套的東西吧,」指揮官追問,「僅僅是這種程度的話,還達不到徹底磨平羞心的水平。」

「當然,針孔攝像頭什麼的肯定是有的,影像回放這類東西也一定沒有缺少,」另一位給予神秘兮兮的回應,「只不過除這些常規手法之外的特別東西,那就屬於保密範疇了。並不是我自私哦,只是我說出來的話,我家甜心會因為太羞而傷心的。」

「當然,我尊重您的決定和隱私。」指揮官微笑,「謝您的故事,我敬您。」

高個男人取來一杯名為Blankitar的尾酒,同樣舉杯致意:「那麼,用個什麼由頭好呢?」

「既然是在【高雅酒吧】,那就祝福依科夫琴娜女士生意興隆吧。」

「那麼,祝依科夫琴娜女士生意興隆。」

兩人對飲。

指揮官喝完手邊的Brandtini,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放鬆身體。MK23僅僅多進行了幾十個來回,就讓突然發的白濁給填了嘴巴。溢出來的灌入少女的喉嚨,讓她稍微有點嗆到。指揮官遞上去紙巾和蘇打水,MK23卻只是揚起鼓起來的臉頰,堅定地搖搖頭。

伸手捏住少女的臉頰,指揮官稍微發力,MK23也順從地藉著力道張開嘴巴,出讓白給玷汙和充了的口腔來。喉嚨的肌幾次收縮,一點點地把嚥下肚子,調皮的貓咪舌尖也來回攪拌著,得腥味嘴都是。

MK23在之後,用情的眼神看著指揮官,分明是在索求更多。而指揮官當然不會辜負她的期許,於是將少女的嬌小身體給抱起來,然後推倒在面前的桌子上頭。

「Kitty剛才的侍奉,我很意,」男人把臉頰湊近少女的兩腿之間,嗅著已經變為緋紅裂裡出的熱氣,「接下來,輪到我來讓Kitty舒服了。」

男人的舌頭毫不留情地入侵少女的身體,然後貪婪地舐裡面豐沛的汁水。少女被侍奉得身軟心酥,一時間聲不斷。嬌媚悠揚的呻聲傳得老遠,讓不少獵中的女銳地注意到。

指揮官很快以MK23的一次絕頂作為第一次的終結。少女半躺半坐在桌上,雙腿大開,身下一塌糊塗,衣服也被各種各樣的動作給皺和,看上去莫名地和慵懶。

「嘻嘻,真是一個可的孩子,不知道味道如何呢?」MK23的視野突然被一團深佔據。一名身穿的黑蕾絲內衣的少女出現在MK23眼前,並且憐地用手指撫摸起她的肩膀。這位不速之客的頭髮、眼影、眼睛甚至嘴都是深沉魅惑的亮紫,而致的瓜子臉和相當適宜她二十出頭的妙齡身段的也著實人眼球。應該是她的主人的興趣使然,她的脖子上掛著的項圈和小牌子上,都密密麻麻地布了金屬顆粒,看上去相當古典。

MK23突然膽怯起來。雖然模模糊糊地看見了這樣的場景,但是當一個偏百合花香味的女獵手真真正正撲到自己面前的時候,她還是不由自主地到害怕和害羞。

「請問,這位先生,」女獵手轉向指揮官問起問題,「您的可的小貓咪,不會介意我稍微嘗一嘗吧?當然,如果哪裡做得過分了,只要說出來就行,我會馬上停手喔。」

「您也對我家的Kitty有興趣嗎?」男人暫停出怪笑,「當然,如果您能幫我讓我家Kitty舒服,在下不盡。不過,Kitty她對於接吻可能會有些牴觸,請不要強求她。」

「這是當然,呵呵呵。我的名字是【卡蕾汀】,請多指教哦,可的貓咪。」不速之客自報家門,然後親暱地捧起MK23的臉頰蹭來蹭去,同時憐地撫摸著她的額頭,「雖然接吻是止的,不過,稍微親親臉蛋可以嗎?可以嗎?」

MK23因為羞幾乎停止運轉,不過她仍舊拼盡全力,稍微點點頭。只是臉的話,問題應該不大,MK23就是這麼單純地想的。

名為卡蕾汀的奴隸在MK23的臉上暴風雨一般猛啄起來,一個又一個香吻得MK23幾乎要窒息,但是卻又莫名其妙地讓臉頰發燙。下半身仍舊讓指揮官溫柔地侍奉著,暖洋洋的麻覺讓MK23不由得放鬆身體,被動地讓卡蕾汀深入地向自己發起進攻。

「哼哼,小小的豐的歐派,我就稍微品嚐一下咯。」卡蕾汀在MK23的臉上發了足夠的望,於是轉了主攻方向,捏住了MK23的部溫柔地撫摸滑動起來。MK23發出嗚嗚咿咿的可憐聲音,卻很快就被那不同於指揮官的細膩柔和撫給得全身發顫,口中的呻也很快變成了惹人憐的嬌媚息。

良久,MK23已經被這雙重的褻玩得沒有力氣,才被指揮官給解放下來。卡蕾汀並在享用了一頓美餐之後並沒有離開,反而還一股坐到了對面,和剛才的瘦高個主僕二人一起,準備看看指揮官接下來的正戲。

「darling…」少女被指揮官抱在懷裡,二人呈對面坐位,趁著這個機會,MK23發出細如蚊蚋的哀求聲,「好多人…都在看著…果然還是…很害羞…嗚…」

「Kitty乖哦,不要害怕,」指揮官把少女的腦袋埋進自己懷中,在她的耳旁低語,「沒關係的,不用害羞,正在享用Kitty的美麗體的可是我啊,他們都只不過是看客而已,只能看,別的一概做不了喔。」

「那…剛才…剛才的卡蕾汀小姐…她…」

「哼哼,只是給她一點甜頭而已。在明白了Kitty的美妙之後,她就會越發嫉妒我,因為Kitty最終還是我的,整個人一絲不少地都是我的,她只能嚐到一丁點味道,拿不到更多東西。其他人也一樣,Kitty越是表現得柔媚可人,他們就越眼饞,還什麼都做不了喔。」

指揮官的聲音好像麻醉藥,麻痺了MK23最後一點理智和羞心。伴隨著腔內被一點一點擠開的充實覺,身著純白嫁衣的少女身體後仰,發出長長的嬌軟一聲。

「呼哈啊啊啊啊啊——」

周圍的三兩組客人不約而同地出微笑,同時開始一邊自得其樂地喝酒一邊起鬨。

「哈哈,貓咪小姐,和您親的主人接個吻吧。」

「雙腿夾緊一點喔,這樣的話主人會覺得很舒服呢。」

「呵呵,看貓咪那沉醉的表情,看來被主人這麼疼讓她舒服得很吶。」

下體是碰撞的快部是被含住和的酥麻,視野模糊,卻仍舊讓心的男人的面容佔,耳朵裡了此起彼伏的聲音,不斷地給予著或有用或無用的建議。自己和指揮官合的姿態,就這樣讓不少人看見,毫無保留地看見。一雙雙眼睛正盯著自己漉漉的小和隨著活運動跳著的房看。被看光了,這樣的姿態被徹底看光了。混覺進入本來就一團的雲圖裡,更加讓少女沒法思考,只能順從身體中燃燒得越來越旺盛的情,汲取著的甜美,再也不管其他。

「Kitty,覺怎樣,是不是舒服得要命?小裡面在一個勁地縮緊喔。」男人在少女的首之後,從口經過脖頸一口氣吻到鼻尖,同時低聲詢問,「被好多人看見自己的模樣的覺如何?是不是更加興奮了?」

「哈嗚…darling…darling…啊啊啊…」少女的異瞳半閉著,張開的嘴巴里只能斷斷續續吐出幾個單詞,「舒服…好舒服…頂到裡面了…尾巴…呀啊啊…尾巴…去了…啊啊…」

男人抓住少女左右晃的尾巴,輕輕地抓撓按摩部附近。被突擊點的少女身體一鬆,居然再次絕頂。淋淋漓漓的汁灑落一地,帶走了少女體內更多的體力。

男人趁少女失去力氣,抱著她的雙腿和細把體位換成背對座位。這下,少女的態,算是真正暴在眾人的視線中。

「啊,真是漂亮的部呢。」

「雖然很不甘心,不過這位貓咪小姐,果然…」

「沒想到,居然是這樣美麗的孩子呢。」

周圍的人看著少女的部和阜,紛紛發出讚歎之聲。糊糊的MK23受到四周布了的目光,下意識地併攏雙腿,同時捂住了暴在外的脯。

「嗯?看來還沒有徹底調教過呢,居然害羞起來了。」

「呵呵,這樣的嬌羞貓咪,也的嘛。」

「不把腿打開嗎?這麼漂亮的器,完全可以自豪地展示出來哦。」

「看到蒂了,小小的的一粒,真可。」

各種聲音進入已經失去分辨能力的MK23耳朵裡。她發出嗚咽聲,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沒關係的,讓他們看吧,」指揮官的惡魔聲音又一次迴響在了她的耳邊,「驕傲地展示Kitty的美麗身體吧,讓他們使勁眼紅我這個擁有Kitty這樣的美麗奴隸的天選之人吧。」

MK23困惑了,這樣的不知廉的行為,真的好嗎?但是指揮官的話,自己是否也不應該違背呢?周圍全都是正在興致盎然地看熱鬧的人,他們在心底裡難道不會蔑視自己的寡廉鮮嗎?

不過,稍微想想,好像答案很簡單地就出來了。

在自己暴身體的過程中,指揮官一直都出驕傲的笑容,畢竟,他一直都在說,自己是獨屬於他的寶貝。把自己的寶貝展示給別人看,一定很大程度上足了指揮官的虛榮心吧?至於別的人,他們一直都在單純地欣賞自己的身體,欣賞自己的情舉動,還在讚賞和鼓勵自己,他們都是好人。自己有什麼理由,不去對這樣的一群好人坦誠相見呢?

膝頭稍微磨蹭兩三下,便一點點地打開。原本捂著下的胳膊也放了下去。之中,MK23甚至出痴痴的笑容,然後一隻手撫摸到仍舊被撐得的的小口,捏住蒂開始笨拙地,另一隻手則房,盡情地將豐柔軟充捏成各種形狀。周圍的看客們發出驚歎聲,並稱贊起MK23的進步來。

「哦,開始學著自了麼?真是個求知旺盛的孩子。」

「呵呵,變得越來越和不知羞了啊,貓咪小姐。」

「表情很陶醉呢。就這麼保持著陶醉的表情,沉下去吧,貓兒喲。」

扶著少女肩膀地指揮官看到了MK23的行為,只是出微笑來。實際上在剛剛,他什麼都沒有說,一切的動作,都是MK23自己決定要做出來的,或者說,是不知何時不知何處的另一個她告訴她自己要這麼做的。

的動作已經隨著時間的推移逐漸烈起來,MK23更加用力地刺和蹂躪自己的身體,發出極盡所能的嬌媚婉轉的聲音,同時擺動肢體,做出魅惑的姿態來。甜美的吐息混合炫目的美麗,讓正在被猛烈侵犯的少女顯得更加情和。指揮官早就嘗過其中甘味的小如今依舊魅力,不僅緊緊包裹住整條莖,還有規律地反覆擠和摩擦,在這樣的極品之內,讓指揮官也覺到無上的快,甚至是在其中稍微貪求一點就會被榨出力。

很快,合就接近終焉。徹底癱倒在指揮官懷裡的少女如今已經一手指也抬不動,只剩下嘴巴還能發出叫聲。至於被少女緊緻而且有力的小給拼命莖的指揮官,也到強烈的望再也無法製得住。

「Kitty,要了喔。」

「哈啊啊啊…咕嗚…啊啊啊…啊…好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咪嗚…喵啊啊啊…」

少女的力氣只夠給出一個模糊的答覆。指揮官用強橫的衝撞入最深處,三四個來回之後,終於爆發。醞釀許久的白濁穿過子口,徑直進入了少女的體內。的力道使得巨量的觸碰在少女的子壁,並且黏連在了上頭。少女因為強烈的刺而將小收縮至極限,而指揮官則因為再次被捏緊了莖而被迫延長了的時間。兩人的聲音在同一時刻變形,又糾在一起,變得模糊不清。

「咕……嗯……」

「喵啊啊啊…哈啊…啊啊…呀啊啊…」

有些可惜,被反覆的得不停絕頂快要力的少女雖然在內中得到了巨量的快,但是距離高還是有不小的距離。而一發就被迫出櫃幾乎全部存貨的指揮官稍顯疲憊地將痙攣著的少女輕輕放倒在了身旁。被引過來的客人們見這場活完美謝幕,有的瀟灑離開,有的則舉起手中的杯子致以敬意。指揮官氣,沒力氣拿起桌上的尾酒回禮,只能回以簡單的點頭禮。

其他幾個地方,又有神恢復了的客人開始用他們喜的方式玩起他們的奴隸來,好事的人群注意力被轉移。指揮官總算得到了一絲沒人打擾的安寧。

「darling…」細小的聲音傳來,MK23努力半撐起身體,用柔弱的目光看向指揮官,「人家…做得怎樣…沒有給…給darling丟人吧…」

「好了,你現在累壞了吧,不要勉強自己,」男人趕忙再次扶少女躺下,然後才回復她的問題,「至於剛才的表現,Kitty做得很,比我想象中最的情形還要得多。」

「是在說人家一邊被darling侵犯一邊自的那一段吧,」MK23的聲音雖然細小,但是聽口氣明顯已經迴轉過來,「果然64小姐說的沒錯,darling是個超級大變態。」

男人失笑。以前的自己可怎麼樣都不會被人形們以這樣的目光看待。

「Kitty的話,現在沒事了吧?」將剛才一閃而過的沉重東西隱去,男人開始關心少女的身體狀況,「畢竟…剛才做得可能有點過分了。」

MK23並沒有依著自己的子繼續撒嬌,而是輕輕地撫摸起小腹來。「darling呢?darling如果覺得人家的身體很,而且也得很暢快的話,就沒問題了喔,」少女秋波轉的雙瞳孔裡盛瞭如水溫柔,「人家的話,darling那麼賣力地取悅人家,還噗啾噗啾地給人家肚子裡了很多很多的,人家就已經很足了喔。」

「真是的,又在打馬虎眼。」男人沒能第一時間理解少女的話,只是開玩笑責備著自以為的少女的逞強好勝。

「才沒有喔,」MK23稍顯生氣的認真聲音震懾到了男人的心臟,「人家的確已經很幸福很足了。畢竟…畢竟是darling…和人家一起…而且…被這樣玩…雖然很害羞…但是…的確很舒服…而且…好像上癮一樣…忘不掉…」

說到後面,MK23的聲音因為害羞而逐漸變小。而指揮官則愣了一愣,然後才再次笑出來。

當然,這一次,這笑容的含義完全不一樣了。

少女乖巧地趴在男人的膝頭,男人悠然地拿起一杯提神的酸味飲料有一口沒一口地抿著,同時撫摸著少女的身體。

好久沒這樣到輕鬆了。

——

後記:2088號包廂裡。

指揮官還在【高雅酒吧】裡和MK23綿著,而之前喝掉大量茶水還將整個《天仙配》從頭到尾哼了一遍的64正被依科夫琴娜強迫著站直身體抬高雙臂,好測量身材數據。至於早就從後臺溜回來的閃電,則在旁邊把64剛剛泡好的一壺茶搶走。

「嘖嘖嘖,這個小子真是有福氣呢,居然能娶到你這樣的漂亮姑娘。」依科夫琴娜收起皮尺,一邊在隨身的筆記本上寫下一個個數字,一邊搖頭嘆。

「嗯?……好的……明白了……多謝……」悠閒地坐在扶手椅裡的閃電接到通訊,在聽取信息之後少見地出笑容,「看來長官他成功地把貓咪哄開心了呢。」

「畢竟是在【高雅酒吧】嘛,」64苦笑道,「我也是去過那個地方的,以長官的處事能力,應該不會出問題。」

「話說呢,64小姐在【高雅酒吧】的那次覺如何呢?」閃電突然拋出一個不好接的問題,「記得你當時是假扮成服務生了吧?有沒有碰見那些需要收小費的特殊服務呢?」

「也…也不是沒有…」64羞澀地低頭,「不過…那裡的客人們的確很善解人意…並沒為難我…」

「那麼,對於那裡的姑娘們,你的想呢?」依科夫琴娜也突然之間加入了迫害的行列。被到絕境的64無法逃,只能從實招來。

「大家…都很漂亮…很可…而且…技術…技術也…很…很純…」

「細節。」依科夫琴娜故意模仿指揮官的腔調緊追不捨。

「嗚…閃電小姐…」臉通紅的64慌不擇路地向閃電求救。

「不行哦,」閃電相當乾脆地拒絕掉了64,「阿嬤的問話是絕對的,我可沒那能力幫你,所以還是說實話好一些。」

「好…好吧…」64受限於依科夫琴娜的對人形權限,只好說出自己心底的羞記憶,「碰見了…兩次…第一次是幫忙…給一臺…外表青澀的人形…當時…因為動作太老實了…也太緊張…總是反覆刺點…最後被…被了一臉…雖然是人工製品…不過…也的確…被嚇到了…畢竟…畢竟…長官…不…對不起…接下來的東西因為權限問題…我不能說…」

依科夫琴娜擺出一副興致盎然的表情:「這裡略過吧。還有一次呢?」

「第二次…是一位女士…和她的…女奴…她的請求是…是讓我用假莖…同時侵犯併疊在一起的二人的小…以前…從來沒想過…還有這樣的玩法…而且…她們兩個…看上去相當…相當享受的樣子…最後…最後我…聽著她們的聲音就…就…去了…」

說到這裡,64已經語無倫次。她趕緊抱頭蹲防,用行動表示再也不想繼續討論這種羞人的話題。

依科夫琴娜笑著拍拍64的肩膀,然後把她扶到沙發上頭,又給她倒上一杯茶水,才撫平了64的驚慌失措和無比羞。「好啦,看看你這嚇壞了的樣子,」依科夫琴娜像位聽女兒磕磕絆絆地介紹自己的男朋友的母親一樣,撫摸著64的頭頂,「不過也正是因為有這種可之處,你的長官才會對你青睞有加吧。」

64只是低著頭,仍舊害羞得一言不發。

將整個故事都聽進耳中的閃電伸個懶,低聲自言自語道:「有這樣的人陪著您,這次您應該不會再倒下了吧?副隊長喲。」

——

(七)地獄與血之命運【少女前線,95&97,扶她注意】

大家好,這裡是咕咕咕許久的埃德加。因為接了幾個商稿,所以正常更新變慢了不少。

本來這個文是準備拿來作為國慶賀文的(AreUsureaboutthat?),但是謝VPN,寫好了之後又等了好久才能發上來。這次不是我要鴿,是技術問題,對,一定是。

這一次稍微嘗試著寫了個蹩腳的諜報跟蹤劇情,然後儘可能不尷尬地把H部分入當做調劑,希望最後的成品不會讓大家失望。最後,多謝各位能夠閱讀我的作品。

——

206X年10月,中國,北京。

重新繁榮和興起的宏偉城市,在氣勢上就倒群雄。五環開外,坐落在人量剛好的十字路口的九層國營大型購物中心門口的巨大停車場上,車熙熙攘攘,不斷有車輛從廣場中駛入駛出,喧鬧的人語更勝一籌,頗有些蓋住旁邊側路上此起彼伏的尖銳鳴笛聲的勢頭。現在是紀念意義十足的國家法定節假,當然也有許多人選擇和朋友們購物的方式作為七天行程中某一天或者某半天的消遣方式,徹底地放鬆自己,盡興地社一番。

停車場靠近購物中心正門位置的角落,一輛從外觀看不出任何異樣的低調黑北汽SUV裡,三個身穿便服的男子正在忙碌,駕駛位的男人舉著一個專門買來的民用雙筒望遠鏡,正在監視某位站在門口的所謂「危險人物」,而後面座位上的兩位,則忙著調試著手頭的便攜式電腦,還有幾個裝了按鈕、LED指示燈和旋鈕的盒形裝置,那些是使用軍方頻道的無線電還有久經考驗的黑客系統,可以神不知鬼不覺地奪取一切民用設施的全部權限。

車中的第四位侷促不安地坐在副駕駛位置,不停地擺手心裡惟妙惟肖的黑「HUAWEI牌T12Pro無線耳機」。實際上,那東西是竊聽器,是跟蹤儀,是在她的手中的沉重枷鎖。眼神一飄,目光撞在後視鏡上,看到的是自己竭盡全力擺出來的冷靜臉頰。

長髮如瀑般閃亮柔順,金的瞳孔蘊含著溫柔和沉穩,頗具古典東方美的鵝蛋臉乾淨漂亮,緊緊抿著的薄簡單地塗上護膏,顯得簡約柔美。幸虧身上的搭配是遮掩身體曲線的寬鬆款式不透明防曬衣和紫打底亮碎光花紋七分裙這種能夠幫助自己泯然眾人的衣服,不然走在街頭的話,周圍的人肯定會為自己的美貌而驚歎,嚴重阻礙自己的第一個任務的順利進行。

第一個任務……沒錯,恐怕也一定是最後一個任務,那些打破規矩單獨把她一個買下來的人絕對會基於各種各樣的考慮,在任務途中或者是任務完成之後將她拋棄,甚或銷燬。她不安地瞥一眼身旁的三個冰冷的男人,他們沉默,果斷,冷靜,高效,高度專注於任務,是國家執行間諜和反間諜活動的中堅力量。

「目標2出現了,攜帶一個次要目標。次要目標暫時沒有出臉部,預計兩人會進入購物中心。」駕駛位的男人沉聲彙報狀況。緊接著,她被從背後伸過來的一隻手推了一把:「別愣著了,準備跟蹤。預載入的行動邏輯系統已經檢查過了嗎?」

「是的,檢查過了,同步率100%,主人。」她的嗓音溫婉柔和,在此時卻因過度謙卑的詞句而顯得發涼。

「跟上去,隨時報告進度。遇到突發情況不要驚慌,冷靜並進行最佳處理。記住,我們一定會支援你。」後面的男人發出指示,並在最後補了一句承諾。

當然,她知道,這樣的承諾,完全沒有可信的價值。作為雙子之一生產的中國北方工業Atype-SHIYO-2060-E款第二代民用自律人形,她對於這三個男人來說,僅僅是廉價的消耗品,本就沒有支援和拯救的需要。

打開車門,她隨手挎上淺褐的挎包,以從容的步伐跟上了剛才在購物廣場門口碰頭,此時此刻已經走進大樓內部的兩組人馬。

自動扶梯上。被派遣出來的少女戴上一副看上去是樸素的半框眼鏡,實際上是頭戴式監視器的設備,緊緊盯著面前的一男三女。她的耳朵裡著剛才的耳機,裡面正間歇地傳來命令。在嘈雜環境中,監聽級別的拾音系統容易接受到太尖銳的聲音而受到損壞,所以,後臺的三人暫時把這個系統關掉了。

和少女刻意便於混入人群的著裝相比,作為監視對象的三位女都散發出獨特且張揚的氣場,從最開始就經常引人側目。至於那位高大威猛的男,則在低調卻後現代風格的著裝下很好地隱藏著鋒利的氣息。少女被這四位的氣場引,另一方面也是出於女的纖細和,不由得細細打量起她們來。

唯一的男年齡大約三十五六,亞洲人,身材高大,肥胖,但是並不臃腫,戴眼鏡,目光尖銳,他上身穿紅黑混織的人造羊衣,外套藏青衝鋒衣,數量恰到好處的口袋裡都隱約藏著些什麼,下半身的做舊款式工裝相當合體,看得出來他有位賢內助在幫忙打理穿衣。當然,那位賢內助恐怕就是依偎在他身旁的那位看上去年方二八的溫柔少女。

這第二位賢內助擁有一眼就能看出來的江南女子的如水般的氣質,俏麗而不失含蓄沉靜,溫婉卻又可嬌媚熱烈。編成麻花辮的長髮和草綠滾袖連衣裙配天藍短衫的衣服不僅沒有顯出哪怕一丁點一旦失調就會溢而出的村俗味道,反而給她平添幾分恰到好處的樸素美。當然,套在腿上的絲襪和當做亮點的淺女式短靴就另當別論,這兩件的重點在於「魅力」和「活潑」,在融入了整體的穿衣風格的同時加深了表現的層次,的確算得上大膽的嘗試。

這是剛剛在門口等著的那一對,而另外一對,則不得不說,風格讓人難以捉摸。

領頭的女子頭紅髮,還打成波西米亞大卷,就如同燃燒一樣扎眼,搭配她典型的東歐人臉型,活一個後現代時尚派吉普賽人。無論怎麼說,白內襯深紫的雙層肩款短上衣配卡其喇叭和擦得油光發亮的黑鞣皮高跟鞋的打扮都帶有強烈的表現主義味道,更遑論她口那被恰到好處的部撐起來的塗鴉風格藝術字WEMAKECHAOS,簡直是被下面幾英寸處出的肚臍釘給慣壞的街頭幫派小子。少女的心臟有點緊繃,每次這位女那藏在淺蛤蟆鏡下面的眼睛掃過自己附近時,自己都會莫名緊張起來。

彷彿就是為了和這位「吉普賽人」的風格形成互補,最後一位黑髮少女的著裝風格,屬於偏向柔和與中的那種。雖然長髮紮成雙馬尾,但是上半張臉幾乎都被寬鬆的兜帽和帽沿投下來的影給遮掩起來,上身黑白雙的運動衛衣拉鍊半開,裡面是墨綠的緊身上衣,下半身是簡約風棕褐方格短裙和白襪子,猜測應該是過膝襪,腳上的紅網球鞋算是個小小的點綴,讓少女身上散發出來的「生人莫近」氣息稍微不那麼冰冷和尖銳,讓人覺得難堪。

四個人擠手動扶梯直到五層的服裝大賣場,然後在琳琅目的商品中挑選起來。既然有三位女在這裡,那麼毫無疑問,整個樓層都會化為她們眼中硝煙滾滾的戰場。少女一邊忍受人的推搡,一邊想方設法地謝絕著熱忱到讓人不安的各個門戶的導購員們的安利,一邊儘可能地保持在安全距離,好讓智能眼鏡能夠透過嘴的動作,讀出這幾人的內容來。

從一家到另一家,紅髮女郎手上的衣服水一樣換來換去,口中還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說著關於和新興的奢侈品的事情。穿衝鋒衣的男人漫不經心地撥著手機,嘴裡卻一點也沒落下,用巧妙的追問和反問讓紅髮女郎的獨角戲順順當當地演下去。麻花辮少女每到一個店鋪,就要在男式秋裝和冬裝面前站定好久,最終謹慎地挑選一兩件衣服出來,並催促著稍微有些不情願的男人進試衣間試穿,然後才會去尋找最有可能適合自己的衣服。至於氣場略顯森的最後一位,則冷靜地在紅髮女郎身旁晃悠著,只在那些第一印象就非常深刻的東西上花費時間,老半天過去,她才只買下來一條長裙。

逛了一圈下來,四個人在專營運動款式服裝的中國品牌LI-NING店裡逗留下來,並且都對趁著假期新上市的許多新的款式表示出興趣。沒多會兒,從人群裡取得自己尺碼衣服的男人和紅髮女郎就通通走進了通往試衣隔間的門內。至於那位麻花辮少女,她開始警惕起來,並且抱著幾件給男人挑選的衣服站在了試衣間門口,看上去好像是要等待男人出來再給他其他衣物,實際上卻是在盤查每一個出入試衣間的人,並且無形中確保著內部的安全——這至少是國際通用標準中A級別的安保公司才允許給戰術人形裝備的prayer甚至更高級系列的自律模塊才能展示出來的行為邏輯。少女皺皺眉頭,她聽見了耳機裡傳來的魯莽冒進的指示。

「想個辦法混進去,一號二號首要目標在密室中見面約談,很有可能高價值情報。」

說得輕巧。雖然載入了大量的相關數據,但是缺乏實戰經驗的少女仍然暫時找不到任何可以攻破的弱點。沒辦法,少女只好從麻花辮少女的視線外隨手取了一件女式外套,然後準備硬著頭皮走過門口那和地獄三頭犬一樣的細心守衛的視線,再拐進試衣間裡頭。

竭盡全力讓臉上的肌放鬆,將呼頻率調低,再掐準一不小心就會過頭變成深呼的呼幅度,少女擺出一副自然的模樣走近了試衣間的門。五步…四步…三步…挪動腿腳似乎變得有些艱難,在目前的狀況來看,沒有進行本地登陸和任何心智備份的少女一旦被悄無聲息地做掉——她毫不懷疑面前的戰術人形具備這樣的實力——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永遠消失,如同滴水歸海一樣,不起波瀾地、殘酷地消失。

在和門衛擦肩而過的瞬間,少女覺到自己的心智整個都凍結了一般,時間的動也變得緩慢。明明站在門口的少女的個子比她還要矮五六公分,但是無限放大的卻無形中將她的形象拔高放大,變得恐怖和危險。

突然,身後六七步的位置有人的手機響了起來,高度神經緊張的守衛將視線移了過去,短暫地放鬆了對試衣間門口的監視。少女輕呼一口氣,總算是推開了雙層的試衣間門,走了進去。

進得試衣間來,少女侷促不安地左右看,任憑身後故意設計如此的房門發出響亮的吱呀聲被彈簧拉著緩緩關閉。面前是一條窄走廊,右手邊是一個個至多隻能容納三個人大小的隔間,四個隔間有三個的旋轉鎖關閉並讓指示器亮起紅燈,沒有辦法,少女只能鑽進最裡頭的那唯一一個空閒著的隔間裡去。

進入隔間,反手將門鎖住,少女打開耳朵裡著的監聽器的拾音系統,然後趴下來,想盡力地透過隔間之間那正好到腳踝高度的隙監視到些什麼。

突然,兩個隔間先後響起鎖頭打開發出的咔嚓聲。一個明顯是男人的沉重腳步聲走向試衣間大門,然後就是房門打開時獨特的吱呀聲,而另一個纖細的腳步聲則走到隔壁,然後被裡面的另一位打開隔間門了進去。

等一下,為什麼會有兩個人鑽進同一個隔間裡去?難道說……這試衣間裡的第三個人……也是監視對象的同不成?稍微回想一下,少女突然捂著額頭暗暗詛咒自己剛才的心和失策,在剛剛進入這一賣場的時候,她就用眼角餘光瞥見了那個用兜帽掩飾自己面容的小跟班,並看到她帶著兩三件衣服從三個試衣間裡選了這個鑽了進來。但是僅僅過了幾分鐘,自己居然就被上面的命令擾了心智,將這一至關重要的信息漏掉。

少女突然間就驚慌失措起來,本以為試衣間裡會有一位能夠充當自己的保護符的普通群眾,但是現在自己實際上孤軍深入的事實卻嚴重打擊了她的信心和安全,讓她本能地到害怕。

另一個人已經出門去,很可能和剛才的麻花辮一起堵死試衣間房門,不讓別人進來,而剩下的兩個人,則可以有條不紊地讓自己失去呼救的能力,然後再……

怎麼辦?現在就扯開喉嚨喊救命嗎?試衣間的話,隔音效果肯定只有一般,雖然正常的說話肯定會被外面的嘈雜淹沒,但是如果是尖叫和救命的呼救聲,一定能夠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就算任務搞砸,好歹還能活命……

但是,就算現在活下來,又有什麼意義?

邏輯運行出錯,緊接著程序進入死結。

外面停車場的那三個,無需多言,會在任務失敗之後,為發憤怒,把自己銷燬。最好的情況,也是徹底抹除人格的格式化之後,廉價地賣到黑市,讓自己忘記一切,成為悲慘的黑漩渦中的脆弱泡沫,隨波逐片刻,就會破滅。

明明…明明還有一絲一縷的掛念…為了那一點點的骨血…自己才…

少女悲痛地捂住了側,那個位置上,生產廠家北方工業以紋身的形式留下了一串四位一組共計八組大寫字母和數字組成的三十二位號碼,那是序列號,是能夠標識同款自律人形個體不同的近乎唯一的標誌,當然,對於這一款人形來說,這串編號並非是【每一個】的序列號,而是【每一對】的序列號。

和她擁有同一個號碼的妹妹,曾經惡趣味地捏著自己的序列號位置,同時調侃說自己變胖了。

明明從出廠開機到進入人形待機倉庫,只有三天的自由時間,但是就在這短短的三天裡,那個古靈怪活潑可還不聽話的妹妹,卻已經在她的心中開拓了一片廣闊的地域,更賦予了她無與倫比的意義。她是她睜開眼睛之後,在這世界上的第一,也是唯一。

為了她,自己偷偷做了一件又一件足夠讓自己墜入深淵的事情,然後又親手把自己扔進了深淵——當然,妹妹她本就不知道哪怕一星半點,她也不敢讓妹妹知道。至少,要做好事情敗的準備,並且在東窗事發之後保證她的【清白】,哪怕這【清白】很有可能無人相信。

走馬燈在心智雲圖裡飄飛舞,等回過神來,少女已經臉淚痕。幸虧哽咽聲被下意識地制住了,至少目前自己的狀態還沒有因為啜泣聲而變得危險之極。

耳中傳來模糊的聲音,少女趕忙捂住耳朵,生怕漏過什麼信息。只可惜,雜的電波聲很快就覆蓋上來,徹底斷掉了通訊。幾乎同時,少女聽見了頭頂的音響系統傳出悅耳的音樂,然後便播放起緊急廣播。

「顧客朋友們,氣象臺檢測到輕度的大氣坍塌粒子現象,無線通信將受到一定程度的干擾,室外輻濃度也會略微提升。請顧客朋友們儘快進入具備至少擁有國際標準B3級的建築物或車輛內避難,並啟動車輛的抵抗程序,本購物中心也將在10分鐘後緊急關閉一切門窗並啟動緊急空調和通風系統。紊預計持續30分鐘,請各位顧客稍安勿躁,積極配合工作人員的指示,保障自身安全,謝謝。」

因為身處北蘭島事件的第一輻圈內,中國國土的綠區內直至今天都時不時要提防輕度甚至重度的大氣中坍塌粒子帶來的自然災害。本來這一次的輕度紊就如同本本州島上的輕微可地震一樣常見,但是卻讓明明知道這一點的少女臉更加驚慌。這紊來得太是時候了,彷彿就是為了等自己像撞進豬籠草裡的蒼蠅一樣闖進更衣間然後合上蓋子開始消化一般,簡直就是完美的時機。

「呼呼,好了,現在已經不怕什麼針孔攝像頭了,我可的小甜心,是否準備好了好好地開心一下了呢?」

隔壁突然傳來嬉笑著的甜言語。少女聽得清清楚楚,不由得漲紅了臉,卻又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嗚…長官…想要…已經想……超級想被長官給寵了…」另一個嬌羞的聲音回應著剛才的呼喚,「從被奪走初夜就開始了…就對長官的中毒了…長官想要的話…隨時都行…」

這樣的話語不由得讓少女愣住了。明明是兩個女,為什麼會說什麼【中毒】?不對,這種穢不堪的詞語本身就夠讓人害臊的了!

「呵呵,那麼,我們出去怎麼樣?在大庭廣眾之下,眾目睽睽之下,讓我出大來,盡情地寵幸你,侵犯你,中出你,就算器官全都是模擬系統,也要不停地內到讓你懷孕,怎麼樣啊,小甜心?」

「嗚…外…外面…不…別了吧…很…很害羞的…我…我…還是…還是在這裡吧…長官…」

「呵呵,開玩笑的。想要達到甘願當眾這樣的等級,甜心你還差的遠喔。當然,我也會讓你,再一次淪陷…哼哼…」

隨即,熱黏膩的水聲就響了起來。明顯,隔壁的二人正在接吻。少女到全身無力,只得癱倒在隔間的角落。這樣的調情話語,對於初出茅廬的她來說,簡直就是超出認知之外的巨大刺

很快,布料摩挲的窸窸窣窣的聲音伴隨著肌膚之親和舌尖繞攪動的靡聲音響起來。少女瞥一眼隔間的隙,能清晰地看見剛才主要目標2號的小跟班穿著的運動衛衣的袖口,還有裡面那件襯衣的衣角。接吻結束,重灼熱的息聲開始充斥房間,貼身衣物滑過女肌膚的聲音清晰可聞。少女蜷縮在角落裡,瑟瑟發抖起來,核心區域升溫到讓她不能自已,甚至失去了最基礎的判斷和行動能力。

「呵呵,來,小可,讓我嚐嚐你那裹著清純白絲的小腳丫~」成嫵媚的女聲音說著嬌滴滴的調情話,刺得在面前尚顯青澀稚的少女發出苦悶的嗚呼一聲。一具身體跌坐下來,蔥般的潔白手指在凌的衣服上支撐住,正好一絲不少地讓偷窺的少女看個清清楚楚。

明明應該是細微到不可察覺的摩挲聲音,但是卻不知為何明顯無比地被自己聽到,一絲不漏地聽到。雙手顫抖著,就連支撐身體都勉強得不行,更遑論抬起來捂住耳朵這樣的動作。了些許時候,女的香唾浸潤到白絲的緊密纖維中,潤的滋味也很快就滲入到舌頭舐腳丫和絲襪的聲音裡,變得更加不可名狀地靡和情起來。

「哈啊…長官…長官…被得…好舒服…被長官吃腳丫…就…就要絕頂了…能成為長官的奴隸…好幸福…哈啊…嗚嗯…啊啊啊…」

很快,被舐足侍奉著的少女再也忍不住,從忍耐著漏出些許的息變為了發出魅惑的嬌,或許是害怕外面有人聽見,聲音一直都放不開。紅髮女郎發出得意洋洋的笑聲,然後下達了令人瞠目結舌的指令,當然,這指令也相當地,放

「哼哼,小可,來吧,仔細地說說你被我玩身體的覺,讓我聽聽你最的聲音。」

「咪嗚…嗚嗚…嗯…哈啊…嗚…」被腳底得舒服得要命的少女因為沉於快樂中,只能發出含混不清的聲音。紅髮女子不得已暫停了侍奉,才讓她口中的獵物得到些許息時間,好緩過氣來執行剛剛的命令。隔壁,偷聽中的少女早已將任務乃至一切拋之腦後,貪婪地靠在隔間的三合板材上面,仔細地聽著每一點細微的聲音,生怕漏掉哪個彩的細節。

「喵嗚…哈啊啊…長官…長官的舌頭…好…好的…就像蛇一樣…到處鑽…嗚…嗯…腳底被的時候…絲襪也摩擦了腳心那裡…明明平時…哈啊…沒事的…嗚…被長官稍微一覺…呀啊…腳底…變成了小一樣…哈啊…哈啊…稍微被碰一下…就又麻又…整條腿都會…哈啊…因為…哈啊…啊…啊嗯…快…快…喵啊…顫抖起來…被了的白絲…緊緊貼著皮膚的覺…嗚嗯…悶悶的…有點熱…就像…哈啊…絲襪…活過來了…還在整個地吃…吃我的腳丫…一樣…」

少女斷斷續續的聲音極盡魅惑,摻雜在其中的息和低聲嚶嚀彷彿干擾信號,毫不留情地進入竊聽中的少女的耳朵,讓她不由自主地身體發熱,甚至無意識中支配著她的行動,讓她在這偷聽她人戲的霧中,失方向,並在不知不覺中,走進能夠噬她自己的泥淖之中去。她本沒有注意到,擅自啟動的後臺程序趁著雲圖被聲犬馬填的空檔,奪走了她雙臂的控制權限,還惡作劇地讓雙手偷偷拉開衣服的拉鍊,從簡樸的白裡取出那對沉甸甸的甜果實,不停地褻起來,尤其是潔白滑的水桃的尖咀位置,更是被特別地照顧著。讓整個緩衝區過熱得更加厲害的官數據被進內存,取得優先級,然後再通通被核心攝取和消化,卻沒能引起這時候已經情的雲圖的注意。她的整個意識,都早早就被隔壁的放聲音給勾走,再也回不來。

隔壁。

肌膚相接觸的摩挲,唾在少女的貼身衣料上留下痕,嘴不停地尋找最中意的柔軟然後和親吻,纖細靈活的手指已經捏住房,細心地照顧到了每一處飢渴的神經末梢。被侍奉的少女已經敗退,徹底地淪為了喜悅和情的俘虜,被戴上鐐銬掛著項圈拴著皮帶上口球捆綁關節軀體,然後帶去了萬眾矚目之處,在視線的沐浴下盡情地絕頂著,享受著永恆的幸福。

「哈啊…長官…長官…」開始逐漸失去理智的少女的聲音也逐漸拔高,「最喜…最喜長官了…請用…哈啊…請用舌頭…盡情欺負我的…哈啊…小豆豆…隔著胖次都能這麼舒服…嗚嗯…絲襪…活化了…哈啊…好…腿和腳都…不行…太了…咪嗚!…後庭也…也請隨意享用…被長官地摸著歐派…襲…哇啊…長官真是的…這麼責首的話…水會出來的…呼嗚…伸進來了…哈啊…長官真厲害…一邊攻擊腔內…一邊還能…哈啊…小豆豆…已經變成過度的變態人形了…哈啊…長官…請…請多多寵幸小豆豆…寵幸蒂…寵幸核…怎麼玩都沒關係哦…哈啊…好…好…」

更多的語句被已經忘記廉為何物的少女說出口,化為強力的催情藥劑,更深一層地魅惑了正在偷聽著的少女。原來,下體被撫,被玩,被捏,還能這麼舒服嗎?如果,我也試著這麼做,會不會,得到和隔壁的她一樣的快樂呢?

心智被惑,少女的手指,已經止不住地撫起自己的身體來,因為青澀所以溫和得甚至有些保守的快暖洋洋且懶散地從首擴散出來,一點點地滲入膛和小腹。如同傳染愈發強烈卻一直不表現出致病的病毒一樣,擴散並浸染到身體的每一個角落,等待著某個時機,才會化為熾熱的風暴,燒盡一切理智和踟躕,把所有都推入狂的火坑。很快,又一處地帶被點燃,竊聽中的少女的雙腿蜷縮起來,簡樸地穿上短襪的雙腿摩挲著,正在被女體那因香而溢出的甜熱花給困擾和欺騙著。這樣熱熱悶悶暖暖的覺,好像很糟糕,但是,也好像沒那麼糟糕,不對,其實並不糟糕,怎麼說呢?有點舒服?不,應該說舒服的,沒那麼讓人反和害羞,甚至……讓人上癮,讓人,讓人罷不能。

纖纖玉指離開由粉變為緋紅的櫻桃,順著隱隱約約的馬甲線摸下去,最終停留在白純棉材質胖次包裹著的羞澀地帶。因為使用的是最低配置的出廠素體,這裡只有窄窄的一條隙,和內裡不過五公分深度的模擬腔內。道被簡單的一個小小的軟管末端代替。其餘的東西,都被視為加價的籌碼和無意義的內容而被省略。少女雖然模糊地懂得相關的知識,卻在面對自己堪稱簡陋的身體時,到一陣無力。內心膨起來的火球沒有出的渠道,燒得更旺,把更加大量的氧氣連同理智入並消耗掉,將少女推入深淵。

猛然,隔壁傳來的息聲讓少女神一震,從手的快和無窮的妄想中回到現實。只不過,這現實比剛才如夢如幻的萬花筒一般的妄想比起來,更加魔幻。

「嘻嘻…長官…是長官的歐金金…哈啊…長官…這次…要用哪裡呢…哪裡都長官的寵喔…」

沒記錯的話,如今在隔壁綿著的,應該是兩位女才對。可是,剛才的語中,卻……

少女下意識地搖搖頭,聽錯了吧?怎麼可能?在外面盯梢的時候,自己可以百分之百確定,這位首要目標二號是個不折不扣的妙齡女郎,她怎麼可能會擁有男器?

空氣中瀰漫著模糊的細小顆粒,看上去好像是活炭長了翅膀在空中飛舞一般。空調系統出了問題嗎?還是說這家購物中心每次啟動緊急系統都是這樣?幸虧呼沒有受到任何影響,不然被這樣的東西沾了鼻腔,肯定要一萬分地難受加噁心。

隔壁傳來小件衣服被下的時候發出的摩擦聲音,彈布料因為格外貼緊身體所以發出的窸窣聲也分外明顯。緊接著,手指拈起粘稠體的聲音響起,連帶著滑溜溜的噼啪聲和氣泡聲,以及被撫外的少女發出的陶醉呻聲,分外刺人的大腦。

「呵,真是的,小淘氣,看看,都透了。」嫵媚的女聲音聽上去令人口乾舌燥,「就這麼想要我的嗎?小蹄子。」

「嗚嗚…長官…長官知道的…我…我早就被長官給…哈啊…給…長官帶給我的快樂…本就忘不掉…什麼也比不了…所以…所以…請侵犯我…盡情侵犯我…求求您…只是看到長官的…就不行了…腦袋裡全都是被長官七八糟的樣子…還有被中出和被顏時候的覺…嗚…長官…」

不知廉的乞求聲以魅惑和哀婉的嗓音急切地吐出來,不由得在令人心生憐憫的同時血脈賁張。另一位發出輕佻的唿哨聲,然後讓程進行了下去。

耳朵不知為何能夠清楚地聽見堅韌的物體擠開柔潤的腔的聲音,無比下,無比情,卻又蘊含魔力,讓人面紅心跳。少女發出媚絲絲的長長的「嗯……」一聲,彷彿一時間得到了極大的足。當然,這只是瞬息之間,接下來,活運動發出的響亮啪啪聲和拼命住的快樂就成為主調,瞬間就將偷聽的少女的頭腦掠奪一空。

「哈啊…啊啊啊…長官……好厲害…所有的弱點…都…都…啊啊…請盡情地…哈啊…侵犯…侵犯我…嗚…好幸福…太舒服了…」

「呵,小可,你真,我都沒想到…嗯…你的身體…能這麼讓我舒服…呼…哼哼,當然,可別忘了之前的命令,」嫵媚的成聲音在些許息中繼續張開嘴巴出毒牙,注著麻痺和的催情劇毒,「我是怎麼讓你舒服的,要詳細地描述出來哦。用俗一點的詞也可以,或者說,要多試著用話…咕嗚…這麼玩一玩呢…呵呵…」

「不…不要…長官…」或許是天使然,被入著下體的少女柔弱地抵抗著攻方的侵襲,「太…太害羞了…那種話…我…我說不出口…嗚…嗚嗯…」

「哈哈哈,真可,真可,這種又清純又可模樣,我最喜了,」出乎意料地,另一邊並沒有因為少女不爭氣的模樣而不,反而更加地愉悅起來,「那麼,這一次就好好享受吧,享受,享受身體被充著的快,我的寶貝兒……」

接下來的東西,就全部都被貪婪的接吻和舐的聲音給噬和淹沒掉了。

體碰撞的聲音更加頻繁密集,被侵犯的少女終於徹底丟失了尊嚴和理智,放開了喉嚨發出陶醉和情的叫聲,嗯嗯啊啊的息之間,彷彿有粉紅的帷幕降下一般,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朦朧不清和甜溫暖起來。竊聽的少女中毒一般重地呼著,右手手指把兩腿之間能摸到的一切都攪動得天翻地覆。她這是怎麼了?

僅僅幾分鐘,綿密強力的運動就通過的腔壁給少女的體內注入了過分的快,將少女的全身都引領向了無可避免的高。隔壁孤零零的少女聽著另一位少女逐漸被帶到頂峰的甘美淋漓的嬌美呼聲,手指也失去控制一般地動作著,幾乎蹂躪一般地把自己的地帶刺黏稠和紅腫不堪起來。和隔壁受盡寵幸的幸福不同,自己只不過是在偷偷地拾取著她們樂的碎片,然後欺騙著自己,用虛假的手來在毀滅的邊緣讓自己沉淪並忘記悲慘的現實罷了。苦澀的羨和酸溜溜的嫉妒居然在這種時刻萌芽,令少女不由得咬緊嘴:如果,如果,她當時碰見的,不是這樣的冷酷主人和絕望命運,而是能帶著自己沉溺進溫柔鄉中快活戲的溫柔人類,該多好……

複雜的情混合在一起,酒一般麻痺了少女的心智,讓她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將自己更深更深地悶入眼下的毒中,在香甜濃厚的氤氳裡窒息。

「長官…長官…我…不行了…要去了…要去了…」

「盡情地去吧,小可,去吧,」溫柔的女聲音回應著少女的嬌聲,「我會在你最舒服的哪一個瞬間,把你帶下地獄,品味的最高快樂喔。」

聽著隔壁的甜言語,竊聽中的少女已經止不住口中漏出的息。「嗚…長官…我的…長官…嗚嗯…」意識混的她口中呼喚著妄想中的指揮官,盡力填補著內心的痛苦與空虛。

在同一個時刻,三個聲音徹底地重疊在一起,被自身絕頂和中出命中子內壁的雙倍快七八糟的少女發出凌的呻,以謎之身份了人形少女的女因為享受到了令她意的快樂而呼出一口魅惑的氣息,而角落中的無辜者則忘記了一切,也從喉嚨中吐出憋了許久的那一聲香的嬌。本來在這一刻,所有人都是地獄裡魔的座上貴賓,但是在下一秒鐘,察覺到跟蹤者的危險角就連同著自己的爪牙對暴的柔弱少女執行了高效的捕捉。

大量黑的濃稠汐一般從地板湧過來,在少女發覺自己因自絕頂失聲叫出來的瞬間就化為一陣魔影,將她進一團漆黑中。從七竅鑽進少女身體的神秘體切斷了雲圖和素體的聯繫,少女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悲鳴,就沉沉睡去。

一團物質史萊姆一般動著,爬上隔間的門鎖,幾秒鐘之後,咔噠一聲脆響,機械鎖被打開了。

「呵呵,看來,是個可憐的小跟蟲呢。」

「長官…她…要怎麼處置?」

「我突然對這孩子有點趣,呵呵,先給她打理打理身體,然後嘛,就把她變成我的東西吧。」

說話間,濃稠的果凍狀黑體的水位上升,最終看上去又荒唐又神奇地填了整個隔間。走廊上,剛剛翻雲覆雨一番的兩位美麗的女就半著身體站在半開的隔間門旁邊,看著裡面的黑水如同隔著一層無形的玻璃,在面前輕微地顫動著。

湧動,一副耳機和一副眼鏡被黑水吐出。紅髮女子隨意地半舉起手,輕鬆地抓住兩樣東西。

「哼,看來軍區裡還是有一些老骨頭在打小九九:這幾樣東西都是軍規級的。」

「長官不是已經和最高領導人見面了嗎?為什麼還……」

「這就是人心啊,我的寶貝兒,」紅髮女子將身旁的少女攬入懷中,輕吻一下她的臉頰,「所以我才討厭那些謀論和意識形態什麼的破玩意兒,同時對孩童一般天真稚純潔可率真質樸的你們上癮一樣地喜得不得了呢。」

「嗚…長官…」

「好了,寶貝兒,言歸正傳,」紅髮女子收回剛才的輕浮模樣,將冰冷的鋼鐵面具戴在臉上,「我要出去處理一下那幾個跟蹤盯梢的蒼蠅,這裡給你。」

「長官…我…我有個問題…」

「為什麼突然對這麼個陌生的人形手下留情,甚至要收歸己用,對嗎?」

少女不說話了,只是點點頭。

紅髮女郎不住出微笑,然後咬著少女的耳朵,說了一陣悄悄話。

「真…真的嗎?長官?!」

不出所料,自己的這位小可又驚又喜,一瞬間就有了幹勁兒。

「到時候泡進裡頭,盡情地玩吧,再怎麼著隔音和視覺欺騙我還是能做到的哦,甜心。」在打理好衣服離開試衣間的前一刻,紅髮女郎回首留下有點瀟灑的一句話,然後推門而出。抱著自己的衣物的雙馬尾少女站在門口,深呼兩三下,面帶由興奮動還有好多其他不知道怎麼形容的複雜情一頭扎進面前的黑類凝膠狀體中。她穿著的白過膝襪沸騰起來,快速地延伸,然後直接包裹到少女的下巴,變成一套襯托和勾勒身體曲線和惑細節的連體白絲。三兩下,純白的身影就被黑淹沒,隔間門也隨即關閉,從外面看和聽,這只不過是一個有一位普通客人正在其中換衣服的使用中隔間罷了。

購物廣場內,剛才的麻花辮少女戴著繳獲來的眼鏡和耳機,正跟在那位沉默的男人身後,煞有介事地模仿著跟蹤的行為。

「首要目標二號呢?」

「她留在五層了,之前在信號斷開的時候竊聽到首要目標一號要去地下超市和其他人接頭,所以決定要跟蹤他,主人。」

麻花辮少女的反偵查手段相當高明,竟然連這幾個經驗豐富的諜報特工也矇騙了過去。雖然肯定會很快餡,但是拖延的時間足夠讓另一邊的行動充分部署和一擊命中。

「首要目標一號的那個跟班呢?」

「她去外圍了,主人,可能是在執行檢查工作。」

「盯緊首要目標一號,如果他和什麼人進行密談,要不惜一切代價取得信息。」

【不惜一切代價】這個詞可不是這麼用的,麻花辮少女一邊在心底吐槽,一邊馴順地回覆一句「明白了,主人。」

距離商場六七公里的國立公司的停車區內,出去兜了一圈還找到偏僻角落把車牌更換成黃牌的汽車正蹲在鮮有人矚目的角落裡。這三個狡猾至極的老狐狸,在最初就打定了要拋棄臨時購置的人形少女的主意,所以才溜到這個安全且波段強度允許的地方來靜觀其變,一旦出現變故,就使用守斷尾的伎倆,保證自身安全,畢竟,臨時徵用的人形和尾巴一個質,都是無須憐憫的可消耗替代品罷了。

駕駛座的男人從儲物盒把腦袋伸到後座,聽著反饋回來的報告。因為坍塌粒子在大氣同其他顆粒的摩擦引發了雜的電磁波,所以無線電現在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干擾。掏出智能手機看一眼,右上角亮著5G+的標誌,可是信號格仍然在一和二之間閃爍不定,看來民用領域受到的干擾更加嚴重。

「聽不太清楚啊,小鄭,波段細調還是不頂用嗎?」

「紊還沒過去呢,能聽清楚就不賴了,」後排的技術員聳聳肩,「剛才還斷了十多分鐘的信號呢。」

「商場的監控沒有異常,」第三個緊盯筆記本電腦屏幕的人報告情況了,「首要目標二號還在五樓,這個女人逛起商場來真是沒完沒了。」

「地超的監控也看一看。」

「不是已經有盯梢了嗎?」

「以防萬一而已,我總覺得不對勁,那臺人形的口氣好像有點兒怪。」

「嗯,你這麼一說…好像是有點兒,」負責無線電和其他硬件的男人思忖片刻,也附和道,「她好像變囉嗦了,之前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這會兒突然間就放得開了似的。」

「監控權限到手了,讓我看看……」點幾下鼠標就完成權限竊取的黑客在十幾個攝像頭裡翻找起來。突然,他的臉變成鐵青,同時低聲罵了一句話。

「他媽了個掰的,人被換掉了!」

「肯定出問題了。老周,切斷一切雙向聯繫。小鄭,無線電靜默。咱們撤。」

駕駛座的男人當機立斷,立馬就回到座位上,準備按下啟動鍵,開車跑路。

突然,副駕駛的車窗處傳來沉悶的敲擊聲。神經過的三人不約而同地把手伸進懷裡。在看清敲車窗的是身穿B類坍塌防護服、口貼著正規編號的企業保安時,才鬆一口氣。

「坍塌粒子紊已經下降到D2級了,已經沒事了,快把車窗搖下來。」保安的聲音因為全包覆頭套的原因顯得低沉渾濁。不等隊長使眼,後排兩人就將該拾掇的全都悄無聲息地拾掇妥當。小隊隊長把車窗搖下來,冷冰冰地看著這個不識趣的保安。在他眼裡,這個讓他到不快的可憐蟲很快就會因為自己的一句話而丟掉好不容易在國有企業獲得的飯碗。

「這不是本單位的車吧?進來是做什麼的?有在保衛處登記嗎?」保安掏出筆記本和圓珠筆,一副準備刁難人的樣子。剛剛因為行動出了岔子而憋著一肚子無名火的隊長眯起眼睛,隨手掏出做表面功夫用的某某局正科級的證件頂在保安的護目鏡上,然後用充優越的口氣回擊著保安。

「喂,小子,沒人告訴你對上司說話的時候要帽立正嗎?眼睛長哪了?還掏小本本,你那破本管得著我嗎?給我收起來!你是保衛科的?連點子眼力見兒都沒有,你怎麼混進來的?一天到晚多管閒事,把你那個破頭套給我摘了,看著就煩!」

「啊,是科長啊,」出乎意料地,保安並沒有陷入驚慌失措或者是諂媚的狀態,而是冷靜地把頭套從脖子那裡解開,然後摘下來,出一頭打成波西米亞大卷的火紅長髮,「是XXX將軍手底下的科長吧?」

氣氛瞬間石化。

「友情提示,坍塌粒子紊更嚴重了,現在需要B級防護服才能室外活動,一般車輛也不能抵抗這個級別的影響,所以一般來說必須停車進入建築物避難,就算是特殊車輛,也需要時刻保持緊閉車窗和開啟應急空調系統才行。」了個臉的保安把頭罩又魔法一般套了回去,「所以,祝幾位在坍塌粒子裡衝一個透心涼的好澡。」

天氣突然變得沉。抬頭看天,原本蒼藍的天空,這時候已經被細碎的電光和動著的綠和紫給染成一片糟糟,如同頑童打翻了的油畫畫盤一樣。

「送你們個小禮物,小笨蛋們。」保安從戰術掛裡掏出一個一指長寬的圓柱體,擰兩下一端的閥門,然後扔進車裡。車窗突然搖上去,並且不管怎樣都再也動不了分毫。就連車門和空調系統也被鎖死,車內變成了充斥著輻煙氣的劇毒棺材。保安把腦袋貼近擋風玻璃,饒有興趣地看著裡面的三個男人痛苦掙扎的模樣。

「別擔心,過幾分鐘一切都會解鎖,車門也會給你們打開的——雖然到時候你們肯定已經變成低級的EILD了吧,哈哈。好好享受生命中最後幾分鐘吧,你們可是一輩子都嘗不到能和這個相比的折磨了喔。」

留下這樣一句話,保安踱著步子悠悠然地離去。車內的三個人卡住自己的脖子,被坍塌輻折磨得生不如死,全身疼痛和痙攣。隊長忍痛將已經變成枯葉顏的手伸進腋下取出手,想要嘗試破壞防彈玻璃或者是用引他人。但是當他扣動扳機時,機械結構只發出脆響,彈藥卻並未擊發。隊長愣了一下,按下彈匣卡筍按鈕,掉到副駕駛座位的彈匣裡溢出一團黑的凝膠物質。剛才就是這些神秘體封鎖了車子的一切按鈕,甚至引擎都立即熄火,再也不能發動。

在徹底被狂野和嗜血噬掉理智的前一秒,小隊隊長髮出不甘的怒吼聲,卻沒發覺自己的聲音已經改變,變得扭曲而濫,更像是某種顛倒位面的怪物所發出的嘶吼聲。

……

周圍一片漆黑,可怖的神秘生物伸出成百上千的觸手,緊緊地捆住了手腳,把自己往更黑暗的深處拉去。無論如何掙扎,目光所及的地方,本來就渺茫的光亮更加微弱,最終徹底消失。令人脊背發涼的觸摸從腳底一直延伸到指尖,擾著少女的心智,讓她本能地到恐懼和慌

猛然,一繩索勒住脖頸向上拉,將糙和尖刺刺入皮膚,絞首和窒息帶來的痛苦強行讓少女醒過神來,卻只能無力地直面如此這般的死亡的冰冷。

突然睜開眼睛,少女驚醒,大口大口地氣。驚魂未定的她過了兩三秒鐘才反應過來,剛才只是個不講道理的噩夢。

「呵呵,醒了嗎,我可的【姊姊】?看來剛才你做了個不太好的夢呢。」

有些做作的措辭搭配赤口氣,讓少女一個靈,抬頭看向蹲在自己身旁的那個將長髮紮成雙馬尾的無比魅惑的青少女。謎之半透明白類尼龍材料的連體衣勾勒出少女的身體曲線,令她整個人都散發出強烈的猥氣息和無與倫比的女魅力。

「你…你是…誰?」

「我麼?嘿嘿,看型號還不知道嗎,我的笨蛋【姊姊】喲,我們兩個,可是同型號的姐妹款喔,就算並非是序列號一對一的親生姐妹,好歹也能算是半個吧,」雙馬尾少女出小惡魔一般地俏皮笑容點了點她的鼻尖,「當這個是噩夢也好,惡趣味角扮演遊戲也罷,總而言之,從現在開始,你就當我的好姊姊,而我,就是你的壞妹妹了,我們兩個,就在這個試衣間裡頭,玩一些有趣的遊戲吧,嘻嘻。」

「聽…聽上去好奇怪…姊姊這種稱呼…好彆扭…」果然,姐姐被這個突如其來的設定給得有點惘,「我…我的妹妹什麼的…她…她…」

「呵呵,不喜這個稱呼?沒關係沒關係,我這裡的備用倒還有不少,」妹妹看上去頗為朗地擺擺手,然後靠近了姐姐的耳朵,惡魔一般低聲呢喃道,「比如說,叫你【老姐】吧,這個如何呢?」

彷彿是心臟受到電擊一樣的衝擊突然貫穿姐姐的膛,她回憶起了幾之前的某些清晰無匹的情形,不由得失神片刻。記憶片段中那個總出大大咧咧的笑容的笨蛋妹妹,和麵前這個明顯就是拷問調教自己的夢魘使者的形象,居然莫名順利地融合在一起。

「……看來這一次沒有異議呢,老~姐~呵呵,」妹妹看著姐姐的樣子,不由得噗嗤一聲笑出來,「好了,既然是在這裡玩,那麼老姐的新素體,一定要調試準才行呢。」

聽到這句話,姐姐才愕然將注意力轉回身體,當然,僅僅是一次掃視和輕微的挪動身體的嘗試,就足夠讓他臉通紅和發出嬌聲。

無法想象,自己的身體,如今居然能夠反饋這樣密和的數據給雲圖,哪怕目前全身能夠受到的只有膠一般的黏緊悶熱和奇怪的尼龍織品一般的細膩摩擦,少女還是對不知何時更換上來的全新素體的卓越到驚訝和好奇。與此同時,少女現在看得清清楚楚,自己的身體先是被薄如蟬翼的連體黑絲給包裹,然後又被讓黑的菌毯覆蓋的地板上延伸出來的皮帶一般的奇怪觸手群所束縛。肯定是出於某些惡劣好使然,捆綁拘束少女身體的皮帶故意將少女如今更顯豐美麗人多汁的身體的情方面相當程度地挖掘和展示出來,讓不諳事的羞澀姐姐到臉上發燒。

「我…我的身體…怎麼回事…好奇怪…」

「老姐之前的素體實在是太破爛了,所以長官就賦予了老姐一副全新的高能素體喔,」妹妹的右手被一團黑的凝膠包裹起來,凝膠末端一數據線一樣的長條延伸下去,沒入黑的觸手地板,一看就知道,這是某些不可名狀的生物調節系統的控制檯,「不僅觸摸反饋和靈度還有能耗這樣的硬指標是頂尖數據,就連特殊器官包括腺和子甚至卵巢或者道都有好好地編輯出來,當然,至於目的嘛,肯定是不言而喻的了呢。」

妹妹說完,稍微捏了捏手心的軟體組織,大量細密柔軟的刷一般的觸手群就從連體黑絲的內部地長出來,只是稍微一動,姐姐就因為承受不住這樣的快息起來。

「嘻嘻,看來調節得還不錯嘛,看老姐的表情,肯定是因為而稍微發情了吧?」妹妹發出意的調笑聲,然後將那團黑凝膠鬆手丟到地上,並緩緩走向了保持併攏雙腿半躺在牆角的姐姐的身體,「那麼,就讓妹妹我,稍微地嚐嚐姐姐的身體究竟有多麼美味吧。」

調皮的雙手從間開始,輕觸少女新生的肌膚,讓麻酥酥的撫在嬌的神經末梢處留下游移著的奇妙覺。芊芊蔥指很快撫摸到口位置,突然就調皮地捏住了被透明度恰巧能夠盡情展肌膚顏的黑絲給包裹著的歐派。兩團巨大且溫暖的柔軟被肆意捏,將陌生的快直接腺,催生出酸澀的。多謝了這材質不明、將體的一切輪廓和細節都完美還原甚至加深的黑絲連體衣,整個褻玩的行為在情的方面能夠一下子拿到出乎意料的高分。

「啊啊啊…哈啊…嗚啊…嗚嗯…」被從未體驗過的強烈覺給一下子征服的姐姐丟臉地發出極盡靡的息,同時整個人都酥軟下去,任憑自己成為了玩自己的妹妹的俎上魚。妹妹看著姐姐臉上沉醉的嬌表情,不由得將臉頰湊了上去。

舌尖叩開齒,強行和裡面畏縮著的舌頭糾起來,熱烈的吻讓姐姐疲於應對,不出時間來正常地呼。接吻很快結束,氣吁吁的姐妹的臉上同時浮現出一陣魅惑的紅潤,給兩個尤物平添幾分獨特的嫵媚。

「哈啊…呀啊啊啊!部…部被…啊啊啊…怎麼回事…我…啊啊…」才經歷了吻還沒有來得及口氣的姐姐突然被攻擊了首,不由得發出成倍嬌聲音。如此的反應不僅僅是因為被首,更是因為從剛剛開始就存在的謎之被以一種令人面紅耳赤的方式排解了出去。

圓滾的房上面,緋紅尖如同器一般起,變得好像一節小指一般細長短並且從鬆散的組織之間不受控制地滴出純白的體,然後將首位置的黑絲染成溫熱的白。蛋白質和糖的香味擴散開來,令人產生一種天生的慵懶和想要撒嬌的望。

「啊啊啊…水…水…我…我的身體…部…出了…而且還…還…嗚啊啊…」

銜著一邊首的小嘴巴將輕柔的侍奉轉變成了猛烈的榨取,汁從房內部通過無比的首被強行出身體帶來的斷快讓姐姐無法招架,只能不停地用柔媚的嬌的呼喊來宣這甜得過分的衝擊。妹妹吃一通左邊就換到右邊,替著將這種令姐姐到身體虛的快給予著左右球,讓姐姐到加倍地快樂和無力。

意識已經混的姐姐目光散,只是下意識地看著部,看著那趴在自己的口盡情飲用自己的汁還賜予著自己無法想象的覺的妹妹。或許是受到了姐姐的目光,妹妹稍微抬起眼睛,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後趁著更換欺負的半邊的空檔,故意說出撒嬌的話來:「姐姐…姐姐的水…甜甜的…香香的…很好吃…想要…咪嗚…多吃一點…」

果然,最深處的那一份母被喚醒了。姐姐出溫柔包容的微笑,同時抬起不知何時被解開封印的手臂,溫柔地抱住妹妹的額頭,輕輕撫摸著妹妹的腦袋。

「哈啊…乖乖…好妹妹…可以…盡情地…喝哦…想怎麼撒嬌…哈啊…都…啊…都沒關係…姐姐…姐姐好舒服啊…」

妹妹聽著這樣的話語,心中升騰起一陣暖意。當然,已經起來的妹妹將自己的情傳達給姐姐的方式,自然就是用更加令人和沉溺的手段,讓姐姐受到無上的樂。

妹妹左手稍微在地面的菌毯上觸碰兩下,得到命令的整個小世界就開始悄無聲息地改變著一切。姐姐的連體黑絲髮生些許不可知的變化,自動收緊和脈動擠首的活體組織取代了單純的化尼龍,持續地榨取著豐沛的水,直至好幾分鐘以後腺暫時休息為止。而出身來的妹妹,則看著被榨得時刻處於高邊緣的姐姐,嬉笑著發問:「怎麼樣,我可的老姐,很舒服吧?」

「哈啊…啊…舒服…身體已經…好…啊嗯…從來沒體驗過…這種覺…哈啊…」

不知為何就淪陷進去的姐姐已經被洗腦,輕易地就配合著妹妹進行著羞遊戲一般的對話。

「嘻嘻,老姐這副快要化掉的可表情,簡直太了。雖然因為是長官創造的體所以會很快就適應這些基本的快從而求不起來,但是作為老姐,果然從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在享受快樂呢,有成為便器的潛質哦。」

「嗚嗯…便器什麼的…不…不要…我…我還不能…哈啊…」果然,在聽到危險詞語之後,姐姐還是抗拒了起來。妹妹呵呵輕笑兩聲,然後靠近姐姐的耳朵,繼續進行著洗腦一般的惡魔低語。

「為什麼不呢?成為長官的便器,就能一直享受到這樣的甚至更多的快喔,不會被背叛,不會被拋棄,我那個花心又專情的長官對老姐可是一見傾心,她會毫不留情地把老姐變成離不開她的女人喔,到時候,老姐就可以和我,和長官,和更多的人形們在一起,每天都快快樂樂地被侵犯,盡情地享受地獄一樣的快喔。」

本來只是荒謬的語和令人害羞的變態發言,但是卻在姐姐那純潔無暇的雲圖內印下了抹不去的烙印。「不會被背叛…不會被拋棄…會…會有這樣的天堂嗎…」姐姐失神地念叨著,彷彿一名亟待神明的神蹟將自己從黑暗和痛苦中拯救出來的途羔羊。

「會的,一切都會的,長官是神通廣大的惡魔,只要把自己的體獻給她,她就會足你的一切願望喔。」這時候突然壞心眼起來的妹妹決定繼續玩姐姐的身體,於是在回應和導著姐姐步入深淵的同時,啟動了更多的機關。

姐姐身體上的連體黑絲突然產生了輕微的收緊,幅度恰到好處,能夠給這具求不的身體帶來細微卻讓人不由得沉醉其中的廣域快。被這樣的改變得身體顫抖的姐姐發出一聲嚶嚀,臉變得苦悶起來。

「哈啊…身體裡…有什麼…要出來了…嗚…等一下啊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

已經看準了姐姐即將絕頂的大好時機的妹妹突然用嘴巴和舌頭以最強的力道暴風驟雨一般服侍起姐姐的下體,同時密密麻麻的細觸手群也配合著內側分出額外一層專注玩腳趾的變態黑絲猛烈攻擊了足底的點,加上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沒有停下來的榨,這樣的刺直接引發了高強度的絕頂。海嘯一般的快撲上海岸,席捲一切,將姐姐的意識衝得七零八落。等到回過神來,姐姐自己都到驚訝,究竟是怎樣的惡魔,才能創造出這樣人的劇毒果實,讓自己本無法拒絕地食第一個,然後不由分說地成癮,將想要第二個第三個甚至無窮個的念頭植入雲圖最深層,時刻點亮著,再也無法忘記,無法忽視。

本以為身體會因為絕頂而軟綿綿地沒力氣好久,但是姐姐只是稍微氣,就覺到灼熱的力量從小腹湧出,幾乎是瞬間就從柔弱的高後狀態出,再次變得神奕奕……甚至求不

「呵呵,只是第一次而已,老姐該不會這麼快就想打退堂鼓了吧?」一直在旁邊的妹妹嬉笑著,「現在的新的身體每一次做的事情,都會讓姐姐的耐力和度一同上升,還會讓身體逐漸對快產生無可救藥的依賴症,也就是說只要做得夠多,姐姐就會變成時時刻刻都因為的觸手衣服的撫和調教而發情和舒服著卻能而且只能以這樣的姿態生活下去的超級大變態喔。」

「咕嗚…哈啊…怎麼…怎麼會這樣…好…好…可怕…嗚…」聽到這樣的情話語的姐姐被嚇倒,一時間居然害怕和瑟縮起來,「不要啊…會…會壞掉的…請至少…不要這樣過分…嗚嗚…」

額頭被溫柔的輕吻留下暖和的淺印。妹妹出無可奈何的笑容來,同時用被白絲包覆著的手指撫摸著姐姐的臉頰。類尼龍一般的材質摩挲肌膚,帶來輕柔溫熱的觸

「老姐真是個笨蛋呢,只是稍微地貪圖一下快樂而已,怎麼會壞掉呢?可的老姐壞掉了,會讓我傷心的喲。」妹妹深情地注視著姐姐的眼睛,害得姐姐面更加嬌羞,「姐姐看我壞掉了嗎?現在的我不是很正常地在和姐姐做遊戲嗎?我已經徹底地把身體給了長官,獲得了這種妙不可言的體質,而且還成為長官寵著的快樂奴隸了。所以,老姐也一起來吧,成為在無盡的中暢遊的快樂人形吧。長官是個心寬廣而且神通廣大的人,一定能夠實現老姐的一切願望,讓老姐一直地舒服和幸福下去的喔。」

本來就跌落深淵無比絕望的少女如今被黑暗中的魔物捉住,還受到了魔鬼的惑,脆弱純真的心靈幾乎瞬間就被攻陷,哪怕是繫著她的雲圖苦苦支持著的最後一絲線,也在此時此刻,悄無聲息地崩斷。目光稍微閃爍一下,姐姐金的瞳孔裡,有什麼東西徹底散去了,粉紅的情侵染上來,將少女的羞澀,逐漸地轉變為了女人的魅力。

「妹妹…我的…我的好妹妹…」屈服了的姐姐開始積極配合玩她身體的魅魔少女的遊戲,口中呼喚出那個原本只屬於獨特的她的稱呼,「讓姐姐我…愉悅起來吧…」

「老姐想通了麼,嘻嘻,真是聰明的好姐姐,」妹妹臉上洋溢著純粹且無比的喜悅之情,「我好開心,能和姐姐盡情地用各種各樣的姿勢和方法玩耍了。」

妹妹先是直起身來,然後找了個好角度坐下去,讓地面上突兀升起的軟體座椅托住股並長出觸手群裂,同時將雙腳伸到了尚未被解除封印的姐姐的面前。「老姐的話,要稍微學習一下怎麼取悅別人呢,就從給妹妹我侍奉足底開始吧,」說話時,妹妹的目光離著,顯然在期待著姐姐的表現,「老姐的新身體是特化型,雲圖裡也被長官灌輸了充足的知識,不管是什麼情的行為都肯定會越練和上癮,所以,老姐一定要努力地做起來,爭取變成各種癖都狂熱和中毒的合格變態人形才可以喔。」

自暴自棄的姐姐聽從著惡魔妹妹的指令和建議,順從地用手掌捧起妹妹的纖巧腳丫,然後在腳背和腳趾的位置一口一口地輕吻,再一口一口地舐,又一口一口地。夢幻一般不染絲毫髒汙塵土的白絲被調皮的腳趾以各種角度拉伸,讓光線透過更多,用影勾勒出可腳趾的輪廓,並令姐姐被這樣的神奇情形給住心竅,從而更加積極主動地學習侍奉的行動。

張開,將乾淨柔的五腳趾一口氣進去大半,舌尖帶著香唾挨個兒細心地洗滌打磨,將味道一絲不少地吃進嘴裡。妹妹雖為人形,卻保留著出汗的機能,然而卻又因為獨特的生理機制,讓汗水中令人不悅的成分被通通祛除,僅僅留下足以讓變態紳士們興奮無比的清淡的少女體味。姐姐攝取著妹妹的足底滋味,竟然莫名地到渴求和上癮起來。妹妹的腳丫無比,如同器一般易,很明顯是經受過長久的足和足底侍奉的鍛鍊和洗禮,此時此刻,被笨拙卻溫柔地足的妹妹也因為強烈的快而格外地興奮起來。

「哈啊…對…沒錯哦…老姐很啊…對…腳窩那裡…怎樣…姐姐的…變態身體…咕嗚…是不是已經…哈啊…已經習慣了腳底的味道了呢…呵呵…得真是賣力…來…試著像小狗一樣吐出舌頭來…反覆腳趾裡頭…哈啊啊…好舒服…真…已經…快要去了…」

得全身上下一陣舒的妹妹意猶未盡地將兩隻腳都伸了過去,而悟極強的姐姐也接住兩隻被純白的布給裝點起來的足底,然後把整張臉都貼上去,用更多的摩擦和逐漸稔起來的舌技賣力地侍奉起來。十趾九之間的改變切換,腳趾關節之間的細心撫,腳心的適度撫摸,共同構成了初出茅廬的情姐姐在足侍奉技能上的一次令人驚的處女秀。

「哈啊…老姐…已經…不行了…加把勁侍奉…使勁欺負弱點吧…我想去…去了…哈啊啊…身體…啊啊啊去了去了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沒多久,妹妹就被姐姐的行動給近頂峰,而姐姐也察覺到妹妹心底狂熱的望,在妹妹出言請求猛烈玩的同時,就出牙齒,輕咬著面前油雪糕的幾個脆弱之處,施加了強烈且風味獨特的快,一下子就帶著被觸手舐外的妹妹到達絕頂。

妹妹發出心意足的呻軟倒下去。姐姐戀戀不捨地放開妹妹的腳丫,然後就因為侍奉中雲圖內積攢下來的屈從發的得更加情起來。稍事休息就重整旗鼓的妹妹抬頭,看到姐姐潤的目光,不由得笑出聲來。

「哈哈,老姐真是的,剛剛才在足底侍奉這裡拿到及格分,就迫不及待地發情起來想要獎賞嗎?真是拿你沒辦法,看你那勾人的好樣子,我也跟著情高漲起來了呢。」

興奮起來的妹妹站起身來,直了肢,驕傲地展示出雙腿間被深知清晰和模糊的藝術的怪物白絲包裹著的異器。和首還有足底這樣被細心勾勒出全部細節從而顯得無比清楚的地方不同,莖位置的白絲展現出的是和通常的高彈力尼龍一樣的受到異物頂起的效果,被碩大的頭頂起來形成看不清內部細節的尖頂帳篷並極大地增加了透明度。妹妹在莖下面蒂上面的地方摸索片刻,變魔術一般地掏出來沉甸甸的囊,得這一部分連體白絲的變形更顯混與放,先走汁從馬眼的位置溢出著,得整個莖部分都無比黏滑熱。姐姐看到妹妹的扶她形態,一下子就嚇得說不出話來。

「嘻嘻,這個東西,是和長官申請得到的喔,」妹妹憐地撫摸著自己的大寶貝,「我們是人形,當然可以在某些小小的方面淘氣和任一些,就比如說,能夠同時享受兩的快樂這件得不要命的好事情,嘿嘿。」

姐姐剛剛還下意識地後退一點,然而卻馬上就像著了魔一樣不由自主地向前伸出手去。這樣的行為一部分是來自於她自己的混而另一部分則是受到了包覆著她的全身的連體黑絲的縱,姐姐心底裡非常清楚,自己之所以能夠表現得如此和放,和自己身上至今仍舊在揩油的活著一般的黑絲不開干係。

黑絲柔荑顫抖著輕輕握住白絲中跳動著的巨物,撫,體味著器散發出來的熱量,將前端滲出的帶有超出常識的奇異鮮味的先走汁塗抹在指尖,玩味著,體驗著,那種獨特的黏滑質,然後讓少女口中不經意間漏出來的嚶嚀聲再多裹上一層,變得更加滑朦朧起來。乾渴起來的嘴巴很快就忍受不住,大大張開然後放地吐出舌尖,將形狀完美的頭含進口中,並急不可耐地走口腔中全部的空氣,著,汲取著,索求著剛才還完全陌生甚至還有些許反和牴觸的,

「咕嗚…老姐…不行…停下…太暴了…嗚…」被這樣突然強勢起來的進攻給得手忙腳的妹妹一邊慌忙抵住姐姐想要趕緊深喉從而往前的額頭,一邊出聲斥責起來,當然,這時候的妹妹的聲音,已經變得柔弱和嬌媚起來,「這樣只想著自己…可不行哦…嗚嗯…稍微放開一點…哈啊…舌頭…用舌頭好好服侍啊…別…別了…嗚嗚…」

所幸,似乎已經陷入狂的姐姐聽到了妹妹慌張的命令,並且至少一部分照做了。覺到下體夢魘一般致命的覺減輕一些,妹妹稍稍鬆了口氣,而全身剛才緊張著用來防止被榨的狀態,也在此時被解除掉。

妹妹本沒想到,自己太鬆懈了。

一條遊蛇突然在口中暴動起來,藉著力放鬆到剛剛好的絕佳環境,在妹妹那已經被半的莖部和如今已經陷落的頭來回攪動和繞,幾乎是一下子就讓妹妹喪失了反抗的力氣。剛才還在硬撐著的雙手終於再也擋不住姐姐倔強的腦袋,而剛才還在細心地隔著兩層絲衣摩挲戲丸的玉手,這時候也叉起來,緊緊抱住了妹妹的安產股,甚至伸出雙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別入侵了妹妹緊緊閉合卻僅僅是做無用功的瓣保護下的和菊之中,然後開始率直地起來。和至今為止一直在品嚐的細膩溫柔不一樣的執拗笨拙稍微過分地刺到了妹妹的帶,讓妹妹一下子處於更加被動的地位。

「嗚…哈啊…啊啊啊…笨…笨蛋老姐…不…不要啊…停下…不行…口…口太舒服了…裡面…兩邊怎麼…都…嗚嗯…都在玩…要壞掉了…被進攻了三點會壞掉的…嗚…」手足無措的妹妹被陌生的覺清醒地刺到雲圖深處,全身都麻痺起來,無法抵擋姐姐的進攻。姐姐貪婪地用口腔乃至喉嚨緊緊地住妹妹的扶她莖,大幅度地吐著。少女的唾混合先走汁得口鼻下巴和黑絲白絲上到處都是,顯得一片狼藉,給人以瘋狂的印象。而透過黑絲手套連帶著彈令人驚訝的白絲進入妹妹體內的姐姐手指,也早就被淋淋漓漓的體,變得更加容易進出。妹妹口中一開始的嬌已經變成悲鳴,從初夜就一直是被風月場老手的長官給呵護著體的她從未體驗過被經驗尚顯缺乏的女暴地推倒並逆侵犯的行為。屈辱混合著莫名其妙的新鮮和期待,帶給妹妹強烈的刺,讓她雖然想要努力地反抗和逃,卻只能將這個過程變成徒勞,甚至是變成讓逆的過程更加刺和令人興奮的調味劑。

「妹妹…大…很…很好吃…啾嗚……給我吧…給姐姐…呼咕嗚…嘖…」趁著將深喉轉為欺負頭的重點攻擊的當口,姐姐含糊不清地吐出幾個字。那是剛剛還青澀著的少女,在短短的幾分鐘裡,徹底透變為甜美多汁只待採擷的果實的信號。而這樣簡短卻嫵媚的話語,也瞬間就攻破了妹妹苦苦支撐著的防線,將妹妹的帶去了的高地獄。

「啊…老姐…不…不要…不行的…出來了…嗚…出來了出來了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出來了呀啊啊啊!!」已經再不能阻止爆炸一般的望的妹妹意識機,只能本能地弓起背,將姐姐的頭顱抱在小腹處,同時跟隨著搏動一次又一次地將莖蠻橫地入姐姐的喉嚨深處,然後將新鮮健康的濃厚吐出來,變成姐姐嘴巴里的俘虜和戰利品,再享受一般地下肚去。由特化型軀體所造成的行為持續了大概一分鐘,總量甚至可能達到幾十毫升。被一次的快時仍然溫柔地給予著的口的快給帶走大部分體力的妹妹在完畢後,無力地攤開四肢仰躺在地板上,任憑自己的莖還在那裡起著並堅地晃晃悠悠。既然單次的質量給予了保證,到達的快給予收取的要求也適當降低和自由化,那麼連續能力也理所當然要具備著。妹妹雖然經歷了一次應該足夠將大部分的給清除的絕贊口混合套餐,但是目前處於混中的她暫時還要保持一會兒金不倒。

的呼還沒來得及徹底調節均勻,夢溫柔鄉一般的巨大的軟暖覺就包裹上來,讓本來就仍舊莖猛地一抖。妹妹艱難地抬頭看,卻被兩團黑暗給佔據視野。

發情到無法自制的姐姐爬到了妹妹的身上,用黑絲包裹襯托下的豐將妹妹的白絲莖給沒進溝之中,彷彿天空中無邊無際的沉烏雲將象牙白的燈塔給淹沒一般。

溝中獨有的悶熱的氣氛啃齧著妹妹莖上面的神經末梢,配合致命的溫柔,令妹妹再一次無情地被快,從而淪為的奴隸。

「姐…姐…嗚…啊啊…不…要…嗚…身體…還很…哈啊…啊啊…」

筋疲力竭的妹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惹人憐的嗚咽聲。而另一邊的姐姐,卻因為的快樂,而越來越奔放和瘋狂,同時也在侍奉面前的器,讓其悲慘地不停達到高的技術上,愈發地駕輕就起來。

和妹妹的白絲連體衣包裹整體的歐派不同,姐姐的黑則將巨溝當做了賣的重點而凸出出來,曲線形的兩道縱向從溝兩側劃過,以此為分界線將溝內的旦尼爾數拉低,從而倍增嫵媚和魅惑情,而溝處實質上的不透氣質也將豐富的汗和溫度悶起來,隨時為柔和溫暖的做著準備。妹妹被這樣的強大存在給攻擊了扶她本沒有逃的可能。被姐姐的雙手透過彈十足的雙施加著柔若無骨若即若離的迫,還要忍受雙倍的尼龍摩擦覺,高一般的只需要再增加一丁點,就能迫出一次更加快樂的

被白絲小手抱住腦袋的姐姐稍微用用力氣,就把可憐地帶著哭腔呻著的妹妹給制,然後對著搏動和熾熱更勝剛才的頭,吐出舌尖,將溫暖的唾滴在馬眼位置,然後再次將美味的菇頂吃掉,在口中來回攪拌,品味著其中的曼妙滋味。

妹妹已經發不出聲音來,只能睜大了空的眼睛,痙攣著,在本能的驅使下,並屈辱地第二次。姐姐這一次張大了嘴巴,盡力地將和第一次相比不遑多讓的濃含進嘴裡。溢出的白濁順著少女的嘴角下,在鎖骨位置留下一道又一道靡無比的痕跡。

向上爬行,姐姐捧起妹妹的腦袋,嘴對嘴,將吐一半到妹妹的口中,同時伸進舌頭去,挑逗和撫著妹妹無打採的丁香。姐妹接吻著,將共享著食,打造出一幅令人血脈賁張的活圖。良久,在溫柔的接吻中恢復元氣的妹妹抱住了姐姐的肩膀,和姐姐稍微擁抱了一下。此時此刻,融化了靈魂的姐姐已經徹底地和麵前的妹妹成為了相親相的一組,她也再不會,也再不可能有任何異動了。

「妹妹一開始表現得像個攻,然而實際上卻是個弱受呢,」將妹妹擁進懷裡的姐姐撫摸著妹妹的頭頂,不由得笑出來,「稍微欺負一下小,妹妹就可憐兮兮地發出痛苦的叫聲,然而卻還一副足的樣子,嘻嘻,真可。」

「嗚…老姐…」妹妹苦著臉,一副心不甘情不願的模樣,「誰知道老姐的技會…會那麼厲害啊…長官也真是的…肯定是在重新編輯素體的時候給老姐了私貨…不然扶她形態的我才不會輸掉…」

看著懷中妹妹賭氣撒嬌的樣子,姐姐不出苦澀複雜的表情。縱使剛剛經歷過如此放的狂,心底裡的某些東西,還是會在這樣的平和瞬間,突然浮上心頭。鼻子突然發酸,還沒來得及伸手抹一抹,視野就模糊了。

「老…老姐…你…怎麼哭了?」

就連【妹妹】也被嚇了一跳,只好小心翼翼地試探著發問。

「妹妹…不…沒事的…妹妹…」強裝笑容的姐姐做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擦擦眼睛,卻莫名地止不住淚水,「只是…想起了一些傷的東西…不過已經沒事了…反正…有妹妹在這裡…我也不需要別的了…」

雲圖瘋轉,拼命地想要把那段彌足珍貴的記憶刪除。曾經,在北方工業的倉庫中,自己和同序列號的妹妹打情罵俏的溫馨場景,如今已經化作泡影。如今,成為了超自然能力的俘虜和附庸的姐姐,再也不可能和她的妹妹相見了。

臉頰傳來溫潤柔軟的覺,回過神來,姐姐看到了吻過自己臉蛋後的妹妹那充深情的目光。強烈的既視突然鑽進姐姐的腦袋裡,讓她到驚訝和無所適從。

「果然…老姐就是老姐…就算是這樣…也沒有忘記我呢…」妹妹的嗓音裡,地包含著血之情,和已經抑制不住的興奮動,「老姐也真是笨蛋…居然偷偷潛入工廠的終端機那裡…盜籤那麼高級的協議…後來在我被那幾個不懷好意的傢伙指定了序列號購買的時候也是…非要把自己當成祭品…就算是貴重到無價的【自由】和【生命】…也比不上我的好姐姐陪在我身邊啊…真是的…」

妹妹將鎖骨那裡的連體服撕開,出一行四位一組共計八組三十二位的編號。姐姐生怕自己看錯了,一個數一個數地反覆確認好幾遍,終於確定,這個編號和自己間的編號,一絲不差。

「如假包換哦,老姐,」出有點洋洋自得的表情的妹妹看著驚呆了的姐姐的臉,眼中全是深情,「妹妹我,得到了自由,然後來救老姐了喔。」

「哇啊啊啊啊啊——」

決堤的姐姐突然摟住妹妹,嚎啕大哭。妹妹也被姐姐染,止不住地下眼淚來。雖然身處尷尬和靡的密閉空間,但是在意外重逢的驚喜和動面前,這些已經變得一文不值。

「妹妹…我的好妹妹…我…我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嗚…」

「沒事的…老姐…(啜泣)…你看…我們現在不就…再次見面了嗎…」

「對不起…妹妹…對不起…我…我沒能陪你…」

「我們都是命運的奴隸呢…老姐…我們沒辦法反抗命運…只能接受它的試煉…不過…老姐很堅強地過來了喔…老姐真…」

突然,醒悟過來的姐姐掙懷抱,用驚疑的目光上下審視妹妹如今仍舊包裹在一片純白中的嬌軀,然後一把抓住妹妹的肩膀搖晃著:「妹妹…你…在我被買走之後…究竟…經歷了什麼…」

「真是的,老姐,不要這麼疑神疑鬼啦,」妹妹看到姐姐的樣子,忍不住笑出聲來,「就在姐姐被買走的十二小時之後,我被一位神通廣大的指揮官收留了,她給予了我至今為止無法想象的力量和權限,而且向我保證說,會連著姐姐一起救出來。現在來看,長官她故意讓別人盯梢,還到這裡來購物,就是為了讓我們團聚呢。」

「嗚…長官?」

「是啊,格里芬與克魯格,這個名字老姐悉嗎?」

就算是被國安局的小組非法改裝的時候,都在想方設法收集信息尋找逃離可能的姐姐皺起眉頭,查找著雲圖裡的海量信息,她記得自己曾經見到過這個詞條。

「格里芬與克魯格…是…東歐那裡的一個私人安全承包公司…吧?」

「沒錯,長官她以格里芬的指揮官作為掩護身份來到這裡處理私人事務,偶爾發現了姐姐在北方工業的倉庫裡的大膽行動,然後對我們兩個產生了趣。雖然因為資金動問題慢了一步被別的人錯地強行買走了姐姐,但是不管怎樣,結局是好的喔,我和姐姐再次團聚了。」

「不,不是這個,」姐姐仍舊有些害怕和憂慮,「雖然我也很這位指揮官女士,可是…可是你的身體…」

「哦……」妹妹故意拖長了聲音,然後一臉壞笑地靠近過來,「原來是在想的事情啊,老姐你。」

「嗚…什…什麼的事情…」

「長官是超越常規的生命體,她的恩賜能讓我們成為超越常規自律人形的半生命體的存在。當然,因為長官的一些小小的好,所以不僅是我,長官手下的其他人形也一樣,都是嬌動人的娃喔。用溫柔細膩的侍奉讓我們快樂和絕頂,培育我們的度,以讓我們發出聲音和變成無比的專屬人形為樂,這就是我們的長官喔。老姐已經稍微品嚐到長官的手段了吧?畢竟之前老姐還藏在一層隔板後面偷聽我和長官盡魚水之呢。」

被妹妹的發言得嬌羞不已的姐姐心慌意地低頭,卻一不小心讓目光和妹妹股間的巨物撞個正著。兩次卻還在不講道理地硬邦邦的莖居然比起前兩次更加長雄偉。身體不由自主就火熱起來的姐姐目光也離起來,被妹妹輕輕一推,就顫抖著順勢躺倒下去。

「姐姐…想做了吧…哈啊…我…我已經忍不住了啊…」妹妹著氣,用充柔情意的聲音請求和姐姐盡情媾,「看…我的…漲得發痛了…想要和姐姐合為一體…因為現在…我已經變成變態人形了…所以…在和姐姐重逢之後…就只想著要侵犯姐姐的身體…求求你…姐姐…讓我…嗚…狠狠地姐姐吧…」

之前即使是被指揮官引和命令著,內心仍舊清純羞澀的妹妹仍然不敢說出哪怕一個俗的字眼來炒熱氣氛。然而現在,在面對黑絲的姐姐的人身體的時候,瘋狂起來的妹妹已經忘記一切,終於說出了那令她自己都羞於啟齒的字來。

姐姐睜大眼睛,一時間因為妹妹的發言而驚訝不已。不過旋即,她也出了溫柔的微笑。就跟在北方工業的人形倉庫裡,妹妹看著最後一小塊巧克力味口糧而小貓一樣抓著自己的胳膊淚眼汪汪地撒嬌的那次,一模一樣。

果然呢,自己還是要寵著這個笨丫頭才行。

襯托下的被分開的雙腿拉扯著半張,吐出一陣熱氣。姐姐的黑絲雙手和妹妹的白絲雙手十指相扣,彼此擁抱得更加緊密了。雙腿也不甘寂寞地在一起,無休無止地互相摩挲著,拼盡全力地想要給予另一位哪怕只是些許的快和興致。兩張美麗的臉頰無限靠近,彼此的呼聲都聽得清清楚楚,四目織,兩雙櫻就這麼再次相吻,換著唾,將另一個的舌頭拖進自己的領地住了再好好招待一番,爾後又半推半就地讓蹣跚著的客人拉到隔壁去,再行一番雲雨之事。口處略顯嬌小的白和豐柔軟的黑浸在一起,姐妹每一個因興奮而立起來的尖端在另一個的上親吻著,遊移著,甚至將滲漏出來的些許白汁當做畫筆,在黑上繪畫著代表望的純白符號,於白上書寫寫下歪歪扭扭的淺黃詞語。姐妹二人都瘋了,因為狂野的戲而瘋了,互相的索取和依戀水漲船高,恨不得姐妹二人能夠融為一體,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合著再也分不開,永遠地侍奉彼此,被快樂給淹沒,噬,甚至溺死在裡頭。

猛然,姐姐發出嫵媚悠長的一聲呻,而妹妹也跟著倒一口涼氣。白絲的莖連帶著白絲,攜同著黑絲,入侵了姐姐的裂。彈能夠自由變化的謎之連體絲這時候再次作祟起來,被強行入姐姐腔內的黑絲部分故意化作鬆鬆散散的布袋安全套,將彈數據幾乎消除,轉而專注於汲取姐妹相而大量溢的,還有提供一之間的奪命摩擦覺來。而白絲則開始惡作劇,將橫向部分的彈最大化,讓妹妹的扶她莖承受著雙倍的。稍微一動,姐姐除了被充實了體內的愉,還要被身上的黑絲狠狠地研磨妹妹的器所能及之處所有的媚,而妹妹的行動也分外難忍,被姐姐用火熱緊實豐多汁的給溫柔地榨著不說,稍微因為興奮而讓莖的脈搏跳動一點,就要被著下體的白絲給全方位地捏一把,從而被迫到的邊緣,可是在如此的黑絲姐姐面前,自己又怎麼可能能忍受得住快要讓雲圖緩存爆炸的望呢?好面子的妹妹不想被姐姐當成早的無用之人,只能頂著這種讓人頭昏腦漲的雙倍快,盡力地侍奉著姐姐的。身嬌體柔的姐姐害怕自己腔內鬆懈讓妹妹不夠舒服,只好咬著牙被黑絲的摩擦折磨著帶來巨量的快,盡全力合著妹妹的動作。

只是百十來個回合,姐妹二人就再也無法忍受了。被地獄的魔所賦予的身體,怎麼可能受得住這樣的玩而不絕頂?表情崩壞掉的妹妹最先頂不住,只能用帶著哭腔的低聲向姐姐懇求起來:「姐…姐…對不起…我…我不行了…要了…嗚嗯…對不起…姐姐的裡面太舒服了…哈啊…嗚…」

吧…快吧…妹妹…我…我也要去了…」劉海都整個散掉的姐姐用潤的眼神回應著妹妹,「妹妹的大…太厲害了…姐姐…已經盡全力了…好咪嗚…」

妹妹的嘴角出奇怪的笑容,她的意識都快要像斷線風箏一樣徹底飛走了,腦袋裡想著的東西和嘴巴里說出的話語甚至都不再匹配。

「一起…一起去吧…姐姐…」

「好的…一起…一起…和妹妹一起…」

猛然,兩名少女同時反弓身體,被合之處輻出來的強烈快給一下子送上頂峰,讓雲圖都中斷了進程,從而陷入了奇妙的昏狀態。好幾秒鐘之後,失神的姐妹兩個才氣吁吁地醒過神來。姐姐羞澀地發現內被妹妹七八糟地填了,甚至還在繼續著。妹妹不好意思地覺到過早莖被姐姐的給緊緊附住,結果變成了丟臉無比的被榨狀態。頭腦混的姐妹兩個雖然都到了害羞,但是卻被血親相帶來的奇妙快引和征服,從而在潛意識裡貪求起來。

「老姐…我要被榨乾了…不行…老姐的……太舒服了…」

「妹妹才是…那麼大…那麼用力…裡面整個都被填得的…都要上癮了…」

帶一點開玩笑意味的抱怨你一言我一語地鬧騰著,姐妹間的情卻在這打情罵俏裡,愈發地升騰灼熱起來。黑坑仍舊緊緊噙著白的巴別塔,四溢的扶她散發出獨特的酚類物質清香味道,令人心曠神怡。

「……」

「…那個…老姐…」

「嗯?」

「…再…再來一發嗎…」

「你的…沒事吧…已經三發了喔…」

「體質原因…所以多少次都沒問題…只是…因為太早了…怕老姐你不夠盡興…」

看到妹妹那悉的模樣,姐姐總算能夠出自己幾乎要忘卻的笑容,然後輕聲回應著妹妹的願望:「妹妹,如果還想要姐姐的身體的話,當然可以喲。不過,這一次可不許勉強,想要,就隨便吧,中出也好,把姐姐的臉和身體得全都是也好,妹妹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老姐你真是的,都說了要讓你舒服……」

妹妹的話被姐姐按在嘴上的一手指中斷。姐姐把妹妹給噤聲後,將手指往上抬,給了妹妹一個清脆的腦瓜蹦。

「痛!」

妹妹捂住腦袋慘叫一聲,而姐姐則又笑了出來,然後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魅惑臉靠近了不知所措的妹妹。

「我可的妹妹喲,可別忘記了,姐姐我早就被妹妹你給狠狠地調教和玩了,現在的姐姐可是你的便器喲,只有蠻不講理地用你的大蹂躪姐姐和自私自利地對姐姐隨便,才能讓姐姐獲得快和舒舒服服地絕頂。所以,一定要像野獸一樣侵犯姐姐我才行,知道了嗎?」

被姐姐的語臊得面紅耳赤的妹妹無法應對,只好害羞地把腦袋別到一邊,小聲地回應道:「知…知道了啦…」

「那麼,迴歸剛才的話題,還要繼續嗎,我可的妹妹喲?」姐姐臉上的妖冶更進一步,輕鬆地就讓妹妹也陷落了進去。

「嗚…真是的…姐姐真是太情了…那我就不客氣地對姐姐爆了喔…」

「嘻嘻…那麼…我們就開始吧…」

看來,這個小小更衣室隔間內的靡戲碼,還要上演很久很久。

購物中心外頭,停車場上。

坍塌粒子現象已經過去,被紅髮的神秘女【四十八號】給拉過來當免費勞工和保鏢的指揮官正和自己的賢內助,格里芬登錄戰術人形Type64蹲在大型商務車裡頭,等待著那個行事放不羈的女魔頭的行動完成,同時還要進行一些掃尾工作。

「長官,更衣間沒人看管確定沒有問題嗎?」伴隨著64式的發問,她腦後那長油亮的麻花辮也跟著擺動起來。

「四十八號這個傢伙說沒問題,那我們就只管信她就是了,」男人的眼睛還是盯著面前的手機,他正在瀏覽中國北方工業的Atype-SHIYO-2060-E型號第二代民用自律人形的參數,好幫那位有幸落入四十八號魔爪的可憐少女尋找一個可用的烙印武器。雖說被四十八號生化改良之後的人形已經離常規的自律人形範疇,能夠輕易接受任何類型的烙印和加載大量軍規級甚至加密級戰術模塊,但是再怎麼說也不能讓外行人都能一眼看出來這臺人形的能強大得有問題,不然她想盡辦法橫跨危險的中亞地區跑過來的努力可就通通無用了。

「64,你還記得已經被四十八號給接受了的那個姊妹型號機的妹妹套用的是什麼烙印嗎?」

「等下,我瞧一眼她的武器箱。」

搭扣開啟的聲音在背後兩三步遠的地方響起,64的回應很快就到了。

「國產單兵輕兵器QBZ97式,長官,和目前軍事承包商們對Atype-SHIYO-2060-E款姊妹機的妹妹最廣泛的烙印添加偏好相同。」

「呵呵,這女人,果然還是留著一手的。既然妹妹定下來用97式了,那姐姐當然也就不必多說了。」

指揮官搖頭笑笑,然後打開社軟件,給信得過的黑市商人發信息,告訴他幾個小時之後自己要給某個型號的自律人形裝備國產單兵武器QBZ95式的相關烙印,讓他趕緊做好準備。畢竟,他頭頂上的客戶和他一樣,都是相當等不得的傢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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