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ummy(1001km)2003/08/13發表於:風月
***********************************前言:這是據當兵時,調了單位,一個有點變態的「菜鳥」說給我聽,他自身的家事所編寫的。***********************************
(上)
小時候,媽媽經常講些星星的故事給我們聽。
我的頭放在媽媽前,老姐就拿媽媽的大腿當枕頭。聽著媽媽溫柔的聲音,不久,旁邊又響起老爸的鼾聲。
因此,對天上的星星,我從小種下深深的興趣。國一時,耗盡存了幾年的歲錢、生
紅包。買了一套昂貴的中口徑天文望遠鏡。
原本好好的觀天文,有一次老姐湊熱鬧也要觀。我一本小說正看到彩處,那一段
彩處「黃得好刺
」。也管不得她了,任她去擺
我那支寶貝天文望遠鏡。一時房內安安靜靜的。
我看完了那一段,回過頭來只見到老姐不坐在椅子上觀星,卻站著,還把望遠鏡頭得甚低又觀得極專注。她天上看不懂卻觀到底下去了,不知她在「觀」些什麼?
我們住22樓,是這大樓的頂樓。周圍全是十七、八層高的樓房。
那天是暑假以來最熱的一天。姐弟兩在家裡頭都穿得甚單薄。又年幼,本毫無顧忌。
老姐兩條白白的腿,一條小內著雪圓的兩半片
股,高翹著。正觀得動都不動,T恤往上縮,細膩的背部也跑出一大截。
我剛看完那段黃文,底硬成一團,熱血沸騰。放下書,悄悄走到她背後。
「姐,星星在天上,你看到哪裡去了?」
「死孩子!嚇我一跳!」老姐轉過身來,臉頰紅撲撲的,一手扶著望遠鏡,一手輕拍著鼓鼓的部。輕拍輕拍,還會跳動。
「你看到什麼了?我也要看看!」
心想,前晚我看到有人在客廳互相撫摸、接吻,該不是……看她臉頰暈紅,眼波轉,肯定是了!
老姐急著說:「沒什麼好看的!我們看星星,看星星!」
我已經搶上去,就定位了。
望遠鏡已經被老姐鎖定了一個目標。那是一間臥室,落地窗的窗簾邊緣沒拉好。可以看到一男一女赤的在
上做
。
焦距一拉,連那女人白
泡沫狀
水、
茸茸的
戶都看得清清楚楚。
我正看到那男人提著黑的大傢伙,把那女人的雙腿架上肩頭,要
進
水、
茸茸的
戶時。頭上啪!的被K了一記。
「哎!好痛!」轉過頭來,老姐烏黑的大眼瞪著我。
「給我下來!」她老大,兩手,臉頰緋紅,殺氣騰騰。
「姐!這望遠鏡是人家的,又不是你的!」
「你小孩子只能觀天文,不能七八糟看!」
我嘀咕著:「你還不是小孩?望遠鏡是我的,咱們輪看好了!」
我站在老姐後面等著,底下頂了高高的一支,不時和老姐高翹的
股撞一下,磨一下。想著對面那
的男女鏡頭,又想到剛才看完的黃
文段,真想冒死把
裡硬得難過的小弟弟,拉出來,
進前面的小
股!
「姐!該我了,姐!」我推推她,順勢把裡硬梆梆的小弟弟,撞撞她高翹的
股
、頂頂她分開的兩腿間。喔!好
!小弟弟麻麻的!
我覺到老姐震了一下,好像雙腿發軟要往前屈。聽她低低哼了一聲。然後轉過來,
臉赤紅,盯著我的下面。
「你看吧!」老姐聲音嬌嬌軟軟的,對剛才我頂她股的動作,好像沒事一般。
我大樂,湊上去一瞧。那女人跪在上,那男人半站著在她
股上。我看到一條巨大的
巴,渾身是水,閃著反光,快速的在
戶
動。
我好像聽到了那女人的叫聲,就像我看過的黃
小說裡所描述的。
這時候,我聞到一股悉的幽香,背部也貼上來兩團軟軟的東西。
「該我了,弟!」老姐趴在我背上,嘴就在我耳旁。吐氣如蘭,好香!卻好熱!
「不要!我再看一下!」我背部被她兩團軟軟的東西貼著,好舒服,怎能分開?
望遠鏡裡,那條巨大的巴繼續在
動。我看到冒白泡的兩片
,一翻一陷的。
看到這裡,我內裡頭的小弟弟已經快爆炸了,好
,又難受。我
不住伸手,隔著內
去摸摸他。那可說是下意識的動作,一時之間忘了老姐就趴在我背上。
我摸了又摸,老姐「啪」的把我手打掉,揪住我耳朵:「那裡不要摸!」背部兩團軟軟的東西也離開了。
「可是漲得好難過!姐!」我離開望遠鏡,又用另一隻手去摸內那硬硬的一團。老姐看我這般樣子,張著小口發了一會兒呆,臉紅耳赤轉身把房門鎖上,又把窗戶窗簾都閉上,開了冷氣機。坐到椅子上,「過來!姐幫你看看!」
我一聽,唰的就拉下內,因為小弟弟
得高高的,還扯了兩次,內
才拉下來。
老姐紅著臉低聲罵說:「不要臉!」可是她似笑非笑的,好漂亮!
我壯著膽子,也仗著她的溺,光著
股,把小弟弟直
到她眼前。
我看到老姐左揣右詳了一陣子,才怕怕的伸出兩指頭挾住他。
「真的,好硬好漲耶!」
「姐!你不要挾他,要抓住他,撫摸他才對。」
「這樣是不是?」老姐看我一眼,柔軟的小手,一手抓住小弟弟,另一手到處摸他。
「對!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我差一點就撲在她身上。
老姐細膩的手,摸了半響,還去撫丸、磨擦
頭。我舒服得低聲哼叫。
「死孩子!你哼什麼哼了!」
「姐!我要摸摸你才不會哼哼叫!」
「講話!」
「哎唷!痛耶!」小弟弟又被狠打了一下,我白她一眼。
老姐又摸了一陣子,我聽到她低低的氣聲。
「來,輕輕的摸。」老姐站起來,抓住我的手往她底下摸去。
我以為在作夢,卻真的是摸到老姐底下去了。老姐子
的,貼在她的
部上。凸起一處,高高的、
的。
當我的手,隔著子觸到老姐的
部時,她渾身顫了一下。抓著我,軟軟的「掛」在我身上。
我好興奮,那隻手發抖,摸了又摸。在那高高、的
阜上摸到了一道軟軟的裂
。開始輪
用食指、中指去挖她。
老姐的子很薄,可是
部這三角形地帶的布料卻較厚。
挖著挖著,實在不過癮,挖不出什麼名堂來。我把指頭從子邊緣探進去,啊!女孩子的
戶原來長成這樣子的!
「弟!不能那麼樣摸!」老姐聲音有氣無力的。一手阻著我在她內裡面的指頭,也是軟軟的。
我覺得老姐的手,不太像在阻擋我,反似在推我的手更加進去。
我飛快的想了一下,老爸和老媽後天才回來。現在家裡老姐最大,但也只管我和菲傭阿咪而已,沒其他人了。
輕輕把老姐的子往底下
、
。還伸手摸上了老姐的
房。
老姐「劈哩啪啦」左打右打,卻都是輕輕柔柔,有氣無力的。嘴巴里也嘀嘀咕咕著,輕罵一些什麼,我有聽沒有懂的話。
沒兩下子,老姐的子、單衣統通丟在
上了。我更方便,天氣熱只穿一條內
,早就赤條條的。
我把渾身軟軟的老姐「扛」到上,她緊閉著眼睛、兩腿
叉、雙手也
叉在
前。我猜,
股一定也夾得緊緊的!
但,儘管是這付模樣,儘管她是我姐姐。一具雪白的女孩子體,橫陳在我
上,我從未見識過的!我好興奮,小弟弟硬死人了,我全身微微的發抖。
我輕輕扳開她的雙手,老姐「啪!」的打了我手背,又叉回去。
我再扳一次,她終於鬆了。兩個房比老媽拜拜用的「發糕」還小,不過好白、好圓。兩個
頭,像極了老媽送給阿鈴表姐的珊瑚玉。粉紅
的,我用食指彈了一下。老姐嚇一跳,睜開眼睛,看了看我直
的小弟弟,呻
一聲,又閉上眼睛。
哎!真沒想到我的姐姐,身材已經發育得這麼好,這麼美了。
我每天和她在一起,對她東
西的,怎麼會沒注意到呢?該死的小孩!
我硬著腦袋也硬著快要漲死人的小弟弟,去扒老姐叉的雙腿。
老姐的大腿又白又,她稍微緊夾一下就張開了。我想,老姐大概是豁出去了!
譁!眼前一片白光,耀眼生花。看著卻覺得有點眼,我回頭望了望擺在書桌上,一個從花蓮帶回來的純白大理石。
那個白的大理石長得很像饅頭,很可
。我帶回來當紙鎮用,沒事就摸摸它。老姐的
阜看起來和它很像,底部也有一道
。而且真的像似剛出蒸籠的饅頭,好像還在冒氣呢?
我撫摸我的大理石紙鎮般的,伸手去撫摸,老姐那高高的
阜,好有彈
!
老姐大大抖了一下,抓住我的手,不讓我動。
沒關係,我還有一小指頭可以活動,就正好在那道
上端。
我用小指頭在那道的上端
摳
,老姐顫抖起來,
著氣。張開眼睛,低聲說:「不要!不要……弟!……」卻放開手把我拉下去,
在她身上,緊抱著我。
兩個年輕、早,毫無
經驗卻又好奇的
體貼在一起。那兩個「發糕」緊貼著我的
膛。我
硬的小弟弟也頂在她細
的大腿間。彼此都聽到對方「怦!怦!」鹿撞般的心跳。
老姐不安的動了一下。
「再剛才那地方。」一股熱氣混著香氣在我耳旁響起。聲音好細,幾乎聽不清楚她在說甚。
「那地方?」我問。
「剛才你的那地方。」她羞澀的答。
「你不是說,不要!不要……弟!」我學著她語氣。
「你想捱揍是不是?」
「姐!我忘了是哪個地方,你把腿張開,我邊看邊。」
話才說完,「啪!」的一聲,股被拍了一大下。
「人家真的忘記確實的位置了!你怎麼一點都不疼惜自己的親弟弟!那麼用力打!」
老姐那泛紅的,緊閉著。我雙手又發起抖來,不敢用力,輕輕把那兩片
滑的
剝開。黏黏的、透明的
體佔在裡面,在一個小小,粉紅
的
口。
我要找核,我知道
核的位置應該在哪裡。姐的
核小小的,很可
。但是,現在卻
出一付調皮樣。
我用中指去她,老姐又震了一大下。
了幾下,老姐叫我躺著。換她在上面。
我看著眼前圓潤髮亮的股,忍不住輕啃了一下,還親了親。開始撫摸、挖
那圓
、溝
及順延下去的
部。
姐的出水來,我想都沒想,就伸出舌頭
掉了她們。老姐
股扭了一下,「啊!」了一聲。
老姐在另一頭摸著小弟弟,我發現她手法儘管笨拙,但是卻會套、
、還會輕撫
頭冠。我好舒服。
「姐!你得我好舒服,好像很有經驗喔!」
「你又胡說八道了!不跟你了!」輕打了一下小弟弟,回頭盯著我,
臉通紅,兩顆小白齒咬著下
。老姐長得極像老媽,很漂亮。
「好嘛……好嘛……不說,不說。」
「姐!那……你會不會……
?
……
?」我試探
的問一下。
我到小弟弟一陣溫暖、一陣前所未有的
覺。老姐用行動回答了我。
我想,既然老姐我、
我。我好像也應該投桃報李才是。何況,老姐雪白的
股、如
丘純白大理石的
戶,我早想
她們、
她們。甚至於……
我繼續剛才的、
。
老姐的水越
越多,
股也越扭越快。時高時低。
「弟!弟!不要了,用這隻傢伙來磨姐姐吧!我……我看過他們磨。」
「怎麼磨?我不會,你教我。」
我想,「老姐一定趁我不在的時候『觀』過好幾次了。」
我摟著老姐,邊摸她房,同時在她耳旁問著:「姐!你幾時看到的?」我另一手伸到底下,
著她的
、
蒂。接著問:「該不會是我在上廁所的時候吧?」
老姐「咭!」的笑了一聲,「你又胡說八道了,我只看三、四次而已。」老姐身子輕微顫抖,低聲說著。
「姐!快告訴我!他們是怎麼的?」我小說讀過卻沒看過,好興奮。
老姐拿枕頭在
股底下,把
部
高,並且把雙腿張得大開。「我教你,但是絕對不能
進去!一點點都不行!懂嗎?」老姐抓著我的小弟弟猛搖。我點點頭。
老姐一手掰開,一手倒握著小弟弟,上下套動,拉近她的
核。用
頭摩擦大
、
核。
我看著老姐半張的小嘴巴,圓白的房。她越磨
水越多,哼聲越高,我們兩人越來越興奮。最後變成我抓著小弟弟,她兩手掰開
,把腿張得好開,讓我用力
擦
磨。
有兩次頭無意「吱!」的頂在
潤的
口,老姐哼聲突然中斷了。
手一擋,我覺得小弟弟發痛,她弱聲哀叫:「不能進去!不能
進去!」
我越越想戳進去。第三次就是故意的,暗暗擺好姿勢,又快又重,「吱」的頂進了大半個
頭。老姐「哎唷!」大叫一聲,抓住小弟弟,「啵」的微聲,
頭又跑出來了。另外一手撐起身來,瞪我一眼低頭看著她的小
。
「死小孩!你居然給我進來?你
進多深了?」她兩眼冒火。
「一個……一個頭而已,對不起,姐!你那麼漂亮,我忍不住了!」
我看老姐的狀況,鐵定和我一樣,是「火焚身」。也到底是自小疼
我的姐姐。因為她不生氣了之後,摟著我,把我的臉輕
在她
前,並排躺在
上,柔軟的手撫摸著我的小弟弟。又開始問我,用望遠鏡「觀」過幾處好鏡頭?
「沒有,從來沒有看過!我都乖乖的觀星星。」我怎敢老實說呢?
「你呢?」我反問她。
「我……我……」老姐的臉頰又開始羞紅。她閉上眼,不知想些什麼,臉孔越來越麗。撫摸著小弟弟的動作,也變快了。
「我們再來磨!」我翻身騎上她。
「嗯!」老姐嬌滴滴的。
這次,我磨擦到眼看老姐差不多要昏了,小
口的
水也
得一蹋糊塗。暗地裡又擺個架勢,突然一刺,順勢緊抱著老姐。
她「哎!」聲僅叫一半,兩腿合了起來,我便想要更深入。但是幾分鐘後,我發現,老姐年齡小,又是處女,道很緊。除非老姐自願配合,要不就只有打昏她、暴力強
她。否則再也
不進去。
我只好緊抱著她,一個大頭也夠她受的了,就
在
道口多一些些。
「好痛!是不是裂開血了?」老姐咬著我赤
的肩頭。
「沒有,倒是水
很多,你看!」我從
接處抹下一指頭髮亮的
水,呈給她看。
她羞澀的看了一眼,把我的手推開。「在那裡頭怪怪的,動一下吧!親弟弟!」老姐從小就很會撒嬌的。
「是!」
老姐還用兩指頭配合大指抓著小弟弟,預防我把整隻小弟弟都
進去了。
我開始輕輕的、侷限在那短距離的。
老姐輕叫著:「弟!姐的
!」把
房
上來,接著又低聲呻
。
「弟!輕些,會痛!」
「姐!」
「嗯!」
「剛才我說謊話。」
「怎麼說謊了?」
「我用望遠鏡『觀』過對面左邊。」我停下來,又說:「你知道施家鳳、施家豪姐弟嗎?」
「知道啊!家鳳和我同班,他們家就住在對面大樓,幹嘛?」
「我看過他們姐弟兩人,做我們現在做的事,看了好幾次!」
「啊!真的!不會吧!」老姐烏黑的眼睛睜得好大。
「真的,騙你的是老鼠!」我還特別強調:「施家豪把整條巴都
進施家鳳的
道里,他們是真正在
耶!」
「啊!……真的?」老姐緊緊抓住在外面,尚未
入的小弟弟。
我覺得頭又被老姐的
水燙了一下。
「說不定他們現在正在玩?」老姐和我相視一眼,趕緊爬起來。
老姐把燈全關了,房內、臺一片漆黑。
施家鳳和她弟弟的房間現在只有一盞燈,應該是小壁燈。
我看了好幾次,她們應該是沒裝冷氣,窗戶都開著,窗簾也都是隨便一拉。
透過紗窗,鏡頭調近,正好看見白白的兩個身子疊在一起。
雖然不亮,但看得出來,在上面的是家鳳,長長的頭髮。背向窗戶高翹著股,伏在弟弟身上。
我把望遠鏡定好,讓給老姐看。
老姐看了幾分鐘後,突然又「咭!」的笑了一聲。
我急忙問:「什麼?什麼?」
「她們把燈打亮,在戴一個套子。」
「什麼套子?怎麼戴?怎麼戴?」戴什麼套子的動作我還沒看過。
「你一邊我的
,我一邊說給你聽!」老姐邊說邊摸著下面。一手抓著望遠鏡,眼不離鏡。
「這樣好嗎?」我摸索到老姐頭,含在嘴裡
起來。
「嗯!還可以!」老姐繼續說:「家鳳把她弟弟的那東西,放在嘴巴里。然後拿出一個套子套上去。」
「唔!」我心想,一點都不刺。
「啊!……啊!……
進去了!家豪從後面,把他那戴了套子的大東西,
進家鳳的
道了!好可怕!」
「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他們乾的事嗎?」大驚小怪!我一哂,繼續玩她的。
又靜了一陣,老姐頭越來越硬,在兩腿間動的手,也越來越劇烈。
雖說是舒舒服服的坐著老姐的
頭,狎玩她的
房。但是仰著頭,也是
累人的。
我說:「姐,這樣子好累。我還是到你背後著玩好嗎?就像剛才那樣。」
「我保證不會全部進去的!」我左手摸著她圓白的
房,右手舉起來作發誓狀。
老姐低下頭看我,臉
紅,小白齒咬著下
。嘴
也是
紅
紅的。
「好吧!但記得不能給我進來!在外面磨磨擦擦就好了!」
「是!是!我發誓!」右手又舉起來作發誓狀。
好高興,我拍拍老姐高翹的白股,「姐!腿再分開些!」
老姐身軀有些發抖,把雙腿張開了些。
我摸了一下老姐白突突的阜,一手的
水,心裡笑得要死。
鐵硬的小弟弟,在她裡外磨磨擦擦,老姐高翹的白
股跟著搖擺。磨了幾下,老姐突然低下頭,不再「觀」了,口裡還「啊!啊!」的呻
起來。
月光照在她一絲不掛,晶瑩剔透的身上,尤其是雪白的發亮的股。
啊!股還在擺動!我看得眼花
,陣陣暈眩。小弟弟要死了,管她的!再死一百次!死一百萬次!我也不管了!
我又「非常不小心的」把小弟弟順著口
水,戳進老姐窄緊的小
!
老姐靜了下來,沒有抬頭,低聲說:「輕輕的,溫柔點,懂嗎?」把腿又張開了些。
我沒說話,「輕輕的,溫柔的」把小弟弟推進了小內。這中間,儘管是「輕輕的,溫柔的」老姐還是哼哼哎哎的叫痛,我也推推停停的。
我們的動作很生澀,但是起來很快活。
剛開始時,老姐還會叫痛,百十來下後,她時高時低的呻
聲,就好像在唱歌似的。
「不知道有沒有人用天文望遠鏡窺我們?」我心想,有些心虛。
「弟!用力點!」
「來了!用力!用力!」我回過神來,用力搗,老姐的水濺得我一
丸。
「弟!你這一支好像比施家豪那一支還大還長?」老姐的聲音有點夢幻。
「這一支叫做巴,你老弟的這一支,你應該叫他做大
巴。什麼這一支這一支的,真不懂禮貌。」說到這裡,我用力
了一下。
老姐「哎呀!」一聲,差點撲在地板上,幸好我緊扶著她的。
很快的,一股快意從丸、從
巴,順著背脊而上。「啵!」的一聲,我戀戀不捨的從那又緊又熱的小
出來。
把巴舉得高高的,第一道白
體直
到老姐發上,好厲害!
再!又來!直到她白晳的背部、
股,一大堆。
我用手指抹了一把,全部抹在老姐部。
混著部
淋淋的
水,摸著漲卜卜的
阜,順便把中指
進滑膩膩的小
內。裡面又熱又
,中指穿了幾下,小弟弟又硬起來了。
「弟!弟!」
「嗯?」
「你拿什麼東西戳我了?」
「手指頭,怎麼樣?舒服嗎?」
「哼!哼!」老姐咬哼了幾聲說:「怪怪的。」
我的中指「吱吱噗噗」在老姐小的
上刷,刷得內外都冒出白
泡沫。
「姐的腳麻了,我們到上……」老姐聲音無限嬌媚:「電扇當面吹了也很不舒服,你再去開冷氣!快點!」
我拔出指頭,在老姐股上抹了幾下。儘速關了窗子,拉上窗簾,開冷氣。
打開桌燈,看見老姐仰臥在上,細圓修長的雙腿分開。一手摸著小
,另一手卻蓋著眼睛。
我看了口乾舌燥,全身冒火,在她身上,提著火燙的
巴就要往小
衝。
老姐嚇了一跳,推開我,「慢……慢慢來……」抓住巴頂在小
口,「好了,輕輕
唷!」
我股一沉,
巴再度戳進老姐那又緊又熱又
的小
內。
這次我們就有經驗也較有默契了。除了那兩個
立的
頭之外,老姐還用她紅嘟嘟的櫻
,堵住我的嘴
。香軟的舌頭在我嘴巴里,翻來攪去,更是叫底下的
巴受不了!老姐小
裡的水,也是
個不停。
我一下一下的,老姐的小手也伸到底下,跟著一下一下的捏著我的
丸。我不甘示弱,也伸手到底下去
她的
核,老姐打了一個寒顫,緊緊摟住我。
老姐越摟越緊,身體抖起來。鼻子夾著哼聲開始氣,嘴
離開了,張口叫著:「弟!弟!用力!用力!加快!加快!用力!加快!」
我也自然的,拼命!拼命衝!
老姐的力氣好大,股狠命往上頂,把我整個人拋上拋下。
巴跟著衝進拉出。
老姐尖尖的指甲抓在我背上,「對!對!用力!啊!啊!好!好
!樂死姐姐了!」一陣顫抖後緊緊抱著我,終於不動了。
我快要爆炸了,繼續猛衝猛。老姐小
被
得「噗噗」的響,好緊,水好多。
越衝越快,也越用力,老姐急促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弟……不能在裡面喔!」
「好!好!」我著氣,狠命的把
巴拉出來,
在老姐滑溜溜、胖嘟嘟的
阜上,白白的
怒
而出。
「啊!怎麼這麼多!」老姐低頭看著,驚訝道。
那一晚,姐弟兩人,有一個醒來,就會去撥對方。用嘴巴、用手、用細膩的身體、甜
的耳語,煽起
火,大幹一場。
我們的秘密一直保持著,直到有一晚:我睡覺時,老是聞到一股香氣。那不是姐姐悉的香氣,但也很
悉。是誰?我心裡閃過一個人,是老媽的?
我拿起枕巾嗅了又嗅,確定老媽在我上睡過。那幾天我暗地裡注意老媽的動作,發現她經常進入老姐房間。一呆就是兩個多鐘頭,出來後就跑到浴室裡。跟著,老姐也跑出房間,在浴室門外,撒嬌的叫著:「媽!媽!我要
!讓我進去!」
老媽嘴裡唸唸有詞,還是開門放她進去了。有時老爸一旁,見老姐那付嬌憨樣子,樂得呵呵大笑。
我卻是腹疑雲!因為,最近老姐對我的
巴,好像不太
興趣了。反而對老媽……
我暗中注意了幾次,老姐看媽媽的那種眼神,竟然著幾分
意!
有兩天沒見到老爸,晚飯時我問媽媽。老媽賞了一個腦門槌給我,瞪眼道:「電視、報紙新聞,你都不看的是不是?至少自己的親爸爸你也應該多關心些!好不好?不要一天到晚看小說、打電動!」
老媽又用筷子敲我的頭,說:「屏東分院開張,你老爸要去坐鎮一個星期,知……道……嗎!」
老媽百般無奈的搖搖頭,自言自語說著:「唉!生你這種兒子有什麼用?」
我偷瞄老姐一眼,這小女還低頭偷偷的笑呢!
晚飯後,我打電話給死阿山,叫他十分鐘之後打過來,假意找我去看電影。
掛完電話,我跑進房間假裝看書,還一付很認真的樣子。
不久,我聽到電話鈴聲,響了幾聲,老姐跑去接。
「弟!阿山找你!」
我心裡暗喜。「阿山啊!什麼事?」
「看電影?XXXXX?還有誰?嗯……哼……好,等一下見!」我講得特別大聲,好教老媽聽得見。
放下話筒,心想,死阿山,話劇、演技真是一級!
「媽!我和阿山去看電影了!」我跑到她房間報告。
「你又要出去了?功課一蹋糊塗,我看你高中怎麼考得上好學校!?唉!」老媽搖頭嘆氣。
「算了!早點回來,不準去打電動!知道嗎!?」
「知道了!」
我在電玩店浸了約半個鐘頭,然後回家。靜悄悄的開鎖進門,我已預設碰見老媽或老姐,應有的說詞。阿咪一個朋友生孩子,最近晚餐後,收拾乾淨、洗完碗筷,就跟老媽請假,去醫院照顧她朋友。隔天早上才會回來。
我沒看見老媽和老姐。客廳的燈亮著,老媽和老姐的房間,門都關著。我的房間門卻開著,沒點燈。裡面傳出一些聲音。
我悄無聲息躲在牆邊看,客廳的燈進了我的房間。四周寂靜,我看了大吃一驚,心臟怦怦
跳,
巴一下子漲起來,差點頂壞拉鍊。
老媽一絲不掛,正低望遠鏡在觀「星」。老姐也是
得赤
,趴在老媽背上,扭來
去。小手還在老媽
股底下摸索。兩人都嬌
著氣,聲音好好聽。
我趕快縮起脖子,整個人背貼著牆壁,大氣不敢一聲。
這時聽到老姐:「媽!她們做到哪裡了?」
「那大女孩……那大女孩用舌頭那小女孩的
,小女孩用一
……一
,戳……戳大女孩的
……啊……」
老媽的聲音在發抖,和平常很不一樣。
老媽又說,「乖女兒……乖女兒……你也用舌頭……用指頭……戳戳媽媽的,好嗎?媽媽的
好
喲,一定
了好多水,有沒有?」
我沒聽到老姐的回應聲,卻聽到老媽「啊……啊……」的叫聲。
我聽了老媽那「啊……啊!」的叫聲,心裡實在
得難受。又偷偷探頭看去,老媽豐腴雪白的身子,仰臥在地板上,張開大腿。老姐高跪在她的兩腿間,
了一下,低著頭啜得「嘖!嘖!」響。一隻手還挖著自己那口淌著
水,紅紅的小
。
老媽手扶著姐的頭,股一頂一頂,「啊……啊……」叫著。
我看得襠險些冒出煙,已經燒昏了頭,就想打手炮。
巴硬得幾乎掏不出來。
我邊看邊打手炮,沒想到,就像在牆壁上比手影一般,客廳的燈光,把我打手炮的手影,投在房內白
塑膠衣櫥上。我卻沒發覺,還越打動作越大。直到被……
「啊!弟!你……你不是和阿山去看電影了?」老姐尖叫一聲,回頭四個眼睛對個正著。
「我……我……」要命!預設的說詞呢?巴還抓在手裡,嚇成軟趴趴的。老媽也爬起來了,正在找衣服。這下子死定了!
對了,想起來了,「阿山……阿山他……他叔叔,咳!臨……臨時有事,叫他去辦事了!咳!」我結結巴巴的。說完,趕快把巴
進
襠內。
「小非你給我滾進來!」老媽用我的單,紮在腋下,包個密不透風,僅僅
出渾圓雪白的雙肩,氣鼓鼓的喝道。
「媽!我……我……」真想轉身就跑,可是看到媽媽那漂亮卻又兇巴巴的臉孔,腳都嚇軟了。我晚上開水要是喝多的話,搞不好,都嚇出來了。
「你剛才鬼鬼祟祟的,在幹什麼事了?」
「我……我在幹什麼事了?我沒在幹什麼事啊……」
我低著頭,覺到,我這般
吐吐的說話,老媽一定又用那對烏黑髮亮的大眼睛,嚴厲的盯著我。
「來,告訴媽媽,」老媽柔軟的手勾住我的頸子,聲音變得好溫柔:「你剛才看見什麼?」
我抬起頭來,老媽烏亮的眸子透出無限的情。我的心臟又開始怦怦
跳。
「看見什麼?……看見……」我如何敢說,看見老姐在玩您的小?
「嗯?看見了什麼?告訴媽媽。」老媽口氣裡,居然有鼓勵我講的味道。
「我什麼也沒看見,您們也沒開燈,房間裡面那麼暗,我什麼也沒看見,可是……可是……」我了
口水。
「可是,可是什麼?」老媽和老姐同時急聲問道。
「可是,我聽見,媽媽您叫姐姐,用舌頭用指頭,戳戳媽媽的……」我偷望老媽一眼,她微蹙著眉頭,
臉霞紅,並沒生氣,僅有微慍。我見老媽沒生氣,繼續說:「其實我看見姐姐
您小便的地方。」
「啊!你這偷窺變態狂!我打你!」老姐光溜溜的衝上來,手一抬,往我頭上拍了一下,臉上卻似笑非笑,也是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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