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藍航線-腓特烈大帝、羅恩《蝶戀花》】【作者:miracl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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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miracle-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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嗚……頭好痛……怎麼回事?這是哪?到底發生了什麼?

當腓特烈大帝清醒過來之時,發現自己正身處一間漆黑的密室中,身體還被死死鎖住動彈不得,掙扎帶來的錨鏈碰撞聲在空曠的室內迴響,令人不寒而慄。

「喂!有人嗎?」

一片死寂,彷彿這裡就是一個被世界遺忘的角落……但腓特烈大帝的直覺告訴她陰影中正有一雙眼睛靜靜地觀察著她。

「我知道你就在這裡,是壬的新頭頭麼?」腓特烈大帝一邊喊話一邊嘗試著掙脫束縛,但這錨鏈結實無比,哪怕是她十六萬五千匹的出力都難以動其分毫,「就這麼不敢見人麼?」

「咔嗒!」突然亮起的燈光讓腓特烈微微眯起了眼睛,等重新適應光線後她終於看清了房間的全貌——一個四處擺滿了刑具的拷問室,也看清了眼前正陰笑著打量著自己的傢伙。

「羅恩?」小惡魔般壞笑著的身影是如此讓人意外,以至於腓特烈大帝第一時間甚至以為壬已經掌握了克隆艦孃的技術,但那深棕眼眸中出的淡淡殺意讓她肯定自己絕對沒有認錯人,「是你把我帶到這裡來的?」

「呵呵~沒錯。」羅恩,看著腓特烈的眼神似乎是在看一頭待宰的羔羊,「不過不是帶,而是把你打暈後搬過來的~」

「你這孩子到底在想什麼呢?快把我放開!」

「放開?」羅恩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笑話一般突然哈哈大笑起來,張揚的笑聲四姨迴盪在這密室之中,「你在開什麼玩笑?放你出去……讓你這個艦女人去勾引指揮官麼?」

她的話語猛地刺到腓特烈大帝心頭的臠,令其瞳孔驟縮,整個人瞬間暴起想要衝上前去掐住這膽敢大放厥詞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但卻被壯的錨鏈死死鎖在原地,只得無能狂怒地咆哮著:「我警告你這瘋女人!不允許打那孩子的主意!否則,我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的腓特烈大帝宛如囚籠中的猛獸,瘋狂地朝籠外的獵人展自己的尖牙利齒,但換來的無疑只有輕蔑的嗤笑。

「哦?就憑你?」羅恩的嘴角微微上揚,眼中滿是不屑,「你很快就會連自己是什麼都會忘記哦~」

「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羅恩淺笑著拉動了牆壁上的一個拉桿,「你很快就知道了~」

掛架旁的四個絞盤同時工作起來,緩緩將錨鏈收緊。儘管腓特烈大帝拼命掙扎,固定她四肢的鐵鏈被扯得吱吱作響,但在高扭矩的機械下全都是徒勞,不一會整個人便呈大字型被拉起到半空中,徹底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羅恩,你的行為是對偉大鐵血的背叛!」腓特烈大帝憤怒地咆哮著,暗黃的瞳仁中幾乎要噴出火來,「鐵血絕不會容許任何背叛盟友的行為!」

「呵~冠冕堂皇的狠話就免了吧,」羅恩的手在佈滿刑具的小桌上撫過,拿起一把最稱手的長鞭,輕輕一甩便是一聲劃破空氣的尖嘯,「你也就只剩嘴硬了~」

「你這個瘋子……」

「啪!」

腓特烈大帝話還沒說完,凌冽的長鞭就毫不留情地打在她的口,巨大的力道甚至直接撕裂了衣服布料,留下來一道從左肩一直開到右肋的大口子。

「嗚!」壓抑的悲鳴從腓特烈大帝嘴角出,但她咬著牙,完全沒有認輸的意思。「怎麼?就這?你是在給我刮痧麼?」

羅恩只是笑笑,再次揮舞起手中的長鞭,對準腓特烈大帝偉岸的膛狠狠了下去。

「唰……啪!」

「呃嗯!」這一鞭準地打在了腓特烈大帝右頭上,縱使她極力忍耐,依舊是發出了痛苦的呻

「還要繼續嘴硬麼?」羅恩將長鞭纏繞在手上,輕輕玩著其尾部開叉,一臉陰笑地欣賞著自己剛剛在腓特烈大帝前「畫」出的大叉叉。

「嘁……你這孩子,不會以為這樣就能讓人屈服吧?」

羅恩只是冷笑著上前幾步,伸手開她殘破的上衣,一把掐住那紅豔的小點,用力擰了擰。「很好,我就喜歡獵物垂死掙扎時的眼神……」

機械手的力道之大幾乎要把嬌頭給生生扯下來,但腓特烈大帝死死咬著嘴忍耐著,硬是沒有發出對方所期待的慘叫。「你……會後悔的……」

「誰知道呢~」羅恩鬆開手,一邊撫摸著腓特烈大帝的身體一邊繞著她轉起圈來,「真是放蕩的身體呢,這房和股……你就那麼想誘惑我的指揮官麼?」

「你給我聽好了,我是絕對不會讓那孩子落到你這瘋子手裡的!絕對!」聽到指揮官幾個字的腓特烈大帝猛地用力掙扎起來,惡狠狠地盯著一旁的羅恩咆哮道。

鐐銬死死勒入中,在她四肢上留下駭人的紅印,幾乎要滴出血來。縱使已經淪為階下囚,但那幾個字眼也是她絕不容許有人玷汙的存在,哪怕只是從嘴裡說出。

「是嗎?現在我倒是想讓你親眼看看我和指揮官親親秘密生活的樣子了呢~」羅恩輕笑著拍了拍她的股,高高揚起長鞭,「放心吧,到時候我會拿照片給你看的~」

「你敢!……嗚!」

兇狠的一鞭打在腓特烈大帝圓潤的翹上,毫不留情地打斷了她的怒吼。羅恩就像馬戲團的馴獸師一樣,用手裡的長鞭教訓著不聽話的猛獸。

「唰……啪!唰……啪!唰……啪!……」

密室中響起凌冽的鞭撻聲,光是聽著就讓人不寒而慄,但腓特烈大帝硬生生忍住沒有發出任何慘叫,一直死死瞪著羅恩。

不過她的倔強只會起羅恩的施心,手上的力道越來越大,長鞭劃破空氣的音爆聲接連不斷,沒一會腓特烈大帝身上就只剩下片片殘破的布條,暴在外的白皙皮膚上佈滿觸目驚心的紅印。

「呼~」連續的打讓羅恩的呼都開始急促起來,但腓特烈大帝依舊咬著牙,一聲不吭。

「怎麼……就這點本事?」雖然說得風輕雲淡,但額頭上冒起的汗珠和低沉的鼻息無一不暴出她的虛張聲勢,「有本事放開我,我會讓你知道覬覦那孩子的後果!」

羅恩隨意地把長鞭丟回桌上,輕輕拍了拍雙手,對腓特烈大帝的挑釁充耳不聞。「已經到晚餐時間了呢~現在去食堂說不定還能見到指揮官,我可沒時間費在你身上,你就乖乖待在這吧~」

她不著急,時間還有很多,這才剛剛開始~腓特烈大帝聽完先是一愣,隨即便動地掙扎起來,朝羅恩大聲地咆哮著:「混蛋!不準靠近那孩子!聽到沒有!給我回來!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而羅恩只是陰笑著消失在門後,留下腓特烈大帝的怒吼迴盪在漆黑一片的密室中,顯得既蒼白又無力……

……

第二天……可能是第二天吧,畢竟密室中本看不見一絲陽光。當羅恩再次回到密室時,一開燈就看見殺氣騰騰地死死盯著自己腓特烈大帝。不過那想把她剝皮筋、碎屍萬段的目光在其看來不過是弱者可憐的掙扎,讓她發笑的配菜而已。

「看起來你神不錯啊~」羅恩拉來一旁的椅子坐下,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被吊了一天的腓特烈大帝,輕笑著說道。

儘管手腕與腳踝都被鐐銬勒得紅腫發紫,身上的鞭痕也淤青隆起,但腓特烈大帝完全沒有服軟的意思,惡狠狠地與她對峙著。

「知道嗎?昨天指揮官晚餐吃的是中國菜哦~我也點了,味道真的很不錯呢~」羅恩就像一個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眉飛舞地炫耀著,「哦,對了,我們還是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喲~」

金屬錨鏈吱吱作響,腓特烈大帝渾身顫抖著,憤怒的低吼沙啞駭人:「臭婊子,我遲早殺了你!」

面對她的挑釁,羅恩忍不住笑出了聲,伸出手扯掉了其身上本就遮掩不了什麼的碎布條,撫上了恥丘,用指尖玩著漆黑蜷曲的陰。「我可是指揮官身邊最重要的防線,任何想要接近的艦女人都要受到懲罰~」

一股不好的預湧上腓特烈大帝的心頭,「你……你想幹什麼?」

「你覺得呢?」羅恩冷笑著,揪住一小撮陰,狠狠地扯了下來。

「唔嗯!」劇烈的疼痛讓腓特烈大帝發出一陣痛苦的悲鳴,眼角閃過一絲淚花。

羅恩打量了幾眼手裡的髮,輕輕攆了攆,冷笑著說道:「真是穢骯髒呢,還有多少這樣的傢伙想靠近指揮官啊~看來還需要我更努力地保護呢~」

「你個瘋子……你本配不上指揮官!……」

「啪!」

這句話自然是觸動到了羅恩的逆鱗,讓她倏地站起身來將手裡的陰一把進腓特烈大帝的嘴中,另一隻手則迅猛地給了其一耳光。「你給我閉嘴!」

腓特烈大帝的臉頰瞬間紅腫起來,一絲腥紅緩緩從嘴角留下。但她只是冷著臉轉回頭直視著羅恩,眼神中出一絲狂傲,然後……「呸!」

密室中的氣氛霎時降至冰點,死寂的空氣中火藥味不斷積蓄,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

羅恩皮笑不笑地抹去臉上夾雜著幾捲曲體的唾沫,倒也沒有立刻發作,而是走到一旁拿出一卷強力膠布,扯開一截直接黏在了腓特烈大帝的下體上。

「刺啦~」

「嗯呢!」腓特烈大帝在一聲壓抑呻中被幹乾淨淨地撕去了自己所有的陰,光潔的下體可憐地紅腫著,似乎在訴說著方才的悲慘遭遇。

「該死的……你……給我記住!我不會……嗚嗚嗚!唔唔!……」

羅恩似乎已經厭煩了腓特烈大帝無休止的謾罵,脫下自己的內褲二話不說進了她的嘴巴,然後直接用還沾滿著她自己陰的膠布封上,為了牢固還多粘了幾條。

這下,腓特烈大帝只能從喉嚨中發出陣陣無力的低吼,而旁人聽來不過是小狗無助的嗚嗚聲罷了。

「嗯,這樣看起來順眼多了。」機械手輕輕撫上那充血發紅的陰阜,不時還揪起的大陰,擰巴擰巴,讓它更加紅豔。

「唔!……唔嗚嗚!……唔唔!」

雖然不知道腓特烈大帝在說什麼,但看她那方法要將人挫骨揚灰的兇惡眼神也能大概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放心吧,我是不會顧此失彼的~」羅恩的手在腓特烈大帝下體上游走著,慢慢深入股溝,在她身後另一個緊閉的口上畫著圈,「你身上所有藏汙納垢的地方,我都會清理乾淨的,畢竟……我眼裡最容不得髒東西了~」

「嗯唔!」伴隨著咬牙切齒的最後一句話,冰冷堅硬的中指毫不留情地刺入了腓特烈大帝嬌的菊,殘暴地攪動著她未經人事腸,讓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吃痛的驚呼。

「嗯?」羅恩沒有想到能忍住那種鞭撻一聲不吭的腓特烈大帝竟然會因為後庭中的一手指而發出這麼大的動靜,心裡立刻便有了新的主意。

「唔……唔!嗯唔!……嗚呢……」儘管腓特烈大帝拼命搖頭抗議、掙扎扭動,但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羅恩壞笑著搬來一臺微型水泵,並將一條裝有充氣栓的軟管毫不客氣地進自己的眼中。

受著直腸中的栓逐漸充氣變大,暴地擠壓著她成姣美的腸,不斷給門帶來撕裂般的劇痛,腓特烈大帝的眼角第一次下了屈辱的淚水。

「看來你已經開始享受起來了呢~」羅恩給栓衝完氣後順手給了她翹的股一巴掌,泛起陣陣蕩的波,進一步刺著腓特烈大帝愈發緊繃的神經。「不過,接下來才是重頭戲呢~」

隨著羅恩按動水泵的開關,一絲冷冽的水緩緩注入到腓特烈大帝溫暖的直腸中,溫差帶來的劇烈的刺讓她的腸不受控制地顫縮著,更加用力地包裹住了栓,試圖將它擠出去。但這本能的舉動卻適得其反,反而是收緊的腸壁讓空間愈發狹小,使灌入的體帶來的脹痛更加難以忍受。

「唔!……嗯嗯唔……」腓特烈大帝的小腹已經眼可見地小小隆起,呼變得頻繁而低沉,口中的嗚咽愈加動情,眼中也泛起陣陣朦朧的水光。

「啊~,你看看這肚子,就好像懷孕了一樣呢~」羅恩調笑著撫摸著腓特烈大帝腫脹起來的下腹,一臉憧憬地問道:「你說,到時候我和指揮官有了小寶貝,指揮官會不會也這樣愛撫我的小肚子呢?」

「唔!唔嗯唔!」

「啊?你說什麼?是在祝福我們嗎?」

「唔!唔嗚!」

「沒關係的,雖然你不可能和指揮官擁有寶寶,但是我可以讓你幻想一下哦~」羅恩壞笑著扭大了水泵的開關,原來的細瞬間變成了洶湧的洪水,讓腓特烈大帝的肚子以駭人的速度膨脹起來。「現在是兩個月咯~三個月……四個月……孩子已經在踢母親的肚子了呢,你快受下啊~」

「唔!……嗯嗚嗚!……嗚嗚……」下半身難以忍受的脹痛讓腓特烈大帝渾身冷汗直冒,腫脹的下腹上錯綜盤雜的青筋清晰可見,全身上下的肌都瘋狂地顫抖痙攣著。

「哇哦~已經五個月大了呢,當母親很辛苦吧?……呀,這就六七個月大了呢~」羅恩似乎是真的把她當成了孕婦,還把耳朵貼在其肚子上去傾聽嬰兒的心跳……不過只能聽到咕嚕咕嚕的水聲就是了~「很快就八個月大了呢,懷胎果然是很辛苦的一件事呢,你看你都滿頭大汗了~」

「嗚……………………」腓特烈大帝已經沒辦法對羅恩的嘲諷做出任何反應了,她的大腦中早已一片空白,已經無法思考的她只剩下一種莫須有的執念還在支撐著最後一點意識——這是指揮官的孩子。

她已經忘卻常理,忘卻自身,忘卻尊嚴,但卻還死死記住了一句不知從哪聽來的暗示。僅僅是因為那深愛之人,她已經……分不清什麼是想象出來的了。

「九個月了,很快小傢伙就能來到這個世界了呢~」不過就在此時,羅恩的笑容逐漸猙獰,撫摸的動作也愈發暴,一股殺意毫無徵兆地倏然湧起,整個人就如同黑化了一樣,「不過……除了我沒有人可以和指揮官在一起!只有我……只有我能擁有指揮官愛的結晶!其他人哪怕是想象的也不行!」

在神經質的咆哮中,羅恩化掌為拳,用盡全身力氣狠狠捶在腓特烈大帝注滿體的大肚子上。

「嗚!!!!!!!!」這殘暴的一拳讓腓特烈大帝腹中充盈的本無處可躲,只能瘋狂地衝擊著四周壁尋找可以發洩的出路,甚至直接將她股間足有拳頭大小的栓給推了出去!

沒有了阻礙的灌腸如同潰堤之水一般從腓特烈大帝飽經摧殘的門中噴而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晶瑩的水柱,一小截紅的直腸都被這迅猛的拖出體外,無力地垂在身下,像破水管一樣緩緩導著身體中剩下的體……至於腓特烈大帝她本人?早就在這常人難以想象的劇痛中失去了意識昏死過去……

……

第三天,腓特烈大帝是在一桶從頭淋到腳的冰水中醒來的。

「真可惜,我還以為你醒不來了呢。」羅恩撇了撇嘴,將手裡水桶丟到一旁,「今天指揮官給我派了遠征任務,我就不陪你玩了喲~」

「唔……」腓特烈大帝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悶哼,眼神中已經失去了不少銳氣。

「嗯?你想說什麼?」

「唔嗯!」

「哦!我差點忘了~」羅恩輕笑著伸手撕下了腓特烈大帝嘴上的膠條,她今天似乎是因為被指揮官委以重任所以心情還不錯。

腓特烈大帝惡惡地吐出被香津浸透的胖次,艱難地開合著痠痛不已的嘴巴,緩緩吐出幾個沙啞的字眼:「瘋子,給我滾……」

無力的謾罵只能換來羅恩輕蔑的嘲笑,她一把掐住腓特烈大帝的頭,笑靨如花地用力擰動著。「放心,會有其他東西陪你玩的,你可不要哭鼻子哦~」

「滾……」

「哼,執不悟。」羅恩知道怎麼處理油鹽不進的傢伙。

不一會,幾個刑具就被推到了位置。

「咔!」推動拉桿,絞盤再次開始運轉,只不過這次旋轉的方向是相反的,被吊起兩天兩夜的腓特烈大帝終於可以讓自己的雙臂放鬆片刻了。

但這並不意味著她的苦難結束,相反的,這是另一段更加過分調教的開始。放在她身下的,是一個高高的三角臺,隨著錨鏈的放鬆,她也被迫坐了上去。

三角臺的位置非常刁鑽,狹窄的臺尖直接陷入腓特烈大帝的兩瓣陰之間,死死壓住她嬌貴的陰蒂,而略長於她雙腿的臺身又著她只能靠夾緊雙腿來減輕些許股間的負擔。

「怎麼樣,這個座位還舒服麼?」羅恩輕輕拍了拍她的股,故意揶揄道。

「嘁……不過……如此……」儘管自己最嬌的部位承擔著所有的重壓已經疼痛難忍,但腓特烈大帝並沒有求饒的意思。

「還沒完呢~」

說著,羅恩拿出兩個綁有電線的鐵夾子,一左一右夾住腓特烈大帝的頭,還故意在剛剛被自己掐腫的那枚小豆豆上彈了彈,讓她發出一聲吃痛的沉。電線的另一端則被固定在三角臺的一邊,拉扯著房強迫她前傾身子,讓重壓進一步集中在她那可憐的陰蒂上,而且把她飽受摧殘、直腸還無助地外翻著的眼兒給暴了出來。

「真是滑稽啊,堂堂主力戰列艦竟然還會被幹到自己脫,」擺著那一小截柔軟的腸,羅恩的嘴角緩緩揚起一個誘人的弧線,「你不覺得這是鐵血的恥辱麼?」

「……」腓特烈大帝漲得臉通紅,卻本無法反駁。

「不過我還是很善良的,念在同袍一場,就幫你回去咯~」

「嗚!」堅硬的機械手指帶著腸猛地刺入腓特烈大帝的後庭,暴的手法讓她難以忍受,不由發出一陣痛苦的呻

羅恩的手還故意在裡面四下摸索了一會,強烈的刺使得腓特烈大帝一陣脫力,間早已紅腫不堪的再次遭重,一灘深黃腥臭的體不受控制淌在三角臺上。

「哎呀,竟然失了呢~」羅恩自然是非常樂於見到腓特烈大帝的這種窘態,幸災樂禍的表情躍然臉上,「氣味這麼難聞,肯定是沒有好好補充水分……哦,我差點忘了,你已經兩天沒吃飯喝水了呢,這樣下去可不行哦~」

「我……可不需要……你那……假惺惺……的……憐憫……」腓特烈大帝咬著牙,沙啞的駁斥是她最後的倔強。

不過羅恩怎麼會好心到給她水和食物。只見她取來一隻碩大的注器,搖了搖裡面淡藍的溶,一臉壞笑地解釋到:「這可是特製的營養呢,可以很好的補充水分和營養物質,你就滿懷地好好享用吧~」

說完,她就把注入到了腓特烈大帝充血漲紅的菊花中,推動活,將整管營養通通送入其體內。

「嗯唔!」後庭再次傳來的脹痛讓腓特烈大帝一陣目眩,被擴張的壁逐漸變得酥麻,一種奇妙的覺開始在她心頭萌生。

不過羅恩倒是沒有繼續調教她,只是用一個碩大的堵住她的眼後就關上燈離開了,只留下腓特烈大帝一人在一片漆黑的密室中痛苦地掙扎著。

「嗯……哈……」羅恩離開後,她終於可以暫時卸下自己早已殘破不堪的堅強盔甲,像可憐的狗一般發出陣陣嗚嗚呻

中被強行灌上滿滿的營養固然是萬分羞恥,但腓特烈大帝當然明白,如果不靠直腸收它們,以自己現在的狀態本撐不了多久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在心中默默地勵著自己,遲早有一天要把那瘋女人給自己帶來的恥辱,十倍奉還!……而且……雖然她很不願意承認,但這幾次的調教似乎讓她逐漸喜歡上了菊花被開發的覺。暴的擴張帶來的除了疼痛,竟還有一絲絲難以言說的快,尤其是現在,她甚至覺到了自己間的輕微溼意……

不行!在被人監調教的時候還想著自什麼的,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那和痴女有什麼區別!?……但……但是……

為了緩解下體的瘙癢,腓特烈大帝輕輕仰直身子,想要小小磨蹭一下小的軟……不對,是為了讓被壓的疼痛難忍的陰蒂小小的放鬆一下!只是太疼了,僅此而已!……她這樣自我安著。

這一動不但讓房被拉的吃痛,還讓腓特烈大帝知道了羅恩剛剛搬來的其他器具也不只是拿來看的。

拉動夾子就是一個開關,讓擺在腓特烈大帝股後面的一臺機器緩緩啟動起來。

那臺機器一左一右的兩懸臂上各裝著一個轉盤,轉盤上則是一條硬質皮鞭,在盤身的帶動下高速旋轉起來,一下接一下兇狠地打在腓特烈大帝早已佈滿淤青的股蛋上。

「啪!……啪!……啪!……」

「啊!」機器動起手來可不會管你的哀嚎,而且懸臂還能做上下搖擺,鞭痕很快就均勻地覆蓋在腓特烈大帝圓潤的上,不一會就讓她的整個股都腫大了一圈。

淚水終於不用抑制地淌下來,一片漆黑的密室中只剩下皮鞭與體的噼啪碰撞聲與伊人低沉痛苦的嗚咽。

好不容易,腓特烈大帝才重新向體位調整到機械關閉的狀態,但此時她的股已經被打得失去知覺了,就連收緊雙腿都做不到。這下,她全身的重量是徹底壓在了那嬌器之上,臺尖深深沒入軟中,鑽心的疼痛讓她連呼都差點要停滯了。

「呼……呼……啊……」腓特烈大帝無力地息著,咬緊牙關忍耐著這非人的折磨。她要讓那瘋女人知道,自己可不是那麼容易屈服的!而且,指揮官總有一天會來救出自己!

那個身影從腓特烈大帝心中一閃而過,讓她近乎崩潰的內心又重新燃氣一縷希望的火焰,目光再次堅毅起來。

但羅恩給她準備的驚喜還不止這些。

正當腓特烈大帝微微俯下身子,準備靠睡夢逃避這煎熬的酷刑之時,早早被安置在她腳邊的機器突然啟動了起來。

不動聲地撓上了腓特烈大帝的腳心,異樣的瘙癢讓她本能地躲閃,但現在的她又能躲到哪裡去呢?只是輕微的掙扎就讓股間的尖臺刺得更深,淤腫的下體本不堪重負,鑽心徹骨的疼痛刺著她已經脆弱不堪的神經,讓她的大腦空白一片,徹底失去思考能力。

她的嘴無力地開合著,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但乾涸的喉舌卻一個字眼都吐不出來,只能發出陣陣嘶啞的呻

好不容易重新抬起身子,腳下的機器剛剛停下,身後的皮鞭又再次呼嘯著招呼上來,在其嬌豔滴的上肆意妄為。

就在這前有狼後有虎的絕望境遇中,腓特烈大帝來了第四天的「出」……

……

「看起來你神不錯呢。」羅恩關上了機器的開關,結束了這一段漫長的煎熬。

「……」腓特烈大帝佈滿血絲的眼睛死死瞪著眼前的粉發魔女,哪怕乾澀的喉嚨刺痛難忍、無法發聲,她也要用自己的行動展現自己作為鐵血戰列艦的堅韌不屈。

羅恩倒是對她無謂的反抗毫無興趣,倒不如說,這正是她要想要摧毀的東西——她要親手粉碎任何對指揮官有非分之想的人的意志!

「嘭!」隨著絞盤突然的放鬆,腓特烈大帝狠狠摔在了地上,趴在地上動彈不得。不過這已經是一種解脫了,畢竟這是她三天以來第一次回到地面,這種堅實的觸一時竟還有些陌生。

「來吧,讓我看看你有沒有好好把營養喝下去~」羅恩走到腓特烈大帝身後,用兩指勾住的底座,輕輕地將其拉出。

倒不是因為擔心疼她,而是羅恩想清楚地觀看腓特烈大帝因為自己可愛的門被別人一點點羞恥地翻起、穢不堪的紅時,臉上那羞愧與無奈的神情……啊~光是想想,羅恩的股間就已經溼潤了~腓特烈大帝的又一次被她人無情地翻開來,但她臉上卻沒有出現一星半點羞澀的紅暈,反而出了一副計得逞的冷笑。

「!」當羅恩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只見腓特烈大帝的一陣猛縮,在一陣滑稽的空氣壓縮聲中,一股淡藍從她的菊中噴而出,徑直滋在羅恩臉上,打溼了她原本掛滿微笑的面龐。

「呵……呵呵……」趴在地上的腓特烈大帝有氣無力地冷笑著,這小小的反擊無疑是她這幾天來最開心的一件事了。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一管營養的確是給她的身體提供了急需的水分與營養物質。不過……也僅此而已了。

羅恩的臉已然陰沉下來,握拳的機械手咯咯作響,微微眯起的眼睛裡出洶湧駭人的殺意。「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要給你一點終生難忘的教訓了!」

說著,羅恩就狠狠地掰開腓特烈大帝兩瓣已經淤腫成青紫,將自己的右手對準縫中早已充血浮腫的門,用盡全力刺了進去!

「唔!!!!!!!!!!!!」劇烈的疼痛讓腓特烈大帝當即眼球上翻、白沫直吐,差點昏死過去。

但羅恩當然不會就此罷手,深入直腸的手臂迅速起來,口中還不住地謾罵著:「你看看你這個下艦的樣子,明明還是個處女,門就被開發成這個樣子,連手臂都可以輕易下!腸都被翻出來那麼多次,連深處的顏都被別人看得一清二楚,還有什麼秘密可言麼?還有一點點尊嚴麼?……你這樣的艦女人還想得到指揮官的傾心?你怎麼不去撒泡看看自己這亂得就像一條母狗的樣子配不配!」

「唔啊!……不……嗚……」腓特烈大帝痛苦地哀嚎著,本無力、也無法反駁她的話語。

有時候,摧毀一個人的尊嚴,神上的否定比體上的施暴要管用上百倍。

「看看,小竟然溼了,你是有多喜歡被草菊花啊?你這個亂的婊子!」

羅恩的結實的手臂和之前灌入深處體完全不同,那種堅實的滿足著腓特烈大帝的每一寸腸,稜角分明拳頭剮蹭深處的壁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全新體驗,再加上一旁汙言穢語的心理暗示,讓已經被幹得有些神志不清的她逐漸墮落。

「嗚啊!!!……」伴隨著羅恩深入結腸的一拳,腓特烈大帝爆發出一聲壓抑悲慘的呻,全身肌都顫抖著痙攣起來,一股倏地從其股間噴出——她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達到了自己有生以來的最高

羅恩從冷笑著從腓特烈大帝的菊花中將手臂出,有些厭惡地甩了甩粘在手上的腸,輕蔑地看著這一時半會連眼兒都合不上的可憐蟲。「竟然被人用拳頭,你還真是個不知羞恥的蟲啊,還是個處女蟲!」

腓特烈大帝氣,臉上的淚水與涕水難堪地混雜在一起,連反駁都氣力都沒有了……或者是,已經連反駁的理由都沒有了,因為羅恩說的就是事實。

被淋溼的羅恩也沒有了繼續下去的興趣,搬動拉桿再次將腓特烈大帝吊起,只不過這次是頭朝下。

一個水槽被推到腓特烈大帝頭頂,裡面滿滿當當的清水很明顯不是端來給她解渴的。

「你現在要是向我道歉,而且低聲下氣地祈求我的話,說不定我會把間隔調長一點哦~」羅恩冷笑著俯視著被倒吊起來的腓特烈大帝,盛氣凌人的語氣中毫不掩飾自己滿滿的惡意。

「……」腓特烈大帝咬著牙,一聲不吭地進行著無意義的抵抗。

見她依舊油鹽不進,羅恩也沒有繼續費口舌,二話不說直接掀開裙子。不一會,一股熱就洋洋灑灑地澆在腓特烈大帝臉上,淡黃的體有些倒灌如鼻腔中讓她一陣悶咳,而更多的則是一路淌,淌過其烏黑的長髮,順著她頭頂上的犄角滴落到水槽之中。

愜意地小解完後,羅恩啟動了一旁的計時器,然後就頭也不回地關燈離開了密室。

又一次,腓特烈大帝被孤零零地拋棄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房間裡。

當黑暗重新席捲而來之際,後的酥麻也逐漸消退,只留下無盡的刺痛。她竟然第一次到了莫名的恐懼,羅恩的話語不斷在耳旁迴響,那種身不由己的無力緩慢地蠶食著她內心中最後的一道防線。她開始到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有亂的本……害怕自己無法堅持下去……害怕自己會離摯愛越來越遠……害怕……自己真的配不上那個人……

「滴!」計時器的蜂鳴打斷了腓特烈大帝的胡思亂想,身上的錨鏈驟然放鬆,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一頭扎進還散發著絲絲騷味的水槽中。

「唔!咕嚕咕嚕……咕嚕咕嚕……」猝不及防的她被猛灌了幾大口水,身體本能地呼氣試圖排出湧入的體,但卻將本就不多的氧氣白白費。很快,絕望的窒息就淹沒了腓特烈大帝的腦海,口如同被烈焰灼燒一般悶痛,痛苦的掙扎也只是在起了片片水花而已。

好痛苦……無法呼……誰來……誰來救救我……

就在其即將失去意識之際,計時器再度響起,這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蜂鳴聲在此時卻宛若天籟。絞盤重新運轉,將這可憐的傢伙短暫地拖離了苦海。

「咳咳!哈啊……咳!……哈啊……哈啊……」被重新拖起的腓特烈大帝已經沒有了一絲絲矜持,張著嘴大口大口地貪婪噬著寶貴的空氣,以此緩解肺部的悶痛。

但還沒等她緩過氣來,計時器又再度響起,重新將其埋頭水槽之中。

計時器的設定似乎是隨機的,讓腓特烈大帝本預料不到下一次響起會是何時,只得一直膽戰心驚地等待著,隨時準備接下一次的酷刑,沒有一絲絲息的機會。這種神和體上的雙重摺磨,讓本就飢寒迫的她更加難以忍受,幾昏死過去,但她死咬著嘴不讓自己分神……因為她知道,這一睡,將是永眠……

……

第五天?可能吧,沒有人在乎。

羅恩蹲下身子,看著被倒吊了整整一晚、眼中佈滿血絲的腓特烈大帝,冷笑著問道:「怎麼樣?昨晚睡得還好麼?」

「咳……咳……」腓特烈大帝的眼神中已經完全沒有了以往的銳氣,空且無神。

羅恩出了一副滿意的微笑,移開了水位已經減半的水槽,拉動一旁的拉桿讓腓特烈大帝狠狠地摔在地板上。這一次,羅恩取下了將她四肢勒得淤紫殘破的鐐銬,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帶鎖的硬皮項圈。

腓特烈大帝明白,從這一刻起,她的身份就不再是一個被俘的囚犯,而是一個比階下囚還要更加低賤、更加卑微、更加寒微的……母狗。

「嘖嘖嘖,看看這些淤傷,肯定很疼吧?」

羅恩伸手捏了捏腓特烈大帝紅腫的,讓她發出一聲低沉而又痛苦的哀嚎。

神在崩潰邊緣的腓特烈大帝終於屈服了,低聲下氣的話語斷斷續續地從口中吐出:「求……求求你……放過我吧……」

「嗯?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泛白的雙糾結地輕動著,腓特烈大帝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幾個羞恥的字眼緩緩從喉舌中艱難地擠出:「求求你……」

「大聲點~」

「求您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羅恩滿意地點了點頭,起身從一旁的箱子中取出一大瓶藥油,輕笑著說道:「來,像小狗一樣把肚皮翻出來,我來給你擦點藥。」

為了少受皮之苦,腓特烈大帝也顧不得什麼尊嚴了,乖巧地翻了個身,還像狗一樣蜷起四肢,將自己的一切都暴出來。

不過當羅恩盛著藥油的手撫上紅腫的房時,腓特烈大帝后知後覺地才意識到她可不會那麼好心。這藥油的確是有活血散淤的作用,但塗上後那火辣辣的覺就如同火烤,刺的灼燒伴隨著淤青帶來的劇痛讓腓特烈大帝發出陣陣痛苦的呻

「別亂動哦,塗了藥才會好得快~」羅恩嘴上這麼說著,手裡卻掐起腓特烈大帝紅腫的頭,不停地扭動著。

「唔啊……哈嗯……謝……謝謝您……」恥辱的淚滴從腓特烈大帝的眼角留下,但又能怎樣呢?她現在不過是仰人鼻息的一條狗罷了。

「要叫主人~」

被咬的快要滴出血來,作為人的尊嚴已然被踩得粉碎。「是……主……主人……」

「嗯,真乖~」羅恩冷笑著將手緩緩移上腓特烈大帝的陰阜,同時也將那火辣辣的燒灼帶了過去。

「嘶……嗯啊……」堅硬的機械手劃過她那腫的像個大紅豆的陰蒂,藥接觸到的豆豆帶來的燒痛讓其渾身一顫,忍不住叫出聲來。

羅恩只是笑著,暴地把玩著腓特烈大帝羞於示人的私密地帶。還不時剝開陰,用手指輕戳著她那淡粉的處女膜,時刻提醒著她是一個還未嘗味就已經被開發完畢的、不知羞恥的賤母狗。

「好了,給你的艦股上藥吧~」

聽著羅恩的命令,腓特烈大帝順從地翻了個身,跪趴在地上,恥辱地高高翹起自己被打得佈滿血痕的股。

「哎呀呀,你這亂的股怎麼又大了一圈?」羅恩拍了拍這異樣紅潤的股蛋兒,冷笑著揶揄道,「是不是你老想著做不知羞恥的事情啊?」

這兩巴掌可不輕,在本就紅裡透紫的上又留下了兩個清晰的掌印。

「對……對不起……是我在想些沒羞沒臊的事情……我再也不敢了……」腓特烈大帝淚如雨下,體和尊嚴上的雙重踐踏讓她已經徹底淪陷。口中作踐自己的話語,僅僅只是想讓羅恩開心,使得自己可以少受點苦罷了。

玩了一會之後,羅恩突然又想到了一個新的點子,起身又再次拿出了那巨大的注器,管中淡藍的營養在燈光的照下散發著晶瑩的光澤。

「嘿,艦人,想不想要這個?」

腓特烈大帝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也知道那看起來平平無奇的溶中所蘊含的營養物質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是生的希望。

她連連點頭,還把股翹得更高了一些,毫無廉恥心地左右搖擺著,期待著入。

「當然,這是有條件的,」羅恩將一個足有嬰兒小臂細的假陽具丟到腓特烈大帝臉前,壞笑著說道,「你要用它給我來一場門自表演,足夠蕩才能獲得獎勵哦~」

「咕……」腓特烈大帝嚥了口唾沫,絕望地拾起那假陽具,顫抖的雙手扶著它從自己跪地的雙腿間穿過,輕輕地抵在了她那紅可人的菊上。

「哦,忘了給你加潤滑油了~」

只見羅恩死開一個透明包裝袋,將裡面橙紅的半透明油脂倒在了整裝待發的假陽具上。腓特烈大帝清楚地看見,那包裝袋上赫然印著「食用辣油」幾個大字。

但她現在本沒有選擇,只能閉上雙眼,咬緊牙關,手上用力將假陽具送入自己的之中……

「嗚哇啊啊啊啊啊!!!!!!!!!!」密室中驟然響起腓特烈大帝殺豬般的慘叫,她雙手捂著自己的股,滑稽地滿地打滾。

「喂,這可不是自哦~」雖然羅恩嘴上否定著,但從她那充滿笑意的眼神和忍不住上揚的嘴角中不難看出,她對這個表演非常滿意。

「哈啊!!!!!!!嗚嗚哇!!!!!!!……哈啊啊啊啊啊!!!!!」火辣辣的疼痛讓腓特烈大帝死,淚水奪眶而出,雙目失神地上翻著,連香舌都無力地耷拉出來,整個人活像一隻被踩住尾巴狗。

「手上動作再快一點,不把你那下賤的眼餵飽怎麼行?」羅恩一腳踩上了腓特烈大帝的腦袋,讓她無助地親吻著大地,糊上一灘眼淚與香津混合在一起的水漬。

「哼……哼啊……哈啊!」受盡摧殘的菊門甚至連收緊的力氣都沒有了,一進一出的假陽具將腓特烈大帝紅豔的腸一次又一次地扯出推回,甚至不經讓人懷疑她以後是不是要永遠戴著才能不至於失

「太慢了,太慢了!」羅恩一把拍開腓特烈大帝的雙手,自己親自握住假陽具,開始了疾風驟雨般的

「啊!!!!!!……不要……啊!!!!!!!求求您了!!!!!!!……不……啊啊啊!!!」

羅恩那恨不得把整隻手都進菊的力道讓腓特烈大帝簡直生不如死,悲慘的哀嚎換來的只有更加暴的對待以及冷漠無情的嘲笑。

淚水都將要乾,沙啞的喉嚨也快喊不出聲音了,腓特烈大帝的腦海中已經混亂不堪。就在她即將放輕思考之際,一個悉的身影在其眼前閃過,給神已經如風中殘燭的她帶來了一絲溫暖的藉。

指……指揮官……

「唔啊!」一聲高亢的呻,腥臊的汁從腓特烈大帝的下身噴湧而出,讓她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達到了一次瘋狂的……

……

當她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的直腸中已經被灌上了滿滿的營養,還有一個帶著茸茸狗尾巴的緊緊卡在門處。

也許,這已經是羅恩最大的善意了吧~之後的子裡,羅恩來密室的時間越來越沒有定數,有時候腓特烈股中的營養都快收完了才會現身,而且也只是給她灌上新的營養就草草離開。

也許是對腓特烈大帝已經沒有興趣了吧……亦或者,是覺得她已經沒有威脅了。

……

一個人孤零零地被拴在漆黑的密室中,自然會開始胡思亂想,而最常出現在腓特烈大帝腦海中的,自然是她心心念唸的指揮官了。

可能是被羅恩的調教勾出了她以前深埋的慾,腓特烈在想到指揮官時總是忍不住地去撫摸自己的下體,有時還會主動拔自己後庭中的,以此獲得些許的歡愉。

但這些終歸只是望梅止渴,積壓的愛慾愈發強烈,讓人肝膽寸斷的思念帶來的痛苦毫不遜於早先的鞭撻,而且更加深刻與悲涼……

不知道是監的第多少天,羅恩像例行公事一樣拿著一管營養回到密室。不過這次她來到腓特烈大帝面前時停下了腳步,起裙子,將自己真空的下體對準了正跪趴在地的母狗。

腓特烈大帝立刻會意,主動埋頭到其間,張開紅期待著。

涓涓細緩緩淌入腓特烈大帝的口中,滋潤著她乾裂疼痛的喉舌……這是她很長一段時間以來第一次有機會喝東西,哪怕只是羅恩腥臊的,她也已經很滿足了。

羅恩清地解決完內急後,正準備給腓特烈大帝灌腸,卻沒想到她突然撲通一下跪到自己腳邊。「你想幹什麼?」

「我求求您……」得益於妹汁的潤滑,腓特烈大帝終於可以開口說點話了。哪怕聲音依舊沙啞,但這個機會也是唯一的了,「我懇求您……行行好……讓我……讓我見那孩子一面……」

羅恩的臉霎時陰沉下來,她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是如此陰魂不散。

「哪怕遠遠的看一眼也好,就一眼……照片也行……求求您了……我願意做任何事……拜託了……」腓特烈大帝跪服在地,卑微地祈求著。

她很害怕,害怕那個身影會在時光逝中慢慢模糊,害怕自己記憶會徹底跟不上那個人的成長,害怕那堵無形的壁壘會緩慢建立起來。

不過她苦苦的哀求只是讓羅恩愈發光火,抬起腿就是一腳,狠狠地踹開貼在自己腳邊的腓特烈大帝,緊接著照著她的小腹就是一記猛踢。

「唔……」腓特烈大帝一聲悶哼,捂著肚子痛苦地翻倒在地。

羅恩惡惡地丟下手中的注器,從一旁的桌子上翻出一碩大的佩戴式假陽具,迅速穿好後走到腓特烈大帝身後,一手將無力反抗的她死死按住,另一隻手則在拔掉其後中狗尾巴後扶正柱身對準那還來不及閉合的門,狠狠刺了進去。

「你個艦人!眼都松成都這樣了還想著勾搭指揮官,也不看看自己能不能配的上?」

「啊!……不……我只是……我只是想看看那個孩子……只是看看而已啊……」重假陰莖上凸起的顆粒瘋狂地磨蹭著腓特烈大帝每一寸嬌弱的腸壁,迅猛的突進敲打著深處的結腸,強烈的撞擊讓她連一整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指揮官是我的!一切都是我的!」羅恩有些神經質地咆哮著,兩手抓住腓特烈大帝頭上的犄角,像握上了方向盤一樣加快了下身的部高速撞擊著其渾圓的翹,讓它泛起陣陣穢的波,實在是賞心悅目。「而你,只是一個被草眼就能高的母狗而已!你只配被按在地上草!」

「我是……啊!……是下賤的……啊!……母狗……啊!……我配不上指揮官……」腓特烈大帝的淚水不住地滴落在地上,她知道自己已經回不去了,但她只是想留下一點念想,再見一面指揮官已經是她最後的、也是最卑微的願望。「我求求您……啊!……我就遠遠的看一眼……」

「想都不要想!」羅恩無情地擊碎了她最後的一絲絲幻想,握著犄角的雙手也猛地發力,「你看看你頭頂上的這是什麼?專門讓人扶著乾的愛道具嗎?你就是這樣一個亂的婊子麼?」

「不……不要……啊!!!!!!」

在一聲撕心裂肺的悲鳴聲中,腓特烈大帝頭上的兩個犄角被生生扯下,而原因僅僅是羅恩覺得指揮官可能會喜歡扶著它後入的覺而已……僅此而已。

在一陣狂風驟雨版的之後,沒有了神寄託的腓特烈大帝徹底被幹得失去了意識,也失去了作為一個人的尊嚴。

也許下一次有人見到她的時候,她就只是一個菊母狗了,卑微而又可憐地活在這個世界上……

……

港區已經許久未見腓特烈大帝的身影,有人說她在一次遠征行動中失蹤了,有人說她被指揮官強制退役帶回家暖了,也有人說她是喜歡上了隔壁港區的黃跑路了……但似乎沒有人在乎真正的答案,也沒有人會在意越傳越玄乎的謠言。

但有一個有意思的港區傳說卻傳甚廣,那就是指揮官身邊有一個黑死神,隨時準備伏擊那些想著靠近指揮官的艦娘,給她們帶去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摧殘。

不過這種傳言一般都是虛構的……又或者說,是有現實依據的呢?

「啊……指揮官今天還是一如既往的人呢~」躲在牆角的羅恩動情地看著不遠處正悠閒散步的年輕人,腿間的雙手早已沾滿愛,接連不斷的小高讓她不住地顫抖著,「我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你的……絕對不會~」

最近评论

xiaoz012007

2024-08-17 20:40:59

臥槽,羅恩這麼狠嗎。。我的大帝老婆啊,居然就這麼沒了,好難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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