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醒了很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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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身邊除了一個從小撫養她長大的嬤嬤外,便再無他人。每逢月初或是月底時,大府裏安管事來送些銀俸和食材,本來子就那麼得過且過下去了。

只是五年前,嬤嬤上了年紀後就一直生着病,怎麼也不見好,因為自己出不去,所以只得央着求難得來一回的安管事去請大夫。大夫只來過一回,之後便一直是照着初始的藥方求着管事買藥回來。

管事不會白白的幫忙,這好處自是少不了的,自己每月的銀俸加上以前的積留的那些除了買藥,其餘的幾乎全送了出去,只是子久了,嬤嬤的病不見好反倒是愈發的厲害起來,那晚,嬤嬤疼的厲害,藥又一直不見起,進大府的那扇門一直都是鎖着的,立於門前使勁的敲門。

也不知敲了多久,手也腫得高高的,着淚叫着人開門可就是沒人來應聲,只除了遠遠傳來的鑼鼓聲、唱聲。

無奈之下,只得趴在左邊的牆角,那兒有個鼠…就是在那時第一次遇着了扶疏…那個漂亮的男子,身姿如竹,筆直簫俊,一身白衫,荷衣蕙帶,月光轉間他黑髮垂落掩不住那一襲風華。

“姐姐,還不睡?”清渙側着身,被子裏水一直翻着身,連帶着自己也跟着“是不是我吵着你了?”水轉過身,面向他。

“嗯,不是。一聽到扶疏同姐姐一塊去書院,姐姐是不是還樂着?!”清渙直呼起夫子的名字來,問的很直白。

“嗯!”很老實的回話。

“那你喜歡扶疏嗎?”這回清渙連着姐姐也不叫了。

“嗯,很喜歡。”水紅了臉,眯着眼,沒注意到他這些的變化。

“那究竟有多喜歡他?”清渙緊接着問。

“我…我想娶他作夫郎。”水忽的睜開了眼,無比端莊的將埋藏多年的心思説出了口,儘管是對着自己的弟弟説。

屋內沒點燈,只除了透着窗欞進來的月光,略顯昏暗的光線裏清渙只見她眼波轉,一臉堅定,神情也恍惚了起來。

是多久了,那時她也是這樣的堅定。清渙很清楚的記得那晚,月很好,府裏請了城裏最有名的戲班來唱戲,連着府裏的下人也偷跑了去。

扶疏那時剛進府,只坐了沒多久便起了身,而自己也覺得沒趣,就同他一起在府裏轉轉,從翠園出來,還沒走上幾步,遠遠的就聽見有人哭喊着開門,還是個女子的聲音,當下就覺得奇怪,哪有人間女子哭成這樣的,想拉着扶疏一塊兒去。

但是他卻是不願,還説道:“那女子哭成這樣,一點都不像是安景國女子的作風,反倒是和海曲的差不多,這裏多女伶,説不定那便是,你還要去看?”扶疏是什麼樣的人,他是知道的。

只是沒想到他還聯繫到這方面。聽着他説的有理,自己也想就此打住,只是那聲音漸漸的小了下去,之後竟突然間全無,也不知是怎了,沒了那哭聲自己居然靜不下來,於是也管不了許多,拽着扶疏就跑了過去。

走到一扇小門前,發現沒了路,門是鎖着的,接着便聽見左邊牆角傳來搗的聲音以及斷斷續續的啜泣聲。

順着聲音走了過去,竟然看到一雙小手正使着勁兒的死死摳着牆角那鼠上的磚塊,那磚塊也晃晃的,像是要掉下來,月光下那雙正淌着血又髒又腫的小手顯得格外的刺眼。

蹲下身,想也不想就一把抓住,握在手心,只是那隻手掙扎了一會,便縮了回去,之後對面就傳來啞啞的喊聲“有誰在嗎?快開門!嬤嬤病了,疼的厲害,要請大夫…”那時,扶疏正立在門前,門便是他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打開的,想來應該也難不倒他。門開了,跑進來的居然是個瘦瘦弱弱的小女孩,見着扶疏直拉扯着他讓他去請大夫。

扶疏是什麼樣的人,自己一向都是知道的,他素來不問他人的事只除了自己的,只是卻沒想到那時他竟應承了,還説着他懂些醫術。哼,自己當時便覺得好笑,他拿手的怎會是醫術。

“清渙?”沒想到她竟轉頭看向自己。清渙一笑,是了,自己現下的身份是這府裏的小主子,莫不是她認識自己,只是她並沒有繼續下去,急急的拉着扶疏進了門。自己也跟了上去,門後竟是個小別院,步入閬苑,院子裏有幾間屋,屋前是一排東倒西歪的矮籬柵,種着些小菜還夾着幾株花。

跟着她進了其中的一間屋子…裏面充斥着藥味,內室裏,除了一張破舊的桌子和椅子之外,就只有一張矮牀,牀上還躺着一個人。

“你是大夫,快替我看看嬤嬤!”一進了屋,她就將扶疏拉至牀前。自己卻是沒跟上去,因為剛一進屋子,自己就沒察覺到裏面還有生氣,想來牀上那人早就斷了氣。

水一直記得那晚自己拉着扶疏進了屋。走到牀前,扶疏執起嬤嬤的手腕把脈,然後又該探了她的鼻息,接着便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自己當下便呆了,沒了主意…嬤嬤走了。

嬤嬤走後,本以為以後就剩了自己一人,不想扶疏卻小住了進來,不僅將院子修葺了一番,還招進來幾個小侍,初六初九就是那時進來的,初七倒是晚了一些。扶疏是什麼人,自己不是很清楚,反正不是真正的大夫,聽着管事説扶疏是清渙的夫子。

可是府上的眾人都當他拿貴客對待。那之後子開始過得安生了許多,管事也對自己改善了許多,也是從那時起之前只見過幾回面的清渙就一直粘着自己,時常來這兒玩睡吃喝,今兒個也是,就是不知道那人知道沒有。

***夜深了,內室裏燃着薰香,先前水一直樂得睡不着覺,這會兒已是哈欠連連,雙眼乏澀,睏倦極了,側了身,清渙半着身睡着了。

於是便提了提衾被,也合了眼,入了睡。清渙睜開眼時,水已經睡了過去,直起身,細瞧着眼前那人,儘管一經入了睡,但那嘴角還勾着一抹笑。從第一次見面起,就看出她是塊璞玉,這幾年間也是愈來愈漂亮了。

但沒想到的是,她竟是長得比這皇城裏的男兒還漂亮…連着自己現在的這副容貌都有些自嘆不如。先前還不知扶疏那傢伙存了什麼心思,對水這般的上心。現在想來,扶疏怕也是瞧上了這副容貌。

安景國的女子多數容貌一般,帶着許多的英氣,這同海曲的男兒差不了多少。如今身邊多了個這麼漂亮子又好的女子,依着他們人間的話來説便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清渙右手拿捏着水尖細的下巴,越瞧着越是不舒服…這人應該是自己的,是自己先發現的,瞧上眼的玩意兒。扶疏他來湊什麼熱鬧,就憑他那副身子,要不是自己受了限制…愈是這樣想着。

愈是不解氣,伸出去的那隻手也順着挪到了水的嘴角。眼前這女子還真是單純,連扶疏是什麼人都不清楚,就喜歡他,還想娶他做夫郎,扶疏那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呢。正氣着,水的身子忽的動了一動,翻了個身,平躺着,衾被也順着滑到際,出白皙的脖頸兒,連着下面那兩隻像是小包子似的突起也現了出來。

隨着呼一起一伏,直晃了清渙的眼。就這麼的,下身一緊,竟是起了燥熱。清渙有些乾澀的下,瞧着那張朱,一想到那幾個小侍也曾這般親近她,顧不了許多,俯下身,徑直吻了上去,觸温潤,軟軟的,帶着點兒甜,這是他一直就想做的事。

清渙一手環住水撐着,另一隻手緩緩向下,隨着子打着轉兒的撫摸着,見着水睡的沉,仍是沒動靜,便愈發的肆意起來,鬆了衣帶,半解開單衣,鑽進被裏,將手伸進了水的衣襟裏,撫上那抹白,存心作着挑逗,像是故意要將她喚醒似的,漸漸的,手下的身子竟開始微微作顫,連着嘴裏也發出一聲低

見着水微微啓,清渙心下一喜,只當她是有了反應,又吻了上去,伸出舌頭,一點點的拭,嚐到了些甜頭後,趁着她開口,翹開貝齒卷着舌進了去…

着氣,清渙從那被自己啄的泛着細光的處離開時,眼神離有如碎星,已經許久不曾近女了,這會兒只覺得自己彷彿發燒一般燒灼起來,身下水“…”的一聲,碎碎而慵懶的呻從嘴角瀉出。

耳邊聽着那一聲人的低,清渙眼角微微泛紅,貼上那膩白香軟的口,一路又細吻下去直至停留在前兩顆玉珠之上,先是細細一咬,繼而又伸出舌輕輕舐,繞着周圍打着圈兒。

見着那兩顆玉珠受了刺了起來,又是一喜,手也跟着往下滑,扯了衣帶,解開睡袍,下身便全了出來,清渙半眯着眼細瞧着,很乾淨,像是初生的嬰兒般,平滑如玉,伸出一指,順着那道縫兒,探了進去…夢中,水只覺得渾身的難耐,也不知是怎麼了。

小腹那裏一片灼熱,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夾在下身那處,脹脹的,癢癢的,弓起了身竟了出來,半夢半醒間,水只覺得這覺就和初六在一塊時一樣。

像是做了場夢般,只除了下身那塊兒像是真有個東西夾着似的,攪的她難耐。猛然間睜開了眼,這覺太過真了,身上有些重,不知是被什麼壓着。

一手慢慢撐起,微微抬起了身,朝着下身看去,這一看竟是嚇了一大跳…清渙低埋着頭,正處在自己私密處,一手正探在裏面挪着動。

“清渙…”

“阿姐…”清渙輕抬起抬起頭,微微一笑,慢慢伸出了手指,在水面前晃着,那細長的指尖上還沾着些黏稠的體。

“你這是在做什麼?!”瞧見那指上正是自己那處出來的,水立即紅了臉,又震驚的無以復加“阿姐,你醒了,我很熱,渾身難受得很…”水看着他眼角離,一臉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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