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形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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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被的都翻開花的饅頭,呼的一下子噴出了好多子孫漿子,一坨一坨的,兒媳婦竟然還了出來,幸好躲得快,不然就給她噴了一身。

這且不説,兒子昨晚上和兒媳婦撒歡,魏喜也很清楚,並不是他特意去聽去看,可是那房中的私密話,在他去後院提桶時,從兒子卧室裏的後窗傳來的那些話,令他如同大豺狗雞雞,自足無比。

“哎呦,老婆,你下面真滑真香啊。”宗建呼哈着,離夏也是嬌滴滴無限的回應着:“討厭,討厭。”聽了兩句兒子和兒媳婦的私房話之後,顛着步子,魏喜笑麼絲兒的回到東屋,取過背心和褲衩,走去沖涼。

那一夜,他睡得很舒坦,再沒有早些子時的躁動,轉天早早起牀之後,從前院的自來水管處引着管子,穿過客廳給後面的菜園澆水。又用後院的壓把兒井打了一盆涼水清臉,忙完就急匆匆的給兒子兒媳婦做飯去了。

或許是起的比往常早,都利索之後才六點半不到,這個時候,兒子從卧室裏走了出來,看到地上的管子問道:“爸,這管子黑不拉幾的都走油了,還能用嗎?”魏喜看了看兒子,説道:“老管子好用就將就着用,不用也費了,咦,你怎麼起的那麼早,不多休息會兒呢。”知道兒子嗜睡,平裏起來的不是特別早,他疑惑的問着兒子。

“哦,剛才老闆來電話了,我那個助理就在村外等着我呢,回頭再給你電話吧,我走了。”兒子説完,行匆匆的就離開了家當魏喜追到門口打算喊他吃點早飯再走,可給他的卻是兒子遠去的背影。

關好院門,魏喜回到客廳裏,打算問問兒媳婦情況,推開房門,屋子裏一片暗淡,他看到兒媳婦正光溜溜的撅在那裏疊着被子,地上散佈着的竄成一團的衞生紙,想了想昨晚上的情況,魏喜心理不由得再次活奔了起來。

聽到開門聲,她回頭看到了魏喜那的眼神,離夏嬌羞的説着:“啊呀,你怎麼進來了?大早起的,這是要幹什麼?”就看到魏喜隨手關上卧室的房門,走到後牆,揚手把後窗也關上了。

魏喜爬上牀去,探手摸向離夏的下體,濕漉漉滑膩膩的,明顯是兒子草草了事的結果嘛,尤其小桶裏白花花的東西,他想,那該是離夏蹲在桶上進去的。

魏喜着臉衝着離夏説着:“讓我這老皮管子給你再刷刷鍋,我也嚐嚐兒子的刷鍋水,好不好。”離夏羞臊着臉蛋,沒有反抗就被魏喜抱在懷裏,魏喜麻溜的掉了他那大褲衩子,隨手扔到了牀頭。

離夏雙手支在身後,盯着魏喜那黑乎乎的陽物,那醜陋的傢伙,青筋暴不説,頭兒怎麼那麼大那麼紅,第一次近距離看到,攪得心撲通撲通的帶着她的大一起歡快的跳了起來,原來那就是進自己體內的東西,好大好羞人啊。

離夏心理胡思亂想着:“他手裏夾着那羞人的玩意在擠着我的下體,哦,怎麼還磨蹭起沒完沒了了,他要把我化了嗎?我怎麼會變得那麼不堪撥呢?好羞人啊,可是我又喜歡他用那醜陋的傢伙來欺負我,擠得我的魂兒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哦…這討厭的傢伙。”

“哦…哦…”的一個長音兒,從離夏嘴裏呼了出來,魏喜之前扶着碩長打彎的陽具,尋摸着離夏飽滿肥沃的兩片鮑魚,在其濕滑的縫中裹着龜帽,一一吐的受着擠進擠出,待到它完全浸濕之後,一杆子就捅了進去,那一下子舒入引來了離夏舒的呻,小水嗓兒叫的那叫一個清脆,魏喜又再一次體會了到了西遊記中孫猴子緊箍咒的厲害。

那滿屋子靡的味道刺着他的味蕾,刺着他的大腦,刺着他下體脈動着的軸杆,大頭頭滑無比的穿梭在離夏悠長狹窄的通道里,受着之前兒子的節奏,受着柔小嘴對球頭的,開始啪啪的小範圍運動起來。

這個姿勢,他倆摟觸在一起的樣子,在體位中叫做對坐式,魏喜並不太瞭解姿勢的名稱,他只知道這樣做能清楚的觀察到離夏的表情,更近距離的觀賞,從身體到心理的一種融合,正如歡喜禪中明王摟着明妃一般無二,讓他快連連。

“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歡喜禪好不好,一起體驗極樂世界的好處,啊…”魏喜百無忌的説着,刺着離夏,與此同時,他自己的下體也是越發脹大着,衝突時仿若要伸進離夏的子宮,那幽閉的通道被打開,尤其是齊沒入裏端,龜帽更是被嘬的無以復加。

“你個混賬,啊…和人家説的都是什麼胡話呢啊…哦…”離夏也跟着撒起了蠻,她的下體一再膨脹着適應着公爹的尺度,一張一弛間,那傢伙來回拉扯着她,次次的頂在花心讓她混亂不堪也跟着放縱了起來。

她時而低頭眯縫着下面進出的陽物,時而仰脖不停搖晃着腦袋,那痠麻腫脹充斥着她的下體,滿滿騰騰的覺讓她沒一會兒就噴出一股子水,她只覺身子一丟,就被魏喜挑了起來,她死死的抱着魏喜的脖子,下體一下下不受控制的夾緊那長的物事,但越是這樣,魏喜越是猛烈。

脯子墜拉拉的令離夏憋的很難受,被挑唆的動了真火的她一起一伏的顛簸着身子,更讓她羞恥的是,隨着魏喜的穿透,那抵在花心子上的東西又一次把她自己的魂兒帶走了,這種情況下隨之而來竟然噴了出來兩條細線噴到了魏喜那寬闊的脯上,打濕了他前的背心,魏喜那赤的眼神和動着的舌頭,好羞人啊,離夏想着想着就摟緊了他,受到離夏的異狀,魏喜也發現了情況,那撇拉着的豐滿的八字,白皙中透着油光閃亮,無比的暈已經打開了片兒,好多米粒伏在韻上,那嬌的蓓蕾也變得葡萄般大小,暗的葡萄出來的,很饞人,魏喜吧唧着嘴起了舌頭正要去吃兩口,卻被離夏摟緊了身子,無奈中,魏喜只得暫時打消了吃的念頭柔軟光滑的黑段子面就披在離夏脂凝滑的後背上,有兩縷飄到前面的烏絲被他隨手到了離夏的身後,或許是受到她的綿軟,魏喜摟住了離夏不再動彈,靜待中讓她恢復體力。

小小的息了一陣之後,離夏又被魏喜抱舉着騎到了他的身體上,這個姿勢更羞人,可身體裏帶來的快又令她深深陶醉其中,那深深淺淺的拉鋸突刺,每每讓她心尖顫抖花枝搖擺,她承認自己喜歡上了這個節奏,尤其是魏喜自身的男人寬厚膀,父親般的疼愛,以及孩子似地索取,讓她有些失身份,角也在她的身上不停的轉換着,她一會兒像個子,一會兒又形似女兒,有時覺又像個媽媽。

這個時候,魏喜享受着離夏匍身的擰動,他斜睨掃到了牀鋪裏頭的小孫子,他看到小孫子在那裏安靜的玩耍着,心裏不由一蕩。

然後仰身摟住匍匐的離夏,不管她羞媚的眼神,魏喜顛起自己和離夏的身子往窗台靠攏過去,然後側身抱起了小孫子。

似乎覺到了魏喜的意圖,離夏粉的臉蛋通紅一片,啐了一口道:“不知羞的老東西,又把你孫子夾裹上來了,呸,又要一起玩我嗎?”魏喜把小孫子放到了自己的肚子上,一邊顛着身子一邊説道:“那樣是不是會更舒服呢,哦…你的身子又來了,哈…好舒服啊,來來來,誠誠和媽媽一起騎大馬,哦…好舒服啊。”他覺到離夏的身子似要融化自己一般,那滾燙的漿包裹着自己的龜帽,浸得整個怒陽舒無比,這種滋味真是銷魂至極。

“鈴鈴鈴。”電話響了起來,從牀邊的短褲裏傳來,忙碌中的二人瞬間一呆,魏喜急忙示意了離夏一眼,惹得妙人美目連連嬌嗔不斷。與此同時,離夏趕緊接過孩子,用房堵上了孩子的嘴。

伸着手夠到了短褲,魏喜掏出手機一看,是兒子打過來的,他興奮的衝着離夏説道:“哈,建建打過來的,我先應付一下,然後啊,我就抱着你修歡…”離夏打斷了魏喜的調笑,她嗔斥了一聲“哦…老不休的趕緊接吧,當心你兒子聽出來啊…”魏喜仰倒在牀鋪上,放緩了下體的動作頻率,大聲問道:“喂,建建啊,你,怎麼不吃早飯就走了呢?”宗建和父親解釋着:“哦,清早,老總給我打的電話,有些匆忙,來不及和你説我就走了,在路上買了早點,剛吃過,這不給你回個電話。”從電話裏傳來了歡快的歌曲,魏喜知道這是車載音樂,自家的那輛crv裏也有,勉強湊合着聽了兒子的敍述,魏喜的心理很動。

“哦…剛才水澆地,這不剛洗過手嘛,你等着,我給夏夏啊…讓她跟你説好了,這邊我還要繼續澆地呢哦…夏夏啊…電話啊…”魏喜説完之後,舉起了手機,撇過頭喊了兩嗓子,並且在喊的過程中,股崩的特別緊,大腿用力,使勁的顛了起來,離夏捂着孩子的耳朵着孩子,看着魏喜滿臉的囂張表情,她儘可能的合緊了‮腿雙‬,下體的括約肌毫不客氣的來回縮動,狠狠的回擊着體內縱橫的陽物。

“恩…爸沒聽到你説的,這不把電話給了我嘛,我知道,你不是跟我説了,哦…這麼大勁啊,恩…”離夏回着電話時不由得哼了一嗓子,聲音宛如黃鸝鳥般柔美動人那身體連續顛了兩次之後,她瞅了一眼魏喜那壞笑的表情,同時也覺到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摟緊孩子時,她瞪了一眼慢慢揚起身子的魏喜。

“怎麼?孩子不老實了嗎?呵呵。”宗建問着,聽到老婆呻,他猜測着,應該是兒子在搞小動作。

“哦…你吃過飯了吧,恩…我這不孩子呢嘛,你也是的,不會給我打電話啊,怎麼讓爸爸給我送電話呢?”離夏一邊顛着身子,一邊息着説道。

“怎麼了?出來前兒,我和你説了情況,誰知爸又把電話給你了,呵呵,爸不是澆地去了嗎。”宗建不敢和子説些親密的話,畢竟旁邊有個外人,自家的私房話也不可能在車裏隨便講,他只是和子隨便聊了兩句。

離夏使勁的壓抑着自己的聲音回道:“他就是在澆地呢,啊…你,不知道人家孩子啊…”魏宗建從那邊笑呵呵的説着:“我還道是什麼事呢,呵呵。”

“哦…這壞人兒,恩…你又要出去幾天啊…啊,忙來忙去的東奔西跑,恩…恩…恩…你自己在外面多注意自己的身體,知道嘛。”離夏受着體內傳來的陣陣酥麻,緊張的壓抑着,可還是控制不住的發出了一些怪異的聲音,不過,受到車載音樂的干擾,宗建完全沒注意子聲音的變化過程。

“我知道我知道,照顧好家,照顧好孩子,你自己也要照顧好自己,別太…”宗建還沒説完,就聽到電話那邊傳來了子大聲的呼喝“哎呀怎麼了,哦…這壞…東西哦…我不説了,孩子…啊真…叫人不省…心啊…”離夏喊着,匆忙掛斷電話。

魏宗建聽到電話傳來子焦急的聲音,聽到她呼喝,尤其是聽到孩子了,打算勸兩句,沒成想子掛斷了電話。

此時的房裏,離夏已經顧不得孩子了,剛才的騷擾,她一手接聽電話,另一隻手雖然也在摟抱着孩子,可被三方騷擾着的她顯然是力不從心的,要不是公公用手託着孩子,她真的就失控了。

魏喜抱着小孫子湊過去吃,不對,應該説他也在吃,他一邊吃一邊側耳傾聽電話,還不忘聳動下體搗着兒媳婦的舂,一下下狠狠的抖着股,狠狠的伐撻着離夏汁水淋漓的體,陶醉在舒適的夾裹中,他一直在忍受着快的侵襲,就是為了更多的體會離夏的妙處。

這個時候,小孫子竟然被鼓搗出來了,那瞬間,離夏掛斷了電話,見狀,魏喜大睜着雙眼,對着離夏半張的小嘴,把孩子的雞雞送了過去。

“跟爺爺一起來吧,啊哈,童子啊,好孫子,對準了她,對,給你,我的好媽媽。”魏喜奔走呼哧興奮無比,刺的他,連稱呼都混亂了。

熔漿包裹着他的怒陽,那猛烈的江水一波波的澆灌着他那煥發光彩的木,他着身子,雙手夾着小孫子,動中,把小孫子的下體對準了兒媳婦的臉蛋,順勢把小孫子的雞雞到了兒媳婦的嘴中,於此同時,他自己也顛簸着身體,快速的慫恿。

小孫子嗚哇着歡快的叫喚着,魏喜興奮無比吭哧吭哧的吼着,離夏情大開咕嘟着不住的呻,還有波動着的撞擊水聲兒混合着大牀的嘎擊,一時間,屋子裏湊起了響樂,幸好窗子都是關着的,不然,這聲音非得傳出去不可。

“嗚嗚…哦啊…咳咳…嗚嗚…”離夏的嘴裏含着兒子的小雞雞,無助的發出了嗚咽聲,離的杏核雙眼似是睏意般眯縫着,肥美的雙就好像小船似地,顛簸在大海之中,讓人看了越發產生一種玉的味道,她慌亂的抓住了公爹實的手臂,‮腿雙‬緊緊夾裹着公爹的,身體也漸漸哆嗦成了一個兒。

將至,魏喜依舊抱着小孫子,他衝着離夏嚴肅的説道:“女菩薩,你跟老皮管子一起修歡喜禪,對,用力夾緊我,哦…好舒服,你在廟裏買的,你知道是什麼嗎?”

“啊…咳咳,連你也欺負媽媽,哦…我不知道啊…不知哦…”離夏放了兒子的小雞雞,嬌兮兮咳嗽不斷,那嘴裏,那臉蛋上飄着的,讓她那紅潤的臉頰散發着不一樣的光芒,魏喜看着離夏那勾魂的樣子,再次嚴肅的説了起來:“那是歡喜禪啊,他們在修歡喜禪,就跟咱們一樣。”説完,魏喜那張嚴肅的面孔呼的又變成了一副歡喜模樣,兩腿彎曲着,後腳跟摟着離夏的股,一下下的推拉着身子。

離夏緊閉着雙眼,擅口微張哼哼着:“你這老不正經的,老皮管子捅得人家,哦…臊死人了。”魏喜哈哈大笑着,有力的雙手託着小孫子的,把他的雞雞送到離夏的嘴裏,囂張跋扈的説道:“怎麼樣啊??我們爺倆一起伺候你,一塊修歡喜禪啊。”離夏嗚咽着聳動着身子,嘴裏夾裹着小誠誠的雞雞,不成想,兒子過之後被她的又起了,兩張嘴兒被堵上,離夏放形骸的終於不再忍受,喉嚨裏的慾望隨着噴了出來。

她嗚咽的説道:“嗚嗚…老皮管子,哦…姑和你修了,一起修啊…那個歡喜禪,啊…啊…啊…”誇誇水聲中,她受到魏喜漲極的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般的湧動着,那滋味讓她在慾望的生死間徘徊着。

魏喜黑紫的陽具整出來又進去,翻滾間,把離夏粉的腔都帶出來了,那黑和粉形成的反差調,刺人的慾望,赤着的男女,放形骸中,無所顧忌的享受其中的快樂。

聽到離夏嘴裏的夾雜不清,身體上反映出來的慾望,魏喜更是如同打了雞血,他着説道:“好緊啊,好啊哼…小姑,我要把你的地澆足嘍,哈…真緊,女菩薩,修,修啊…”這兩個人兒,摟抱在一起的樣子,和那尊歡喜佛簡直一摸一樣,只不過中間多了個嬰兒,那反倒更是刺連連,離夏的身子嬌小玲瓏如同明妃,她亂中安撫着暴怒的明王,魏喜叱吒風雲中,暴躁不堪,正被母十足的明妃安撫包容着。

隨着那動作越來越快,離夏再也控制不住,小嘴大張哼了出來:“哦…老管子,你給我吧,啊…不行啦,不行…啊…啊。”魏喜只覺龜帽又一次被淋得火熱無比,那陣陣快催發而來,卵蛋似乎都能到湧動的舒暢,神經線從下體打到腦子裏,又從腦子裏返回到下體,來來回回的,小腹撞擊中,他噴了出來。

一邊噴着,魏喜一邊低吼着:“誠誠,跟爺爺一起給你媽媽澆地,咱們修歡喜禪,給她澆足嘍,兒啊…刷鍋水啊,好啊…啊…啊…”氾濫成災的水簾裏,那層層顆粒褶子,軟骨煲着魏喜的陽木,他説完就抵住了離夏的妙蓮處再也不想分開了。

離夏在雙重的夾擊之下,情慾也是鼓脹大開,她只覺自己的身子越來越輕,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我要飛了,我要飛了。”有道是:玉杈環起抱山巒,暗香抖顫韻連連,老幼呼唱風波起,共譜一曲歡喜禪。

在這樣的包圍下,離夏覺得體內被刷的異常火熱,比丈夫離開時刷的還要猛烈,還要急速……王三爺已經醒轉了過來,他看到魏喜躺在牀上,歪着腦袋嘴裏還着哈喇子,呼喊了兩聲“老喜啊,我説老疙瘩,醒醒了醒醒了,袋煙提提神啊。”糊糊的魏喜被三哥扒拉起來“哦,恩,呵呵,睡着了。”魏喜抹了一把嘴角的唾,眨巴着眼睛説道,順手接過了三哥遞給他的香煙,點了起來。

着煙,魏喜耷拉着腦袋,回想着夜兒個和今兒早晨發生的事,尤其是睡着後在夢裏,竟然又上演了一遍昨和今晨發生的內容,他自己就如同過電影一樣,看着夢中的自己和兒媳婦一起合,清晰無比。

他掏出口袋裏的手機看了看點,已經快五點了,這一覺睡得忒有點過頭了,完煙,魏喜又和三哥閒聊了兩句之後,和老嫂子打過招呼,轉身回家去了。

廁所裏,魏喜擼開濕滑的包皮,撒了一大泡充滿濃郁酒味的,他那兩個老蛋嘟嚕在蟲之下,有些乎乎的,摸着自己軟綿綿有些濕漉的二大爺,他咂巴着嘴低聲唸叨着什麼。

洗乾淨手之後,魏喜把米淘好放到鍋裏,尋思了一下晚上吃些什麼,然後大踏步去了村委會的菜市場買了幾個大土豆和胡蘿蔔,回家洗涮乾淨後,做了一道土豆丸子,他覺得一道菜不夠的樣子,又從冰箱裏尋來了香菜,做了一盤素燒茄子。

離夏聞着香味,抱着孩子就從卧室裏跑了出來:“什麼味這麼竄呢,哦,我説的呢。”看着桌子上擺放着的菜餚,不住嚥了咽口水,直接把孩子到了公公手裏,沒用老魏招呼,就拿起小碗扒拉起來。

看着兒媳婦吃的滿嘴油,魏喜勸着説道:“慢點慢點,沒人跟你搶,哎呦呦,小姑啊。”一小碗米飯很快就被兒媳婦風捲殘雲般的消滅掉了,然後又看到她端着小碗盛了滿滿一碗西紅柿雞蛋湯,顧不得熱,急不燎的溪的喝了起來。

魏喜笑呵呵的問着:“餓壞了,慢點吃,讓別人看到你那樣子,還以為我待你了呢。”離夏挑了一下眼角,然後眯着眼睛笑嘻嘻的説道:“你就是待我了,就是待。”那俊俏的模樣,透着小女兒家的頑皮還有閨女的嬌蠻,和着暖風布在客廳裏,像靜寂的湖面被投了一粒石子,一圈圈的蕩起了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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