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意念一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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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未待寶玉説完,香菱不由得叫出聲,紛亂哀傷的心房剎那間高高懸起,她終於明白寶玉今為何這麼“奇怪”
“寶玉,他叫…什麼名字?”
“他叫甄、士、隱!”寶玉低沉而緩慢地説着,卻好似晴天霹靂般,在香菱的識海中炸響,每個字都是一聲驚雷,以至於香菱聽完“甄士隱”三字後,腦中一片空白,沒有喜怒、沒有哀愁,對於世間的一切都已無思無想。
“香菱姐姐!”寶玉話音一落,卻發現並未來想象中的
動痛哭,甚至是香菱的投懷送抱,反而是香菱怪異的木然、一片死寂般的木然。
片刻後,香菱身子一顫,急切地拉住寶玉的手,近似瘋狂的追問道:“二爺,我父親在哪兒?請你告訴我他在哪兒?”耶,成功!寶玉在心中一聲歡呼,面容依然強自保持平靜,順勢手腕一翻,反握住香菱的玉手,悄然大佔便宜,道:“姐姐別急!你父親真的叫甄士隱嗎?”
“對,我父親就叫甄士隱!”香菱從未想過會有喜從天降的一,過度的驚喜讓她拋棄所有的禮儀、全部的教條,絲毫不避嫌疑的與寶玉肌膚相觸。
“世上還有如此巧合之事?”薛姨媽不由得大為驚歎,芳心也為香菱歡喜興奮,道:“玉兒,你知道的話就快説吧,不要總是得人不上不下的。”薛姨媽説完這番話,卻見寶玉眼神古怪地看着她,這才發現其中無比暖昧之處,那“不上不下”幾字更羞得她無地自容。
***香菱可沒有心思注意薛姨媽與寶玉的暖昧,繼續連聲追問甄士隱的事情。寶玉終於開了金口,卻讓一大一小兩位美人同時大失所望。
“姐姐,我是見過你父親一面,但卻不知他如今身在何處。”表面上寶玉一臉惋惜,可心中無賴的意念卻盤旋不休:呵呵…如果這樣就讓你父女團聚,我豈不是白白費這麼好的機會?
況且若是甄士隱立刻帶你遠走高飛,那我的智囊軍師又到哪兒找!寶玉的話音未落,香菱已是一聲哀鳴,本已爬到希望頂峯的她一下子跌入絕望的深淵,失去依託的靈魂飛速向黑暗墮落。
沒有一絲牽掛、沒有一絲留戀,巨大的打擊讓香菱再也難以承受,本已不堪重負的心靈之牆剎那間裂痕斑駁,岌岌可危。
“菱兒,你可別嚇為娘!”薛姨媽立刻驚聲呼叫道。
香菱的身子雖然與薛姨媽近在咫尺,但遠在天涯的心靈卻無法被喚醒,她茫然的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了一眼,可惜丟失的靈魂依然沒有絲毫蹤影。大悲無聲,大哭無淚!唉!怎麼會這樣?寶玉瞬間臉發白,沒想到小小的私心竟然換來這樣的結果,他人生少有地後悔了,但既然心生悔意,他自然要設法亡羊補牢。
寶玉心神一動,法力融入話語中,聲調直透香菱的心海深處。
“姐姐,我是不知你父親在何處?不過有一個人肯定知道,我也是透過她才認識你父親的。”
“誰?誰認識我父親?”香菱嬌軀一顫,被寶玉的法力喚回魂魄,希望再次從她眼中閃現。這次寶玉不敢再賣關子,簡潔地回應道:“櫳翠庵的妙玉仙姑,你父親是她的同門修道之人。”
“妙玉?”香菱驚喜不已地重複一遍,得到寶玉重重的點頭確認後,她纖細的嬌軀憑空湧現無盡的力量,好似彈簧般蹦起來。
“寶玉,謝謝你!”鄭重的道謝聲還沒有消散,香菱已經飛速遠去,只留下輕微晃動的門簾,訴説着適才匪夷所思的一幕。人體潛能果然無限!寶玉慨萬千,與同樣震驚的薛姨媽相視一笑,兩人的心房不約而同灼熱起來。
寶玉大手一摟,將薛姨媽摟入懷中,火熱的紅挾帶着多
的思念印上薛姨媽的朱
。
“玉兒,別…小心,香菱萬一回來…”一番纏綿的深吻後,薛姨媽扭動着身子,玉手綿軟地推拒寶玉作惡的大手。
寶玉怎會輕言放棄?他大手凌空一揮,門扉悠然關閉,結界的力量更封鎖整間卧房,外人再也進不來,薛姨媽也逃不出去。
錦衣華服件件飄飛,片刻間,赤的陽剛之軀與柔媚女體已經完美
融。
“小壞蛋,這麼久不見,還是這麼壞!”薛姨媽白了寶玉一眼,話語雖帶矜持,但嬌軀已是情瀰漫,不由自主配合着寶玉大手的移動。
“姨媽寶貝兒,你不想我這樣對你嗎?”先前被迫中斷的親暱稱呼終於衝出寶玉的心窩,寶玉雙指輕輕夾起脹大的珠,一臉壞笑地
視着薛姨媽,道:“我可是一直想着我的好姨媽呢!”
“姨媽也想你,我的好玉兒!”在情火的肆下,薛姨媽美眸嫵媚
滴,羞聲道:“姨媽一直在等你,你終於來了,也不枉姨媽念你一場。”卧房內,暗香
轉,
瀰漫。
“嗯!”薛姨媽耐不住心房的火熱衝擊,玉手勾住寶玉的肩背,身子主動倒向牀榻。
“噢…”寶玉輕柔有力的往前一,隨即發出滿足的呻
。陽
衝開兩瓣陰
,
入
深處,直至火熱的“小寶玉”深埋在桃源內,寶玉這才停住一往無前的攻勢。
“噗哧、噗哧…”陽剛之軀開始上下起伏,帶動着柔媚嬌軀來回合。曾經的天籟
響曲再次奏響,時而好似高山
水,低沉婉轉,時而好似珠滾玉盤,清脆悦耳。
“呀…”薛姨媽終於也嚐到寶玉力量暴增後的威力,不到一刻鐘,她的腳尖與大腿就緊緊繃成一線,穿雲裂空的驚叫迸而出。
“啪啪…”幾乎是薛姨媽奔湧的同一剎那,寶玉的下體好似打樁機般猛烈聳動起來,
體撞擊的聲
震得卧房一陣陣顫抖。
“啊哦…寶玉、寶玉…”薛姨媽不停在高的
尖上拋蕩,她時而四肢緊纏寶玉,時而渾身癱軟如泥,偶爾還會銀牙發癢,在寶玉的肩膀上留下不倫的印記。
“寶玉,不要啦…啊嗚,姨媽不行啦!”極度的高令薛姨媽的呻
如泣似訴。
此時,寶玉將薛姨媽抱起來,開始又一輪如狂風暴雨般的攻勢。在花徑內一番聳動後,薛姨媽竟神奇地恢復力量,坐在寶玉的懷中,肥美的
股好似雪白的磨盤般急速旋轉起來。
“啊!”又是一聲快樂的尖叫,薛姨媽已經趴在牀邊,寶玉則傲然站在她身後,緩慢而堅定地
入薛姨媽的後庭深處。
薛姨媽的歡鳴越來越虛弱、身子越來越醉軟。終於寶玉開始最後的衝刺,陽瞬間快如閃電、猛如雷霆,就在速度與力量都達至巔峯的剎那,寶玉突然由動化靜,雙手緊緊摟住薛姨媽的
肢。
“呃!”寶玉的悶哼聲穿透靈魂,岩漿則有如洪般暴
而出。那火熱的衝擊強而有力,令癱軟如水的薛姨媽再次驚聲尖叫,身子主動向後一撞“啪”的一聲,肥美的
丘彷彿與寶玉的小腹融為一體。
足足十幾秒後,寶玉緊繃的身軀這才緩緩放鬆,當他抱着薛姨媽軟倒在牀榻上的剎那,玉柱再次一抖,出最後一滴
情的
!
大約一個時辰後,香菱一臉失望、悶悶不樂回到蘅蕪苑,而薛姨媽臉上的已經消失不見,又變成那個優雅華貴的薛家女主人。寶玉偷偷一樂,隨即略顯意外地道:“香菱姐姐,看你這模樣,難道妙玉也不知道你父親的下落?”
“那倒不是。”香菱毫不避嫌地坐在寶玉身旁,失望道:“仙姑不在庵中,我等了很久也不見她回來,後來一個灶房的嬤嬤告訴我,妙玉仙姑已經幾沒回到庵堂了。”
“那倒真是可惜。”寶玉臉上一片惋惜,心中卻暗自竊喜:這是天意要幫助自己趁人之危呀,呵呵…“香菱,明為娘陪你一起去見仙姑。”與寶玉
情纏綿後,薛姨媽心舒神
,為人也更加和藹可親。
“也許我今就能找到妙玉。”雖然寶玉的話語不太肯定,仍然讓香菱心神大振,下意識期待寶玉再次帶給她驚喜。未待寶玉開口,香菱已站了來,一把抓住寶玉的手大步向屋外衝去。
“菱姐姐,你這是?”
“我們去找仙姑呀!”香菱很急,寶玉卻不快反慢,還將手從香菱的玉手掙開。不待六神無主的香菱出聲,寶玉搶先解釋道:“我是知道妙玉仙姑有可能在何處,但你也知道她這人素來奇怪,那處地方只准我一人前去,還不能告訴旁人知曉,所以…”説着,寶玉為難的拉長聲調。
話音未落,香菱自行補充寶玉的謊言:“原來是這樣!我也知道這妙玉仙姑有些神通,那就不違揹她的意思,你儘快去一趟吧,我等你。”説着,香菱身子一俯向寶玉行了一個大禮,道:“香菱謝過寶二爺成全,來世必當結草銜環,以報大恩!”
“好姐姐,請起!”寶玉對香菱的稱呼越來越親切,而在這特別的時刻,香菱自然不會有絲毫戒心,就此讓他從言語上一步步近。
不只是在言語上,寶玉在肢體上同樣迅速接近,他先強行扶起香菱下拜的嬌軀,隨即朗聲道:“好姐姐,你放心,就算是翻遍京城,我也會將妙玉找出來!”寶玉鏗鏘的話語好似風拂過,令香菱心房的暖
油然而生,她服侍薛蟠多年,薛蟠除了對她變態
外,何曾説過如此暖心的話語?
“寶玉,辛苦你了。”香菱再次道謝,更因為心中那一縷微妙的變化,莫明紅霞悄然爬上她的臉頰。心緒紛亂的香菱當局者,還未察覺到異變,只是下意識低着頭,不敢與寶玉四目相視。
聰慧的薛姨媽卻是旁觀者清,她看出一絲不妥,意念一轉,急忙開口催促道:“玉兒,那你還不快去!”薛姨媽嬌軀一晃,自然的擋在香菱與寶玉之間。薛姨媽告訴自己:這是在幫助兒子,以免兒媳紅杏出牆,但另一個聲音卻更強烈:自己是在吃醋,與兒媳搶奪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