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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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慧蓉，不行了，再我就要了。”迫不得已，老吳討饒了，慧蓉在心裏搖搖頭，暗暗地笑了:這才到哪兒，還沒上深喉呢，不過也好，省事兒。慧蓉吐出陽具，鬆開手，站起來，轉過身，帶起一簇水花。

她一言不發，抓住池邊的扶欄，‮腿雙‬微分，放低身段，高高地撅起了股。老吳看呆了，這動作，真是自然暢，一氣呵成，到底是洋人調教出來的。

他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兩瓣股，光滑雪白，溝深深的，稀疏的陰中，暗紅的縫間，綻開着兩片飽滿的陰，滴答滴答淌着水，還有那深紅的，已經自動張開，正熱情地等待着。

是可忍，孰不可忍！老吳雙手把住尖，起陽具對準，一個突刺。噗，進去了，再用把力。

噗嗤，到底了，老吳覺陣陣慚愧，剛才居然向女人討饒。他不敢再鬆懈，扶着慧蓉的，控制好力度，左試試，右探探，深一下，淺一下，時而如蜻蜓點水，時而如山呼海嘯，尋找着興奮點。

口不算什麼，背入才是老吳的強項。想當初，他和洋妞兒的第一次，兩人情到濃處，滾倒在沙發上。老吳手忙腳亂解開褲子，那妞兒急不可耐地跨上去，起裙子，撥開內褲，兩瓣一夾，熱乎乎，濕淋淋。

沒等老吳反應過來，撲哧一聲，洋妞兒套坐下去，整入，然後就大呼小叫地幹了起來，老吳既緊張又興奮，心裏念着九九表，不時瞟着牆上的掛鐘。二十分鐘過去了。

洋妞兒大喊一聲，一陣痙攣，癱了下來。老吳嚇了一跳，沒鎖住，了，不早不晚，恰到好處。完了事兒，小妞兒趴在老吳的耳邊説:你這中國製造，質量還不錯嘛！

老吳然大怒，當場把她掀翻，按倒在沙發背上，從後面杵了進去，噼噼啪啪一通狠幹，沒念九九表也沒瞟掛鐘，整整半個小時！第二天，白人姑娘拎了只箱子就搬了進來。

可惜，緣分到底還是不足，要不然挎着洋妞兒，牽着混血兒，回北京轉上一圈兒，多氣派！慧蓉想着頂多一刻鐘就能完事，不料老吳進退有據，越戰越勇，得她的趣也漲了起來。

看樣子真不能隨便小看人。網上總有人説，男國移心理素質差，沒擔當，不像洋人，樂觀開朗，熱愛生活。

這簡直是胡扯，焊工是純種洋人，不愁吃喝的時候確實樂觀開朗，找不到工作，歇在家裏一年多，照樣長吁短嘆，還時不常酗酒。身後這個老吳，普通的老北京，跟自己一樣，可人家經濟基礎好，沒家庭負擔，活得多瀟灑！

想到這裏，慧蓉不住呻起來，還配合着夾緊陰道，擺動起身，好讓摩擦更烈，送更順暢。老吳心中暗喜，加大了力度，忽左忽右，時前時後，一會兒徘徊在陰道口，一會兒又直搗子宮頸，試探着女人的反應。好，找到了。

興奮點找到了！老吳開始全力以赴，挑逗着，賣着，衝撞着，着，越來越烈，越來越亢奮。一池温水被盪起來。

撲向池邊，發出一聲鳴響，溢出去，退下來，再次撲向池邊，又發出一聲鳴響，再溢出去，再退下來。十分鐘。二十分鐘。三十分鐘。高，即將來臨！慧蓉雙手緊抓着扶欄，身越來越柔順，股更是越撅越高。

自打油價暴跌，她已經很久沒有這樣享受過了，背後的男人送着，好像不知疲倦的打樁機。

慧蓉的汗水淌下來，渾身慵懶，彷彿隨時都會散架。她沒有想到，自己的慾望如此的強烈，對生活又是如此熱愛。男人的息越來越猛，女人的呻越來越急，終於，他們一齊爬上了高山之巔。

老吳只覺得陰囊緊縮，陽具亂抖，濃濃的一陣狂噴，直進別人子的子宮。慧蓉收緊陰道，抱住顫抖中的，汩汩的水，着滾燙的，奔而出。多麼暢快淋漓！

老吳和慧蓉同聲大叫。響亮的聲音，在曠野間迴盪，驚起一羣山鳥，撲簌簌直衝雲霄。（慧蓉和老吳的明天）太陽偏西了，四周靜悄悄的，只有鳥兒，還在不停地嘰嘰喳喳。

老吳和慧蓉疲力盡，並排躺在席子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説着閒話。

“老吳，你們公司業務怎麼樣？”

“湊合，下半年又有兩家企業要搬走，他們在北面的設施全被火燒掉了，跟我們草簽了合同。”老吳嘆了口氣“高管和技術骨幹帶走，工人一律遣散。唉，接到這種業務，我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難過。”慧蓉託着肘，直起上身，追問道:“高管和骨幹，兩家公司加起來多少人？”

“統共不到七十，刨去跳槽和提前退休的，最後跟着走的，恐怕也就四十來人。”老吳又是一聲長嘆“好幾百工人，加上合同工恐怕上千，就這麼回家了。”慧蓉沒有功夫去同情別人。她翻過身，伏在老吳身上，一面親吻男人的頭，一面動手擺他下身的那個小東西。

“慧蓉，你的女人味兒真足。”老吳被撥得心裏又癢起來“和外國人結婚，到底是什麼樣子？”

“你不是和白人女孩子同居過嗎？你應該知道的呀。”

“我覺得人跟人其實差不多，有好的一面，就有不好的一面，不過，白妞兒幹起那事兒來可真不含糊，經常是一天來兩次。”

“一天兩次不算什麼，只要你們男人不嫌累，我們女人沒問題的。”慧蓉手上更温柔了，不經意地又追問了一句“對了，那兩家公司外遷，賣房的事情還是你負責嗎？”

“我從來不嫌累！”老吳抱住慧蓉，一個翻身，把她壓在下面“你先把五幢房賣掉，後面有的是機會，我會想着你的。”老吳和慧蓉擁吻着，好像久別重逢的戀人。

慧蓉練地分開腿，搭住男人的身，雙手順勢伸過去，探到他的下，一隻搭在陰嚢上，輕輕地摩挲着，另一隻握住了陽具，緩緩套動起來。

這國產貨質量還真不錯，慢慢地又硬了起來“我不為難你，像下半年這兩家公司，你每家勻給我兩三幢房就行。”

“不，不是兩三幢，”老吳把持不住了，開始氣吁吁“以，以，以後有業務，至，至，至少分你三五幢。”

“只要你給我合同，剩下事情還是我來安排。”慧蓉在心底暗暗笑了，男人就是這樣，總以為他們征服了女人，其實到頭來，真正被征服的是他們自己。慧蓉收回雙手，抱緊男人的後背，弓起了身。

老吳直起，騰出一隻手，探到下，握住，撥開陰，股一沉，噗哧一聲，頂了進去，停了停，再一沉，又是噗哧一聲，頂到底了，真舒服啊！息。

呻。體摩擦。器合。窗外，蔚藍的天空中，飄浮着白雲，白雲之下，羣山多麼蒼翠。太陽早已落山，天逐漸暗下去了，晚風輕搖着窗外的樹枝，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慧蓉躺在白的褥單上，像嬰兒一般睡着。她的面安詳而沉靜，柔順的長髮散落着，一隻手臂彎在枕前，另一隻則自然垂下。

白皙的身體赤着，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前和小腹，還殘留着，斑斑點點，看樣子，第二次，是以體外結束的。

這些年來，慧蓉難得睡得這麼踏實，好像駕着一葉扁舟，盪漾在平靜的水面上。有了老吳這層關係，今後的幾年可以過去了，石油是不可再生資源，早晚還要漲上去，丈夫也肯定會被招回，明天的一切都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