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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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老吳提出到家裏談，而不是去辦公室，她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含義。慧蓉早就看出來，這個男人對自己有好。男人對女人有了好，就一定會有企圖，早晚會説出來。

也早晚會做出來，男女之間那點事兒，想開了真沒什麼了不得。慧蓉只是不願意賤賣自己，尤其是不願意一次賤賣。

“我需要錢，從聖誕節到現在，我還沒開張，只要能做成生意，我什麼都願意付出。”慧蓉垂着頭，低聲講出了底線，覺渾身一陣輕鬆。

“你這麼誠懇，我再推託就沒意思了，大家是老鄉，我就為你破回例。”老吳笑了。

舉起手掌，岔開五指，做出快的樣子“我給你五幢房，雙車庫三衞四卧，後院游泳池，遠離高壓線，好了可以出手一百萬。”慧蓉沒有表現出動或者動，只是擺着手裏的茶杯，默默地點點頭。該講的都講完了。

老吳多少有些失望，舉出來的手收了回去，尷尬地端起茶杯。慧蓉除了點頭，確實也沒什麼可做。她知道接下去要發生什麼，心情變得凌亂起來，很多國人認為，離婚外嫁的女人肯定非常西化，其實慧蓉至今只經歷過兩個男人。

而這兩個男人先後都是她的合法丈夫。天開始暗下來，房間裏安靜極了，兩人默默地喝着茶，內心都在波瀾起伏。初的夜晚，正是情慾旺盛的時分，老吳終於開始行動了。

他挪動身體，緊靠住慧蓉。一隻大手，試探地搭在女人的膝蓋上，沒有反應。老吳的膽子壯起來，探進黑連衣裙的下襬，輕輕地，慢慢地摩挲着，先是豐腴的大腿。

然後再往上，咦，這絲襪真是連褲的，雖然沒有撫摸到女人的肌膚，但細細品味起來，隔着薄薄的絲襪，比直接的體相觸更具誘惑。老吳見識過的女人不少，包括白種女人。他明顯地覺察到，慧蓉大腿上的肌有些僵硬。

這個女人很緊張，嗯，她一定是在猶豫，立刻繳械投降還是再矜持一會兒，對於老吳的輕薄，慧蓉沒有躲閃。她走進這個房間，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很多年前，慧蓉走進焊工的房間，順理成章地和那個男人發生了體關係。

今天，她已經久為人母，不再是那個半生不的小婦人，男女之事對她不是什麼羞恥，更不是什麼傷害。這世界上很多人都在易，鄭慧蓉為什麼就不能？她只是個普通人，不比別人高尚，也不比別人矜持。

她只是希望，不要讓男人覺太過容易，如果那樣的話，男人就不會珍惜。

“夠了，我現在不想做。”慧蓉放下茶杯，隔着裙子，按住了男人的手，低聲説“你明天把合同準備好，我去你辦公室簽字，再往後的事情，你等我來安排。”怎麼會是這樣？老吳愣了一下，似乎明白了一些，很不情願地回手，試探着問:“後面的事情，你真的能安排好？”

“我結過兩次婚，有些事情，我肯定比別的女人更會安排。”慧蓉站起身，拉了拉裙子的下襬“現在我要走了，我丈夫和孩子還在等我回去準備晚餐。”暮雖然朦朧，可男女之間的曖昧，卻比暮更加難以捉摸。（慧蓉和老吳的現在）浴池是天的，建在緩坡上，被灌木屏蔽着。這裏地勢略高，視野平闊遼遠，遠處羣山起伏，溝壑連綿，近前蟬噪林靜，鳥鳴山幽。

老吳着硬邦邦的陽具，一步步走向浴池。灌木密密叢叢，把浴池和外面隔離開來，卻又擋不住清風拂動，傳來陣陣松濤，還有那悦耳動聽的鳥鳴。

慧蓉側頭伏在池邊，用餘光打量着男人的體。老吳正值壯年，生活沒什麼壓力，人又想得開，所以身體看上去還不錯。

慧蓉的心裏泛起一陣漣漪，這男人確實還可以，要不然白人女孩子也不會跟他同居。想當年焊工可比他強壯得多，可惜後來肚子大起來，頭也慢慢地禿了，這兩年神更是頹喪，唉，人的一輩子真不好説。

老吳慢慢地走下水池，放低身體，讓温暖的泉水沒過前。他站在慧蓉的背後，伸開雙臂環抱住慧蓉，兩手握着房，輕輕按下去，又輕輕彈起來。

好像在玩白的軟玉，那細膩的覺，真是令人愛不釋手。這個女人已是囊中之物，馬上就要被佔有和享用。老吳心中快活，身體也快活。他收回雙手，放在女人光滑的身體上，從肩頸開始，到後背，再往下，練地拿捏起來。

池水暖洋洋的，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兒。慧蓉泡得渾身發軟，舒心悦肺。男人的大手扣住兩片尖，正輕輕往兩邊翻。慧蓉的心裏一陣愜意，不料，那手沒有探進陰縫。

而是繼續向下，停在了大腿部。慧蓉正要失望，一硬梆梆的東西，不大不小，被水波遮掩着，暗暗頂進她的溝，緩緩摩擦起來。

慧蓉的雙漲得難受，呼越來越急促，兩片豐饒的，在水中綻開着，好像透了的花瓣。她抬起頭，有意無意地身體一滑，側倒在了男人的懷裏，然後，兩人緊緊擁抱在了一起。

“開始吧，你想怎麼？”慧蓉開口問道。男女到了這一步，沒什麼好羞澀。

“平時在家裏，你和你丈夫喜歡什麼姿勢？”老吳頂着女人的小腹反問。

“跟別人家一樣，沒什麼特殊的。”

“那就把我當成你丈夫，照着平時的套路來。”老吳從水中站起身來，直撅撅的陰莖掙了束縛，一面搖晃一面滴水。慧蓉握住那東西的部，擼了幾下，然後低下頭，伸出舌尖，了上面暴的青筋。太了，老吳舒服得渾身發抖，倒涼氣。

慧蓉微笑着張開嘴，含住了腫大的龜頭，一下，兩下，三下，練地吐起來，口，對於外嫁女真不算什麼。

慧蓉記得很清楚，那個冬的下午，在焊工的牀上，一壯的東西橫在眼前，龜頭光滑細膩，莖身青筋纏繞，更有一滴，從馬眼處滲透出來，晶瑩透亮。

她不住伸手托住了它，沉甸甸，熱辣辣，厚重飽滿，微微散發着腥氣。慧蓉忘記了羞恥，也忘記了有夫之婦的身份，側過臉探出舌尖，聽從着焊工的指導:先大腿，再我的卵蛋，就這樣，夠了。

含住，別用牙齒，用嘴，還有舌頭，深喉，對，要深喉，就這樣，噢，我的主啊。老吳閲歷不淺，可沒見過這陣勢，一陣陣地發抖。天哪，這女人太厲害了，比當初那洋妞兒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