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骰間一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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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幾句話説得平平淡淡,卻自有一股懾人威儀。獨孤峯悚然一驚,額汗涔涔,忽然惱火起來,厲聲道:“橫疏影!你既是‮子婊‬出身,寨娼寮乾的什麼勾當,還怕人説麼?老頭子兩腿一伸後,影城決計不會落到你的手裏。

這片城池、領地的主兒是我,你想有個地方安享晚年,趁早服侍得我歡喜些,不定我會盡釋前嫌,也納你做一名小妾。”説着尖聲笑了起來,嗓音忽地拔高拔尖,毫無預警,宛若鴟鴞。橫疏影冷笑。

“你連父親的姬妾都敢染指,傳將出去,還想保住爵位功名麼?”

“你有什麼好打算的,橫疏影?”獨孤峯尖聲大笑,笑得全身顫抖:“老頭子年輕時縱情酒,這十幾年來早已不能人道,人盡皆知。

他身強力壯之時,尚且不能讓你一舉得男,你白守了十年活寡,還想生出個嗣子來、謀奪白影城的基業麼?不如替我生罷!”橫疏影一言不發。

只聽得嘩啦一陣水聲,似是她怒極打水,濺得一地濕滑。獨孤峯從未罵得她還不得口,益發得意洋洋,肆無忌憚。

“你也曠了十多年啦,寒夜孤枕、寂寞難耐,在執敬司養了忒多小白臉,還不是想男人?你趁早認份,遂了我的心意,我肯定待你不薄。”橫疏影輕笑起來。

“你跟雲錦姬也是這麼説的嗎?”獨孤峯面“唰!”變得煞白,顫聲道:“你…你胡説什麼?我…她…”橫疏影淡然道:“我有潔癖,衣、食、住、行無不求,挑選下屬也一樣,文武兼備以外,也要長得體面,僅此而已。你選婢女侍妾,豈會不辨美醜?記着:不是你所思所想卑鄙下,旁人也同你一樣!”獨孤峯惱羞成怒,尖叫道:“你莫做賊喊抓賊!帶我拿了那廝,再將你倆赤條條的綁作一處,教你這婦去遊街!”一把推開屏風,卻見橫疏影獨自縮在木桶中,只拿一件晨褸掩住桶面,避免水下光外,四周卻空無一人。

除了那隻木桶,僅有一座披滿衣物的黃梨木架,更無衣櫥木櫃等可供藏身。他目瞪口呆,半晌説不出話來。橫疏影掩着脯,冷冷説道:“我數到三,你立刻給我滾出去,主上便不會知道這件事。要不,我敢保證你和雲錦姬絕對有事。一!”獨孤峯如夢初醒,嚇出一身冷汗,心知自己闖了大禍,更有把柄握在她手裏,不敢撂狠,轉頭落荒而逃。

“還有,”橫疏影冷峻的語聲透出屏風,彷彿索命閻羅:“出去時把門戴上。”砰的一響,朱漆鏤花門重重關上。失魂落魄的腳步聲跌跌撞撞,片刻便走遠了。

橫疏影背靠桶緣端坐不動,過了一會兒才拍拍浸濕的晨褸,耿照猛然冒出水面,大口呼

“噓--”橫疏影伸手比着豐潤的瓣,示意他不要發出聲響,纖細修長的左手食指往前一探,輕輕柔柔地按着他的嘴

耿照大口氣,朦朦朧朧之間,只覺上一點膩潤膚觸,忍不住張口輕咬。橫疏影“嚶”的一聲,咬忍着呵癢笑意,雪白的身子微微顫抖。那木桶不算寬大,容不得兩人並坐,橫疏影藉着説話引開獨孤峯的注意力,先讓耿照坐在桶底,自己再跨坐上去。

兩人動作極輕,再加上獨孤峯心大意,居然沒有察覺。她渾身赤,一雙修長筆直的纖細美腿分跨耿照際,飽滿渾圓的恥丘抵着他的褲頭,陡覺一物頂了上來,堅硬滾燙,隔着糙的褲布摩擦着她嬌的陰户,不覺有些心慌,雙手撐着桶緣便要起身。

誰知稍離些個,心底頓覺空虛,猶豫之間,腴潤的小已被一雙有力的手掌拿住。耿照身子發熱,腦袋裏烘烘然一片,雙手一觸及她滑膩的肌膚,便再也放不開,一股莫名的慾念自身體深處沸滾起來,難以遏抑,忍不住低頭啃吻她雪膩的肌,一手攀上渾圓巨碩的左

橫疏影的房飽滿碩大,質卻極其綿軟,彷彿盛裝着漿的細綢袋子,膩潤的汁泌出極細極細的網眼,填補了每一處眼難見的微小孔,以致觸手絲滑,令人愛不忍釋。

因為極具份量,房的下緣沉甸甸地墜成了完美的半圓形,滾溢出房的部,累累地迭在結實苗條的骨下,身極細,曲線畢

房卻渾圓飽滿,大如垂架瓜,漿飽汁甜,充滿黏膩手。她房雖大,暈卻只有銅錢大小,澤淺潤,光滑無比。耿照握着她的左恣意捏,細綿柔軟的溢出指縫,怎麼抓都難以握實。

着,忽覺掌心磨着一點硬蒂,微微放開些許,飽滿的廓猛地一顫,卻見暈微微,翹起一枚指天椒似的淡蒂。

整隻房從側面看來,宛若飽滿裂、透了的花椒子,尖、翹、圓、飽兼而有之,竟是名符其實的“椒”形狀既美,手又是極佳。耿照得興起,忍不住低頭去銜,輕齧着柔頭一拉,形陡被咬得尖聳起來,柔軟到了極處。

“啊、啊…不要…”這一切都按照橫疏影的腳本進行着,然而雙峯失陷的一瞬間她突然害怕起來,尖上既酥麻又刺疼的美妙覺十分陌生,她本能地閃躲推拒,軟弱無力地掙扎着。

這樣的掙扎令耿照加倍興奮,他不顧她小手的推拒撥,盡情捏着那對醉人的柔軟雙峯。與黃纓結實堅、充滿驕人彈的巨不同,橫疏影的如水掐豆腐,滑膩如脂,偏又大得令人咋舌,白皙如象牙的質肌膚透出淡淡青絡,彷彿不堪如此飽實沉甸,即將瓜蒂落。

只消用指腹輕輕一掐,瓜便無法控制地在掌中恣意變形。那是足以起雄獸慾的嬌細柔,令人心生憐惜之餘,又忍不住蹂躪再三。橫疏影劇烈息,濕發紊亂、雙頰嬌紅,柔弱的模樣與平的高高在上有着天壤之別,更加誘人侵凌。

耿照緊摟着她的小,從她的頸側一直吻到口,上的細密胡硬如尖氈,颳得她又癢又疼。她怕得不停發抖。那帶侵略的陽剛魅力令橫疏影意亂情。他鐵一般的結實臂膀、暴又温柔的啃吻,還有一直房的捏方式…

她發現自己可能無法完美執行計劃,軟弱的掙扎頓成驚慌失措的抗拒。

“不要…不要!放…放開我…”她掄起粉拳捶打他膛,扭動嬌軀以避免雙峯淪陷,進行徒勞無功的掙扎。

修長的‮腿雙‬緊緊夾住耿照的熊,不讓他褪下褲衩…木桶裏水花四濺,烈的搏帶着濃烈的情慾與挑逗。

失去理智的少年突然狂吼一聲,鬆開了懷裏的赤美人。橫疏影抱着嬌嬌息,還未會過意來,耿照忽然抓起浸濕的粉紫薄紗晨褸撕開,將白皙的失神美人一匝一匝的纏了起來!

那晨褸質地輕薄,故意裁成曳地數尺的寬大形式,橫疏影抱曲膝、拱,從鼻下到踝上,被裹成了一隻曲線玲瓏、窈窕誘人的粉紫蝶蛹。

層層包裹的淡紫紗子迭成深濃妖豔的靛,匝繞而起的隙縫間透出酥白雪肌,既像一具離豔屍,又充滿女肢體的動人魅力。

耿照將她一把扛起,涉水跨出大木桶,濕淋淋的來到榻邊,將她臉下背上的擺成了趴卧的姿態,膝蓋抵地,被濕褸裹成一束的蜂壓上榻席,兩瓣雪高高翹起,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等待臨幸。

橫疏影嚇壞了,這才開始扭動掙扎,嗚出聲。忽聽一聲裂響,股間一涼,纏着美的褸紗被撕開,肥美的陰濕潤無比,被雞蛋大小的光滑鈍尖抵着分了開來,一條滾燙堅硬的巨物一點一點擠開她的窄小緊湊,裹着黏膩的泌潤長驅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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