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下體猛然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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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睜大眼睛卻叫喊不出,渾身緊繃,被裹住的雙手抓緊巨。那擠開深入的異物彷彿無休無止,不斷進嬌軀深處,一直深入、一直深入…

正以為被貫穿的當兒,那碩大的前端已抵着一處又酸又緊的奇怪之處,耿照抓着她的開始聳動,滿滿的、結實的着,每一記都帶出一小注半透明的白膩漿水。

然後又擠着咕嚕嚕的細小泡深深入--橫疏影拼命搖頭嗚咽,濃髮散在榻上,裹住嘴巴的細紗間滲出香涎,肢像痙攣似的上下彈動。

“嘶--”的一聲,她背脊一涼,纏布被撕到了間,橫疏影仰頭嬌,終獲自由的雙手不但沒有反抗,反而撐着席墊仰起上身,飽滿沉墜的瓜前後搖晃,不斷撞擊着細細的藕臂。

偶一回頭,見耿照不知何時已褪去衣物,出一身壯結實的古銅,光滑的年輕肌膚佈滿汗珠,線條起伏利落,充滿男子氣概。

慌亂中一瞥,心頭不由得一陣小鹿亂撞,膣裏更是死死掐緊,擠出大把水,頓覺他每一下都搗得嬌壁滿滿撐開,由外而內,彷彿貫穿她的嬌軀,又疼又美。

“輕…輕點兒!好…好深!嗚…”耿照捧着她纏滿紫紗的圓潤美,低頭見股溝間裂開一條布縫,腫脹的陰沾滿黏膩水,猙獰的怒龍拉耷着一圈粉,兇猛進出。

兩人合處暈開大片水漬,失載的珠伴隨着衝擊四散飛濺,沿着紗布點滴落下。她雙手胡亂揪着席枕,叫喊聲既嫵媚又亂,夾帶着些許哭音。

“嗚…好滿…好脹!不行了,快…快放開我…嗚…”耿照反手抓着她踝間的紗褸一扯,將最後的纏布撕開,端起一條美腿架高,但見纖長的足脛末端,呼呼的香滑小腳不住搖晃,玉趾嬌嬌蜷着,代表主人正美得高迭起。

粉酥酥的陰部大開,被得汁水淋漓,唧唧有聲。橫疏影驟失重心,小手一軟,改以手肘撐地,她自幼勤練舞蹈的曼妙身段一覽無遺,碩大柔軟的雪白脯整個壓上榻席,如水蛇般下,圓高高聳起。

耿照一勾,龍杵上受強烈,似將爆發,進出更加兇狠。橫疏影忽覺膣中的巨物猛地又脹大了些許,更更硬,更火熱燙人,花心裏酸得死去活來,手足發軟,心魂兒都快被勾出天外。

這是她從未經歷過的滋味,既是銷魂又是害怕,搖着螓首哭叫道:“啊、啊…不要…不要了!姐姐…姐姐不成啦!啊、啊--”耿照忍着一絲意,將她的左腿放落,雙手繞至身前,滿滿攫住上下搖晃的巨碩瓜,猛將她抓得直起身子。

橫疏影按住他的手掌,不自覺地擺動蛇,翹湊,股間被撞得“啪、啪”作響,息、呻也隨撞擊的節奏斷成一片急促短音,宛若哭泣。

她體質極是易汗,渾身水滋滋的滑不溜手,耿照一邊加速動,一邊瘋狂她的嬌,擠滑得珠飛濺,絲毫不遜於水狼籍的股間大腿。

突然掌心一滑,橫疏影嬌聲驚呼,整個人出掌握,向前趴倒。耿照及時抓住她的,那趴低的角度與昂翹的龍杵恰成逆角,膣户給硬生生扳成了水平方向。

耿照乘勢箍緊,向前一輪猛攻,得橫疏影尖叫起來,手足癱軟,嬌小的身子就這麼掛在他掌間,痙攣地一,半晌才氣息奄奄,回頭嬌:“你、啊…你…壞蛋!死人了…啊、啊啊--”她忽然失聲尖叫,渾身繃緊,嬌的膣户裏猛然一縮,耿照再也忍耐不住,得熱漿滾,汩汩溢出。

兩人力趴倒、頸側卧,一陣濃重倦意襲來,耿照本能將佳人抱了滿懷,臂彎裏緊箍着沃腴的碩大,濕滑的溢出臂圍,宛若兩團剛進了温熱漿的細粉雪面。

橫疏影睜着朦朧失焦的美眸,脯劇烈起伏。她渾身上下覆着一層細密薄汗,連噘起的上都沁滿晶瑩汗珠,白皙的體遍佈彤豔豔的玫瑰紅,有的是指印、抓痕,也有口、面頰等處浮現的高餘韻,豔麗動人,美不勝收。這一切原本都在她的計劃之中。借熱水霧氣施放的“漱雲香”及桶中温泉添加的“朱散”單獨遭遇均對人無害,摻合起來卻是一帖專門對付男子的催情劇藥“玄都採華”適時安排霽兒、鍾陽等人發揮作用。就連獨孤峯那蠢貨也是一煽即來,半點不費力氣…她的體充滿魅力,沒有男人可以抗拒,況且,耿照又對她甚有好

稍微加強一下他的愧疚,向他吐些許心中的煩惱,很快就能突破單純少年的心防,得到她想要的。

自與長孫九談過之後,她就明白耿照保守秘密的決心,必須採取極端的手段才行。--“不擇手段”一向是姑中人完成任務的不二法門。

但與耿照風一度的結果卻遠超過她的想象。十年來,全心投入影城的建設,殫竭慮、夙夜匪懈,默默忍受外界的異樣眼光,以及種種滿懷惡意的蜚短長…讓她變成一名對牀笫之事驚惶失措的笨女人了麼?為什麼像媾這樣醜陋而膚淺的行徑,會讓她快美到幾發狂?

她的身體還在發麻,緊並的‮腿雙‬之間,被得腫脹嬌紅的陰户裏,正慢慢淌出微温變稀的陽髒了白皙美麗的大腿。橫疏影抱着少年結實的臂膀,嬌慵無力地偎着他厚實的膛。在墜入夢鄉的前一瞬,淚水悄悄滑落面龐,連她自己也沒發現。

***耿照緩緩睜眼。滿目金針碎霞。牀屜間浮光含暈,不覺已到黃昏時分。他漸漸習慣透入月牀架的刺目暉亮,室內景物逐一現影,視覺以外的其他官也次第甦醒。

他將鼻端埋入她汗濕的濃髮,只覺一陣梅幽之間,隱約透出温的肌膚香澤,混雜了滑、腋潤,以及白麝香一般的愛氣息,靡而誘人。

橫疏影天賦異稟,膣內的氣味異常甘美,越往深處越是幽甜,一沾上指尖便盤繞不去,初嗅時香氣直鑽鼻內,清冽處如血口滲鹽,又似無數尖針細攢。再聞片刻,香氣卻半點不散,深迭層壘,既馥郁又清幽,梨汁蘭差堪比擬。

然而比之於‮體玉‬泌出的香滑温潤、絲剔瑩,又多有不及。她的膣鮮滋飽水,媾時被的陽物深深入、用力刨出,汁濺滿榻席枕被,蘭麝般的愛香氣滿室蒸騰,中人慾醉。

耿照嗅得幾口,不心猿意馬,還殘留着快美微倦的身體慢慢醒了過來。橫疏影揹着他側卧榻上,耿照右臂穿過絲緞般的濃髮,任憑玉人倚頸枕頷,穩穩托住她巴掌大的秀美嬌顏。

左臂卻環住她曲線玲瓏的體,滿滿抱着她雪膩的峯,箕張的五指攫住甜瓜似的右溢出指縫,難以握實。

另一隻左如堆雪般塌覆下來,沉甸甸地壓上左掌,將黝黑的拇指丘埋入一條深溝,益發襯得脂酥白,美不勝收。

耿照閉上眼睛,若有似無的轉動拇指,糙的指腹如陷酪,於一團柔膩中撫出溝的深邃、廓的渾圓、峯的繃彈緊緻,以及部如褶囊迭溢的肥軟…

一隻前端如椒實般尖翹,通體又圓飽如瓜的驕人巨在他腦海中倏然成形,細小的蒂嫣紅,耿照想起將它含入口中時的堅硬光滑,輕輕齧咬時又是如此柔彈牙,伴隨着懷中玉人的顫抖呻,下體猛然硬起,從她雪面般的股間悍然擠入,被緊並的‮腿雙‬夾個正着。猙獰的巨龍擦刮着的大腿內側,橫疏影“唔”的一聲微微發抖,倦慵的鼻音又嬌又膩,似也醒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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