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磨都沒得磨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白皙的恥丘上芳草豐美,烏濃柔亮,充滿濃烈的慾與挑逗,但外陰兩側乃至股溝菊處則是毫無雜刺,光潔如玉,連一絲滲青也無,可見是天生如此,非刻意修剪所致。耿照的魔手貼肌而上,漸漸移至大腿內側,每回撫過她腿時,雪腴的小腹都不由得微微搐。她閉目蹙眉,只“唔”了幾聲聊作抗議,耿照索捂着她的外陰細細劃圓,捂得掌中嬌膩,温温漏出大把花漿。

“啊…”她拱起來,卻還不想起身,閉目撒嬌:“相公壞…不按那裏,寶寶那兒…那兒不酸…”耿照手裏不停,俯身吻她耳珠脖頸,笑道:“相公酸啦,換寶寶錦兒替相公按。”

“好…”符赤錦閉着眼睛甜甜一笑,忽覺頰畔烘熱,伸手一捉,合握住一條硬滾燙的杵,嬌細的童音宛若嘆息,膩聲道:“相公好大,寶寶吃吃。”張開櫻桃小口,將杵尖銜了進去。耿照分開她的大腿,埋首股間,張嘴將那兩片酥的小圈圈含入口中,以舌尖頂着蛤珠一陣輕旋急捻。符赤錦“嗚”作聲,驀地身子一繃,大腿猛然夾起,踮着足趾屈膝一抬,肥美的雪不住動。

她大腿內側委實太過綿軟,怎麼用力都夾不疼,耿照鬆開玉蛤,沒等她過氣,食指已悄悄抵住玉門,趁着泌潤豐沛進一個指節,內裏卻緊得不可思議,有種“硬生生挖開創口”錯覺。

符赤錦嗚咽一聲,嬌軀繃緊,嬌聳的雪突然不動,腹間搐起來。耿照唯恐痛了她,本想拔出指頭,誰知膣中如藏鱆管,掐擠間隱帶啜之力,一點、一點將指頭入。

隨着小腹搐,竟至指,又一圈圈向外推擠。他沾着一般的愛緩緩進出,攪得唧唧有聲,無論手指如何活動,總被圈圈緊裹,像是要將入侵的異物沒,時而又似堅拒排出,小小的膣管如活物般着,反覆吐,指膣口都沾滿薄薄漿。

“啊…相公…不、不要了…寶寶不要了…”她吐出紫紅濕亮的龍首,星眸半閉、雪靨酡紅,張着櫻桃小嘴吐氣,似斷息。耿照掉了個頭,褪去衣褲,赤着鐵鑄般的結實身軀跪在她腿間,鈍尖抵着微微歙合的蛤嘴。

符赤錦抬起嬌乏的玉腿,似要將他踢開,小腿肚卻貼着他的熊輕輕擦滑,細如敷粉的膚觸令耿照不一悚,小巧的蓮足卻勾着他的股,拒還,分外誘人。

這姿勢將她腿的兩條髖肌繃得緊實,更令玉門黏閉,耿照着龍杵一送,蛤嘴那小圈圈雖,原本已甚窄小的口卻益發緊湊,連龍首也難全入,像要撐裂了似的硬擠進小半顆,縱使泌潤黏滑,仍被兩側壁夾得生疼。

“嗚…”寶寶錦兒一聲嗚咽,揪着繡枕捂面,身子輕顫,不敢再亂動,白玉鈎兒似的兩隻足彎扣着愛郎股後,屈起的膝蓋彷彿兩條鉗柄,持續為膣壁增加壓力。

兩人明明都未動,合處卻泌出一小股荔汁似的淡薄清漿,淌過菊門滑下股溝。她緩過一口氣來,鬆開枕角,閉着眼睛膩聲耍賴:“寶寶錦兒乏啦。寶寶錦兒不要…”嬌紅的玉靨沁香點點,連口都是一片薄汗。耿照雙手撐在她側,身子緩緩前傾,緊裹在中的杵尖也從仰角壓平,攪得膣裏“唧--”的水聲漿膩,突入卻更加順暢,雖肌韌亦不能阻。寶寶錦兒長長“呀”了一聲,杏眸圓睜,嬌軀輕搐,愛郎的面孔已近在眼前,吐息呵得她的鼻尖又暖又癢,柔聲笑道:“寶寶錦兒不要,可相公要。”這個姿勢合得緊密,龍杵幾乎全沒,又硬又燙的滿她全身最嬌、最烘熱的秘境,鼓脹裂,直抵深處。

這種疼痛中帶着強烈快美的銷魂滋味,寶寶錦兒全然無法抵抗。她咬着櫻,趾尖在他腿輕搔,一面受他的硬昂然,徑自跋扈地改變壁管的形狀,如燒紅的烙鐵般戳颳着她。

“方才你説“我會誓死保護她”時…我真的好歡喜。”她眨眨濃睫,淚水盈滿眼眶,不知是因為疼痛、快美抑或其他,顫抖的嘴泛起一抹嬌憨的笑容。

“謝謝你那樣説,我真的…好歡喜。明明知道是假的,我還是好歡喜。”耿照替她抹去淚水,將沾上面頰、嘴的輕輕吻去。寶寶錦兒的眼淚同樣沒有氣味,除了一絲淡淡的苦、淡淡的鹹,便只有水和肌膚的味道。

“我説的是真的。”他一個字、一個字地告訴她,唯恐她聽漏了:“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誰都不許傷害寶寶錦兒。等離開這裏之後,我會帶寶寶錦兒去…”

“噓--!”她用食指壓住他的嘴,眼睛笑成了兩彎眉月,任失載的淚水滾落面頰,笑容既天真又爛漫,洋溢着滿滿的、新婚小子般的幸福。

“這樣就好了。有這樣,我就夠啦。”寶寶錦兒摟着他的頸子,雙峯緊貼他的膛,像個要糖吃的小女孩般嬌聲索吻,宛若童音呢喃:“寶寶錦兒要相公!相公快來疼寶寶錦兒…”耿照深深攫住她的櫻,吻得如痴如醉。兩人肢體纏,在寬闊的舊榻上恣意翻滾,彼此需索着。儘管沒有紅燭喜幛,屋中情烘暖,而熾烈的夜晚才剛要展開…***耿照隔着衣布,攫住她巨碩的綿,抓得瓜恣意變形,十指陷進大把美,指尖猶不能相接,掌中妙物既軟到了極處,又滑溜溜的捏不緊、握不實,彷彿漿被成了濕軟飽水、一掐便又化掉的綿酪,衣布就是擠水的袋,香汗浸透軟綢輕紗,被得滋滋作響。

“啊…”寶寶錦兒的房最是,被他一陣狠,細尖在掌中來捻去,疼痛、歡悦紛至沓來,忍不住昂頸銜指,放聲嬌啼。

耿照慾火大熾,動手去扯她衣襟。符赤錦睜大星眸,抱着他的手埋怨:“別…別這麼魯!我身上只得這一件,要扯壞了,明兒…明兒怎麼見人?”俏臉羞紅,玉靨、口布滿薄汗,更顯得萬般動人。耿照強抑慾念,輕撫她的小臉,以相就:“那好,寶寶自個兒來。”符赤錦小雞啄米似的點着、含着他的嘴,鮮菱兒似的姣美上微噘,被津唾沾得濕亮,時而自他口畔滑過,時而黏着瓣拉尖,兀自不放,吻得情致纏綿,若即若離,片刻也不捨得鬆開。

耿照上身稍仰,讓她緩出手來解衣帶。她雙傲人,一躺下便攤成了起伏綿潤、周圓卻大得嚇人的兩團,衣帶被壓入褶中,結子恰又在腴厚的脅下,以男兒的魯大手,的是不好解。

彎翹的龍杵既已嵌入膣中,脹得縫裏一絲罅隙也無,耿照抬起膛,巨物便如撐竿般頂着膣管向上勾,角度刁鑽貼得符赤錦一陣哆嗦,衣襟裏外連波,揪着結子的小手一軟,嬌道:“你…壞!好好一個老實人…啊、啊…怎…怎地也欺負人?”

“我給娘子幫手呢。”一邊笑着,下身裹着漿膩徐徐進出,颳得兩人一陣緊:“寶寶錦兒快…快將衣裳解開,相公要剝下你的兜兒,親親寶寶錦兒的大脯。”歡好時以靡言語助興,本是他兩人的牀笫默契,但這話一出口,見她紗襟錦兜幾乎束不住前偉岸,一對水滋滋的雪白玉兔呼之出,耿照加倍硬,撐擠裂不説,那股火勁更是燙得符赤錦大叫起來,嬌軀一翻,頓將衣結壓在身下,埋首嗚咽。別説是解了,連摸也摸不着。

“哈、哈、哈…不、不解了!”寶寶錦兒上身扭轉,半趴半卧地偎着錦榻,索閉目耍賴,嬌着恨道:“相…相公壞壞!寶寶…寶寶錦兒不解啦,沒…沒有大脯了…”耿照一聽那還了得,這不是官民反麼?趕緊俯身拍哄:“寶寶錦兒乖!給相公瞧瞧。”誰知下一送,巨物長驅直入“唧!”撞上花心,膣裏痙攣着狠狠一掐,竟從密合的縫邊口噴出一注,磨都沒得磨,淅淅瀝瀝的了一榻清水。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