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栬澤勻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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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祿功名催不動,至親柔情勸不得,那武力壓迫呢?”青面神緩道:“若是你那刀皇師父親來,非殺女徒不可,你待如何?”耿照仍是搖頭。

“我會保護她。”一旁白額煞拍幾冷笑:“不惜違抗師父?好大的口氣啊。那“奉刀懷邑”武登庸是何許人,他要殺一名女子,你能在刀皇手底下保住人來?無知!狂妄!”耿照想了一想,沉聲道:“刀皇前輩的武功,弟子連千百分之一也不及。但弟子想,只消不惜生命,我有自信在當世任何人的手底下保住寶寶錦兒。肯拼一死,必能護衞她周全。”符赤錦一怔,忍不住掩口,肩頭微動,淚水驀地湧滿眼眶。

耿照伸手過去,握住她的柔荑,本還擔心自己應對愚魯,難免要説錯話,得罪了她三位師父。此際豪語出口,反倒懷一寬:“我對寶寶錦兒,本是如此,這又不是説假話騙人,有甚好擔心的?”

“聽到了麼,老二?”青面神淡淡開口,卻是對白額煞説。

“花言巧語,誰不會説?”

“以少年的武功,殺出去便了,也未必能留得住他。犯得着麼?”

“那還不是為了寶--”巨漢忽然住口,虎面陰沉,默然良久,哼的一聲別過了偌大虎頭,貓兒似的裂顎嘴角似帶一抹笑意。符赤錦回過神來,驚喜道:“大師父,您--”

“女徒,你眼光不差,看上的夫婿是個人才。五年之內,當可練至傲視東海的境地,須於寰宇之內覓敵手。”青面神的語聲雖尖亢,口吻卻一派悠然。

“但他腦筋不大靈便,以後有你辛苦的了,莫怨大師父沒提醒你。”符赤錦暈紅雙頰,喜不自勝,拉着兀自發愣的耿照雙雙跪地,朝青面神磕了三個響頭,哽咽道:“寶寶自作主張,沒能先稟告三位師父,還好大師父疼愛寶寶錦兒,不與寶寶計較。我倆夫後一定會好生孝敬三位師父。”青面神道:“也給你兩位師父磕頭。我等飄零江湖,攤不上什麼紅燭花轎,磕完了頭,就當拜過天地,從此照兒便是我們的徒婿,你的丈夫。誰要想拆散你們,須問過“三尸”點不點頭。”符赤錦杏目含淚,謝過大師父,又拉他與兩位師父叩頭。白額煞“哼”的一聲:“你若惹她不快,仔細你的狗頭!”斜剔虎爪,眼中卻無敵意,容明顯已平霽許多。紫靈眼噗哧一笑,玉手掩口,清冷如霧的左眼中亦浮現淚花,模樣甚是歡喜。青面神道:“時候不早了,都去歇息罷。有話明兒再説。”紫靈眼點點頭,喚來那守門的老奴,領符耿二人往前堂去。臨去前她握着寶寶錦兒的手,輕道:“寶寶錦兒,小師父真替你歡喜。”符赤錦笑着拭淚,依依不捨,一邊與她小聲説着體己話,好一會兒才分了開來。

棗花小院乃是整座大院的後進,平時為掩人耳目,多由後門進出。這屋院共分三進,除了最後一進為三尸隱居之處,前頭俱無人居住,老奴打掃,倒也維持得齊整。

他兩人住入二進西廂,房內佈置簡單,卻頗寬敞,撥步牀甚是寬大,雖然古舊,但雕工細、木質講究,昔簇新時必是滿載風月,曾經無數旎温存。院中鑿有一井可供汲水,而燒水的浴房便在旁邊,約莫是方便院裏的姬妾洗浴承歡。

老奴為她二人燒了水,便識相地告退了。耿照坐在牀沿發呆,思前想後,忽見寶寶錦兒端了盆熱水進來,袖管捲起,出雪藕似的玉臂,手絹兒在飽滿的脅之下,衣襟微松,髮鬢被汗水濡濕了,黏上紅撲撲的面頰,活是個温婉嫺淑的小子,含嗔帶羞的風情無比動人,不覺看得痴了。

“發什麼愣呀?”符赤錦笑罵,放落水盆,側身坐上墊高的牀階,温軟的身子輕靠着他的腿,動手替他除下靴子。耿照嚇了一跳:“寶寶錦兒!這是…”她嬌嬌一笑,也不看他,自顧自的捧起他的腳擱膝上,細細替他除下靴襪,用擰乾了的熱巾子給他擦腳。

温軟的布巾包住腳趾、腳掌,不住輕輕按摩,耿照舒服得閉目仰頭,嘆息似的“唔”了一聲,只覺天上人間,莫過於此。

“好舒服啊,寶寶錦兒。”符赤錦嘻嘻一笑,將擦淨的兩隻腳都浸入熱呼呼的水盆中,玉手伸入盆底,細心替他按摩足趾腳背,捏着輕軟酥的童音道:“相公愛洗腳,寶寶錦兒天天給相公洗腳。”熱水浸足,最是消除疲勞。耿照泡得心曠神怡,忍不住向後仰躺,倒卧榻上,一會兒又撐起了身子,笑着招手:“寶寶錦兒也一起來!真是好舒服哩。”符赤錦嘻笑道:“不成,我怕燙,泡不久的。”耿照笑道:“一起泡正好,水一下就温啦。”拉着她坐上榻緣,彎替她除去鞋襪,出一雙白皙小腳。符赤錦粉頰微紅,羞道:“了忒多汗,又髒又臭,我先擦擦。巾子給我。”耿照笑道:“一點兒也不臭,寶寶錦兒全身都是香的。”本是隨口調笑,捧着她的腳兒作勢一嗅,當真無一絲異味,只有淡淡的肌膚潤澤,便如一隻香滑的小菱,忍不住輕咬了一口。

符赤錦被他掀倒在榻上,正自嬌笑,足上忽給牙尖一刮,嚇得驚叫起來,咬瞪眼:“你…你做什麼?好端端的,咬人做甚?”耿照大起童心,壞笑道:“這兒又不是街口,相公不吃麪啦,要吃我的寶寶錦兒。”抓着她的小腳湊近口邊。符赤錦掙扎踢腿、又躲又笑,始終不出魔掌,蹬得裙子掀起,雪白飽膩的腿隱約可見。她邊笑邊:“你…你説讓我泡腳的!又…又抓着人家!”耿照只覺掌中絲滑、又温又軟,片刻也捨不得放,笑道:“且讓為夫服侍娘子泡腳兒。”握着她的玉足浸入盆中,輕輕摩。須知腳掌趾間亦極,符赤錦嬌軀一軟,忙雙手撐後,肢腿間仍不住輕顫,昂起玉頸曼聲呻,半晌才長長吐了口氣,閉目膩道:“怎能這樣舒服啊,相公。”耿照笑而不答,雙手浸入熱水,繼續按摩足彎。她連腳底肌膚都是勻膩滑,更無一絲硬皮,除天生麗質之外,也與自小長居紅島、養尊處優有關。

她拉過榻上的繡枕斜偎,‮體玉‬橫陳,懶洋洋地仰卧錦榻,温婉嫺淑的小子頓成了小野貓,説不出的嬌憨動人。耿照坐回牀沿,將她緊並的‮腿雙‬一提,擱在膝上,取布巾細細擦乾,仍是一邊撫按。

符赤錦舒服得閉上眼,玉一斜,足平架他膝頭,呼漸濃,滾圓的酥起伏驚人,心滿意足地“唔”了一聲,渾不知自己這頭小雪羊已入虎口,良人慾火騰騰,將搖身變作餓狼。

他沿着曲線圓潤的足脛一路向上按摩,指腹微一用勁,順着小腿背的腿筋重按輕移,從膝彎推回腳踝。符赤錦的小腿修長,肌潤白自不待言,難得的乃是個“綿”字,有着棉花般的温軟,按似極綿,滑過便又彈起,令人不忍釋手。

按摩腿肚最是解乏,符赤錦閉目昂首,唔有聲,呻道:“啊…相公,這兒好舒服…”耿照強抑慾火,將她的左腿扛上了肩,右腿依舊擱在他腿髀上,以雙手拇指替她按摩左小腿。

這一下施按更甚,按着腿筋時雖疼痛痠麻,一鬆開又覺渾身舒泰,符赤錦忍不住輕輕扭拒還

掙扎之間,裙襬已滑至腿。她裙中未着片縷,裙筒滑落,大腿間的美景一覽無遺:鳳眼兒糕似的一圈小小褶呈現極淡極淡的粉,蚌尖雀舌猶不及其酥,連陰蒂都是小小一枚膩脂微凸,整個陰部酥潤飽滿,澤勻膩,便如鮮滋足水的花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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