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彷彿着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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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霽兒還有一絲清明,羞愧難當:“我怎地了出來?萬一被他聞到,那可怎麼辦?”掙扎起。豈料橫疏影往下一滑,用膝蓋頂開了她的大腿,將她攔抱得緊緊的,低頭銜住霽兒的尖。

霽兒呻起來,體內原本難當的燥鬱似有稍解,彷彿要她多親幾口才舒坦,糊裏胡塗間也不顧醜了,兩條白的小腳兒勾住橫疏影的蜂脯任她肆,不多時便美得簌簌發抖,嬌啼聲一發不可收拾。

耿照正專心着姐姐細的花瓤,但橫疏影委實泌潤太甚,他仰頭稍離,本已濕透的陰忽歙幾下,宛若一張活生生的鮮潤蛤嘴,稀哩呼嚕地吐出一注薄漿,通通到霽兒平坦的小腹。

那稀漿水量極多,似鮮榨的荔汁,又混有大量氣泡,一望便覺靡。連沉情慾的少女都被淋得一顫,嬌軀扭動,茂密的陰上一片漿濁。

他不經意地瞥了一眼,發現少女的私處與姐姐大相徑庭,陰户形似半枚杏核,中間的隆起飽滿光滑,便是沾滿水,看來仍是酥的粉橘

下端沒入雪瓣,菊細小,同樣也是粉淡橘。她恥異常茂盛,不但覆滿恥丘,更沿光滑飽滿的大陰往下,一路蔓至菊,居然生得十分齊整,非但不顯雜亂,反而襯得雪肌極白、陰,説不出的潔巧致。

耿照忍不住多看兩眼,橫疏影扭動雪,回頭嬌嗔:“你發什麼楞?姐姐…姐姐還要呢!”耿照猛被喚醒,趕緊掰開姐姐的肥美雪,俯低密愛。這個姿勢卻比前度更難。

橫疏影將霽兒抱了個滿懷,兩人下身迭合,耿照跪之難及,只得趴下,口鼻埋入姐姐噴香的陰户,下頷卻無可避免的抵着霽兒。

的動作大些,嘴便自她的陰上滑過,有幾回甚至着了她翹出的蒂尖。霽兒的妙物不比橫疏影柔,倒是又滑又脆,稍碰即起,便如一隻角。

耿照頭頸漸酸,不覺越越低,少女茂盛的烏茸卻出乎意料的柔軟適口,幼一如初生嬰兒的髮,刮面酥癢。

興許是髮旺盛使然,霽兒的氣味濃郁如麝,雖不及姐姐天生異香,卻也不甚難聞,混合了汗漬、水及肌膚上的淡淡肥皂香氣,聞起來格外催情。

回過神時,他驚覺自己抱着少女白股,舌尖正刮開縫,橫疏影不知何時已支起玉腿,穿過她雪白的股間望去,另一廂霽兒舒服得銜指呻,小臉酡紅一片。

原本箍着姐姐細的小腳高高舉起,兀自伸直髮抖,似將崩潰。他悚然跪起,橫疏影卻只嬌嬌一笑,回臂攬他的

“進來罷。”她眯起貓兒似的星眸,高高翹起粉:“姐姐…等好久啦!”高漲的慾念已無法忍耐,何況是姐姐的軟語央求?耿照悍然深入,橫疏影的膣裏温潤依舊、緊湊依舊,但她也同樣被高昂的慾折騰狂,沒等緩過他驕人的長,蜂已奮力搖動起來,套着滾燙的巨物進進出出,放聲嬌啼。

“弟…好大、好硬!天啊…姐…姐姐要死啦!啊啊--”她身嬌體弱,前度歡後尚未回覆,失控甩片刻,軟軟趴倒在霽兒身上。

耿照抓着她白皙的股接手馳騁,每下都搗中花心,由輕而重,落點奇準。橫疏影美得死去活來,身子軟綿綿地掛在他臂間,被推得發飛搖,連底下的霽兒都受到她身後那股子火辣囂狂,酥得腿麻身軟:“那到底是什麼滋味?怎地…怎地二總管像要死了一般?”攤平的小圓被失控嬌啼的二總管去,花底更是頻頻漏漿。驀地橫疏影尖叫一聲,被推得昂起身來,前兩團雪綿巨彈蕩不休,宛若兩頭活蹦亂跳的兔子。

同時膣裏一縮,花漿盡漏,暈涼涼地了身子。耿照雄風不減,憐惜地為她抹去背汗,徐徐退出,橫疏影卻捉住彎翹的硬杵,往身下一摁,腫脹的龍首滑過汁水淋漓的股間,滑過一片柔軟細茸,陷入一條淺膩縫裏。

雞蛋大的鈍尖潤着汁水,不費力氣便剝開了黏閉的小褶縫,卡着一圈小嘴兒般開歙的緊韌圈。霽兒“嚶”的一聲仰頭,小手抓着枕被,死了心似的茫然睜眼,身子不住發顫。

“你是她第一個男人,要讓她明白男人的好處。”

“姐,我不想做這種事。”耿照強忍着滿腔慾念,咬牙輕聲道。霽兒的玉蛤直如一張小嘴,杵尖不過陷入些許,縫便不停開歙啜,就連飽滿的外陰都像蚌殼兒般微微夾着,蓄有一股温熱力。

“我不想…再這樣強奪女子的貞了。”橫疏翻過汗濕的體,偎在霽兒身側。

“你要不先問她…”美豔絕倫的嫺雅麗人着少女上的一點,捻得她嬌絮絮,蛤口不住啜,邊咬低笑:“…想不想你進去?你怎麼知道,這丫頭不是千百個願意?”彷彿呼應她的挑逗,滿臉酡紅的少女別過頭去,的身體卻更加濕潤,兩條高舉的細腿彷彿不堪痠軟,微微屈膝放落,飽滿的粉橘陰往下一摁,竟又將杵尖噙深了些。

僵持着危險姿態的兩名少年少女,不同時仰頭輕哼--耿照咬牙忍耐,硬到彈顫不休的彎翹怒龍得他微向前俯,痛苦的神情宛若傷獸。霽兒卻是發,下身一片泥泥淖淖的,又被挑出一小團狀花漿。

她膣內緊湊,從未遭男子臨幸的‮女處‬花徑內不住搐掐擠,竟自行將清澈的愛磨成了沫滑漿,淌出來便是濃濃膩膩的一團,猶如調稀了的、温熱香滑的杏仁茶,直令人想沾指略嘗,入口怕還是甜的。橫疏影臉都紅了,掩口笑罵:“真是!怎會…怎會這般丟人?”伸頸欺近她耳畔,吹息道:“痴丫頭,我讓他退出來好不?”霽兒上下二路同被侵入,早已神智不清,胡亂搖着的小小腦袋無關“好”或“不好”不過是反映嬌軀的如情罷了。橫疏影玩心忽起,抬起修長的玉腿,用足趾去夾耿照下的巨物,小巧渾圓如玉顆般的腳趾頭自然奈何不了長的怒龍,只推得一陣上下滑動,攪得小小縫裏水聲滋實。霽兒身子一顫,忽然仰頭嬌喚道:“磨…磨墨好!霽兒要…磨…呀、呀…”

“還磨!”橫疏影噗哧一聲,笑得花枝亂顫,前晃起一大片酥白:“都不知問到哪兒啦,你這丫頭老想着磨墨!”貓兒般慵懶爬起,從身後環住耿照,兩團汗濕美壓上弟弟的結實背,一手抱着熊,一手握住龍杵部,嬌軀打似的輕推着他。

“這丫頭要不要你,你還看不出來麼?”她軟膩的語聲迴盪在耳邊,雖帶一抹勾人嫵媚,卻隱有些悽楚。

“女人最寶貴的,並不是貞。處子僅只一次,但女人一生中,卻須得男人疼愛百次、千次、無數次,才算是幸福。失了初夜那片紅丸,便想教女子死心塌地麼?”幽幽一笑,輕吻他頸測,一抹温熱悄悄淌下,滑至他結實的膛。耿照驀地心痛起來。姐姐的身世猶如飄零的落花,他已發誓要讓她一生幸福,不再活在城主的陰影、刀光劍影的武林基業,甚至飄零無的茫然無助中。他想為她成為一個更好的男人。

“為了姐姐,”橫疏影將面頰貼在他背上,用滾燙的淚濡濕了他:“你要成為一個能讓女子無比快活、值得天下女人為你而死的男子。如此一來,姐姐便能心甘情願,為你而死…”耿照被她推得往前一俯,彷彿着魔一般,杵尖剝入了半顆雞蛋大小,霽兒下意識地抬起小湊,兩條細腿如小青蛙般的仰天屈起,白的小腳安心似的擱在他股上,身子既緊繃又綿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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