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湦透席被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她撫琴的技藝天下無雙,這疾如驟雨、輕似彈絮的輪指之下,連堅韌的弦箏都能迸出玉盤珠落般的絕妙音,何況是少女鮮的身軀?

時霽兒嬌軀一繃,濛杏眼突然睜圓,張大小嘴卻發不出聲音,揪着榻被猛往前傾,翹,整個人繃成了一隻誇張的雪玉如意,曲線雖是極美,渾身劇顫的模樣卻頗嚇人。

橫疏影捉住她一隻白筍似的盈翹左,不讓小羊般的少女掙,但她的手掌原也十分細小,奮力一捉猶難握實,指縫間溢出一抹雪白,意外讓霽兒的脯顯出,益發晶瑩可愛。

也不知抖了多久,霽兒力垂頸,大口大口息起來。橫疏影從她腿心掏出一條黏漿,拉開寸許猶未斷絕,吃飽了水的絲墜成一抹沉弧,曲線十分滑潤。

她齧着霽兒的耳垂,嘻嘻一笑:“好個蕩的賤丫頭!我一曲都還未彈完便濕得不象樣,你自己偷來時,也是忒多水麼?”霽兒細小的脯不住起伏,半晌才困難搖頭,息道:“我…沒有…霽兒沒有…”身子驟軟,歪着玉頸偎入二總管懷中,吐氣如絲狀若半死,偏生大開的腿間汁水淋漓,被打濕的烏濃恥覆着一隻粉橘的圓飽玉蛤,襯與少女的斷續息,靡得無以復加。

橫疏影用指甲輕搔她圓鼓的陰户,繼續在霽兒耳畔吐氣,笑得不懷好意。

“市俚有云,髮越多的女子慾念越強。你小小年紀,腿心裏倒像躲了只黑兔兒,我從沒見過恥如此茂盛的女子,輕輕一碰便即出水,分明是天生媚,還説沒有?”指腹搔過蛤頂的小芽,霽兒不由自主一搐,連話都説不出,昂着玉頸呦呦哀鳴:“二…二總管饒命!霽兒…霽兒沒…沒…呀!”

“不盡不實!罰你抄寫《女則》百遍。

嗯,先來研墨好啦。”橫疏影改搔為,如磨墨一般,動作輕妍,覺不如先前來得兇猛嚇人,霽兒漸漸嚐出了滋味,小鼻子輕哼着,細聲細氣呻:“呀…呀…”橫疏影微縮玉手,她便忍不住抬起小股湊上前,飽滿的小陰户輕輕動,不肯稍離。

“是彈琴好呢,還是磨墨好?”橫疏影故意促狹。

“磨…啊、啊…磨墨好…”霽兒閉眼呻,美得細細拱

自品出了蒂兒的舒,忽覺那命似的一輪彈指亦別有滋味,想着想着,花房突然漏出一團清漿,霽兒心尖一吊,瞬間竟有魂飛天外之,扭嬌喚:“彈琴…彈琴也好…”榻上一大一小兩個赤美人四相貼,豔濕潤,分外誘人。好不容易分開,橫疏影嫵媚一笑:“好了,換你服侍我啦。”將霽兒按在榻上,讓她半倚着枕墊,自己卻支起大腿,跨上霽兒的小板,捧着一雙雪白豪,將的嫣紅蓓蕾送到她面前,咬輕笑:“吃得好了,再讓你嘗更好的。”霽兒目眩神馳,近距離細看,那兩座綿碩雪峯着實驚人,任一邊都比她的小圓臉蛋更大,往前傾的姿態讓下緣更加沉甸,兩顆瓜實般的半球擠在臂間,滿滿佔據整個視界,連原本銅錢大小的淺暈都撐脹得更大更淡,酪漿似的雪膩膚質透出淡淡青絡。她兩手扶着外緣,不咋舌:“好…好沉!”滿以為這般渾圓的美該是堅飽實,如瓜一般,才能維持美好的形狀。誰知小手稍一撐託,沃腴的滿滿陷入掌心,觸絲滑中又帶一絲温黏,凝脂酥酪縱有其綿,也不及它軟中帶勁的緊緻彈,簡直是愛不釋手。

“好軟…又好滑!”霽兒雙手一合,將兩隻雪白噴香的瓜擠出一道筆直深溝,掌間滑溜溜地抓着汗,伸出小巧的丁香貓舌細細舐,閉眼紅的小臉十足享受,彷彿被深細吻的是她。

而非是跨坐在她上的、豐的絕尤物。橫疏影抱着她的小腦袋,將霽兒的圓臉深深埋進中,巧妙控着少女的舌尖,白皙的嬌軀泛起一層薄汗,輕輕扭動,昂首微顫,發出滿足的嬌膩輕哼。

霽兒越越濕,橫疏影蒂與光滑的暈上沾滿晶亮水漬,分不清是她的津唾所致,還是二總管香汗如漿。

迭的女體在豆焰下只餘虛影掩映,斗室中靡的水聲頻傳,漿滑黏膩,伴隨着少女津津有味的貓舌輕咂,蒸騰着一片温熱稠濃的朦朧慾。

“來。”濃髮之下,橫疏影轉過小半張汗濕的雪靨,伸出修長的藕臂:“快過來!姐姐…姐姐想你了。快…快來!”耿照“骨碌”地嚥了口唾沫,腿間的怒龍翹如彎刀,不住昂揚,光滑的杵身暴出青筋。他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起的,綿密的慾就像房裏潤的空氣,不知不覺將他團團裹住,束氣斷息,一條活路也沒留下。

他硬得疼痛起來,連後的空虛,都無法稍稍阻擋撲天蓋地而來的高漲慾火,但他仍是動也不動。耿照其實不太明白,究竟是什麼阻止了自己--或許“頑固”本身只是太過簡單的東西,沒有窮究因果的必要。

橫疏影噗哧一笑,活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女孩。

“來嘛!”她任地撒嬌,咬着豐潤的珠:“是姐姐想你了,不干她的事。”耿照遲疑片刻,似乎找到了説服自己的理由,一步邁出便再也無法停下,僵硬地走到榻前。

屈膝跪坐的橫疏影與他一般高,轉過嚴格舞藝訓練而得、既腴潤又結實的圓緊小,咬着吃吃笑着,伸手撫過他寬闊的肩膀、結實的膛,以及緊窄有力的桿,一路向下,握住了他滾燙的雄象徵。

最後一道理智防線應聲潰決,少年一怔之間,伸手猛將她摟入懷中,兩人相擁深吻,赤膛緊貼。

得暈暈的霽兒頓失目標,原本眼前令她神醉夢的酥白大脯忽然不見,卻憑空多出一具鐵鑄般的結實身軀,肩寬窄、肌糾結,古銅的年輕肌膚光滑油亮,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被懷裏白羊似的絕豔女體一襯,只覺既剽悍又温柔,説不出的好看。

她摸索着坐起,繼續親吻二總管的臍,小手卻忍不住輕撫那強壯結實、猶如鐵鑄般的古銅身軀,指尖滑過他窄翹的股,心中一陣砰然:“好…好硬!好硬…怎會這樣?”小腦袋瓜裏暈陶陶的,眼角不經意瞥見他腿間那條昂藏巨物,心口又是一跳,但似已不怎麼害怕。橫疏影與耿照親吻片刻,輕輕將他推開,膩聲道:“姐姐想了,你來…來吃姐姐。”見耿照雙手一託,低頭便往上啃去,不大羞,忍着雙酥麻打他一記。

“不…不是那兒!”猶豫片刻,閉着眼湊近他耳畔:“到…後邊兒去!你吃…吃姐姐幾口。”耿照會過意來,不慾念大盛,自她身後爬上牀榻,推着姐姐白股壓低小,跪着湊近她股間,張嘴含住玉蛤。

他以舌尖剝開瓣、刨勾瓤,輕點着那細小荳蔻,將舌板擠入膣口翻攪,一陣濃香撲鼻,鮮膩的花漿汩湧而出,轉眼將下巴頸項打濕,水柱似的滴落在下方的霽兒身上。

霽兒頓覺小腹一涼,彷彿水盞兜頭澆下,不由得嬌呼。忽見二總管尖叫起來,雪潤潤的身子向前一,一對雪綿瓜緊壓在她身上,雙手牢牢攀着她的脖子,螓首亂搖,呻得一塌糊塗:“好…好舒服…啊、啊…姐姐、姐姐不行啦!啊--”霽兒心驚跳:“二總管怎會這樣?難道…真有這麼舒服麼?”嗅到一股瓜果裂似的甜香撲鼻而來,混雜了汗水、唾的氣味。她不知橫疏影能泌異香,只覺氣味催情,渾身異樣,腹裏又燥熱難當,心頭一陣莫名狂跳,忍不住並腿摩擦,股下湧,濕透席被,宛若失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