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可見雙峯飽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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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少‬的珠豐潤,鮮滋飽水,澤是淡細的櫻紅,上又噘又翹,美得釁意張揚。就連白皙巧致的下頷,都是翹有型的,利落的腮幫骨略帶直角,線條明晰潤,特別適合咬牙。這幫紫星觀的弟子仗着師門庇陰,欺男霸女的勾當沒少幹,最喜歡看女子在身上婉轉嬌啼、無力掙扎的模樣,從未想過這般英氣的容貌長相,竟能勾人如斯。

若能被此姝又嬌又烈地瞪上一眼,那還不升了天?她要肯叉戟指,起身斥喝幾句,那可真是…思慮至此,不少人悄悄彎下,以免襠間拱起太甚,不免出醜乖。

鹿別駕多識美女,卻沒見過這樣的,不多看了兩眼,一時無話。全場除風聲水聲,只聞濃的息與悶重的心跳,若有人能讀心語,將發現所有的紫星觀弟子都在期盼美女起身罵人,只為一睹她蹙眉薄嗔的模樣。

‮婦少‬的柔荑按住絲絃,才又收於幾底,迭在裙膝。眾人視線被亭階所阻,依稀眺得裙上繃出的大腿曲線,充滿緊緻,偏又不顯肥腴,應是跪坐於蒲團之上,只可惜看不真切。

‮婦少‬抬眸,毫不意外地有雙明媚清亮的杏眼,微微一笑,啓吐聲。

“是觀海天門鹿真人麼?有失遠,尚祈見諒。”語聲清脆,出乎意料的温婉動聽,不似外表那般格鮮明。眾人還來不及失望,渾身彷佛已遭整片温水漫過,滌去煩躁火氣,不覺出笑容。

鹿別駕憤懣稍平,旋即意識到是‮婦少‬語聲所致,她的態度不能説周到,措辭也談不上有禮,就是使人難生惡,不由自主想親近,暗忖:“這婦人乃天生尤物,惑人於無意間,用的卻非什麼懾魂術法、穿腦魔音,而是女子的魅力。看來一夢谷中卧虎藏龍,不可大意。”以其內功修為,‮婦少‬若施展魂手法,斷不能毫無所覺。但她停了琴音,語聲裏又無運功的跡象,嫌疑盡去,只能認為是她魅力驚人,片言即博得眾人好。鹿別駕就任副掌教以來,意在真鵠山的掌教寶座,罕再遊冶取樂,以免落人口實。

另一方面,悟練《洪經》以求刀法進,也是他近年力所注。鶴着衣之所以穩坐大位,與突飛猛進的劍法內功不無關係,能用計出權位,自然是好,到了圖窮匕現、萬不得已時,武力才是血戰得勝的依憑。

此際,鹿別駕的慾望,卻忠實地反映出‮婦少‬的魅力,修心多年的壯年道人得厲害,焰熊熊燃燒,若非地方、時間等俱都不對,心頭也還記掛着那兩名黑衣怪客,只怕立時便要了這名動人尤物。

這也是他排除媚藥、懾魂術法的原因之一。瞳眸幽邃的中年道人,眨了眨濕潤的眼睛,含笑開口。

“夫人客氣了。本座非擅闖,而是方才一名兇徒殺了本門數名弟子,逃入谷中,為防那廝對伊大夫的家人不利,這才前來保護。唐突之處,也要請夫人原宥則個。”‮婦少‬淡淡一笑,螓首微斜,動作如女童般天真,卻又不顯造作。側頸的瞬間,紫星觀弟子羣中興起一片低嘆,若合符節,搭配得天衣無縫。

“是麼?我倒沒見有人來。一夢谷夜不留客,鹿真人請回,有需要治療的,若不嫌妾身技藝疏,明兒天亮,我請僮兒出谷,將傷員抬進來。”眾人從沒這麼後悔過自己四肢健全、身體健康的,恨不得在臂兒腿上割幾刀,換來美人柔荑輕撫,肌膚相親。

這般推託應付,打發不了堂堂天門副掌教。鹿別駕嘴角微揚,無聲哼笑,淡然道:“夫人這話──”卻被‮婦少‬蹙眉打斷:“我叫雪貞。夫人什麼的,聽起來好老啊,我不喜歡。”──她果然皺着眉頭好看。

以鹿別駕的心修持,出神不過一霎,已收攝如常,但就在這剎那間,腦海翻轉的,全是‮婦少‬蹙眉撅嘴、苦悶呻的銷魂畫面,想象自己在她緊湊濕潤的體內越來越硬,越來越腫脹巨碩。

直到高傲如孔雀的玉人再也抵受不住,從齒縫間迸出哀婉嬌啼,縱使再不甘心、不願意,也不得不承受男子的兇猛衝撞──明明她是這麼樣的温柔婉約,連埋怨的口吻,都温順可愛到讓人忍不住想啄一口。

鹿別駕定了定神,笑道:“若非雪貞姑娘慨然相告,本座未敢擅問芳名。”有個繞心的念頭沒忍住,口問道:“雪貞姑娘…是伊大夫的什麼人?”他本想説“子”但心裏想的其實是“姬妾”到口邊亂作一團,索虛問。君子不奪人所好──鹿別駕適用“君子”二字否,尚有爭議,但他本人恐怕無有意識──若是子,開口索討只怕不宜,但姬人侍妾的話,賣他個天大的好處,伊黃粱未必不能割愛…鹿別駕還未省起這念頭有多荒謬,自稱“雪貞”的美豔‮婦少‬已温順搖頭,輕啓微噘的朱,還未開聲,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黑白分明的杏眸滴溜溜一轉,抿着一抹淘氣的笑意,細聲道:“…你猜。”澄亮的眸中清清楚楚地透着挑釁,縱以似水柔情,也不能裹住那股子稜角分明。鹿別駕愛死了她這副尋釁的模樣。非是煙視媚行,無有風情賣,甚至談不上挑逗,而是“能奈我何”的釁意,發男人顯力量,只有徹底壓倒她的強者,才能得到她…

回過神時,鹿別駕發現自己足尖挪動,幾乎跨步向前,須以偌大定力壓制,才不致輕舉妄動,暗凜道:“亭中若安置了殺人機關,恁是千軍萬馬到來,盡也都折在這塊香餌之下。”天門刀脈的七言絕式“泠泠犀焰照澄泓”最重神意志之修持,若心不能澄觀空明,難合百十招於一式。

鹿別駕起心動念,整個人倏爾離,自外於被白衣‮婦少‬撥得燥熱難當、慾念蠢動的身軀,心冷如頑鐵,再難撼動分毫。不幸的是,他身後的弟子們無一有此定力,也不知是誰起的頭,只聽得一句悶鈍咕噥:“老…老婆!”夾雜着嚥唾沫的骨碌聲,可見饞甚。失控的叫嚷一發不可收拾,此起彼落,唯恐喊得慢了,失卻美人青睞:“…妹子!”

“…侍女!”

“你…你別胡説!雪貞姑娘這般人品,豈能是丫鬟?”

“依我説,雪貞姑娘是伊大夫的座上賓,來給他彈琴的。”

“你這説法,是指摘雪貞姑娘是樂伎了?當真胡説八道!”

“…住口!”鹿別駕開聲斷喝,眾弟子渾身氣血一晃,站得最近的兩人踉蹌倒退,伸手掩耳。

“都給我退將出去,門廊之間,不許有人!”弟子們莫敢違抗,依依不捨地退出門廊,有人抓緊機會,目光須臾未離亭中美人,也有的低聲碎嘴,面不豫,顯然對師尊“吃獨食”的行徑甚是不滿。

眾人擠軋在兩側門廊的入口處探頭探腦,推搪吵嚷,其狀甚醜,毫無名門大派之風範。鹿別駕是對着弟子們吼叫的,背向涼亭,內力未及,測不出那雪貞姑娘是否會武。

只見她嫋嫋娜娜起身,繞過琴幾,來到階前,探下一隻滑膩雪白、踝圓趾斂的晶瑩足,笑道:“我送鹿真人。”當天門眾人即將離去。

跪坐時看不真切,此際才發現她生得異常嬌小,然而並不顯短:裙布緊裹的呼呼的甚是豐盈,的足脛卻是又細又長,一如她纖長如茭白筍心的十指。

襟口鼓脹脹地隆起成團,渾圓的曲線幾乎蔓至臍上,可見雙峯飽滿,幾乎佔去衣內所有空間,偏偏質細軟如綿,才壓裹出忒大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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