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文靜外表假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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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敢來勾引我女朋友,我見一次打一次。”

“你就是那個臭老九呀?以前她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們已經分手了,我告訴你,現在她是我老婆了,從今以後你給我滾遠一點,”我怒道:“我和小文都好了兩年了。

國慶節就要結婚了,你他媽的少在這胡説八道。”

“哈哈,真是笑話。小文,你來跟他説,好讓他趁早死心。”小白臉一把將小文從他身後扯了出來,橫在我和他之間。

小文畏縮着不敢説話,我説:“小文,你説説你和他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又向小白臉看去,小白臉則兇狠地瞪着她:“媽的,你還不快説!”小文遲疑了一會,終於鼓起了勇氣對我説:“阿磊,對不起!我和你已經分手了,我現在愛的是他,希望你以後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小文…”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我原以為她只是一時生氣,才和這個小白臉來往的,沒想到他們倆個早就勾搭成了。

“你聽清楚了沒有,要不要我再説一遍?”小白臉得意的笑着,出了一臉的猙獰:“聽説你們兩個好了兩年,竟然還沒有上過牀。沒想到這世上還有你這樣的傻瓜,竟然讓我白撿了個‮女處‬。哈哈…”

“你…”這句話深深地刺痛了我,我瘋狂地想要再次衝上去,把那張小白臉打成柿子餅,卻被趙之倫死死拖住,和另外兩個人強行把我架了出去。我回頭看向小文,但是她一觸到我的目光,立即便把頭扭到了一邊去。

趙之倫忙不迭地替我去收拾後面的爛攤子,那兩個人則把我架出了酒吧,強行進了一輛的士內,一左一右的夾着我。過了一會,趙之倫從裏面出來,走到我身邊抱怨道:“兄弟,你怎麼這麼衝動,這次你惹下大禍了。”我冷冷地説:“叫他們兩個放開我。”趙之倫點了下頭,那兩人鬆開我下了出租車。我冷眼看着趙之倫問:“這件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也是才知道沒多久,還沒來得及和你説,就出事了,兄弟,真的對不起了。”趙之倫急忙解釋着“沒什麼對不起的,今晚還要多謝你救了我一命。”我冷笑道“只不過,從今以後別再叫我兄弟了,我可不敢高攀你這樣的兄弟。司機,開車。”當我打開家門的時侯,韓雪嚇得尖叫了起來:“啊,天哪!你怎麼了,你身上怎麼會有這麼多血?”

“沒事,被狗咬了一口。”我説着。回到房裏去換衣服。她跟在我身後進來了:“磊哥,到底出什麼事了?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你看你身上全都是傷。”

“跟你説了沒事。”我不耐煩地説着。

也顧不得韓雪還在一旁,把衣服都光了,只剩下一條褲衩,出全身青一塊紫一塊的傷。韓雪臉紅了起來,幽幽地看着我説:“是不是因為我,你和小文姐…”

“不要再跟我提到她。”一聽到小文兩個字,我頓時暴跳如雷,用手指着韓雪,惡狠狠地對她説:“你聽着,永遠也不要再跟我提到那個人的名字。”

“你…”韓雪被我的樣子給嚇呆了。她的眼圈慢慢地紅了,她強自壓抑着奪眶而出的淚水,轉身衝了出去。我懶得搭理她,進了衞生間去沖洗滿身的血跡,順帶着讓自已清醒一下。

過了一會,我聽到外面我的手機在響,我知道一定是趙之倫打來,但我現在連他也一併恨上了,我不想再理他。我在浴缸裏泡了許久,直到滾燙的熱水都已冷卻了。

我的思緒也漸漸地冷靜下來,我才走了出去,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上,全身疼得一動也不想動。韓雪來到我身邊,小心翼翼地説:“我給你搽些紅花油吧?”

“你這是從哪來的?”我詫異地看着她手中的紅花油。

“我下樓去買的。剛才你的一位朋友打了電話來,你正在洗澡,我就擅自接了,你不會怪我吧?”韓雪輕聲説道“你朋友都和我説了,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明天我就離開這裏,再也不纏着你了。”我早已冷靜下來。

看着她有些蒼白的臉上,還殘留着哭過的痕跡,雙眼還兀自紅通通的。心中不有些慚愧,忍不住伸手撫摸着她嬌豔的小臉蛋,柔聲説:“對不起,是我一時太沖動了,我不該對你發火的,你別生我氣好嗎?”

“嗯。”她的身子一顫,想要躲開我的手,但最終卻沒有躲開,任由我撫摸着她的臉。她的臉一下子紅了,紅得發燙,燙得我手發軟。

她倒了上些紅花油在手上,羞答答地看着我:“你轉過身來,我給你下背。”我乖乖地轉過身來,任由她手在我的背上輕柔地着,那雙手嬌而柔軟,彷彿帶着神奇的魔力,我不住呻起來。

“你幹嘛呀?”她的臉更紅了“沒辦法,誰叫你的手按得我太舒服了,我實在控制不住呀!”我看着她嬌羞可愛的樣子,越發的想要逗她。

“呸,真不要臉。”她輕輕地在我的背上打了一下,又繼續着,我就在她那雙小手温柔的撫摸下,忘卻了種種地煩惱,慢慢地陷入了温柔地夢鄉。***早上醒來,被韓雪的小手撫過的似乎已不疼了,可是心靈的傷依舊隱隱地痛着,我強自壓抑着這種痛,漠然地來到學校。後天就要開學了,學生們都已陸續來到了學校,使得昨天還冷冷清清的校園,一下子熱鬧起來。

教務處召集我們初中部所有教師開了個會,意思就是要響應國家號召支援農村教育,希望大家自願報名到地方上去發展農村教育,國家也將會有相關的獎勵政策云云,當然了,已經成家的教師是不用去的,剩下的年輕教師就只有十一名了。

如果大家都不願意報名,那就只好由教務處從我們十一個人裏面選出三個名額了,散了會,趙之倫緊跟在我的後面出了辦公樓,嘻皮笑臉的攔住我:“哥們,還在生氣呀?”

“我謝你都還來不及,哪還敢生你的氣呀?”我説着又要往前走,他急忙拽住我説:“走吧,到‘聚一聚’去喝兩杯去,我有話要和你説。”

“不用了,那個飯館我是再也不會去的了。”我停住腳步看着趙之倫“有什麼話你就在這説吧?”他把我拉到牆角邊,這才説道:“這件事我也是才知道沒多久,那個男的叫許海德,跟我家是一個院子的。

節的時侯他領了小文來他家,剛好被我碰到,我才知道的。當時我給你打了個電話,可是沒打通,我想着馬上就要開學了,到時侯告訴你也不遲,可是你一來就遇到了這一檔子事,我想這種女人不要更好,所以我才忍住了沒告訴你。”

“就這些?”我冷冷地問道,心裏忽然明白了,難怪節時我要去小文家去看她,她拼命找藉口不讓我去,原來她早就揹着我和那個小白臉好上了。

趙之倫嘆氣道:“哎,你還要我怎麼説呢?説真的,我其實就害怕你會惹出什麼事來。那個許海德的父親是縣委辦公室主任,是教育局的副局長,可以説就是你的頂頭上司呀!

許海德又常常跟社會上的地痞氓混在一起,可以説得上是黑白通吃的傢伙,這種人你本就惹不起。再説了,象小文這種愛慕虛榮的女人本就不值得你喜歡。對了,昨晚我跟你家裏那個小妞通了會電話,我覺得她還不錯的,看得出來她對你還是有那麼點意思的。”

“你説完了嗎?”我翻了翻白眼“多謝你告訴我這些,我走了。”

“你這個人就是太犟了,媽的,怎麼就跟頭牛似的。”趙之倫在我背後罵道,接着又補充了一句:“你以後要小心些,那傢伙肯定會報復你的。”

“你放心,我等着他呢!我爛命一條,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同歸於盡。”下午沒什麼事,韓雪興高采烈地拉着我去逛街,我心煩不想去,可是耐不住她的死磨硬泡。韓雪還神秘兮兮地説要介紹個朋友給我認識。

我有些奇怪,她在這人生地不的,還能有什麼朋友?我們倆打了個的來到最繁華的步行街,韓雪跑去買了兩雪糕來。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不要,全給你吃得了。”

“不行,一人一,你還非吃不可。”韓雪嗔道。我無奈,接過了雪糕。兩個人跟傻瓜似的一人叼着一雪糕,傻兮兮地站在路口等着她那位神秘的朋友。

一輛公車在街邊停了下來,從車上下來了一位穿短裙的美女。我的眼睛一亮,接着便有些膽戰心驚起來,我對着韓雪苦笑:“這就是你那位朋友呀?”

“怎麼,不行呀?你不是欺負我嗎,我就是要找她來收拾你。”韓雪白了我一眼,快步了上去。

“小芸姐,你怎麼才來呀!害我們等了半天。”

“對不起呀,小雪。等了半天的公車,又在路上了半天。”劉小芸一邊解釋着,一邊向我這邊看過來,果然如我所料,她立馬就叫了起來:“小雪,你怎麼還跟這種人渣在一起。我不是跟你説了嗎?就是跟豬好跟狗好,也比他這種畜生要好。”我鬱悶道:“我好象沒得罪你吧,幹嘛把我説得豬狗都不如了。”劉小芸立即頂了過來:“你就得罪我了。怎麼着?”我想想自已好象是調戲過她的,難怪到現在都還耿耿於懷。説真的,我還真有些怕她,這小娘皮實在是有些兇悍,文靜的外表只是假象,惑男人自投羅網的。我忙丟了個眼給韓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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