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卻被兩匹馬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元中一熱,俏臉生暈,道:“我也是在等這回呢,因此前段時間也就沒有找藉口傳你進宮。”

“對了。”元好象想起什麼事,又説道:“我看皇帝對我有些在意了,如果他要到我那兒睡覺,你説怎麼辦?”寶玉也不由得一楞,想起皇帝要是想臨幸元,她還真沒有辦法。還要想出一個矇混過關、騙過於寶玉的方法。看着寶玉有些怔怔的樣子,元知道寶玉也有些為難了,就低聲説道:“皇上真要來找我,那我就出個意外,死也不會把身子給他的。”寶玉回過神來,看元説的很輕巧,但知道她心裏肯定早就打好了這樣的主意,那樣一來,自己不僅沒有改變元悲慘的命運,反而加快了她悲慘命運到來的速度。

“肯定不能這樣,我一定要想一個辦法出來。”寶玉在內心説了這句話後,就對元説道:“姐姐,你不要着急,回宮後你要表現得邋遢一點,再顯出更大的才氣、更大的傲氣。就是那種持才自傲、不修邊幅的樣子,皇上可能會打消到你那兒去的心思。”元眼睛一亮,她也知道皇上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只是她一直沒有想到向皇上不喜歡的方向去發展,也正因為如此,皇上這段時間見了她幾次面後,覺到了她的漂亮、還有可愛的一面,這才蒙發了臨幸她的念頭。

“對,就按你説的辦,不過這段時間你也要忍着不要見我。”元説道:“那時你不人以為我不理睬你啊。”元在説這話時,雖然顯得很端莊,但她那神態舉止,自有一股天生的風嫵媚透出,瞧得寶玉幾乎痴了,他情不自張臂將其抱住,柔聲道:“姐姐,你若真的不再理睬我,明兒我就出家當和尚去。”解決了心中的大事,元立時活潑起來,聽了寶玉這話,她嫣然一笑,旋又繃了臉,道:“我不理睬你了。”寶玉心神盪漾,猛一口罩住她的櫻,不由分説,便強索香吻。元掙扎了幾下,身子就軟了,雙臂繞在寶玉的脖子上,如火如焰地與他一起燃燒。兩人這一吻,真是如痴如醉難解難分,舌頭如魚兒般你來我往地遊梭接喋,渾不知身在何處了。

過了許久,元才努力將寶玉推開,嬌道:“吃飽了麼,我們還是先洗洗吧,身上髒兮兮的怪難受的。”寶玉道:“不行,沒吃飽呢l”把她施到牀沿,又強行親吻起來,肚裏明明有千百句話要説,偏偏嘴上太忙。

也想極了這個夢中人兒,痴痴地又與寶玉熱吻了許久,嬌軀早已寸寸酥掉,站立不住,整個人兒乎都癱在他身上。寶玉道:“姐姐,這些來我可想死你了,中間有幾次就差點找理由到宮內去尋你。”元嚶聲道:“我也是,有天晚上都…都…”她原想矜持一點,不想説出朱的話,卻變成了這樣子。

寶玉見地雙頰知火,眼波似醉,嬌豔不可方物,手上忍不住放肆起來,所觸皆是滾燙一片。元覺察到寶玉的舉動,嚶聲道:“不要…不要…身上很髒,我們還是洗了再吧。”寶玉卻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愈演愈烈,隔着衣裳一把握住了她的酥,用力捏撫,嘴也湊到她雪頸裏親吻見寶玉又到了外間,襲人問道:”你不是要睡覺嗎,怎麼又出來了?”寶玉打了個哈欠,道:”今年冬天冷的離譜,真有點受不了了。”襲人也是縮了縮脖子,道:”是啊,卻是冷的厲害。聽説今年府裏用的木炭比往年多了好些。”寶玉道:”我看你們幾個的冬衣也都是半新的,穿着定然不暖和。等明兒你取出些錢來,給咱們院裏的丫頭小子添置些新棉衣。”如今卻説賈府新年過後,漸漸融,史湘雲家去了,探因周統制奉旨來京陛見,姑爺隨侍同來,在什錦街賃下住宅,也搬回另住。

一時榮府中不免寂寞,那薛姨媽來看寶釵,先至王夫人處。王夫人着笑道:“姨太太這回可隔得太久了,什麼事這麼忙喲?”薛姨媽道:“我惦記着寶丫頭,早就要來的,新年上不舒服好幾天,我剛好,小孩子又出花,那孩子自從香菱過去了,就跟着我,一出花更離不開啦。

幸虧託姨太太的福,出得倒很順當。蝌兒媳婦見我有年紀,實在累不動,她才領了過去。這些時孩子跟她也混了,我才騰得出身子來。”王夫人道:“那寶蟾近來還好吧?”薛姨媽道:“她近來還知道安分,不挑三窩四的,只不會理家。這也怪不得她,那夏家何曾教導過這個呢!”此時,寶釵聽人説姨太太來了,也忙至上房見禮。薛姨媽瞅着寶釵道:“你月份也這麼大了,瞧着倒不大顯。”王夫人道:“可不是麼,她這衣服還是平常穿的,我給她放大身,新做了兩套,還沒有穿上呢。”薛姨媽道:“這可是大喜,我見過多了,是養小子的身子總小,你沒見我帶寶丫頭的時候,才五個月比人家七八個月的還要足實。”王夫人道:“雖然如此,到了這個月份,也要保重着點。我叫她沒事只管在房裏歇着,她哪裏肯聽呢?”薛姨媽道:“走動走動也好,走得多,養得快,只留神不要閃着碰着的。”王夫人道:“我要跟姨太太商量,她月份一天大一天了,總得有人常在身邊照應她才好。

別人我也不放心,你若家放得下,就搬來和她一起住着,設或三更半夜有個發動,也省得慌張。”薛姨媽道:“我也是這麼想,只是家裏看孩子管家務,全給蝌兒媳婦,哪裏放心呢?

她倒安得貧,耐得富,一步不亂走的。就管小孩子也細心,究竟還是新媳婦,有許多事摸不着門,還得我替她領略呢。”王夫人道:“姨太太若肯住在這裏,我還有個主意。那梨香院外邊兩所房子,你不是住過的麼?

此刻還空着,索把他們也搬了來,那裏通園子的便門開了,也如同一家子似的,你若不放心,白天回去瞧瞧,有什麼要緊事,他們也好來問你的。”寶釵道:“現在不比以前,一則園子裏荒着,那便門開了,保不住你來我往,多走幾趟。萬一有事,倒分不清責任了。二則寶瞻那蹄子又膘又嘴硬,雖説學好,我總信不過她。

不要吵鬧起來,叫這邊爺們笑話。太太和媽媽細想想,我這話對不對?”王夫人道:“你這慮得太寬總了,那便門平常關着,有事再開,可有什麼妨礙?

再説誰家沒有個爭雞鵝斗的。那回鳳丫頭生,什麼抱二家的,背二家的,在老太太面前鬧得那麼大,誰又笑過她們呢?”薛姨媽道:“咱們自己人,誰瞞得了誰,就是死鬼媳婦的事若不仗着這邊爺們,還壓不下去呢,要笑早就笑掉了下頦啦。”又對寶釵道:“既然你太太這樣説,就依着她老人家吧,我今兒就住下了,你打發人去告訴蟠兒、蝌兒,擇個子搬來就是啦。”寶釵答應了,連忙打發小廝通知薛蟠弟兄,一面帶同鶯兒、秋紋等料理薛媽的牀帳被褥,看着她們鋪設,薛姨媽見她走來走去的忙碌,便着急道:“姑,你不要張羅我了,萬一閃着了我可擔不起,由她們去吧。”從此,薛姨媽就在榮府住下,那薛蟠素來任,狂嫖濫賭,從無檢束,在監裏圈了兩年,雖然仗着錢上下打點不曾受苦,卻也關得他火星亂迸。及至遇赦贖罪回來。薛姨媽唯恐他在外惹禍,終看緊了,不放他出去。

偶然藉故出門,尋訪馮子英等一幫朋友,或是到錦香院中閒逛,總也不得暢意。聽説搬回賈府,又可與賈璉、賈蓉等蕩子弟尋花縱酒,朝夕追歡,心中先自歡喜,趕忙催着家人收拾,不到五便已搬來,那上房是個大四合院子,也還寬敞,又另有書房客廳。

薛蝌只佔了書房三間,自去帷用功。薛蟠卻忙着去尋賈府爺們。此時賈珍正約合一般勳貴子弟在寧府校場練習騎。原來賈珍素好武,前此也曾校賭酒,也因染了公子哥兒的義氣。

又不善擇,漸漸的賭勝於,這聲氣傳出去,惹得台諫們紛紛彈劾。後來身到海疆,目睹海氛不靖,兵備績馳,更動他戮力從戎之意。此番回來,整理莊產,甄汰家丁,漸已就緒。

見了那些世舊,提起結會校,大家都甚踴躍。那會芳園圍牆以內本有一大段空地,是寧國公當點兵的校場。賈珍命小廝們鏟去荒榛,堅起鵠,又添了雕弓駿馬,便按演習起來。

同時鎮國公之孫牛繼宗,理國公之孫柳芳,治國公之孫馬尚清,齊國公之孫陳瑞文,平原侯之孫蔣子寧,襄陽之孫戚建光,錦鄉伯之子韓奇,以及陳也俊、馮紫英、衞若蘭等華宗貴裔,鹹來與會。

本家子弟如賈璉、賈璜、賈珩、賈菖、賈菱等,有的真來習武,有的藉此親近貿珍,卻也來了不少。榮府中也遣賈環、賈琮來此,隨同肆習。間輪枝騎,晚間聚飲而散。

賈珍定下規約,輪互作東道,只較優劣,不賭勝負,也是懲前毖後的意思。薛蟠知有此會,心想念書既然耽誤了,藉此習武立功也還不晚。尋着賈珍,願來湊趣。

他本是前次校有分的,賈珍自無不允。從此薛蟠便也按赴會。一,尤氏無事,因素未見過騎,命小廝們在校場邊三間小廳安設竹簾妙屏,帶着偕鸞和丫頭們到那裏隔屏偷看。

只見那校場約有二十來畝,周圍遍種垂楊,一般子弟們各騎駿馬,正在繞場試聘。少時會旗高揮,一隊騎馬的有十數騎直向箭牌跑去,箭牌上畫的是黃質斑紋的虎頭,第一箭專虎額,二、三箭分左右虎目。尤氏只見那箭從馬上似飛雨般發出,畢各攏馬退下。不知那個中?

少時有一個騎雕鞍‮花菊‬青馬的,似是馮紫英,督着人在簡牌下驗看。原來簡上都刻着各人姓名及一、二、三等字。驗完了在牌下標出名榜,三箭皆中的只有五人,賈珍有內,這五個重又比較。

那柳樹上的葉字,連中的卻只有三人,賈珍外是戚建光、柳芳。歇了一會兒,忽聽一陣鼓聲似怒雷突起,一隊十多馬風馳電掣的跑去,各自爭先鬥捷,箭牌前豎着標旗,眼看那個朱鞍鐵青馬的先要趕到,卻被兩匹馬,一匹是金鞍赤騮,一匹是銀鞍黃驄,從馬後飛趕過去。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