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然而很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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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見狀,得更是來勁了,又求鳳姐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這裏相互用手‮撫‬對方,十分銷魂。

雖然鳳姐十分受用,快樂得想大聲喊叫,但她還是記得這不是在自己的家裏,只是努力屏聲靜氣,生怕被外面侍候的丫環家僕聽去。

寶玉忽然從牀上跪起來,握着自己的分身湊到鳳姐‮腿雙‬中間。鳳姐忙用雙手擋住,瞪着寶玉道:“你想要做什麼?”寶玉氣呼呼地道:“姐姐今天就給我樂一回吧,我實在想死姐姐啦!”鳳姐道:“這可萬萬不行,已經跟你胡鬧得這般,要是有人進來見到我們這個樣子,那我還能在賈府裏呆嗎?你就忍一忍吧?也就幾天時間。真是要忍不住,今天晚上你偷偷地到我那兒去找我。”寶玉燒着臉苦,説道:“現在這種情況,老太太又吩咐過了,你看我還能出得了寧府?鳳姐姐你看,我多難受吶!”説着,寶玉捧着他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鳳姐看到寶玉的分身漲得又紅又大,頭部也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的,直直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此時也變成了通紅,周身還浮起了一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

鳳姐想道:“天啊,怎麼越來越大了?這樣的情形叫哪個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賈璉的東西也比這個寶玉的不知要小多少。”鳳姐悄悄了口口水,還是不敢在這裏胡來,勸説道:“好弟弟,我真的不能與你在這裏來,姐姐就用手幫你吧!等你病好了,回到家裏後,我找個時間與你玩上一夜,讓你盡興,怎麼樣?”鳳姐這一説,更是引起了寶玉的心火,他也知道鳳姐説的是對的,在這兒一,如果開始了,他們倆個誰也無法控制自己,要是讓其他人知道了,自己作為一個男子,年齡比鳳姐又小很多,別人肯定把責任推到鳳姐身上,説是她引誘自己的,那時,鳳姐在寧、榮二府就無法呆下去了。

其實這鳳姐兒的心思高傲得很,對賈璉,因為是她的丈夫,即使有些不滿意,在當時的社會里,她也無力反抗,其他人如賈瑞等人,她更是一點也看不起。

賈蓉、賈薔等人,雖然也很不錯,但也沒有入鳳姐的法眼,在她的骨子裏,她最愛、早就喜歡的人,就是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寶玉,只因為以為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事,更有家裏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與寶玉搭上,本是天賜良機,你道她不想早點與寶玉雲雨一番?

鳳姐只是不肯,你道她真的不想麼?其實她的身裏比寶玉還急,這從她蛤嘴裏吐出的大量泉水就知道了,只是她比寶玉要清醒一些,知道在此地是萬萬不可的,只要她與寶玉已經做到這一步了,下面的只是時間問題,以她的智力,佈置一下,與寶玉瘋狂地玩上兩天兩夜也能做到。

只是現在的地點,情勢都不允許他們兩人胡來。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急,好聽的甜言語和軟話一股腦都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容顏般的嫂子一回。鳳姐快要招架不住,火候也越來越大,心道:“就與他偷偷做一回,讓他快點也就是了。”方要軟下來一遂他願,忽聽有人敲門,喊道:“二、二爺,吃飯了。”這一喊,慌得寶玉、鳳姐兩人手忙腳亂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鳳姐挽了挽秀髮,見寶玉仍神情不定,幫他拿好衣襟,嫵媚笑道:“剛才的膽子到哪裏去了?”寶玉頓又痴了,又有些不好意思,就低下了頭。這會子鳳姐已經走到門邊,拉開門就道:“你們先去吧,我就把寶二爺扶來吃飯。”眾丫環本來是要服侍寶玉起身的,見鳳姐這麼説,她們才走。鳳姐兒便回身拉着寶玉神平靜下來的寶玉的手,在秦氏的丫環的帶路下,來到吃飯的廳堂。

秦氏正在為大家分配桌椅,見鳳姐牽着寶玉的手走了進來,就笑着問:“你們叔嫂兩人有什麼親密的話?説了大半天?”鳳姐見寶玉神有些不自然,怕他出什麼破綻,就笑着答道:“我這個弟弟你們還不知道?

平時就與我瘋慣了,有兩天沒見,怪想的,因此就在一塊多説了一會話,主要是我問、他答,把他在這兩天中做的夢給我説了一遍。”説完鳳姐斜着眼看着秦氏,見她的臉也微微一變,就知道她知道寶玉夢中的事,可恨的是寶玉還沒有告訴自己,回頭一定好好地問問,寶玉在夢中與可卿到底幹了些什麼,為什麼自己一説,秦氏的臉就變了?

還有,寶玉醒來後,在秦氏房中休息的兩天裏,他與可卿是否也做了與自己做的一樣的事?剛剛吃完飯,鳳姐正要與寶玉一同返回秦氏族卧房,詢問她肚子裏的疑問,榮府的家僕來了,告訴她道:“二,王太太讓你早點回去,有客人來了。”鳳姐只好與寶玉分手,臨走進,在寶玉耳邊説道:“過兩天你回去後,早點找我,還有一定要把夢中的事詳細地説與我聽,不要隱瞞。”寶玉只好點頭答應。鳳姐走後,秦氏吩咐眾丫環服侍寶玉到牀上躺下,然後只留自己一人,讓其他人都到外間休息。她拿出一張椅子,坐到寶玉牀頭,問:“寶叔,你現在累不累?”寶玉起身靠坐在牀頭,回道:“我現在基本上好了,神好得很。”

“剛才二嬸把房門上,與你在房中説了那麼長時間的話,説了些什麼?”秦氏又問,她與鳳姐的格不同,説話也婉轉很多,但意思讓人一聽便明白。

“我也正想跟你説。”寶玉決定現在向秦氏攤牌,他知道不能再拖了,秦氏的氣比昨天要差很多,按寶玉的計算,如果不採取非常措施,秦氏的陽壽也就只剩下不到兩個月了:“她問我這兩天為什麼一直睡着了,我就把在夢中到仙境的情形對她説了。

最後,我問了鳳姐一個問題,那就是在我府中誰叫可卿,她想了很久,才把這個人想起來。”秦氏臉一紅,問:“她説是誰?”

“你不知道?”寶玉故意地問。

“寶叔,我想知道二嬸她説的是誰。”秦氏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回絕説不知道。寶玉定定地看着秦氏,直看得她臉更紅,最後低下頭不敢看寶玉,寶玉這才説道:“她説我們榮寧二府中只有一個人的小名叫可卿,那個人就是你。”秦氏象沒有聽到似的,發起證來,寶玉也沒有她,而是默默地等她説話。過了好一會,秦氏才幽幽地説道:“不錯,我的小名就叫可卿。”

“前天我向你説起夢中的事時,還問過你,知不知道誰叫可卿,那時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寶玉問。秦氏低頭不語,心中説道:“寶叔,你為何一定要説出來呢?

在心底收藏一個小秘密不是更好?不過,既然已經説出來了,就只有面對,也許我與寶玉真的有緣吧?”寶玉見秦氏低頭不語,心中卻又想起了她們寧府的事,在這樣的環境中,恐怕會讓她很困擾吧?而她得的心鬱悶的病證,恐怕也與她所處的環境有關,於是便道:“可卿,你為何不説話呢?”

“…寶叔,我…”秦氏乍聽寶玉已經改了稱呼,不由得抬起頭來。

“既然我已經叫你可卿了,你也不必再叫我寶叔了,就叫寶玉好了!”

“…寶叔就是寶叔,我是不可以亂叫的。”秦氏只覺得自己好象是在夢中,是寶玉正帶我去重温他的夢境嗎?

“為什麼呢?另外,可卿,我看到你在眾人面前雖然很快樂,但我知道你的內心卻是很苦的,你是否為了寧府的某些事而煩惱呢?”寶玉在秦氏的眼中看到了驚喜,但同時也看到了她內心的悲傷。

“我會竭盡所能的,如果這樣能幫到她的話!”想到這兒,寶玉又不暗罵了賈蓉、還有那個自己的哥哥賈珍。

“…嗯,難道你都已經知道了?”寶玉問出這些話後,秦氏就覺得寶玉知道了她寧府的一些見不得人的事,自己也到非常羞愧,尤其是面對寶玉,這個自己一直在暗中關注的人。寶玉勸道:“這些事不是你的錯,可卿,你也不必太傷心了,自己的身體要緊。”

“可是,天天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裏,我怎麼受得了?特別是近段時間,賈蓉他更是…我真的快受不了了!我…我簡直快要瘋了!”説着,可卿便伏在牀頭低泣起來。寶玉看着她那微微起伏着的雙肩,對她的痛苦有了更深的體會。警幻是怎麼了,怎會讓可卿是這麼一種身份?

但無論如何,寶玉知道現在自己應該做什麼。可卿的肩上多了一隻手,耳邊傳來寶玉那温柔的聲音:“哭出來吧!那樣會好受些。”可卿移過頭去,接她的是寶玉那真摯的目光,在那目光的匯中,雙方的情意均瞭然於,不再猶豫,她撲入寶玉的懷中。

寶玉緊緊抱着可卿的嬌軀,任憑那熱淚順着肩部到身上,但他覺這淚是到了他的體內,不,是到了自己的心上。過了好一會,可卿才止住哭聲,抬起頭來。

“梨花一枝帶雨”這正是寶玉眼前所見到的,然而在可卿的眼中,悲傷已經消失了。

“寶叔,謝謝你,我好多了,我想我已經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這一切!”彷佛重新取回了生命的活力,説這話時的可卿顯得光彩奪目,連臉上的淚看起來都像是一粒粒閃亮的珍珠。

看到可卿如此,寶玉心中也是大是安:“可卿,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暗中注視着你,因此我也才瞭解你的一切,但在去太虛幻境前,我還不敢對你做什麼,直到在太虛幻境中與那個叫可卿的仙姑在一起之後,我就發誓:只要找到真實的可卿,我一定會向她表白,告訴她我的心意,讓她快樂地與我生活在一起!”看着寶玉的雙眼,可卿明白了他對自己的愛,她微微仰起了頭,然後合起後美麗的雙眸。寶玉輕輕去她臉上的淚珠,還有眼睫上那尚未成形的。終於,寶玉吻上了可卿那小巧的紅,先是輕,後是慢後,可卿也漸漸學會了回應,兩人的舌頭也纏在一起。

直到快不過氣了,兩張才分了開來,然而很快的,它們又再度結合了。秦可卿喃喃説道:“這是夢嗎?我怕張開眼它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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