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説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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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玉説道:“我在夢中到了一個叫太虛幻境的仙境,偶見了很多的仙女,還發生了其他的一些事,有些醒後就忘了。”鳳姐兒哪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一下,笑罵道:“又撒謊呢…兩天的時間只有這點事?是不是在夢中和那個可卿做什麼了,是不是?還不快給我招來?”寶玉撒野道:“真的就是這些,你要我説,説與你聽時,你又不信!我能怎麼辦?”他説完這些後,摟着鳳姐的手一緊,把她整個抱在懷裏,自己也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脯裏,聞着那裏的香甜氣味,心情早就飛到不知何處了。

鳳姐被他在懷裏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你夢裏是怎麼跟可卿見的面?”寶玉悶在她懷裏答:“是被一個叫警幻仙姑的人帶着見的。”鳳姐説:“除了見面還做了些什麼事?”寶玉支唔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你緊張什麼?這就證明你還有事沒有跟我説!”以鳳姐的陪明,能據寶玉的變化推斷出他沒有説出的事來。寶玉這才勉強説:“那個警幻仙姑還教了我雲雨之事。”鳳姐笑道:“我説你醒來後的變化怎麼會這麼大!這中間肯定是有原因的,原來是這樣,那些仙姑是什麼仙子啊?

竟然教我們的寶兄弟這些事?不過,我的寶兄弟也長大了,你也該知道這些事,現在你得我好不舒服,快點把我好。”寶玉聽言察,這才肯定鳳姐似乎是想與自己做男女之事,不由心中一蕩,一臂環住鳳姐,一隻手在她上亂摸。

鳳姐暈着臉靜了一會,見寶玉那隻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裏鑽,忙伸手捉住,含嗔笑罵道:“寶玉你越來越不像話了,想調戲你哥哥的老婆麼?”寶玉知道她這是故意為自己找台階下,就嘻皮笑臉道:“以前你我在一起時,不是經常這樣,你摸我、我摸你,很多時候還把我的東西掏出來玩,有時還讓我吃你的,那算什麼呢?”鳳姐臉一紅,想不到寶玉竟然提起以前的事,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你小,我們互相做些小遊戲,那有什麼了?你告訴過別人沒有?”寶玉搖搖頭説:“這種事我怎麼會説給人聽?那時我們是在做遊戲,現在我們不還是在做遊戲?”頓了一頓,寶玉又説道:“你昨晚不也和別人在做這樣的遊戲?”鳳姐含笑問道:“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寶玉豁出去了,説道:“昨晚我到你那兒找你,在你房間門口被你那個小丫頭擋住了,後來我隱隱約約聽到裏面有男女歡愛的聲音,因此我們就回來了。”

“剛才我多次問你,你怎麼一直不説?而現在又問起我來了?”鳳姐反問。

“我是怕你不好意思,才沒有跟你説,現在我們已經這樣了,我就想清楚你是怎樣的一個人。”寶玉徑直説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

“這麼説你現在很在意我了?”鳳姐顯得很高興。寶玉説道:“你還沒有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呢。”

“昨天我確實不在家,但家裏也發生了一些事,這就是你早上到我那兒去時看到我那個丫頭為什麼還在哭的原因。”鳳姐説道:“昨晚你聽到的,並不是我。”

“璉二哥也不在家,那在裏面的不是你還有誰?”寶玉不相信地問。

“你璉二哥昨晚回來的,當時我在老太太那兒。”鳳姐説道:“他不知在那兒喝多了酒,回來後見我不在家,就把我房中的一個丫環到牀上去了。”

“是這麼回事呀?”寶玉鬆了一口氣:“我還以為是你呢。”鳳姐在被子下面的手用力捏了一下,使寶玉痛得叫了一聲,然後説道:“你把我看成什麼樣的人了?你還不知道我?我是那樣的人嗎?”

“昨天那種情形,門口還派個人把守着,能不讓人懷疑嗎?”寶玉説道:“我們沒有想到璉二哥已經回來了,不好意思。那他與那丫環在一起,經過你同意了嗎?”鳳姐擺手道:“莫提這事,我同不同意有什麼用?這還是在家裏,在外面還不知道他有多少女人,他還以為我一點也不知道。”又含羞道:“不過,現在我有了你,也就不計較他的事了,沒有想到你會是我命裏的小冤家,現在你想怎樣?”寶玉心中也很高興,他知道鳳姐在男女之事上不是一個隨便的人,更沒有想到鳳姐對自己這麼好,説道:“我現在只想這樣。”説完,他的兩隻魔爪伸到鳳姐的身上亂探,不時鑽到她的衣裳裏去了,所觸皆曖滑軟膩,只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連連,也不阻止。寶玉在鳳姐耳珠畔低道:“你當掏我的東西出來玩時,是不是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同時寶玉摸進鳳姐衣服裏的一隻手探到了她上,拿住一隻豐美軟彈的,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卻不是襲人這個小丫環比得上的。

鳳姐乜眼寶玉,膩聲説:“剛開始只覺得有些好玩,後來就慢慢地喜歡上你了,並且我沒有想到你人還這麼小,那東西就那麼大。”她的手也開始漸漸覺到寶玉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張俊臉,似那中秋之月,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加墨畫,鼻如懸膽,睛若秋波。現在,在他俊美的臉龐上,還有一股從前沒有的男人氣概,看得鳳姐不眼餳骨軟,情氾濫。

寶玉也是心蕩神搖,掀開被子,解下自己間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的大寶貝來,只見它大若嬰臂,紅潤光潔,前端一粒寶球紅油油圓潤潤,巨如李子。

鳳姐一見,驚歎道:“我的娘,怎麼又變得這麼大了!從前就非常招惹人,幾天不見,竟然變化這麼大,怎麼還得了?”鳳姐口中説着話,不伸手在寶玉那紅彤彤的圓球上輕輕一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莖杆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身子頓趐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進去,不知是個什麼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歡就隨意玩吧!”他的手竟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鳳姐痴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慨:“這寶貝他不知會讓誰得到,那又不知讓她美到什麼地少了?”竟暗歎自個已有所屬,想着想着又吃了一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自己就算是姑娘之身,比寶玉大這麼多也是不可能的,象現在這樣也就很不錯了。”寶玉胡了一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帶,鳳姐捂住頭,嬌道:“現在是在蓉哥的家裏,隨時就會有人進來,我們不能再亂來了,姐姐就這樣用手玩玩就行了。

你要是想我,等你身子完全好,從這裏回到自己的家裏後,我們再好好地玩吧。”寶玉的分身被鳳姐這一番話,説得更拔了,也更硬了,使鳳姐也覺到了他的變化。

他眼珠子一轉,對鳳姐兒涎着臉説:“你看你把我成這樣,也不讓我你。這樣行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了,讓我瞧着,這火才去得了。”鳳姐耳都紅了,啐道:“如果把衣服了,萬一有人進來,我怎麼穿得及?兩天時間你就等不得了?真不行的話,你就把你的丫頭收一個吧。”鳳姐口中説着,她的手並沒有停止動作,手指一轉,一玉葱般的指頭搭到寶玉分身上,刁巧的了幾下,頓把個寶玉了個魂飛魄散。

原來鳳姐在懷了大姐兒時,有幾個月不能與賈璉,那時璉二哥房裏還沒收平兒,鳳姐又把賈璉照看得很緊,不許他去外邊胡來,在賈璉火氣上來時,她就用手幫她丈夫撫過多回,在這裏頭下過很多功夫,因此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嫺巧妙。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也只是想極了看看姐姐美麗的身子,這裏又沒別人,其他人也一時半會的不進來,你就算疼我一回吧!真不行就一半,讓我看看,以後我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鳳姐聽到心裏,暗念道:“寶玉將來必定是這家裏頂梁的大柱子,賈璉、還有其他的兄弟都及不上他,還有他的這個東西也讓人喜愛,與他好上了,會有受用不盡的好處,就答應他這一回吧,就算冒個險也是值得的。”於是,鳳姐軟嘆一聲道:“你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麼也硬不了心!今天與你胡鬧一回,以後可不能忘記我!”一隻手自鬆了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姐姐對我的好,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寶玉知道這些誓言在現代的社會是沒有人會相信,但在紅樓裏,還是人人都會相信的。果然,鳳姐聽到寶玉發了這麼重的誓,滿心歡喜,但她確實做出生氣的樣子,叱道:“胡説什麼!

你心裏記着姐姐就行了,亂髮什麼誓呢!還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對其他人亂説,就是像你房裏襲人這樣的丫頭也不能説,否則傳到我耳裏,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説道:“好姐姐,我會傻到這份上麼?這事也是能對人亂説的?”就見鳳姐了鬆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出雪膩的肚皮,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一片兒。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説道:“這麼遠,怎麼看得清楚?”説着寶玉就動手去捋,分開秘草叢一看,只見裏面殷紅粉,線條分明,濃豔糜,與他今生前世見過的女人都不同,本不象是生過孩子的人,極為美麗,寶玉不看痴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着,身子都軟了,一陣發出來,把那些嬌物都罩上了一層透明的薄,顯得更加嬌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得鳳姐兒嬌軀亂顫,嬌喝一聲道:“寶玉,你什麼!”寶玉卻不以為然,説:“好姐姐,你好事就做到底,讓我仔細地看看吧?”竟用兩指去捉她那蛤嘴裏的殷紅,十分貪戀。鳳姐呻道:“才不要你這麼呢…”她嘴上這樣説,身子卻被寶玉得舒服萬分,一道道電般的覺從傳盪到全身,那黏膩的泉水直湧出來,得蛤嘴內那些嬌有如塗了一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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