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至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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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我懷上了阿的孩子就在我等待高考入學通知書到來的那段時間,我的內心焦慮不安。

排遣焦慮的唯一辦法,就是尋找另一種自己興趣的活動而沖淡這種焦慮,或者説衝散這種焦慮。

這段時間與我最親密接觸的就是阿了。我的爸爸媽媽隨着歌舞團叔叔阿姨到工廠農村基層羣眾“心連心。”去了,這給我和阿創造了絕佳的相處機會。

他每天就像上班一樣,到我家與我相聚,每次來,他都帶一盤片,不管我願不願意,進影碟機就放起來了。

可能就是那時候看片太多,看傷了,現在我堅決拒絕片,覺得太沒意思,看那純粹是費時間和力,翻來覆去就那麼幾下子,沒啥看頭。

如果説片對我沒有衝擊力,勾不起我的情慾,那是假的,我和阿常常看着看着,就粘到一起了。

我家的沙發上、地毯上、牀上都成為我與阿做愛的戰場。爸爸媽媽“心連心。”的一個星期,我的家中到處情慾瀰漫。方面的書籍我在高一時就看過,後來也不時看一看,生活會懷孕一直是我最關心的一件事。

與阿剛開始時還比較警惕,接連多次沒有事情發生,緊繃的那弦就鬆下來了。

更可惡的是阿,他總説沒事沒事,知道如何控制,讓我懸着的心放下來了。事情終於發生了。那段時間,我覺得身上極不得勁,原來很能吃飯的我,忽然間沒了胃口。

我愛最吃紅燒豬手,阿買給我時,我看了一眼,就到非常噁心,有想吐的慾望。

我對阿説,壞了,搞不好我懷孕了。阿的小臉都嚇白了,不住聲地説,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我使勁窩了他一眼,怎麼不可能?!阿哆嗦着嘴説,那可怎麼辦?看到阿六神無主的樣子,我反倒樂了,該怎麼辦怎麼辦唄,總不能現在就把孩子生下來吧!

我的例假一貫準時,那次卻不準時了,而我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不小心懷孕將我推進尷尬的處境,一邊得強忍着身體的不適,一邊還得在父母跟前裝成興高采烈的樣子。

也背上了很重的思想包袱,笑容從他臉上消逝了。有天來我家時,他在路上淨琢磨怎麼辦的事了,讓一輛三輪車刮到在地,膝蓋都蹭破了。

我對他説,有啥事説啥事,急也沒用,實在不行,就找個小診所做了算了。

關鍵時候還算個男人,他説,小診所不能去,萬一出點啥事,更麻煩。

將我懷孕的事告訴了他姨,讓他姨幫助想辦法。他姨沒生他的氣,還打趣他,説,這證明我家阿沒問題嘛!他姨有個朋友在醫院婦產科當大夫,打個電話,我和阿去了醫院。

化驗結果出來後,雖然我早有思想準備,還是被那個結果嚇着了,我真的懷孕了。

大夫説,要做手術還得等10天左右,到時候再來。還沒出醫院門,我就嗚嗚地哭起來。阿手足無措,想安我,又找不出合適的話語,急得直跺腳。

事後我想,其實這事也不能只怪阿,如果我一再堅持不讓他碰,也就不會有這種事發生了。

可是,當情慾來臨的時候,豈是我和他所能控制得了的。這就是生活,這就是人生,這就是世間男女永遠在演繹的沒完沒了的活報劇。

產手術前,我給父母編了個圈子,説原來班上的學生要組織到外面玩三天,媽媽給我收拾了外出的東西,一再叮囑我注意安全,就忙她的去了。

手術後,我在阿他姨家裏住了三天,他姨給我做的飯可口極了,我一時胃口大開,吃得都找不到北了。

這事你説怪不怪,肚裏有那麼個小東西,立馬什麼都吃不下了,那東西沒了,吃啥都香。

一個星期過後,身體完全恢復。這時心裏又癢癢的,又開始渴望男女之間那點事了!

六、一不留神成了“軍用品。”心裏癢歸癢,但是不敢“輕舉妄動。”聽人説,人手術後,必須要等下次例假來後才可過生活。

也急,沒用!過了不久,我的入學通知書就下來了,我心慕已久的那個大學藝術系聲樂專業將我錄取,我爸和我媽都特高興。

我們一家四口(我的妹妹叫管曉玉)已經開始謀劃我的未來。我爸説,將來學好了,就往北京發展,找個專業文藝團體進去,當個歌星。

我媽對此卻持不同意見,説女孩子,還是有個安穩工作做比較好,不要太出人頭地,她説她在專業文藝團體已經幹煩了,不能再讓女兒走她的老路,如果我願意,將來當個老師還是比較把穩。

我媽是很護孩子的那種家長,她主要還是不想讓我離家太遠。我們家裏我媽説了算,屬於那種一錘定音型的,聽了我媽的話,我爸不再吱聲了。

我媽對我妹妹説,曉玉,你要跟你姐姐學着點,你看她多有出息,大學都考上了,你要努力呀!我妹妹的資質也不錯,嗓子比我還好,在少年宮合唱團裏是數一數二的。

我要跨進大學校門,對阿是一個不小的壓力,他知道大學裏誘惑多多,我能不能留在他身邊,對他來説還是未知數。

他使勁討好我,態度謙恭得像個僕人一樣。其實,在我的內心裏,對阿還是鍾情的。

因為我和他已經有了那層關係,我已經是他的人,不論他地位高低,我都要一輩子跟着他。

這是我當時的真實想法,但隨着時間推移,我發現我的思想在改變,最終,我們經過多年苦戀,還是未能走到一起。此為後話。阿的爸爸媽媽專門“召見。”我一次,他爸説,你們很相愛,我和他媽都很支持,但你們還小,要把主要力放在事業上。

他批評阿是個不爭氣的東西,連大學都沒考上,現在的高中畢業生,哪裏會要你呀,等等。

轉過來,他爸又説,已經在一個公司給阿找了個工作,先讓他幹一段,年底還是想讓他當兵去,到部隊鍛鍊鍛鍊,家裏的環境太優越,把孩子都慣壞了,不利於孩子的成長等等。

我入學不久,阿憑着他爸的關係就到一家房地產公司上班了,那家公司主要看着他爸的面子給他碗飯吃,他的工作就是接接電話,看看報紙,而後就與那些狐朋狗友聊天、吃飯、打牌,真本事沒學到多少,社會上的歪門道都掌握得差不多了。

我剛走進一個新環境,這裏的一切都格外引我,校園生活在我的面前展開一片新的天地。

班裏的學生來自全國各地,能一路過關斬將走到今天,本事都不可小看。

我們每天上大課,上小課,學樂理,練發聲,子過得雖然枯躁,但很充實。

學校與我家儘管同在一個市裏,可我很少回家,大概每個月能回一次吧。

與阿的會面也少了,一般我不去找他,他是不會來找我的。這年年底,阿又在他爸的“幫助。”下參了軍。

臨行前幾天,我們一起見了面,吃飯時,他喝了點酒,兩眼紅紅的盯着我。

我知道他心裏想什麼,飯後,我們一起去了他姨家,在那裏,我們又一次融為一體。

使勁在我體內動着,他後,躺在我身邊哭起來了。他説部隊不比公司,管得嚴,今後要見面很不容易,要我時時想着他。

他的情緒染了我,我咽着説,你放心,你永遠是我最愛的人,誰都不能把我從你身邊奪走。

的情緒逐漸平靜了,他説,我這一參軍,你是我的未婚,就屬於軍用品了,別人不好隨便動的。

我説,那你將來從部隊回來後,我就成了軍轉民了。阿笑道,你是軍地兩用人才呀!我們笑成一團。

那話兒又硬了,翻身撲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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