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走馬換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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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君毅正想這樣的機會,好跟玄衣羅剎説明白,剛才他本想用“傳音入密”跟玄衣羅剎説明白,但又怕玄衣羅剎驚異之下出破綻,給田中璧看出問題來。玄衣羅剎看田中璧已經走了出去,向凌君毅笑道:“他已經走了,祝莊主有話就説吧!”敢情她也看出凌君毅似有顧忌,有些話好像不願意在田中璧面前説出來。
凌君毅確信田中璧已經離開很遠,於是用“傳音入密”對玄衣羅剎道:“玉瑩姐,我是凌君毅。”玄衣羅剎是渾身一震,定定的看了看凌君毅,突然跳起來四處看了一下,確信沒有人偷聽,才轉過身來,以顫抖的聲音低聲問道:“你真是君弟弟?”凌君毅悄聲道:“真的是我,你可記得那個山?”玄衣羅剎撲入凌君毅的懷中,仍有些不相信地摸着凌君毅的面孔道:“我不是在做夢吧?”凌君毅知道這地方仍不安全,當下對玄衣羅剎道:“此地不是談話的地方,可有更安全的地方?”玄衣羅剎也回過神來:“到我那兒去,我那兒很安全,跟我來。”凌君毅悄悄地跟着玄衣羅剎來到了她的住處,換回自己的本來面目,玄衣羅剎看着凌君毅恢復本來面目,再也按奈不住的撲到了凌君毅的懷中:“弟弟…想死姐姐了…”玄衣羅剎不住地親吻。
凌君毅的手從抱她的後背向下移到玄衣羅剎的股,
捏幾下後將兩個
股蛋兒往兩邊掰,伸手就往
股溝裏摸,她趕緊往前一
,平坦柔軟的小腹就緊緊頂在凌君毅的
起的大寶貝上。玄衣羅剎長出氣似的“啊”了一聲,摟住凌君毅就
息起來:“大寶貝弟弟,姐姐不行了!”凌君毅一面忙着撫摸,一面回答:“玉瑩姐姐,弟弟早就想要你了!”凌君毅彎
將她的衣服三下兩下就除光了,一個白
的
蕩嬌娃就擺在凌君毅的面前。凌君毅三下五除二
光自己的衣服,抱起玄衣羅剎就進了卧室,將她扔在牀上。楚玉瑩四腳朝天躺在牀上,半個俏臉被幾縷黑髮折住,頭歪在一邊,眼睛眯成一條縫盯着凌君毅
起的寶貝,嘴微張,嘴角溢出些許口水,鼓漲的兩個
峯上兩顆紅
的**早已
起,像是含苞
放的化蕾,正隨着急促的
息而上下起伏。
玄衣羅剎的小腹雖然平坦,但因興奮而不規則地搐。再往下,一片濃黑的陰
向兩腿間的三角地帶延伸,輕輕
動的兩片大**一開一合,裏面粉紅的**就隱約顯
出來,因為濕潤,已經在燈光下反
出點點亮光。凌君毅急促吼了一聲,再也忍不住了。凌君毅如老鷹撲小雞兒一樣壓到玄衣羅剎身上,上面不停地吻着她的嘴、脖子和**,下面用腿分開玄衣羅剎的大腿,
股一
一縮地上下起伏,硬硬的大寶貝不停地四處甩動,一會兒頂在玄衣羅剎的小肚子上,一會兒打在玄衣羅剎的陰部,發出“啪、啪”的響聲。
玄衣羅剎有點兒像發燒似的臉通紅,嘴裏哼哼着,微睜開眼睛小聲喊着:“弟弟…弟弟…姐姐受不了了…快…快…來吧…”看凌君毅不停止,她伸手忙不迭地攥住凌君毅的寶貝,使勁往自己的**裏,凌君毅的**能清楚
覺到她的陰蒂。凌君毅聽到玄衣羅剎的聲音突然高昂起來,有些
不過氣。她急速擺動凌君毅的**摩擦她的
豆,發出嘖嘖的水聲。凌君毅猛地將寶貝一頂,**順着**滑下去,滑到**時噗嗤一聲就鑽了進去。
“啊呀!”玄衣羅剎驚叫一聲,掙扎着仰起上半身,用雙肘支撐在牀上,低頭向下看着凌君毅的大寶貝入她的小
裏。凌君毅兩眼盯着她被亂髮遮擋了半邊的俏臉,看她痴
的樣子,不由得就加快了**的節奏“嘖”、“嘖”的水聲響起來,下身撞擊玄衣羅剎
股和大腿發出“啪”、“啪”的聲音。玄衣羅剎的
息馬上
重起來,中間夾雜着斷斷續續的呻
:“啊…嗯…嗯…哼…哼…啊…”看着兩個白
鼓漲的**上下左右抖動,凌君毅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一觸碰到她的兩個
得高高的**,她的哼聲就拉長了許多,像得了重病的病人。凌君毅趕忙急聲説:“玄衣羅剎…好姐姐…你…你小點聲…驚動了別…人可就不好了…”
“姐姐…姐姐…不行…受…受不了…啊…嗯…嗯…弟弟…你…你真行…啊…啊…你放心…我這兒別人…是不敢…隨便來的…”玄衣羅剎的聲音不小反大,似乎不在乎別人會聽見了,凌君毅有點兒急,趕緊用嘴去堵她張開的小嘴。
“唔…晤…嗯…晤…”玄衣羅剎聲音變成了悶聲,但頭搖晃得更厲害。凌君毅將舌頭使勁伸進她的口腔,馬上就讓玄衣羅剎滑溜的舌頭捲了起來,深深地了進去。很快,兩個人的口水攪和在一起,又不斷溢出兩人的嘴角,蹭得滿臉都是,誰也懶得擦一下,相視笑一笑,只顧吻着。
一會兒,凌君毅將玄衣羅剎兩隻胳膊從自己身後拉開,緊緊按在牀上,然後伸直舌頭,先從玄衣羅剎口中出,再猛地
進去,一上一下
送起來。凌君毅的
脯緊緊壓在玄衣羅剎雪白堅
的**上,左右前後擠壓着。與此同時上下抬壓
股,加快了寶貝在玄衣羅剎**裏的
送。玄衣羅剎半是呻
半是
息地扭動了一會兒,兩手使勁掙
開凌君毅的手,然後撫在凌君毅已經出汗的臉上,將凌君毅的頭撐起來,上氣不接下氣地呻
着:“…啊…嗨…嗨…嗨…啊…啊…我的天…君弟弟…你越來越…越…啊…會…會玩兒…玩兒了…哎呀!
…
啊…啊…”凌君毅撐起身,用手幫玄衣羅剎撥開垂在額頭的幾縷讓汗水沾在一起的頭髮,下身卻一刻沒停地繼續她。凌君毅盯着玄衣羅剎痴
風騷的樣子,一面幹一面問:“玉瑩…姐姐…弟弟…幹得你…舒不…舒服呀?”玄衣羅剎連連點頭:“舒服…啊…真舒服…弟弟越來越行了…啊…嗯嗯…啊…”凌君毅改變
到底再長長拔出的方式,改為用自己特有的
大**在**口內外短促
送,能清楚
覺到**被窄小的**口來回
套的收縮力,一種緊迫、痠麻的
覺從**一陣陣傳到全身,凌君毅自己也忍不住哼出聲來。玄衣羅剎的頭隨着身子的前後搖動也上下襬動,她看着凌君毅
她,不時用手摸一下凌君毅的前
,
撫一下凌君毅的
股,然後盯着兩人的結合部位,張着嘴
氣。
“君弟弟…我的好弟弟…大寶貝弟弟…你姐姐的時候最…最…最帥…你瞧…瞧你那壞樣…把姐姐…姐姐身上的水兒都掏…掏出來了…啊…啊…”由於**在**口的磨蹭“嘖”、“嘖”的水聲越來越響,
得凌君毅都有點兒不好意思,玄衣羅剎也羞得不停地咬自己的下嘴
,不知該怎麼好。不過,她跟凌君毅一樣,顯然被這聲音所刺
,因為她開始主動地向上抬起
部,讓**
湊凌君毅的大寶貝。凌君毅不由自主地向下去看玄衣羅剎的陰埠,但兩人的姿勢使凌君毅只能看到寶貝在一片濕漉漉的黑
陰
裏進出,只好又抬起頭來。
玄衣羅剎説話了:“君弟弟…嗯…嗯…哼…好弟弟…你…啊…你…不想…想…看…看你的大寶貝是怎麼…麼…
姐姐的嗎…來吧…姐姐…姐姐給你看…看個夠…”玄衣羅剎把大腿再向兩邊使勁分開到最大,上身完全躺了下去。
凌君毅趕緊將玄衣羅剎的兩條腿抬起來,向她的上半身推過去,這樣,玄衣羅剎大腿部黑油油的陰
、鮮紅的**和凌君毅的黑黑的寶貝在**口的進出就看得一清二楚了。不知是因為這姿勢使凌君毅的寶貝
入得更深了,還是由於被凌君毅看着**玩
而
到刺
,反正玄衣羅剎的呻
突然又高昂起來。她試圖抬起上半身用手摸凌君毅的前
,可是被自己的腿擋着,
本夠不着凌君毅,只好又躺下去,全身扭動,兩隻手四處亂抓,牀單被扯得皺成了一團。
凌君毅一陣猛烈得**,**口隨着寶貝的進出溢出白的泡沫,嘖嘖的水聲變成了攪動泥漿似的撲吃撲吃的聲音。凌君毅慢慢將寶貝拔出到**口,然後猛地
到底,
部作圓圈式搖動,用寶貝
部摩擦玄衣羅剎的陰部,使陰
不斷刺
玄衣羅剎的陰蒂部位,同時,**也在玄衣羅剎的**底部四處搖動。動作雖不需很快,但體力消耗不少。凌君毅調整姿勢,跪直身子,胳膊將玄衣羅剎的兩腿抱住,輕輕往上拉直,那雪白圓滑的
股就稍微離開來牀面,然後向前
將翹起的大寶貝頂住玄衣羅剎合起的**,一陣
動尋找後用力一頂,再次擠入**。
玄衣羅剎頭歪向一邊,斜眼看着凌君毅忙碌,大寶貝入後她又開始**起來:“啊…好…大寶貝又…又進來了…舒服…好舒服…弟弟…你用力
姐姐吧…來呀…使勁吧…”看凌君毅開始大力**的樣子,她抿嘴樂了:“瞧你的樣子…啊…啊…真…真賣力呀…”她上下嘴
緊緊夾着自己吐出的舌頭,使勁聳動
部
和凌君毅的動作。
時間不長,玄衣羅剎不説話了,只剩下呻和
氣聲,再過一會兒,這聲音越來越急促,終於玄衣羅剎説了句:“受不了啦!”就要凌君毅放下她的腿,然後抬起上半身摟住凌君毅的脖子,大腿夾住凌君毅的
使勁搖動自己的
股,凌君毅
覺玄衣羅剎濕熱的**
搐似得緊握凌君毅的寶貝,
不住將玄衣羅剎一把推開,讓她躺回牀上,然後抬起她的大腿,大力
送起來。凌君毅儘量將**
到**口,再猛地
到底,而且速度越來越快。玄衣羅剎原來舒服的呻
,一會兒變成了哭似的喊叫,除了:“
死姐姐吧!”一句話外甚麼也沒有了。
終於,她向上弓起部叫着:“弟弟…我來啦…弟弟…弟弟也來吧…”然後全身一震,
搐起來。
凌君毅的**覺到一陣灼熱和玄衣羅剎
壁的快速收縮,凌君毅用手拉起玄衣羅剎要放下的
部,説:“等等…弟弟馬上來…”然後一陣拚命**,**的痠麻
覺快速傳遍全身,當
覺到一股熱
湧入寶貝時,凌君毅閉起雙眼,將寶貝死死頂住玄衣羅剎的陰部,積蓄已久的
進玄衣羅剎的**,凌君毅的全身也一陣
搐。由於
的噴
“玄衣羅剎”楚玉瑩也隨凌君毅一起哼叫不止。
兩人這次大戰,竟然持續了一個時辰之久,玄衣羅剎滿足地擁着凌君毅,面現疲態,而凌君毅仍是神抖擻,玄衣羅剎
慨地道:“弟弟,你真強,仍然那麼有
神。”凌君毅親了她一下,臉
一轉道:“姐姐,我有很重要的事情問你。”玄衣羅剎道:“弟弟,你先別忙,先告訴姐姐是怎麼回事,你怎麼變成了祝莊主?”當下凌君毅簡要地説了一遍,玄衣羅剎這才明白,她嬌嗔道:“你怎麼不早些告訴姐姐是你?”凌君毅解釋道:“我怕姓田的發覺。”玄衣羅剎點點頭道:“你的擔憂有道理,這人骨子裏壞水不少。”凌君毅向玄衣羅剎問道:“姐姐,你和戚莊主是什麼關係?”玄衣羅剎臉
一黯,道:“其實他是我的姐夫,我的姐姐突然病死,等我趕來,姐姐已經被火葬了,我總覺得裏面有些蹊蹺,但還沒有找出證據。但是我已經從多方面打聽到我姐姐在去世前一個月還好好的,沒有任何生病的傾向,怎麼會忽然病死呢?”
“還有什麼線索麼?”凌君毅接着問道。
“當然有,但無法找到證據,你知道祝莊主是誰擒住的嗎?”玄衣羅剎反問凌君毅。
凌君毅搖搖頭,玄衣羅剎道:“是我的師姐,她有一個外號叫做“**仙子”善使藥,令人防不勝防,祝莊主就是被他輕而易舉的擒獲的。我覺得她和戚承昌之間有些曖昧不清,而且我打聽到她是在我姐姐去世前半個月來到“絕塵山莊”的,因此我就更覺得姐姐的死她肯定
不了關係。她雖是我師姐,但因為人太過心黑手辣,並不為師傅所喜,而我最得師傅寵愛,因此她與我一直關係不好。”凌君毅因是對方師門之事,因此也不便
言,他轉而問道:“姐姐,如何才能出絕塵山莊?”玄衣羅剎道:“出入絕塵山莊,據我所知,都是從地道出入,但地道守衞嚴密,而且有很多機關,硬闖肯定很難出去,假山後面雖然並不是真的水,但要從高牆過去,也幾乎是不可能的?”凌君毅突然一驚:“姐姐,你説那不是真的水?”玄衣羅剎笑了笑道:“不錯,回頭你仔細一看就明白了。”凌君毅道:“那麼這樣看來我救出真的祝莊主和樂山大師等人就十分困難了。”玄衣羅剎道:“這你放心,他們現在都安全得很,倒是你有些麻煩“毒汁”解藥的事估計已經傳出,你將成為各方的爭奪焦點。弟弟,你可能並不知道,戚承昌之外還有其他人,我雖然好像是戚承昌不在的時候代理他的職權,其實這是形式上的。真正的實權人物是我的師姐,那個田中璧也是戚承昌的心腹,他們的很多秘密我也不清楚。但我知道其實他們背後肯定還有人,我也不知道他們的真實目的是什麼。絕塵山莊也滲透進了其他人,據我暗中觀察,
這丫頭就不簡單,只是不知她是哪一派的,你不妨從她身上多下點功夫,肯定會有收穫的。”凌君毅道:“姐姐的意思是…”玄衣羅剎嬌笑道:“不要讓我教你了吧,不管怎麼樣,
這丫頭人還是不錯的,你如果能得到她的幫助,肯定會
清楚很多問題。”凌君毅道:“想不到戚承昌背後還有人,只是他們又是什麼來路呢?”玄衣羅剎道:“我也很想
清楚,但是戚承昌對我已經有所顧忌,我很難刺探出什麼。你要多加小心,至於祝莊主和樂山大師他們,我覺得你暫時不用太擔心,我也會暗中照應的。”凌君毅道:“姐姐,那就多謝你了。”玄衣羅剎服侍凌君毅穿好衣服,戀戀不捨地道:“雖然捨不得你走,但你已經在這耽擱得太久,兩度得君愛憐,姐姐此身已無遺憾。”凌君毅親了她一下道:“姐姐眼光放長遠些,等一切事了,我希望我們能永遠的在一起。”玄衣羅剎道:“但願如此。”兩人默默地擁抱一會之後分開,凌君毅又變回祝莊主,悄悄地準備返回自己的住處。出了水閣,穿過九曲橋,沿着育磚花徑,一路行來,剛到假山前面,只見唐天縱揹着雙手,緩步從假山石徑中走了出來,當他一眼瞧到凌君毅,立即
着含笑道:“祝兄回來了?”凌君毅連忙拱手道:“原來唐兄在此散步。”唐天縱微微一笑道:“向晚時光,到亭上來看看夕陽銜山的景
,實在不錯,這座亭子,應該改稱夕佳亭才好。”口中説道,一面以“傳音入密”問道:“凌老弟,那姓田的小子邀你到水閣去作甚,老朽和温兄怕你有什麼麻煩,由我登亭監視,温兄就在假山後面的花棚下等待,準備給你老弟打個接應,你怎麼去了這麼久,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凌君毅笑道:“唐兄雅興真是不淺。”兩人沿着花徑行去,凌君毅四顧無人,就把此行經過約略説了一遍,當然只説到看真正的祝文華為止,後面與玄衣羅剎的事就敷衍過去。
唐天縱聽得吃驚逍:“祝兄已經落到他們手中?此事該當如何?”凌君毅始起頭,目光望着遠處,徐徐説道:“目前當可無礙,救人之事,倒也不急。”兩人邊説邊走,不知不覺間走到花園東首。這裏已鄰近江面,沿江圍着一道硃紅欄杆,欄外種着一排垂柳,放眼看去,十餘丈闊的江面,平靜如鏡。隔江同佯種着一排垂柳,柳條拂水,青山如屏,真有青山隱隱水迢迢的詩意!兩人手扶朱欄,望着江水,都到心頭如壓重鉛,除了從絕塵山莊找到秘道出口,否則救人難,渡江更不易。
凌君毅想起玄衣羅剎的話,心中一動,俯身從地上拾起一塊石於,左手一揮,朝江心擲去。石子去勢如箭,劃過空中,帶起“嘶”的一聲輕嘯。唐天縱沒想到他輕輕年紀,竟有這般功力,正待開口,但就在此時,卻發生了奇事!顆石子像
星般
出去不過四五丈遠,十餘丈開闊的江面,
到四五丈處,還只在江心的上空,但卻發出“篤”的一聲輕響。那顆石子居然會碰在輕波之上,被砸得粉碎。
這“篤”的一聲輕響,自然引起凌君毅、唐夭縱兩人的注意,不約而同凝目朝聲音來處瞧去,此時雖是傍晚時分,夕陽銜山,四野蒼茫,但六七丈外距離,並不算太遠,其實從欄杆到江邊還隔着一段河堤,種着一排柳樹,少説也有一二丈寬,加起來就有六七丈遠了。兩人自力一凝,便已發現江面五丈處,那盪漾的水面經石子一砸,居然還留下了胡桃大小一個黑點。凌空擲出去的石子,固然會砸上水面?水面居然會把鵝卵石砸得粉碎!水面震碎石子,居然還會留下痕跡?這是多麼怪誕之事!凌君毅、唐天縱兩人先是一怔,繼而相視一笑!因為這已證明四五丈外(距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並不是水面。
水面不是水面,那會是什麼呢?兩人都已看出距離江岸四五丈外的水面,實際上只是一堵磚砌的高牆,只是巧妙地在牆上給上了波紋,和隔岸的垂柳。加上牆外青山,看去就像遼闊的江面,垂柳含煙,遠山隱隱!因為欄杆的河堤上,種一排柳樹,柳條拂水,本來就擋住了不少視線,使你有如霧中看花,分不清另一半江水,竟是圖畫。這一構想、設計,當真匪夷所思,巧妙已極!若不是玄衣羅剎點破,真還識不透此中玄機。但話又説回來,此一秘密,縱被看出破綻,十餘丈的江面,如今已只餘下四五丈了,一個輕功極佳的人,要飛渡四五丈江面,並不太難。但難在四五丈江面之外,又有一堵四五丈高的圍牆,牆下既無立腳之處,人終究不是飛鳥,就算你一下掠過江面,又如何縱得上高牆?
凌君毅、唐天縱相視一笑之後,唐天縱不覺皺起了雙眉,在他看來看來雖然識破了十餘丈江面的秘密,依然翅飛不出去,縱然找到他們地底
室,救出被囚
的人,依然先得找出他們出入的隧道。而凌君毅則心中篤定,他已經從玄衣羅剎楚玉瑩那裏得到了關於地道的信息,所以倒並不擔心。目前他所考慮的是如何引出幕後人物。如何找出敵人的陰謀。唐天縱目光迅快朝四周一溜,確定沒有人看到他們投石的舉動,立即低聲説道:“凌老弟,我們還有時間,此事還得好好計議,此處不宜久留,走吧。”凌君毅點點頭,兩人若無其事地邊談邊走,各回賓舍。每一位“貴賓”的晚餐都是在賓館中吃的,戚承昌説過:賓館就像是家。離開治事之所(擷方齋)就等於下了班,自然是要舒舒服服地在家裏吃了。凌君毅吃過晚餐,照例都要在一片蘭圃中散步,但今晚他心中有事,沒有再去園外散步,獨自坐在窗下一張逍遙椅上,閉目養神。
,確實是一個善伺人意的使女,她見凌君毅獨自坐着閉目深思,悄悄地沏了一盤茶,放到几上,輕聲道:“祝莊主請用茶。”凌君毅雙目一睜,含笑道:“
,謝謝你。”目光停留在
的如花嬌靨上,凌君毅想起了玄衣羅剎説過的
並不簡單,迥然有神的目光怔怔的盯着
。但見
秀髮如瀑,雪白的玉肌晶瑩滑潤,帶着嬰兒一般的嫣紅,彎彎的娥眉,美眸含情,翹翹的瑤鼻,小巧的櫻
,無一不是上帝的傑作,身材高挑,少女剛發育完好的
部鼓鼓的,盈可一握的柳
,翹翹的豐
,修長的**,構成了完美的曲線,真是絕代佳人!
注意到凌君毅的眼神在自己的身體上下打量,不由自主地雙頰飛紅,低着頭嬌羞地道:“祝莊主,您折煞小婢了。”低着頭走上一步,説道:“祝莊主可以安歇了,小婢替你寬衣。”凌君毅看到
臉上嬌紅末褪,伸出一雙纖纖玉手,要來替自己寬衣解帶,手突然一帶,將
摟入懷中,
是猝不及防:“祝莊主,你…”凌君毅壓低聲音道:“
,你看我是真的祝莊主嘛,剛才田公子説我是假的!”
稍稍將身體離開,壓低聲音道:“我説出來您可別生氣,我總覺得您的眼神不像。”凌君毅微微一笑:“你説的不錯,我不是祝莊主。”
大吃一驚:“您真的不是祝莊主?那麼您是?”凌君毅伸手在臉上一陣
,像變戲法似的,臉漸漸地變了“啊”的一聲,
尖叫了一聲,覺出不對,又立刻用手摀住了嘴。
吃驚得説不出話來,怎麼也想不到這位“祝莊主”竟然是一位如此年青瀟灑的公子。凌君毅微笑着向
道:“姑娘,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真相嘛?”
惑的搖搖頭,一臉困惑。凌君毅定定地注視着她道:“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希望得到你的幫助,所以才
出真相。”
像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似的:“什麼?公子想得到小婢的幫助?小婢能幫助公子什麼?”凌君毅是單刀直入:“我叫凌君毅,想必姑娘也聽説過賤名吧,我也猜想姑娘必定是有來歷的人,我先告訴姑娘我為什麼會來這兒?”當下將自己的經歷簡略講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