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三章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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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再多點，再彎一點，就快了，就快看到了。”王鷹兀自興奮的自語，那副yin蕩的嘴臉更令聶思蘭氣惱，乾脆氣呼呼的捧着披薩跑到公寓另一邊的窗台前吃起來，也算眼不見為淨。

毒坐在窗台上，將浴巾拉着大腿部，一條修長誘人的美腿放在窗台上，另一條腿自然的垂下，將那最隱秘的幽谷水毫無遮擋的暴在房間中幾個男人眼前，只可惜如此誘人美景房中卻沒有一人願意欣賞，哪怕是多瞥上一眼。

“喂，有人在偷看這邊。”毒懶洋洋的説，在大腿上塗抹着什麼，又拉起口的浴巾，看着自己深深的溝，甜膩膩的説:“是不是該多給他點服務呢？”

“什麼人？”霧清冷的問道。

“不知道，也許是私家偵探，也許只是偶然把相機的位置放錯的天文愛好者？”毒嬌笑道。

“相機？”霧微皺眉頭。

“會用相機監視，只是一般人麼？”

“不知道，不過看起來像個很可愛的男孩，樣子滿招人喜歡的。啊，真想把他抱在懷裏，夾在腿間…哦，好弟弟，讓姐姐好好疼愛你吧。”毒説着竟毫不顧忌***通明的房間內其他人的存在，徑自‮摩撫‬起下的風騒地。

“夠了，那位大人還在房間休息，你的聲音會吵到他的。”霧沉着面孔説。

“切，真無趣。”毒掃興的哼了一聲，乖乖停下動作，半倚在窗台上，傾斜的浴巾下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半個渾圓的玉。

狼蛛抬起頭，輕輕抓住弟弟的手，尖聲笑道:“風騒的小‮子婊‬，既然那麼想要，怎麼不自己過去找他？”毒滿面意的俏臉突然陰沉下來，冷冷的瞥了狼蛛一眼，沒有説話。

狼蛛又道:“管他是普通人還是不普通的人，需要我下去除掉麼？我保證比那個只會賣風騒的‮子婊‬做得更好。”毒冷哼道:“好啊，這個我就讓給你了。畢竟我和某些找不到男人的長不同，如果不用強本沒有男人願意上她。知道麼，現在的男人都不喜歡體太茂盛的女人，何況還只有半邊臉。”

“你説什麼？”狼蛛暴怒而起，就在她要尖聲咆哮時，嘴卻被不知何時出現在面前的霧掐住。

霧冰冷的看着想要起身的一二，硬是把那滿身痴狂的白髮男子得坐回沙發，之後對狼蛛冷聲道:“我剛才已經説過，那位大人在裏面休息，如果你再發出那種尖鋭的噪音，我就讓你一輩子再也發不出聲音。”狼蛛驚恐的看着霧，含着眼淚艱難的點頭，喉嚨中只能發出吱吱的息聲。

“好了霧，對自家人何必這麼兇。你啊，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太認真了。”房間中傳來老者的聲音，之後是兩聲輕微的咳嗽。

“對不起，主人。”霧鬆開狼蛛，恭敬的説。狼蛛捂着嘴縮在弟弟懷裏，眼神驚恐又滿含怨毒的看向霧。

“好了，你們都出去吧。殺人狂已經回來了，有他在你們可以放心。回自己房間休息也好，出去找樂子也好，都隨便你們。易時間在明天上午，別遲到就可以。”老者在房中説。就在這時，套房大門打開，其貌不揚的殺人狂仍舊穿着那套一塵不染的西裝悠閒的走進來，臉上掛着個淡淡的，富有親和力的微笑。

“既然如此，我們告退了。”霧與殺人狂擦肩而過，素來冰冷不帶絲毫情變化的他眼中卻透出一股掩飾不住的殺意。殺人狂毫無在意，仍舊含着淡淡的笑容，只是手腕微微晃動。

其他三人也聽命出去，但卻並不敢靠近殺人狂身旁，即便對任何男人都風騒入骨的毒，也在看到殺人狂臉上的笑容時縮起脖子，夾着浴巾貼着牆邊飛快跑了過去。

殺人狂一直看着套房的門關好，這才進入老者休息的房間。

“你啊，又出手了。”老者輕道，好像慈祥的爺爺看着小孫子在外面調皮，髒了衣服回來，無奈卻又好笑。

“可還是沒成功。我討厭總是砍不到的傢伙，我討厭那個傢伙。”殺人狂收起笑容淡淡的説，在老人休息的牀邊席地而坐。

“別這麼説，其實他更討厭你，不是麼。”老人輕道。

“是啊，討厭到想殺我。”殺人狂嘴角上揚，出與平時截然不同的痴狂笑意。

“貪食死了，屍體呢？被燒了麼？動手的不是神盾的人吧？你和神盾的人手了？”老者突然發出一連串不像問題的問題。

“你既然什麼都知道，又何必來問我呢？先知。”殺人狂輕道。

“我不是在問你，只是在告訴你，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包括你，不然你的刀就會揮向我的脖子。”老者仍舊語氣平淡的説。

“也許我們變異人和神盾都在你的計劃之中，這次貪食的死也是，還有那個會飛的神盾美人。不過我想有一點一定出乎你的預料。你現在應該很驚訝吧？”殺人狂咧嘴笑。

“那個殺了貪食的人，他究竟是誰呢？”

“偶爾發生些意料之外的事也不錯，否則沒有驚喜的人生會變得死氣沉沉，不是麼？”老者毫不動搖。

“你想不想要更大的驚喜？”殺人起身，在昏暗的房間中只能看到一個黑影立在牀前，一把長刀從掌心延伸到牀鋪上那人的脖頸處。

“我想，只怕你沒有這個勇氣。”老者輕道。

“你自己也説過，你們變異人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憑你是無法破壞我的計劃，給我帶來絲毫驚喜的。”

“好吧，被你説中了。”殺人狂收起刀，重新坐在地上。

“雖然那個人在我的計劃之外，但他的出現並不會給我們的主要目的帶來任何麻煩。這個人很好，非常好，恰到好處…”老者低聲説着，聲音越來越輕，最後竟睡着了。

“主要目的？那並不是我們的主要目的，而是你的，你自己的。”殺人狂輕道，仰躺在地上，雙目睜大，嘴角再次揚起痴狂的笑意。

“不過只要可以殺人，我的目的就達到了。殺啊，殺啊，直到有一天被人殺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