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四章湯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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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烏啼霜滿天,張子霆走下樓去,心中忽然想起這句古詩。仰頭看着天空中不停鳴叫的烏鴉,一道道黑影閃電而過,心中湧起一種古怪的覺。他穿過街道來到那紐約最豪華的酒店前,大搖大擺走了進去,似乎毫不在意隨時可能出現的霧或狼蛛會認出他來。但他畢竟不是毫無顧忌,在看到正從電梯出來,拿着一張畫像指指點點説着什麼的兩個紐約警察時,不得不改變主意,轉身走出酒店。他當然不怕區區幾個警察,但毫無緣由對普通人使用暴力違反了龍武的宗旨,更重要的是平白招惹這些無關緊要又糾纏不清的麻煩不符合他的格。

經過酒店大廳中央的巨大擺鍾,張子霆走出酒店,在穿過大門的瞬間,心頭異樣的覺更甚。他眉頭不着痕跡的皺了一下,順着街道向前悠閒而行,漫無目的的左轉右轉,看到路邊一家快餐廳,便自拐了進去。

坐在餐廳靠近窗户的地方,張子霆要了一杯冰可樂。一口氣將可樂喝光,他懶洋洋的拿出一塊冰在口中咬碎下,接着又拿出一塊放在口中,咬下半塊,另外半塊留在手上,稍頓片刻又將剩下的丟入口中。就在丟進去的瞬間,他的眼睛不經意的向冰塊上瞥了一眼,被咬下的平直冰面上映出窗口對面的建築頂一個不易察覺的黑影。

“女人?”直覺告訴張子霆,那黑影是個很漂亮的女人。

“她跟着我幹什麼?難道是看我英俊瀟灑,想要追求我?投懷送抱的女人我見得多了,但被這樣偷偷摸摸的尾隨還是第一次。”想到這不免出一個頗有得的微笑,放下錢轉身離開快餐廳。

張子霆急速在街上行走,小心翼翼的避開警察,一轉身消失在一棟老舊建築的拐角處。天空中黑影一閃,彷彿一隻烏鴉驚掠而過,徐徐落在十層高的建築頂,悄悄向下望去。那的確是個女人,一位極其人的東方女,只是臉上那抹無法忽視的冰冷寒意令人不敢胡思亂想,動那些粉紅的yin穢念頭。她從上面向下尋找,眉頭微微皺起。

她不認識張子霆,更不是紐約警察。昨夜這個時間她才和幾個朋友一起來到美國,在機場出現,雖然只是一瞬,因為很快她就在監控室的顯示器上徹底消失。她之所以跟蹤張子霆只是因為覺。經歷的磨練使她擁有超乎常人的鋭直覺,從她第一眼看到張子霆便湧起一股説不出的危險

“這個男人非常危險,如果可以應該儘快除掉。”如果是以前,只要心中出現這個念頭,她便會毫不猶豫的馬上採取行動。然而現在,她必須三思而行,因為妄自行動很可能會影響之後的計劃,那位對其有知遇之恩,如同再造的大人的重要計劃。既便如此,她仍舊放心不下,打算跟蹤看看張子霆究竟是什麼人,卻不想在這裏突然跟丟,這對以跟蹤,潛入和暗殺為專長的她而言是十分不可思議的事情。

“你在找我?”張子霆十分不雅的打着哈欠。不知何時他竟然來到樓頂,正懶洋洋的靠在那女子身後二十米遠的巨大水箱上。

女人猛然回頭,掩飾不住的驚異背後是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刺骨殺意。

“別動。”張子霆一笑。

“我並不認識你,只是好奇你為什麼要跟着我。難道你認識我?”女子仍舊不説話,眉頭突然挑了一下,翻身從樓頂跳了下去。張子霆大驚,急忙閃身,在地上一滾,險險避過三枚急如閃電的飛鏢。等他追到樓邊那女子已然不見,他回到水箱前,看着涓涓溪水間着的三把獨特三葉形飛鏢,微微皺眉。

“忍者?難道和本的超忍有關?”本的超忍與中國的龍武,美國的神盾一樣,是負責本國內超自然現象事件處理的特種戰鬥隊。如果他們也來到紐約,還打算上一腳,事情將會變得更加複雜。

張子霆雖然經常招惹麻煩,但從本質而言,他還算是個討厭麻煩的人,於是不得已撥通了電話。

“喂,湯姆麼?”

“子霆?”湯姆的聲音中顯出一絲異樣的驚訝。

“怎麼了?”張子霆古怪的問。

“沒什麼,只是沒想到你會在這個時間給我打電話。你在什麼地方?現在整個紐約的警察都在找你,麻煩你以後不要在這種時候給我打電話,免得給我招惹麻煩。”湯姆在驚奇過後恢復正常。

“得了,哪會有警察敢查你的電話,再説我現在之所以被通緝,還不是你們神盾辦事不利造成的?我沒去找你們上面的將軍老頭子投訴説明我襟寬廣,你應該多謝我。別説這些,幫我個忙,調查一下是否有超人來了美國。我剛才看到一個忍者,身手非常好,很可能屬於古老的忍族。”

“古老的忍族?這種家族除了被超忍庇護的幾個外應該已經覆滅了。好吧,你放心,我去查一下,一小時後給你電話。”湯姆説話急匆匆掛斷電話。

張子霆扣上電話,取下那三枚奇特的飛鏢,在掌心掂了掂,微微皺眉。

“比超忍通常使用的要重,規格也不完全一致。超忍的標準配置是四葉手裏劍,忍刀或太刀,小太刀,這種東西,難道是…”張子霆將三枚飛鏢收入懷中,飛身從樓頂躍下。在附近更高處的樓頂,那女子出頭來,直到張子霆遠離街道才微微鬆了口氣。她沒想到竟然有人能發現自己,自然再不敢貿然跟蹤,但與此同時心中卻更堅定了殺死張子霆的決心,在本職任務完成之後。

“那個男人,太危險了。”張子霆回到旅館,房間中聶思蘭仍舊在陽台的窗户前吹風,不時有幾個穿戴落俗的年輕人從下面經過,向她吹着口哨。她有時會回以一個冰冷的眼神,有時則乾脆不加理睬。對她而言被這些無聊人糾纏也比面對現在的王鷹要好得多。

“你在幹什麼?”張子霆皺起眉頭。王鷹捂着臉趴在牀上,時而搐般動上一下,好像一隻叫不出名字的蛆蟲,即便張子霆看了也會一陣作嘔。

“沒有了。”王鷹可憐巴巴的轉過頭來。

“那美女,突然就走了。”

“你是沒見過女人的‮男處‬麼?”張子霆無奈的苦笑。

“美國的高中生也不會向你這麼沒出息。”來到牀邊,一腳將王鷹踢到地上,自己翻身躺在上面。

“為什麼踢我?”王鷹尖叫着起來。

“因為我要躺下。”張子霆懶洋洋的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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