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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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們在現實中找不到，就會在網上聊天裏尋找語言籍。

而此時此刻，婷婷更需要語言上的安撫。我送她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悲啼，甚至泣不成聲，下的眼淚把副駕的靠背都打濕了。

22藉着車旁閃過的路燈，我仔細看了看婷婷的臉。

她臉上還掛着幾滴晶瑩的淚花，桔黃的街燈映照着她悽楚的面容，車外細雨打窗，這景緻很有些唐詩宋詞，讓婷婷平添了幾分很古典的韻味。

看來，婷婷真的沒説假話，她的確還是一個未敦人倫的資格黃花閨女:眉上沒太多修飾，緊湊細密，耳廓上的絨明顯有一圈淡淡的淺黃光暈。

婷婷還在不住地泣，這時音響裏鮑。瑪利還在拼命地吼那一首著名歌曲:《沒有女人，就沒有哭泣》:nowomennocry…是啊，至少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如果沒有婷婷這個在我車上，當然就不會有哭泣，我第一次覺得，鮑。

瑪利的歌詞寫得真他媽nb。

“好了，婷婷不哭了，胡哥喝醉了，是哥哥不對…”我説。

“下次讓王建南哥哥陪你一起耍好不好？不哭了，乖！”我反覆安她，一路上拼命找語言，但只有這句話最頂用。

車到雙楠，婷婷已經停止了哭泣。

“你今年多大了？”我問婷婷。

“明年就23歲了。”她説。

“你和林未晏是同學？”我覺得林未晏明顯要大一些。

“我們是聯大外文系同班的，我讀書早，比她小一歲。”婷婷説。

真是珍稀動物！我突然產生了一個美妙的念頭:讓王建南為婷婷掀開人生的新篇章。不知道是巴爾扎克還是托爾斯泰説過一句話:果子了不摘，最後就會爛在樹上。

絕不能讓婷婷的青爛在樹上，此時，我對她充滿了歉意和同情，其實正如王建南所説，我就是在這一方面還比較有良心。

我一定要動員王建南王帥哥，拿出一個男人的紳士風度和詩人的漫，和婷婷共渡一宿，其實兩宿也沒有關係，反正他現在沒有女朋友。他一定會給婷婷的人生第一次帶來最甜、最美好的回憶。

這樣很好，讓王建南當一回“處級幹部”讓一個問題少女擺的困擾。

如此兩全其美，何樂而不為？

至於我本人，在方面我有自己的原則和喜好，對某些男人戀處*女這回事很不以為然，我甚至覺得，除非那女人有沈秋、或者周家梅那樣的姿，我才有興趣為她效勞一下。

我上大學時念的理工科，在這個問題上，我相信科學，反對信，對那種荒誕的所謂採陰補陽的説法，更是不以為然。

我想起，去年聽汽車收音機時，通電台深夜節目一位科學專家楊大夫正在主持聽眾熱線，一個小夥子好不容易撥通了電話，他在電話裏非常動地説:“楊大夫啊，我明天要結婚了，但我還是‮男處‬，我咋個向我老婆證明，我還是‮男處‬呢？”楊大夫説:“哦，你是‮男處‬，那你夢遺過沒有啊？”小夥子説:“夢遺過。”楊大夫説:“你夢遺過還算什麼‮男處‬！”當場就把我笑翻，對那位楊大夫很是佩服。

電話那頭一陣沉默，可以想像那小夥子多麼悲痛，楊大夫幾句話就讓他身價大跌，在專家的權威面前，他終於含淚承認，自己已經不是‮男處‬。

當然，某些男人還是有“‮男處‬處*女”的信思想，我們公司老闆就樂此不疲，經常要我為他和某些重要的客人到周邊職業場所找這樣的少女。

黃忠鎮上的潘姐和我很，她手上只要一有鮮貨，都會給我打電話。一般來説，價錢和一款普通手機差不多。據潘姐説，這些少女平生第一次掙的外快大多數就是用來買手機、或者換一個新款式。這幾年，手機廠家和廣告商家都瞄準了這個巨大的市場，款式三個月變一回，很多少女剛換了摺疊，又免費彩屏，去年還是諾基亞，今年又是飛利浦，上個月還是廈新a8，這個月又成了韓國三星，少女們昏頭轉向、五三道，再多的錢也換不過來，只恨爹媽少生了幾層處*女膜。

於是，成都周邊的這類地方總是貨源滾滾，基本上屬於買方市場。

有一次，在老闆的一個重要客人面前，我不得不同合污了一回:那是一個15歲的高一學生。我一向對女人耐心不夠，加上我不是sm。最讓我噁心的是，那個老頭不僅很變態，還有觀癖，讓潘姐做了很特殊的安排。

事後真是血成河，衞生紙用了大半卷，周家梅給我買的襯衣上都是一大灘腥臭的鮮血。

回家後，我只好對周家梅解釋説，幫老媽殺雞沾上的。

把車開到婷婷的家門口，她下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