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重新上路後,我往cd裏放進了一盤碟子,調高了音量。

這時我一邊開車,另一隻手不時摸一摸她的肩膀。

已是凌晨兩點,二環路上車輛稀少,寂靜無人,我把車靠在路邊上,右手扳住她的肩膀,左手伸進她衣下面。

婷婷彷彿一下子明白了是怎麼回事,她開始拼命反抗,威脅説要告訴林未晏和劉至誠。

“你告訴警察也沒有用,這個年代哪裏還有女人告發強*的!”我心裏想。

是的,她的反抗是可以理解的,少女們在方面有特別的自尊和矜持,不過再等那麼一小會兒,她恐怕歡喜還來不及。

我又調高了音響,讓鮑。瑪利的歌聲瀰漫了整個車箱,她的反抗和呼喊在正義凜然、氣宇軒昂的歌聲中顯得十分蒼白可笑。

我知道對於婷婷這一類型的女孩,如果今天晚上我不能解決問題,事後用傳統的方式去追求,她一定有很多過場,這樣泡她很不值得。

這時,婷婷的反抗更加烈,但她顧得了上身,顧不了下身,羊裙下穿的又是九分褲,我的魔手已經伸進了她褲子裏面。

婷婷情急之下開始在我臉上亂打,記得在過去,我和王建南曾總結過,騷擾這件事很像古代的俠客劫富濟貧,決不能半道而廢。比如正在劫富的時候被抓住了現行,送進官府就成了小偷強盜,必須要劫富成功再濟貧之後,就算被抓住了也是俠客。同樣道理,騷擾女人的時候半途而廢,在女人的呵斥和耳光之後罷手,你就成了狼;如果膽大如匪騷擾下去成就了好事,你就是風多情郎。

他還寫過一首詩,名為《該不該對一個女人耍氓》,説的就是這方面的意思,全詩如下:準備對一個女人耍氓要考慮雙方的關係還有她的格和脾氣還想一想中國刑法x章x條有期徒刑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比一次戀愛短比上一回失戀長太晚了她説你快回去吧20在鮑。瑪利昂的音樂聲中,我對婷婷的騷擾更加劇烈,偶爾,她睜開眼睛怒視我幾下,但我把頭埋在她頸後假裝視而不見,她只好閉上眼睛、緊咬牙關奮力抵抗。

掙扎中婷婷的皮鞋已蹬掉了一隻,她身材雖然嬌小,但全身的緊骨卻彈十足,這樣的捏起來很讓人舒服,我血脈賁張,一隻手放棄了在她**上的探索,終於一把將她皮裙下的九分褲扯到了膝蓋以下。

“哇…”地一聲,婷婷突然放聲大哭,哭得很不雅觀,甚至相當悽慘,她大聲哀嚎:“胡總你放過我吧!我求求你啦!我還是處*女啊!求求你放過我吧!

“我手上的動作慢了下來,婷婷的哀嚎是不是真的?

她真的是一個處*女嗎?難道我的吉普車今天可以享受一下處級待遇,成為一個少女的房。

最近網上有一則關於處*女的短消息説:一不小心自損一批,犯罪份子破壞一批,輕薄子毀掉一批,保守自愛留下一批。

意思是説,現在的處*女已經非常稀少,但稀少並不等於珍貴。實際上,現在的年輕男女都對那層薄膜並不怎麼看重。

10年前就完全不一樣了,那時候要泡一個初戀的少女,不僅要拿出詩人一樣的語言才華,還要有商人一樣的際才能。這麼多年來,我們和粉子的語言能力與時俱進、漸漸成。大學時代,我們的開場白簡單明瞭,實事求事;90年代以來,則變得更加抒情和漫,甚至具有象徵主義特徵。

新世紀到來之後,我們覺過去的語言是那麼蒼白,我們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表達,也許新世紀已不需要語言,只需要事實和行動。俗語説,事實勝於甜言語,現在很多少女習慣了劇和韓劇裏的愛情誓言,對現實生活中的任何語言都無動於衷,比如去年,當時我正在泡的一個女大學生就在我面前義正辭嚴地説:“你説什麼也沒用,開桑塔納以下車型的男人,不可能讓我濕潤。”我當場崩潰,自卑得無地自容。

我開的車是一輛北京“陸迪”吉普,比桑塔納還差一大截。為彌補缺陷,我在吉普車的內外裝修上很下了一番工夫,為表示我愛好旅遊,我的車門上貼有本地最為時尚的高原自駕車旅遊俱樂部標誌,這可以表示我熱愛旅遊,另外,我的車股上還貼着一句另類的英文裝飾語:betterasmalldickthannodickatall。把這句話譯為成都話就是:“**雖然小,總比莫得好”這和奧拓車股後所貼的“長大了就是奔馳”有異曲同工之妙。

但現在很多女人的想法卻是:“等你長大成為了奔馳再來泡我吧!”顯然,這樣的愛情更漫、更數字化,也符合時代的要求,愛的幸福和的快來得更加猛烈。

21回顧過去,以前那些實事求是的愛情語言,顯得過份幼稚、孟而不合,甚至相當傻b。我們總是到不好意思。但忘記過去就意味着背叛,我和王建南總結了80年代末到90年代我們這代人常用的“繞粉子”的方法,幾種套路都是和陌生女人有一定眼神之後,與她們初次搭話採用的語言方式。

比如第一招:直抒臆。徑直走到粉子面前説:嘿,妹妹,我想泡你!當然這需要男人有一張英俊、或者值得信賴的臉。我閉上嘴還像君子,張嘴就是痞子,所以很少嘗試。王建南外表清秀談吐儒雅,曾偶爾為之,其成功率高達20%。再比如第二招:格物致知。所格之物必須是身邊之物,不能走粉子面前説:嘿,今晚的月亮很美。月亮關我們事!最好找一件和她相關的事物來格一格。這一招90年代仍在沿用,但有些男人畫虎不成反類犬,以至鬧了笑話:曾有一個男生打探某美女多,終於知道她是無線電系的,有一天他鼓起勇氣衝到美女面前,因過於動,他説:妹妹,聽口音,你是無線電系的?

此外還有第三招“鋪陳其事”、第四招“隔山打牛”、第五招“高山水”等等,每一種路數同時也對應着造愛的幾種基本體位。

以上均為現實主義的泡妞做派,以“高山水”為例,其實就是選擇書店和音像店守株待兔,其中道理很簡單,一個粉子獨自在這些地方意味着什麼?尤其是週末黃昏,女人在這兩個地方出現,如果她未婚,就叫“寂寞”如果她已婚,那就叫“幽怨”於是,她在這裏剛好就“碰上”了和她一樣喜歡謝霆鋒音樂的男人,這個男人自然就是她的“藍顏知已”其實這些套路90年代中期已經過時,王建南對我説過,90年代以來,泡妞語言已經開始向漫主義和象徵主義轉變,話語中充滿了隱喻,暗示,更注重細節。

舉例而言:有很多男人開着一輛車在文化路上轉溜,看準目標後把車停在粉子面前説:“小妹,請問網球場怎麼走?”用這樣的方式搭話,暗示的特徵是明顯的,一方面網球意味着一種良好的中產階級生活狀態,另一方面,運動則意味着健康的身體,而健康的身體則暗示着**方面的能力。

網絡化以來,很多人的網名都顯得很文學,像詩一樣漫、具有象徵意義,比如有些男人的網名是“生活在別墅”、“開奔馳的男人”有些女人的網名“不和陌生人同牀”、“深閨重重”等等。

最後王建南總結,歐洲的詩人們用了好幾百年,才從現實主義過渡到漫主義,又用了兩百年才終於從漫主義進入象徵主義時期,我們這代人只用了10年。

但是,對於婷婷這一類守舊的女人來説,她們仍然懷着對書上愛情的憧憬,她們需要實實在在的甜言語,男人只依靠行動和事實是肯定不夠的。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