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心冷心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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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查出是誰下的嗎?”紅襲頷首道:“回小姐,成將軍已經查出來了,好像是太后娘娘宮裏的一名宮女下的毒。”

“宮女?”怎會是宮女的?這似乎八杆子打不到一處,鬱簫不冷笑道“這話怎麼説?”放下粥碗,紅襲向鬱簫解釋説:“因為小姐中毒以後,皇上就即可命成將軍徹查此事,後來成將軍查到,清夕宮的一名宮女買通了守門的侍衞,想要連夜潛逃出宮,這才捉到了她。”

“聽説那名宮女是因為做錯了事,又不滿太后娘娘連來的責罰,所以才想到在酒裏偷偷下毒,警告一下太后娘娘,卻沒想到陰差陽錯的被小姐喝到了那杯酒。那宮女見事情敗,又鬧出那麼大的事,怕總有一會查到她的身上,所以才想着連夜逃跑的。”聞言,鬱簫的嘴角微微上揚,心中更是一陣狂笑。

“那…那個宮女現在怎麼樣了?”紅襲眉頭一皺,沉聲回答道:“聽説抵不過牢裏的刑罰,已經於今晨在牢裏畏罪自盡了。”畏罪自盡?那宮女死的還真是時候,鬱簫漠然一笑,道:“死了?那豈不就是死無對證?”紅襲自然不會明白鬱簫話裏的暗喻,她只是略帶擔憂的望着鬱簫,嘴裏喃道:“小姐…”不過,鬱簫本沒給紅襲機會,她面無表情的又問道:“那皇上呢?皇上怎麼看這事?”

“聽説皇上得知此事後,為了太后娘娘的安全,立刻就下令替換掉了清夕宮裏外的宮人,只留下了李福一個人。”紅襲言畢,復又端起粥碗,輕聲對鬱簫説“小姐,你就別再想這些事了,趁熱喝點粥吧。”雖然已經很久未曾進食了,但鬱簫卻一點也不覺得餓,她默默搖首道:“我…我沒胃口。”

“小姐,你沒胃口也稍微吃一點吧,你這樣一直不吃東西,就算是鐵打的身體也會垮的。”聞言,鬱簫只是莫無表情的冷哼一聲,一點不在意地説:“垮就垮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小姐,紅襲不許你這樣説。”聽到鬱簫如此放逐自己的身體,紅襲突然生氣地喊了起來。

直到紅襲動怒,鬱簫這才緩過神來,卻只道:“紅襲,我是真的沒有胃口,真的吃不下去。”説罷,鬱簫便又想躺下休息,而就在這時,賀勳的聲音突然響起。

“讓朕來吧。”見是賀勳,紅襲連忙放下粥碗,恭敬地請安道:“參見皇上,皇上吉祥。”如今的賀勳哪還有什麼吉祥可言,他拿起粥碗,只道:“紅襲,你先下去吧,這裏讓朕來。”紅襲微微頷首,轉身走出內室,並輕輕將門合上。

紅襲離開後,鬱簫的臉更是呈現出一種冰態,她冷漠地説:“你來也沒用,我沒有胃口。”將粥碗放到一旁,賀勳道:“鬱兒,我知道你現在沒有胃口吃這些,也沒有心情聽我説話。”

“你既然都知道,那你還來這裏做什麼?”鬱簫不解的反問賀勳,接着便翻身背對着他。

“鬱兒,你別這樣好嗎?”看到鬱簫如此不給自己情面,斷然用後背面對自己,賀勳只是一陣苦笑,有些委屈地説“鬱兒,我知道你此時不想見到我,但我只是想來陪陪你,你能不能別一直襬出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樣子,好嗎?”賀勳話落,鬱簫突然翻過身,直視賀勳。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惱了?你生氣了?”

“鬱兒,我…”賀勳剛想辯解,卻見紅襲伸出一指,冷冷指向門口“出去…”不帶絲毫情的兩個字,讓賀勳心裏一顫,他輕聲喚道:“鬱兒…”然而,鬱簫仍是冷酷的板着臉,不留情面地説:“出去,我不想見到你,你給我出去。”鬱簫越説越動,為了不讓鬱簫太過動而傷到身子,賀勳説道:“好,我走,你別動。”話落,賀勳只好無奈的退出屋子,並對紅襲説:“好好照顧你家小姐,朕晚些時候再過來。”自從得知自己小產,鬱簫的心情便始終不曾好過,甚至是在面對賀勳時,她都不曾好言相對。若是換作其他人,怕是一早就被她的冷顏給嚇跑了,也只有賀勳,才能忍受她的任

然而,賀勳也深知鬱簫的格,他知道這段時間鬱簫並不想見到自己。所以,自那之後,賀勳只在每天落,鬱簫睡着之後,才悄悄的來到卿塵居,然後輕輕抱着鬱簫,緩緩的以內力包裹住鬱簫的身子,不讓她覺得寒冷。而這一系列的舉動也只在鬱簫睡着之後才進行,然後等到天有些微亮,賀勳便又悄悄的離開了卿塵居,彷彿他本就不曾出現在這裏過。

其實,賀勳每晚悄悄前來,天沒亮又悄悄的離開,鬱簫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只是,鬱簫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賀勳,所以每當賀勳前來,她便裝睡,任由賀勳擁着。

時間一晃已過去七,鬱簫這才漸漸的從喪子之痛中緩過神來,心情也不再那麼低沉。

半夜,賀勳照例悄悄的來到卿塵居,然後輕輕抱起鬱簫,自己則靠在牀邊閉眸休息。

經過這七,鬱簫可以明顯受到賀勳對自己的情,她的心裏動極了,終於,這個晚上,鬱簫不再裝睡,而是平靜地睜開眼,握住賀勳的手,輕聲説道:“你這樣每天大半夜的才過來,天沒亮又走,難道你不累嗎?”聞言,賀勳猛地睜開眼睛,他的嘴角出一絲淺笑,略顯動地説:“累,當然累了。”聽着賀勳的笑聲,鬱簫也釋然一笑,道:“那你以後別再這樣了,惹得我都不得安寢。”話落,鬱簫將身子挪了挪,然後空出一點位子好讓賀勳合衣躺下。

“很晚了,早點睡吧。”鬱簫默默説着,然後輕輕將頭抵在賀勳的肩旁,緩緩閉上眼眸。

看着鬱簫依偎在自己身旁,賀勳突然覺得心中莫名動,他笑着,輕柔地説道:“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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