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4章把趕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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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燻人…”

“可我為啥聞不到?哎呀,可能我好久沒洗澡了,將就一下唄,速戰速決。”女人有點迫不及待。有需求的時候,哪兒還顧得上髒,閉着眼唄…可鍾毅卻翻身而起,説:“麥花,還是洗洗吧…”麥花懶得洗,搖搖頭:“快點嘛,人家等不及了,完再洗。”

“不行!燻人,做起來也沒情調,那種事兒是很神聖的,必須沐浴更衣。”鍾毅要求女人必須洗。

“可家裏沒熱水,咋辦嘞?”反正麥花就是懶得洗,非要完再説。

“我幫你燒熱水,男人女人在一塊,必須要注意個人衞生,要不然你會得婦科病,這是原則問題。”男人也是為她好。麥花沒辦法,只好起來穿衣服,在鍋裏添水,鍾毅也起來,幫女人拉風箱。火光映紅了兩個人的臉,添水完畢,女人又熬不住了,抱着男人繼續親。鍾毅不住勸她:“等等,洗乾淨了,起來才。”

“好,一會兒你幫我洗。”麥花撒嬌地説。

“沒問題,咱倆一塊洗。”男人也抱上女人接着親她的臉,摸她的

水是半個小時以後燒熱的,一男一女也纏了半小時,磨了三十分鐘。好不容易水熱了,將熱水倒進澡盆裏,又添上冷水,調試到不冷不熱,鍾毅又把女人衣服了。他果然幫着她洗澡,用熱水沾濕巾,在麥花的身上撫摸,幫她澡。一邊洗他一邊讚歎:“麥花,你真是條漢子,瞧這一身的泥?”

“哎,沒辦法,鄉下人,條件不允許,在飼養場飼料車間,哪兒都是灰塵。”麥花覺得楊進寶哪兒都好,就是飼養場沒澡堂子不方便。改天跟他商量一下,必須個澡堂子。

這樣就不費時間了,回家跟男人親熱起來還很。女人表面上瞧着乾淨,用巾一,哪兒都是泥,能上半畝地。不…能上二畝半地,特別是最關鍵的地方,味道更加猛烈,好像發酵的糞堆,差點把鍾毅燻一個趔趄。

可男人竭力忍耐,幫女人擦洗得乾乾淨淨,還打了香波。麥花整整換兩盆水,水都變了,渾身上下才噴噴香。她跟巧玲彩霞不一樣,楊進寶家條件好,衞生間有浴盆,他經歷的兩個媳婦每次洗完,全身上下都塗抹化妝品,跟澆地似得。

所以巧玲和彩霞別管是肚子,後背,臉蛋還是股蛋,全都粉如雪,香氣十足。麥花就不一樣了,衞生間沒設計浴盆,再説單親媽媽,家裏廠裏地裏一通忙活,還要照顧孩子,也就疏懶洗澡了。

把麥花嫂洗乾淨,裹上浴巾,放進香噴噴的棉被,男人又換一盆水,自己洗一遍。反正時間還很充足,一大夜,十個小時,足以耍個天翻地覆,玩個山呼海嘯。

磨刀不誤砍柴工,只有洗乾淨,起來才。男人洗澡的時候,女人就在炕上瞧他。麥花發現鍾毅跟楊進寶還是不一樣。可能辦公室坐久了,男人有點臃腫,肚子大,發福。

不像楊進寶,一身疙瘩肌前面跟腹肌都擰成了塊兒。每年的五月收割,秋天播種,楊進寶都光膀子在地裏忙活,好多大姑娘小媳婦看他一身的腱子心驚跳,面紅耳赤。

巧玲跟彩霞得勁了,那健壯的男人,是個女人就得勁。所以,麥花有點失望。有鍾毅這樣的男人不錯了,知足了,將就吧…女人安自己,瞧着男人也心驚跳起來。

唯一不一樣的,是楊進寶的皮膚呈健康的古銅,而鍾毅卻渾身雪白,是個養尊處優的白面書生。鍾毅終於洗完了,男人用巾擦乾身體,嗷一聲撲向土炕,又把麥花抱在了懷裏。

這次他是乾淨的,她也是乾淨的,兩個人全無顧忌,完全可以神魂盪漾了。所以,男人拉滅電燈,將那個白生生光溜溜香噴噴的身體抱在懷裏,揣呀,抱我磨。

他抱了她的肩膀,她抱了他的,很快進去了滿足的福地,棉被忽閃起來,土炕震盪起來,房間也晃悠起來。可他倆做夢也想不到,一件意外的事情發生,麥花嫂的閨女果果回來了。

兩歲的果果是一路摸黑回來的。她在桃哪兒睡醒一覺,睜開眼的時候到了不妙。首先伸手摸孃親。可摸兩下,卻沒摸到,坐起來眼仔細一瞅,知道是小學校。

桃串門子去了,沒在家,生在隔壁辦公室裏批改作業,備課。小女孩從炕上出溜下來,沒驚動生,而是一步一步跑了回家。她認識路,也不怕黑,就那麼一點點找到了家門。

鍾毅跟麥花兩個鳥人只顧着歡樂,院門跟房門都沒上閂,竟然忘了。果果走進家門,本來想推門,可忽然聽到屋裏炕上傳來一陣嘻嘻哈哈的笑鬧聲。她聽出那是娘在嬉笑,也聽到了白天那陌生男人的氣聲。小女孩傻了眼,覺得媽媽在裏面一定被壞叔叔欺負了,頓時,心裏湧起一種復仇的怒火,要保護娘。

可她是孩子,本打不過大人,再説也沒武器。仔細一瞅,發現旁邊有個火鉗子,剛才麥花跟鍾毅燒熱水,用火鉗子捅火,本沒取出來。

火鉗子那頭已經燒得通紅,木頭把兒卻温温的,一點也不燙手。小女孩靈機一動,從火塘裏將火鉗拉出來,靠近了屋門。屋門錯開一點縫隙,她慢慢向土炕靠了過去,將火鉗子舉起,沖壞叔叔的股直接刺了過去。

鍾毅本沒注意,頭朝裏將麥花按在身下,忙得正歡,做夢也想不到後面會中一標槍,而且是着火的標槍。噗嗤…男人的股着火了,傳來一陣烤的焦糊味道。果果的力氣小,沒刺進多深,關鍵是燙燒。

把鍾毅給痛得,好比股上中一箭,嗷一嗓子,從麥花的身上蹦躂起來。

“哎呀!我的股!股啊!”一火鉗下去,鍾毅就震了,嘰裏咕嚕從炕上滾下來,蹦躂了三蹦躂。

“啊!鍾毅哥你咋了,咋了嘛?”麥花嚇一跳,還以為男人摸了老鼠夾子,趕緊拉開電燈。屋子裏的燈光閃爍,她首先瞅到的,是閨女果果那雙惡的小眼神,孩子的手裏還拎着燒紅的火鉗。

麥花啥都明白了,趕緊從炕上撲下,抱了男人的身體:“你沒事兒吧?果果,你咋會回來啊?”她傻了眼,本不知道孩子咋從小學校摸回家的,萬一碰到狼咋辦?

桃和生幹啥吃的,咋一個兩歲娃娃也看不住?這下糟了,鍾毅倒黴了,股上被刺一個窟窿眼,窟窿眼裏還冒火光呢。

“麥花,痛,痛啊!”

“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會搞成這樣,真對不起啊…”麥花哭了。

本來想打孩子一頓,可本下不去手,只能跟男人賠禮道歉。鍾毅打滾好一會兒,才反過勁來,咬牙切齒怒視着果果。

“麥花,咱倆成了不了了,你娃才兩歲,就把我這麼慘,再大點,誰知道她會不會跟我動刀子,在我飯菜裏下耗子藥?我惹不起躲得起,就當咱倆不認識,我走了…”鍾毅説完,勉強爬起來,抓起衣服就跑。不跑不行啊,因為小女孩又抓着火鉗衝他刺了過來。

“鍾毅別!別呀,我真的很需要你…”麥花嫂想攔,可怎麼都攔不住,鍾毅就那麼光股跑了,身影消失在茫茫的黑夜裏。

臨走他也沒跟楊進寶告別,那輛別克汽車扔在了麥花家的門口。女人一股坐地上傻了眼,最可能到手的幸福就那麼沒了,全毀在了自己閨女手裏。

“你個小畜生!破壞王,我養得不是個娃,是狼崽子,白眼狼啊!”麥花哭了,一下打落果果手裏的火鉗,抬手在了孩子的股上。可果果一下扎進孃的懷裏,説:“娘!你不要果果了,要扔下果果了,跟叔叔走了…娘,我好可憐的…”聽着孩子稚的聲音,麥花的怒氣全部消融了。她忽然覺得自己很自私,為了得到生理上的滿足,冷落了親生骨

一下子將孩子抱緊,哭的更傷心了:“果果,娘咋會不要你,就是沒了這條命,也不會跟果果分開…娘不要壞叔叔了,就要果果,就要果果…”女人的心裏一陣悲苦,為了孩子,還是捨去愛情吧,憋死我也不找其他男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麥花在飼養場的辦公室再次遇到了楊進寶,女人的臉很不好看。楊進寶瞧見女人就生氣,怒道:“麥花嫂,我的車嘞?你跟鍾毅快活完,老子的車也不要了?大街上扔半夜?”麥花嘆口氣,説:“進寶,別提了,鍾毅走了,我倆散夥了。”

“啊?為啥啊?”男人問。

“為了俺的娃,果果不喜歡鐘毅,把他趕跑了,還在他股上捅一火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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