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3章平時天天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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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果搖搖頭,表示啥都不想玩,就想回家,小女孩牙齒剛剛長齊,話都説不清。麥花也趕緊蹲下,説:“果果啊,叔叔帶我們做摩天輪,好不好啊?”小女孩這才點點頭,於是麥花説:“行,先做摩天輪,再做海盜船,然後划船…”鍾毅一聽樂壞了,趕緊買票,牽着這對母女上了摩天輪。遊樂場人不多,幾乎沒孩子,三個人上去,摩天輪就轉悠起來。麥花嫂恐高,女人發現自己上去高空,腳不着地,就大喊大叫起來“啊…昇天了!成仙了,得勁死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喊炕嘞。越是害怕,她越是把鍾毅抱得緊,縮進男人的懷裏,臉都變了。鍾毅趁機把麥花也抱緊了,一邊抱一邊安:“不怕,不怕,這東西很安全的,沒事兒…”

“可我就是怕,就是怕啊…哇哇哇…”女人的叫聲更厲害了,腦袋口全貼男人身上去了。小果果卻一點不怕,目不轉睛盯着孃親跟這個陌生男人。發現娘縮進陌生叔叔的懷裏,她立刻用力推鍾毅。

男人捨不得撒開,她就用腳踹,手舞足蹈,還好鍾毅躲得快,要不然果果的九陰白骨爪又撓他臉上了。摩天輪上去最高處,然後下來,一圈轉完,麥花嫂的腳都軟了,抱着孩子打哆嗦,好像踩了棉花。

鍾毅立刻趁勢攙扶女人的肩膀,想幫她抱孩子。可果果本不讓碰,仍舊將小手彎曲,時刻準備攻擊他。最終鍾毅也沒把女孩抱過來。坐完摩天輪,鍾毅又買票,三個人上了海盜船。

海盜船比摩天輪更可怕,跟鞦韆似得,這邊一下將他們蕩在半空中,那邊又把他們摔進深深的幽谷,麥花嫂繼續嚎叫,繼續跟男人擁抱,跟殺豬似得。

她嚇得褲子都濕透了,她孃的嚇了…小果果仍舊沒怕,她好像天生不怕危險,不哭也不笑,這讓鍾毅大為驚歎,想不到洪亮閨女才剛剛兩歲,就天不怕地不怕。

下去海盜船,麥花嫂扶着鍾毅一個勁地嘔吐,鍾毅也頭暈目眩,可果果卻走起路來特別穩當,四平八穩。

麥花跟男人一起對視一眼,驚得瞪大了眼睛。第三步就是划船了,鍾毅又買票,租一艘小船,上去船,麥花讓孩子坐那頭,她跟男人坐這頭,兩個人每人一隻船槳。

麥花是山裏人,本不會劃,於是就手把手教女人,麥花也樂得被男人教,故意縮在中鍾毅的懷裏。小果果不樂意了,一下竄過來,嗖,扎兩個人中間去了,特意將母親跟鍾毅分開,不准他倆腳,勾肩搭背。

鍾毅的興致再一次被破壞,真是無可奈何。小船劃啊劃,終於劃到了湖中間,停止以後,男人又忍不住,右手繞道孩子的背後,想跟麥花拉拉手,哪知道被果果發現了。

小女孩一賭氣,趁勢搬起一船槳,撲通!扔水裏去了。鍾毅吃一驚,因為丟一船槳,是要罰錢的,最少罰五十塊錢,他趕緊哈來撈船槳。

哪兒知道身剛剛哈下去,果果雙手用力一推,推在了鍾毅股上。男人立刻失去重心,撲通!一腦袋栽進水裏去了。

“啊!鍾毅,你咋了嘛?救人!救人啊…”麥花嫂嚇得喊叫起來。鍾毅一個猛子紮下去老遠,腦袋冒出來摸一把臉説:“麥花別急,我會游泳,淹不死的。”女人然大怒,這次真沒客氣,在果果的股上狠狠打一巴掌,怒道:“死妮子!你想殺人啊?”果果小嘴巴一撅,眼睛裏含着淚花,猛地將娘推開了。她覺得娘不要自己了,要跟這個野男人走。小女孩的這種格,完全是因為家庭的破裂,當初洪亮跟麥花大吵大鬧,當着孩子面待麥花,在她的心裏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她就是不會説話,無法表達,可啥都懂。她這種舉動完全是對孃的保護,可娘卻不領情。所以她生氣了…鍾毅最終也沒把那隻船槳撈上來,被水沖走了,上船以後渾身水淋淋的。

再次回到岸邊,他濕了衣服,賠了笑臉,還被人罰五十塊錢,同時,心裏也十分害怕,果果還小,如果再大點那還了得?

自己跟麥花這邊一親熱,她閨女拎把刀就把我殺了。麥花嫂繼續賠禮道歉:“鍾毅哥,真對不起,我幫你洗衣服,賠你錢吧?”鍾毅搖搖頭説:“不必,沒關係,小女孩嗎,就是淘氣,應該慢慢教育。”説着,他過來撫摸果果的臉蛋,可小女孩張開嘴巴,吭哧咬他一口。麥花趕緊將孩子拉開,一臉的尷尬:“瞧這事兒得,多不好意思啊。”

“我説了沒事兒,相信以後她會接受我的,只是時間問題。”鍾毅有信心搞定果果,此刻的他還沒有氣。

最後一項就是吃飯,走進飯館,鍾毅要了好多菜,宴請他們母女。果果還是不做聲,也不吃,就那麼坐着。菜上來,鍾毅一個勁地往女孩碗裏夾菜:“果果吃,喜歡吃啥跟叔叔説,叔叔買給你…”孩子不吃,麥花就端起菜碟來喂她,果果沒辦法,只好吃一口。餐桌是圓的,麥花坐在中間,正好把孩子跟男人隔開了。瞅着女人婀娜多姿的樣子,鍾毅又忍不住了,一隻手慢慢伸進麥花的裏,輕輕撫摸一下。可仍舊沒有逃過小女孩的眼睛,果果嘴巴一張:“噗…”將嘴裏的飯菜全噴鍾毅臉上了。男人又個大紅臉。麥花嫂發現不妙,趕緊掏出手絹幫男人擦:“哎呀鍾毅,真不好意思,對不起啊…”

“你…?”鍾毅這下真惱了,恨不得一巴掌過去,將果果死。甚至不是生氣,完全是仇恨,小女孩完全成為了他跟麥花嫂的第三者,他都要氣瘋了。可怒火還是向下壓了壓,笑道:“沒事兒,我可以忍,我忍忍忍…”這頓飯吃得很痛快,整整一上午,小女孩將鍾毅給慘了。眼瞅着落西山,他只好站起來説:“那…我送你們回吧,累一天了,早早休息。”麥花特別尷尬,只好抱起女兒上了汽車。

一路上,三個人都沒説話,孩子半路睡着了,小臉蛋緋紅。麥花忽然心生一計,説:“鍾毅哥,你如果真想跟我好,那我回家就把孩子送學校去,桃看護,今天晚上,你可以住我哪兒…”女人真的熬不住,真想跟男人親熱,才不得不出此下策。發現女人這樣説,鍾毅高興壞了,手舞足蹈:“好,好,就按你説得辦。”男人當然也想跟女人親熱,多好的女人啊,時時刻刻對她充滿了衝動。

衝動化成烈火,燃燒他的心,他渴盼着麥花把孩子送鄰居家去了。這樣倆人晚上就能熱火朝天,盡情快。果然,鍾毅把車開到學校門口,那時候果果還沒醒,麥花嫂就隔着學校的門呼喊:“桃,桃!”

“誰呀?”桃和生正在廚房做飯,聽到有人喊,立刻探出了腦袋。

“我!麥花,我孩子睡着了,先放你這兒行不行?明兒早上我再抱回來。”桃和生仔細一瞅,看見楊進寶汽車裏的鐘毅,倆人立刻明白咋回事了。

倆人想親熱,嫌孩子礙事兒唄。君子應該成人之美,於是桃和生一起點頭:“沒問題,你倆去吧,孩子在我這兒保證照顧好,你明兒早上過來抱走。”桃説着,抱過了麥花懷裏的娃。麥花樂壞了,跟逃難似得,拍拍鍾毅的肩膀,鍾毅油門一踩,汽車呼嘯一聲,直接奔向了山神廟對面的家。汽車停穩,倆人就迫不及待下車,手拉手進了屋子。房門沒關上,就抱在一塊親吻起來,狂熱起來…

你咬我的,我啃你的臉。鍾毅抱了女人的,牙齒從麥花的臉上劃過,脖子上劃過,嘎嘣一聲撕開了女人的扣子,小豬吃食似得啃在了麥花口上。

麥花面紅耳赤,本無法抵制那種羞澀,躲躲閃閃,狠命地把男人的腦袋抱在自己懷裏,納緊,再納緊,好像要把身體的全部填進男人嘴巴里去。她發出輕聲地呢喃,眨眼時間,身上的衣服沒有了,鍾毅就那麼把她抱上土炕,狠狠壓了過去…

***女人為自己創造了機會,也為男人創造了機會,她渴望那種情跟盪漾,可發自內心的窘迫卻讓她遮還羞。無論多麼潑辣豪放的女人,忽然跟一個陌生男人躺炕上,也會害羞,這是女人的天,也是女人的權利。

鍾毅的嘴從麥花的額頭上開始,親她的眼簾,親她的臉腮,也親她的脖頸,最後終於親在了她的口位置。小豬子拱食兒差不多,又拱進了她的腋窩。

忽然,他聞到一股怪味兒,麥花腋窩裏竟然有一股騷氣。説白了就是狐臭,原來女人已經好幾天沒洗澡了。娘娘山女人冬天很少洗澡的,附近沒澡堂,麥花嫂又那麼懶,只年前洗過一次。

掐指一算,都一個半月了,身體難免有味道。鍾毅可是城裏人,公務員出身,喜愛乾淨,平時天天洗澡,麥花的狐狸騷讓他一陣噁心。

“你身上…啥味道?”男人停止動作問。

“我身上有味道?很臭嗎?”麥花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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