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五台雙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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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頭怪人一探長臂,一把抓起覃英,凌空運指捷揮,草堂方桌面上,頓時現出瞭如下幾個大字:“卓丫頭,你的徒兒老夫帶走了。”底下劃了一個大大的圓圈,大約是表示大腦袋的意思。

隨着身形一閃,便失去了蹤跡。

覃英此去是禍是福,容後再表。現在且説廬山五老峯忽然發現不見了覃英,最為難過的,自然是青衫老人華得夢,當時他便商得白髮仙翁和妙手仁醫、南明一劍等人的同意,提前着令慈航玉女卜秀蘭帶領羅惜素和李若華二人下山。

事出意外,幾位老人不惜拚耗真力,為羅惜素和李若華二人打通任督二脈,並加服了許多增強內力的靈藥。

慈航玉女卜秀蘭帶着羅惜素等下山之後,又分為左右中三路追蹤。

慈航玉女卜秀蘭走的是中路,進入湖北境內。

李若華走的是右路,東入浙江。

羅惜素走的是左路,西邊湖南。

三人並且約定,無論有無得着覃英的消息,一個月之後,都必齊集江夏會合。

羅惜素所走的左路,正好是沈元通趕返廬山的路線,二人先後腳投進了同一家客店。

沈元通正當用飯之際,聽了羅惜素的聲音,那能不急急的了出來。

二個人四目一對,羅惜素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驚喜,沈元通因為先聞其聲,所表現的則是開朗的高興,在意識上雖然各人的覺不同,但其深心的愉快則一。

沈元通吩咐店小二在鄰室特別打掃了一間房間,並先請羅惜素到自己房中互述離別之情,並問她為什麼提前下山。

羅惜素輕聲的把經過情形説出。

沈元通接着也把自己所遇之事詳細地告訴羅惜素,最後道:“英妹真是淘氣,現在我們如何是好?”羅惜素嬌笑道:“元哥哥已是本派最高護法,為什麼會想不起,運用本派遍地的同門呢?”沈元通趣笑道:“小兄見了如花似玉的素妹妹,那還想得起那些道士來。”羅惜素與沈元通名份巳定,兩心相印,情意綿綿,這是沈元通受傷復原後,第一次和羅惜素單獨相處,是以不免言詞之間,情洋溢。

羅惜素瞟了沈元通一眼,嬌靨微紅道:“途中聽説你大展神威,原來只是口舌把式,專會貧嘴。”軟語柔音,沈元通心中一甜,立有一股熱,從背脊漸起,湧到臉上,一張俊面漲得通紅髮亮,雙目之中,也隱隱的出了渴望的光輝,他輕輕地握着羅惜素的柔荑,捏了兩捏。

沈元通自不是輕薄之徒,心中雖是情焰高張,卻仍然持之以禮,不改過份唐突佳人,就是這輕輕的兩捏,在他意識上,仍是提心吊膽,生怕羅惜素見罪下來,於是他戰兢地輕輕呼着:“素妹妹!素妹妹!”其實,這時的羅惜素同樣的臉泛桃花,嬌息急促,只覺沈元通握住自己的那一隻手,有一股熱傳了過來。

起初,她微微一震,本想將手縮了回來,卻又貪戀地不願發力,只是做作的掙了一掙,也輕輕的,含糊不清地叫道:“元哥哥!元哥哥!”四隻燃着人生之火的眼睛,一觸之後,都低下了頭。

沈元通見羅惜素並無不快之,右手微一使力,帶得羅惜素的嬌軀向前一傾,左手一圈,把羅惜素整個的‮體玉‬摟入懷中。

羅惜素一陣顫慄,抬起粉首,言又止的櫻微掀,但沒有發出聲音來。

沈元通慢慢的低下了頭,四片火熱的嘴,猛的一合。

就在他們四剛剛一接的瞬間。

驀地,房門上起了喙剝之聲,店小二偏不知趣的打擾道:“小姐,房間已經打掃好了。”羅惜素驚得嬌軀一擰,出沈元通懷抱,嗔道:“你,你…”沈元通長吁了一聲,做了一個鬼臉,向門外答道:“知道了。”羅惜素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裳,開門走了出去。

沈元通仰身倒在牀上,滾了兩滾,隔壁房中已傳來羅惜素用水的聲響,甜甜的笑容,在沈元通的臉上有如百花盛放。

忽然他一身形立起來,吩咐門外的店小二道:“加一付碗筷,另作幾樣特別緻的小菜送上來。”用過晚飯,沈元通和羅惜素噥噥唧唧的説個不停,直到深夜才各自歸房就寢。

沈元通和羅惜素二人,雖是情話綿綿,憐愛至深,但因彼此都是奇男奇女,教養有素,發乎情,止於禮,未及於亂。

羅惜素回房之後,沈元通勉強做了一回調息功夫,恢復了一天疲憊後,便也上牀休息。

他滿腦子的恩怨情仇,竟遲遲不能成眠。

沈元通心煩意亂,耳目仍然不失其聰,他發現屋脊之上,來了夜行人。

以他的功力,又經過幾次大戰的磨鍊,頗能做到不驚不援的境地,可是他仍然輕彈了幾下牆壁,暗中告訴羅惜案提高警覺。

然後,靜以觀變。

屋上來了輕功頗高,似是專為羅惜素而來。

但來人尚不失為光明正大之士,在認定了羅惜素的住房之後,縱身落在羅惜素窗外,發話不輕不重的對羅惜素道:“幕古槐山孔莊主,請紫玉簫主前去説話。”他把話説完,不待羅惜素答話,便又縱身退了出去。

羅惜素不知來人用意何在?是以先用“傅音入密”神功對沈元通道:“小妹出去應付,請元哥哥暗中接應。”沈元通囑咐了一聲:“小心!”羅惜素才飄身縱出房外。

院中一個青衣勁裝大漢,一見羅惜素而來,立即抱拳道:“古槐山莊離此不遠,請姑娘賞光。”羅惜素摸不着頭腦,微一猶豫道:“你們莊主是誰?請我何事?”那青衣勁裝大漢執禮甚恭地道:“古槐山莊莊主銀笛玉扇孔劍萍,小的奉命行事,不知究竟,請姑娘賜諒。”羅惜素秀眉微微一蹙,遂朗地道:“請前行引路!”那青衣勁裝大漢身形一起,使出全力,電出院而去。

羅惜素徐徐的跟在後面,亦步赤趨。

大約走了一頓飯時間,那青衣勁裝大漢面有得的回過頭來,在他想像之中,羅惜素一定被他拋得老遠了。

可是當他看到羅惜素在他身後一點不現吃力的神態時,不由大吃一驚,放緩腳下速度,吶吶地道:“小的獻醜了。”羅惜素微微一笑,沒有答話,但是這一笑,端莊開朗,毫無傲慢之,頓時那青衣勁裝漢子更是內愧心服。

又走了一個時辰左右。

前面黑壓壓的已現出一個極大的莊院。

莊院門前,高挑着兩盞油紙燈籠,燈籠底下,分站着幾個青衣勁裝漢子,似是專為接羅惜素而設。

羅惜素跟着都帶路的勁裝漠子直走進去,兩旁站立之人,呵躬身,對那領路之人甚為恭敬。

羅惜素睹狀心中有數,幾乎笑出聲來。

那勁裝漢子也看出羅惜素對他的身份有了疑問,他卻裝做不知,只是加快腳步,領羅惜素進入客廳,肅客入座。

羅惜素藝高膽大,又加暗中另有元哥哥支援,所以臉上毫無驚恐不安之,怡然就座。

廳堂高大,陳設華麗,燈火輝煌,氣派頗為不俗。

主人尚未出見,羅惜素先自搜遍枯腸,卻始終想不出銀笛玉扇孔劍萍是誰?和找她的原因何在?

不久,後廳走出一個體型壯實,身穿儒服,年約三十左右的書生來。

羅惜素秀眸一閃,站起來道:“承蒙孔莊主親自接引,晚輩多多得罪了。”原來這個中年儒生,就是剛才接引羅惜素來莊的那個青衣勁裝漠子,這時換裝出來,羅惜素斷定他必是孔莊主。

銀笛玉扇孔劍萍尷尬地一笑道:“莊丁魯,恐言不敬之處,在下不得不親自相煩姑娘。”羅惜素單刀直入道:“不知孔莊主相召有何見示?”銀笛秀士孔劍萍近十年來,在江湖上頗有聲譽,只因悟緣老尼平極少説及江湖上的後起之秀,是以羅惜素未之前聞。

孔莊主深夜邀請一個年青少女來莊,這於他的身份,至為不合。

原來他據報羅惜素身懷紫玉簫,因為一件久藏心中的心願,生怕羅惜素一旦離去,以後要找她更是不易,所以不得不倉促相邀。

幸好羅惜素竟糊里糊塗的跟了出來,並未發生過多周折,這時他見羅惜素開門見山的詢問因由,便也直率的答道:“不瞞姑娘説,在下實為紫玉簫之敵,有事相商。”羅惜素沉靜地道:“請莊主明白見告。”銀笛秀士孔劍萍道:“姑娘身攜紫玉簫,不知是否唐老前輩的傅人?”羅惜素據實道:“紫髯神魔唐老前輩與晚輩毫無師門關係。”銀笛玉扇孔劍萍又問道:“請問姑娘貴姓芳名?出身何門何派,紫玉簫從何得來?”羅惜素有問必答道:“晚輩羅惜素,出身武當門下,家師上悟下緣,紫玉簫是唐老前輩賜用。”銀笛秀士孔劍萍聽了羅惜素的話,微微一怔,似是不大相信地道:“姑娘出身武當,唐老前輩與武當並無深,何以會將紫玉簫送與姑娘?”羅惜素毫不見怪地道:“唐老前輩再次出山,心已經全改,此簫確是他親自賜予。”銀笛秀士沉了片刻,吐吐地道:“在下有一不情之請,不知姑娘能否見允?”羅惜素心念電閃,心想:“他必定是看上了我的紫玉簫。”微笑道:“孔莊主有話但請直説,同是江湖人物,只要不是十分為難之事,晚輩一定不使莊主失望!”銀笛秀士孔劍萍了一,長長地了一口氣,正道:“在下不惜任何代價,與姑娘換紫玉簫。”羅惜素秀眉微微一蹙,覺得銀笛秀士要求得有點過份,心中不樂,卻未表示出來,婉拒道:“長者賜用之物,晚輩歉難遵命。”銀笛秀士孔劍萍眉鋒輕揚道:“貴派以劍術見稱於世,在下願以家藏碧虹寶劍相贈。”碧虹寶劍是乃江湖上盛傅的四大名劍之一,羅惜素聞言心中不微微一驚,想不到孔劍萍竟捨得用以換紫玉簫。

其實真要説起來,紫玉簫的名貴也並不下於碧虹寶劍,尤其今天的紫玉簫,在羅惜素的眼中,無異是她的第二生命,當然無法同意,於是搖頭道:“請恕晚輩失禮,晚輩要告辭了。”銀笛秀士孔劍萍微現愠容,未及發言,忽然有人冷冷接口道:“不識抬舉的東西,何必與她客氣!”八間房掃描slqlzfocr,舊雨樓獨家連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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