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五台雙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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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四更已過,覃英心緒凌亂,怎麼樣也無法成眠,銀牙一咬説做就做,偷偷的走出明軒小築穿過“天機連環九元陣”逕奔大洪山懸鈎峯,準備找師父玉簫仙子,撒嬌求援。
小妮子雖是心有急事,但依然不了愛管閒事的脾氣,一路下來,管盡了她認為看不順眼的事。
好在她一身武學,得自玉簫仙子親傅,這次在廬山雖然沒有達到幾位老人家的期望,卻也已得了不少益處,是以在沒有絕項高手為敵的情形之下,當然是所向無敵,打得甚是過癮暢快。
她隨口哼着無名小曲,十足一個頑皮任的小姑娘,展開身形,一路往大洪山懸鈎峯妙音台奔去。
高聳入雲的懸鈎峯,一片疊翠蓊鬱,任何人處此仙境,都會俗念盡滌,萬慮俱消。
這時覃英,孺慕情熾,心扉隨着步步登高而更形動,嬌靨發
着光輝,迫切之中還帶着幾分羞意。
腳下點塵不沾身似彩蝶乘風,着翠碧叢中一角茅舍飛衝而去,同時嬌聲呼喊道:“師父!師父!英兒回來了!”一陣山鳴谷應:“師父!師父!英兒回來了!
…
”回聲逝盡,四下又歸於一片沉寂,這情形與往完全不同,玉簫仙子竟未聞聲出來,覃英小小芳心中立時泛起各種各樣莫名其妙的猜疑。
她身形加速,入茅廬草堂之中。
秀眸掃處,芳心一震,只見堂中面方桌之上,平放着一個奇大的腦袋,正朝着她
齒而笑。
這腦袋直徑足在一尺五六以上,亂髮虯結,蓬蓬鬆鬆越發顯得大得駭人。
覃英連退三步,一聲尖叫,回身就跑。
她只覺得背後一股無形力量,牢牢的把她住,無法移動一步!
絕望之下,覃英反而狠下心來,彩霞起處,白玉簫已經拔到手中,就地旋身,
厲內荏地大喝道:“什麼妖魔鬼怪,敢到妙音谷來撒野?”那大腦袋似乎並無惡意,呵呵笑道:“你自己不看清楚,為什麼亂罵老夫妖魔鬼怪?”覃英微微一愕,再定神看時,果然,那不僅是隻有一個大腦袋,腦袋之下,還有手有足,肢體俱全,只因腦袋太大,身子太小,猛然看去,只看到
出桌面的腦袋,忽略了桌下的手足軀體。
此人全高不及五尺,大腦袋佔了全身的三分之一,雙手特長,幾將及地,長得真是怪模怪樣。
覃英在看清了之後,恐怖之心一掃而光。
她恐懼之心一去,想起無端受驚,不覺怒火橫生,手中白玉簫發出一道白光,不聲不響的便直朝那大腦袋點去。
覃英小子一發,恨不得把那大頭怪人當場置於死地,是以出手快捷,全力施為。
她的白玉簫已快要擊中那大頭的太陽
,但大頭怪人依然不避不讓,大有甘願就死之意。
覃英雖是刁鑽任,可是心柔手軟,直到今天,真還沒有親自殺過人,此時,眼看那大頭怪人,便將腦漿迸裂死在自己白玉
簫之下,反而嚇得花容失
,白玉簫,簫端一斜,點向空處。
她雖有饒人之心,可是提勁太足,功力又未到達出神入化,收發由心的最高境界,簫端只勉強避開了“太陽”正,仍然結結實實地點在那怪人的大腦殼上。
只聽得“篤!”的一聲,那大頭怪人立時向後仰倒下去。
覃英點到大頭怪人,再也不敢舉目去看那想像中的慘狀,一臉惶然之,口中喃喃埋怨道:“哎,誰叫你不躲開哩!”蓮足一跺,擰
正要離去,不想剛剛扭轉身形,卻忽見那大頭怪人,竟笑嘻嘻的擋在門口,朝她咧着大嘴,不覺芳心大駭,當場愣住。
憑自己白玉簫,竟絲毫傷對方不得,覃英再是心高氣傲,心中也已有數,知道自己絕非那怪人的對手。
同時,她又想到何以師父未見出現,莫非受了這大頭怪人的暗害,她一想起師父的安危,怯敵之念全消,玉面生寒,怒叱道:“你把我師父怎樣了?”那大頭怪人似乎脾氣甚好,仍是笑嘻嘻的直向覃英全身打量。
覃英見他只笑不答話,更是大怒道:“你為什麼不説話?難道不開口,我便會饒了你嗎!”那大頭怪人似是特別欣賞覃英的稚態,莞爾笑道:“你和那卓家丫頭,倒真是一對難師難徒,一樣的火爆脾氣。”大頭怪人口氣極大,可是覃英卻不理這筆帳,玉簫一領,冷笑道:“脾氣大你管得着麼!”話未説完,玉簫已經橫掃去。
大頭怪人長手一掄,也不知他用的什麼手法,覃英但覺手中一震,白玉簫已經到了他的手中。
覃英玉簫手,秀目一愣,心念電轉,籌思應付之法。
大頭手執玉簫,又打量了覃英一眼,道:“你師父哪裏去了?”覃英杏目圓睜道:“我正要問你哩!”大頭怪人壽眉雙飛,道:“卓丫頭不在也好,你跟我走!”覃英嗤道:“憑什麼我跟你走!”大頭怪人右手單指一彈道:“就憑這個!”一股指風直襲覃英“玄機”,覃英機警地一擰嬌軀,可是那怪人的指風快似電掣,哪讓覃英有閃躲的餘地,嚶得一聲,便
指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