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武警殺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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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武警殺人了(各位親親大大,十一月份月票大戰烽煙再起!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麼您的原文賬户裏就有兩張月票了,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給俺吧,您就點我書頁上的那個“vip月票”處即可,點一下就是一張月票,有幾張就點幾下。您的月票就是咱更新的動力!雪狼叩謝!)“你不信拉倒,我還就不講給你聽了!你別説是上面下來的救災款,就是捐款和全國各地拉來的救災物資他們也敢截留的,這幫人比周扒皮還黑!”司機着煙,有些氣憤地説道。

我打岔道:“周扒皮,師傅你説的是那個半夜雞叫的周扒皮吧?那是個瞎話,你想啊,深更半夜把長工招呼起來下地幹活?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半夜三更的伸手不見五指,地主讓農民下地去幹什麼?啥也看不見還不糟蹋了農田裏的禾苗?別信這些洗腦的東西,所有人都知道這是個笑話,他們還以為老百姓都是傻,他們想怎麼糊就怎麼糊吧!”

“嘿嘿!小兄弟,你説這個到是真的,我就是那麼個意思,反正是鄉里的李水生書記把兩百萬給分了,他還説我們的領導幹部的家屬都在下面的村裏,我們分了就是賑災了嗎,傳説他個人分了五十萬!這還了得,二十八個村二十個反了!昨天幾百人圍攻了鄉政府,活活把個李水生書記給用鐵鍁劈死了!那可是書記啊,上頭就定了,説是刁民暴亂,這不,今天一大早,尖山鄉就戒嚴了,暴動的農民搶了鄉糧庫和銀行,武警開始抓人,雙方動了傢伙,死了不少人,唉!”司機滔滔不絕講了起來。

我大概聽明白了,可是這種事我還真是頭一次聽説,怎麼也有些不大相信。要説萬惡的舊社會有這樣的暴動還差不多,可是現在是什麼年代啊?書記是幹什麼的,那可是人民的公僕啊!為人民服務,什麼立黨為公執政為民的,怎麼可以私分老百姓的救命錢吶?

司機將煙股從車窗丟出去,接着説:“這年頭,當官的欺壓百姓很正常,老百姓沒有活路就造反,反正橫豎也是死!就説今年大旱,有兩個村的村主任還真是為了大夥的活路着想,就想帶着村裏的青壯出去要飯去,到北邊的貴陽去要飯,可是你猜怎麼樣?馬上就被武警給包圍了,不許他們出去要飯!説是破壞穩定,要他們回村等待救援!可是***救援款來了,卻被當官的給了,老百姓反正也是死,不如跟他們拼了…”

“那現在怎麼樣了?”我關切地問道。

“不知道,我們從盤水出來的時候接到通知,只能到玉井鎮了,剩下怎麼走,你們在玉井鎮再轉車吧!”司機不言語了。

阿妞挨在我身邊坐着,一言不地聽我跟司機聊着,她看我們都不説話了,就摟着我的胳膊説:“盛濤,沒事,我們就在玉井鎮先住下,看看情況再説!你餓了吧,早上也沒吃東西,來,我這裏帶了坨坨,我給你割一塊!”我還真是餓了,接過來已經成了乾的坨坨,阿妞用鋒利的彝族刀為我割了手指厚的一大片坨坨,我咬了一口,很有筋道。

“真好吃!”我由衷地稱讚道。

“嘻嘻,好吃吧!這可是我的家鄉過年才可以吃到的美味!”阿妞用一張碩大的芭蕉葉子將剩下的坨坨包起來。

“你也吃!”我對她説道,一邊拿出水來喝了一口,將水瓶遞給她。

窗外的風景很好,都是高低起伏的山巒。我看着阿妞説:“你為什麼不吃?”

“坨坨是水牛的腱子,一年到頭,我們一家只捨得殺一頭水牛,今年的收成不好,我們家還沒有捨得殺,這塊,還是跟族裏賒的,明年過年殺牛的時候要還的…”阿妞低下頭。

我聽了,心裏不是滋味,我苦笑下説:“阿妞,你這樣講,我這個還怎麼吃得下?這樣吧,等我們在貴陽安頓好了,我們回去,我給你家買上十頭水牛!”

“十頭水牛!咯咯咯咯!”阿妞捂着嘴巴笑了起來“盛濤,我現你真逗,你知道一頭水牛多少錢嗎?我們家全家在地裏幹上一年也不夠買上一頭水牛的,你一張嘴就是要買十頭水牛,你們城裏人就是能吹牛!”阿妞的嗓門很大,車上的其他乘客也都笑了,前面的司機呵呵笑着説道:“小夥子,在姑娘面前逞能也要有個度數,你要是能給她家買上十頭水牛,你早就開上小汽車了,怎麼也不會上了我這輛大客車不是?”我訕笑兩聲,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看阿妞説:“那,那咱就少買幾頭,就給你家買個五頭吧!”

“盛濤,人家都在笑你吶,我明白你是討我喜歡,沒事的,我們在城裏好好賺錢,一年掙上一頭牛還是有希望的!”我四下看看,小聲問道:“那在你們那裏,一頭水牛到底值多少錢?你們的山寨,最有錢的人家有幾頭水牛?”阿妞看我認真的樣子,就説:“好吧,我告訴你,在我們那邊的集市上,一頭好的可以耕地的水牛要賣到五千到六千多,我們寨子裏面,就是族長阿旺伯家了,他家一共有七頭水牛,昨天殺的那頭就是他家的,我家只有一頭牛了,還要靠它犁地拉車,所以就不捨得殺了,我跟阿媽説了,我跟你進城幹上一年,就給家裏買上兩頭小牛先養着,可惜,這兩年太旱了,我們家種的玉米缺水,長不,賣不上幾個錢,唉!”阿妞的話讓我受到山裏的窮人的子的艱辛,我有些動情地抓了她的小手,説:“阿妞,你放心,我現在身上還有幾個錢,等我們在貴陽把鋪子好,我一定先幫你家買上兩頭小牛,這樣就不用等到年底了。”

“你説真的?兩頭小牛也要四千塊,兩千塊一頭,老公,你有很多錢嗎?你説你在大城市打工,一個月有多少工資吶?”我神秘地笑笑説:“不是很多,但是買兩頭小牛足夠了,呵呵。”

“哦!老公!”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阿妞對我的直呼其名已經改成了“老公”她叫我“老公”和那些都市女孩很隨便地喊我老公卻有本質的不同,她是自內心地把我當成了她的男人,可是我卻還沒有準備好就這樣和她生兒育女白頭偕老。

多年以來,叫過我“老公”的女孩不計其數,我到是喜歡那種被稱作“老公”的覺,曖昧的、兩廂愉悦的,彼此間各取所需的那種。可是,面對阿妞,我突然有種肅然而生的責任,這是從來沒有過的覺,我要讓這個對未來充滿希望的彝家少女幸福,在我有這個能力的時候就為阿妞這樣的好人多做點什麼吧,在我豔麗,這個世界已經沒有淨土,所有人都是骯髒的,唯有阿妞,昨晚為我獻出了處*女寶的阿妞,是那麼的乾淨純潔。

大客車的一陣顛簸讓我從恍惚中回到了殘酷的現實,崎嶇起伏的山路上,赫然出現一個路卡,兩輛裝甲步兵車停在路邊,車上架着pkm通用機槍。十幾個手持最新的九五式突擊步槍的土黃彩服士兵在檢查過往車輛。

“***!路卡都設到這裏了,這裏離玉井鎮還有六十多公里!”司機罵罵咧咧説道。

我有些緊張,我揹包裏有兩把手槍和子彈,這可都是要命的違品。我竄到車前面的司機旁的機器包上,仔細看着前面的武警的檢查,還好,他們只是檢查身份證,並沒有搜查乘客的隨身物品。

那是一輛麪包車,幾個男人還乘機下車站在路邊煙小便,大家嬉笑着,並不像是前面真的有什麼暴動。

麪包車很快就被放行了,接下來是一輛豐田越野車,車上兩男一女下來,看上去穿得很好,像是有錢人的樣子。一個男的一下來就大聲嚷嚷,跟一個跟他要證件的武警比比劃劃。

我們都聽得很清楚,他在叫道:“武警了不起啊?啊?有本事去抓那些貪官污吏,別在這裏跟老百姓耀武揚威!我們沒有犯罪,那麼沒有權利檢查我們,讓老子過去,老子的事情你們耽誤不起的,曉得吧?”另一個男的也竄過去,一把推開一個持槍的武警罵道:“狗腿子!散開,好狗不擋道,我們有急事你們都***給我滾開!”幾個武警突然據槍,將九五式的槍托頂在右肩瞄準了兩個張牙舞爪的男人,一時間空氣彷彿都凝結了!

“開槍開槍!有本事打死老子!”一個男的拍着脯叫道,那個開始沒説話的時髦女郎這時突然瘋般撲上去就抓一個離她最近的武警的槍,就在兩人拉扯之間“啪!”地響了一槍!

所有人都僵在原地,我們清楚地看見,那個時髦的女人的白風衣的後背,瞬間洇開了一片血!子彈打穿了她的身體。

“殺人啦!武警殺人啦!”一個男的大聲叫喊起來,另一個撲過去抱住了那個女人,幾個年輕的武警大概也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吧,他們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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