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前面戒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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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前面戒嚴了(各位親親大大,十一月份月票大戰烽煙再起!如果您是vip包月用户,那麼您的原文賬户裏就有兩張月票了,雪狼求您了,把月票投給俺吧,您就點我書頁上的那個“vip月票”處即可,點一下就是一張月票,有幾張就點幾下。您的月票就是咱更新的動力!雪狼叩謝!)我説:“不怕,現在,已經有一顆種子進去了,你一定會懷孕的,起來吧!”阿妞這才將信將疑坐起來,又將繁瑣的民族服飾都穿戴好,在我面前轉了一圈説:“阿哥,我好看不?”月光下,阿妞的面如桃花,鮮豔嬌。
“好看好看,過來坐一會兒!”阿妞聽話第挨着我坐下,我伸手攬住她的香肩,在她的臉頰親了一口,説:“阿妞,你,真的可以跟我下山嗎?”
“可以啊?就怕你不要我!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可以把身份證給我看看嗎?”
“當然,我叫,我叫盛濤,這是我的身份證,我是東北人,自由職業,在上海一家公司打工,現在是我的休假時間,正好出來這邊旅遊的。”我編瞎話是不用打草稿的,象阿妞這種涉世不深的彝族女本不會懷疑我的話。
“你叫盛濤,嗯,今年二十六歲了,嘻嘻,這在我們這裏阿哥算是大齡青年了!”阿妞將身份證還給我。
我點了一支煙説:“阿妞,天一亮我就得離開,你要是想好了就跟我走,不然就等到明年的今天,我回來,你抱着我們孩子在這裏等我…”
“盛濤,我想把這個孩子生下來,明年的新年你來接我吧,我抱着孩子等你,到那時我們就是夫了,然後我們去貴陽,好不好?”阿妞的真誠與純真讓我的心裏突然好痛!我心裏明白,這一走,也許我不會再回來,也許她
本就不會懷上我的孩子,誰知道吶?可是,這接下來的一年,將凝結了阿妞一生的期盼!
我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了,毅然決然地説:“阿妞!明天就跟我走吧!我帶你去貴陽,我給你開一家店鋪,你可以把這裏的蠟染和山貨拿去賣,叫上你的阿爸阿媽一起,去城裏過有尊嚴的生活!”阿妞一下子撲在我身上,她摟住我的脖子親吻着我的頭臉,我忘情地摟住她,要不是憐惜她剛剛破瓜的身子,我恨不得馬上來個梅花三了。
我們就在小樹林裏面過夜,第二天驕陽升空,我醒來的時候,阿妞卻不在了我的身旁。我有些痠背痛,站起來舒展了幾下身體,卻看到不遠處還有幾對兒那女相擁而眠,昨夜,漏*點的不止我們一對兒。
我整理下旅行包,檢查了裏面的現金、信用卡、牛角刀、貝雷塔手槍、點三八左輪手槍還有身份證,幾件換洗的內衣,洗漱用品等等一樣不少。
我背起揹包走出樹林,樹林的一邊是下山的路另一邊通向山寨,我猶豫了片刻,還是沒有一走了之。儘管我是個黑幫大哥,可是骨子裏,我確是個心腸很軟的人,只有面對我的宿敵的時候我才會暴我野
的一面,比如
本人,我得為我的爺爺報仇,比如蓋子,我見到他們就想殺死他們。可是面對善良的人們,尤其是女人,我卻往往都是“倒貼”盡我所能地幫助她們,心甘情願讓她們拿我當“凱子”也許,這樣做,多少可以減輕我揹負一身的罪孽吧!
我在岔路口找了塊石頭坐下來,我等她,我知道她一定會來,她一定是回去跟家裏人告別。我點了支煙着,掏出手機撥打了快刀趙順的電話,得知他們已經離開了雲南,護送着湯山在回上海的路上了,我放心了,全身心地放鬆了下來。
阿妞終於來了,我看見她換了一身裝束,體恤衫緊身褲,一副鄰家小女孩的模樣,只是走路看上去有些彆扭,她那裏一定已經腫了,走路難免要有障礙。
“盛濤!”她直呼我的名字,我喜歡這樣的沒有稱謂的稱呼,聽上去反倒親切。
“阿妞!我還以為你把我丟在樹林裏不來了。”我站起來,將旅行包背在肩上。
阿妞走過來,她揹着一個雙肩挎,衝我笑笑説:“我不來了,豈不是便宜了你!哼,你答應我要開個店鋪給我的,不許耍賴啊!盛濤,我們走吧,家裏我都説好了,我們從這邊下去就是公路,就是你來的那條路,我們可以攔到公車去貴陽。”我們一路手拉着手,就像一對兒出籠的小鳥一樣歡快地走到不遠處的公路,很巧,馬上就有一輛長途客車,車窗上的一塊紙板上寫着大的字“盤水-安順”阿妞站在路邊抬手招搖着,我疑惑道:“這是去安順的車,不是去貴陽的吧?”
“是的,到了安順,就有好多去貴陽的車,就很近了!”她門清地介紹道。
長途大巴士停下了,她率先上車問道:“到安順多少錢?”
“安順到不了,尖山鄉戒嚴了,我們只能到玉井了,走不走?走就上來,快點!”司機有些不耐煩了。
“走走!盛濤上來!”阿妞伸手拉我一把,其實我一聽司機説的“戒嚴”我就有些打杵,戒嚴是什麼意思?就是軍事管制吧?我知道,這裏是少數民族集中的地區,有布依族和苗族的自治區,可是,不至於軍事戒嚴吧?
我們上了車,車上的乘客並不很多,我湊到前面的機器包上面坐下,我問司機:“怎麼就戒嚴了吶?”司機並不理會我的問題,説:“打票!我送你們到玉井鎮,一人五十,一共一百塊!”我連忙掏出一張百元人民幣遞過去,司機看一眼放到口袋裏面,這才説:“兄弟,一看你就是外地人!玉井鎮下面有個尖山鄉,今年大旱,全鄉二十八個村屯顆粒無收,中央一批救災款劃撥到省裏,省裏分到縣上,再到鄉里,不瞞你説,這一級一級層層盤剝,等到了鄉里,就沒有多點了,結果尖山鄉的書記叫李水生的,就把僅有的兩百萬救災款給私分了,鄉里的幾個鄉長都有份,可是不知道咋整的,這事兒就讓下面的百姓給知道了!”我掏出煙來點了,遞給司機一支,司機點點頭説:“靠窗煙,車上不讓的,靠窗
,把窗户打開。”我説:“師傅,你竟瞎扯,中央的救災款也有人敢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