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8我是個很小氣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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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要去嘛?”安以然撇了下嘴低聲問,這時候當然是希望身邊有個人陪。縱然是不怎麼的人,也希望能多留一刻。

安以然沒等到舒依依的回應,車子開動,車裏很快陷入安靜。安以然貼着車窗,看着窗外的夜景。這個城市真美,隨處可見濃厚的異國情調,每轉過一個街角,都有種如畫的覺,很有吉米的畫線條,那麼真實的出現在眼裏。

可是,如今她已經沒了初來時候的欣喜,城堡也不再那麼神秘。一切回到現實才知道,原來王子和灰姑娘的故事真的只是童話,格林沒有給灰姑娘寫後傳,大抵,也是因為灰姑娘和王子結婚後過得並不是那麼幸福吧。

車子開了很久,安以然腦子一直胡思亂想着,這幾年的片段一一閃過,靠着車窗,眼淚就了下來。等她發現時候,已經悄無聲息的淚濕了滿臉。

“下車。”舒依依拉開車門,安以然頭歪了下,什麼時候停車的她都不知道。

“哦。”安以然鑽出車子,垂頭喪氣的往敞亮的大廳走。舒依依側目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再説話,而是邁着輕盈的步子走在了前面。

“要我陪嗎?”舒依依手上的卡在光亮的枱面上輕輕點碰,側目看向安以然。

安以然莫名的看着舒依依,還沒明白過來,只是下意識的點頭。舒依依快速的登記,要了兩間房。拿着房卡走進電梯,安以然依然悶聲不吭的跟着走進去。

到了門口時候安以然反應過來了,舒依依把門卡遞給她的時候安以然不接,説:“你不是説陪我嘛,你也説話不算話?”拖住一個算一個,正因為不,才厚着臉皮讓人留下來陪她。更主要是,舒依依並不是她討厭的人。

舒依依側身開了門,推着安以然進了房間“你不怕我把你吃了?”安以然扭頭,莫名的看向舒依依,舒依依想叉來着,順勢卻了下長髮放下手。側身坐在椅子上“只有一張牀,您真想跟我同牀共枕?”安以然拉着臉看向舒依依,終於忍不住道:“那你可以選擇睡地上,反正也不冷。”舒依依挑挑眉,安以然也跟着挑眉,這動作一做,下意識的伸手摸了下眉頭,怎麼這麼悉呢?總覺跟舒依依跟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説話的方式還是跟霍弋是朋友的原因。安以然是不高興舒依依那損人的口條,可莫名的覺得親近。

安以然鑽進浴室洗澡了,嘩啦啦的水聲傳出來,這可要了外面舒依依的命,起身在房間裏走,又轉身坐下,坐下又起身,把空調温度調得極低,屋裏很快就成了冷藏室。安以然從裏面出來,渾身起了一層雞皮子疙瘩。

“你想凍死人啊?”安以然皺皺眉頭,這樣的温度還開空調,十度啊。

舒依依摔門進了浴室,安以然扭頭看着合上的門。眼皮子翻了翻,走過去,貼着浴室門説:“依依姐,你是不是很熱呀?你是不是那個什麼什麼呀?”舒依依沒回應,安以然自討了個沒趣,也不説話了。關了空調,把窗户打開,爬上牀鑽進被子裏就睡了。本來以為睡不着的,可腦子有些漿糊,也有些發熱,竟然睡着了。舒依依上牀的時候安以然還有點意識,動了動,讓開了些空間轉向另一邊,然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舒依依爬上牀後又下去,在牀前站了很久,直到安以然均勻的呼聲傳出來後,這才又爬上去。靠着安以然躺下身,側撐在安以然上方。眼睛就發怔似地一直盯着安以然的,嬌豔滴,飽滿瑩潤,親一下沒什麼吧,她們是朋友不是?

貼近時眼前出現了那位爺的臉,嚇得舒依依很快反彈開去。伸手甩了自己一巴掌,真是禽獸不如,起身下牀走了。

安以然早上醒來的時候沒看到舒依依的人,不過她衣服裏了點小錢,不多,剛夠打車的。安以然數了數,撇撇嘴,真是小氣,她又不是不還,這點錢夠去機場,哪夠賣機票呀?果然女人都小氣。

穿好衣服滑下牀,有些頭暈。伸手拍拍臉,不會又生病了吧?

安以然拿了門卡推開門,外面是蘇拉和蘇雯,安以然立馬黑臉了。看也沒看兩人一眼直接大步走進了電梯,也沒等蘇拉蘇雯直接下樓了。後面兩人進了另一部電梯,跟着下樓,並即刻連線樓下的人。

安以然走進大堂,把卡遞上,收卡的大堂經理雙手接過,眼神不敢看她。安以然等了會兒,幾個前台的小姐都跟她一樣站着,看起來很是戰兢。

安以然忍不住了,出聲催促道:“昨晚登記的時候不是押金了嗎?我朋友走的時候你們沒給回吧?怎麼,難道你們這裏是不退押金的?”那大堂經理一腦門兒的冷汗,還真忘了茬兒,趕緊快速的把押金給雙手奉上。安以然接過,不怎麼高興的看了那人一眼,好吧,看在他態度還算和善的份上,她就不計較了,拿着錢進衣服口袋裏轉身走出酒店。

加上押金錢也不夠,惱死了。安以然站在酒店門口,沈祭梵的車下一刻停在她身邊,拔的身軀下一刻從車裏出來,俊毅的臉上帶着温和的笑意。朝她走近,伸手拉她,低聲道:“寶,玩夠了就該回家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安以然伸手甩開沈祭梵的手,拉着臉子轉向另一邊。

沈祭梵側身,手臂一伸就把人裹進了懷裏:“聽話,跟我回家。”夜不歸宿,以前她哪敢?沈祭梵不是不計較,但現在不是時候。有些事情他沒打算讓她知道,他的那些破事她並不需要關心,她只要好好的做她自己就夠了。

安以然轉頭,怨恨的目光望向沈祭梵,冷笑出聲,問道:“你還有什麼資格對我説這種話?你以為你是誰?沈祭梵,你是不是認錯人了?你的女人不是那個叫什麼凱的嗎?怎麼,你想坐享齊人之福?別做夢了。”

“然然…”沈祭梵順着她的頭髮,並沒有理會她的憤怒。

安以然拍掉他的手,怒哼:“我不是你的然然,你的然然已經死了。從今天起,我們再沒有關係。”沈祭梵依舊沒理會她的言語,俯身將她打橫抱起,直接坐進了車裏。安以然往上一拱,腦門兒撞上車頂,又給狠狠撞了一下,疼得眼淚直滾。手腳並用的掙扎推攘,沈祭梵抱得緊,附在她臉上親吻,低聲道:“不哭,我在,乖,別亂動了乖寶。”安以然抬腿要踢,可空間限制,踢不到,手被反鉗着使不上力,一動就被勒得疼,安以然咬牙瞪他“你能不能不要再這樣?我已經被你害得很慘了,你真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看到這個男人心裏的委屈就再也控制不住。不想再淚的,昨天已經哭過了,可她自己已經不受自己左右。堅強不過三分鐘,眼淚就滾了下來。

“我已經這麼狼狽了,沈祭梵,你是不是真的想要把我死才甘心?我再這樣下去,我都瞧不起自己了,沈祭梵,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霸着我了?你已經要娶別人了,你為什麼就不能痛快的放手?藕斷絲連很好玩嗎?看着我被你得這麼狼狽你很舒坦是不是?讓女人為你難過為你傷心,你的虛榮心一定得到很大滿足了吧。沈祭梵,我也難過了,也鬧過哭過了,夠了吧?”安以然掙扎不開索就不動了,頭一歪靠在他肩上痛哭,用力的壓下洶湧的傷心和無助,嚥着苦澀的眼淚,哽咽不斷。

“然然,不是你想的那樣,昨天的訂婚禮只是場戲,不當真的。”沈祭梵到底還是解釋了句,可要跟她説他現在所處的形勢,她更不會理解。

女人是無法理解權利與地位在男人心中的分量,為了站上高位掃除的障礙算得了什麼?安以然本就不是多有事業心的女人,沒有多少貪念,讓她理解沈祭梵的做法,這基本上不可能。普通百姓怎麼能夠理解想要征戰天下,擴大領土的帝王的雄心?他們要的就是三餐温飽,簡單的生活,哪裏能夠體諒半分殘忍的殺戮?

“沈祭梵,昨天那麼盛大的場面,曼德王妃都出現了,你只對我説一句‘逢場作戲’就算代了嗎?呵呵,男人真的都一樣,可以拿工作作為一切事情的擋箭牌,沾花惹草跟別的女人**,就算都舉行盛大的婚宴了還冠冕堂皇的能用逢場作戲當説辭。懂不懂‘無恥’是什麼啊?”安以然撐起身,心灰意冷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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