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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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心裏的結終究還是沒有解開。罪惡越來越重，我再也不敢和媽媽做愛。媽媽也心裏焦急，卻總是安撫着我，這樣下去，我們會怎麼樣？

我只能選擇逃避…不久，我就藉口研究任務重，開始在研究室過夜。可是逃避得了一輩子嗎？我總不能永遠不回家！我的媽媽，我的子，我的孩子…我不能不見他們啊！

我試圖去看心理醫生，可是…我怎麼敢説我心理負擔的真實原因！我們是亂倫…亂倫。

有一次一位心理醫生似乎讓我解了一些，我當晚就試圖和媽媽恢復往的關係…可是，就算看到媽媽美麗的身體，尤其是那誘人的花園，負罪還是水般湧來，讓我連起都不行了…

媽媽似乎看出了一些什麼，慢慢地憂愁起來。可是我沒辦法説破…再一次和媽媽親熱的努力失敗以後，我更不敢回去了。再過不久就是媽媽的生…媽媽四十二歲了。一定得回去。

媽媽生的前夜，我一個人在研究室中坐了很久，滿腦子都是我的罪惡。我是一個罪人，娶了自己的媽媽為。我是一個罪人，和自己的媽媽有了孩子。我是一個罪人，人不會容忍我，神也不會容忍我…離開研究室，我失魂落魄地開上車，漫無目的地在夜中轉了起來。

不覺已經是深夜，前面亮起一點燈光…怎麼轉到了我和媽媽結婚的教堂？

把車停到教堂門口，我沉重地走進禮拜廳。那位老牧師正在剪燭花，看到我進來，微笑着:“孩子，你的子還好嗎？”

“好…”我沉重地點點頭。

“有什麼我能幫你的嗎？”老牧師看出了我沉重的神情。

我嘆息了一聲，沒有答話。這種事…誰能幫我？

“你要祈禱？”老牧師繼續問道。

“不是。”

“那麼，你是要懺悔？”懺悔？對，懺悔，我要懺悔…我有罪。

“這裏沒有懺悔室，你可以在這裏對着主懺悔。”老牧師看着我，平靜地説道。

懺悔吧。我低着頭，整理不清混亂的思緒，良久，鼓起勇氣一抬頭，才發現老牧師一直看着我，目光平和安詳。

“我有罪了…”我的冷汗直，但是還是顫抖着説道。

“『誰是沒有罪的，可以先拿石頭打你。』『基督來不是召義人的，乃是召罪人的。』”老牧師的話語有一種讓人平靜的力量。

對…這兩句話我在聖經上看過，從老牧師的口中説出來，馬上打消了我的疑慮。我猛了一口氣:“我的子…她、她是…她是我的親生母親…”我原以為老牧師會很驚奇，但是，他的眼皮都沒抬一下，深邃的目光也沒有波動。

“我從十三歲那年…”我被老牧師鼓起了勇氣，斷斷續續地開始説起我和媽媽的故事。

説了多久呢？兩個小時？三個小時？已經是凌晨了吧。老牧師一直保持着平和的目光，沒有看到他有任何情緒波動。這種沉靜染了我，最後，我輕聲道:“我的罪可以贖嗎？”

“你以什麼為罪呢？”老牧師的聲音讓我大吃一驚:“我侍奉主已經快六十年了。我聽見主在我心裏説:“我以那個少年人為無罪。』”我結巴起來:“可是、可是經上説，説…不可你母親的下體…”

“經上也説了:不可你兄弟的下體。”

“啊？”我馬上想起了弗裏德曼，的確，聖經上是止同戀的。

“最大的誡命是那兩條？天地都會廢去，哪兩句話不能廢去？”

“要盡心盡意愛主，要愛人如己。”我囁嚅着。

“你愛你子嗎？”

“當然愛…”

“她愛你嗎？”

“非常、非常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