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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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沉沉的睡了，我卻突然覺睡不着。那位華裔醫生的話，我沒有告訴媽媽，免得她擔心。自從有了我和媽媽的結晶，媽媽就再也沒有擔憂了。有一天我問媽媽:“媽媽，不害怕了吧。”

“小磊也好，小誠也好，媽媽還怕什麼啊…”媽媽就是媽媽，只要孩子好就無所畏懼，除了潛意識裏的負罪，再也沒有心理負擔。而且對我似乎只剩下了子對丈夫的情，母愛都轉移到我們的兒子身上了。

這樣甚至讓我有些吃醋。媽媽對我現在非常依戀，時不時撒嬌，輕嗔薄怒，有時甚至會惡作劇，完全進入了子的角，但是像以前那樣的關懷越來越少。

當然，這樣很好，沒有心理負擔。我卻心裏的陰雲愈發沉重。媽媽錯認玲姨的情景，華裔醫生的話，時不時在我腦海裏浮現。更可怕的是，以後説不定有一天，我們的孩子會知道，他的爸爸也是他的哥哥，他的媽媽也是他的…我開始失眠。加上我的研究也到了一個瓶頸，有時候會非常的煩躁。

後悔嗎？不，我還是不會後悔。可是我非常的害怕。我不怕自己會怎麼樣，可是我很害怕，有一天我最愛的人會受到傷害…直到有一天，我從噩夢中醒來——我夢見我們一家三口，被千夫所指。我無所畏懼地看着他們，但是，媽媽抱着我們的孩子，在瑟瑟發抖…“賤貨！”

“真騷啊…嫁給自己的兒子…”

“這還是當媽的嗎…”

“‮狗母‬都不如——”

“還生兒子了呢！——真是個賤種——哈哈哈！”無數的手伸向媽媽，很快就將她淹沒。我大叫着醒來，媽媽緊張地抱着我:“小磊？做惡夢了？”我息着，滿身都是冷汗。媽媽滿眼都是關切:“小磊從小都不做噩夢的，夢見什麼了？”一瞬間，她又是媽媽，我又是兒子。我無力地把臉靠在媽媽的口，聽着那温暖的心跳，才稍微平靜了一些:“沒事，我們做的那個研究課題，出了一點問題…”媽媽温柔地抱住我，輕輕地拍着我的背:“媽媽幫不了你什麼，不過，媽媽覺得小磊是最的…那麼多不可想象的難題都能解決呢…肯定沒問題。”

“嗯…”我靜靜地享受着這難得的母子時光，心裏很温暖。雖然常生活中，我們已經完全不像母子，但是如果有什麼事情，這份覺還是會馬上覆蘇。

對於目前的難題，斯蒂文森博士倒很淡定。一天下班後，他看着滿臉愁容的我，微笑道:“馮磊，你或者需要一點心靈的指引。”

“嗯？”

“宗教或許可以讓你平靜。”博士微笑道。

“宗教…和天文學有什麼關係呢？”

“當然有…其實任何科學到了最尖端，都和哲學有關。宗教和哲學又密不可分。比如宇宙的起源，不管是用『要有光』還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都是形象的解釋。”

“這個好像有些…牽強。”

“但是，最少宗教可以使人心態平和，你現在這樣的狀態，我覺得很難取得突破。”

“是…我也覺得自己現在心情很不平靜。”

“那麼，你不妨讀一讀宗教書籍，無論什麼宗教。你想想，從牛頓到愛因斯坦，以及我認識的所有學者，都是信教的。”

“好的…”我想到當年在故鄉的翠峯山，那座廟裏的佛像真能使人忘卻焦躁。既然這裏是美國，就讀讀聖經吧，即使不信仰基督教，也可以讓我比較容易融入這個社會。

第二天，我就領了一本《聖經》，心情不好的時候讀一讀，的確有一點奇怪的力量。或許是我的心靈現在本就茫然，過了冬天，我已經不由自主地被這本書所引。

於是，直到那天，我下班以後隨手翻翻《聖經》，——現在我已經比較平靜了，還會想:要不乾脆皈依基督教？等寶寶週歲，帶他一起去洗禮？

媽媽已經恢復得很好了。雖然在哺期，還有些，人還有些胖，其它的都和我第一次和媽媽做愛時差不多了。媽媽現在經常主動要呢…隨手翻着書，直到突然有一句，像炸雷一樣，讓我目瞪口呆:“她是你的母親，不可她的下體。”我一下子懵了。這是主的誡命？我正想從主獲得平靜！

她是你的母親，不可她的下體…

她是你的母親，不可她的下體。

她是你的母親，不可她的下體！

我的牙齒咯咯直響，端着杯咖啡想喝一口，就是送不到嘴邊。一瞬間，我覺得世界完全墮入了黑暗。

我開着車漫無目的地在城市裏轉着圈，人生第一次到了絕望。怎麼辦，我該怎麼辦？我做了罪惡的事，我是一個罪人。他們説的是對的，我是孽種，我是賤人，我罪該萬死。我不但自己是一個罪人，也讓我最愛的女人成了一個罪人。

天上的星河又一次亮起，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停下車，踏着沉重的腳步走向家門，正看到媽媽抱着小誠，正在門口的草坪上看星星。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遠遠地就聽見媽媽輕柔的歌聲，在這夜裏温暖而平和。小誠正在媽媽懷裏，仰着小臉看着星星，咿咿呀呀地笑着。

媽媽上我，一眼就發現了我神不對。但她只是用詢問的眼光看着我的眼睛，沒有説什麼。我不敢和媽媽對視，只能擠出一個微笑，看着小誠。他正在對着我張開小手，咯咯地笑着發出了含混不清的“吧”

“吧”的音節。

媽媽在旁邊微笑着:“爸爸抱…小誠會叫爸爸了呢。”我笑着接過他，緊緊地抱在懷裏。孩子無的笑容使我暫時平靜下來，我對媽媽笑道:“我們一起唱歌給他聽吧。”

“…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掛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許多小眼睛…”我和媽媽一起輕輕地唱着，小誠看看我又看看媽媽，最後又笑着對媽媽張開了小手。

媽媽就是媽媽…媽媽接過小誠，很快他就在媽媽的懷抱裏睡着了。我也輕輕地摟着媽媽已經恢復纖細的肢，把頭埋進那温暖的懷抱。

媽媽還在輕輕地歌唱，良久，我輕聲問道:“媽媽，我小時候，你也是這麼抱着我看星星嗎？”

“嗯，小磊小時候很安靜，沒有小誠這麼活潑。你像他那麼大的時候就會靜靜地看着星星，看很久，一聲也不出。”

“哦…”我聽着媽媽隱隱的心跳，暫時忘記了不安和絕望，靜靜地受着温馨與平和。

“小磊工作很忙吧，今天回來的晚。”媽媽一隻手抱着小誠，一隻手輕輕地撫摸着我的頭髮。

“嗯…”

“餓了吧，小誠睡着了，我們去吃飯。”

“好…”我抓起媽媽的手輕輕地吻了一下，微笑着和媽媽一起回到家中。…“小磊…”吃完飯洗好澡，已經夜深了。媽媽先把小誠在一張小牀上安頓好，然後走到牀邊，温柔地看着我。

看着媽媽美麗的容顏，我心裏微微有些歉疚。這段時間工作壓力大，我心裏又很沉重，已經好幾天沒和媽媽親熱了…輕輕地伸出手摟住媽媽圓潤的香肩，把媽媽拉到我的懷裏，我温柔地吻上了媽媽嬌豔的櫻。

媽媽的一如既往的香甜柔軟，很快我們的舌頭就糾纏在一起。息中我們褪去了對方的衣衫，媽媽已經恢復的身材驕傲地呈現在我的面前。肢還是那麼纖細，‮腿雙‬還是那麼修長…只是小腹上還有一點微微的皺紋，多了一些別樣的親密。我的手又一次覆上飽滿的峯，小誠還在吃，所以頭和暈的顏還是有些深，呈現出一種透的暗紅，輕輕地撫摸着，比以前更加飽滿柔軟，只是少了一些堅和彈。

隨着我手上的力度媽媽的頭又開始出潔白的汁，我用含住一顆透的果實，輕輕地着，受着那縷縷甘泉在我嘴裏散開，很快媽媽就輕輕呻起來。

我們糾纏着合為一體，媽媽的陰道已經恢復了原來的緊窄火熱，即使戴着避孕套，也能受到極端的快。我輕輕地動着，媽媽回報着嬌媚的呻:“小磊…好舒服…”經過我一段時間的引導，或許也因為媽媽自己負罪不再那麼沉重，所以漸漸地媽媽不再像以前那麼開放，而是恢復了我們一開始的羞澀保守。但是今天或許是因為比較久沒有做愛，媽媽很快就接近了高，又一次熱烈地叫了起來:“啊…啊…小慧…要了…小又被、兒子老公、爛了…”我心裏一冷，陰霾又一次回到我的腦海。我是兒子！我正在和自己的媽媽做愛！

盡力不去想那些，我集中神用力着，媽媽叫得越發銷魂起來:“啊、啊…小、受不了了…要、要被老公死了…老公…、死、騷貨媽媽…”以前這樣的叫牀聲能使我格外瘋狂，今天卻讓我非常不安。我又想起了聖經裏的誡命:“她是你的母親，不可她的下體。”

“啊、啊…”媽媽劇烈地動飽滿的陰，合着我的衝擊。我卻無法再集中神了…我在幹什麼！我不但我母親的下體，還佔有了她…

“小磊…老公…、了…”媽媽瘋狂地搖着頭，俏麗嫵媚的臉上織着痛苦與歡愉，很快就繃緊了身子，痙攣着從身體深處湧出悉的暖。我卻不由自主地想着我的罪過，我佔有了我的母親，我娶了她，我和她生了孩子，我還和她瘋狂的做愛…

我是禽獸，我有罪，我有罪…媽媽從息中恢復過來，我卻沒有就軟了。以前做愛我都是渾身大汗，但那是歡愉熱烈的汗水，今天我卻滿身冷汗…媽媽終於發現了我的異常，有些緊張地坐起身來:“小磊，你怎麼了？”我搖搖頭:“沒什麼…”媽媽温柔地捧起我的臉，美麗的眼睛關切地看着我:“小磊，你剛剛回來就像有心事…有什麼事，跟媽媽説説，好不好？”我呆呆地看着媽媽美麗的身體，烏黑柔順的陰已經被剛才烈的歡愉得亂作一團。我怎麼説？難道告訴媽媽，我有罪？我們有罪？我了你的下體，我是禽獸？

媽媽有些着急起來:“對不起，小磊…媽媽幫不了你什麼忙…不過你以前從來不會這樣，是不是有什麼很嚴重的事？”不行，不能告訴媽媽。她好不容易拋去了心理負擔，怎麼能讓她和我一起再受煎熬！我只好苦笑着:“對不起，媽…我…研究工作不順，老是在想星星的事情…老是分心。”媽媽赤着身體，把我摟進她的懷裏，温柔地吻着我的額頭:“小磊…工作的事情媽媽不懂…不過你別壓力太重，好好休息吧…不管怎麼樣，媽媽愛你。”

“嗯…我知道，媽媽你別擔心，很快就會好的。”我把臉貼着媽媽柔軟的房，只有媽媽温暖的心跳才能讓我暫時平靜。

媽媽温柔地抱着我的頭，這一刻我們不再是夫。我們就這麼緊緊地擁抱在一起，片刻，媽媽柔聲道:“小磊，累了就睡覺吧？”

“睡不着，媽媽你再抱抱我。”我捨不得離開媽媽温暖的懷抱，還是緊緊地摟着媽媽不肯放手。

媽媽沒有再説話，只是摟着我，輕輕地拍着我的背，唱起歌來。還是那首悉的兒歌，還是那段温暖的旋律:“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媽媽的歌聲和懷抱終於使我平靜下來，我彷彿回到了小誠的年紀，慢慢地在媽媽的安撫中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