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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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怎麼辦?”王雨涵急得説道:“要不然就報警吧。”盧佳馨平息了一下情緒,看着眼前的混亂場面,判斷了一下説道:“暫時不用,那邊站着的不就是警察嘛。”王雨涵一雙小手手指緊緊的扣在一起,又是緊張又是氣憤的説道:“他們那也算是警察,要不然我去叫,叫夏小青…”説道後面,王雨涵的聲音卻如同蚊鳴,顯然她是想到了要是叫夏小青,又該如何解釋自己和白文靜在一起的事情。

而提到夏小青,盧佳馨的心裏卻不知道怎地竟然像是被揪了起來。不過臉上卻沒有表出來,只是説道:“希望白文靜能夠多堅持一下,只要前面歌曲唱完這些人就不敢把他怎麼樣。”王雨涵沒有明白盧佳馨的話是什麼意思,薇薇姐卻是眼睛一亮,急忙説道:“你們在這裏看着一點,我去看看思琪下沒下來!”白文靜沒有被黃德才當場打趴下的確是出乎不少人的意料之外,在某些人的眼裏看來,黃德才身法騰轉挪移快如閃電,拳頭揮舞起來呼呼掛風,哪怕大家就是外行人,光是站在一旁看就覺得心中砰砰劇烈跳動,眼前發暈。更是暗自把自己換到白文靜的位置上,覺得這要是被黃德才打上,不骨斷筋折那才奇怪可是現在可倒好,白文靜不但沒有被打趴下,反到是越打越神。其實寫着比較長,實際上這一切也就發生在短短几分鐘之間。

斑陽現在急得跟什麼似的,也忘記了自己究竟是幹什麼來了。一揮手就對手下的保鏢們説:“再上去幾個,幫黃師傅把那小子給我打趴下!”可不等他話音落下,眼前的形勢忽然之間竟然發生了逆轉,高大公子眼珠子瞪得溜圓,因為一直躲躲閃閃的白文靜竟然開始反擊了。

不光是高陽大吃一驚,作為場中正主地黃師傅更是驚訝莫名。要説剛才白文靜步步後退全無還手之力,可不成想,眼瞅着就要把這個年輕人再次到牆角角落之中,誰成想白文靜一個搶步上前虛晃一招,竟然就跳到了自己的身後。緊接着直覺背後惡風不善。黃德才趕緊往旁邊一閃身,卻是將將的躲開了白文靜背後一拳。

待到此刻,當看清楚這悉的不能再悉的招式,黃師傅腦子轟的一聲跟響起了炸雷像似。也不由得變驚呼:“閃身反砸!”可不等他吃驚完呢,白文靜縱身上前,步步緊。冷笑一聲道:“再看我這招!”説着兩隻拳頭抱在一起就跟炮彈像似,直打黃德才小骯。

黃德才又是驚叫一聲:“衝拳!”身體向後後退三步,連忙揮手把白文靜這拳推到一旁,身體下傾,左腳點地右腳橫踢直奔白文靜際。(白文靜身體順勢挪開。閃過這一踢,卻是使了一個和黃德才像似的招式。不過卻是身體完全下蹲,雙手撐地,‮腿雙‬好似剪刀一樣直擊黃德才下盤。

直到此刻,黃師傅才明白過味來,情自己的招式不知不覺中竟然都被白文靜給學去了。

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想他黃德才在河北武術界那也是響噹噹的人物,一身古拳術雖然不敢説是打遍河北無敵手,那也絕對是拳法中名列三甲的硬功夫。也因為如此,每天上門拜師學藝者也是絡繹不絕。那黃師傅選徒弟也不是誰來都可以地。並且祖傳的拳術以實戰為主,更加上被黃德才融入了他在部隊裏學的實戰技巧。更是威力驚人。這麼説吧,要想把這套拳法的招式學到,對普通人而言,照貓畫虎充其量也就是一個花架子,要練出氣神來,沒有個三五年地狠功夫,那本學不出來什麼。

可就是現在,白文靜只不過是看過幾遍,竟然就能把自家祖傳的拳術發揮出來,哪怕是招式之間的連接有些生澀,但是看樣子竟然也有了黃德才七八分地功力了,這又如何不讓黃師傅到心驚。

其實黃德才哪裏知道,白文靜現在也不過是程咬金的三板斧,除了幾招最簡單有效的招式容易施展,後面的招式雖然記住,但畢竟沒有親身實踐過,本就不成樣子。儘管如此,白文靜的三招兩式也達到了他地目的。眼見黃師傅心神恍惚之際,白文靜做了個假動作,故意引黃德才還以為自己會和他繼續糾纏,等黃德才上當,白文靜卻是急速轉身一個箭步,就直奔高陽而去。

白文靜此刻心裏面是異常地冷靜,擒賊先擒王,黃德才他打不過,對付一個高公子,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從跳出困境,反身反擊,再虛晃一槍轉而更換目標,一連串的動作幾乎是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

再等黃德才反應過來,再想救高陽,卻已經是為時已晚。

斑陽眼見白文靜跟猛虎下山一般撲了過來,當時腿肚子嚇得都筋了,只知道大聲的叫手下上前阻擋。

白文靜打不過黃德才,卻是也不怕幾個保鏢,幾乎前進的過程中就沒有停頓,兩三下就把高陽的幾名手下扒拉一邊去了。等黃德才再趕過來,後台所有人都震驚的看到,那個原本叫的最兇的高公子卻像是一隻小雞似的,被白文靜掐着脖子拎在手上。

情勢急轉直下,這個結果是任何人也猜想不到地。高陽聲嘶力竭地做最後的垂死掙扎道:“姓白地,趕緊把我放下來,要不然我叫你吃不了兜着走!”白文靜急促的息了幾口氣,冷笑道:“放你,為什麼要放你,你剛才不是還説要我的手腳嗎?現在我人就在這裏,我看誰能斷了我的手腳!”斑陽全身上下哆嗦成一個。見白文靜沒有放手的意思,心裏也是怕白文靜做出什麼過反應,連忙又喊:“白大哥,小弟錯了!只要你放了我,咱們…咱們盡釋前嫌,以後我再也不找你麻煩,見你就繞路走,你看這總行了吧。”白文靜心裏一動,説實話他把高陽抓在手上,心裏地確沒有想過下一步該如何做。按道理説自己該痛打他一頓。但是眼下眾目睽睽,一旁還有警察和保安,這個念頭也只能作罷。但是教訓一下卻是應該的,省得這小子沒事總想着找自己麻煩。

這時黃德才則是神情複雜的看着白文靜。強忍着心中的諸多疑問,上前兩步説道:“這位小兄弟,得饒人處且饒人。既然高先生已經低頭認錯了,就請你高抬貴手把高先生放下來!”白文靜冷笑道:“認錯了?我怎麼沒有看出來,聽出來,這位高公子哪裏認錯了。”説着掐着高陽脖子的力度更大了,直疼的這位花花公子跟殺豬似的大聲叫了起來:“我認錯。我認錯。白醫生,這次是我不對。你大人有大量!”白文靜眉頭一皺,沒想到高陽這麼沒種,自己還沒把他怎麼着呢,就開始裝熊了,搞得他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只剩下一陣厭煩。

黃德才也是心中鬱悶,不過高家對自己有恩,要是高陽在自己面前出了什麼事情,自己可是不好和高家代。

也就是説話的功夫。安靜的後台裏。大家這才從戲劇的變化中恢復過來。特別是那幾名警察和保安,眼看雙方角互換了。彼此相視一眼,便馬上大喊大叫地圍了上來,開始履行他們的“職責。”其中一個帶頭的更是指着白文靜的鼻子大聲警告道:“趕緊把人放下,雙手舉起,否則告你拘捕!”白文靜哭笑不得地看着眼前這些人醜惡嘴臉,低頭看了一眼高陽,覺得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於是拎着高陽脖子的手微微抬起,直疼的高陽扯着脖子再次大叫,只不過他地聲音還沒有飆到最高音,眾人就見白文靜用力向下一摔,隨着一聲悶響,大家就覺得心臟都跟着一顫。

然後,高陽的尖叫聲就嘎然而止。

眾人愣了愣神,再看神如常的白文靜不由得倒一口冷氣,心説這小白臉別看文縐縐的,但是下手可真狠啊一跳,連忙搶身跑到高陽身邊,又是撫口又是拍後背的,總算是把吃了一嘴塵土地高陽給清醒過來。

斑陽一清醒,先是發出一陣呻,然後見身邊都是自己人,又來了神,指着白文靜帶着哭音的喊道:“抓住他,我要告他蓄意傷人。”到了此刻,圍觀地演員和後台工作人員也不由得對高陽報以鄙視,十分不齒這個富家子弟的嘴臉。

可是有人不屑,就有人捧臭腳,最起碼那幾個警察和保安就像是打了雞血似的,衝上前來,就要抓白文靜。

正在此時,一聲憤怒的聲音忽然在眾人耳邊響起:“你們這是在幹什麼!是誰讓你們抓白醫生的,都給我讓開!”幾名警察和保安動作就是一頓,回過頭去看,這才發現越來是一身盛裝打扮的董思琪已經從舞台上下來了,後面跟着她私人的御用工作人員,就好似眾星捧月一般來到白文靜近前。

就見董思琪此刻一臉寒霜,冷冷的掃了一眼還在地上坐着的高陽,然後又看向白文靜,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白文靜無所謂地聳聳肩,示意這事情跟自己無關,在場這麼多的人看着呢,是非曲直不用自己多説。

盧佳馨和王雨涵湊到近前,上一眼下一眼地檢查白文靜,關心的問道:“身上沒有受傷吧?”白文靜略顯得意的説道:“沒有,就我這身手,怎麼會受傷。”盧佳馨橫了他一眼,説:“這都是第二次了。”王雨涵不明白盧佳馨的話是什麼意思,白文靜卻是心知肚明,便訕笑説道:“下不為例,下不為例。”董思琪雖然不清楚事情的經過。但是身旁的薇薇姐趕過來急忙簡單講了一下經過,心裏也就明白了幾分。再看一眼那幾個圍在白文靜身旁的警察和保安,眼睛裏一抹寒意閃過,便沉聲問道:“謝志飛呢,叫謝志飛出來見我!”話音一落,後台擁擠地人羣中一陣騒動,自動的分出一條道路出來,然後就見到那滿臉絡腮鬍的謝志飛掛着一臉虛偽笑意的走了過來,不過當他的目光落在四周旁觀的演員身上,臉就是一變。暴怒叫道:“還傻站在這裏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還不趕緊化妝準備上場!”説完,謝志飛臉再變,笑着對董思琪説:“思琪啊,剛才聽到你叫我。不知道有什麼事情啊。”後台的工作人員和演員轉過臉繼續手上的工作,雖然對謝志飛的訓斥到不平,卻是敢怒不敢言。而董思琪卻是對謝志飛怒目而視。指着那幾個保安,不客氣地説:“這也是你安排的?”其實董思琪當聽薇薇姐把整個經過敍述的一遍,腦子裏首先冒出的念頭就是謝志飛在這中間推波助瀾。

謝志飛故作驚訝,疑惑不解地問:“思琪,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為什麼我聽不懂啊!還有,這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亂糟糟的!”説着低頭向高陽看了一眼,驚訝道:“這不是駿騰實業高先生的公子嗎?咦,高公子,你怎麼如此?”斑陽此刻狼狽地哪裏還有一開始那油頭粉面神采飛揚的樣子,灰頭土臉,嘴動了一下,卻是一句話也説不出來。其實他能説什麼,難道和董思琪還有謝志飛説,自己帶了一幫手下。最後讓一個小白臉給打了?

必鍵是董思琪。高陽畢竟還是一個男人,在女人面前丟人。這以後還如何有臉追求人家。於是偷看了一眼一臉寒霜的董思琪,高陽便哭喪着臉説道:“沒,沒事兒,不小心摔了一跤。”這個解釋一出口,後台是凡聽到的就忍不住想笑,不過顧忌着有謝志飛在場,大家也只能忍着。

董思琪不給高陽面子,冷哼一聲,道:“既然高先生沒事,那就請離開。這裏是演出的後台,閒雜人等都請出去!”斑陽此刻還想着他地玫瑰花呢,可等他指着花車,打算再説什麼的。卻是赫然發現,自己那一車地玫瑰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散落一地,被人踐踏成了花泥。頓時又是氣悶,又是心疼的,結果一翻白眼險些又昏死過去。

黃德才和高陽的手下嚇得手忙腳亂,連忙把這位大少爺攙扶了起來,就往外走。而黃德才當經過白文靜身邊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嘆了一口氣,把心中的疑惑壓了下去。

等到這些人離開,圍在白文靜身邊的保安和警察卻是有些不知所措了,看看董思琪,又看看謝志飛,便低聲問道:“那他怎麼辦?”謝志飛反問:“什麼怎麼辦?”帶頭的安保負責人沒眼力見的説道:“他剛才把高先生給打了,是蓄意傷人,是不是要抓起來送附近派出所?”董思琪一雙深邃的眸子寒光一現,不怒自威,喝道:“滾!”謝志飛臉也沉了下來,跟趕蒼蠅一樣把幾個礙眼不會辦事地傢伙趕走,這才岔開話題,賠笑道説:“思琪不要生氣,後台就是閒雜人等太多,所以有點亂。現在好了,你看是不是回去換下衣服,等會還要上台。”董思琪咬着嘴,對謝志飛怒目而視。薇薇姐生怕事情鬧大,拉了拉董思琪地衣袖,同時對工作人員説:“趕緊準備下面的節目,各單位都注意了…”然後便低聲對董思琪説:“思琪,忍一忍,等過了這兩個月和謝志飛地合同到期了,到時候你想怎麼發脾氣都行。”薇薇姐的聲音很低,但是一旁的白文靜卻是聽得清清楚楚,這時他才知道,原來董思琪和謝志飛公司的經紀人委託合同已經快要截止了。難怪謝志飛堂堂一個經紀公司的總經理對旗下的藝人如此低聲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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