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卜玉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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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道上，從後山金蓮温泉池取來一缽温熱聖水的如惠緩步走來，尚未行近禪房時，他遠遠就看到相國寺的幾位高僧已經站立在院落裏。

意識到稍後即將發生什麼的如惠心中泛起一絲酸澀，喟然嘆息一聲，趨步走到幾位師叔伯身後，捧着裝滿温泉水的紫檀木缽站立不動。

禪房內，僧袍盡褪的慧空方丈和不着片縷的蕭夫人四目相對。

和尚面平靜但目光熱切，下體陽具起硬，龜頭脹紅馬眼吐汁。

少婦眉宇含但秋波清澈，軟開合顫動，口粉花徑泥濘。

眉目傳情中，老僧人枯瘦乾癟的身子慢慢貼近貴婦人玉潤珠圓的玉體，稔地將少婦的豐腴美腿架在自己乾瘦的肩膀上。

面對身下盡體香汗淋漓的美豔夫人，慧空方丈沒有如凡夫俗子般急不可耐地進入蕭夫人的，享受那濕熱花徑的包裹與壓榨，而是輕輕握住夫人秀麗小巧的腳踝，將兩隻玉足在面前併攏，枯瘦的老臉抵在嬌的足底上，受着玉足擠壓臉龐的觸，深雪足玉趾間的淡淡香氣。

“啊，唔……不……哈，癢……大師，好癢……不要……”蕭夫人本已做好了容納老僧陽具的準備，沒想到慧空方丈居然抱着自己的玉足不停，老人滿是舌苔的舌頭和嬌足底接觸的癢癢讓蕭夫人笑得花枝招展。

“夫人，足乃體之，老衲為你保養按摩一二。”

慧空方丈臉不紅氣不地説着大道理，同時一本正經地張開嘴把蕭夫人一隻只貝殼般的玉趾含入嘴裏，乾癟的嘴不住親吻玉足的每一寸肌膚，從足尖到足跟，從腳背到足弓，直到把口水沾滿一對白玉足，才回到腳心處來回。

直得蕭夫人嬌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慧空方丈才分開美人的雙足，舌頭順着腳心滑過足弓腳背，沿着小腿慢慢往大腿部去。

老僧人一手握着玉足的同時，另一手握着火熱硬的陽具抵在蕭夫人雙指分開的陰阜軟中央，整個人好像只曬乾彎曲的蝦仁般慢慢彎曲身體，神情專注彷彿描摹丹青般用龜頭在口緩緩上下划動，撥夫人的情慾，把自己馬眼溢出的先走汁塗滿已經水氾濫的玉道口。

看着近在遲尺嬌光潔的肥美玉體，慧空方丈勉強保持住最後一絲清明，只是親吻蕭夫人的大腿內側，同時慢慢動部讓自己的整陽具更充分地在蕭夫人的陰間滑動。

“嗯……唔，方丈大師……妾身……好癢，不要……”

承受着老僧人的舌頭舐，又覺到火熱陽具摩擦自己的，蕭夫人媚眼如絲地收回柔荑，玉手繞過美腿放在自己肥美上，雙手玉指輕輕抓着豐腴瓣朝兩側掰開，同時也保持着雙腿架在方丈肩背上的姿勢分開玉腿，讓自己靡肥的下體私密處盡情展在老僧人眼前，羞澀而靡地向男人表達自己的情慾。

被陽具來回撥的之下，是一朵淺褐的柔後庭花，隨着夫人的嬌微微開合，出裏面淡淡金光，彷彿充滿了金體。

而濕漉漉的之上，是茂密但修剪得體的黑陰，雖然早已被龜頭滑動帶去的水沾濕，卻更添一抹靡誘惑。

黑陰之下，那淺褐的嬌正隨着夫人的呻一次次吐出點點，將那勾引自身情慾的紫紅陽具沾得濕漉，更有兩瓣軟微微顫動着，好像嬰孩小嘴想要含住那不聽話的。

軟之上，是一顆因為情慾而徹底凸起脹紅的殷紅小豆，一次又一次地被上下滑動的龜頭馬眼撥着上下顛倒，每當陰蒂被龜頭冠狀溝刮蹭壓下時，蕭夫人就會情不自發出一聲令人聞之酥軟的嬌，反覆不停的器刺，讓蕭夫人雪白的嬌軀也慢慢染上一層誘人的淺粉。

“阿彌陀佛，夫人觀音相大成，可喜可賀。”

看着身下美婦媚態橫生的沐陽，慧空方丈沉聲吐納的同時閉緊自身元陽，一邊抵禦蕭夫人陰阜軟柔的刺，一邊口誦佛號道，“前次夫人請願，我佛昭示夫人有大福緣，不知夫人可願為我佛誕下佛子？”

聽到慧空方丈的問話，蕭夫人嬌軀倏然一緊，腦海中掠過前幾來相國寺禮佛請願，與方丈共參佛法時，在高一剎那發生的奇異景象。

當時慧空方丈正用下陽具頂着佛骨舍利在蕭夫人的泥濘花徑中肆意進出，不斷衝頂自己的柔弱花心，希冀將佛骨舍利頂過子宮頸口，讓佛元和舍利在至陰至純的温房中藴養。

當蕭夫人的花心承受了幾十次陽具叩關重擊後終於屈服於慧空方丈的執着時，順利進入蕭夫人花心的佛骨舍利刮蹭過柔的子宮褶皺，劇烈的刺快也讓蕭夫人在一瞬間攀上高，出一大股陰。

而已經瀕臨的慧空方丈在連番媾和陰沖刷龜頭以及子宮頸口的夾三重刺下，也筋疲力盡地噴出積攢許久的佛元種。

正是在這陰陽泰的時候，蕭夫人子宮中的佛骨舍利忽然綻放佛門金光，瞬間的光芒竟然隱隱照亮夫人平坦光潔的小腹，幾乎讓兩人眼透視了子宮中靡的情景。

回想起當時看到自己生育了玉若和玉霜的子宮不僅藴養這一顆金燦燦的舍利，還夾着一個不住噴吐白濁種的碩大龜頭，蕭夫人就羞得想要鑽進地縫裏，輕輕偏過螓首羞澀道：“方丈大師……妾身，妾身還沒為林家……延嗣。”

“阿彌陀佛。”

大徹大悟的慧空方丈自然明白蕭夫人的言外之意，看到美豔夫人出雲英待嫁時的嬌羞神態，老僧人莫名有種心動之。

白髮蒼蒼的老僧人按捺住內心動緩緩點了點頭，沉聲道：“夫人勿慮，你既與我佛有緣，冥冥中自有定數。此乃大功德，正應在夫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