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ter77:有蛇紋身的女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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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我選擇保留這隻項圈,埃爾温.馮.維茨萊本得到了她那隻狗。他給她戴上嘴套,把她帶上汽車,把她送到離措森只有半個小時車程的私人別墅,我想他會嘗試馴服她,也許會有意用短的鎖鏈,直到她學會在他掌心舐,他沒有養過狗,但我想他會學習,畢竟它只是動物,哪裏會比得上征服它從前的主人更有難度呢?

這個項圈戴在阿道夫.希特勒身上會是什麼樣的是否會把她骨子裏的陰狠給裹住?我難以自持的想象着,彷彿看見她伏在那裏時,不斷顫抖的肩胛,而那個項圈也會阻止她急切的食,可能連含住巧克力,都會讓她像小狗似的不住分泌唾,也許狼狽,但我莫名覺得她這個模樣十分可愛。

想到這裏我不碾了碾指腹,終於下定決心在她的辦公桌上把那隻項圈包好,似乎還不夠,而後我的目光逐漸凝聚在剛剛被我翻出來的那些小玩意,除卻糖果與巧克力,還有一些零零碎碎的配飾。旁人喜歡贈送她那些貴重的足以匹配她元首地位的珠寶,我卻能看出來這些她都從未佩戴過,甚至都難以找到成對的,許多都是單隻。

但她那樣白,怎麼能不戴那些珠寶呢?

我掂起好不容易被我翻出的一對,那只是頗為單調的銀環,或許夾在她豐茂的深發裏,我才能看看這對耳環在她脖頸旁搖曳的模樣。

我慢慢靠在她的皮手椅上,在使用她的內線電話聯絡人員將這些配飾送出柏林後,因為清楚再也不能拖延與費時間,我也立刻進入緊張的工作,除卻處理各地部隊準備行動地確定書,還要確保這些命令被傳遞到在實際統治範圍外的佔領領土。

如果説柏林現在是新政權的中心,那我能看見從奧地利至法國的聯絡點一個個慢慢亮了起來。在法國的軍事法庭甚至在今晚舉行,槍決被立即執行,也許處決用的沙袋都不夠,而往好的方向看,第叁帝國已經部分地被推翻了。

得益於經驗,那些從她的總部以及其他納粹權力中心發出的命令只來得及恢復了一瞬,就已經被當作未經授權的命令,局勢顯然都在補充軍的掌控之下,而我驚訝於在東普魯士,那些親納粹的將領並不敢輕舉妄動。

原本在這個時候,我想起心有餘悸的她本應該在顫顫巍巍的助手的幫助下發表一篇成效驚人的演説,而曾經這樣的演説災難地分裂了我們的陣營,使我們的士氣不斷失,現在柯尼斯堡卻籠罩在一片難得的靜默中,威廉.凱特爾他們反倒被拘束了手腳,甚至連直接撒謊都沒有嘗試。

原本我還以為他們會去找一個替身。畢竟關於阿道夫.希特勒有替身的傳言被廣泛傳播,而現在這個傳言倒是被不攻自破,顯然他們不管情況惡化還是好轉,還是想確定元首的情況。

而前線的指揮官們也在等待着,我不驚訝於只有幾個人與我們做了私下接觸,而剩餘的人似乎在前期的震驚後,還處於觀望狀態,我知道他們在等待結果,無比謹慎的低調衡量,以一種獵手捕獵般的鎮靜試圖從我們發出去的命令裏解讀出端倪。畢竟在密謀發生之前他們中有些人就已經知曉,而有些甚至給予道義上的支持,但到底不是共和國時期,曾經他們迫過她摧毀衝鋒隊,那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能控制她,只是現在他們中的大部分人卻不能做出這樣的姿態,簡而言之,他們沒有做好革命的準備,只是把現有的身份當作保障,而我現在要做的則不是隻滿足於成為意見領袖。

所以我需要那隻相機。

我站起身來,不知不覺已經在總理府待太久,現在臨近午夜,此時站在窗前能看見萬字旗已經被降下,工廠為了避免英國人的空襲而早早斷電,柏林在這樣一個夏夜卻聽不見任何聲響,連劇院時常播放的新聞都被我們叫停,這裏彷彿已經變成一座死城,酒館都實施了徹底的宵,聽不到高筒靴在集體行動後發出的噠噠摩擦聲。

我可以看見這一切都彷彿停滯在新舊替,沒有新的東西快速在這裏覆蓋,而舊的東西卻也沒有徹底被摧毀,而我的心中也湧上一陣焦躁,在與埃爾温.馮.維茨萊本等人取得聯繫並徵詢意見後,我才和他們坐上汽車,也許不想重複瑣事,我們這一路都十分安靜,再加之懷有共同的目標,只能聽見詢問時間的低語,而我望着窗外,對着後視鏡去一板一眼的整理自己的衣領。

終於當車輛駛入我悉的近郊附近,我的視線觸及到那片悉的木屋後,我才覺到如釋重負,我想她自己也不知道她就在柏林近郊,畢竟載着她的車輛只是在柏林附近兜圈子以混淆她的視聽,我們甚至都沒有把明確的地點告訴自己人,當然除了上校,我們讓她和看守她的人誤以為把她轉移至德貝里茨甚至更遠的地方,但我們又怎麼會讓她遠離柏林衞戍部隊的控制,一切失誤都會導致災難,而得到這個結論我到底耽誤了多久時間啊。

我走入這間小屋後,才意識到不需要解開取下身上的尖鋭物品,那柄軍刀實際還在我的身側作響,但我慢慢緊握住,沒讓它發出半點聲音。房間裏的擺設是半舊且單一的,地上有沒收拾的針管,能看出這裏之前經歷過一場混亂,弗里德里希.奧爾布爾希特將軍站起,他把相機到埃爾温.馮.維茨萊本手上,而上校的副官,我第一次注意到這個年輕人,他臉很差,此時僵硬地坐在那裏,手按在沙發的扶手上,他的眼睛卻在看向別處,他看起來尤其心神不寧,在我開口想問問上校在哪裏時,弗里德里希.奧爾布爾希特將軍才示意我跟着他,而我也朝身後那羣人點頭,示意他們可以就坐。

我想我與埃爾温.馮.維茨萊本等人已經在前元首身上已經達成某種共識,雖然這樣的行徑怎麼想都過於齷蹉,而與她發生關係,似乎也極其自然的屬於在瓜分她職權的範疇,但在推開門,看到她的瞬間,我抑制不住的微笑了一下,甚至忽略了向我行禮的上校,好吧,還好給她戴上了項圈。

前元首自然是對我的心理是一概不知的。我們大概只隔了幾天未見,在聽到門發出嘎吱聲後,她從背躺着我們的狀態偷偷轉過臉,她一定沒和馮.施陶芬貝格上校有任何,不知道在做什麼打算,但她察覺是我後,臉上的表情立刻從震驚到了憤怒,彷彿要從牀上跳起來,但由於腿腳上纏着的鎖鏈,導致她幾乎絆倒在牀上,她臉上淚漬未乾,不知道是不是戴那個項圈造成的,但雙腮卻被憤恨燒得紅一片,手又剋制不住地痙攣起來,我自然留意到她彆扭的姿態,她的兩條腿一直在夾緊,但繃緊的防禦的姿勢卻只是讓我看到夾在她腿心與她的身體緊密銜接在一起的圓環,我意識到馮.施陶芬貝格上校似乎做了一點小小的改動,他把配飾穿在了前元首身體的其他地方。

也被穿刺了,真可憐。

馮.施陶芬貝格上校重新又把那個眼罩戴上,我注意到他的右眼有些充血,似乎是這兩天都沒有休息,在我向他表達過謝意後,他就意簡言賅的向我報告起他的成果,如果我不去留意前元首的神態,也許這簡短的彙報會變得無趣,而她聽到那些對於她身體的直白評價後,她討厭到無以復加,彷彿再次遭遇到了神上的凌辱與強姦,而那些用平淡的語調説出來的詞語,使我也情難自的打量她尖,給前元首做穿刺的時候,馮.施陶芬貝格上校都説她的口在發抖,給她戴上那個項圈的時候,她在亂哭的同時,大腿卻彷彿濕滑得要滴水,而他為了不讓她出來,只能給她穿環。

我簡單地回應了幾句,畢竟她就在我面前,我又何須靠想象來刺自己呢,而我卻發覺前元首因為馮.施陶芬貝格上校的曲解而變得羞恥與憤怒。而她似乎再次後悔於自己沒有看出馮.施陶芬貝格上校是這樣的人,而她為什麼沒有把他早早清除掉,甚至於她還同意了他管理後備軍,然而此時並沒給她自欺欺人的時間,當我坐在她的那張牀上後,上校不着痕跡的停住,他意識到要給我和她留下單獨相處的空間,而後他轉身帶着他那公文包回到了走廊上。

我與她再次共處一室。明明我希望阿道夫.希特勒能對我説什麼,但我又希望她什麼都不要説,鑑於她説出的話,也總是叫我不喜,但我又希望瞭解她每一個隱秘的念頭,彷彿這樣才能徹底掌控她,而我前傾望向她的臉頰,她在我的注視中如坐針氈,但她變得謹慎多了,似乎是在評估什麼,她想讓自己面無表情,但這個表情並不適合她,反倒讓她那張漂亮的臉呆呆的,而我開口的第一句就讓她的臉又變生動起來,我伸手摸她的眉,她才像小狗甩開不喜歡的人的手一樣瞪着我。

“你看,我接替你的位置了。”我補充了一句“部分的。”她聽見這句話是如此地不高興,哪裏會管別人説什麼,但聽到以後的句子又有些放心,臉上出煩惱,我沒有想到我和她竟然能平和地談論這些,只是房間裏沒有安靜太久,她的話又接肘而至。

“你坐不好我的位置,貝克。”阿道夫.希特勒換了一幅面孔,似乎不把我視為敵人,只是傾聽她演説的一個聽眾,我想她反應過來我對她不一樣,她又要抬出那些數據了,這無疑也是她的一種天分,拋出她不斷重複的論斷,如有必要,她甚至能找出十年前我們的談話記錄,以此來讓我手足無措,只是我的表情並沒有如她所願的受到分毫影響,特別是她自以為理解我,然後又像在過去用她渴望和平的老調來糊我,可我自然記得她轉頭就在國會宣戰,事到如今,她竟然説她無比渴望和平的滋味,她説這話時一點也不心虛,但我分神盯着她説話時晃動的狗牌,我想把手放在上面,摸摸那塊像是被她身體煨熱的薄脆金屬。

而我想要什麼,我想我現在就會立刻去做,而前元首怎麼還用過時的眼光看我?我曾經在她面前不煙,不喝酒,反對使用最新式的技術來革新戰爭,好像沒有地圖和電話,就沒法指揮戰爭,落伍得彷彿格格不入,但實際我也會和別人一起輪上她,掰開她的大腿,把她壓在這張鬼知道醃過幾個人的牀上,不知道她有沒有勾引看守她的馮.施陶芬貝格上校,但我又理所應當的為他們解釋,如果他們有強暴她,都是前元首自找的。

也許前元首已經習慣被強暴,但這並不意味着她會快速變成一個好娼。我給她開苞的時候,她的反應生澀,容納刀柄和納入陰莖好似沒有差別,那時我意識到沒把她的處女破乾淨,再加之她在那張桌上掙扎,哭罵,血線在我部的恥上,她這裏雪白也許就是天生給人觀看的,一旦與恥沒有修剪過的男人合就會顯出怯態,也很容易被滿,像是油都快溢出的麪包,而現在我伸向她的大腿,用手掌包住那兩片薄薄的淡紅之後,才去撫摸那個穿了環,在我掌心濕漉漉顫抖的蒂珠。

連黏在上面的都沒乾淨,真是一條髒兮兮的小狗。

“你也不怎麼樣嘛。”我忍不住含糊着低頭深吻前元首因為驚訝而圓張的嘴,她的子壓在牀上時,她的表情似乎一直停留在為什麼她無法説服我們,她那雙藍眼睛瞪着我,或許是因為她總是對我們估計過低,而後過於誇大她自己的意志,而我的質疑簡直是她遭遇一個接一個失敗之後,不管是外還是成為最高統帥屢屢指揮失敗後的又一個打擊,她想回擊我,但在我用手指用力攥緊那個穿在她蒂珠上的環後,她又在我懷裏拼命搐了兩下,連小腿都翹起,我覺她的慢慢淋濕了我的下腹,那種滾燙而濕潤的覺滲進了我的軍褲裏,我錯覺正被一條小狗用滑膩的口圈地。

“我一直都比你…快鬆手啊…別動那個。”前元首開始閃避我的目光,似乎無法高效運用她的語言讓她受挫,但她又想拋棄對她無用的羞恥心,不給予回應來讓我覺得無趣,但她的息都在發抖,彷彿裏面那種貪戀快的信號正慢慢散發在這具讓我神魂顛倒的柔軟軀體,她自己都不瞭解自己的身體,但她又這樣戀刺戀勝利,打了那麼多藥來讓自己亢奮,説不定她就是想被我,才出這種充斥着引誘與茫的可愛神情。

早知道她有這麼蕩,也許我…不,我當初還以為她腦子裏只有奇怪的思想,外加那個大而無當的戰爭計劃,但我此時只是沉醉的吻她的舌,她似乎全身的官都粘附在那個巧的穿在她蒂珠上的環上,連都在發抖,連她後面口都張開了,一點嘟出來的粉叫我用手擠進去,摸她熱烘烘的身體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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