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幹無聲處(10)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2024年3月19第十章·玉體橫陳密室之內,具琳琅滿目,兩盞白燭映照之下,金銀之物各顯光澤。

一具媚玉體俏立當中,練娥眉雙眸緊閉,雙在外,紅微張,口中輕聲哼叫「爹爹」,面殷紅如血,已是情難自

彭憐收回手來,看着眼前女子如此媚之態,不由驚奇無比問道:「娥眉這是怎麼了?」練娥眉嬌軀輕顫不已,一滴清順腿淌下,將她白膩玉足與地上灰塵攪合一處,成了一抹塵泥。

她聞言睜開雙眼,嬌吁吁説道:「女兒……女兒也不知為何如此,只是……只是這些年來情盪漾,無論如何自瀆均無濟於事,偶然發現針刺雙方能傾瀉心中火,因此……因此才……」彭憐手持微小玉簪,探手出去輕戳女子首,卻見練娥眉被他輕觸一下便瑟瑟發抖,明明極是畏懼,卻更加向前,顯得矛盾至極。

彭憐早就垂涎她的美,只是費盡心思仍未得手,此時卻因密室諸物喜從天降,他伸出手去握住練娥眉一團椒,只覺堅飽滿,便即不如練傾城,卻也手極佳。

他心中快意,一邊撫一邊針刺女子椒,每一次刺下,練娥眉便低聲叫,其中風情濃豔,實在不似處子之身。

彭憐心中快意,笑着問道:「娥眉何以忽然動情,竟這般主動?」方才他沉浸石室諸物之中,良久才發覺練娥眉輕聲喚他,等她説明手中器物作用,彭憐這才忽然發現,練娥眉不知何時已情上臉、情慾湧動難以自已,自己解開衣衫,當着彭憐的面自瀆起來。

練娥眉自瀆之態與眾不同,她一手掐自己首,一手探入裙間摳挖,情動至極卻仍能卓然而立,不是她連聲呼喚,彭憐還不知身後女子已然如此動情。

彭憐早就對她有意,自然順水推舟,三兩下剝了女子衣衫,便要與練娥眉歡好。

孰料練娥眉並不答應,只説讓彭憐取來銀針刺她首,讓她快活盡興,方可劍及履及。

彭憐無奈試了幾次,果然練娥眉反應強烈,只刺了一會兒,便有身之意,此時彭憐問起,戲謔之意卻是多過好奇之心。

練娥眉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無奈解釋説道:「女兒身為聖教聖女,自小便不許親近男子,幼時懵懂尚不以為然,長大之後才明白男歡女愛之美……」

「只是聖教教義嚴明,女兒不敢違逆,是以爹爹與母親相識至今,女兒與爹爹才只見過寥寥數次……」練娥眉橫陳玉臂遮掩酥,嬌媚説道:「爹爹實在是女兒記事以來,除卻教中長輩,所見唯一男子……」

「女兒早聽母親與幾位妹妹説起爹爹,言語間將爹爹説得神仙一般,這兩夜相處下來,女兒心中實在已然動了心思,若非今夜忽然進了這件密室,被這些之物觸動心,女兒也不至於如此不堪……」練娥眉羞不自勝,陰中卻又留下一滴出來,只是這次並未順腿淌下,而是滴落塵埃,濺起無數微塵。

彭憐釋然一笑,心説果然有其母必有其女,練傾城媚過人,便不是親生女兒,這練娥眉卻也是個天生娃,如此看來,她這般投懷送抱,倒也不算奇怪。

細想起來,練娥眉自小長於青樓,於男女之事早已稔萬分,這滿屋器具,只怕認得比彭憐還多,若非如此,哪能密室開啓不久,便情上臉、情難自已?

彭憐心中也自明白,若非練傾城與雨荷等女均為自己臠,練娥眉也不會如此輕易便與自己裎相對,她從內心深處,便將自己當作值得託付之人,如此一來,才在情慾瀰漫之時主動求歡。

一飲一啄,皆由前定,彭憐也不客氣,傾身上前,在練娥眉上親吻一口,隨即笑道:「娥眉既然喜歡這個調調,便將這鎖鏈鐐銬戴上,一會兒出去,衣服也莫要穿了,這般與為父同去雨荷房裏便是!」練娥眉嬌軀輕顫,瑟瑟發抖説道:「爹爹……不打算在此收用女兒麼……」彭憐搖頭笑道:「新婚之夜,豈能如此草率,你我既然情定於此,倒是不必非在此處成就好事不可,一會兒為父將這些寶貝盡數包了,一同去雨荷房裏歡好便是!」他湊到練娥眉耳邊吹氣説道:「娥眉若是介懷,尋個安靜所在也無不可,左右今夜為父不會讓你逃出掌心!」練娥眉面暈紅,微微點頭説道:「一切……一切但憑爹爹做主……」彭憐取了那純金鎖鏈,將手銬腳鐐與練娥眉套上,笑着打趣説道:「這鎖鏈竟是純金打造,娥眉可覺得沉重了些?」練娥眉輕輕點頭,卻又搖頭説道:「女兒受得……」彭憐點了點頭,隨手拈起一銀針,一邊細細端詳一邊笑着説道:「既然你喜歡這個調調,那不如……」他言笑晏晏,話音未落卻猛然出手,手上銀針掠過燭火,瞬間穿練娥眉左側首。

練娥眉已非青少女,雙卻仍是粉,尤其首嬌俏細小便如櫻桃一般,與渾圓碩反差極大,此時嬌俏起,更顯一雙兒尺寸傲人。

彭憐手上勁力極大,此時全力施為,那銀針又是極細,這般被他用力刺出,登時便有雷霆之勢。

練娥眉忽覺首一麻,隨即一股劇痛傳來,她猛然睜眼,卻見粉首上貫穿一細長銀針,此時隨她動作,銀針椒俱是顫顫巍巍,望之媚至極。

只這一眼,連着之前劇痛,她便癱軟在地,陰中出好大一團陰水,汩汩而,瞬間打濕地面。

彭憐早見識過柳芙蓉等女失,於此早已見慣不驚,隨手拈起又一銀針,與練娥眉笑道:「娥眉且睜眼看着,為父要再給你右穿刺了。」練娥眉悚然而驚,抬起頭來看着彭憐,情嫵媚俏臉上滿是懼意,雙眼中卻是無比期待神

彭憐看得有趣,抬手勾了勾女子下頜,笑着説道:「娥眉喜歡這個調調,倒是出乎為父所料,早知如此,便早些與你這般親近親近了!」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他伸手過去,準無比捏住練娥眉嬌俏首,輕輕拉扯,將她扯得吃痛嬌呼不住,隨即依法施為,銀針掠過燭火,隨即瞬間穿粉頭。

「啊……爹爹……」練娥眉雙腿絞緊,赤嬌軀不住扭動,在地上灰塵摻雜而成的污泥中輾轉悱惻,卻是又痛又美,她面容扭曲,檀口大張,只是不住氣,再也哼不出聲來。

「娥眉這兒倒是生得好看,襯着這銀針,自有一番別樣之美……」彭憐於此道並不通,只是曾在一些雜書中有所涉獵,此時隨施為出來,不想卻正中練娥眉下懷。

練娥眉嬌軀瑟縮,已然再次失,白肌膚沾滿灰塵泥土,她卻不以為意,只是在地上隨意躺着,雙腿絞緊,不住扭動,神態媚至極。

彭憐早知她姿容絕代、體貌無雙,便與練傾城相比也毫不遜,尤其年紀尚輕,正是大好年華,身形曼妙,便是隔着衣物,也有一份獨特媚意撲面而來,此時這般妖嬈,更是誘人至極。

練娥眉容顏之美,在彭憐所見女子之中,隱隱便與其母相當,與洛潭煙不相上下,只是她素來要麼易容要麼輕紗覆面,便是偶爾出真容,也是雲淡風輕不事妝容,比起柳芙蓉等女,自然便略遜一籌。

彭憐身邊諸女,最美者無異便是親母嶽溪菱,她天生姿容絕代,無論濃妝淡抹、麻衣華服,舉手投足、一笑一顰便是極美,以此冠絕後宅,當年也是因此,惹得見多識廣的花叢老手秦王晏修失魂落魄。

其次便是洛行雲洛行雲,她完美繼承父母容貌長處,不但姿容秀麗、風姿無限,更有一番沉凝氣度,讓人一見傾心,難以或忘。

練傾城比洛行雲稍遜,只因年紀略長,又天生媚,容顏雖也秀美無雙,終究氣質不如洛行雲清冽,總是媚有餘、清雅不如。

洛潭煙則又略遜練傾城稍許,她氣質出塵,腹有詩書氣自華,雖於容顏上,不如姐姐洛行雲那般絕世風華,卻也是人間絕

而後便是柳芙蓉,她天,眉眼間便有一絲勾人美態,平生又最是愛美,錦衣華服、金玉首飾、胭脂水粉用了不計其數,加之情潑辣,便有一分別樣之美。

這五位女子姿容之美,便是放眼天下也是世所罕見,彭憐盡攬在手,這份豔福已是得天獨厚。

如今又得練娥眉如此委身相許,此時小婦人赤身體,容顏雖依舊素雅,神情卻媚至極,彭憐心中情動如火,暗自品鑑之下,只覺她竟似糅合練傾城與潭煙之美,身高腿長酷肖練傾城,氣質淡雅內心亂,卻又一如潭煙。

彭憐舍了與練娥眉同去雨荷房裏初試雲雨之念,此時他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打鐵正需趁熱,此時不上,更待何時?

他三兩下扯去身上衣物,起練娥眉雙腿細細把玩,大手探到女子腿間,只覺粘稠滑膩,顯是早已情氾濫、蓬門大開。

彭憐也不矜持客套,動陽對準練娥眉牝户,便要貫穿而入。

「好爹爹……」練娥眉羞不自勝,卻嬌軀顫抖情難自已,「這一下後……女兒便再也不是聖教聖女……此後餘生……還要……還要爹爹疼愛……」彭憐心中一動,只把陽龜頂在女子之上,並不絲毫寸進,笑着問道:「娥眉不是曾立下誓言終生不嫁,如今真要為父為你破誓麼?」練娥眉情動如火,哪裏還記得什麼誓言,聞言又羞又怨説道:「事已至此,爹爹還提什麼誓言……女兒只求與母親一樣與爹爹共結連理,其餘諸事,再也不放在心上……」彭憐哈哈大笑,頓時志得意滿,隨即肢發力身向前,緩緩刺入練娥眉

小婦人額頭瞬間滲出斗大汗珠,練娥眉面發白,瓣再無血,一雙秀目睜得渾圓,顯然吃痛至極。

彭憐心中疼惜,便向前俯身温言説道:「為父有鎮壓疼痛之法,娥眉莫慌,待我施為……」

「不要……」練娥眉慌忙擺手,只是腿間劇痛仍在,瞬間便有些措手不及,她連連呼氣,眉頭緊鎖説道:「爹爹不必……女兒……女兒喜歡的……」彭憐一愣,隨即恍然,不由莞爾笑道:「為父倒是忘了,娥眉喜歡這個調調……」練娥眉嬌羞無比,卻仍是緊咬櫻,哼哼呀呀叫道:「好爹爹……求你憐惜……」彭憐身向前,只覺陽龜推開重重阻礙,道道膩滑觸傳來,其後陽被無數緊密包裹捏,其中利,實在難與人言。

「好姐姐……竟夾的如此之緊!」彭憐不住讚歎,練娥眉卻吃痛無比,臻首左右搖擺,喉間痛哼不止,斗大汗珠順臉而下,明明痛不生,卻蜷起雙腿,主動合少年陽

彭憐嘖嘖驚奇,只覺婦人陰中潺潺不絕,濕滑之處,卻比應白雪諸女猶有過之,他心中大喜過望,無比順暢之下,只覺陽龜頂在一處柔軟所在,知道已至極限,便即身而退。

碩大冠將婦人陰中盡數帶出,隨着陽龜退至口,汩汩白漿滴落塵埃,彭憐撐着婦人腿彎,調笑説道:「娥眉汁之多,實在為父平生僅見,只這一進一出,便似汪洋恣肆一般!」

「爹爹!」練娥眉面紅,終於恢復些許人,只是瓣依然毫無血,她嬌嗔一聲別過頭去,不肯再看彭憐。

彭憐復又向前,吩咐説道:「好娥眉,你且歡聲叫着『夫君』,哄出你爹陽來罷!」練娥眉玉手成拳抵住櫻,頭也不回輕聲叫道:「好夫君……親夫君……親爹爹……入死女兒了……美死人了……嗚嗚……」彭憐心中歡喜無限,笑着説道:「初嘗雲雨,便能如此盡興,娥眉風騷媚,實在不遜你娘多少!過些子,為父卻要將你們母女二人擺到一處,看看誰個更加嫵媚風!」練娥眉歡叫不住,間或説道:「女兒初試雲雨……於此並未如何用心……哪裏能比得母親數十年風騷……」彭憐哈哈一笑,「變着法的説你娘老矣,看我到時説與傾城,看她如何處置於你!」

「爹!」練娥眉漸入佳境,言笑晏晏嬌嗔一聲,把住彭憐手臂央求説道:「好爹爹!女兒無心之言,你可切莫説與母親!」彭憐見她嬌媚萬方,瞬間情動至極,俯身下去,將她瓣緊緊咬住,細細品咂起來。

説來也是好笑,兩人成就良緣,竟是先有肌膚之親,後有男女情事,這親嘴兒一事,反倒此時才做。

練娥眉自幼便在院之中長大,於男女之事無比悉,只是自已親身經歷,卻是首次,她陰中仍自疼痛不止,瓣處卻被人含住,偶爾兩人舌尖相觸,便有一股温温涼涼氣息傳遞過來。

每次那氣息拂掠而過,她陰中痛楚便減弱不少,彷彿狂躁山火遭遇早甘霖一般,小婦人心念一動,睜開雙眸與彭憐説道:「好爹爹……這……這便是雙修秘法麼?」彭憐情之所至率而為,並未催發雙修功法,聞言忽而一愣,重新含住練娥眉紅親吻,而後舌相接,果然便如方才一般,絲絲縷縷真元透體而出,雙修秘法竟然不需催動自然生髮。

彭憐從未見過如此異象,不由驚奇萬分,放開婦人櫻問道:「娥眉可曾與你娘修習過男女雙修秘術?」練娥眉連忙搖頭,「女兒自幼習武,於此早有耳聞,只是母親覺着此法殘缺不能修煉,這才未讓女兒嘗試。」彭憐眉頭蹙起,吩咐説道:「你且放鬆身心,將身子予為父便是!」練娥眉不住點頭,果然身心放鬆,任由彭憐施為。

彭憐催運雙修秘法,無數真元貫入婦人花房,而後他開眼內視,卻見浩瀚星光之下,一枚晶瑩剔透白玉壺懸空繚繞,將自已真元收吐納,卻是迅捷無倫。

那白玉壺旋轉極快,彭憐費了好大力氣,才算看清上面也有絲絲縷縷紫金點綴,如此方才確認,練娥眉也是金玉之質。

眾女之中,身負白玉之質者在所多有,如應白雪、嶽溪菱與洛潭煙,更是白玉鑲金、萬中無一,卻無人如她這般吐迅速。

彭憐細細體悟,只覺玄陰所遺真元浩如煙海,平素與眾女雙修所得,小者便似一條小溪,多者便似江河,將其煉化納以為已用,而如今練娥眉體內這枚玉壺,便如大江大河一般,幾乎便與當與恩師玄真雙修所得相當,比之練傾城這般雙修功底深厚之人,也是不遑多讓。

彭憐喜不自勝,睜眼與練娥眉説道:「娥眉天生麗質,不需催運便能引動為父功力讓渡於你,雙修卻是事半功倍,如此看來,為父卻是撿到寶了……」練娥眉嬌羞不已,卻也笑説道:「只要爹爹喜歡,女兒便心滿意足……只是爹爹所言『天生麗質』,卻是不知何意?」彭憐簡要説了內視所見異象,隨即説道:「以我猜測,這碧玉鑲金材質便是上品,至於其下如何,卻是不得而知,雪兒潭煙諸女雖也是金玉之質,比及眉兒卻是遜不少,你這玉壺吐之快,已是不弱你娘,便是比上為父恩師,也已不遜太多了!」練娥眉卻眉頭輕皺,沉許久方才問道:「女兒是否天生麗質不好確定,卻有一樁隱秘之事,便連母親那裏我都未曾説過……」她緩緩説道:「女兒曾受教主點撥,學過一部內功心法,據説此乃教主不傳之秘……」——未完待續——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