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江山入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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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青霓不再強求全納入,皺着眉頭緩緩起身,慢慢套起來,她動作生澀,渾然不似此中老手,不過二三十下,便即丟盔卸甲、潰不成軍。

彭憐陽物昂揚高聳,便如定海神針一般,年輕婦人坐在上面風雨飄搖,卻始終屹立不倒,只是她體力不支,加上那陽物夾在陰中着實快美,此時嬌軀無力渾身痠軟,再也支撐不住,癱軟在彭憐懷中,再也無力求歡。

彭憐心知肚明,這般豪門貴婦,平裏不事生產,自然體力極差,平常他與妾歡好,這時便要起身接續,但此時他雖有此心,卻不想就此打斷婦人這般自薦枕蓆,到底為何葉青霓要如此自甘墮落,如今還未見端倪,此時揭破,只怕後再難相見。

彭憐強忍衝動,只是催動體內真元梳婦人花心,那葉青霓哪裏經過這般陣仗,只當此乃男女歡愛必有之事,只覺周身暢快,不多時竟瑟縮丟起來。

身上婦人妖嬈多姿,此時快美無邊,神情更加豔麗多姿,彭憐卻不敢稍有動作,生怕驚醒了眼前美豔表嫂,如是許久,終於葉青霓丟得暢快,漸漸平復過來,方才勉力起身。

她戀戀不捨看着彭憐高聳陽物,出香帕將那讓她死的寶貝擦拭乾淨,愣然良久,這才整理好衣衫,為彭憐繫好衣帶。

葉青霓取了酒具出門而去,彭憐鬆了口氣,正要睜眼起身,忽聽對面表兄嶽樹廷氣息不對,他連忙閉目凝神,只聽嶽樹廷小心起身,到自己身邊探看一二,又喝了葉青霓送來茶水,這才踉蹌出門而去。

彭憐心中毫不奇怪,等嶽樹廷去遠這才睜眼起身活動身體,他喝了杯中香茗,隨即心中一動,潛蹤匿跡出來,到了嶽樹廷房前。

岳家本來就佔地廣大,後來買下鄰居府邸擴建,柳芙蓉乾脆將兒子單獨打發出去另住東邊跨院,前面單獨開了一道角門,方便兒子朋會友。

彭憐方才所在,便是嶽樹廷這邊跨院的前院書房,穿過廳堂,便到了後院,再往後一進院子,則是留給嶽樹廷兒女的。

漸晚,嶽府還未上燈,東邊跨院僕人不多,素來極是清淨,彭憐潛蹤匿跡步履極快,三五下趕到嶽樹廷房外,靜聽屋中夫二人説話。

「……睡得那般死,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裝的呢!」入耳便是葉青霓的語聲,嬌媚軟糯,惹人遐思。

「為夫酒量本就一般,能勉力將表弟灌醉已是不易,哪裏還能清醒着心神,看夫人與表弟偷歡?」嶽樹廷聲音低沉,顯然酒意未去,方才勉力回來,想來也是頗費了一番力氣。

「你也忒是奇怪,若是喜好男風也就罷了,偏偏喜歡這個調調,以前不知,還當你不近女,怎的偏要如此才能一振雄風?」婦人嬌聲息,聽起來便似在歡好一般。

「此事説來話長,若非夫人苦苦相,為夫哪裏好意思宣之於口?」嶽樹廷語音奇特,口中嘖嘖連聲,「也是天意使然,恰巧表弟投親相認,偏又一表人才、俊俏風,若非如此,夫人哪有機會如此?為夫又如何能這般利?」

「忒也胡鬧……」葉青霓嬌滴滴嬌嗔一句,隨即哼哼呀呀,彷彿自瀆一般。

「方才夫人與表弟雲雨,可是心滿意足了?」嶽樹廷問得曖昧,聲音卻是斷斷續續。

「他陽物甚偉,單是着便讓人又喜又怕,稍微套幾下,便覺得硬如鐵杵一般,每一下都戳到花心子裏去了,麻得人丟了三魂七魄一般……」彷彿重温舊夢,葉青霓呢喃低語,似有無限回味。

「夫人可莫要……愛上表弟才是……」

「愛上又如何?難不成還能指着你傳宗接代麼?」葉青霓語調輕蔑,渾然不似平裏端莊持重,「平本硬不起來,偏要這般罵着羞辱着才有些反應,這般下賤,還不如喜好男風呢!」

「是是是,為夫下賤!」屋中沉默,便連彭憐在外面都覺得尷尬,良久過後,嶽樹廷穿好衣服,到桌邊坐下自已倒了杯茶喝下,這才嘆息説道:「總要找個合適機會,與表弟戳穿了這層窗紙才是,岳家傳宗接代,靠我怕是不成了……」葉青霓恢復矜持模樣,無奈説道:「説得容易,他如今在外為官,輕易都不還家,好不容易過府一趟,都只去父母房裏説話,我這個做嫂嫂的,連與他多説句話都是奢望,哪裏有機會能似今這般?」嶽樹廷情知子所言甚是,只是説道:「為今之計,為夫既然調任到省裏為官,説不得多請他幾次過來,到時也如今這般,多喝幾杯之後,再由夫人行事,除此之外,怕是別無他法。」葉青霓沉良久,這才説道:「也不是全無辦法,相公不妨尋個機會與叔叔明言,到時妾身再曲意逢,他年少風,自然沒有不肯的道理……」

「這……」嶽樹廷眉頭輕皺,遲疑問道:「表弟素來為人方正,若是……若是他因此看不起我,豈不……豈不……」葉青霓好笑説道:「莫説如此醉酒成事,時間久了必然走漏風聲,面子上定不會好看,便是如此能夠保密,一年又能有上幾回?長久如此,妾身總是不能懷孕,到時公婆你休,相公又該如何?」看丈夫沉不語,葉青霓又道:「相公這般隱疾,今生只怕治癒無望,若是不能生兒育女,岳家香火便要就此斷絕,與之相比,相公的面子又算得什麼?」

「如此……也罷!一會兒我便去找表弟説個明白,正好這幾他休沐在家,你兩個成就好事,倒不必這般提心吊膽了。」

「長痛不如短痛,如今木已成舟,相公不妨便去書房等着,等叔叔醒來,你便與他明言便是……」

「好,我這便過去!」嶽樹廷言罷就要起身出門,窗外彭憐唬得一跳,連忙閃身而退,回到書房坐好,他假裝剛剛醒來,自家倒了杯茶喝着,才喝兩口,嶽樹廷就已到了。

「表弟總算醒了!此番豪飲,實在快意平生!」嶽樹廷人物風,不知惹動多少女子心,誰又知道,他竟有這般難言之隱。

彭憐笑道:「兄長好酒量,醒的比我卻早些!」嶽樹廷擺手道:「哪裏哪裏!是你嫂嫂過來送茶將我叫醒,這會兒為兄還有些站不住腳呢!比不得你年輕氣盛,比不得!」兩人寒暄幾句,嶽樹廷忽然問道:「賢弟以為,你嫂嫂相貌身段如何?」彭憐心説「來了」,嘴上卻道:「嫂嫂為人穩重端莊,相貌身材俱是上上之姿,與兄長良才美質、鸞鳳和鳴,正是天作之合,實在讓人羨煞。」

「唉!」嶽樹廷嘆了口氣,沉半晌,才緩緩説道:「賢弟不知,為兄心中,實有一樁隱情……」

「哦?」彭憐眉一挑,看着嶽樹廷等他下文。

「為兄十三那年,與母親身邊丫鬟有染,被母親發現後,自然免不了一番責罵,那丫鬟更是被母親賣入青樓楚館,」説起舊事,嶽樹廷有些難堪,接下來的話自然有些難以啓齒,他默然良久,才緩緩説道:「自那以後,為兄就落下了個病,再也難以……難以人道……」

「這……」彭憐也不知該説些什麼是好,同情也不是,不同情也不是。

「為兄如今年紀漸長,招數用盡,卻仍是未能痊癒,眼見岳家香火便要因此斷絕,心中焦急,萬般無奈之下,想請……相請賢弟襄助,與你嫂嫂……與你嫂嫂……」嶽樹廷終究拉不下臉來直言不諱,臉憋得通紅,卻是無論如何也説不出求彭憐借種的話來。

彭憐見表兄堂堂男兒,此時躬身行禮,一臉羞窘難堪,心中頗為不忍,連忙過去扶起嶽樹廷,説了句讓嶽樹廷始料未及的話語:「舅父舅母待我不薄,如今我又娶了凝香,為岳家傳宗接代延續香火,小弟自然責無旁貸!」——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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