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江山入夢(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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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6第六章·順水推舟書房之內。

嶽樹廷本以為彭憐就算不大聲呵斥自己,總也該謙虛幾句,説些虛偽話語,哪裏想到他竟然直接答應,説得卻更加冠冕堂皇,彷彿大義便該如此一般。

自來延續香火,最多不過是從本家族親子弟中過繼男孩,借種之事本就有悖倫常,尤其嶽樹廷為借種、牽線搭橋,説來更加為人不齒。

孰料彭憐不是世俗凡人,對此竟然全不在意,竟是直接答應下來,讓嶽樹廷差點驚掉了下巴。

更讓他驚訝的還在後面,彭憐拱手一禮,對嶽樹廷説道:「擇不如撞,正好這幾小弟休沐在家,節後便要赴任,只怕到時來不及了,不如這會兒,小弟便去嫂嫂房中一見如何?」嶽樹廷愣怔不已,一時不知該説些什麼是好,良久才道:「如此……如此也好,你嫂嫂還在……還在房裏,此刻過去……正……正當其時……」彭憐衝嶽樹廷一拱手,隨即快步掠出書房,留下嶽樹廷在那裏目瞪口呆、驚詫莫名。

他哪裏知道,彭憐方才與葉青霓偷歡,半點不能動作,此時惦記着年輕婦人香豔玉體,早已渴盼莫名。

夫婦二人為了行事方便,早將房裏丫鬟打發出去了,這會兒葉青霓獨自坐在房中胡思亂想,正猜測丈夫與彭憐不知道説得如何,忽然房門一響,定睛一看,卻是彭憐到了。

「叔叔……怎麼來了?」葉青霓臉一紅,面上自然羞窘起來,兩人叔嫂有別,自家閨房哪裏是彭憐可以隨意進的?

彭憐也不客氣,徑自過去抱住葉青霓攬在懷中,笑着説道:「表兄已對小弟説了,讓我來替他疼愛嫂嫂,好為岳家傳承香火!」

「叔叔不要……不要……如此無禮……豈是……豈是讀書人所為……」葉青霓故作矜持,稍稍掙扎一二,莫説她無心反抗,便是真的不肯,又哪裏是彭憐對手?

彭憐卻道:「方才嫂嫂在書房一番求索,自己倒是利了,只留下小弟一人孤苦,豈不忒也狠心?」聽他如此言語,葉青霓不由一愣,隨即面羞得通紅,原來自己方才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卻都被眼前少年看在眼裏,一聽之下頓時羞窘萬分,將臻首埋在少年懷中再也不肯抬起,身軀卻嬌軟下來,再無矜持反抗之心。

葉青霓姿容出眾,身段更是苗條秀麗,秀美絕倫無比出眾,便是與陸生蓮相比也不相伯仲,若非如此,也不會被柳芙蓉看中娶到家中嫁予兒子,此時彭憐將其抱在懷中,才覺出別樣不同。

葉青霓與表嫂陸生蓮年歲相當,身形也相差無幾,只是相比陸生蓮腹有詩書氣自華、書香氣濃郁些,葉青霓矜持穩重,待人和顏悦,從來都有一份大家閨秀的自在從容,總是一副雲淡風輕、與世無爭的模樣,何曾見過她這般嫵媚風、顧盼生輝?

尤其佳人嬌軀入手結實,纖盈盈一握,酥卻飽滿渾圓,翹充盈,渾然不似尋常大户人家小姐那般綿軟,彭憐心中歡喜,在婦人額頭輕輕一吻笑道:「嫂嫂為何這般結實,難不成平常也習武練功的麼?」葉青霓嬌羞無比,聞言也不抬頭,蚊聲説道:「我平常喜歡些花花草草……閒來無事,便常在院中走動,因此……大概便比常人結實些也是有的……」彭憐不由笑道:「若是看嫂嫂方才書房所為,只以為嫂嫂乃是此中老手、娃蕩婦,如今看來,嫂嫂怕是也是初次這般主動討好男兒吧?」葉青霓聞言抬頭,正對彭憐説道:「好叫叔叔得知!奴生長於大户人家,出嫁之前,從未與誰有過糾纏,便是嫁入岳家之後,也只與樹廷有過男女之情,只是他……只是他牀笫間不堪大用,這才有今這般……」

「非是奴水楊花,實在公婆期盼殷切,你那表哥又忒也無能,萬般無奈之下,我夫婦二人才出此下策,此中隱情,還望叔叔……莫要因此看輕於我才是……」彭憐見她説得鄭重,也正説道:「方才你們夫婦二人房中言語,我盡數聽在耳裏,傳宗接代是真,嫂嫂慾求不滿也是真吧?你我已經成就好事,此時不過再續良緣,嫂嫂果然三貞九烈,哪會這般千肯萬肯?咱們明人不説暗話,倒是不必如此了吧?」葉青霓被他説得俏臉陣紅陣白,方才與自家丈夫所為極是不堪,若是被彭憐看去,看輕自己倒也理所應當,她一時無言,卻聽彭憐又道:「嫂嫂倒是不必自責,世間女子到了小弟手上,便是貞潔烈女,也要變成娃蕩婦,嫂嫂縱然此前不是,今後也必然是的……」

「方才書房歡愉,嫂嫂自己勉力為之便已那般酥,一會兒待小弟用些手段,嫂嫂才知世間極樂,到時只怕嫌棄自己不夠蕩風呢!」彭憐言語之間探手婦人衣間握住一團椒,入手飽滿充盈,不似尋常之物,他扯開葉青霓衣衫,將她得衣衫凌亂,隨即解開衣褲,便如書房那般,扶着婦人緩緩坐在陽之上。

動作相似,情境卻已別樣不同,葉青霓心亂如麻,只是隨他擺,忽而腿間一陣充盈,那份空虛之煙消雲散,不等嘆息呻,只覺翹被一雙大手託着,她便彷彿一團白雲一般,輕盈飄飛天外。

柔膩剮蹭壯陽,龜稜突兀前出,颳去壁上陣陣汁,只是去而復生,綿綿無盡,須臾過後,便淋漓播撒,穢莫名。

「唔……好美……怎的……這般利……」葉青霓雙手扶在少年肩頭,半被彭憐含在口中,嬌軀更是被他上下拋送,起落之間,那壯之物便在內外逡巡,相比之前自己動作,快美卻是千百倍增強放大。

葉青霓低聲媚叫,轉瞬便如痴如醉、意亂情,每次拋飛,便似要御風而去一般,卻被那陽拉扯,被少年口齒拉住首,總是不得快活,如是反覆,讓人癲狂。

不知過去多久,葉青霓只覺身軀一輕,隨即便察覺自己被放到了牀榻之上,她睜開雙眼,卻見身上少年不知何時已光,周身健壯結實,比起丈夫纖弱,不知強出多少。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叔叔……好生健壯……怪不得……能娶那些姬妾……」葉青霓呢喃低語,玉手團起遮住紅,眼中泛起醉神采。

世間女子崇慕強者本就理所應當,便是彭憐身軀羸弱,有這般大好陽,怕也會讓女子心生崇慕,如今彭憐得天獨厚,身軀強健,偏又俊俏風,葉青霓心中哪有不愛之理?

婦人心中愛意無限,陰中快美自然更加無儔,此時主動夾住少年肢,助他衝撞自己,其中主動合,自然別樣不同。

彭憐心中喜愛婦人媚風,將葉青霓衣衫剝去,前兩團軟,嘆息説道:「嫂嫂如此美,從前竟是一無所知,能有機會一親芳澤,實在小弟幸事!」聽他如此讚美,葉青霓心中也是喜不自勝,不由嬌滴滴説道:「難得叔叔喜歡……奴見過生蓮的……比奴還大上不少……」彭憐笑道:「嫂嫂卻是有所不知,生蓮如今也在我府裏做妾,她那雙兒,倒是果然比你大些,只是不如嫂嫂這般結實……」葉青霓一愣,隨即驚奇問道:「奴只知道相公納了冰瀾做妾……原來她也……也……」彭憐笑着點頭,他家中納了十一房妾室,對外卻只説嶽凝香、陳泉靈、許冰瀾三人為妾,其餘女子身份不同,如此一來,倒是免去許多糾紛,也正是因此,彭家後宅才嚴閒人出入,其中諱莫如深,正是由此而來。

他輕輕聳動,伏在葉青霓耳邊低語説道:「好叫嫂嫂得知,池蓮姨母也被我納入了房中做妾,便是你那婆母芙蓉兒,如今也是我房中第八位美妾……」葉青霓美得無以復加,聞言不由驚奇無比,任她如何異想天開,也絕想不到婆母柳芙蓉竟也成了身上少年的臠,婦人有些難以置信,抱着彭憐脖子的玉手自然更加用力,悄聲問道:「叔叔……此言當真?婆母那般人物,豈能……豈能如此自甘墮落?」彭憐快速身,直將美婦得嬌難言,這才小聲説道:「挑個合適機會,讓你們婆媳二人一同侍奉於我,到時嫂嫂便知小弟所言不虛了!」

「唔……」葉青霓快美難言,腦中思緒雜亂,一會兒覺得如此利,柳芙蓉這般人物沉湎其中倒也合情合理,一會兒又覺得彭憐只是胡亂吹噓,便他如何厲害,哪能勾動柳芙蓉凡心?

柳芙蓉素來雷厲風行,心機更是深不可測,岳家上下誰不對她敬畏至極?便是省城之中,柳芙蓉「河東獅吼」之名也是響喻四方,「柳河東」的名號傳了十幾年,卻是其來有自。

想着婆母這般人物都要臣服彭憐下,葉青霓心中崇慕之情更加濃郁,修長玉腿勾緊情郎肢,花心更加綻放,道道汁湧現,已然瀕臨絕頂。

彭憐也極是快意,年輕婦人陰中緊窄,將陽包裹得極是緊實,進出之間,快美竟是不遜於處子,他絲毫不加控制,見婦人大丟在即,自己便也放鬆身心,抓住一絲丟快意,猛然聳動百餘十,趁着葉青霓丟時嬌軀搐痙攣,也利丟出來。

葉青霓只覺頭暈目眩,眼前天旋地轉,美得無以復加,正舒無比,忽覺陰中一燙,知道情郎丟過來,不由呻陣陣,以為此時乃是人間極樂。

孰料花心處泛起一陣温涼之,綿密如麻,卻又絲絲縷縷,彷彿輕風拂過,解去夏炎炎,又彷彿三冬過後,裏烈陽昭昭化去積雪,周身百骸瞬間無比輕盈,那份人間至美無數倍放大開來,美得她直大聲呼叫,昭告天下自己是何等快活。

只是她張大嘴巴,卻絲毫不能發出聲響,那快美實在難言,便是如母獸般嘶吼也無濟於事,千萬道快活心思,到最後只剩下喉間低語、淺淺嬌,朦朧之中,自然暈厥過去,已是魂飛天外,不復歸來。

彭憐丟得利,運轉玄功催發婦人慾,如是良久,方才緩緩收功,他也不急於離開,抱着葉青霓不住輕薄。

懷中婦人比自己略微年長,大概便是雙十年華,仍是如花一般的年紀,如今嫁為人,身心早已透,正是堪折之時,彭憐心中喜愛,自然不住把玩。

如是良久,葉青霓才緩緩回過神來,她睜開秀目,神情目視彭憐,呢喃低語説道:「好哥哥……好相公……怪不得你能征服婆母,這般利,便是王母娘娘來了,怕也要臣服相公下……」

「那我問你,嫂嫂可願做我的婦麼?」彭憐勾着婦人翹,在她上輕啄一口,打趣起來。

「奴願意……奴今生今世都是相公的婦……」葉青霓嬌媚低語,一雙玉臂攬住情郎脖頸,嬌媚説道:「奴現在恨不得就這般死在相公懷裏,化成相公身上的一團才好……」彭憐得意一笑,點了點自已面頰,等葉青霓乖巧湊上來親吻幾口,這才問道:「説起來,表哥為何有此難言之隱?他與我説幼年與丫鬟相戀,被芙蓉兒打鴛鴦,這才留下暗疾,卻不知是真是假?」葉青霓輕輕搖頭説道:「奴也不知,當新婚,他還有些威風,否則奴也不至於丟了處子之身,只是後來不知為何便忽然不行了……」

「這些子,奴一直與他惡,懷疑他外面養了女子,只是暗中查訪,卻又毫無證據;又懷疑他喜好男風,可是他身邊毫無俊俏男子,絲毫沒有痕跡……」葉青霓湊在彭憐耳邊悄聲低語,「年前他回來,奴便與他徹底撕破臉皮,只説若是他不給個説法,便要稟明公婆究竟,不能將這不能生育斷了岳家香火的黑鍋,不明不白背在身上。」

「受無奈,他才説了究竟,只説對着尋常女子本硬不起來,便是奴如何誘惑於他,卻都是無動於衷……」

「那夜裏,奴與他生氣時言道,若是總要如此,便要去找個野男人回來,給他戴上幾頂綠帽子,誰料如此言語之下,他卻興奮異常,雖然仍不如何堅硬,卻有了復甦跡象……」葉青霓回憶之前點滴,言語中有股説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愫,「奴找到竅門,便用言語羞辱於他,當夜勉強敦倫,卻仍是未能成就好事……」

「為何會如此呢?」彭憐想起方才偷看所見,牀笫間葉青霓對錶兄嗤之以鼻,嶽樹廷卻彷彿極是受用,若非如此,怎能容許子如此作威作福,言語無狀?

「奴也不明究竟,只是枕蓆間談及岳家香火,他自已主動説要與相公借種,一切由他安排……」葉青霓低聲言語,忽而痴痴説道:「當初見相公,奴心裏便有些傾心,只是他本也風倜儻,當時並不如何動心思念相公……」

「他這麼一説,奴心裏便再也按捺不住,每裏胡思亂想,偶爾聽見相公來了,心裏便七上八下……」葉青霓忽然嬌羞不已,呢喃説道:「其實相公有所不知,今與相公歡之前,奴……奴才與他試過三次雲雨……」彭憐喜不自勝,心花怒放説道:「嫂嫂如此説來,豈不便如處子新婚一般?難怪嫂嫂先前那般吃力,初試小弟這般寶貝,未曾生育過的女子確實難捱一些……」兩人柔情意,葉青霓説起之前經過,原來她從書房歸來不久,丈夫嶽樹廷便隨後而至,抱着她便要歡,只是無論如何仍是不硬,葉青霓便出演羞辱,一來二去,嶽樹廷婦人下體,由葉青霓為他擼褻玩,最後才算勉強丟了陽

「他……他平常極難硬起,丟自然不易,之前在外地任官,每裏不與奴相見,自然還好隱忍,如今回鄉在即,如此朝夕相處,自然無比煎熬,大概因此才會出此下策……」説起丈夫,葉青霓心中五味雜陳,既有無限鄙夷,又有許多可憐。

想那嶽樹廷一表人才,也是人物風、器宇不凡,卻落下這般隱疾不能宣之於眾,如今勢成騎虎,這才與子剖白心跡,孰料葉青霓初試彭憐雲雨之能便即變心,哪裏還將那明媒正娶自已的丈夫放在心上?

世間女子,既有負心薄倖,也有情深似海,便如此時葉青霓,她對彭憐豈不情深似海,對嶽樹廷自然便算是負心薄倖,正反兩面,只看是誰評價罷了,至於是否貪、見異思遷,則是另外一回事了。

如應白雪練傾城等婦人一般,與彭憐久生情,如今便是有那更加俊美偉岸男兒來勾搭,自然也會心如止水淡然一笑,不會生張魏、水楊花,所謂而不亂,正是如此。

世間男女痴情,由皆是飲食男女,先能温飽,而後便思慾,兩者只得其一,便是如何深情似海,卻也不能久長,只有兩者齊備,才能久情深、堅貞不渝。

葉青霓與嶽樹廷郎情妾意,本來必是一對鴛侶,奈何嶽樹廷枕蓆間雄風不振,男女之事無能為力,愛見異思遷,則是必然之事,又遇上彭憐這般偉岸男兒,葉青霓如何變化,都是情有可原、理所應當。

想明白此中原委,叔嫂二人自然更加親近,彼此親吻,便要風二度。

彭憐身而入婦人陰中,在她耳畔低語説道:「嫂嫂有所不知,小弟身負絕世神功,來去輕如鴻雁,不然哪裏有機會,夜夜探看舅母?」

「這功法還有一樁妙處,能令女子易經洗髓、容顏永駐,你卻細細想想,可覺得你那婆母芙蓉兒,如今容顏靚麗更勝往昔?」葉青霓聞言又驚又喜,她雖芳華仍在,卻也心中時時憂慮,若是果然有此妙法,能令自已容顏永駐,便是給彭憐做牛做馬,都是心甘情願了。

「好哥哥……奴願做你的婦……求相公憐惜……賜奴永駐容顏……青常在……」——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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