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於無聲處(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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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5第十章·家世淵源彭宅之內,正堂裏也是燈火通明。

洛潭煙居中端坐,下首左右坐着婆母嶽溪菱與應白雪兩位,其餘婦人各自按着順序落座,唯獨中間正位空着,自然便是彭憐位置。

丫鬟們都在廂房,廳中諸事,都由翠竹與綵衣兩個知底的丫鬟跟着伺候,眾女其樂融融,言談甚歡。

洛潭煙端着茶盞輕啜一口,轉頭問練傾城道:「傾城姐姐,那岑氏一切都安頓好了?」練傾城笑着點頭,對洛潭煙説道:「就住在奴房裏暖閣,府裏姐妹眾多,一時也沒單獨的房間給她。」洛潭煙轉頭對應白雪笑道:「明年可得抓緊起宅子了,不然相公再帶姐妹回來,連個住的地方都沒有,怕是要怪罪咱們姐妹辦事不力!」應白雪點頭笑道:「可不是麼!總要再建六七間院子才成的,以備不時之需!」眾女笑作一團,嶽溪菱邊笑邊道:「臭小子天,這些妾了猶嫌不足,竟還要去招惹旁人!」欒秋水淡淡笑道:「誰讓他作繭自縛呢!把姐妹們都得有了身孕,不是傾城姐姐自己不肯,怕是更加不堪呢!」練傾城也笑道:「相公自己也後悔不迭,好幾次跟我説起,説不該如此貿然行事,到時得十來個孩子一般大小,鬧也鬧死人了……」眾女又是哈哈大笑,洛行雲一旁笑道:「也不能全怪相公,咱們姐妹哪個不想為他生兒育女?便是我娘,不也求着喊着要為相公生孩子麼?」欒秋水臉一紅,衝着長女嬌嗔説道:「胡言亂語什麼!有這麼編排自己親孃的麼!」眾女各自起鬨,欒秋水更加羞窘,嶽池蓮與她年齡相近,出言為她解圍道:「莫説水兒,我這般年紀,不也上趕着求憐兒賞賜個孩子麼……女子深愛男子,自然便要為他生兒育女,咱們都是俗人,哪裏能有例外?」眾女各自點頭,嶽溪菱轉頭問應白雪道:「我聽説相公給泉靈冰瀾都治了病,冰瀾甚至都要吃夜宵了,不知道泉靈那邊怎樣了?」應白雪笑道:「婆母惦記了,相公為她運功之後便睡了,奴怕擾她清夢,便沒將她叫醒,一會兒等她醒了再看,冰瀾如此神效,想來靈兒也不會差出太多。」正説着話,房門倏然而開,一個俊俏少女飛奔而入,直直撲入嶽溪菱懷裏,在他身後,一條大黑狗搖着尾巴蹲坐門口,不敢輕易越過門檻。

丫鬟小玉小跑過來,看見眾位夫人都在,連忙行了一禮,進來帶上了門,只在門邊站定,氣鼓鼓看着嶽溪菱懷中少女。

蓮華長了個子,卻依然俊美得不像話,嶽溪菱幫她擦了擦額頭汗水,笑着問道:「你們二人又怎麼了?」小玉連忙答道:「稟報夫人,蓮華去放鞭炮!」洛潭煙一旁笑道:「放鞭炮有甚麼了不得的,我小時候也要放的呢!」欒秋水笑着點頭,洛行雲卻道:「你那可不是簡單的放鞭炮,家裏池塘裏的魚都被你炸死不少……」

「姐姐……」洛潭煙被姐姐拆穿童年糗事,面上有些掛不住,畢竟她如今是彭家大婦,如此當眾出醜,自然撒嬌起來。

洛行雲話一出口便有些後悔,只得笑着擺手再不言語。

小玉年紀不大,自然不知究竟,只是解釋道:「她將鞭炮綁在大將軍身上,鞭炮一響,大將軍便嚇得四處亂竄,不是下人們見機得快,不定會出什麼亂子來!」嶽溪菱一聽,不由也是又好氣又好笑對蓮華説道:「忒也胡鬧!便不説驚擾了大將軍將它嚇壞了,若是得傷了人、失了火,到時如何了局?」

「姨娘,蓮華知錯了……」少女囁嚅低語,樣子楚楚可憐。

嶽溪菱正要再説,忽然遠處大門聲響,一架馬車駛進庭院,卻是彭憐回來了。

眾女連忙起身謁,蓮華卻躲在嶽溪菱身後不肯頭,見彭憐進來,更是瑟縮不已。

眾女各自行禮,彭憐笑着點頭,隨即在廳中主位坐下,等眾女各自落座,自然見到了蓮華杵在那裏,他皺眉問道:「今書可讀過了?」

「讀……讀過了……」蓮華雙手袖在身後,垂着頭不敢抬起,話音有若蚊蠅一般。

「且背來聽聽!」蓮華正要張口背誦,卻被洛潭煙擺手攔住,只聽她勸彭憐道:「大過年的,莫要為難她了,如何勤奮,也不差這一……」彭憐面容稍霽,點頭説道:「讀書之事不可一偏廢,今的書就算了,明晚間一起考你,這月餘光景是否用功,到時咱們一考便知!」蓮華「噢」了一聲,面一片慘白,小心翼翼出門而去,只是門一關上,便又響起一片歡笑之聲。

彭憐苦笑搖頭,嶽溪菱也極是無奈,一旁應白雪卻問道:「相公為何對蓮華如此嚴厲?」彭憐笑道:「非是我故意如此,當在山中,師父對師姐,師姐對我,我對南華俱是如此,讀書修道,本來便是逆天之舉,若不時時用功,哪裏來的道法有成、明辨是非?師父將她留在母親身邊,為的便是讓我為她培基築元,若非如此,帶着她遊山玩水便是!」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洛行雲好奇問嶽溪菱道:「婆母與相公一起多年,當相公也是這般被玄真仙師管教麼?」嶽溪菱深情目視愛子,微笑説道:「他小時候被玄真瞪一眼便要數夜難眠,讀書修道,都是玄真管教,我這做孃的倒是下不得手、張不開嘴,誰能想到後竟然被他將自家師父哄上了牀?」嶽池蓮一旁打趣道:「連自己親母都哄上了牀,倒也不差個授業恩師了。」彭憐哈哈一笑,卻道:「便是牀上如何恩愛,師父終究還是師父,當母親下山,師父一巴掌打來,疼是疼些,卻也讓人記憶猶新……」欒秋水笑道:「這麼一説,奴倒是更加敬佩玄真仙師了,試過相公這般風手段,咱們姐妹幾個誰還端的起長輩架子?便是婆母如今,怕也不能對相公嚴辭相向了吧?」嶽溪菱笑道:「別説如今,便是他小時候,我也做不到呀!」嶽池蓮同身受,想起逝去愛子,嘆息説道:「我們姐妹驕縱子女似乎與生俱來,憐兒命好,有玄真仙師這般管束,若是不然,只怕……」她話説一半,眾人卻都心領神會,看陸生蓮面現尷尬,練傾城連忙笑道:「這蓮華倒是要好生栽培,她讀書極有靈,雖説不如相公過目成誦,卻也記心極佳,假以時,怕也是個讀書的好苗子!」彭憐點頭道:「經史子集他讀來有些費力,道家經藏卻是過目不忘,這份天賦,實在難能可貴,恩師識人之明,由此可見一斑。」嶽溪菱嘆氣説道:「不知她現在雲遊到了哪裏,也不説捎個信兒回來,讓人好不牽掛……」彭憐起身走到母親身旁將她攬進懷裏,柔聲説道:「恩師神仙人物,周遊四方跡天涯,正是得償所願,想來每必也極其快活的,母親不必惦記,將來總有重逢之。」應白雪見氣氛有些沉鬱,便岔開話題笑道:「時間可是不早了,相公準備準備,就開始祭祖吧!」彭憐點頭答應,眾女各自忙碌起來。

按照常理,除夕祭祖,只有家中長子嫡孫參與,女子能參加的,也要是家中正,只是如今彭憐新立門户,家中無兒無女,除了一眾妾也沒有旁人,加上彭憐師從玄真,算是道家弟子,對這些世俗規矩,卻也並不注重。

廳堂之中擺放着祖先靈位,彭憐雖然姓彭,卻是帝室晏家骨血,只是祖宗名諱自然不便這麼寫上,正中牌位上便只寫了「彭家列祖列宗之位」。

牌位之後,卻是玄清觀供奉道家真君畫像,寓意上仙庇佑彭家,也寄託彭憐對恩師玄真思念之情。

彭憐整肅衣冠秉持香火向前,禮敬先人,祈禱神靈,心中極是虔誠。

洛潭煙居中領銜,嶽溪菱與應白雪左右相伴,其餘眾女向後依次排開,也隨他一同跪拜,屋中鴉雀無聲,極是莊嚴肅穆。

彭憐禱告良久,終於站起身來,回頭扶起愛洛潭煙,等眾女起身,才笑着説道:「只知道自己姓彭,這個彭從何而來,卻是最近方才知曉……」丫鬟都不在屋裏,眾位妾都已知道他真實身份,是以彭憐也不避諱眾人,笑着繼續説道:「那我問過蔣明聰,他説秦王與當今陛下生母姓彭,想來為夫這個彭姓,大概便是由此而來。」嶽溪菱掩嘴輕笑説道:「當他自稱『彭修』,如今看來,倒是不算撒謊呢……」欒秋水也道:「如此説來,彭家豈不也是京中大姓?」彭憐搖頭道:「咱們都沒去過京師,倒是不知道彭家在京中底藴如何。」

「雲州彭氏自我而起,倒也不必在意京中彭氏如何!」彭憐意氣風發,看着一眾美豔妾,心中更是得意萬分,他身負玄功秘法,只憑眼前十餘位妾,彭家開枝散葉便一點不難,何必攀附旁人?

他大手一揮,吩咐説道:「準備開席吧!」應白雪得令出去,不一會兒府裏上下自然忙碌起來,廳中桌案擺好,各佳餚水一般端上來,彭憐與眾位妾圍坐一桌,歡喜無限邊吃邊談,一派闔家歡樂氣象。

眾女均有身孕,彭憐便與練傾城對飲了幾杯,門外爆竹聲聲此起彼伏,室內鶯鶯燕燕鳥語花香,彭憐心中安然,並不刻意驅散酒意,不一會兒便已醉意熏熏。

吃過年夜飯,彭憐由着司棋司畫扶着進了洛潭煙房裏,他糊糊躺了一會兒,只覺一陣馨香撲鼻而至,睜眼看去,卻是洛潭煙偎進了自己懷中。

「相公……」洛潭煙輕輕拱了拱,躺得更加舒適,這才悄聲説道:「你給泉靈冰瀾安胎,一會兒也為妾身施為一番如何?」彭憐酒意不濃,聞言好奇道:「怎麼煙兒也有異樣之麼?」洛潭煙點頭道:「偶爾腹中隱痛,雖然不甚明顯,妾身卻始終擔心……」彭憐心領神會,知道愛擔心什麼,便道:「如此倒是為夫大意了,以為你等身軀強健不必如此,如今看來,卻是無論如何都要為你等盡數補益一番才是。」洛潭煙輕輕點頭,隨即問道:「那……妾身讓她們把母親和姐姐請來,今夜一同伺候相公?」彭憐勾起年輕婦人下頜,笑着説道:「只是運功而已,不能真個歡好,一會兒我到她們房裏便是,這幾忙忙碌碌,只怕大家都累壞了,就不要折騰她們了。」洛潭煙乖巧點頭,隨即面一紅,悄聲問道:「那……那妾身為相公寬衣可好?」彭憐愛她嬌媚,笑着點頭,由着洛潭煙為自已去衣衫。

年輕婦人早已由着丫鬟們去了華服,此時一身綢緞中衣,起來倒是方便,彭憐解開洛潭煙身上衣衫,將她赤身子抱着,雙手箍着一對白膩兒,動陽,輕輕撥婦人,惹得小婦人嬌不住。

「好相公……奴想你……好想你……」洛潭煙痴情一片,一手遮在邊,深情看着丈夫進入自已身體。

彭憐俯身下去,卻不敢壓着愛身子,只與她親了個嘴,隨即緩緩前送,深情説道:「好煙兒,為夫也想你!」

「唔……」洛潭煙身子早已透,只是暌違許久,有些不堪承受,她眉頭輕皺,緩緩推拒丈夫小腹,另一手卻彷彿不捨,緊緊拉着彭憐手臂,盼他繼續深入。

彭憐將陽龜抵在愛盡頭,隨即運起雙修秘法,為洛潭煙補益先天之氣。

眾女先天資質各有不同,彭憐與許冰瀾陳泉靈如此時已經發現,那內視時所現幻象,便是女子先天資質體現,陳泉靈的碧玉壺與許冰瀾的白玉琉璃盞在受他補益之前均是澤黯淡,紋路模糊,等到被他補益完成,便都珠圓玉潤、澤光纖。

如今他內視過去,卻見洛潭煙小腹之中,一座緻白玉小鼎懸浮其中,上面點綴星星點點金斑點,隨着他持續補益真元,那金光愈發璀璨,鼎身也更加圓潤,金玉相襯,熠熠生輝。

彭憐知道功行圓滿,便要出陽物,孰料卻被洛潭煙抬起修長玉腿勾住肢,只聽她嬌聲求道:「好哥哥……既然都進來了……不如……不如再多逗留片刻……讓奴……重温哥哥偉岸……」若非之前已與柳芙蓉歡愉一次,面對嬌如此媚態,彭憐只怕再也按捺不住,他本就不以坐懷不亂著稱,如此為妾補益身心已是極限,被愛如此痴纏,哪裏還捨得片刻分開?

他不敢動作,只是將陽物挑在婦人陰中,陽龜頂在愛花心之上,兩人側身相擁,細細受彼此水融。

洛潭煙嬌吁吁,輕聲低語説道:「好哥哥……過幾再去赴任,不讓傾城跟隨,你一人過去如何度?姐妹們都已有了身孕,若是不行,便挑兩個丫鬟帶去,翠竹綵衣,隨相公挑呢……」她是家中大婦,這話也只能由她來説,翠竹是彭憐最早相識的舊人,帶着她同去,倒也合情合理。

「雪兒那裏,她自已再尋一個丫鬟便是……」洛潭煙所言其來有自,彭憐身為一家之主,卻沒有專門伺候他的貼身丫鬟,把翠竹調撥過去,可謂一舉多得。

彭憐笑道:「翠竹姐姐能與我相伴倒是一樁美事,只是溪槐離家雖近,卻終究往來不便,雪兒由她伺候慣了,倒是不必輕易更換。」他心中有話未説,溪槐高家還有雨荷等着自已,到時身邊自然不缺女人。

洛潭煙點點頭道:「如此也好……奴這幾因為司琴的事,心裏始終有些惴惴不安,家中姐妹眾多,真怕一個不慎,得大家彼此生隙,到時不能為相公管好後宅,真是有愧相公信任……」彭憐陽輕輕律動,逗得愛嬌嗔不已,這才笑着説道:「水兒雲兒與你乃是至親,雪兒母女極有分寸,姨娘一家伏低認小,母親無慾無求,傾城更是閒雲野鶴一般,剩下便只有芙蓉兒母女,以煙兒之能,還收服不了她們麼?」洛潭煙點頭道:「凝香心氣極高,知書達禮聰慧過人,奴與她相識雖短,卻極是投緣,倒是不虞有他,至於芙蓉兒……」她掩嘴輕笑説道:「那舅母過來閒坐,私下裏與奴行的妾室之禮,旁人都説她如何如何,為何奴卻一點都不覺得?」彭憐得意笑道:「她那般聰慧過人,自然知道該如何自處,既然已經被為夫服了,哪裏還敢在你面前趾高氣揚?」

「相公!」洛潭煙嬌滴滴撒嬌一聲,隨即輕笑問道:「莫説相公喜歡,那房門關着,芙蓉兒在妾身身前跪下稱呼『姐姐』,奴心裏都盪不已,尤其每婆母過來與奴請安,都讓人心裏美得不行……」

「水兒不也對着你叫姐姐的麼?」

「嗯……奴開始還不適應,後來漸漸喜歡上這般覺了,娘叫我『姐姐』,我卻叫她『孃親』……」洛潭煙痴痴囈語,與丈夫説着情話,漸漸萌生睏意,「有外人時,奴便叫她『水兒』,看她乖乖答應的樣子,心裏不知道如何快活……」彭憐見她睡意萌生,知道這幾洛潭煙勞辛苦,便柔聲撫,助她安眠。

等愛睡去,彭憐才出陽,只披一件道袍下牀,吩咐丫鬟照顧好主母,隨即出門而去。

他卻並未如與洛潭煙所説那般去其餘妾房裏為眾女安胎,而是徑自來到練傾城房中推門而入,鑽到暖閣榻上,抱住那具火熱嬌軀,肆意輕薄起來。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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