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於無聲處（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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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5第八章·妙手回天近傍晚，白西沉，天地間蒼茫一片，不時一陣爆竹聲響，顯出年節喧囂。

一輛馬車緩緩在彭宅門口停下，早有小廝飛奔入府傳話，幾個門子打開大門，管家蔡安一路小跑出來，親自牽起繮繩，領着馬車入府。

彭憐端坐車轅之上，看着遠處一眾鶯鶯燕燕朝自己行來，他心中暖意融融，一個飛身躍下馬車，直衝過去，將為首的洛潭煙抱進懷裏，狠狠親了一口。

「相公……你瘦了……」洛潭煙深情脈脈，抬手撫摸丈夫面頰，不由有些傷懷。

「煙兒卻胖了!」彭憐促狹逗趣愛，在她上又輕吻一口，話一出口，卻惹來眾女哈哈大笑。

洛潭煙嬌羞撒嬌説道:「相公!」夫兩個這般親熱，眾女看在眼裏也是豔羨不已，彭憐放開愛，將母親嶽溪菱抱進懷裏，隨即笑道:「溪菱兒比煙兒還胖的厲害!」嶽溪菱倒是不以為忤，笑着説道:「為娘身子康健，胃口倒是不錯，自然要胖些。」她抬手撫摸愛子面頰，悄聲説道:「好兒子，娘想你了……」兩人母子身份乃是府裏忌，除了幾個妾與少數丫鬟知曉外，再也無人知道，此時眾目睽睽之下當中親熱，自然別有一番忌之情。

彭憐探美母衣間握住一團碩，小聲道:「母親這裏似乎又大了些呢!」嶽溪菱嬌滴滴呢喃道:「都是你個小壞蛋的……」母子兩個親熱片刻，彭憐放開母親，將應白雪與洛行雲抱進懷裏，一起親了幾口，這才笑着道:「你們兩個氣倒是不錯，雪兒可是偷偷吃了什麼補品，沒有分給眾位姐妹?」應白雪嫵媚笑道:「奴哪裏敢呢!相公就會冤枉人!」彭憐又與欒秋水與嶽池蓮婆媳親熱一會兒，這才攜着愛的手，一起回到後院。

在洛潭煙房中落座，彭憐問道:「其他人呢?」洛潭煙笑道:「泉靈冰瀾孕吐嚴重，一直卧牀不起安靜養胎，凝香這兩也有些不安穩，妾身便沒讓她們出來接相公。」彭憐點點頭，「不接倒是無妨，這次勉強趕在年前回來，倒是有些無奈之處，方才你也見了，傾城領着那位女子，便是岑氏……」屋中沒有外人，彭憐簡略説了岑氏母女冤獄經過，隨即説道:「年後赴任，便要將她留在家中，到時傾城也要留下，免得家中沒有高手坐鎮，為夫也放心不下。」應白雪笑道:「若是傾城姐姐不跟着相公，夜裏誰來侍奉枕蓆?」她轉頭去看練傾城，笑着打趣説道:「姐姐這些子陪伴相公，氣可是好了許多，看着嬌滴滴的，卻比她們幾個小孩子還要粉許多呢!」練傾城安頓好岑氏，還未來得及坐下，聞言苦笑道:「就你説的輕巧，這些子相公每旦旦而伐，為了給那岑氏好看，每夜都將人得散了架似的，不是意外與小女雨荷重逢，姐姐我怕是早就被他活活死了!」她言語輕佻嫵媚，偏又神態正經至極，眾女聞言頓時哈哈大笑起來。

眾人笑了一會兒，嶽溪菱邊笑邊道:「吾兒可是有意將那岑家母女收入房中?」彭憐搖頭笑道:「這倒沒想那麼遠，真要有緣，孩兒倒是不介意如此。」洛行雲笑道:「王朝律法，四十不育才能納妾，相公如今不到二十，卻將一眾姐妹們俱都得有了身孕，再要納妾，怕是惹來非議呢!」陸生蓮卻道:「王朝律法早已形同虛設，有那富庶人家數十房姬妾，又有誰去管了?官員還止嫖宿呢!可哪個青樓裏不是達官顯貴、官宦成羣?」彭憐笑道:「生蓮説的是!再怎麼如何妾成羣，也好過青樓嫖宿，更好過辜負良人，這事如今是民不舉官不究，倒是不必擔心這個。」眾人相談甚歡，洛潭煙等説起別來家中諸事，彭憐與練傾城講述新官上任諸多繁雜，一時其樂融融，倒也和諧無比。

「相公與傾城姐姐一路舟車勞頓，不如先歇息片刻，一會兒家宴籌備妥當，再來請相公入席。」應白雪見彭憐面倦怠之，主動起身説道:「姐妹們不如各自回去收拾一番，夜裏不能陪相公歡愉，倒也可以先説説話，今年除夕，卻是姐妹們第一次作為彭家人一同過的，還要多重視些才是!」眾女齊聲響應，各自起身與彭憐告別，一眾鶯鶯燕燕各自離去，只留下欒秋水洛行雲兩女，與洛潭煙一道陪着彭憐閒談。

屋中安靜下來，彭憐大手一揮，將欒秋水抱進懷裏，探手在她前撫摸把玩，笑着説道:「方才人多，未曾與水兒多言親熱，你且與我説説，有沒有想我?」欒秋水嬌聲息，嬌羞説道:「奴夜都在思念相公，每次想到腹中孩兒，便會心神盪漾，想起相公在奴身上馳騁的威風樣子……」她説得騷媚，偏又神態嬌羞，自然惹得彭憐情動，洛行雲一旁看得清楚，柔媚過來跪下解開彭憐衣衫，將那昂揚寶貝牽過含在嘴裏，細細起來。

洛潭煙見姐姐如此，也放下主母身段，湊過來與洛行雲一起服侍彭憐。

母女三人俱都懷着身孕，自然不能真個歡好，只是如此靡，也讓彭憐心中快活無比，尤其懷中美婦明明媚過人，偏又一副嬌羞之態，更是讓他心蕩神馳，欣喜不已。

「為夫其實有些後悔，不該讓你們母女三個一起都懷了身孕，更不該讓大家都一起懷孕……」彭憐輕輕嘆息，將手指伸進欒秋水檀口中摳挖，得美婦涎連連嬌不已。

洛行雲吐出陽物，笑笑説道:「相公得了神功，一時技癢難耐也是有的，這般雖然難熬些，不正好相公再尋些姐妹們回來麼?若是岑氏母女隨了相公，就不必我們姐妹親自上陣了，奴看那岑氏身段容貌俱是上乘，想來她家女兒自也不差……」彭憐輕撫洛行雲絕美面頰，温柔笑道:「還是雲兒體貼，你就一點都不生氣吃醋麼?」洛行雲笑道:「相公這般天縱奇才，若是隻有我們這些姐妹，豈不是暴殄天物了麼?既然有緣，相公便不必畫地為牢，能娶回來最好，便是不能明媒正娶，養在府裏做個姬妾也是好的，彭家開枝散葉，正需要姐妹們同心協力呢!」彭憐轉頭看着洛潭煙問道:「這事兒還得問過潭煙才行!」洛潭煙白他一眼，身邊都是親近之人，她便恢復舊模樣，笑着説道:「相公這般好天，連自己親孃都不放過，遑論別人?妾身也不敢管，只是有一樣，家裏姐妹越多，這心思便越難調和，若是到時實在人多妾身管不過來，相公可莫要怪我!」彭憐點了點頭，「這倒是一樁難處，人一多起來，便自然難以兼顧，到時我分身乏術，總有人會心生不滿……」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欒秋水含着彭憐手指吐，聞言吐出來嬌説道:「所以奴們不敢攔着相公拈花惹草，但要接進府來，卻要三思而後行才是，總要那些脾氣温順、心寬廣的才成，若是心機深沉、心狹窄的，便是如何貌美如花，接進府來，總歸是個禍患……」洛潭煙説起司琴與小廝勾連之事，隨即説道:「此事雖有些偶然，卻也不容小覷，真要數十個姐妹一起相處，有一個做了醜事，便是相公臉面上的難堪，確實不可不防。」母女三個苦口婆心，彭憐心中明白，都是因為他將岑氏帶回來之故，只是母女三人所言確實有理，方才屋裏十來個妾嘰嘰喳喳便讓他有些煩悶了，若是真要三四十個妾，怕是要將他吵死。

他心中暗暗告誡自己，風可以，接進府裏，可要三思而後行才是。

只是想到雨荷無盡風情，與練傾城那三個女兒妖嬈模樣，卻又心裏有些不忍。

四人親熱半晌，彭憐披衣出門，來看泉靈。

應白雪正在女兒房裏閒話，聽見門響了出來，彭憐將她擁在懷裏，一起來到泉靈牀前。

牀榻之上，少女泉靈面慘白一片，氣極差，勉力要起身接彭憐，卻沒能做到，只得無奈點了點頭，眼裏迸出一點淚花。

彭憐看得心疼，過去牽住少女玉手，轉頭問應白雪道:「怎的如此嚴重?」應白雪無奈搖頭，「奴也不知為何，月事不來之後便沒了胃口，聞到一絲葷腥氣味便要乾嘔許久，這些子茶飯不思，只靠米粥吊着，卻也吃不了幾口……」應白雪母女連心，擔憂之情溢於言表，彭憐看在眼裏，知道若非應白雪也隨了自己，只怕這份怪罪之意早就表出來了。

他看着陳泉靈，心中痛如刀絞，輕聲問道:「郎中怎麼説?」應白雪道:「請了城裏最有名的婦科醫生，卻也沒説出個大概來，開了幾味湯藥，卻又哪裏吃得下?」彭憐眉頭皺起，閉目沉思良久，仍是未得頭緒，半晌才對泉靈説道:「靈兒且先安心靜養，過些時自然會好起來的。」他陪着泉靈説了會兒話，等泉靈疲憊睡去，這才辭別應白雪，來看冰瀾。

嶽池蓮母女婆媳三個住在東邊跨院，彭憐進院門時，正趕上陸生蓮從房裏出來，見婦人款款行禮，彭憐笑着問道:「蓮兒這是要去哪裏?」陸生蓮嫣然一笑，柔聲説道:「冰瀾身子骨弱，奴給她熬了點蔘湯，這會兒差不多火候到了，這便要去取來。」彭憐搖頭道:「這事讓丫鬟去做就好，外面天冷路滑，就不要折騰了!你隨我一起進去吧!」

「是，相公。」陸生蓮答應一聲，吩咐身後丫鬟去廚房取蔘湯，自己則隨着彭憐，進了許冰瀾房裏。

母女婆媳三個，若依先後順序，自然許冰瀾最末，但她是未出閣的少女嫁予彭憐做妾，名義上的名分自然高些，因此住在正房，母親嶽池蓮與嫂嫂陸生蓮則住在廂房。

掀開簾子，便有一股熱傳來，房間裏點着兩盆炭火，裏間榻上，許冰瀾靜靜坐着看書，聽見腳步聲響，這才勉力下來接。

彭憐上去一把扶住，握着許冰瀾柔荑讓她坐回榻上，關心問道:「表姐覺如何?」許冰瀾面無血，比起陳泉靈倒是好些，聞言笑道:「只是沒什麼胃口，吃不飽全身沒力氣，別的倒沒什麼。」彭憐點點頭道:「你這氣，倒是比泉靈看着好些，這樣我心裏內疚之情還能少些……」許冰瀾笑着搖頭，不復往歡快跳，卻又多了份沉凝穩重之意，她輕聲説道:「為人者，為夫受孕本就天經地義，是奴身子太差，如何能怪到相公頭上?聽母親説，左右熬過這段，慢慢胃口就會恢復，相公還是莫要擔心才是……」陸生蓮一旁也道:「瀾兒説的是，相公讓我等姐妹受孕，也不能提前預知會有這些情狀，自來女子受孕生產，便是出生入死一般，我等深愛相公，對此早有預期，只是未曾想過，姐妹們中年長些的無事，倒是泉靈冰瀾兩個最年輕的這般嚴重……」彭憐點點頭説道:「各人體質特殊，泉靈喜靜不喜動，反應烈些，倒也不算什麼……」陸生蓮嘆氣説道:「靈兒要是能和雪兒姐姐一樣習武，怕不是身體要強健許多……」彭憐神情一動，似乎想到什麼，皺眉深深思索起來。

陸生蓮還要説話，卻見小姑衝自已遞了個眼神，她才注意到彭憐陷入沉思，便也不再説話，只是一旁坐着，等彭憐回過神來。

如是良久，彭憐眉頭舒展，與許冰瀾道:「表姐去衣衫，為夫今要與你敦倫一番!」許冰瀾瞪大雙眼，難以置信問道:「相公!大夫説了，孕後不可同房，奴胎心不穩，真要如此，怕不是要……」彭憐笑着搖頭道:「你腹中懷着我的骨，為夫如何肯害你?來吧!表嫂過來，為瀾兒解衣!」陸生蓮目瞪口呆，卻不敢違逆彭憐，只得過來為小姑解去衣衫。

許冰瀾在房中靜養，本來穿得就不多，她心中猶疑不定，卻不敢輕易表出來，只是隨着長嫂動作，解去了身上衣衫，出少女白玉體。

她仰躺榻上，看着彭憐眼中現出哀求之，只是輕聲説道:「還求……相公憐惜……」彭憐知她心思，也不多言，只是去衣衫，扶着陽對準少女，挑撥幾下，待其足夠濕潤，這才緩緩而入。

月餘不見，那難以輕易容納彭憐偉岸，許冰瀾轉過頭去，蹙眉低淺唱，真個我見猶憐。

彭憐緩慢卻又無比堅定奮勇向前，直到陽沒入陰中大半，陽龜頂在一處上面，這才停了下來，他俯下身軀與許冰瀾肌膚相親舌相接，體內真元奔湧淌，自陽龜傾瀉而出，絲絲縷縷湧入少女丹田。

許冰瀾初嘗男女之事未久，便被彭憐搞得受孕，心中本就相思難耐，之前顧慮胎兒，自然不肯歡好，如今木已成舟，卻被彭憐得心大動意亂情，正滿心期待，誰料彭憐只是輕輕進入，並無後續動作。

她心中正自疑惑，被彭憐如此抱住輕薄，正不知所措時，只覺陰中忽然一陣温涼舒適覺油然而起，隨即瀰漫全身，讓她竟是好不快活。

那份快美與男女歡好不同，毫不烈，也不讓人情動，只是温温暖暖，清清涼涼，彷彿盛夏時節置身林蔭之下，清風徐來，滿面草木清香，又似隆冬時節瑞雪之後，於暖房之中開窗眺望院中梅花，温熱清涼，花香陣陣，總是説不出的快活。

許冰瀾不解起故，只覺七竅盡開，大千世界無數美好紛至沓來，眼前無數幻象此起彼伏接連不斷，那份人間至美，讓她就要失。

忽然靈魂深處一聲輕喝，似乎有人説道:「澄心淨念，六識隔絕，大道無為，盡在此間!」許冰瀾猛然驚醒，睜開眼時，卻是一張俊俏臉旁，正與自已舌相接，口中津綿延，有些竟已從嘴角下，她心中羞澀，卻見丈夫眼中温和澄淨，毫無情慾之，這才淡定下來。

又過良久，彭憐緩緩收功出陽物，微笑説道:「表姐如今覺如何?」陸生蓮爬到彭憐身前為他舐陽，卻聽許冰瀾説道:「奴只覺得身子輕了許多，眼耳口鼻似乎都鋭不少，別的……倒是沒什麼了。」彭憐搖頭笑道:「一會兒年夜飯，你過來與我們一同吃罷!」他抱住陸生蓮臻首，就着婦人檀口送幾下，這才對陸生蓮笑道:「左右這幾休沐在家，到時與你們姐妹都來上一次，讓你們都好受些!」陸生蓮柔弱無骨，任由他玩戲耍，雙眼現出無助之，更是惹得彭憐心大動，她卻楚楚可憐説道:「若是真個歡好也就罷了，只是這般一下便結束了，豈不得人不上不下?」彭憐捏了捏婦人俏臉説道:「女子受孕不可輕易同房，胎兒不穩容易小產，為夫雖有玄功在身，卻也不敢拿這事玩笑，十月懷胎堪堪過去兩月，左右再等六七個月，蓮兒便能一嘗所願，何必這般心急?」與姑嫂二人親暱一會兒，彭憐離開東跨院，重又回到陳泉靈房裏。

見他去而復返，應白雪母女俱是一愣，應白雪起身問道:「相公怎麼又回來了?」彭憐抱住美婦一把撕去她的衣衫，隨即按着婦人臻首讓她為自已陽，看着泉靈説道:「之前在冰瀾那裏試過，為夫有辦法為你穩固胎心、解去疾苦，你可願意一試?」應白雪赤身體跪在地上含丈夫陽，她相思成災，不是因為懷着身孕，只怕早就投懷送抱求歡了，此時手捧着丈夫偉岸陽物，早已心旌搖盪、無暇思索。

卻聽陳泉靈有氣無力説道:「女兒但憑爹爹處置……女兒……信得過爹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