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魚龍之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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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3月13第一章·龍鳳呈祥十月初八,夜半三更。
興盛府,彭宅,後院繡樓之內。
彭憐手捧一本書卷,眼光卻已不在書上,只是看着眼前燭火,不知在想什麼。
在他腿間,一位美貌婦人髮絲散亂衣衫不整,渾圓碩若隱若現,一點櫻
上垂下一滴口水,在她口中,一
壯陽物正進進出出。
婦人愛不釋手吐出陽,這才説道:「實情便是如此,為娘也只知道這些,如今去留,卻要吾兒定奪。」彭憐低頭目視母親,見她面上
情猶在,想起兩人之前盡興歡愉,心中不由泛起異樣深情,他輕輕環住母親細
將她抱起,攬在懷中説道:「孃親的意思呢?」嶽溪菱衣衫凌亂,褻衣帶子早已散開,此時半遮半掩,一雙碩
倒是
了大半,她捧起一團
進兒子口中,呢喃説道:「娘也不知道……你的溪菱兒也亂了方寸……」母子二人俱都明白,若果然彭憐生父便是那秦王晏修,母子兩個自然就都風光無比,到時嶽溪菱母憑子貴,得個王府側妃也是順理成章。
柳芙蓉早已打聽明白,那秦王晏修膝下無子,若知道了有彭憐這麼個兒子,只怕要從京城跑來將母子兩個接回去,到時候至少明面上一家團圓,算是好事一樁。
但母子二人心裏明白,不説最是無情帝王家,真要認親入京,是福是禍尤未可知,只説相認之後,兩人又如何這般裏調油、宛如夫
?
彭憐含良久母親俏生生
首,這才吐出嘆氣説道:「孩兒從未想過生父是誰、如何模樣,如今忽然知道了,彷彿像是做夢一般……」
「若以孩兒之意,他來認也罷,不來認也罷,咱們只過咱們的太平子,男歡女愛,娶
生子,權當無事發生便是,」彭憐分開母親雪白玉腿,將那昂揚之物送入母親腿間,濕漉漉一片膩滑之下,便進入到一處火熱温暖所在,想着自己便是由此而生,他心中又是動情又是
,輕輕聳動説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送金銀咱們便收着,真有刺客來了,孩兒便取他
命便是!」嶽溪菱嬌
一聲,雙手托起碩
送到愛子面前,媚聲説道:「吾兒舉重若輕,為娘心中着實歡喜,一切但憑兒子相公做主!只求哥哥輕些,溪菱兒下面都被你
腫了!」彭憐與洛潭煙定下婚事,便託練傾城赴省傳信,順便護佑母親歸來,好參加自己婚禮,若非遇着尋親之事,嶽溪菱倒要等着與兄嫂一起歸來,如今她先行一步,回來後便與愛子在繡樓
歡,至此時已是梅開二度。
彭憐也不急切,只是温柔送,便
母親美
邊道:「母親喜歡孩兒這般侍奉麼?是喜歡當年父親
你多些,還是喜歡孩兒
你多些……」嶽溪菱嬌
不住,媚叫連連説道:「壞兒子……你那父親風
手段倒是不少……本錢卻比你差些……牀笫間也不如你勇猛……」
「啊!」被愛子懲罰似的用力深入,嶽溪菱叫一聲,隨即嬌媚説道:「不説這些……為娘只被你多看一眼……騷
兒便濕了……直想死在你身上……哥哥又何必吃這飛醋……」彭憐團團握住母親兩團碩
,得意説道:「一想到孩兒不是孃親第一個男人,心裏便覺得難過,總想找補回來!」嶽溪菱失笑一聲,隨即嬌
嗔道:「為娘第一個男人若是你,又怎麼能生了你出來!啊……莫頂了……麻死人了……」她湊到兒子耳邊低聲説道:「雪兒那
説起……她有一種秘製
油,可以潤滑穀道……若是吾兒不嫌,為娘願以
菊獻於哥哥……」彭憐不由意動,隨即笑道:「那個小
婦,自己疼得不行,倒是想拖別人下水!等明
見了,看孩兒如何整治她那騷腚!」聽他説得
俗,嶽溪菱嬌嗔一句,隨即摟着愛子脖頸説道:「如今之計……唔……吾兒可有計較?為娘只是想着……這京城……不去也罷……會試便莫要參加了……免得橫生枝節……」彭憐皺眉説道:「會試不參加也不是不行,只是不能與天下文士一較高下,除非母親軟語求我,不然終究心中有些不甘!」嶽溪菱與他母子同心,又豈會不知愛子心意,便柔情款款説道:「只要兒子哥哥長命百歲,為娘哪怕當牛做馬也心甘情願,只要兒子相公喜歡,便是做個
婦,每
裏生長在爹爹身上從不分開才好……」
「女兒只盼爹爹喜歡,便是在奴這
中都是不妨的,這身
,都是爹爹丈夫的,隨你怎麼褻玩呢!」她説得嬌媚入骨,風騷之處,便是練傾城都比之不及,彭憐只覺小腹燃起洶洶慾火,陽
飽脹
裂,更加快意
送起來。
「好兒子……娘要被你捅破了……忽然這般硬……爹爹……女兒的親哥哥……夫君……心肝……」嶽溪菱騷媚入骨,被愛子勇猛陽物
得花枝亂顫,口中
聲
語不斷,眼見又要魂飛天外。
母子兩人繾綣一夜,卻無旁人過來打擾,一直睡到上三竿,才有應白雪端來飯菜,服侍嶽溪菱起牀梳洗打扮。
看着鏡中嬌滴滴婦人,應白雪笑着打趣道:「婆母彷彿愈發年輕了,如今可信了兒媳的話,知道相公陽最是補人了吧?」嶽溪菱白她一眼,笑着罵道:「小
婦少在這裏裝低賣小,你叫誰婆母!你又是誰兒媳!」
「嘻嘻!」應白雪也不以為意,笑着説道:「若論綱常,您自然是婆母,奴自然是兒媳;若論進門先後,自然奴是姐姐,你是妹妹!」
「哼,這還差不多!」嶽溪菱一臉得意,笑着説道:「你可見過,誰家母親動不動就與兒子親熱一番、盡歡一夜?倒要與你説,你那什麼佈置可要抓緊些,我與秋水姐姐幾個都等着嫁進門來呢!」
「在安排了,在安排了!」應白雪為她細細梳好髮髻,這才把着美豔婆母雙肩笑道:「便是奴不急,相公也要着急的,妹妹放心便是!」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嶽溪菱拍拍應白雪玉手笑道:「有你在憐兒身旁,我確實放心不少!他如今婚期已定,你也要多跟着心才是!」
「妹妹放心,奴心中省得輕重厲害的。」她説得不倫不類,嶽溪菱衝她津津鼻子,婆媳二人對視大笑起來。
興盛府彭宅之內,如今住着應白雪三口,還有嶽溪菱、練傾城兩女,另有綵衣、珠兒兩名丫鬟,其餘僕婦雜役,都在前院伺候,無人能到後院來,省城宅子則留下了翠竹與小玉看家。
洛高崖為儘早給彭憐騰出科考時間,婚期辦得極是迅速,一應俗禮悉數從簡,彭憐提親後不久,十月十六便是彭憐與洛潭煙大婚之
。
十月十五這天下午,嶽元祐染病初愈,到衙中點卯幾便又告假,與
子柳芙蓉一道,到興盛府參加外甥婚禮。
彭憐如今自立門户,又有老師主婚,自然不需要嶽元祐做些什麼,只是他是彭憐舅舅,自然身份貴重,若不出席實在有損顏面。
嶽元祐被單獨安排在一處院子,柳芙蓉只説與嶽溪菱有話要説,夜裏便順理成章宿在一起。嶽元祐便是想破頭去,怕也想不到自家子會與親妹共侍外甥,自然也不做他想。
晚飯過後,嶽元祐夫婦由着彭憐母子陪同,在宅子裏遊覽一圈,很是慨説道:「憐兒年紀輕輕,便能掙下這份家業,難怪你能在省城站穩腳跟,這份能力膽魄,確實非常人能有!」他又對嶽溪菱説道:「三妹有福氣,將憐兒教育的如此出息,父母泉下有知,也會為你高興。」
「哥哥……」嶽溪菱眼眶微濕,眼角餘光卻在偷看愛子,大婚在即,彭憐自然滿臉喜,聽見母親叫得親暱,便也回看過去,母子兩個眼神
匯,更加
裏調油。
柳芙蓉看在眼裏,心中微酸説道:「當時咱們都不懂,如今看來,若是憐兒生父真是那風王爺,倒是不怪溪菱……」柳芙蓉早已與丈夫説起此事,嶽元祐也知道
子與小妹處置得宜,此時聞言嘆道:「所謂造化
人大概如此……」他轉頭去問彭憐道:「憐兒果然不去京城參加會試了麼?」彭憐點頭説道:「母親心裏擔心,甥兒自然便要有所考慮,我隨孑然一身不在意這些,將來總要為一家上下考慮,如此一來,不去京城是非之地,便在雲州做個富家翁便是,舅舅也知道,甥兒其實並無多強功名利祿之心。」嶽元祐嘆氣説道:「我科舉不順,你表哥乾脆就不繼續再考了,到你這裏,還指望着岳家能出一個進士,唉!」柳芙蓉掩嘴嬌聲笑道:「老爺卻是錯了,憐兒如今不入岳家宗祠,自己開門立户,便是中了,也是人家彭家的進士,不是咱們岳家的!」
「終究是一家人,倒是不用分得這麼清楚。」嶽元祐強詞奪理一句,隨即問道:「婚禮諸事,可都籌備妥當了?」彭憐連忙點頭道:「一切都安排妥當了,還請舅舅放心。」一旁柳芙蓉笑道:「老爺不知道,他那小妾應白雪是個八面玲瓏的,這些事體有她主持,誰都不必擔心。」嶽元祐點頭笑道:「能得夫人如此推舉,想來定然極是出眾。」入府之後,嶽元祐見過幾位彭憐內宅婦人,只是他是長輩,自然不好多看,只覺得各個燕瘦環肥,一比之下,自家子倒是平分秋
,家裏那幾位小妾實在是差的太遠了。
嶽元祐一面暗自羨慕外甥豔福不淺,一面又想,自己如今嬌美妾,也是得意至極,到時升上六品,也算風光無限。
天已晚,應白雪答對好洛家過來鋪房的僕婦,這才過來與嶽元祐夫
請安。
嶽元祐早就見過應白雪,矜持微笑點頭,柳芙蓉一旁説道:「如此上下忙碌,到時虧了雪兒這般伶俐人兒了!」應白雪恭謹行禮,「謝過舅夫人誇獎!若有照顧不周之處,還請舅老爺、舅夫人海涵。」柳芙蓉與丈夫説道:「憐兒也是有大福分的,不説別的,單是這麼一位賢內助,便是世間少有,看着她,妾身便想到了自己!」嶽元祐點頭道:「也是憐兒行事端方厚重,才能澤及妾,以後彭家門風淳厚,還需你們一起努力為之才是!」
「奴謹遵舅老爺教訓!」
「時辰也不早了,明憐兒還要早起
親,便各自歇息去吧!」嶽元祐大手一揮,等彭憐領着應白雪陪伴母親離去,他才對
子道:「憐兒大婚之事,可曾知會了海棠家裏?」柳芙蓉回道:「倒是託人送了信過去,卻一直未見迴音,湖萍曾經來信也説要來家省親,不知為何拖到現在全無音信,若是她們能都回來團聚團聚,倒是一樁美事。」
「唉!」嶽元祐嘆氣一聲,自家四個妹妹,大妹嶽池蓮嫁得不順心,妹夫外甥俱都不是省油的燈,如今又都亡故了,家裏連個主心骨都沒有;二妹嶽湖萍倒是夫和睦,只是上次來信家中變故,也成了無
浮萍;三妹嶽溪菱自小頑劣,未婚成孕險些氣死老父親,好歹如今彭憐爭氣,倒是
子漸漸好了;至於四妹家裏,那位妹夫極是好
,家裏
妾成羣不説,外面還有不少外室,兩家走動得多,每每聽見些傳聞,他便氣不打一處來。
岳家一男四女,婚姻皆不幸福,其中因由,自然其來有自,嶽老爺子有心重現父輩榮光,奈何才能平庸,便竭力趨炎附勢,娶不賢,又以兒女攀附權貴,只看家世不問人品,才有如今局面。
嶽元祐自然不敢怪罪父親,髮柳芙蓉雖然潑辣,治家倒是一把好手,夫
間如今除了從不親密,
情似乎倒比從前少了,衙中同僚再也無人笑他懼內,每每説起風月之事,卻都羨慕他
妾成羣。
柳芙蓉又坐了一會兒,説了幾句閒話,這才説道:「老爺病體初愈,倒是要早些休息,妾身也去睡了,明怕是有的忙呢!」嶽元祐伸手拉住
子,央求説道:「芙蓉兒平
裏與我不假辭
也就罷了,如今在憐兒府上,便是做樣子,也該與我同牀共枕才是!便當你憐憫為夫,今
同睡可好?」柳芙蓉淡然一笑,將心頭厭惡之情掩飾的極好,不着痕跡
回玉手笑道:「老爺病體初愈,一個人睡得安穩些,夜裏起夜的話,叫丫鬟服侍便是,若是用着稱心,不妨就收用了她……」
「妾身與溪菱有話要説,正好藉機商議一下,如何應對秦王尋親一事,我與她姑嫂親厚,難得見面,夜裏促膝長談,誰又能説些甚麼?」嶽元祐負氣説道:「你既然不喜我納妾,為何還要為我張羅?如今順了你的意思納了妾室,卻又如何這般對我!」柳芙蓉一愣,隨即失聲笑道:「老爺倒是冤枉了妾身!納妾之事是順了妾身之意?你與她們勾勾搭搭,又在衙署裏抬不起頭來,這一切可是實情?你我二人相濡以沫,本來不必在意旁人眼光,老爺自已覺得委屈,可是實情?妾身不過順水推舟,成全了老爺好事,只是老爺與那些丫鬟們歡好過,妾身心裏嫌髒,如今清心寡慾心如止水,怎麼倒礙了老爺的眼?」
「這事兒倒也簡單,老爺想重回舊,便將那幾房小妾都休了,您能做到,妾身便與老爺重温舊夢如何?」
「這……」嶽元祐一愣,沒想到柳芙蓉會有這樣的提議出來,「這樣反覆……如何使得……」柳芙蓉會心一笑,淡然説道:「老爺已有美妾作伴,就不必再惦記妾身這黃臉婆了,若是當真嫌棄妾身礙眼,那我出家便是!」柳芙蓉拂袖而去,毫不在意嶽元祐如何鬱鬱寡歡,她走出院子,徑直來到嶽溪菱住處。
丫鬟綵衣守在院外,見柳芙蓉來了,連忙將她請進院子,笑着低聲説道:「老爺在與幾位夫人説話,就等舅來呢!」柳芙蓉輕輕點頭,回頭對婢女采蘩説道:「你與綵衣留在這裏,其他人回去好生歇息吧!」她隨從眾多,唯獨采蘩得過彭憐恩澤,這會兒將其留在門口望風,心裏才能放心。
柳芙蓉信步進門,未到屋檐之下,便聽陣陣聲
語不斷響起,她快速推門進屋帶上房門,卻見四壁窗户上都掛着厚重布簾,若非如此,只怕屋中諸女
叫已然聲振屋瓦、四鄰皆知。
卧榻之上,彭憐居中而卧,左擁右抱應白雪婆媳,身上正是親母嶽溪菱上下套,在她身下,練傾城與泉靈各自含着一隻腳趾,正
得不亦樂乎。
「你們倒是着急,怎麼不等等我便開始了!」柳芙蓉在門邊寬衣解帶,最後只剩一件褻衣,這才爬上牀去,貼在應白雪身後,握住她一團美。
應白雪嬌媚回頭,一口親住婦人紅,深吻片刻這才吐出柳芙蓉櫻
笑道:「相公今
忙碌一天,一直未得機會
火,尤其看到舅母來了,心裏難耐,便先拿着我們
火!」柳芙蓉與她一起服侍彭憐多次,毫不客氣説道:「説得倒好聽,那聽見我來,怎麼不將哥哥懷抱讓出來給我?」應白雪嫣然一笑,旁邊洛行雲卻道:「婆母剛被相公
得身子痠軟,這會兒怕是沒力氣起來呢!舅母若是不嫌,不如到妾身這邊來躺着如何?」彭憐雙手箍住母親纖
助她上下套
,聞言笑道:「不必麻煩,母親已是不成了,芙蓉兒上來坐着吧!」柳芙蓉掩嘴嬌笑道:「如此説來,倒叫妹妹後來居上了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