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暗夜殺機(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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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家財勢,自然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可若説底,只怕知道的人不多,」典史言語輕飄,又看彭憐一眼,這才説道:「不過小人對邱家倒是頗知底……」

「哦?你且細細説來……」

「小人有位族侄,便在邱家船上討生活,如今是個船把頭,也管着兩艘大船,有時逢年過節相聚,説的皆是邱家之事……」

「邱家祖上原是海盜,後來受前朝招安歸降,而後開枝散葉,其中一支來到雲州,仍是做船運生意,到邱萬輝這代,已是第七代人了……」

「邱家祖上有幅海圖傳下來,出海行船有條隱秘線路,正因如此,才能穎而出,慢慢越做越大,徹底主導了這出海的生意……」

「大人前任陳縣令,便是惦記邱家這條航路,有心出錢入股,若非如此,邱家這般豪富,哪裏會少了常孝敬?他被邱家所拒,一時惱羞成怒,這才將邱萬輝下獄,只是不成想未及恩威並施,便……」典史乾笑一聲,隨即説道:「大人可是要放那邱萬輝一馬?」彭憐笑道:「本官收人錢財,自然要與人消災,那邱萬輝放不得?」

「説放得也放得,説放不得,也放不得……」見典史又賣了個關子,彭憐有些不耐説道:「你有話直説,不必這般繞來繞去。」典史見狀,連忙説道:「小人不敢!小人不敢!只是邱家雖然販賣茶葉絲綢一本萬利,這卻不是他家發家之道……」

「邱家海船出海,去時自然裝滿茶葉絲綢,回程時卻要拉上許多少男少女……」見彭憐一臉費解,典史乾脆明言説道:「東南沿海不少蠻族女子風情冶麗,沿途回來賣與青樓楚館,又是一筆不菲錢財,此事在雲州已是公開的秘密……」彭憐眉頭輕皺,邱家海船往國內販運人口,倒是説不上哪裏不對,他隨即問道:「那秦縣丞,與邱家又是什麼關係?」

「雲集碼頭管着來往船隻通行文書,碼頭商户還要繳納税賦,邱家自然不敢得罪分管此地的縣丞,」典史輕輕一笑,「至於秦縣丞,他能坐穩這個位子,卻是靠的邱家……」彭憐微微點頭,細節不用再問,這秦平能任縣丞,只怕邱家使了不少力氣,這邱家如此財勢,只怕不止秦平一個後台,當陳孟儒在此,不知是財心竅還是有人指使,他最後莫名被貶,怕也與此有關。

「若是查無實據,就將那姓邱的放了吧!陳孟儒惹的禍,本官不能為他擔着……」

「大人是否要與他見上一面?」彭憐擺了擺手,「這種示好之事,本官倒是不屑為之,你去轉告邱萬輝,本官治下,不容任何人胡作非為,真出了事,本官不會輕易饒他。」典史微微點頭,他見彭憐説得這般輕描淡寫,知道不過是些場面話,自然沒放在心上。

「那田家爭產案,查得如何了?」

「回稟大人,那田文舉乃是田海生繼嗣之子,徐文明卻是田海生小妾楊氏所生庶子,出生不久便過繼給田海生表弟,如今二十七年過去,田海生一死,那徐文明便來爭奪田家家產……」彭憐不由皺眉,「既是如此,此案卻又難斷在哪裏?」典史笑道:「若以常理,此案倒也不難,要麼兩家平分,要麼偏向田文舉,畢竟田海生遺孀幼女仍在,只是……」他略略遲疑,隨即説道:「陳大人有意一菜兩吃,那徐文明還算上路,田文舉就有些木訥,如此一來,這才遲遲未斷拖延至今……」彭憐微微點頭,「下次升堂斷案,記得將這案子提上來,本官將其斷了便是。」兩人又議了議其餘公務,眼見天將晚,彭憐這才起身回家。

典史禮送彭憐出門,等其去遠這才微微搖頭。

彭憐自不知下屬眼中自已如何,他回到家中方才想起妾們已然搬走,乾脆來到練傾城院中,來看練家母女。

推門進屋,雨荷正在繡花,練傾城卻在羅漢牀上斜倚讀書,聽見腳步聲響,母女二人連忙起身謁。

「相公回來了!」

「女兒見過爹爹!」彭憐攬過雨荷,問練傾城道:「娥眉還未回來麼?」練傾城放下書卷,温婉笑道:「教中諸事繁忙,平裏就難得一見,不是惦記着相公,只怕夜裏都見不到。」彭憐笑笑點頭,探手將練傾城攬在懷中,隨手握住一團美,笑着説道:「昨夜有人窺探府中,傾城可曾知曉?」練傾城柔媚靠進丈夫懷裏,輕輕點頭説道:「間雪兒過來説起此事奴才知曉,卻不知這窺探之人是何來路?」彭憐輕輕搖頭,擁着母女二人在羅漢牀上坐下,這才説道:「為夫臨敵經驗欠缺,被那人藉機逃走,至於是何來路,為夫卻是不明所以。」練傾城眉眼一挑,雨荷便心有靈犀跪下身去,將臻首埋進彭憐道袍之內,尋着那陽物含進口中吐起來。

彭憐居家所穿道袍寬大無儔,雨荷蹲在下面絲毫不痕跡,她聽着母親與情郎言談,自已卻如痴如醉含眼前陽,一時間天地皆暗,只有眼前恩物。

練傾城微笑説道:「相公畢竟是個書生,江湖中事倒是不必過分介入,府中素來安寧祥和,最近才惹人窺探,只怕當與近變化有關……」彭憐一愣,正要説話,忽然「嘶」一聲輕叫,隨即笑道:「雨荷長進不少,得這般舒服……」練傾城掩嘴輕笑,「這些子總在問我如何討好相公,這不正好學以致用?」彭憐微微息,隨即問道:「你説近來變化,是不是説……」練傾城微微點頭,「相公自溪槐歸來,而後升任縣令,家中則多了岑家兩位妹妹……」

「傾城是説,是月兒聞兒引來的覬覦之人?難道竟是高家餘孽?」練傾城不置可否,「高家破滅,依相公所言不少賬本遺失不見,引來餘黨窺視,也在情理之中。」她言語曖昧,彭憐卻與她心意相通,自然瞬間明瞭,便即問道:「傾城可是另有所指?」練傾城輕輕一笑,面上現出絕代芳華,一身媚功催運直至極限,便是彭憐早已看得習慣,仍是被她引得怦然心動,尤其此時正被雨荷,情不自伸出手來撫摸愛妾秀美面龐。

練傾城任他撫,抬手握住丈夫手掌,將面頰貼在彭憐掌心輕輕磨蹭,隨即輕聲説道:「那女尼天生媚意盎然,便是奴家全力施為都比之不及,她這般女子,豈能是默默無聞之輩?若是果然依相公所言,高家將她奉若上賓,只怕身份非比尋常……」

「如此説來,不論是覬覦夜月母女,還是惦念那美豔女尼,潭煙她們大概便安全無虞了罷?」練傾城掩嘴輕笑,媚然説道:「相公若是惦記,夜裏便與她們宿在一處,此間有妾身照料,還請相公放心。」彭憐點頭稱是,隨即笑道:「這幾都宿在月兒母女房裏,此時機會難得,正好疼疼你們娘倆……」練傾城嫣然一笑,隨即大方起身解去衣衫,出高挑曼妙身材。

彭憐雙手撐在身後,看着美婦赤身體站在當地,不由慨説道:「若是師父在此,與傾城這般裎相對,卻不知該是何種景象?」練傾城雙手負後,將酥高高起,嫵媚一笑説道:「奴也想見見,一別二十餘年,采薇不知道出落得什麼樣了……」

「和你一般高挑,微微略高一些,兒不如你大,肢細些,身子也瘦些……」想起恩師風采,彭憐眼中微微濕潤起來,「若是心不開,倒不是傾城這般媚人,到了心蕩漾之時,風情無儔之處,卻與傾城一般無二……」練傾城款款過來,伸出一條修長玉腿盤坐牀邊,將手臂搭在情郎肩頭,臻首壓着手臂嬌聲説道:「奴也盼着那天,與她一同服侍相公,看看誰更騷媚些……」彭憐情動至極,隨手開道袍,將雨荷牽扯起來推到牀邊趴卧,又將練傾城疊在美婦身上,讓母女二人上下趴着,便要從後進入,一嘗母女滋味。

忽聽外面一聲輕咳,有人輕聲説道:「大人如今豔福齊天,已是享盡齊人之福,卻不知災禍已然近在眼前……」【沉舟側畔·第二部·官路風·完】劇透一「我為天下蒼生請命,爾等如何這般不講道理!」玄真忽然一聲暴喝,手中法訣拋灑九天,左足猛然踏下,天地間一聲雷鳴轟然炸響,震得周遭屋瓦破碎散落一地。

玄真左腳踏上高台最後一道石階,而後院中風聲便忽然沉寂,彷彿無事發生一般。

方成子心有所,仰首眺望東方天幕,卻見萬里星空之下,一道道身影漸漸凝實,他躬身垂首深施一禮,心中已是震撼莫名。

劇透二「若非……啊……前世夙緣,我也不會被……你這般折辱,誰料陰……啊……陰差陽錯之下,竟能因此……突破情障……啊……又丟了……」女尼一邊媚叫,一邊深情看着彭憐,彷彿兩人早已識許久一般,「如今這般心通透豁達,卻是我從所未有……啊……」劇透三眾女聽命上前,在彭憐面前並排跪坐下來,既有黎氏那般神淡然婦人,也有曼琬紫嫣這般扭捏處子,一時鶯鶯燕燕、歡聲笑語不斷。

密室之中,光四溢,一屋子鶯鶯燕燕裎相對,眾女環肥燕瘦、各擅勝場。

彭憐自詡見慣世間女,身處其中仍是沉醉不已,嬌美妾各施手段、各展風華,此時羣芳競豔,更比平常還要嫵媚風多彩多姿萬分,便是他與眾女彼此諳,此時仍有煥然一新之,不由樂在其中、喜不自勝。

劇透四秦後驟然一愣,未及心思轉動,便覺腦中轟然作響,彷彿天塌地陷一般,徹底亂了方寸。

飽滿酥之上,隔着皮衣仍能覺一支大手將其緊緊包裹不住,身下又有一支大手,將自己兒捏把玩,不知不覺間,秦後舌已然失守,被人將香舌伸進口中,肆意侵掠起來。

「唔……」【知後事如何,敬請期待沉舟側畔第三部·京華煙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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