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美麗的西雙版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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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嘻嘻,還有這服務啊?老公,我怎麼不知道你居然還帶了油來的啊?”寧卉這下高興了,估計是想寧煮夫手上沒仇老闆一樣的老繭,但老公那細皮的手按摩起來也是極舒服的。

“切,老公給你準備的服務項目多着呢,你等着好好享受就行了,老公保證,每一個項目都是一個bigsurprise!”寧煮夫話中帶話,這是在為等下二娃摸埋伏筆了。

“還surprise呢?都有啥服務項目啊?”寧已經翻身伏在了牀上,但仍舊轉過頭來眨巴着月縫兒問到。

“唉,現在講了還叫啥子surprise呢?老婆,現在你就舒舒服服睡一覺得了,該上啥服務項目老公自然有安排。”説着我雙手摁在了寧卉的肩部,然後輕輕起來,“舒服嗎,老婆?”

“咯咯咯,還行咯”

“什麼叫還行咯?老公的手法必須是專業的哈!”説着我裝模作樣的用手在寧卉的肩膀上噼裏啪啦拍打了幾下。

“嗯嗯嗯,專業的專業的!”寧卉執拗不過,連忙承認。

“那舒服嗎?親愛的?”此刻我的手已經從肩膀順着寧卉光滑的背脊線一路向下,其實這當兒專業不專業已經不重要了,擱個像寧煮夫一樣細皮的手整點油,胡亂捏幾下也是有三分療效的。

“嗯嗯”果真,寧卉聽上去覺蠻舒坦的呻聲就來了,“老公,是舒服的!”

“這就對了咯。”受到鼓舞,寧煮夫當然來勁了哈,接着就見抹了油的雙手在整個背部蔓延開來,然後寧卉那a4.5的緻小蠻成了重點照顧對象。

“嗯嗯老公”寧卉的聲音開始有了些嬌滴滴的泥濘,説明寧煮夫式專業王八按摩手法的療效逐漸在起飛了,“真的好舒服,謝謝老公,好睏,我睡會兒啊”

“嗯嗯,老婆你睡吧,希望你的覺覺在老公的按摩下睡得像巧克力一樣絲滑,又香,又沉”

“嗯嗯,老公,你在寫詩嗎”寧卉的呻已經在瞌睡蟲的勾引下搖搖眠。

“嗯嗯,睡吧布娃娃,睡吧小寶貝老公在唱搖籃曲呢”寧煮夫輕輕摸着寧卉光滑而細肢,嘴裏愛意濃濃,其實這廝是想早點把老婆哄睡着,不睡着,還在門外聽指令的二娃哪裏有機會進來摸

“呼呼”一會兒,寧卉竟然輕鼾聲起呵呵,老婆,這寧氏按摩手法的催眠威力大吧?還木有按到呢好嘛,就留給二娃嘛。於是我拿起擱在旁邊的手機,給二娃把開工的指令發了過去。

二娃的進場一切都是按照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的嚴格要求執行的,但對於私闖過民宅的二娃這個要求都是小case,以致於二娃開門湊到我跟前竟然真的木有發出一點聲響。

然後我用手示意二娃蹲在牀旁暫時不得動彈,這樣,寧卉一絲不掛的身的b面,便一覽無餘,纖毫畢現的呈現在二娃的視線中,説是纖毫畢顯,是因為二娃只消一個頭點地,臉指定便會杵在寧卉飽圓的瓣上。

我發現此刻二娃子眼裏的光可以用噸來計算,tmd比晚上會車對面開着的大燈還刺眼,接着我指了指擱在牀頭櫃上的油,示意二娃抹些在自己的手掌上。

二娃大氣不敢出,只能照做。然後我將手擱在寧卉的部上,輕輕摁下,然後順着部上的肌紋慢慢畫着圓圈,二娃曉得我是在做示範,於是目不轉睛的盯着,仔細觀察我的手法,估計是生怕等下自己上場的時候手法錯了被寧卉覺出來是另外一個人的手。

還好,寧卉沒醒,悦耳的鼾聲應該能夠給二娃增加勇氣和作案不被發現的安全,然後我挪開手,示意二娃起身,並順帶挪了挪身子給二娃空出作業空間。

於是二娃顫顫巍巍的站起身靠近了寧卉的身體,近到伸出的雙手能觸摸到寧卉肌膚的距離然後二娃抹了油的手將手掌張開在寧卉部的上空,慢慢下降,下降,卻就在離尖還有一顆米的距離卻停住了!然後二娃目光惶恐的看着我,這讓老子百思不得其解,尼瑪當初擅自闖入寧公館的時候我看你娃膽子大得很,這陣咋還慫了?

老子又不敢出聲,只能做手往下摁的動作,心頭一陣煙熏火燎的急,tmd這陣不摸,等醒了才摸麼?不曉得這是母老虎的股哇?

而此刻寧卉雪白的翹隨着輕鼾的節奏微微起伏着,在二娃手掌下正泛着油膩膩的光亮,彷彿在嬌滴滴問二娃:“二娃哥,你當初的勇敢哪裏去了?”正在老子恨不得伸手過去拽着這小子的手往下杵的當兒,許是寧卉微微起伏的雪的樣子過於誘人,許是二娃聽到了雪的微微起伏並不僅僅只是呼,而且是一聲聲二娃哥的呼喚,終於二娃的手終於摁在寧卉光滑的瓣上的一剎那,我發現二娃的身體竟然在篩糠一般的抖,以致於二娃的手也跟着篩糠一般的抖,於是我覺得這種篩糠般的抖動會產生一種出人意料的,如同電動按摩的效果來——果不其然,寧卉本來節奏舒緩的鼾聲驟然停止了一下下,彷彿是某種觸電般的覺突然擾亂了身體固有的生態平衡,而這種覺卻被睡眠中比較遲緩的中樞聖經應延緩成了一種撓癢癢般的舒坦好嘛,千幸萬幸,只是擾亂了一下下鼾聲的節奏,寧卉還是沒醒這讓二娃的膽子大了起來。

就見二娃的手也學着方才我示範的樣子在寧卉部嬌的肌膚上畫着圈兒,眼見有一些油滲進了黑魆魆的縫,然後又從縫深處泛出油亮的光來,看得出來二娃很猶豫,要不要將手指伸進到那人的溝縫裏去將那些油擦拭乾淨呢?或者把它們抹在菊花上於是二娃的手指總是在寧卉的縫的邊緣徘徊着,徘徊着一會兒,這小子的一步三徘徊的風騷手法把本來軟塌榻的小寧煮夫給整得頓時汗豎起,杆體充血,竟然能兀自在空中支稜起九十度的直角來。

而此刻小寧煮夫的九十度跟小二娃比,我靠,我瞄了一下二娃的下,就以支稜在半截褲的帳篷看,小二娃豎起來的角度已經基本跟小腹成兩平行線了,唉,人家還是雛,寧煮夫這麼一想居然就釋然了。

然後我聽了聽寧卉的鼾聲與呼,應該還在深度睡眠之中,那麼b計劃是不是可以試一試呢?想到這裏寧煮夫一陣雞動,因為此b計劃不是摸的a計劃的代替品,而是摸計劃的升級版,瞅着小寧煮夫的九十度,瞅着小二娃在褲襠支稜起的驚天大帳篷,瞅着老婆此刻跟瞌睡蟲還在宵情濃,此時不b計劃更待何時。

於是我拽過身去伸手攬了攬二娃的胳膊,示意我先來給他示範,二娃趕緊挪開身,然後我用手杵着跟小腹支稜成九十度的小寧煮夫,一下去擱在了寧卉的部上。

老婆滑的肌膚上那種因為殘留的油帶來的膩滋滋的趕腳瞬間將小寧煮夫包裹,我靠,真tmd舒坦,是那種雞巴上的每一神經末梢都在燃燒的趕腳,於是我就想抹點油在雞巴上是不是會得翻了天?

而有點打臉的是,自詡已硬成鐵的小寧煮夫在寧卉的上杵去,並且還研磨了好一陣,居然沒聽見個響,就見寧卉依舊呼勻淨,身體趴着的睡姿一動不動,都木有一絲的侵擾和改變。

好嘛,也不跟寧皇后計較了,本來咱就是想給二娃做個示範,沒想跟老婆的怎麼滴,不了小寧煮夫就不了唄,然後我杵着雞巴挪開身,轉頭對二娃努了努嘴,用手指了指褲襠。

二娃自然明白寧煮夫的b計劃是神馬個神,看到示範,這當兒嚇得手足無措,臉煞白。

老子一瞧這麼磨磨蹭蹭的等下把寧卉磨醒了還b計劃個剷剷,那是我跟二娃都要被寧皇后鏟成剷剷,於是老子也顧不了那麼多了,伸手就過去垮二娃的褲子,毫無防備間,二娃的半截褲連着內褲居然都被老子扒拉了下來——好説不説,果真是農村長大的孩子,吃糧的,二娃的雞巴的顏tmd烏黑巴魆的像烏梢蛇,但卻有玉米子般的,mmp,狗的小子本錢不錯,難怪女盆友要喊疼!

然後老子在二娃上捏了一把,示意崽兒快上,二娃額頭上的汗就飆下來一股。

寧煮夫這不叫趕鴨子上轎,叫趕鴨兒上轎,於是看着二娃子在萬般無奈中杵着鴨兒——我們老家管雞巴叫鴨兒——顫顫巍巍的就爬上了寧卉用雪白的雙做的轎子。

估計二娃是抱着到死方休的心態將玉米子杵到寧卉的部上的,可能心想死就死吧,死了三百年後還是條好漢,但三百年後可能沒得這樣人間大美麗的小姐姐了。

當然,這玉米子一經杵上去,還扯不扯得下來就可能就由不得二娃了,因為誰個男受得了將硬梆梆的雞巴杵到顏值站在世界盡頭的女神部上,tmd能硬着上去,還能硬着下來,於是老子擔心二娃是不是經得住老婆那部滑q彈的肌膚對於一切雄生物巨大的反噬力量,不亂説,這種反噬給雞巴帶來的那種宇宙都裝不下的快加上心理上強大的衝擊力,是tmd會死人的。

二娃還是個雛,這是我擔心的——想想許文強的悲慘結局嘛——要是二娃經受不住,滑個扣啥的這當兒在老婆的上來上一發,那估計寧煮夫就走遠了,最輕的也是留在西雙版納當新時代的支邊青年,寧公館,是回不去了然後許是真的打煞不住那種宇宙爆炸般的快,二娃居然來了一個無比危險,卻tmd無比吃雞的酷炫動作,玉米子頭在寧卉的部上研磨了一圈又一圈後,這小子居然差點把車開到溝裏去了,看着玉米子頭點就一頭栽進了寧卉的縫裏,老子心子把把都被抓到了嗓子眼——其實從玉米子頭伸入到縫的角度,完全可以打這樣一比喻,好比二娃把車開成了一個輪子懸在了溝裏的狀態!

就問驚不驚喜?吃不吃雞?

好嘛,寧煮夫這下驚喜是驚喜,吃雞是吃雞了,話説這二娃把玉米子頭將將杵到縫的當兒,就看到寧卉身子一顫,部一緊,然後就是一聲嬌我靠!

老婆你是幾個意思呢?剛才老公用雞巴杵你的半天沒得反應,二娃的雞巴一杵你就嬌了?難道因為二娃是野的?

好嘛老婆,看在今兒你看到野象這麼興奮的份上,老公就不跟你計較了。

“嗯——”寧卉的第二聲嬌迅疾而來老子一看要壞,於是一把把呆如母雞的二娃子從寧卉的部轎子上拽下來,然後趕緊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這個浴室,要説道説道。酒店房間跟浴室是那種開放式的整體設計,浴室朝牀的一面是一塊落地的透明玻璃牆,從牀上能看到浴室,反之亦然,如果想要進行物理視線隔絕,就拉上玻璃牆上的掛着的一塊簾子完事。

話説這個浴室我已經做了細心的觀察,於是才設計了一個天才般的c計劃,當然,c計劃不是獨立於a計劃和b計劃哈,是當a計劃和b計劃順利實施後的疊加,所以當我對二娃手指浴室的方向,二娃當即明白c計劃啓動的時刻到了!

於是二娃忙不迭的從地上拽着自己的褲子貓着,半勾着身子跑到了浴室,藏在了玻璃牆的簾子後剩下的二娃該做什麼不用教了哈,我大致估計二娃接下來的時間裏將有一雙世界上最幸福的眼睛,和最幸福的耳朵。

而幾乎同時,寧卉正準備從趴着的睡姿翻過身來,我趕緊上去從身後摟住了老婆的背,好險!

更險的是寧卉居然開了口,還嬌滴滴的:“嗯老公——”嚶嚀着居然手就朝我身下摸來,我順勢將依然起的小寧煮夫拽到了寧卉的手裏:“老婆,咋了?做夢了?”

“哇!老公,你的怎麼就硬硬起來了呢?”老婆這聲嬌説明了一個問題,方才二娃的那一通差點翻車的騷作是起了療效的。

為了證實這一點,我伸手朝寧卉的身下摸去這一模不要緊,我頓時就趕腳自己的手指像汪洋中的一條船,老婆身下已然汛洶湧!我靠,二娃這盤菜才端上來多久?難道果真在睡夢中,老婆已經聞到二娃的氣息回來了,或者是受到了野玉米子咬了自己的

“老婆,”話説寧煮夫這qyf的模式還不跟上,就是對有如此極品的yqf老婆的犯罪,於是我將寧卉的身體緊緊的摟在懷裏,嘴巴啃着雪白的脖子一陣瘋狂的yqf話術輸出,“老婆,你睡覺都能睡出那麼多水來,跟老公説做了什麼夢了?是不是在夢中聞到聞到二娃的味道了?”

“啊?沒沒有!”寧卉的背靠在我懷裏,嘴裏否定,但身體不停的扭動卻像是一種無可抵抗的出賣。

“哼!老公不相信!”説着我杵着起的小寧煮夫在寧卉的縫之間研磨着,“快告訴老公,是不是夢到二娃了?”

“嗯嗯嗯”不承認是吧老婆?這好辦,於是我杵着雞巴往縫深處勒進去了一點,然扯出來,然後再勒進去更深的地方,等覺老婆的盆骨幾想絞合在我的雞巴上,呵呵,我又扯了出來!

“快告訴老公,是不是夢到二娃了?”

“啊啊啊是是的老公”

“夢到誰了?”

“夢到二娃了!”

“夢到他幹嘛?”

“夢夢到他像你一樣,用雞巴戳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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