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美麗的西雙版納(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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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什什麼意思?”二娃惑的問到。

“來我告訴你,下一步”説着我將二娃拽到能夠進行耳語的距離,然後瞅了瞅衞生間的方向我是告訴二娃下一步是叫他摸寧卉的,而且是光!並且告訴他我為此設計的詳盡實施方案,老子剛一説完,就聽見二娃魂都嚇落了:“不不,哥我我不敢!”

“切,你想清楚,過了這個村沒這個店,趁你姐心頭對二娃的氣息還有某種美好的情愫,你不趕緊行動你覺得你以後還有機會?”

“哥,啥啥叫情愫?”二娃的惑已經像滔滔的瀾滄江水。

“唉,”老子一聲嘆息,“以後你多讀點書,現在哥給你説不清楚,就問你敢不敢嘛?”

“我”説着二娃也緊張的朝衞生間瞅了瞅,“哥,我能不能問問你這樣做到底是為啥啊?我真的不懂為什麼你能讓自己的老婆”

“因為你哥是”老子頓了頓,算了,橫下一條心講了吧,不講這小子在以後的行動中一定會縮手縮腳反倒會壞事,“因為你哥是yqf!”是的,我沒説犯,説的英文字母yqf,木有想到話音剛落,二娃的疑問句又來了:“哥,你説的啥?説的英文字母吧,我二十六個字母都認不全呢!”哦買嘎!mmp,給老婆拉個皮條找個姦夫才累哦,於是我耐心的掏出手機給二娃發了個信息,就寫了三個英文字母:yqf。

“我一兩句話給你講不清楚!等下你自已百度查一下是什麼意思!”然後老子的目光瞬間凌厲無比,“你查了是怎麼回事自已知道就好,但凡我曉得是你把這事給説出去了,別怪哥不客氣,我會把你碾成渣的!”

“啊?”二娃的眼睛驚懼如銅錢。

“聽到沒?”我厲聲一喝,二娃到大地都在顫抖。

“好好的,哥,我知道了!”二娃顫顫巍巍的回答到。

“你們倆神神秘秘的在嘀咕些啥呢?”説時遲,那時快,寧卉從衞生間收拾停當出來了,只看見我跟二娃在勾肩搭背,至於我跟二娃商量的摸的陰,已經被二娃到肚子裏去了。

“沒什麼老婆,”我嘿嘿一笑,“二娃剛才把酒潑灑在你身上已經嚇傻了,怕你生氣,當姐夫的在安他,説他姐很温柔的,這點小事怎麼可能呢?”老子這是先下手為強,一是將二娃認姐這茬整成既成事實,老婆認不認,反正我這邊姐夫是已經當上了,二是讓寧卉曉得二娃對剛才的事情是非常愧疚的,情的制高點是必須先要佔領。

“姐對不起!剛才”二娃的道歉跟進的灰常即時,而且表情異常沉重,那樣子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的心都有了。

“沒事!”果真,寧煮夫先下手為強的戰術起到了作用,寧卉對着二娃微微一笑,然後居然還端起了剛才我倒了半杯酒的酒杯,“這酒我就喝了吧。”

“唉唉,老婆,剛才二娃喝的是一瓶酒哦,我們也誠心點,我們杯子都倒滿嘛,我們一起幹了,第一,算把二娃這個弟弟認了,第二,也別讓二娃為剛才的事有啥子心理負擔了,跟你説嘛老婆,二娃一直怕你認為他是故意把酒潑在你身上的。”

“為啥要故意啊?酒是我的手碰着碰灑的。”寧卉轉頭看着我,好像並沒有受多少口上瀾滄江冰涼的江水的影響。

“以為他故意耍氓啊!”我朝二娃努了努嘴。

“去!”桌上面如風,桌下卻狠狠的踹了寧煮夫一腳,好嘛,這些都是寧皇后管用的伎倆,俺早已習慣成自然。

但腳踹是踹了,酒還是要喝的,這酒喝了就相當於是認了二娃這個弟了,當然,我也有點疑惑,老婆這杯酒喝了是喝的二娃的氣息,還是喝的寧煮夫的面子?或者是半斤的懷念,八兩的面子,一半一半,寧煮夫贏了,二娃也了,老婆或許最後還撿到一個還是雛的姦夫。

認姐宴順利達到了目的,二娃高興得顛的把飯錢付了,二娃去付賬的時候寧卉還埋怨我説怎麼讓二娃付呢?人家現在工作都沒有了。唉,寧卉這姐當了,立馬就有了當姐的樣子,心疼起這個在西雙版納撿來的弟弟來。

最新地址發佈頁: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1www.xiaohuks.comwww.xiaohuks.com(蘋果手機使用safari自帶瀏覽器,安卓手機使用chrome谷歌瀏覽器)我老婆心軟,所以但凡姦夫打點情牌寧皇后都是會母氾濫的,當然,路小斌同學除外。為什麼路小斌除外,話説這個我已經在版納解開了,這也算版納之行的一個巨大收穫。

吃完飯開車回到酒店已經快下午三點,跟我準預測的一樣,寧卉説太累了要睡覺覺休息一下,我自然順水推舟,以剛才我設想好的方案,二娃摸老婆的前提是寧卉必須要睡覺覺。

然後我跟二娃説晚上晚點我們再出來一起吃晚飯,二娃説要得説晚上請我們吃版納著名的鐵板燒烤。這些tmd都是設計好的台詞兒。

於是我攬着寧卉回房間,我故意走在後面,是為了悄悄的將房間的門留給二娃。

是的,門沒鎖。寧卉哪裏曉得寧煮夫安的這些機器,一回到房間便去浴室洗澡沖涼,呵呵,瀾滄江江水還在身上淌呢洗完白白寧卉一絲不掛的便躺在了牀上,從裏白條到出水芙蓉只是一秒轉換,但轉換不了的是老婆曼妙白皙的體那嫋嫋婀娜的風姿,隨便牀上一躺都是能讓人噴出鼻血的魅惑無比的s型的極致,身體的每一寸線條都詮釋着女人的身體所能表達的最完美的曲線,柔的鼻樑,渾圓的房,側身的窩,雪白的背,伏身的翹看着小小一方牀隅,僅僅因為老婆隨意的玉體橫陳便光明媚,驚豔寰宇,我有點擔心待會兒二娃進來會不會還沒走到牀邊便原地爆炸,雖説私下擅闖寧公館的時候這小子已經得以一窺老婆的無邊光,但當時畢竟是帶着犯罪心理,現在,如果此刻在門外聽候指令到二娃已經從度娘那裏知道了yqf的含義,就將是以姦夫的心態重温舊夢,這種心理的受是不一樣的。

我趕緊貓洗澡的速度三分鐘去浴室衝完涼,然後從箱子裏拿出了一瓶油,也赤條條的俯身到寧卉身旁“老公,你要幹嘛?”寧卉惑的看着我。

“嗯嗯老婆,就説你今兒看野象看得累不累嘛?”我眯眼一笑。

“累呀!”説話間寧卉的眼睛已經從月牙兒變成了月縫兒。

“這不就得了,來,翻身趴在牀上,老公給你按摩按摩,你就在老公專業的按摩手法中安逸的進入夢鄉吧!”説着我拎開油瓶,倒了一些抹在了手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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