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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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皇后柳葉細眉之下,晶瑩美眸波,嗔怪道:“陛下,説着説着,怎麼又議起朝政來了?”這個賈子鈺,方才都答應過她的,現在偏偏又與陛下談論起來朝政。

端容貴妃也凝眸看向那蟒服少年,看向氣定神閒的少年,目中也見着幾許欣賞,明明年紀比咸寧還要小一歲,卻是陛下身旁治國安邦的輔弼之臣。

咸寧公主同樣將一雙盈盈如水的清眸,不錯眼神地看向賈珩,恍若點漆的眸子,似有熠熠輝芒閃爍。

“娘娘,晚膳備好了。”這時,一個貼身女官近得殿中,稟告説道。宋皇后笑道:“陛下,用飯好了。”眾人紛紛落座,開始用飯。

賈珩陪着帝后妃三人用罷晚飯,倒也出了坤寧宮,與咸寧公主沿着宮殿的迴廊走着,向着花園而去,行至廊橋。

夏夜炎熱,皓月當空,幾個星星在天穹上掛着,眨着眼睛,涼風吹拂臉上,八角宮燈明暗錯之下,暈下一圈圈瑰麗的光影。

“先生,我和嬋月妹妹要不也去揚州吧,不會耽擱先生的正事的。”咸寧公主牽着賈珩的手,柔聲道。

賈珩道:“揚州那邊兒,局勢愈發嚴峻,咱們不是説好了嗎?”咸寧公主抿了抿,説道:“可先前先生説,林姑娘也能跟着去揚州。”賈珩温聲道:“她是與父親團聚,共敍天倫。”

“那我是與先生攜手而行,同舟而濟的。”咸寧公主柳葉細眉之下,清眸粲如飛星,低聲説道。

賈珩:“……”一時間覺得咸寧説的好有道理,他竟無話反駁。

咸寧公主見賈珩沉默,似是仍不允,輕輕嘆了一口氣,説道:“好了,先生既然覺得不便,那我先不去了。”賈珩挽着咸寧的手,低聲道:“咸寧,沒有不便,等那邊兒平穩一些,你再隨着晉陽過去倒也不遲,那邊兒先下毒暗害林姑父,現在又縱火於鹽運司,可見為了自保,幾是喪心病狂,無法無天。”咸寧公主聞言,轉過俏麗玉容,擔憂道:“那先生南下也要小心才是。”賈珩點了點頭,輕聲説着,看了一下左右,低聲道:“對了,還有件事兒要和你説,周王之女陳瀟郡主,你可認識?”

“這……你是説四姐?”咸寧公主訝異説着,猛地意識到不妥,連忙壓低了聲音,道:“四姐幾年前就失蹤了,先生怎麼忽然提起她了?”一時間倒沒有想到陳瀟會出現在賈珩府上,還以為是賈珩以錦衣府都督的身份,查知到了陳瀟的下落。

賈珩附耳低聲道:“咸寧,她現在就在我府上,而且投靠了白蓮教,你明天慶賀了太后的生兒過後,隨我一同看看。”咸寧公主清眸震驚莫名,心頭難以置信,道:“四姐她失蹤以後……怎麼會投着逆黨?”賈珩輕聲道:“我也不知,等明天你隨我去見見她,可以問問她原委,順便勸她去你姑姑府上,對了,她這些年落江湖,想法有些極端。”咸寧公主清玉面容頓了頓,低聲道:“先生放心好了,我去府上勸勸她,説來也有許多年沒有見過她了。”想起那個姿容英颯,武藝俗的姐姐,咸寧公主心頭也有幾分思念。賈珩與咸寧公主説着話,道:“咸寧,那我先回去了。”

“那我送送先生吧。”咸寧公主柔聲説道,因在宮中還是要顧忌一些影響。

“嗯。”賈珩説着,在咸寧公主的相送中出了宮苑。…………

如水,月華如薄霧輕紗籠罩在佔地廣闊、園林深深的楚王府,迴廊與樓閣上的燈籠隨風輕輕搖曳,時而有幾個婢女提着燈籠,小聲説着話,穿行而過。

後宅,廂房之中,一身淡黃長裙的麗人,身形曼妙,玉顏妍美脖頸以及前的大片雪膚白皙如玉,而梳妝枱上的銅鏡卻映照着,氣質略有幾分冷豔、凌厲的柳眉鳳眼,而纖纖玉手中正自拿着一把梳子。

楚王妃甄晴攥了攥梳子,狹長清冽的鳳眼見着一絲惱怒,這都幾天了,私處的異樣之仍未退去,而且昨天她還做了噩夢,被那混蛋又是百般蹂躪、作踐,恨不得要作踐死她。

“王妃,熱水準備好了。”這時,貼身女官進得廂房,對着甄晴説道。

許是最近天氣炎熱,身上容易出汗,王妃這兩天要一洗着好幾次澡。

甄晴冷哼一聲,那張帶着幾分刻薄的豔麗玉容,放下手中的桃木梳,伴隨着葱鬱雲髻之間別着的碎花鑽簪子輕輕晃動,雪磨從墊有一指高的座椅上起身,頓時兩個磨盤之影在軟褥墊子上現出。

不墊不行,這兩天雪磨彤彤如霞,火辣辣的疼。

甄晴去除羅紗衣裳,如纖筍的玉足,輕輕墊起,塗着鳳仙花汁的大腳趾已經繃直,而腳心以及前腳掌有着一道道細小紋路,踩着竹榻,進入浴桶水中,在騰騰熱氣的瀰漫中,一具羊脂白玉沉入水中。

甄晴雙手抱着雪肩,輕柔洗着脖頸上的汗水。

這幾天這位王妃沐浴頻頻,似乎這種不停地洗澡,可以將那天充斥鼻端以及宛如海中顛簸起伏的羞恥與屈辱洗盡一空。

甄晴抿了抿粉,在温水中輕輕撫着雪磨,原本火辣辣的疼痛經過兩天,已是減輕了七八成,但仍有一絲絲隱隱作痛,低聲輕啐了一聲,“混蛋!”正在輕輕洗着,忽而容一怔,也不知為何,許是在若隱若現的疼痛中,許是在温水拂過磨孔的温柔中,芳心深處忽而湧起一股難以言説的意味,嗯,更像是被征服和待的屈辱和異樣。

甄晴蹙了蹙秀眉,目光一時失神,連忙將心頭的異樣壓下,心頭以惡毒的語言詛咒着某人,那等不潔所在,那個混蛋怎麼能那般肆無忌憚?

就在這時,外間傳來女官聲音:“王妃,王爺回來了。”因明是馮太后的生兒,楚王自然也返回了家中。

甄晴不由嚇了一大跳,而有些不安分的食指觸電一般地收了回來,清冷玉顏上見着羞憤以及一股歸咎某人的仇恨。

她真真是魔怔了,都怨那個混蛋!

那個混蛋施加於她的,她一定要加倍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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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八章★鳳姐:珩兄弟他怎麼能……這般荒唐?(晴雯加料)楚王府,夜低垂,花牆西南角的幾棵梧桐樹,枝葉繁茂,鬱鬱葱葱,而一輪皎潔明月懸於中天,銀月輝輕盈灑落,如籠煙紗,愈發映照得梧桐樹葉綠意盎然,大如圓盤。

甄晴洗過澡,隨意擦了擦身子,換了一身乾淨衣裙,從廂房中離開,舉步前往廳中。楚王這會兒正在廳中與柳妃敍話,放下手中的茶盅,輕聲道:“明天是太后的生兒,府上是怎麼準備的?”柳妃着一身青煙羅紗裙,年紀二十一二歲,容顏端麗,氣質文靜,眉眼籠着一層繾綣幽然的書卷氣息,其為翰林掌院學士柳政之女,出身書香門第之家,這時,微微啓,説道:“王爺,這樁事是姐姐辦的,聽説請了一尊玉觀音。”楚王點了點頭,面上見着滿意的笑容,輕聲説道:“太后她老人家喜歡佛事禪法,請一尊玉觀音也好。”就在這時,卻聽外間的女官,舉步進得廂房,稟告道:“王爺,王妃來了。”説話間,伴隨着環佩叮噹之音響起,楚王妃甄晴款步而來,這位麗人剛剛沐浴過後,玉顏微紅,桃腮生暈,豔麗眉眼之間恍若籠着一層絢麗煙霞。

楚王循聲望去,凝眸打量着自己王妃,也不知是不是楚王的錯覺,只覺甄晴原本那張冷豔、峻麗的眉眼,柔婉温寧了幾許,眉眼那股動人風韻更甚往昔,而行走之間的婀娜姿態,仍是宛如一株帶刺的荊棘玫瑰。

其實,楚王心底對甄晴還真有些一點兒怵,因為甄晴情太過強勢,而且不論是於朝局還是平常的政務,都比楚王見識更高一籌,尤其是楚王剛剛開府之時,頗得甄家臂助,更讓楚王在甄晴面前無法強勢以對。

而出身書香門第的柳妃,就大為不同,情温柔如水,又於詩詞繪畫有着不淺的造詣,在楚王身旁,宛如一株解語花。

楚王有時在夜深人靜之時也想過,如是當初小姨子甄雪與他……當然,也僅僅是想想,而姐夫與漂亮小姨子,幾乎是大多數男人的終極漫。

楚王笑道:“王妃,你過來了?”甄晴柳葉細眉之下,對上楚王那雙帶着些微倦的湛然目光,芳頭深處不生出一股心虛,但臉上不動分毫,嫣然一笑道:“王爺,這是從渭南過來的吧?用過晚飯了沒?”

“剛才在一家酒樓用了一些,路上顛簸的不行,也沒什麼胃口。”楚王俊朗白皙的面容上,見着一絲幽晦之,敍説道:“明天是太后的生辰,方才聽柳妃説,王妃請了一尊玉觀音,明個兒打算送過去?”甄晴笑了笑,看了一眼柔弱楚楚的眉眼間,懵懵然的柳妃,輕聲説道:“王爺,是這般想。”楚王問道:“這幾天府上沒有什麼事兒吧?”甄晴笑了笑,清眸掩下一叢陰影,道:“沒有什麼事兒,王爺怎麼了?”楚王目光熠熠地盯着甄晴,問道:“孤聽柳妃説,前天王妃設宴款待了永寧伯?”當然不是懷疑甄晴不貞,以及興奮的期待……嗯,好像有些不對勁。

甄晴看了一眼柳妃,心頭湧起一股幽然冷意,而玉顏之上笑意瀰漫,説道:“王爺,臣妾與妹妹設宴款待於永寧伯,問及妹夫在大同軍鎮的事兒。”

“永寧伯是怎麼説的?”楚王連忙問道。

甄晴柔聲道:“他説會在父皇那邊兒還有軍機處,幫着問問大同軍鎮的事兒。”楚王聞言,點了點頭,慨説道:“王妃,妹夫在大同軍鎮盤桓有,也該早些回來才是,對了,不知永寧伯是什麼章程,他為軍機大臣,是否前往大同?王妃,可否過兩天邀人過來一敍?”甄晴搖了搖頭,目光之中不無憂慮,説道:“此事千難萬難,妾身瞧着這永寧伯原就與王爺保持着距離,大概是不會應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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